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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戏精[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奚染
而到了第八日,芙月说起她即将启程回南海,黄药师才难得在下厨之余多问了一句。
他问她:“从哪走?过庐州下江南从松江入海,还是直接往岭南去?”
芙月说应该还是从江南走,因为那条路她相对熟悉一些。
“那便一起罢。”他当即下了决定,“正巧我也要回江南。”
先不说他们之前就是在江南见的第一面,这么几日相处下来,芙月多少也听出了他的吴地口音。
是以他这么说,她倒并不惊讶,只道:“你一个人北上游历闯荡,你家人不担心么?”
黄药师摇头:“我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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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家人。”
“父母长辈去得早,家中只剩些仆从罢了。”
这种事并不少见,但他能这么淡然地说出来,却是很少见,搞得芙月一时间都不知该不该安慰他一句。
就在她纠结措辞的时候,一旁的洪七跳了起来:“什么!你要回江南去?”
黄药师点头。
“为什么呀?”
“回家也需要为什么?”他反问。
洪七:“……”
少帮主不死心地表示,既然没什么大事,那留在洛阳多玩一段日子也挺好啊。
“还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呢,你说是吧。”
“我看是让我给地主做饭罢。”黄药师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那你反正也要练啊!”
两人辩了快两刻钟,洪七也没能说动他,最后只能万分沮丧地回去睡觉。
另一边芙月与丐帮上下说了自己即将离开洛阳的打算后,便立刻着手拾起了行李。
相比来时路上浩浩荡荡一大群人,这回重回南海,倒是冷清极了,虚竹要带着小公主回灵鹫宫,楚胡二人四海为家惯了,也没有再往南海去的必要,所以最后只剩下了她和西门吹雪。
对于黄药师打算和他们同行至江南的事,西门吹雪没发表什么意见,只在出发后见到黄药师吹曲给她听的时候稍稍诧异了一下。
他有些好奇:“我不记得你有这个爱好。”
芙月摊手:“不听白不听呀,而且他吹得挺好的,要不是知道自己笨,我还想学一学呢。”
西门吹雪:“我教你。”
“?!”她受到了惊吓,“你也会吗?你什么时候学的?”
“我会琴。”
“……?”
“通晓音律,再见过旁人吹箫,便不难了。”他一派理所当然。
芙月无话可说,又想到他们即将抵达江南,便应了下来。
权当之后上船入海后打发时间用了,她想。
四月初,他们终于来到已经进入初夏的江南,到了该和黄药师告别的时候。
经过一路练习,黄药师的厨艺已然相当不错,甚至还能想出一些令芙月惊奇的点子来。
芙月自认没什么再能教他的,只站在码头边对他道:“凭你的天赋,日后勤加练习,说不定再相逢的时候就轮到你来教我了。”
黄药师对此不置可否,同时掂了掂手里的竹箫,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这话听上去有够老气横秋,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竟也没有很奇怪。
芙月早习惯了他这般做派,听他这么说也不意外。
只是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忍不住在上船之前狠揉了这小少年的脑袋一把。
“那就后会有期啦!”她一边说,一边动作飞快地往甲板方向跑过去,任春夏之交的风吹动她的裙摆。
出乎她意料的是,被她这么揉了一把的黄药师不仅没有生气离开,反而还在她登船之后执起竹箫吹了一曲,似是在为她送别。
如此一来,芙月反而不太好意思了。
她摸摸鼻子站在船头听了片刻,像往常一样偏头问一旁的西门吹雪:“这首曲子叫什么呀?”
西门吹雪说他也没有听过,许是黄药师自己谱的。
芙月:“没想到他小小年纪便会这么多了。”
“你若想学,亦无不可。”西门吹雪还是那句话。
“……我就不了。”她很有自知之明。
她这么说,西门吹雪也没勉强,只拿出一支玉箫准备开始教她。
船入东海,赶路速度日渐加快,海上的天气也一天比一天热了。
不过他们兄妹二人白日练剑,夜间学箫,倒是没觉得海上日子无聊难过。
正如芙月学之前所料,音律于她而言,远比剑道和厨艺要难。这还是有西门吹雪这个高手亲自指点的前提下。
她学得磕磕绊绊,始终吹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来。
时近盛夏,海上湿热恼人惹人心烦,她在夜间学箫,还被他们兄妹雇的船家打趣过颇有醒神之效,令她十分汗颜。
进入南海地界的时候,她终于练熟了最难区分的那几个音。
西门吹雪十分欣慰,夸了她好几句。
芙月:“……”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滤镜!
