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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戏精[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奚染
原芙月听得直皱眉:“丐帮这样的大帮会,竟也会有一群弟子合伙欺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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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的事么?”
他点头:“嗯。”
原芙月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无争山庄藏书阁里看过的各种江湖门派的介绍和记载,道:“我记得丐帮总坛在洛阳,在各地都设有分坛。”
“像金陵这样的地方,照理说应该起码有两名长老镇守分坛才是,你被帮中其他弟子欺负,应该去和长老们说,让他们为你做主。”
“没用。”他语气有些郁闷,“长老们都在忙着选新帮主呢,哪有空管我呀。”
“新帮主是怎么回事?”原芙月对江湖上近年来发生的事着实不太了解。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叶孤城那条船边,而叶孤城也刚好提着剑下船。
他看到她身旁的小孩,挑了挑眉:“这是?”
原芙月:“……”
这是一个偷过你家厨娘一只鸡的丐帮弟子。
很显然话不能这么说,所以最终原芙月只对叶孤城道:“是个丐帮弟子,正巧碰上,便聊了几句。”
语毕,她又顺便问了下去:“对了,我方才听这孩子说,丐帮在选新帮主,是怎么回事啊?”
叶孤城道:“半年前,丐帮帮主南宫灵中毒身亡,后来有江湖传言说,他当初为了登上帮主之位,下毒害了丐帮的老帮主任慈。”
“不论如何,群龙无首的状态对丐帮总归不好,所以他们得尽快选出一位新帮主统领丐帮。”
原芙月:“难怪……”
叶孤城:“难怪?”
“难怪这孩子被同门欺负也无人为他做主。”原芙月叹了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并问他打算何时去找徐大师。
“何时都可。”他说。
“那不然还是早些去吧。”她迅速有了主意,“等见过了徐大师,我再回来处理这孩子的事。”
叶孤城听她语气,还以为她要为这孩子出头,便建议她直接去丐帮的江南分坛找负责的长老说话。
“不过现在丐帮大部分长老应该都在洛阳商议新帮主人选,怕是去了也无人帮忙处理。”他说。
原芙月听他一本正经给自己分析这些,不由得弯了弯眼睛,说她知道。
“所以我没打算找丐帮长老。”她说,“我只是想问叶城主借一下厨房,给这孩子做顿饭,这是我方才答应他的。”
叶孤城知道自己这么问会有些失礼,但他的确好奇:“你会下厨?”
堂堂武林第一世家的大小姐,居然会下厨?而且还要亲自给一个只是碰巧遇上的丐帮弟子下厨?
听上去就不可思议极了。
可原芙月却点了头,她说是啊,她会下厨,而且手艺不错。
说后半句的时候,她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自己最开始钻进厨房学这些是为了什么,顿时眼眶一酸。
叶孤城见状,也知道这个问题大约戳中了小姑娘的伤心事。
他有点后悔,又无法回到之前回那句话,只能绕回那句话之前她问的问题,颔首表示船上的厨房她可以随便用。
原芙月轻声道了谢,又缓了片刻,才低头看向那个来自丐帮的小孩,让他在江边等她回来。
小孩将头点得飞快,点完仰着脑袋道:“对了,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原芙月,芙蓉的芙,明月的月。”她说,“你呢?”
“我没有名字,不过以前家里人都喊我小七,因为我在家里排行老七。”
原芙月说那你总该有姓吧?
他唔了声,说我姓洪。
“那就叫洪七嘛。”她觉得这名字既简单又好记。
“洪七……”他自己念了一遍,感觉挺喜欢,便应下了,“好,我以后就叫洪七啦。”
第23章好人
嘱咐完洪七就待在江边不要乱跑后,原芙月就跟叶孤城去见徐大师了。
徐大师家住金陵城郊一座山上,但离此处不算太远,走过去就行。
去的路上,原芙月回忆了一下他当初被请至太原铸剑时,提的那一系列要求,而后不由得好奇起了他会怎样评价叶孤城的剑。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扭头多打量了叶孤城几眼。
她是见过叶孤城出剑的,但那时他为了他二人的安全,始终在控制着不用全力。
那个时候,原芙月就忍不住想,倘若他全力出剑,那会是怎样一番场面?
