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潜规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山多椒
脑中闪过一扇敞开的橱柜。那时,他果然是有意为她打开的么?他甚至注意到她并没有动药箱。
檀华……即便是那样憎恨她,却还是留下了温柔的痕迹。
会在意她有没有吃药,会为救她摔下楼,会在她心中充满恨意时拥抱她、安慰她、支撑她、给她哭泣的力量。
檀华、檀华、檀华……
“上次?什么时候?”李聿敏感地问道。
然而话刚出口,李聿就反应了过来,还能是什么时候?
檀华把她做到发烧?
无处宣泄的憋闷顶到了嗓子眼,“旧”仇“旧”恨。
下雨嘛,阴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檀华不是说他一直能打就是懒得打吗?
这怎么能懒呢?他上次可还没尽兴啊!
“瑶瑶你先休息。檀华你出来!”
十分钟后
“快!素娥呢?易瑶呢?车里?导演和檀指导打起来!锁了门,劝不住哇!”
“……”
易瑶撑着伞披着外套走了好几分钟才走到一个被剧组当临时仓库的废弃铁皮屋外。没有遮挡的窗外围了一圈人,静悄悄的。看到易瑶走近,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通道。
易遥站在窗外看了会儿。
两人打得很“漂亮”。檀华明显熟知李聿的攻击套路,防守得极为完美,两人一进一退像是商量好的相互套招锻炼一下而已,难怪窗外一片安静。
面对着破窗的檀华看到易遥,分神的刹那被李聿一脚踢中,踉跄后退。窗外顿时齐声惊呼,这才确定他俩打真的。聪明人连忙喊了句“素娥来了”!
李聿果然放弃追击迅速转身,一脸的欲言又止。
易瑶笑笑。
李聿一见易瑶的笑脸,反射性松了口气,也扬起了帅气的微笑。
下一秒,易瑶小脸一板,“打啊!停下来干什么?今天不倒下一个,你们谁都别来见我!”
说完,转身便走,外套的两只袖子甩在雨中画出了两道漂亮的弧线,说不出的潇洒霸气!
李聿俊脸立苦,赶紧开门追了出来!
“瑶瑶!你别生气!我们没真打,就是玩玩!”
“我这不是心疼你嘛?帮你出气呀!”
“乖,别生气了,笑一个嘛!”
“你看你都病了,不能再生气了!”
“瑶瑶!我错了!我错了!瑶瑶!”
“瑶瑶,说句话,我害怕……”
“我受伤了……好疼……”
围观众人:“……”
他们的导演还有救吗?
没有。
铁皮屋门口,檀华撑起伞慢慢跟上。
对于他曾做过的一切,他不后悔,他甚至庆幸他遵从了心底的卑劣欲望。
靠近她,拥抱她,占有她,是惟一能占据他全部心神的事。
他想要她,即使穷尽一生。
第175章喜欢自己
4月16日,雨戏。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周辑状态不对,一段雨中强暴戏,始终过不了。
易瑶看上去一切如常,但其实身体一直持续低烧。李聿紧抿着唇,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监视器,没有扎起的过耳长发野性地散着,完美地平衡着优雅与随性,矜贵与傲慢。
一干工作人员大气不敢出,每次ng都偷偷地瞧李导一眼,为周辑捏一把冷汗。
檀华抱着一个大号的银色保温瓶默默在镜头外站着,冷色调的立领外套,淡灰西裤驼色皮鞋,让他今天看上去格外冰冷,周围一圈真空。
这段雨中戏在书中是甘素娥第一次露出獠牙。甘素娥被抓上山后,她父亲在妓女小妾的鼓动下把甘素娥刚及笄的妹妹也送进了周家,可怜的小姑娘经历了和姐姐同样的遭遇,第二天便投了井。两女的母亲“陈氏”哭嚎了一天一夜后疯了,被赶出甘家,不久后不知所踪。
半月后,已经取得了黑泉寨大当家黄鹤岭信任的甘素娥在二当家的保护下下山“散心”,“无意中”走失,“正巧”被周家三公子撞见,逃了一路还是在雨中被抓到,周三公子残虐成性,就地强了甘素娥,却在最激爽最虚弱的瞬间被她割了喉,清醒着被活埋。
爱上了甘素娥的二当家找到甘素娥时,在甘素娥半真半假的哭诉下,将周家恨之入骨,回寨后就各种窜掇黄鹤岭夜袭周家。
这场戏刚好也是周辑的最后一场戏,拍完他就领着红包和便当杀青了,没想到如此不顺。
倒也不是完全没想到……最近的糟心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昨天有个调解节目,一对年轻夫妻闹离婚,原因是媳妇控诉婆婆偏心,什么值钱的都给小儿子夫妻,她老公又懦弱,不敢争不敢说,她忍不了,不仅要求离婚,还要求兄弟俩重新分配财产后再从丈夫分得的财产中给出“属于她的那一半”。
节目组请来了男方母亲,老太太上来就哭诉,说她不是偏心,是因为大儿子不孝顺,少给了她钱,小儿媳妇刚怀孕,是个男娃,她就把大儿子给的钱全给了小儿媳妇,没有对半分给二儿媳妇。
主持人和嘉宾一听不对呀,不孝顺的老大出钱分给两弟媳?细问之下,全场的人都不好了。赶情这一大家子都是巨婴,就靠大儿子一个人赚钱养着呢!给的少了还背了个“不孝顺”的罪名。
故事到这儿,几乎场内的观众们都以为这一组是节目编的剧本演的了。可随后一个女嘉宾好奇地问了句,大儿子做什么工作能养活这么一大家子?