不过不管怎样,能够准确吹出心中想的那个音,对她来说就算是一种进步了。
如此又练了大概三四日后,曲谱上最简单的那些春夏小调,她差不多都能吹上一吹了。
当然,吹出来的效果要另当别论。
学得越多,她便越佩服西门吹雪。
“你怎么什么都会呀,而且什么都学得这么好。”
西门吹雪扫了她一眼,说少把心思花在不重要的人和事上就行了。
比如叶孤城,他在心里默默补上。
芙月哪知道他指的是这个,她还以为他在说她前几年把太多力花在和原随云斗智斗勇上了,于是反思了片刻,道:“你说得对,从前我的确不够专注。”
西门吹雪:“?”
芙月继续道:“所以这回我一定要好好学箫,争取在”
话说一半,她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闭了嘴。
西门吹雪:“???”
“没什么。”她一本正经,“我是说我一定会好好练的,不给你丢人。”
正如之前黄药师评价的那样,芙月其实是一个根本说不来谎话的人。
西门吹雪从小就清楚这一点,只是大部分时候,她不愿意说,他便也假装被骗了过去不问。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三日后的一个深夜,他从梦中醒来,想去甲板上吹会儿风,结果刚一出船舱,他就听到了从船头传来的箫声。
尽管曲调磕绊断续,几乎要被风声吞没,但西门吹雪还是非常敏锐地分辨出了她在练什么。
她在练那本曲谱上的倒数第三首曲凤求凰。
西门吹雪:“……”
不用想他就知道她是为谁学的这首曲子!
所以,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后悔。
太后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亲自教妹妹追男人真的后悔吹雪
第63章夜半
四月底的南海已经彻底入夏。
从停靠在码头边的船上下来时,芙月还在用手遮着额头躲避正午的阳光。
她这十几日在海上练箫,折了不少休息时间进去,本就累得很,再这么一晒,顿时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西门吹雪见状,不由得又后悔起教她学箫的事。
只是现在学都学了,他也没办法,只能认命地在这种时候靠过去撑开伞为她遮阳。
所幸小姑娘从小到大都嘴甜,这会儿伞一撑开,便立刻鼓着脸撒娇道谢了。
“你也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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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遮!”她挽住他的手臂,“南海的太阳太毒了。”
“我不惧晒。”他淡声道,“也晒不黑。”
芙月:“……”
这也太拉仇恨了!
她哼唧了两声加快脚步,小声嘟囔了句这不公平。
西门吹雪闻言,不着痕迹地将伞面往她那一侧倾了倾,道:“所以现在是我给你打伞,很公平。”
芙月听他这么说,又高兴了,连带着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与此同时,她也握紧了被她在袖中的那管玉箫。
兄妹二人穿过白云城内琳琅满目的铺子,同上一回一样吸引了城中半数居民的目光。不过西门吹雪惯来气势骇人,不用开口便能叫人本能地退避三舍,所以那些人也只敢远远地看上两眼。
还没等他们走到城主府大门,到消息的林朝英就带着两个徒弟找了出来。
邀月怜星这对姐妹被城主府好吃好喝养了两个月,如今已彻底褪去了刚从东海被营救出来时的生怯气息。
她们见到芙月,也极有礼貌地齐声唤了一句月姑娘。
至于林朝英,她一个人在南海教了两个月小姑娘,现在总算等回帮手,更是兴奋:“你可算来了!”
“叶城主之前到消息,说丐帮大会已经结束,新任少帮主姓洪,应当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林朝英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我琢磨着那你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果然。”
“是呀,有虚竹爷爷坐镇,事情还挺顺利的。”芙月说,“而且他走之前还给钱帮主稳了稳病情,相信丐帮上下短时间内应该闹不出什么风浪来了。”
事实上,林朝英对丐帮如何如何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她看到自己的朋友这么高兴,心情也十分不错。
林朝英道:“那接下来咱们就可以慢慢研究该把门派建在何处了。”
芙月当然没忘记这件事:“不知林姐姐心中可有眉目?”
“看中了几处还算山清水秀的地方,但具体尚未想好。”林朝英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瞥了西门吹雪一眼,“毕竟是咱们两个人的门派,总得你也欢喜才好。”
“我无所谓的,地方合适就行。”她立刻表态。
林朝英心想你有无所谓不要紧,问题是你哥哥怕是很有所谓啊。
这两个月里,她在南海闲着也是闲着,除了传授剑术,便在叶孤城家的藏书阁里抱着,从各式剑典看到南海风物志,最后挑中了两座岛一座山。
岛自然都是南海的岛,山稍远一些,但也在岭南境内,离太原十万八千里远。
如此三个地方,不论她们最后选了哪一个,西门吹雪估计都不会有好脸色,所以此时此刻她非常理智地没提具体,还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林朝英道:“没事,反正这事不急,你同西门庄主舟车劳顿了这么久,还是先好好歇两天罢。正好你还能指点一下邀月和怜星。”
说话间他们几人已走到了白云城主府门前。
侍卫们对自家城主曾交待过的“贵客”印象深刻,迎得尽心尽力不说,还主动解释了一下主人家的去向,说叶孤城去城外练剑了。
“城外?”芙月有些惊讶,“叶城主不是一向在府中练剑的吗?”
