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辱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草
“嗯嗯,啊啊啊……”那个熟悉的女声媚叫着。
魏争的脸当场就黑了下来。
“魏世子别来无恙。”秦毅一边她,一边走向他。却是不放下她,当面给他看,满满的占有欲昭然若揭。
两个男人中间是一张石桌。魏争掏出怀中物,放在石桌上,冷声道:“梁王要的东西,孤带来了。”
桌上是三只半块虎符。
为防诏书有诈,大明军队只认军令状和虎符,不认天子诏书。
每个虎符皆是朝廷统一规制,雕工繁复,对半劈开,半块由统帅保管,白块由领兵将军保管。只有看到军令状,虎符合一了,大军才会开拔。
秦毅掌控南方十省,仓廪实,后勤足,可南人重文抑武,可战之师不足二十万。只有拿到北方三军调拨权,拥有二十万虎狼北师,南北夹击,才能胜过四皇子秦沛在大明中部的囤兵。
有了这三只半块虎符,他便可争天下了!
虽不舍佳人,但当他将天下握在手中,她除了回到他身边又能去哪呢?
当下,他膨胀的阳根毫不留恋地退出了冯婉容的身体,将佳人横放在桌上。
两个男人,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秦毅拿起虎符,看了一圈。虎符由大内秘制,根本仿造不出来,他不疑有假。
冯婉容亦是被魏争横抱起,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粗声喘息。仿佛见到了魏争,却不敢相信他会来,只听抱着她的男子道:“还请王爷借一套小厮的衣服。”
很快,衣服送到,他亲手为她穿衣。脸色沉黑如墨。
他知道,她一定会被狠。亲眼见到,却是怒火攻心!
这二十日他集结了数十名工匠在三百里开外之地仿制虎符,最终做出了三对“暗符”,除了官印改成魏印,其他部位皆一模一样。
他将真符交给秦毅,给他调兵之权。又将暗符握在手中,作为他与将士的秘令。
给她穿好衣服,冯婉容已经意识清楚,见到日夜思念的郎君,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发脾气
“出去再说。”他脸色不愉,走在前头。
她打扮成小厮,擦了泪水,跟在他身后。
宫道的岔路口,有个身着盛装的女子疾步走来,身后跟了两名婢女。
“魏郎!”女子娇声道,提着裙摆,款款而来。
冯婉容认出来了,那是高昌公主。
高昌亦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两个女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各自转过目光。
高昌在魏争面前立定,嗔道:“魏郎前几日还说要来看我,怎么去皇兄那儿了。”
魏争前一刻还黑沉的脸,见到高昌后竟然如雨后长空般晴朗,声音更如清风细雨般柔腻,“敏儿,孤今日不巧有要事在身。否则怎会过门不入。”
冯婉容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她家郎君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话。她从侧面偷窥他,发现他的笑容也是格外温煦。
高昌捏住了他的袖子,摇晃道:“那叫你带的礼物,带回来没有呀?”
“孤怎么会忘呢?公主的事一直在孤的心上。”他余光见到他的小可爱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他嘴角越翘越高。
高昌还从未听他说过这般甜言蜜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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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那贱妾面前,当下喜笑颜开道:“那你明日就送进宫来,要亲自来。”
“臣遵旨。”
两人好一番腻歪,高昌终于放他们走了。身旁的婢女赶紧奉承道:“世子爷心中分得清清楚楚,半点颜面不给那贱妾呢!公主这次多虑了。”
另一人又道:“是呀,我们公主是皇室血脉的嫡出骄女,岂是那般淤泥中人可比拟的?”
高昌哈哈笑出了声,“赏!”
那边,冯婉容跟着魏争上了马车,却离他远远的坐在一角。
“过来。”男子命令道。
她却岿然不动。
“怎么了?爷使唤不动你了?”他额上青筋跳起。
她转过身,突然朝他大哭大叫道:“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接我,是不是都在跟那个公主鬼混!”
“放肆!”男子怒极,拉过她的一只手臂,“你离开孤几日,这是要反了天了?”
她心中的幽怨一旦释放,便再也装不回去,满脸淌泪地看着他,左手想挣脱又挣脱不出来。右手拿起一旁的竹枕就往他胸膛上砸去!她哭喊道:“凶什么凶,就会凶我,你有本事就凶公主啊,她下茶蒙害我你知不知道!”
