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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辱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草
此刻,另几个男人抬着赤裸的静妃亦来到了御花园。静妃见到上百男人如饿狼扑食般层层围绕什么,那中心处她看不清,想想也知是女人了。
她突然开口问旁边的军爷,“他们围着的是杨贵妃吗?”
军爷笑道:“杨氏女风骚至极,爷们排队她。你等会也乖一些,身上也能少受伤。明白不?”
静妃听了,惨白无血丝的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丧心病狂地“哈哈哈”笑了起来。
杨贵妃啊杨贵妃,你压了本宫二十年了,此刻就算要被烂了,也走在本宫前头,哈哈哈……
美穴绣花(h)
秦毅称帝,封冯婉容为贵妃,赐居朝阳宫。
朝阳宫离皇帝的养心殿和夙业殿都只有百米远。秦毅却还嫌路远,将她人安置在夙业殿偏殿里。只要她醒着就得挨,一日她个五六回,唯有她昏过去或睡着了,他才会去夙业殿前殿,与部下商议军务。
此刻,夙业殿偏殿内,锦床剧烈晃动着,床前帘幔亦是起伏不已,里头娇媚至极的女声飘了出来
“嗯嗯,啊啊啊……”她又在挨了,她的身子对他的男体熟悉至极。原本太长的肉棒,经过二人调试,他现在次次往嫩芯捅,留了一小截棒身在外头,得她极舒服。当他被快感吞噬了,才会整根没入,插到她宫颈里,叫她痛苦着承欢。
此刻冯婉容跪在床榻上,前臂和膝盖撑着身体,花穴被男子从后方深深插入捣弄。纤细的腰被男人握着,上半身却只能靠自己的前臂支撑抬起。
她的奶子实在太大了,这样的姿势,双乳竟然从凌空的上半身垂到了锦塌上。乳尖被床板压平了,乳头更是被压得朝里凹去。
他就是要折磨这对奶子!故而不许她上半身舒服地趴着,而是半支起身,叫乳儿随着律动,在床榻上磨来磨去……
“皇上,奶子真的好痒,呜呜呜……”此刻她的乳尖周围一圈嫩肉都被磨红了,乳头亦是硬如石子,磨得她好难受,只想有人狠狠揉弄它们……
秦毅弯下身来,前胸交叠在她背上,右手撑在她身侧,左手却是环绕过来,揉住一只豪乳。于是她右乳还是垂在床上磨来磨去,左乳却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翻弄。
男人却不同以往,手上温柔极了,像是捧一碗水似的,小心翼翼地抚摸,叫她身子更加软了!
她知道他一直喜欢这样,换各种花样欺负她,叫她愈发淫荡……
“皇上用点力啊,臣妾真的好痒啊!”她难受地自己扭动上身,乳儿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圈。
“哼。”男人在身后轻哼。指尖终于按住了那颗涨大的红樱,搓弄起来。
冯婉容喘息着,求他再大力些。秦毅于是用指甲重重抠弄拨动,像是要把这颗石子从美肉上生拨下来……
“啊啊啊啊,痛……”女子尖叫,满脸潮红,很快又被痛感刺激地发情了,“呜呜,舒服……啊啊啊,痛……”
“又喊舒服又喊痛,你到底是怎么样?”男人打趣,又是用力重重一抠!
“嘤嘤嘤……”冯婉容的身子剧烈抖动,穴内更是急剧绞,一瞬间紧得他差点泄了!