现在两人因机缘巧合于江南再度会面,叶孤城还即将拿到他托人新铸的剑,她便更想见识那番场面了。
她想得太入神,就忘了注意脚下的路,一脚踩进了个积水坑。
雨已经停了好几日,这坑里却还有水,足以证明它并不浅。
原芙月一脚踩进去,几乎是瞬间弄脏了自己的薄靴。
她低头一看,发现不仅自己的靴子脏了,就连叶孤城的长衫下摆也因此被溅到了泥水,顿时垮了脸。
“我方才没注意!”她忙解释。
“无妨。”他摇头,目光落到她那只几乎被水浸透的鞋上,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还能走么?”
原芙月当然说能。不过是湿了一只靴子而已,碍不了什么事。
叶孤城听她应得爽快,也就没有再多问。
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赶到了徐大师住的那座山。
这山不算高,但却十分荒僻,正是徐大师最中意的那种铸剑之地。
一路爬至山巅后,原芙月终于看见了一间修得很简单的青瓦小院,便是徐大师的住处。
说实话,看着叶孤城抬手叩门的时候,她是有些紧张的。
她怕徐大师知道了她最终没要那柄剑后会生气。
就在她最忐忑的时候,徐大师开了门。
他看到门外的叶孤城和原芙月,表情一愣:“原姑娘?你怎么会来?”
原芙月像当初那样向他行了一礼,道:“是我,我听叶城主说,他寻到了一块天山陨铁托您为他铸一柄剑,便央他带我一道来见您。”
徐大师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她是好奇自己给叶孤城铸的剑如何,便朗笑一声,将他二人请进了门内。
他平生无所好,居所也布置得极简单。
原芙月跟着他进去后,发现他屋子里连椅子都只有一把,显然是从不留人在家中久坐。
而他为叶孤城铸的剑,此刻就静静地摆在椅边那张青竹桌上。
“鞘是我随便配的,叶城主若不喜,回头换了就是。”徐大师指着剑对叶孤城如此道。
叶孤城先是谢过了他,然后才上前一步,拿起了那柄剑,将它从鞘中抽出。
这柄剑比他如今用的那柄长了两寸,剑身光滑雪亮,甫一出鞘,便有堪比冰雪的寒意扑面而来,令观者无法不为之侧目。
只消一眼,他就可以断定这是一柄再好也再适合他不过的剑。
对得起那块来之不易的天山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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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也对得起他在金陵的多日等待。
同样为之惊叹的还有原芙月。
尽管她现在已经有了碧血照丹青,但身为一个剑客,看到这样一柄美而锋利的好剑,她还是无法不动容。
“好剑。”她轻声赞道。
“确是好剑。”
在铸剑一道上,徐大师从来不惧任何人的夸赞。
或者说在他看来,这样的夸赞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
叶孤城听完这两句对话,又端详片刻,方才剑入鞘,而后再度郑重谢过徐大师。
徐大师却摆手表示不必客气,因为如果拿着陨铁上门求剑的人不是他的话,这柄剑大概也不会这么好了。
“说到底,是你的剑法打动了我。”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就像去年的原姑娘。”
原芙月听他说到去年,顿时有些羞愧。
她垂下眼,摩挲着腰间的碧血照丹青,终于说明了自己的真正来意。
她说对不起,她最后没有要他铸的那柄短剑,辜负了他的一番心血。
徐大师其实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现在的剑,所以听她这么说也并不惊讶,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原芙月这趟过来,为的就是把事情说说清楚,好求得他的谅解,故而没在这个问题上犹豫,将她弃剑离家的始末讲了一遍。
当然,后面遇上虚竹,又去到灵鹫宫的事,自然又和之前一样被直接隐去不提了。
时隔一年,再提起原随云换剑一事,原芙月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气愤了。
然而她说得越是平静,听她说的人就越是震惊。
听到最后,徐大师更是深深皱起了眉。
他问原芙月:“这样大的事,你为何不与原庄主说?”
