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潜规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山多椒
明明心中有着瞬间的赧意,目光却无法从那冬日暖阳般的笑容上移开。“我先出去了,你小心感冒。”
“等等!”男人大步趋近关上刚被拉开的房门,低头看着已有点闪躲的小脸,诱惑的嗓音依然带着愉悦的笑意,“你喜欢我什么?”
“……怀抱。”
闻言,檀华微微诧异,却近乎本能地伸开双臂将她拥入还挂着无数晶莹水珠的怀中。
“喜欢这个?”
犹豫了片刻,易瑶缓缓抬手,搂上他紧实温热的腰背。
就是这个。小脸静静地伏在他光滑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幽味道,心头脑海所有的思绪都似乎悄悄陷入沉睡,让她忍不住也想就这样闭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缠绵的吻,来得突然又自然,一方仿佛在享受着期待已久的果实,一方轻柔地回应,柔顺地让人更想将她彻底占据。
当男人的唇顺着她的颈项深吻而下,大手从腰间滑向臀下,作势要将她单手抱起时,她连忙抓住他的左臂。
唇瓣带着阵阵酥麻重回她的耳畔,“给我,我想要你。”
他想要她。
易瑶轻轻推着身前的檀华,一步步将他推回到花洒之下,一手拿起花洒打开,一手挤满浴液。
直接将浴液涂抹在男人平滑而匀称的胸膛上,来不及变成泡沫的浴液顺着他诱人的胸腹滑落在内裤边缘。小手不紧不慢地就着浴液打着圈,让他的胸膛一片片着火般变得滚烫发红,让他的腹部肌肉触电般颤动地紧紧缩,让他亟待慰藉的欲望贲张地近乎疯狂。犹如世间最痛苦又最甜蜜的折磨,小手终于来到了他身上唯一的障碍上。指尖轻轻滑过内裤与他腰间的缝隙,耳边顿时传来他难耐又好听的低吟。然后小手却一触即走,并没有按照他极度渴望地伸进去抚慰。就在他无法忍耐准备不顾手腕自己动手了,小手却隔着湿透的布料整个覆上了他的坚硬,上下摩挲,同时,细密的水柱喷洒在他已过度敏感的身体上,激荡出让身心为之颤抖的快感波纹。
素日清冷儒雅的面容早已被欲望浓浓浸染,身体的重心仿佛已落到那只让人又爱又怕的小手之下,渴望她重一点、快一点,又希望她慢一点、久一点!
“你再玩下去,我怕我会控制不了把夹板拆了。”
“……”
易瑶抬眸,本就致的小脸此时更添了七分惑人的冷媚。丢开花洒,脱去身上黑色的衣裤,双臂环上他的颈项,右腿轻抬,脚趾顺着他的腿侧一路上攀,最后手臂一轻轻一跃,她便双腿盘在他腰间牢牢攀在了他匀称的身上。
“你可以要我了。”
没有任何迟疑,低头吞噬她嫣红的唇瓣,身下释放出青筋暴涨的巨物,前行两步,在将她抵上墙壁的瞬间深深地冲进她紧致温湿的销魂肉穴!
“唔嗯嗯”
畅快、满足、战栗、麻痹、窒息,难以想象的感官刺激冲刷地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每一尺每一寸每一根毛发都在疯狂地叫嚣
他要她!他要占有她身上每一块血肉,吻遍她每一根头发、手指、脚趾,要狠狠地贯穿她每一个小穴,让那些娇嫩的媚肉为他颤抖、为他哭泣,夜夜沾满他的液,让她的喉咙只会为他发出淫荡至极的浪叫!