老太太很是骄傲,同时也很不满的说,“我儿子是大明星周辑!他们做明星的可有钱了!可他就是个白眼狼啊!不管他两弟弟也不管我老太婆,还给他家那个短命的扫把星住那么贵的医院吃那么贵的药,天天往个要死的人身上烧钱都不管他亲老娘亲弟弟啊!”
周辑,男,32岁,退伍军人,演员。从业以来,于昨晚第一次上了热搜。
又一次的ng之后,赵勇将周辑带出了片场,半天过去,赵勇独自走回冲李聿摇了摇头。
“我去看看吧。”易瑶盖上药香弥漫的保温瓶,抱在怀中,又找人要了一卷没开封的卷筒纸,扛了把伞就朝铁皮屋的方向走去。方圆百米就那么个能躲雨的地标,周辑要一个人调整状态的话只会是那儿了。
保姆车?不存在的。
门没锁,易瑶一推门,生锈的铁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
屋里原本单膝跪伏在地的周辑一见门动立刻翻身坐在了地上,藏起关节带血的右手。但看清是易瑶,神色竟莫名地有些放松。
易瑶了伞,从一旁的杂物上捡了一个干净的麻袋铺在地上,抱着保暖瓶和卷筒纸坐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虽然曾因为愚蠢的报恩犯过错,但那一身从军队里带出的刚毅和骄傲却从未真正磨灭。这个铁皮屋打哪都会哗哗作响,所以他才会咬牙以拳击地,发泄心中苦闷。
放下保温瓶,易瑶开始“哗啦啦”拆卷筒纸的包装,但她并未完全拆开,而是拆了一头就来回压瘪卷纸,将中间的纸芯给取了出来,连带着扯出了一溜纸巾。
“先声明,你该给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周辑一愣,旋即苦笑,“你来就是要说这个?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这一年的入,我一分都不会动。”
“嗯,那就好。”易瑶抽了几下,将长条纸巾揉成一团抛到周辑怀中。“那你现在可以哭了。”
“……”
女孩平缓自然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强撑的伪装似乎在她面前毫无抵抗地被消融,就像……在她面前,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软弱!
“呵……呵呵……”周辑眨了眨眼睛逼回湿意。
“哭吧。”
酸楚的眼泪终是没有忍住,无声涌出,源源不断。男人闭上虎目,牙关紧咬,有些干燥的嘴唇几不可察地轻轻颤动,喉咙不规律地起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易瑶拧开保温瓶,安静地看着周辑,小口小口喝着,不打扰不劝解。
几分钟的时间犹如几天一般漫长,周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释然地吐出,抹了一把脸,将手中的残泪擦到她抛来的纸巾团上。
“谢谢!我好了,走吧。”作势起身。
易瑶抬手,掌心向下压了压。
“不着急,看你哭了这么久,我也想发泄一下了。”
周辑重新坐回地面,略带疑惑地看向易瑶。
易瑶吐了口气,整理思绪。“我今年二十岁,三个月前才知道自己的真正生日。我的亲生父母感情很好,生父为了母亲敢于挑战一切不可能,包括徒手单挑一堆流氓。我的母亲敬业坚忍,为了所爱的事业抛弃了一切,包括她的亲生女儿。我的养父,赤子之心,为了所爱的女人一生未婚,还养了她的孩子,即使他自己是个生活白痴。”
“……”她这到底是在夸还是在骂?周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苦闷委屈中转移了出来。
“我小时候曾一度很自卑,莫名其妙地觉得一定是自己不够好才会一无所有。没有人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去思考,怎么去面对。学校的老师只对成绩有要求,我就努力考高分,可是,呵呵!被老师表扬了,我连个分享喜悦的人都没有。”
“我的生母叫宁月琴,她在月之音的角色是我拿身体换来的。”似乎是觉得讲得没意思,易瑶直接切到重点。
“什么?宁月琴?”