秦毅被她绞得情动,放开了那乳,左手突然抓住她后脑发髻,迫使她的脸往右边转去。她微张的小嘴里窜入一只灵动的舌头,顷刻间,呼吸被掠夺,口内香津被他的舌头翻卷舔吸,胸口豪乳又垂在床上摩擦相撞,花穴更是被他顶到底,撞得她香汁淋漓……
“呜,呜呜……”她无法说话,小嘴被占满,只能轻哼。男人的欲火被她猫儿似的叫声撩拨得更加炙热,他的舌头已经深入她口腔最深处了,迫使她嘴巴大开,承受他的进犯……
可她真的不会换气啊……
“呜,呜呜……”怎么办,她因为缺氧,脸一阵红一阵白,身体更是抖如筛糠,床简直要被二人摇塌了……
“呜……”她最后呜咽一声,在窒息中迎来了高潮,阴如洪流倾泻,巨大的水流将男人的肉棒冲了出去,此刻他肉棒离开了花穴,她的淫液如失禁一般潮吹不已……
她的嘴儿终于得了自由,她吸了一口氧气,眼睛一闭,人彻底倒了下去……
“还是不禁。”秦毅的下身还未发泄,她就已经高潮到昏迷了。
没办法,他只好将美人儿翻过身,正面朝上,抓住她的双腿又挺了进去。
冯婉容便昏迷着承受他的欲望,在上百次挞伐后,他终于射入壶。
不知多久后,她幽幽转醒,睁开眼发觉屋子里暗了很多,帘幔外烛火如星闪耀。
双腿间却是有一条舌头在舔剔。
她动了动腿,不出意料地左右大腿内侧夹住了一颗头颅。
此刻秦毅跪在她腿间,舌头将她花穴里面舔弄个遍,像





美人受辱记(H) 分卷阅读46
个贪食的孩童般不知满足。
男人发觉她醒过来了,于是唇瓣来到她凸起的花核处,上下牙齿咬住了那颗豆子,细细研磨起来。
“呜,不要……”她身子疲惫至极,却又开始发情。
他齿上加力,牙齿将豆子压扁了……
“啊啊啊,痛啊,不要咬这里!”
秦毅哪里会听她的,将豆子咬得涨大了两倍多,如饱满的黄豆般挺立。然后牙齿放开,改用双唇含住,用力一吸……
“啊啊啊,”她扭动起来,他的唇瓣却是紧吸不放。她觉得她豆子要被他吸出去了,疯了简直……
灭顶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花穴内涌出的热浪,将男人的下巴打湿了,爱液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淌,又经过他的喉结往下而去……
这小东西实在太能喷水了!
秦毅每天都要喂她喝很多水,哪怕她睡着了,他都要亲口喂水。生怕她这样喷下去,体内会缺水干涸……
秦毅终于放过了她,他一手伸向帘外,宫女递上了热帕。
他用帕子将自己嘴唇、下巴、脖子、甚至是锁骨上的蜜液擦了干净,又将帕子丢了出去。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花穴,此刻白嫩的双腿间,花穴周围却是红肿一片,穴口两瓣嫩肉被他吻得肿大,更不用说前端的阴蒂冒在外面,可爱极了。
男人沙哑地嗓音低沉道:“喊绣娘进来。”
冯婉容四肢被绑住,有个绣娘蹲在她阴户前。绣娘捏着绣花针,针眼窜的红线纤细如发……
“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女人满脸惊惧,晶莹的眸子看向他,柔弱无辜,却令他心中暴戾更甚。
秦毅笑起道:“爱妃这处穴儿盛开如牡丹。朕便赐一朵牡丹花围绕在爱妃穴口。以后爱妃张开了腿,就能见到自己的牡丹花盛开,岂不妙哉?”
天啊!他要在她阴户上绣花!
冯婉容惨白了脸,眼泪断了线,连连摇头道:“不要,放开我!”
这些男人都怎么回事?!
魏争在她身上穿刺金针,永远无法取下。
冯展扬烫她乳头,好在宫中御药帮她修复。
现在秦毅要在她阴唇周围绣牡丹花!
他们一个个就是用这种方法彰显对她的占有欲……
“不要,不要,求求皇上,呜呜呜!”说话间,那针头已经穿入了她!
绣娘从她阴唇边缘往外绣花,故而第一针穿在她阴唇上,痛得她身子弓成了虾。这般极端痛苦的模样落在秦毅眼中,令他腹下之物瞬间抬头……
男人哑声安慰道:“绣娘手法极好。容儿不会受伤,亦不会流血。稍稍忍耐即可。”
冯婉容却是哭花了脸,痛叫着,被迫承受这一切。
半盏茶的功夫,绣娘便完工了。宫女捧来了铜镜,叫她看穴。
只见镜中,穴口嫩肉周围长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手法巧夺天工。
她的阴部本来就无一丝毛发,阴唇粉嫩,周围的皮肤白皙。此刻一朵娇花盛开其间,恐怕天底下任何男人见到都会为之癫狂。那种致命的吸引力,甚至比那双豪乳更叫男人为之欲生欲死!