“这”一个守门的侍卫,当然答不上这种问题。
最后是林朝英为她解的惑。
林朝英道:“他大约遇上了什么瓶颈,在寻求突破罢,这一个月很少在府中。”
“我原以为是我和这群小丫头影响了他,还想着另外找一处地方,但他坚持与这无关。”
“这样啊……”芙月听得若有所思。
“大家都用剑,我差不多能懂他现在的状态。”林朝英又道,“所以我干脆没去打扰过他,算算日子,我也快一个月没见过他了。”
照城主府侍卫的说法,叶孤城每日天尚未明就出城去,一直到月至中天才回来,和这府中大部分人都打不了照面。
至于他到底去了城外何处练剑,那就更没人知道了。
毕竟阖府上下面对他都只有尊敬,全不敢多问什么。
正如林朝英说的那样,大家都是剑客,知晓进境迟滞不得前的苦闷。
因此没能第一时间见到人,芙月也只是有些遗憾。
她想比起见面,还是他早日突破瓶颈,在剑道上更进一步比较重要。
这么想的时候,她完全没料到,当天夜里,她就又在他们曾经偶遇过的地方见到了他。
因为坐了十几日的船,抵达城主府,又简单地指点了一下自己将来的弟子后,芙月就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屋还是她原先睡过的那一间,所有陈设都没变,甚至桌上的香炉里也飘着熟悉的香味,安抚了她一路的疲惫。
一觉醒来便是半夜。
她看到从窗户缝隙里漏进来的月光,伸手接了一缕。
再翻身之际,她被袖中的玉箫硌了一下,心中一动,干脆将其拿起,再度练起了那首凤求凰。
一曲吹毕,她的睡意也彻底没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下床出了房门,一路往叶孤城从前练剑的地方过去了。
夜已经很深,从海上吹过来的风也较白日里喧嚣许多。
少女踩着园中光洁的鹅卵石,一步一跳,行到洗剑池畔。
天上是一弯新月,倒映在池水之中,尚未形成一道清晰的影,便被风吹得碎成一片,倒更像是汪了一池星辰。
她蹲下来,用手中的玉箫拨了拨池水,发现比想象中更凉,便忍不住将手往下多伸了些。
就在她的衣摆即将被浸湿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十分熟悉的脚步声。
下一刻,又有比池水更凉的声音响起:“西门姑娘?”
芙月:“?!”
她吓了一跳,以至于还没来得及起身回头,就一个不察松开了手。
那支陪伴了她一个月的玉箫瞬间落进了池中,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完了……”她低声叫了句。
“发生何事?”穿过竹林的此间主人也已走了过来,被月光拉长的影子盖住了她,“你掉了东西?”
芙月本想挽起袖子往下捞,但听他声音近在咫尺,又顿住了那个略显失礼的动作。
她皱了皱自己的鼻尖,有些尴尬地承认:“……是,掉了一支箫。”
“这洗剑池不深,你放心。”叶孤城一边说一边弯腰在她身旁蹲了下来,扫了眼前的池水一眼才继续,“我唤人为你找。”
“谢谢你。”她轻声道。
“小事而已,何足挂齿。”他说得稀松平常,似是在缓解她此刻的紧张,“不过这个时辰,后院里的侍从都睡了”
“没事!”她立刻摆手,“明日再说也不迟。”
这副生怕给人添麻烦的模样叫叶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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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勾了勾唇角,因为他本来想说的是他得去前院唤人,所以她可能需要多等片刻。
眼下话在出口之前被打断,在嘴边绕了两个弯,又不受他控制地变了。
他听到自己说:“我来吧。”
芙月:“啊……?”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她还浸在池水中的手腕上,道:“省了去前边唤人的功夫。”
下一刻,宽大的雪白衣袖就这么沉入了冰凉的池水之中。
池水的确不深,至少越不过他整条手臂去。但看他倾斜着身体将手伸进去,芙月又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幸好没一会儿,他便捞出了那支玉箫,放到了她掌心里。
“你的箫。”他说。
芙月抓紧箫身,又道了一遍谢。
“你的袖子……”她声音小了下去,“拧一拧罢,不然会弄湿身上。”
可能是因为他方才亲自给她捞了东西,也可能是因为这会儿时间气氛都太好,说完这句后,芙月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勇气,竟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叶孤城也被她吓了一跳,但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而是由着她垂着眼睑一派认真地替自己拧干了衣袖上的池水。
细小的水滴声平息后,他也向她道了一声谢。
结果这一声还没说完,小姑娘的耳根就先红了,连带着手也立刻松开。
为对方太紧张太尴尬,叶孤城只好换一个话题,说自己最近都在城主府外练剑,所以没能及时迎接她和西门吹雪。
“只能明日再好好设宴了。”
“没关系的。”她轻声道,“叶城主练剑要紧。”
“你们远道而来,我作为主人,岂有怠慢之理。”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下意识放轻了声音,“至于剑,左右日日可练。”
夜已经很深,两人在洗剑池边才说了这么几句,便觉风又大了些。
芙月知道自己应该赶紧放人回去休息,但一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起了些与他再多待片刻的私心。
于是沉吟片刻后,她问他剑练得如何了。
“我听林姐姐说,你最近……”
她没有说完,但叶孤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叶孤城抿了抿唇,道:“大约是托了你和你兄长的福。”
“哎?”