“凭他眼力,定能分辨那两柄剑究竟分别为谁而铸。”
原芙月:“我当时太生气,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没意思,而且告诉我父亲,结果也未必会有所改变,便直接走了,后来便再也没回去过。”
“其实不回去没什么,就是可惜了那柄剑。”
徐大师亲自去过无争山庄,也亲自和原东园接触过。
就当时那几次短暂的交谈来说,他对原东园的印象其实还算不错。所以现在听原芙月这么说,难有些惊讶。
可原芙月并没有特地上门来对他说假话的必要。
她若是那种满口谎话还刻意抹黑父母的人,她也用不出那样大气又君子的剑法。
在人和剑之间,徐大师更愿意相信的还是剑。
他相信原芙月的剑,也相信原芙月。
至于原芙月诚意十足的道歉,他反而觉得没什么必要,权当她和那柄剑没有缘分便是了。
而且他看得出来,她现在用的剑比他铸的那柄更好、也更适合她。
顶尖的铸剑师为剑客铸剑,都是希望剑客能凭借自己铸的剑在剑道上走得更远。
原芙月虽然错过了他为她铸的剑,但却有了与她更相得益彰的,那这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放宽心好好练剑就是。
“记住我当初跟你说的,不要辜负了你的天赋就够了。”他说。
“我一直记着呢。”她紧抿着唇点头。
至此,她和叶孤城上山来办的事算是都办完了。
正巧徐大师喜静,从不留客,是以又简单地聊了几句后,他们便向其告辞下了山。
原芙月放下心中一块大石,下山时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她甚至开始琢磨一会儿回去了要给洪七做什么菜了。
琢磨了片刻,她忍不住问叶孤城:“你船上的厨房都有什么呀?”
叶孤城:“……”
作为一个从不进厨房的人,他还真被问住了。
他只能回问她:“你想给那丐帮弟子做什么?”
原芙月:“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刚做砸了一只叫花鸡,我在想不然我就给他做这个,再随便炒几个小菜算了。”
“不过做叫花鸡的话,我得先去城里买只活鸡才是。”她有些纠结,“有点麻烦。”
“去买吧。”叶孤城忽然道,“正巧我也要进城买点东西。”
“?”原芙月睁大了眼睛道,“你要买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抬手指了指面前的岔路,说如果要进城的话,就得从这边走。
原芙月噢了一声,侧身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就这么一路进了金陵城。
穿过城门的时候,叶孤城问她知不知道要去哪里买活鸡。
她说这几天她天天在街上晃,清楚得很。
“好。”叶孤城放心了,“那你去买鸡,我去买我的东西,一会儿城门口见,如何?”
“没问题。”她眯着眼睛应下,语调轻快,“一会儿见!”
说罢她又冲他挥了挥手,而后就小跑着钻入人群,去集市上买鸡了。
叶孤城站在原地看了一小会儿,发现她是真的很熟悉这几条街,才回目光,朝自己要去的地方过去。
两人皆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又都目标明确,差不多一刻钟后,就各自提着东西回到了城门口。
原芙月拎着一只毛色发亮的鸡,一张脸写的都是满意。
她看到叶孤城提着一个天青色的布包,有些好奇地多瞥了一眼,却是没问里面装了什么,只表示自己已经买好了。
“我也买好了。”他和声道,“走吧。”
时近正午,太阳晒得厉害,所幸江边还有一点风,能稍微驱散一些热意。
在叶孤城的船边等了一上午的洪七看见他们回来,几乎是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待看到原芙月手里那只鸡时,他更是眉飞色舞,问她是不是要做真正的叫花鸡给他长见识了。
原芙月点头又挑眉:“你就这么喜欢叫花鸡?”