她却是眼泪直流,撇过头不愿再看。
宫人们都退下了。
此刻她仍然手足被绑,呈大字躺在床上。秦毅来到她穴前,眼神在牡丹花上流连忘返。
冯婉容哽声道:“是不是在你们男人心里,我不过就是一只性器,用以承受你们的欢愉?”她哼笑一声,“所以还要给我上个色,拿在手里更好看些。”
秦毅伏下身来,交叠在她身上,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两人眼神对视。
“嗯,”男人应道,“不过就算是性器。容儿依旧是朕的宝贝。朕也只想要容儿这么一只性器。”他都没说出来,他其实已经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了。
唯一的吗……魏争也视她为唯一。上回她被秦毅囚禁了半个多月,魏争硬忍了下来。此刻过了一个月了,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秦毅看得出她在想那个人,冷哼道:“容儿不必再想他了。他已经在武魏城中纳新妾了。”
“你胡说!”她脱口而出道。
男人皱了皱眉,“朕何须骗你?魏争纳了一对双生表妹为贵妾。双生女美艳诱人至极,在魏府无人不恭。”顿了顿又道,“他离开你一个月,终于忍不住纳了别的女人。容儿为何要将心交给他?”
冯婉容摇头不愿相信,她从未听他说过什么双生表妹……
秦毅紧紧拥抱住她,两人身子贴合,无一丝缝隙。他温情脉脉道:“容儿是朕今生挚爱。朕再也不纳旁人。朕早就说过了,要你的身,也要你的心。”
新帝品乳(微h)
夙业殿偏殿。
秦毅就像着了魔似的在她穴内深吻舔弄,不知疲惫。
她真的不明白她这穴儿有那么好吃吗,男人在里里外外反复打圈转悠,仿佛要用这根舌头描绘她所有形状,一个褶皱、一块嫩肉也不放过……
“嗯嗯……”冯婉容穴口剧烈缩,又是被他送上高潮了。
秦毅抬头,兴致盎然地看着她花穴。
此刻穴口一张一弛,牡丹花瓣活灵活现随之抖动,穴口溢出的清液仿同牡丹吐露,芬芳诱人。
男人的手指伸向“花瓣”拨动嫩肉,上面淋了水泽,嫣红一片。
“爱妃这朵盛开的牡丹真是国色天香,叫人一见难忘。”
冯婉容撇过脸不睬他。
自此他赐了她这朵牡丹,每日都要含在嘴里赏玩半天,不将她咬得红肿泥泞便不松口。偏偏宫中御药又是那么好用,每次欢爱完涂抹均匀,过一会儿又能给他弄了。
秦毅见她不悦,沾满花汁的手指来到她小脸旁,在她脸颊上一刮,水泽便染上她娇美的容颜。这张小脸实在太美,他此刻极想将白浊射满她的小脸,将自己的痕迹更多更多占满了她……奈何佳人眉头紧锁,他只得让步,哄她道:“朕今日宣你的生母姜氏入宫觐见,陪你叙话。”
果然,小人儿马上眼前一亮,撑起身坐在床上,与他面对面,欣喜道:“何时?”
“午膳后,爱妃今日吃得多一些,朕也宽心。”
“好,好。”冯婉容连连答应。
这几日她心情抑郁,茶饭难咽,所以秦毅想了这么个法子,叫她配合多吃些东西。
这一个多月来,每次吃饭都是他将她抱在腿上,一口口喂的。就如同当时在密室里一样,她的手足完全无用,他就是喜欢像照顾孩子般照顾她。
只是……
“嗯……”两人坐在餐桌边,她赤裸地被抱在他膝盖上,男人穿戴整齐,档口却是开着的,巨龙深埋在她花穴里。虽然未曾动弹,那粗壮的男根和火热的温度却令她无法忽视。
男人一勺一勺地喂




美人受辱记(H) 分卷阅读47
。她既有求于他,便配合地吃完了一整碗梅花浆。
男人将空碗递给宫女,冯婉容却见旁边宫女又递过来一碗,娇嗔道:“皇上,臣妾连吃两碗了,实在吃不下了。”
秦毅轻笑道:“谁说是给你吃的。朕也想尝尝爱妃的口粮。”说罢,撩起她的腿,她只觉一阵晕眩,体内的肉棒更是在花房中180度旋转了一圈……
冯婉容此刻正面朝向了秦毅,仍坐在他腿上,花穴被阳具贯穿着。
男人的手绕到她背后,支撑着她,声音沙哑道:“挺胸。”
她知道,他又要玩自己的乳儿了。却只能配合他,背脊向后弯如新月,将一对饱满的豪乳送到他眼前。
梅花浆淋到了乳肉上。花浆不同花蜜,是粘稠状的甜浆,故而覆在乳肉上,并未溅落下去,而是牢牢裹住。
一整碗花浆却是包不住她的两只乳。
宫婢又递过来,他足足浇了三碗花浆,才将她两只大奶全部包裹,此刻只见两只大乳上淋了莹白的水浆,上头还有几片梅花瓣点缀。
“爱妃真是美极。”男人的欲望在她穴内又涨大了。
冯婉容小脸通红,转过脸不想看他。
男人的嘴凑下来,将一只红樱叼入口中,细细研磨……
哎!她就知道,他哪里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他一寸一寸地舔剔,口齿吸吮,花浆就着乳肉被含入口中,被吐出来时,花浆不见了,白嫩的乳肉却被吻得发紫,就这样,他不疾不徐地啃食完两只大奶子,见到双乳无一处好肉,红紫交接,他这才满意地放过她的乳儿。
下身却是开始挺动起来。
秦毅站起身,勾着她的腰,在屋里边走边。冯婉容娇声喘息,早已神智不清。
他突然坏笑道:“等会见你母亲。不许穿衣服。”
什么!她一下子脑子里炸开了锅!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于理不合啊!”