“嗯!我是不是很傻逼?”
“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呵!但你不觉得,无论‘母亲’或‘父亲’都不该成为这么廉价的东西吗?生下了一团肉,却没有教那个肉团如何生存,也配叫做父母吗?一个娘胎里出来,就理所当然可以挂在兄弟身上吸血吗?只要有血缘,有姻亲关系,就能被称作亲人吗?
我们被生下来,到底是要成为一个完整的人,过自己的生活,爱自己的爱人,还是成为那些所谓的‘父母兄弟亲人’的大奶瓶?”
“……你比我活得清楚。”
“不,我会干那么蠢的事,是因为我曾经不甘心,我希望她有一个机会可以成功。她越成功,就越证明我被抛弃得有点价值!但我错了,她成不成功关我屁事!我活着的价值,何需用任何东西来衡量?更不依赖于任何人的认可!全世界骂我都可以,只要我喜欢我自己。
事实证明,我喜欢的,也一定有人喜欢,那些人,才是我该珍惜的。”易瑶笑道,目光骄傲柔美,满是幸福。
“……谢谢。”
二人开门时,屋外两道身影悄然移到两侧。
半晌。
“宁月琴是她生母?”李聿眉头锁死。
“……你不知道?”檀华也不禁皱眉。
“你知道?!”
这个女人!到底还藏着多少事?
重新补妆后,周辑把周三公子的残虐饰演得魄力十足,粗暴的蹂躏,狠烈的动作,看得众人又是一阵揪心!这要是一般姑娘,还不得留下心理阴影啊!然后在周辑一脸疯狂地“高潮”之际,易瑶干净利落地将藏在袖中的匕首一挥,美眸如刃!
心理阴影?这下该他们有心理阴影了!泪奔!
“唔嗯嗯……”
各项设施一应俱全的房车里,舒服的大床上男上女下,紧紧相交。易瑶匀称修美的双腿大张,任男人伏身其间急切地弄着,媚浪的呻吟被男人吞入口中,只能间或从秀鼻溢出让人耳麻心酥的哼鸣。
旷了半月的甬道被塞得满满的,粗长的肉棒把紧窒的小穴撑到了极限,又酸又麻,热烫的蘑菇头一路凌虐穴肉直捣花心,将她娇软的身体撞得上下耸动不休。
太想她,李聿一旦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上面的小嘴被他吃了个爽,下面的小穴更是被他从入夜插到午夜,花心被他的大肉棒深抵着旋转研磨,再猛地叩关破入,一下接一下顶得她颤抖着尖叫,身心完全无法反应,只觉得他在抽出的瞬间又操入得更深,插得更急,顶得更凶,气息被他激烈的捣弄哽在胸口,只能化作娇淫的浪叫吐出。浪叫取悦了男人,她又被他欺负很更狠!
水穴里的媚肉被摩擦地又烫又软,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熟悉地一一照拂,微翘的肉棒频繁地撞击着她穴内致命的兴奋点,穴肉疯狂地缩,臀肉紧张地酥酸不已,浑身的肌骨都被极乐侵蚀淹没,舒服到极致,快乐得无以复加!
“李聿啊……好舒服……再深一点……”
“那就把你干穿!”用力后撤到只剩半个肉冠,再一入到底深深贯穿!干开的花心被肉棒的边棱来回刮蹭,刺激得她腰肢乱舞。
“不、不行会、会坏掉……啊!那里!还要!”敏感点被磨到,纯粹的快乐让人无法抗拒,只想一再品味,主动迎送。
“坏了……我也要!”感觉到她浪穴里的热烈反应,李聿加速了动作,将她高潮了无数次的淫媚身体再次抛上云霄,在她尖吟地抽搐时射满那至嫩的花壶。
李聿压在她身上闭目享受了片刻。
“为什么骗我?”健腰一挺,很快恢复了元气的男剑把泥泞的穴肉摩很发颤。
“啊……”极致的高潮后任何的刺激都近乎痛苦,“什、什么?”