魏争活了二十载,头一回遇到女人撒泼,也是头一回被女人砸个正着。当下颜面尽失,牙槽紧咬道:“孤看你是忘了规矩了。”
“来啊,不就是骑铁马吗!”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想骂个痛快,右手又抓起一只竹枕朝他砸去,他这次侧过身子,却没想到她扔高了,打到他金贵的脸上……耳边还是她大喊大叫的声音,“我就是一会被死在铁马上了,我都要打醒你,你才是个没良心的,呜呜呜……你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就一直不要我好了,还来找我,还来欺负我,呜呜呜……”
魏世子爷额头被竹边划出了一道血痕。他那张如璞玉般致的脸,二十年来第一次破相。指尖摸过伤口,眼见了血珠,男子此刻满脸铁青,却还在听那个女人哇哇大叫胡言乱语!
门帘外,车夫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了。
他头一次见到有人敢正面顶撞世子爷,且半分颜面都不留。那哭喊声那么大,他想装听不见都不行,世子爷那么桀骜不驯的人儿,会不会将他也一并杀了灭口,以掩盖今日之事。呜呜呜……
但是里头的吵骂声很快被“呜呜,嗯嗯”的暧昧的唇齿交缠声替代。
魏争将她抱在怀里,吻到她身体发软,浑身无力,这才放开了她。
她在他怀中大声喘气,他轻笑道:“还是不会换气。”
她眼泪又在往下淌,哭骂转成了低声控诉,“没良心,呜呜呜,不管我,呜呜呜……”
男人语气不善道:“孤看你和秦毅在一起,很是快活。”字字杀机毕露。
“他将我关在没有光的石屋里,呜呜,关了五天,我与他欢好才能出来,呜呜……”她越说越伤心,竟然一口气没接上来,淌着眼泪昏倒在他怀里。
魏争心疼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却见她下巴上有一个极浅的牙印。目光再往下,她小厮打扮的裤头竟然湿漉漉的,穴中流出的液体将马车垫子也淋湿了,空气间有一股阳之气弥散开……
秦毅留在她身体里的华此刻正缓缓流出蜜穴……
魏争的脸再次乌云密布。他觉得自己头上简直绿得长草了!
马车到达朱雀大街镇国公府。
他横抱着冯婉容走出马车,在卓管家及众仆的迎接下回府。
他一面走,一面嘱咐道:“马车的坐垫拿去烧了!……地毯也拿去烧了!……竹枕也拿去烧了!……”他低头,目光落向她,“等下她这身衣服也拿去,统统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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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珍珠没动力嘤嘤嘤!!~~
肉棒怎么样(h)
冯婉容醒来时,身子已经被魏争亲手洗刷干净,此刻穿着往常的寝衣。
“小姐醒了。”紫楚走过来,给她垫高了枕头。
“郎君呢?”美眸在屋中环视了一圈,没见到他人。
“奴婢这就去通报。”紫楚走出去,来到朱雀街后巷,见到世子爷正亲自监督几个奴才将马车内的东西焚烧了,那套小厮服也被抛入火焰中。
他就站着看着,心中的怒气得到了些许缓解。
“禀世子爷,夫人醒了。”紫楚在他身后道。
魏争闻言,黑着一张脸回到她房里,此刻脑海中尽是她被秦毅猛,穴中流的景象。偏偏那个小可怜又受了这么多苦,他得换个法子搓磨她……
“醒了?”他走到她床边。
冯婉容此刻清醒着,回想起刚才的撒泼,又见到郎君盛怒的脸色,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拾了。突然秒怂了。于是又变回以前乖巧的样儿,点了点头。
“饿不饿?”他又问。
唔,还真有点饿。早上喝了一杯蜂浆牛奶,午膳还未用呢……
魏争吩咐婢女道:“拿杯花蜜来。”
很快,婢女呈了上来,魏争亲手接过。
冯婉容见他满脸狂风暴雨,识相地乖巧服帖地跪坐在床榻上,双手迎接,声音软糯道:“谢谢郎君。”
她的手却没有接到那杯花蜜。
只见魏争拿着花蜜的手兜了圈又回到他身侧。然后他看着她,突然嘴角露出邪肆的笑意,那笑容直接令她后背发凉……
就在她慌张的注视下,魏争解开了腰带,推落了裤子,将一根挺立的阳物暴露出来。然后将花蜜仔仔细细地淋在男根上,冷笑道:“不是饿吗?来吃啊。”
冯婉容微微涨红了脸,瘪嘴道:“郎君怎么这样?”