身体撞击的拍击声越来越响,窄小的淫穴在男人快速的抽插下迅速充血,艳红湿润,紧紧吸吮着男人硕大的肉棒,让肉棒操弄的更加爽利。粉色的花瓣不停颤动,顶端娇小圆润的珠蕊一次次被男人毛发旺盛的下腹重重地撞击摩擦,尖锐的快感伴随着被不间断贯穿的酥麻快意,搅得她只想尖叫不已。
浪穴一阵要命地抽搐让男人连忙顿了顿身形忍过射的欲望,松开她香甜的唇瓣,看着她短短的时间里就被他送上高潮的粉红模样,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随手扯过一条浴巾擦了擦两人的身体,檀华托着她的小臀走向卧室。
“啊、啊……别、别动……”
行走间,男人恶意地抛动她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让肉棒快速摩擦过酥麻的穴壁撞击在花心深处。小肚子都似乎快被那坚硬的铁棒戳穿,戳得她又痛又爽,鼻子都不禁一酸。
“好,不动。可是不回卧室的话,我们两个都会着凉哦。”男人眉眼带笑。
易瑶难耐的小脸嗔怪地望了眼作怪的男人,认命地伏在了他的肩头。
稳健而缓慢的步伐继续,一声声娇媚委屈的呻吟动人。
没等檀华走到床边,如潮的爱液便在他怀中娇躯的颤抖下泄出了小浪穴,湿了他一腿。
小心地将她放躺在床上,欣赏着她迷醉时的媚态,男人不禁兴起。
“呵……要不要赌赌看,在我射出来之前,你会泄几次。”他从不喜打赌,除了现在。
“……”委屈地咬咬下唇,在极致的浪潮中寻找神智,她聪明地不去回应男人在床上的口舌之利。
盯着她倔强的表情,缓缓抽动蜜穴里的欲望,着迷地看着她的小脸因他的插入抽出发生细微的变化。让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是,他此刻心理上的快慰竟与身体的快感难分轩轾。报复的快感么?
在她之前,他碰过两个女人,寥寥几次性事,乏味地让他以为自己天生性冷淡。然而在她身上……
如果这就是报复的快感,他或许应该报复地更久一点!
将腰间无力的修美双腿扛上肩头,男人放肆地律动起来,交合处,火热的肉矛整根进出着她腿间私处,将穴口稚嫩的肌肤撑得薄薄地几欲裂开,肉棒却依旧毫不留情,次次尽根而入,还在酥软的小穴里不住翻搅旋转。
“喜欢吗?除了喜欢我的怀抱,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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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身心被性爱的愉悦充满,氤氲的眸子望着正插干自己的男人,她却更想再偎进他坚实温暖的怀中。下意识伸出右手
男人却猛地抓住她的右臂,盯着小臂内侧那一长串的青紫,横眉深深皱起。“这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我不小心撞到了而已。”好不容易男人动作稍停,易瑶轻轻放下自己高挂的双腿,身下的小嘴反射性地缩着,嘬吸着粗棍儿,上面的小嘴则低低地喘息着,奢望尽快恢复些气力。
檀华轻轻笑笑,优雅的身姿、容颜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具风度,即便他此刻的动作如此淫靡浪荡。
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他整个儿压上她娇美的身躯,轻轻咬噬她锁骨上不属于他的吻痕,圆滑的龟头在穴口的肉缝上来回摩擦滑动,一如她之前用小手做的。
在穴口被撩拨地又泌出小股淫液时,肉杵自穴口强势贯入。
“啊啊”
“瑶瑶,你觉得我这个专攻过特效化妆的会看不出淤痕的成因么?”
“呀啊、啊……我……啊……”
“是你自己乖乖说,还是我慢慢来让你说。”
“我”
“我选后者。”
“不啊……”
17日一早,又是大雪纷飞,山上气温骤降,为设备被冻坏,剧组躲在寨子里休息待工。拍完夜戏没多久本该休息的李聿却召集了主创人员总结开拍以来的问题,梳理之后的应对措施。
会议一直开到中午放饭,李聿翻看了下助理的会议记录,宣布散会。一群早就坐僵的大老爷们起身跺脚的跺脚,出去抽烟的抽烟,不一会儿,还端坐在椅子上的只剩补充会议记录的李聿和不远处安然垂眸的檀华。
“檀华,檀华?”叫了几声见檀华没反应,李聿的眸色不禁深了几分。
早上檀华和易瑶一起到的剧组,行走时两人臂间的距离不足一拳。
“嗯?”檀华斜睨了眼李聿,神情依旧淡然,却少了几分前些日子的冷漠。李聿这两天对易瑶的漠视态度他自然都看在眼里,他很是有些意外。李聿从小得天独厚一帆风顺,早已被家庭和社会宠坏,字典里从来没有一个“让”字。但凡是感兴趣觉得有意思的人或物,一定会毫不客气地下手,即便抢来了人家心爱之物玩玩即丢,李聿也不会觉得愧疚或是如何。
当初若非李聿两次玩到他头上,他也不至于翻脸,近十年冷眼以对。而这次,李聿明显已经对那女人上了心,却选择在此时退让……他或许该领这份情。
易瑶对你……
“……”李聿开不了口。对于女人,他从不曾犹疑过他的感觉,从不曾困扰于对任何女人的处理。看上眼就去接近,爱上了就去追,想宠时尽情地宠,感觉淡了就好聚好散。即使是对易瑶,一开始他也是有了兴趣就抱了,顺便给檀华提个醒。然而,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是连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不爱她,却只要一停止工作就满心满脑地想她?她明明在眼前却是看都不敢看上一眼,怕看了就移不开眼?