李聿撑得上半身盯着她迷蒙中的小脸,欲望仍固执地嵌在她身体里。
“你……我给你的那份合同!你给了宁月琴?”他、他潜了一个替母亲谋机会的女人!心疼心酸又生气,身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
“我、啊…啊啊……我一开始给你的资料就是宁月琴的啊!”易瑶带着哭音委屈道。
第176章信仰信徒
她怎么这么傻!
调查过她的资料,又从她姑姑口中听到过她幼时的遭遇,只要稍微想一下就不难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心里累积着怎样庞大的痛苦和委屈!
可为了那个从未抚养过她的女人,她竟然
她说她是因为不甘心,想用宁月琴的成功去证明她被抛弃得有价值!
那、在过去这么多年里,她是怎样一边怀疑着自己存在的价值,一边长成现在这般坚韧的模样?
是对自己多残忍才能将内心破碎的自尊心一点点融炼砸硬,在这样的年纪就锻造出悍不可催的心性?
而他……
往事一幕幕飞驰而过,他曾经对她的轻视、不屑、侮辱、强迫、欺凌,化作布满尖刺的毒藤在身体里恣意疯长,紧紧缠绕着五脏六腑,尖锐地剐蹭血肉,一圈圈紧……
环抱着她温暖柔软的娇躯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身体里有如实质的剧痛让他浑身僵硬,双臂轻颤。
还有太多的疑惑想问,可所有的问题都被他刚刚认清的事实挤出心头
他从来没想过,他在她的生命中,原来一直是个反派。
小心翼翼地抽出欲望,怀中的人儿却嘤咛一声,双腿反射性夹住了他的腰。
“等等……现在、太敏感了……”她的双臂温驯地抱着他肌肉健美的背部,说着男女床笫间的耳语,只是,她错读了男人原本的意图。
“……那我慢一点。”吻着她的耳朵,颈侧,肩窝,李聿复又将欲望缓缓刺入那小小的嫩穴。
“嗯。”
男人第一次极富耐心地轻柔律动,将所有的刺激控制在对她而言最柔美最舒适的区间,让她频繁高潮后的敏感身体享受最温柔的疼爱。
浑身像被温暖的云朵包裹、亲吻着,她闭着双眸沉醉在微醺的快乐中,小嘴微启,吐出连绵的满足喂叹,舒服得口中不断泌出津液,被他吻着嘴角掠走。
激烈欢爱后的悠然,最大程度保留了酥美的欢愉,身心都像是喝了一小盅花酿,半醉半醒地躺在春日暖风中……
两臂抱紧,小腿盘上他的健腰,她叹息着捕捉住他游走的唇瓣,动情地吻着此刻温柔到极致的他。
李聿俯首热情地回应着她的吻,身下依旧保持着柔缓的动作起伏来回。粗硬的肉棒在蠕动的穴肉中一寸寸细细地摩挲、抚慰,深入至花心,轻吻即退,让她骨酥魂销……
直到她叹息着又沉入美境,在甜美的快乐中睡去,李聿才撤出肉茎,散去一身情潮。
恋慕地看了她美好的睡脸好一会儿,李聿起身下床穿衣。简约的白衬衣黑色西裤最是考验男人的身材与气质,但对于这个镜头下永远的焦点而言,再简单的装扮穿在他身上,都像是浑然天成的经典。
尽可能不发出声响地开门下车,夜晚的凉风吸入胸膛,洗涤心口,头脑也随之清朗了许多。
盯着空镜头的赵勇看到李聿的身影,朝身边的摄影师交待了几句就朝李聿走去。
下午的时候李聿突然问他宁月琴是怎么拿到角色的,问得他一懵。他记得宁月琴的合同是易瑶拿过来的,上面还有李聿的签字,怎么李聿原来不知道么?
“到底怎么回事?”
李聿抬眸望了赵勇一眼,嘴角有些苦涩,“有烟吗?”