“那就别见了。”男人冷哼。
“我见,我见!呜呜呜!”
……
姜氏入屋后,见到女儿没穿衣服,坐在花厅中,吓得她腿都站不稳。
身旁婢女赶紧扶住她,将她扶到冯婉容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娘,皇上不许女儿穿衣服。”她细若蚊声,颊生红晕。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姜氏见她双乳俨然似两只紫红色大皮球,知道方才被狠狠欢爱过了,又见乳头还穿了金针,误以为是新帝赏赐,最后只道:“陛下既然圣宠至极,你便好生受着。以后一心一意侍奉他吧。”
她握紧双拳,满脸不甘道:“可我是魏争的妾啊。他纳我在先的。”
“哎,”说到这个,姜氏重重叹了一口气,“当初魏世子纳你为妾,只有一纸契书,世人全然不知。可他现在在武魏城,敲锣打鼓大红花轿地抬了两房娇妾入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待你有心,谁待你无心,你还不明白吗。”
“他真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这么快……”
姜氏开解她道:“你原本也只是一名姬妾,他自然可以多纳几个。日后还会娶妻……”
“他说过会娶我的!”冯婉容脱口而出道。
“女儿真是傻。连为妾都不曾厚待,又怎可能娶你为妻……”
冯婉容此刻心中大乱。她知道娘亲不会骗她,魏争必然是真的纳妾了。
她心里先是恨。觉得魏争负了她。可转念一想,自己之前在明崇寺和冯展扬日夜欢爱,现如今又在皇宫中和秦毅夜夜笙歌。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呢?她自己的身子,也从来不只他那么一个男人……他素来性欲旺盛,憋了一个月才纳妾,已是为她忍耐至极了……
姜氏走了后,秦毅与部下会谈完,穿着常服回到偏殿。见到美人儿哭成泪人卧在床榻上,他心肝都碎了。
秦毅上塌,将她捞在怀里,任她哭,手掌在她背后抚摸,给她顺气。
过了好久,她哭声渐小,改成低低抽泣。秦毅开口道:“今日军部汇报,秦沛主力部队已在河中走廊遭伏击,秦沛虽逃了,朕的王师已直入其腹地,大战告捷。朕是天下之主,富有四海,心怀宽广。魏氏父子本应软禁,若容儿为他求情,便废为庶人,三代不得入朝。只不过,容儿亦答应朕,往后不可再念他。心里只有朕一个。”
冯婉容抬头看向他,男子此刻眼神寒意森森,通身君威不可侵犯。她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贵妃了,自然知道,他已将天下握在手中。
她点了点头,上前些,乖顺地依附在他胸口,软糯道:“我答应你。”
反正,魏争已有新妾了,她亦是秦毅的贵妃了,既斗不过皇权,两人能平安度过此生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眼泪却是又汹涌而出,洒落在他前襟。
秦毅紧紧搂住她,他不着急,她慢慢就会习惯,也会明白,他说过的话都会应验。她今生都下不了龙床,牡丹花只能为他一人盛开。
纳妾之事
魏争与冯婉容分开后,晚上时常梦到她。
这夜,二人又在梦中相聚。他将她翻来覆去好一顿折磨,叫她亲口尝尝他为她苦苦忍耐的欲望,阳具在她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捅得她泪水涟涟,闷哼求饶……
她的舌头却是不敢怠慢他,肉棒整根含住,小舌在棒身游走,沿着他暴凸的青筋滑动……
他舒服至极,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她后脑,企图将她压得再深入些……
手中却是摸到一根木簪!