“没事我先出去了。”檀华悠然起身。一上午没见,他想去看看那女人。
男演员的休息室里,早早上了妆无事可做的“土匪们”三五成群烤暖扇,吃饭打牌玩手机,而几个女演员的化妆间则冷清了很多。原本是因为女演员少,所以照顾了一下每人安排了一间,平时忙着化妆换装背台词拍戏,这会儿闲下来却发现说话的人都没几个,于是都大方地串起了门子。
“易瑶,你以前真的没学过表演么?”海梦既觉得佩服又有些不甘心地确认道。
易瑶无奈地笑笑,摇摇头。刚吃过盒饭,海梦就带着“新水铃”到她这聊天,似乎对她充满了好奇,让她哭笑不得。
“那你是怎么演的那么有感情的?”
张口无言,这让她怎么回答?
“这是瑶瑶姐画的吗?画的真好,我小时候也想学画画的。”“新水铃”看到易瑶手边的素描本,饶有兴趣的翻看着。“新水铃”是个十六岁的小妹子,长相甜美性格乖巧,很惹人喜,出演水铃几乎是本色出演,很少ng。
“介意给我当模特,让我练一下素描么?”易瑶笑笑道。比起无谓的聊天,她更想把时间花在笔头。
两女欣然应允。
“你要画画吗?那我把窗帘关上,灯打开吧。”钱进突然一脸笑意道。
冬日里室内的自然光条件着实不好,易瑶没有多想,点点头道了声谢。
执起画笔,触摸着熟悉的木质手感,暂时忘却一切纷扰,心宁如雪……
“啪!”房内突然一暗。
易瑶若有所感地回头。
“surprise!”孟妮娜喜悦的声音兀地响起。
一个两层的蛋糕被妮娜满面笑容地捧在手中,蛋糕上细细的蜡烛一根根被点燃,橘黄的烛火慢慢映清几个“熟人”的面孔。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祝瑶瑶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昏黄的光线中,一张张或欣喜或歉疚或冷漠的脸。
“瑶瑶!原来你真正的生日是今天啊!你都没告诉我们!琴姐专门过来给你庆生的,惊喜吧!”
“易小姐,生日快乐!”
“瑶瑶姐,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
“这么巧?易瑶,生日快乐!”
耳边一片真诚的祝贺声,易瑶却只觉得自己犹如在黑夜中盲行,一脚踏入了混沌的无底洞,身体不停地下坠、下坠,却怎么也坠不到底。
硬生生控制住脸部肌肉,“琴姐、梁叔、妮娜,谢谢!”
“快快快,许愿吹蜡烛……”孟妮娜开心地催促道。
易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妮娜期待的笑容下闭上了双眼许愿,也不记得自己又许下了怎样的愿望,她努力控制着情绪让妮娜代她切蛋糕招呼海梦两女,她则开口让宁月琴陪她出去走走,逃一般离开了仿佛还回荡着生日歌的房间。
片片大雪已减为细盐似的雪沙,落在人脸上、颈间,如冰冷的亲吻。
朝着雪地无痕的山林一路疾行,易瑶心中却熊熊燃烧着无名大火,无处宣泄!
“瑶瑶,瑶瑶你慢点!瑶瑶,等等我!啊!”
“易瑶你站住!你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妈身体不好!”
妈妈
易瑶刹住脚步,呼吸着寒冽的空气,好一会儿,转过身看了看空寂的四周,方才将目光聚焦到不远处的两人身上。
“你妈妈专门来给你过生日,你这什么态度?”小心地扶着宁月琴,梁耀中看着易瑶的脸上满是责难。
易瑶深吸一口气,“宁月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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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我之间,不需要再有任何瓜葛,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做任何多余的事!要是妮娜的事给你添了麻烦,算我考虑不周,不会再打搅你,也请你把我当做彻底的陌生人!”