魏争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抓住她下巴问:“你不愿意?”
力道有些大,她被抓痛了,眼角噙泪,却不敢不从道:“妾愿意。”
他的手放开她的下巴,等她的动作。
她其实理解他的内心,他此刻要在她身上找回过去的感觉,那个对他娇媚奉迎,予取予求的冯婉容。她也想和他修复如初,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他站在床边,她跪在榻上。嫣红的小嘴吻住了他的龟头,吮吸花蜜。
唔,可能是她真的饿了,觉得好好喝。
她将他整个龟头包在嘴里,层层褶皱都舔了干净,一滴花蜜也不剩。然后再吐了出来。发现郎君的龟头已经被舔成深红色,马眼溢出白浊。于是她又伸出小舌舔剔马眼,将白浊也吞个干净。接着小嘴转战棒身,张大嘴巴含弄,舌尖同时舔吸蜜汁……冯婉容一寸寸将他的大肉棒吮吸到底,就连未淋着花蜜的两只卵蛋都卖力服侍了一番。
末了,小鸟依人的目光望向他道:“谢谢郎君赐花蜜。”
他想念了半个多月的小人儿此刻就在眼前,吃了他的大肉棒,又一脸任人宰割的表情,魏争当下情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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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难以自制,将冯婉容压倒在床,连她衣服都来不及扒,直接将她寝裤撕开了裆,变成一条开裆裤,压开她双腿,虎腰一挺,阳具入穴……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嗯。”她没有出声,魏争倒是哼了一声,一双剑眉更是皱得要打结了,眉间满是被长久压抑的欲望。
随着他的入侵,小穴很快生出了爱液将他肉棒包裹住,里面的媚肉如千张小嘴在服侍他的肉棒,长久不碰她,他竟然差点秒射了!
魏争停了动作,定了定神,然后继续弄她。
冯婉容舒服极了,她觉得她的花房和郎君的肉棒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怎么挨怎么舒服,小脸上荡满了媚人的春情,即刻间便陷入了无比的欢愉……
魏争见她被得美滋滋的,突然心里有个声音说:她被秦毅时,会不会也是这个风骚入骨的模样?
当时脸色深沉,一边律动,一边冷声问道:“孤的肉棒跟他的比起来怎么样?”
冯婉容上一秒还在春潮中漂浮,这一秒被他的问题生生炸醒!!
她见到魏争用一种堪比野兽的眼神盯着她,只要她答得不好,就会被他分拆入腹!于是她极力讨好道:“郎君每次都把我得好舒服,叫奴儿爱极了郎君的大肉棒。”
这话很受用,魏争脸色好看多了,嘴角甚至还扬了起来,“他呢?”
冯婉容老实道:“他的肉棒实在太长了,每次都入我宫颈,我除了疼还是疼……”她话还没说完,魏争突然失控地咆哮道:“你是在说孤短小?!!”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连连否认,却觉得自己大限将至,面前的野兽已经完全被激怒了!
“你是在说我入不得你宫颈?!!”他觉得自己头发都竖起来了,浑身都在炸毛!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急得眼泪打转,“奴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奴只想说郎君叫奴快活,别人都不行,呜呜呜……”
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魏争脸上浮起森然的笑意,已经瞄准了他的猎物,展开锋利的爪子……
他的肉棒猛得从她下身抽离,湿漉漉的男根挺立着,上头青筋爆凸,狰狞骇人。
魏争朝角落中静候的婢女道:“来人,上玲珑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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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解锁新道具。
作者君去休息了,醒了再写。
丧心病狂求珍珠!!
加长版肉棒(h)
她寝衣被他撕了干净,他亦将衣衫尽去。
盛怒的男人身上肌肉分明,没有一块赘肉,每块肌肉都坚硬如石。与之相比,女子身上无一处不娇柔,随便一掐都是水嫩,更别提那双销魂蚀骨的大奶子,可以在男人手上变成任意形状,任人把玩。
此刻婢女将一锦盒呈上后退下,魏争接过放置在床上,当着她的面打开
冯婉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只见那盒子里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一个也认不出来,颤悠悠道:“郎君,这是什么样呀?”