瞬间,如同被冷水泼面般惊醒!
魏争坐起身,推开身上二女,阳具也从女人口中“啵”得一声拔了出来。
虽然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心里清楚知道是谁,齿寒道:“给了你们妾位还不满足?”
萍儿胆子大,开口道:“哥哥何须压抑自己?每日早晨,这床榻上都是白斑遗,下人们见到也会觉得我们服侍不周。”
“本来就没让你们服侍。滚。”他下逐客令,脸转向另一边。
莲儿娇声道:“那位……已是宫中贵妃了,夜夜承欢一日不休。哥哥为她守身岂不可笑?”
“滚!”他朝声音的方向蹬出一脚。莲儿惊叫地滚到地上。萍儿下床去扶她姐姐。
二女识相地离开了。屋子里安静下来,魏争靠在床沿,在漆黑中摸到了自己膨胀的肉棒,低声喘息地自泄……
事情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莲儿和萍儿双双年满十六。魏刚为她们大肆操办生辰宴,难得给她们穿上锦绣新衣,喝了葡萄美酒,又将二女压在身下疯狂欢爱……
最终,二女衣衫尽毁,近乎赤裸地躺在地上,穴口都是魏刚馈赠的白浊。
他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银白的剑光晃入她们眼中,无声的杀机步步紧逼。
魏刚站在二




美人受辱记(H) 分卷阅读48
女前,怜爱地看着她们道:“你们今日满十六。按魏府规矩,别的银奴是要发卖出去的。只是,你们是我心爱的宝贝,我今日亲手送你们上路。黄泉路上若是见到你们姑母,代我向她问好。”
他一剑劈下,二女大喊救命!长期受调教的身子,轻如飞燕般闪过一剑。
魏争如今就住在前院,后院动静这么大,他很快就赶了过来。
那声救命,他以为是刺客,结果竟是见到父亲挥剑要砍她们!
“父亲这是做什么?”魏争惊诧道。
“救命!”二女如同见到救星,扑倒他脚下,痛哭流涕。萍儿脑子活络,此刻不喊世子爷,而是说:“哥哥,救救我们。”
这声哥哥,打在他心中极软弱的部位。
他生母早逝,母家唯一的血脉只有这对双生表妹。
他知道父亲恨极梁家人,故而对父亲调教二女之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若叫他亲眼见到母家最后的血脉死去,他却是心中不愿。更何况被二女连连喊道哥哥,这种保护欲更强了。
“争儿放开。梁家人本就应当斩草除根。为父准她们多活了十年,今日该做了结了。”
魏争抗辩道:“父亲要梁家人一个不留。那么我呢?我的母亲是梁三娘,我身上亦有梁家血脉。我活着,父亲便无法斩草除根。既然如此,多留她们二人又有何妨?”
“混账东西!”魏刚气极,却见萍儿莲儿一人抱着魏争一腿,小脸蛋在他大腿上摩擦,泪水沾湿了他的长裤,他朝二女冷笑道,“怎么,你们是想攀上世子爷了?”
二女连连摇头,又可怜巴巴道:“奴只想活下去。”
魏争言辞恳切道:“她们已满十六,儿子知道父亲不想再见到二女。儿子斗胆将她们为己有,安置在院中,以后都不会惹父亲眼烦。若是父亲执意要杀她们,便将儿子一同杀了吧。”
他母亲在他一岁那年过世了。他没有任何记忆。但是他知道,他长得像娘亲。莲儿萍儿长得亦像她。他们兄妹其实很肖似。此刻保护她们,给他异样的满足感。仿佛是,若时空穿梭,他亦可保护他的娘亲。
魏刚知他势在必得。这二女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可心的玩物。不会为此同儿子翻脸。宝剑扔到地上,人转向一侧,神情肃穆。
二女却知,这便是放她们生路了。当下重重磕头,泪别魏刚。
魏争将二女安置在前院小屋中。
魏刚和魏争忙于政事,并不常在府中。有时一离开便是三五日。
二女却是受尽奚落。那几个银奴来窜门,笑话道:“怎么从老子床上爬到儿子床上了,知不知羞耻。”
府中奴才、麽麽亦是私下奚落,只当她们是父子俩共用的玩物。
萍儿知魏争比魏刚心软,便撺掇莲儿一道,在魏争回府后诉苦。
二女下跪乞求道:“哥哥不常在府中,无人照应我们。后院的人更是冷嘲热讽。求哥哥赐我们一个身份。好叫我们安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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