宁月琴温婉柔美的小脸瞬间苍白无比,“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让你高兴。”
“易瑶!你真是不知好歹!月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亏得月琴半夜起来亲手给你做蛋糕!前几天月琴生日都不见你打一个电话!你怎么做人女儿的?”
“不,耀中,你别这么说瑶瑶,是我对不起她,这么多年来,我……”
“……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之前是心情不好,难得你们来一趟,我却耍性子,对不起。”仿佛被梁耀中骂醒,易瑶脸色渐渐缓和,甚至还浮现了一丝内疚。
“哼。”梁耀中冷哼一声。宁月琴却面露欣喜,小步地走近易瑶,“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找你,但我以为……你也许会高兴的。”
易瑶翘翘嘴角,尽量放松语气,“给我庆生,你和妮娜来就好了,怎么还劳烦梁叔陪你来一趟?”
此问一出,宁月琴嗫嗫,秋水般的眸子望向梁耀中。
梁耀中倒没有宁月琴那般欲言又止,拍了拍宁月琴肩头的雪花,“我来只是顺便,唐伍导演的下部戏正在选角,有个角色很适合你妈妈,听说他今天会过来探李轻南的班,你等会找机会把你妈妈介绍给唐导,最好通过李轻南给唐导说点好话……”没等他说话,他便看到异样绚烂的笑容在易瑶的脸上缓缓绽放。
易瑶边笑边点头,双眸仔细端详着宁月琴依旧美丽如昔的脸庞。
“我是不是该称赞你?活了大半辈子了,总算知道要主动去寻求机会了?啊……”易瑶扶额,“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迈出过第一步了,还搞得差点坐牢。”
深吸一口气,易瑶有些讽刺地看看梁耀中,轻轻摇头,“梁叔,不知道我要说几遍您才会真的相信,我,易瑶,这辈子都不会再为宁月琴做任何事。她要做菟丝花那是她的事,别缠上我。”
语毕,易瑶冷着脸迈开步。
“你”
“瑶瑶,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来给你庆生的!唐导那边、没关系,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我、我从来没有给你过过生日,我知道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配做、做你妈妈……给我机会弥补你好吗?瑶瑶!”
“不必了。”脚步未停。
“瑶瑶!我、别丢下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哭声入耳,易瑶咬牙前行。
“易瑶,你就算再怎么怪她,她始终是你妈!”梁耀中拥着哭泣的宁月琴,冲着易瑶的背影怒喝。
“妈!”易瑶猛的转身,一声含着悲怒的喊声让人不禁身心一颤。
一步步走回,一步步逼近,易瑶瞥了眼梁耀中,然后盯着宁月琴梨花带雨的柔弱娇态。
“快四年了。从我出现在你面前的那天起,我就没指望过你弥补我什么。我试着去了解你,去欣赏你的优点,你对表演工作的执着,对名利荣辱的淡然,不贪婪,不嫉妒,对任何人都温婉有礼,从无害人之心。我成功地说服了自己,你的确是一个值得爸爸用一生去爱去守护的女人,也值得我去履行对爸爸最后的承诺。”
“我照顾了你快四年,拿身体给你换来了这个角色,我没有后悔过。但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不代表我认你这个妈!”
“不是有一个子宫就有资格当妈的,不是生下了一个孩子你就配喊做妈!不要丢下你一个人?那我呢?现在我是长大了,可你想过我是怎样从两岁、三岁、六七岁、十一二岁长大的吗?爸爸连他自己都照顾不好,我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知不知道像我这种出身不详的孩子在别人一家老小眼里就像浑身都是传染病一样?当我一上学就被孤立被欺负,我甚至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就算错的不是我,就算被冤枉受委屈的是我,最后被人家家长一个个巴掌打着耳光逼道歉的还是我!最可笑的是,除非被人打得狠了,否则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呵呵,记得我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大冬天,一个人躲在学校洗手间里呆了一夜等死,成了全校的笑柄。你生我下来,就是为了让我经历这些吗?妈?”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宁月琴满眼惊慌内疚。
“你妈妈她失忆了,这怎么能怪她!”梁耀中仍是全心袒护。
“是啊,我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我用了高中三年的时间整理自己的情绪,去接受她的存在,反复看她所有的作品,了解一切跟她有关的消息。我告诉自己说,挺好的,反正我长大了,也享受了很多开心的事情,我何必为了小时候的事情去怨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易瑶笑了笑,却比哭更难看,“所以纵然厌恶她身上根深蒂固的软弱,厌恶她依赖他人的天性,这几年来我还是为她做了我能做到的一切,没恨过他,没怨过她,没在她面前抱怨过半句,直到她端了个生日蛋糕出现在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日子里!”