魏争以为他这辈子都用不着这些东西,故而这也是他的第一次,指尖划过这些各色型号的假阳具、假鸡蛋头……
他拿起一只假鸡蛋头。此物上面是仿造的实心的龟头,触感和外形皆惟妙惟肖。鸡蛋头下面却是空心的羊皮套子。魏争当着她的面,将那羊皮套子从自己龟头上套入,羊皮模子会根据他肉棒的形状撑开,完美包裹。
最后,只见假鸡蛋头赫然在顶首,接下来是被羊皮包裹的真龟头,再往下是同样被包裹的他的大肉棒。
冯婉容吓得花容失色,他肉棒长了一截不说,顶上还长了真假两个龟头,这是要活活死她啊……
“夫君,奴错了,放过奴吧,呜呜呜……”在她抽泣间,一腿已经被高高抬起,屋顶上竟然垂下来一截丝绸,魏争将她脚踝绑在半空中,丝绸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下她花户大开,避无可避了。
魏争掐住她的柳腰,将阳具往里刺入。他入的很慢,给她适应的时间。如此一来,她的下体感知更是清晰了,那两只饱满的龟头紧连着滑入花径,从未有过的感觉叫她敏感的身子瞬间点燃了,她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奶儿,开始嗯嗯啊啊嘤咛起来。
男子见她一双风骚大奶亟待抚慰的浪荡样儿,不禁笑出声。
大停在她花径里,转身从玲珑盒中拿出一对竹夹,对着她的奶头一边夹住一个!
“啊啊啊,好痛啊,夫君不要夹我奶啊!”她的奶头完全被竹夹夹扁了,且竹夹和金针相互受力,叫她疼痛感倍增!
“敢取下来试试。”他威胁道。
冯婉容不敢,他可怕的肉棒还埋在她体内,时刻要贯穿她。于是只能双手搓揉自己的乳根,帮自己快活一下,克服乳尖巨痛……
她这般自亵的模样,令魏争很是满意。眼前享受着美人弄乳的美景,下身将肉棒挺入她花房中。
“嗯……”真假龟头都入了花房,花径中是熟悉的棒身,她觉得舒服一些了。
下一秒,那只假龟头却直冲宫颈而去,甚至恶狠狠地撞开了颈口!
“啊啊啊,痛死奴了,痛死奴了!”她痛苦地扭动身体,却觉得那鸡蛋头也在宫颈里跟着摇晃,小肚子痛得抽搐。身上淌了淋漓香汗,魏争从未见她流过这么多汗,汗珠子沿着她美妙的曲线向被单滑落。
魏争却是毫不怜惜地在她下身抽插,每次都准地破开宫颈,痛得美人儿浑身大汗,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痛叫声亦是不停。
男人这才相信了,捅破宫颈只会叫她痛苦不堪。于是整根撤出,摘掉假物,用肉棒真身入。
“嗯……”她舒服地哼了一声。
魏争的阳具长度正好,完美顶在宫颈口,倒真如同为她量身定制一般合适。龟头转向她的嫩芯,开始戳插刺弄。
“嗯嗯嗯,嘤嘤嘤……”冯婉容将佝偻的身子展开,惨白的小脸亦是恢复血色。嫩芯被大力挞伐,快感沿着尾椎骨直上大脑,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在他棒身上泄出一汪华。
“舒服,舒服,嗯嗯……”小肚子竟然主动往他腹部弓起,好叫他入得更深,插得更猛!乳儿快活地甩来甩去,两只竹夹自是紧咬不放。
魏争发现冯婉容连泄了三波阴,还在嗯嗯啊啊的媚叫,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若是从前,她早该嘤嘤抽泣,哭喊着奴儿不行了。
这半个月,秦毅竟然将她调教得更敏感更耐了……
心中怒意如烈火高炙,更是用力掐住她的腰身,毫不怜惜地大力挞伐,每回都是棒身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她穴内,再猛然捅入,直中嫩芯。他的男根就像一柄锋利的匕首,分开她的花径,扎进她的敏感处……
“啊啊
美人受辱记(H) 分卷阅读32
啊,啊啊啊……”冯婉容突然扬起天鹅颈,张大嘴巴,喘息间嘶哑大叫,“泄了,泄了呜呜……”第四波阴喷涌而出。
他还未射出,她的花壶竟然被自己射满了!