“……”赵勇掏出香烟抖出一根抛了过去,顺手帮他点火。
李聿站在灯光之外夜色之中,一点点将指间的烟火吸进肺里,看着那粒橙红的火光忽明忽暗。
一支燃尽。
“我得庆幸,《月之音》里没有爱情。”
“……”赵勇又递了根烟过去。
李聿摇了摇头,没有接。
他想起了很多,那些在记忆中本已经模糊了的面孔,今晚在脑中格外清晰。
他交往过很多女人,各种类型,都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女神。可在几个月愉快的相处之后,她们几乎都会变成同一个人。
敏感多疑,喜怒不定,脆弱焦躁,过度索求他的时间与拥抱。
几次之后,他以为女人天生就是这样的生物,也由此对“爱情是有保鲜期”的说法深以为然。所以后来一但身边的女人出现了类似的变化,他就会用心选择分手礼,感谢她们给予他的快乐,同时,到此为止。
然而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诩多情的他有多可笑,多残忍,多幸运。
她们会变成同一个人,是因为她们爱上了一个根本不懂“爱”为何物的男人。
他曾以为,他的欣赏、温柔、拥抱、亲吻就是对女人的“爱”了,那样浅薄、无耻!
爱是……
回忆着与她相遇至今的时光,几个月犹如半生一般漫长,他对她不知魇足的欲望,因她一个眼神而转变的情绪,为她澎湃而起的自豪,还有那些无穷尽的嫉妒、忍耐。
爱是……信仰。
而他如此幸运,爱上了一个拥有着琉璃灵魂的女人。
晶莹剔透,流光幻。
一张张面孔再次淡去,脑海中只剩下她醉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让他迷恋的、贪恋的、迷醉的……
心口不断弥漫出淡如轻烟又浓稠如蜜的东西,一点点一层层充盈全身,像是过去他不过是活了一个躯壳,直到现在才真正拥有了灵魂。
因为爱她。
“呵……”李聿捂着心口轻笑。
“你没事吧?”赵勇不禁担心。
李聿的风流俊眸一挑,矜贵优雅的面容上笑容如美酒,“从未像现在这样好过。”
等李聿走远了,赵勇才回过神,猛地打了个寒颤!
靠!他一个四十老几的大老爷们,钢铁直男,他妈的刚刚居然被个年轻小伙子撩到了!
酒店中,檀华闭目靠在床头,右手紧握着左手手腕,安静的如一尊玉石神像。
鉴于近期互联网上《月之音》原著的一系列负面消息,投资商们强烈要求李聿做出反应。主创们讨论后,选择了一家卫视的王牌纪实访谈类节目,在最后这段时间跟拍剧组,出即时新闻报道的同时,为影片宣传期做准备。一方面借这家卫视的超高视为《月之音》预热,一方面提前占坑,为宣传期排档。
4月20日,节目组入驻剧组,片场被临时清理出一块空地当作采访地点,做着准备工作的人们和调试中的设备被当作背景。
但任谁也没想到,当着节目组的摄像机,导演和总美脸色极其难看,面对节目组前来采访的靓丽女主持,两人眼冷面寒,一言不发。
“别这样啊,没有提前告知是我不对,我这不是担心因为我个人影响到节目定好的排期嘛。至少……我们还是老同学吧,这可是我回国后接的第一份工作,你们不是要我和节目一起开天窗吧?李聿,水华。”女主持妆容清爽,穿着随性,款式简单的衣裤非常有质感,美丽的面容兼具纯洁与成熟,嗓音温柔有力,说话间有种特别的腔调,极有辨识度。
作为女主坐在李聿和檀华之间,正面直对主持人的易瑶手持名片,有些发怔。
上官姝?
世界这么小的么?
好了,李聿掉到坑底埋好了。乖乖躺在坑底埋死的男人才可爱嘛!
另外,水华不是笔误,水华是檀华的字,莲花的别称之一。
还有之前的很多误会,因为忙,也因为心已定,没那么着急去一一核实确认,在之后的剧情中会慢慢让他们看到最完整的“曲线图”的。
爱妹子们!
花未眠妹子的长评真的每次都让我很感慨…
写文本身是件很孤独的事,但看到文字背后生存着的角色们被妹子们理解、接受、喜爱,那种让人热泪盈眶的幸福、喜悦,让我无法停笔。(写肉文写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偶尔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奈何猥琐无药医……还是那句话!希望我写得开心,大家看得愉快!说不定今晚还有一章补更?嘿嘿?不过应该会比较晚。)
不用怕女配剧情啊!我亲妈党!瑶瑶也够强!
第177章大题小做
姝,字义美丽、美好,古时经常用来代指美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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