宁月琴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爸爸只会在有关你的事情上细心谨慎,当初给我改了出生证明、改了生日,原始的资料销毁地一干二净,没有人记得我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而你,在今天祝我生日快乐……只能说明一件事。”
“你根本没有失忆,你只是遗弃了我。”死死地盯着宁月琴,“我真该好好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真正认清了我自己,让我知道这几年我到底有多虚伪,虚伪地居然以为自己不恨你!哈哈……我居然为了一个我恨的人爬了好几个男人的床!哈哈哈哈……”
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她活着,为了什么……为什么她要被生下来?为什么她要带着那些洗不掉的记忆活着?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那些伤那些委屈却依旧没有出口!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身上明明没有伤口,她却好疼、好疼啊!
手机铃声蓦然响起。
易瑶转过身,拿出手机朝休息室方向走去。
她身后,梁耀中扶着半虚脱的宁月琴,一语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踏雪的“咯吱”声从一颗大树旁传来,一身雪白薄羽绒服的檀华淡淡地扫了梁宁二人一眼,在两人惊异的目光中朝着易瑶远去的方向跟去。
等檀华回到剧组时,剧组上下明显已经动了起来,檀华拧了一下易瑶休息室的房门,上了锁没拧开,便抬手敲了敲。
“在换装,再稍等一下。”钱进的声音。
想了想,檀华没有出声,转道走向导演室。
“不了,过几天我没时间,既然你对她这么有信心,那就让她演给我看。”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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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西装大衣的着名大导演唐伍此刻正坐在沙发上,面色有些不善。
“伍叔,要看没问题啊,这几天拍的都在这呢,欢迎批评指正,觉得不好的我立刻重拍!”李聿坐在唐伍右手边,一脸潇洒笑意。
“我就要看第30场!你快点准备吧,我还要赶飞机。”
“伍叔”
“你不用找借口了!我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把我这群老伙计招呼着听你使唤,还贴上脸给你做监制,你正正经经拍,我可以什么都不管,但我没想到啊,你小子玩女人玩到把戏搭进去?找个有心理障碍的来演甘素娥?你玩得起,我玩不起!”
“不是,伍叔……”李聿正头大,一见檀华进了门,连忙起身把他拉了过来。唐伍之前看过檀华的设计后就对檀华十分欣赏,李聿连连使眼色让檀华多陪唐伍聊聊,谁知聊了没多久,唐伍自顾自地起了身。
“应该准备地差不多了吧,走吧。”唐伍说着就率先出了门。
“怎么回事?”檀华问道。
李聿蹙了蹙眉,“我给易瑶请心理医生的事让唐导知道了,他专门赶过来的,非要看易瑶演第30场,说要是易瑶无法让他满意,他会指定一个女演员给我。”
“……”檀华接过剧本。第30场恰是甘素娥被黑泉寨众土匪轮奸导致小产之后神崩溃的一段戏,他看过之前骆青的版本,时间不长但难度的确很高。
柴房里的景比较简单,布置起来很快,虽然大家并不明白唐导为什么一来就要看第30场戏,但都很快捷有效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等演员就位。
“听说你们还把姚先生又请过来给那个新人做了指导?”唐伍侧头问一旁的赵勇。
赵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其实易瑶真的挺不错的”
唐伍摆了摆手,“你不用给李聿打掩护,他那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当初他来找我,我还想着难得这小子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到头……”话语戛然而止,严肃的面容微怔。
赵勇顺着唐伍的目光望向大开的房门濡湿的凌乱长发,被撕破污染的单薄中衣,红色的鸳鸯肚兜半挂在胸前,露出肌肤上一片片骇人的青紫,中长的亵裤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犹如几块青色的布条遮挡着年轻女体最后的羞耻,暗红的血迹从裤腿交界处醒目地蔓延而下,如火舌,如毒液,浸染布条灼烧骨血,最后从女人秀丽的小腿处滑下锈红的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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