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小兔纸,带回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魔王阿花
诶呀,他明明是只公兔子呀!
兔铭铭还想着近几年转基因食物变多,鸡不是原来那种鸡,鸭也不是原来那个鸭,他是不是吃太多,才基因变种多生出了两团肉的,又瞧见自己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手如柔荑,细如葱白,这手,根本不是他的!
他睡着前明明是和大老虎在一起的,醒来后竟然变成雌妖!
这是梦境吗?还是他又附了别人的身?
思考片刻后,兔铭铭觉得应该是做梦梦见附上别人的身!
一定是上次附身小鹿留下的后遗症!
小鹿死亡的场面至今会出现在他的噩梦里呢。
兔铭铭这种梦做多了,还不是太惶恐,大老虎说,要勇于面对,稳住,不能方,等心里面不怕了,以后自然就不会有噩梦缠身了。
他一边思考,脚步却没停歇,跑着跑着,身后的追逐声越来越近,前面无路可走,由于刹车不及,直接撞了上去。
一股凉意袭来,身体意外的穿过挡路的山岩巨石,踉跄几步跌入溶洞中,里面居然别有洞天,这溶洞看上去像是被人简单地设置了屏障作为掩盖,进入洞口后,“兔铭铭”就停下步子,喘了几口粗气,露出了从容不迫的微笑。
从容不迫的微笑是这具身体做的,兔铭铭本身一点都不从容,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只能凭着目光乱扫。
追逐声由远及近来到此地,他就站在洞口,近在咫尺,而洞外的妖怪们像是看不见般左右搜寻着。
“你们去那边看看!”
“找到了吗?”
“没有!坏了!她吃了我们族长,再这样耗下去,等她消化完毕,我们就再也杀不了她了!”
那声音自带解说,兔铭铭一听明白了,原来他这具身体胃口超大,居然把别人族长一口吞了!
妖怪吃掉妖怪的话,能涨吃掉那妖的一半修为,这种修炼方式简单快捷,就是容易遭天谴,后续无力,只能涂一时之快。
要增进多少修为,还得看被吃掉族长得妖力如何了。
洞外的妖怪苦找无果,只得悻悻离开,在洞内欣赏着追逐他的人无奈离去,“兔铭铭”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清脆动耳,胸脯两个大白团子随着她的笑一震一震,笑得兔铭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再笑下去,他都要断气啦!
等身体笑够了,便哼着歌,朝洞内走去,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四周昏暗无光,他掌心摊开,火焰无风自燃,将洞内照得敞亮无比,洞内怪石嶙峋,洞顶悬挂着大小各异的石钟乳和拔地而起的石笋,好像迎风摇曳的幔子,栩栩如生。
清亮的歌声在洞内回荡,脚下步伐轻快,兔铭铭的视线定格在一处,他听见自己兴致勃勃地轻笑声。
“哈”
溶洞深处绑着几个少女模样的雌妖,普通的绳子降服不住她们,应该是用锁妖绳捆的,雌妖们全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都曲着腰伏地爬行着。
“兔铭铭”好像早已知晓洞中情形,神态自若地上前,蹲下身子,抬起其中一女子的下巴,嘲讽道:“族妹,成为别人胯/下之物的滋味如何?”
那女子被迫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仇恶地瞪着她,想要怒骂却发不出声音,仔细一瞧,她舌头已经被割了下来。
也难怪说不出话来了。
“兔铭铭”见她屈辱不甘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快意至极:“你前段日子不是还跟阿梁说我脏?你现在不是比我还脏。”
女人的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弯弯的柳叶眉,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她激动地“啊啊啊”着,两行清泪从她姣好的面孔上滑落。
第38章
“别怕。”
“兔铭铭”温柔地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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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放低,又往前凑近了几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族妹,等主人爽够了,我就把你送回去,你不是又能跟你的阿梁在一起了……”
“可是阿梁他有洁癖啊……如果知道你现在比我还脏,还会不会要你?他会不会像当初抛弃我一样抛弃你?”
又趾高气扬地羞辱了几句,对族妹过激害怕的反应很是满意,然后像个统治者来回踱步,指着那地上的几名女子不断发好着指令。
“爬!都给我在地上爬!爬快点!”
兔铭铭凭借目光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八个,一共有八个小姐姐,只有那个族妹还有些反抗意识,其余几个已经唯命是从,任她指使。
即使是在梦里,这种场面依然很有冲击性啊,兔铭铭想要捂住兔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等到眼前一片漆黑,他尝试着活动活动筋骨,又能动了!