他嘿嘿一声,说自己本来就喜欢吃鸡,而且又是个叫花子。
后半句话成功把她逗笑,于是她放下鸡,让他先拿过去把脖子扭了,再顺便去可以生火的地方挖个坑,其余的等她一会儿来了再弄。
洪七高高兴兴地接过,并拍着胸脯表示包在他身上。
原芙月:“去吧,我先去船上的厨房借些东西。”
她是想去借油盐酱醋和香料的,毕竟什么味都不调的话,哪怕方法对了,做出来的叫花鸡也不会好吃。
然而一上船,她就先被叶孤城叫住了。
叶孤城站在船舱边,把那个天青色的布包递给她。
原芙月:“?”
她迟疑了片刻才伸手接过,“给我的吗?”
他点头,目光落在不远处已经开始兴奋挖坑的洪七身上,道:“换双鞋再去。”
早上去找徐大师的路上,她曾不小心一脚踩在了水坑里,整只靴子都被里面的积水浸透,定不好受,看她当时的表情就知道。
所以之前她去买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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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叶孤城就找了一间店,替她买了一双差不多样式的新靴子。
原芙月打开布包,看到里面那双绣了荷花纹样的白靴,呀了一声道:“这荷花真好看。”
看她捧着鞋迟迟不动,还在看上面的花,叶孤城不由得提醒她道:“不去换?”
她抬起脸,迎上青年清冷中带着柔和的目光,弯着眼睛道了一声多谢。
大概是觉得只谢这一声不太够,钻进船舱换鞋之前,她又转身回头补充了一句:“叶城主,你真的是个好人!”
第24章变态
换完鞋,再去厨房借了做叫花鸡需要的其余东西,原芙月就下了船。
令她惊喜的是,叶孤城这条船的厨房里,竟还有好几张新鲜的荷叶,省了她寻别的东西来包鸡的功夫。
那几张荷叶有大有小,最大的甚至抵得上一把伞。正巧外面太阳大,原芙月干脆就把它盖在了脑袋上,再踩着江边松软的泥沙去到洪七挖坑的地方。
洪七看到她头上的荷叶,也哇了一声:“这么大,可以包住一整只鸡了!”
他说着就要跳起来拿这张荷叶,结果却被原芙月按住了肩膀。
原芙月说你等等,鸡还没弄好呢,别着急。
“啊?”他眨眨眼,“我已经扭断它脖子了呀?”
“光扭断脖子有什么用。”她哭笑不得,“内脏还没去呢。”
说到这里,她忽然福至心灵:“等等,难道你不知道要把内脏去干净?”
洪七:“……我现在知道了!”
原芙月明白了:“难怪你早上会说鱼味道腥不好吃。”
洪七:“……”是的,他以前都是直接刮了鱼鳞就放火上烤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鸡鸭鱼肚子里的东西要处理,因为当初从女真人部落里逃出来的时候,他们一家都曾饿到要啃树皮。
而且还得一边拼命往南逃一边啃。
那个时候,只要是吃不死人的东西,他几乎都吃过。
后来家里人一个接一个地撑不住,只有他一路撑到了江南,加入了丐帮。
像鱼和鸡这样的东西,就从来没人教过他究竟怎么吃才是对的。
原芙月本就同情他背井离乡又逃亡的际遇,现在听他讲起个中细节,顿时更加心软。
她想了想,把那张大荷叶拿下来盖到他脑袋上,再一合掌,道:“那你现在可看好了,叫花鸡究竟要怎么做。”
语毕,她便弯腰蹲下,拿起了坑边那只已经被扭断脖子的鸡。
这回她借了专门杀鸡的刀,不用再拿发簪凑数,动作便更加迅速。
洪七举着大荷叶在边上站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原芙月手里的鸡。
她没有去管鸡身上的毛,而是用刀在鸡腹下方开了一个洞,而后旋转刀柄,三两下就取出了鸡内脏扔至一边。
此时她的手上已经沾了不少血,但她却没有在意,只取了她方才从船上拿下来的一把香茅塞进鸡腹,最后再用几片小荷叶堵上那个用刀开出的口。
日头太晒,做完这些时,她额上便蓄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其中有几颗更是顺着她的鼻梁一路滚了下来。
洪七见状,忙挪了挪手,用那片大荷叶为她遮挡阳光,并问她之前放进鸡肚子里的是什么草。
原芙月:“香茅,可以去土腥味,不过这东西长在岭南,在这一带平时根本找不着,以后你自己做的时候,多塞一些荷叶进去就是。”
说罢她又检查了一遍刀口,确认无误后,才开始往鸡身上涂洪七之前调的黄泥浆。
他这泥浆调得不错,刚好能直接抹在鸡毛上。
为了到时候能更顺利地把毛拔干净,原芙月特地前后抹了三遍。