“你们刚来,我那一招便练成了。”他说,“巧得很。”
芙月闻言,高兴得差点惊叫出声。
“真的吗?”这么问的时候,她眼睛都弯了一半。
“自然是真的。”他点头,“我从不拿剑开玩笑。”
“那……那恭喜你呀!”她是真的高兴,“下午听林姐姐说起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呢。”
此情此景之下,最适合也最不会出错的应答之语应该是多谢挂心。
但叶孤城却没有这么说,他看着眼前已出落得万般娇妍的少女,道:“是吗?你担心我?”
芙月又一次捏紧了手里的玉箫,用鼻音承认了自己的心绪。
承认过后,她还多加了句解释:“但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你的剑那么厉害。”
对叶孤城来说,她不仅仅是一名仰慕自己的少女,更是一位同样拥有绝佳天赋的剑客。
所以能得她这般肯定,不论如何,总归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至少他现在就很高兴。
片刻后,他终于从池边站起来,并朝她伸出了手给她借力。
她愣了愣,旋即够上去,也站起来。
“你要去休息了吗?”她问。
“是你该休息了。”他指了指天上的新月,“很晚了。”
“我是睡醒了才起来的。”她说,“现在一点都不困。”
两人就这么陷入了沉默里。
片刻后,叶孤城听到她再度开口:“你呢?”
下一句带了些试探意味:“还要再练会儿剑吗?”
“嗯。”他承认得爽快,“今日刚练成的那一招尚不熟练。”
“我可不可以看一看?”她细声问。
剑客之间,提这种要求不算奇怪,所以说这一句的时候她并不紧张,叶孤城也并不惊讶。
叶孤城抬眼看了她片刻,而后颔首应下。
他是真有练剑的打算,应完那一声,便毫不犹豫地抽出了剑。
锋利的剑锋划破长风,加重了洗剑池边的凉意。
芙月很有眼色地退开几步,敛心神认真看起了他的剑招。
细数起来,其实早在他去江南向徐大师求剑那会儿,她就已经在好奇他真正出剑时的模样了。如今时过境迁,再这样近距离亲眼所见,仍是十分振奋。
叶孤城的剑乍一看与她兄长西门吹雪有些像,但仔细观来,却又大有分别。
西门吹雪的剑招走的是简单实用一路,能一剑结果对面人的性命,就绝不把杀招放到第二剑来使。所以他全力出剑的时候,甚至像个杀手。
叶孤城则不太一样,他的剑很快,也同样处处充满杀机,但其中真正的杀意却隐藏得很深,往往叫人连杀招究竟在何处都要分不清。
此刻,他对着泠泠月光和飒飒海风出剑,剑气四溢之际,引得他们脚边的池水都开始震动,他却丝毫不觉,反而一剑更比一剑快。
月满西楼,剑光照亮池水,包裹了他白色的身影。
芙月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反正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和着他的剑势,吹起了她先前没怎么练过的一首曲子。
她在这方面没太大天赋,那首曲子又难,本该如从前那样断断续续,但这会儿不知怎的,竟一个音都没错,一路顺畅地吹到最后。
等他的剑停下,她也刚好放下手中的玉箫。
两人目光在空中陡然相撞。
她张了张口,把玉箫藏进袖中,道:“……我尚未练好,你随便听听就罢。”
……千万别嫌弃,嘤!
第64章礼物
入夏的南海昼长夜短,分明时辰还早,但聊过几句又奏过一曲,东边的天空就泛起了白。
芙月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竟在回到南海第一夜就见到了叶孤城,更没想到见过之后他们两个直接在洗剑池边待到了天亮。
她自觉耽误了他休息,因为练完剑后,两人还多说了好一会儿话。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叶孤城,他问她怎么忽然学起了箫。
她想了想,把在江南和洛阳偶遇黄药师,又教了其下厨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当然,后面她在海上苦练凤求凰的事,她就直接隐去了。
“我也没想到我哥哥居然连这个都会。但反正在海上也无聊得很,我就跟着学了学。”她说到最后语气赧然,“就是学得不太好。”
“别这么说。”他否认了她对自己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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