魏争在溢满她华的子宫内挺动,大肉棒被淫液浸泡,舒服地他也喟叹出声。
美人儿都泄成这样了,还不求饶,小肚子依然抽搐着,嫩穴疯狂绞缢他的肉棒,叫他射意勃起。
魏争强忍住,继续蹂躏她的嫩芯,见冯婉容眼神逐渐涣散,小脑袋歪向一边,美目闭了起来,才知她已经禁不住了……
“容儿?”他一边律动,一边喊她。
冯婉容却毫无反应,已经半昏迷了。
“艹!”秦毅竟然将她调教得连求饶都不会了,就像一个性爱用具被迫承受男人的所有欲望!
魏争大力撞击,在她深处释放了灼热的阳,身下的女体竟然又泄了出来,两人的华同时释放,在子宫内互相冲击,磅礴的水流竟然将他的阳具冲推出她体内。
艹!现在昏迷了还会喷!
报复
一连几日,魏争和冯婉容如同连体婴儿般形影不离。
他一日她七八次,每回中间给她休息半个时辰。
男人的力道掌控得很好,每次都是在她即将昏厥时,住了力道,将阳喷射干净,玩弄她的乳儿不给她睡。半个时辰后,又是从头到尾一遍……
冯婉容饮泣道:“郎君,你饶过我好不好?下面皮都磨破了?”
魏争闻言看向她穴口,破了那么一点点,他亲自给她涂药,“过半个时辰就好。”府上的神药自不用多说。
她觉得他现在是要变本加厉将过去半个月的肉债讨回来,呜呜呜……
这几日两人在东四院腻歪着,都没有穿过衣服。此刻男人抱着她来到室外,望着花圃,给她晒会太阳。
冯婉容决定跟他聊聊天,也许说得起兴了,他就会晚点她。
“郎君,你真的要娶那个公主为妻嘛?”她目光幽幽地看向他。
魏争沉默了。原本他是要在四个月后娶高昌的。这不仅可以巩固皇帝信任,高昌公主又是个任他拿捏的,可以为他办很多事……
见他不说话,冯婉容泪花盈睫,满脸委屈道:“她能卖了我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郎君是要把我送往别的男人床榻吗?”
冯婉容一直以为是高昌把她送给五皇子,她不知道,高昌比她想象的更恶毒,三皇子浸淫女色声名狼藉,若是落入他手,她的下场更惨十倍、百倍。
“休得胡言乱语!”魏争脸上乌云密布。他和秦毅这一比账还未清算,哪里能再来个野男人!
冯婉容扭过身子,不看他,哼声道:“反正公主要是进府,我就离家出走。郎君不要我,我就也不要郎君了!”
魏争气得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孤看你是欠了!”当下抱起美人往屋中走去。
冯婉容知道他又要开始新一轮弄,服软地双臂环着他,奶子朝他拱了拱,嗓音甜软道:“那郎君就答应我不要娶她了,好不好?”
他停下脚步,看着怀中美人儿满脸期盼地望着自己,心中怜惜,当下有了决断。
既然秦毅这笔账还不能结算,那就先把高昌这比账算清了吧。坑害容儿的,他终是不能放过。况且,他也不是非得通过公主才能办成那些事儿。
“好。”他温柔道。
冯婉容花容绽放,扬起脸就在她夫君脸上献了一记香吻。
转眼便是夏征。
皇帝缠绵病榻,于是众皇子按祖制领头开拔围猎。高昌善于马术,故而一身红衣骑装,拿起弯弓直冲围场。
她素来是天之骄女,样样逞能好胜,故而就连狩猎一事她都斗志满满,要叫众人看着她高昌是如何巾帼不让须眉。
她早前听宫婢说,围场最西边的山脊处,有九色神鹿。若能取下鹿角,给父皇喝下神鹿血,必能延长寿命,博得众人称赞。
故而当众皇子众门阀贵子向东北两处物资丰富处冲去时,她独自去了西边山脊。
她还真见到一只麋鹿,虽不是九色,不过鹿茸粗壮,也是不错。
高昌弯弓,全神贯注地瞄准……
箭镞未出,她却后颈一疼,从马上坠下,昏迷过去……
高昌被几个黑衣人抬走,那几人有组织地带她离开了围场。将她骑装扒下,换了一身农妇的衣裳,一黑衣人亦打扮成农夫,驾牛车将她往五十里外的黑风寨奔去。
黑风寨是流民草寇占山为王的一处巢穴,规模上百人,人人暴戾善战。地方官吏几经剿匪,他们却游击四散,根本抓不到人。故而,地方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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