待三遍抹完,她才抬头问洪七要那张大荷叶将其裹上,再小心地放到面前的土坑里。
“行了,可以准备生火了!”她说。
“我去找柴。”他高兴极了,说完这句就一溜烟往东边跑了。
原芙月在正午的太阳下忙活了这么久,已是满头大汗,但她手上还沾着泥,根本没法直接擦,只能先去洗手。
等她好不容易洗掉手上的黄泥浆再回来时,洪七已经抱着柴回来了。
他人虽小,力气却不小,抱了一大捧柴跑回来都不带喘的,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期待。
这模样叫原芙月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过之后,她问他可还有什么别的想吃的,她可以趁火堆还在烧的时候上船去给他做。
洪七挠着脑袋嘿嘿地笑:“不用啦,我吃叫花鸡就行了。”
如此,原芙月也就没再上船去,同他一起蹲在柴火堆边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了起来。
她问洪七之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蹲在城外江边靠碰运气来讨生活吧?
洪七说当然不是,但他得先等钱长老从洛阳回来。
“钱长老?”
“他之前说要教我武功的。”说完这句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但是他只教了我两天就去洛阳选新帮主了。”
原芙月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一惊。
因为看他的动作,根本不像是一个只学了两天武功的小孩。
所以这根本是个武学奇才啊……?!
见她一直望着自己,洪七不禁疑惑道:“姐姐你怎么了?”
原芙月抿了抿唇,说我在观察你的根骨。
“根骨?”他不太懂这个,“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看你适不适合学武,以及适合学怎样的武功。”她简单总结概括了一下。
洪七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了。
他大约也是知道他是很适合学武的,所以他只问她:“我适合学怎样的?”
原芙月:“你身体远比一般人灵活柔韧,习武时最好发挥这个长处,而不是去特别依赖什么兵刃,对你来说,那样反而落了下乘。”
“姐姐你好厉害啊!”他睁大了眼道,“之前钱长老也是这么说的。”
“所以他教了你什么?”原芙月有点好奇。
“他教我练了一套拳。”洪七道,“说是丐帮弟子必须会这个,让我慢慢练。”
“那你练得如何了?”
“我早就练会了啊,这个太简单了。”他一边说还一边在空中比划了两下给她看,“就是这样的。”
原芙月定神看了片刻,发现其实不是这套拳法太简单,而是他的武学天赋实在是太好了。
像这种难度的拳法,让一个资质一般的人学,起码得学个一两年才能把所有招式融会贯通,而他只跟着那个钱长老学了两天,就自个儿抓到了这套拳法的关键,给她演示起来更是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感觉。
这样的武学天资,足以当任何一个大门派最核心的弟子,结果他却在被丐帮的普通帮众排挤。
原芙月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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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略到一连死了两个帮主的天下第一帮现在到底有多乱了。
她无言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那颗惜才的心。
于是她偏头问洪七:“那个钱长老,有没有说过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
洪七摇头:“没说过。”
“那在他回来之前,你就先跟着我吧,我管你饭。”她拨弄着火堆如此道。
“真的吗?!”他直接蹦了起来,“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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