飘飘忽忽地钻出去,兔铭铭才真切地从指缝中看到自己附身妖怪的模样。
黑发披肩,刚经历过追杀,略有落魄感,衣服被树枝割得破碎不堪,零散地挂在身上,诶呀!最重要的是,她没有穿罩罩!
都露点啦!
从未见过如此豪放的妖怪,兔铭铭重新捂住了眼睛。
那妹子又变出一条小皮鞭,噼里啪啦打在那些个被绑少女身上,甚至强行让她们做出享受的表情。
就在这时,外头又进来一雄妖,他幻化成人类男子的形态,踏入洞中。
兔铭铭听见有人来了,忍不住叉开手指从指缝中偷看,好丑的妖怪呀。
妖怪普遍长得面如冠玉,高挑俊朗。兔铭铭怀疑他是不是修炼了什么邪门妖法,不然也不会有长得这么丑。
那男人一进溶洞就色咪咪地盯着兔铭铭附身雌妖的胸前两团白肉看,嘴上说道:“梅娃,你老是作践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雌妖做什么?她们又没什么妖力,你给打死了,怎么向主人交代?”
梅娃知道他是猫捉耗子假慈悲,当即冷哼:“当初主人这么对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为我说话,现在装什么好心。”
男人脱下裤子,也不忌讳,直接要在那所谓族妹身上律动一番,族妹“啊啊啊”乱叫,挣扎着拿指甲在他脸上滑出一道血痕。
抹了把脸上的血,男人一脚就将她踹飞了几尺。
族妹在地上滚了滚,原本还算白净的身体上沾满了灰尘。
“呸!还特么赶抓老子!”
他兴致缺缺,把目光又转在梅娃身上流连片刻,眼中辟有暗示意味。
男人眼珠子转了转,嘴上嘿嘿笑了两声:“你看你,女孩子家家耍什么鞭子,还是给我吧。”
说罢,就要去夺她手上软鞭,梅娃眼中闪过一道嫌恶,自是不会听这男人的话,灵活躲过他的手,不想那男人竟向胸口袭来,那手巧妙的穿过破烂的衣服贴着皮肤握住了她的……!
老色鬼!梅娃气极。
这老色鬼满口黄牙,牙缝里还卡着片青菜叶子,令人忍不住反胃。
梅娃脸色难看。
她前几年委身于这男人,不过是因为当时孤苦无依,族里轻视她,践踏她,要至她于死地,她一个从刚出生就不被承认的私生女,如何学得了正统妖术?没有办法,只能学些旁门左道,依靠外力一步一步往上爬。
现在不同了,她潜入族地,杀了族长,过不了多久,待和族长的血肉融为一体,还怕拾不了这等不知好歹的货色?
男人见她不语,以为是默认了,便欺身往前,像平日那样,提刀上阵就要活动一番。
梅娃心中冷笑,假意就范,待男人露出振奋的表情,在他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刻,修剪得当的指甲突然变长,像一把吧尖锐的刺刀插入他脖颈。
指甲在他脖颈内狠狠搅动了几下。
男人从天堂跌落地狱,嚎叫着从梅娃身上滚了下来,嘶哑地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捂着伤口爬起来朝角落里跑了两步:“你敢杀我?”
梅娃淡然地抹去脸上血迹,冷静地提起裤子,男人的臂膀转变成一条触手,触手上还带着倒刺,就要捆住她。
梅娃手指活动了下,感觉自己消化得差不多了。
等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触手被砍成两截,鲜血四溅,他表情痛苦地扭曲了一下,头颈的伤口使他神涣散。
“你妖力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现在发现,是不是有些晚了。
梅娃不言,慢步走近,手中变唤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寒光反射出他慌张的脸孔。
男人又不断的将身体转化为触手抵挡,梅娃勾勒出嘲讽般的笑容,没有用,全都没有用,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被任意糟蹋又无力还手的妖怪了……
四处飞溅的触手穿过兔铭铭的身体,滚落在一边。
原来他是个章鱼呀。
这章鱼明显加入了什么犯罪团体。
唉,张副局也不管管他的同族!兔铭铭想了想,叹道,但妖怪里经常有品行不端的被赶出族地,张副局也难鞭长莫及。
兔铭铭被强行灌输了一场少儿不宜的现场直播,这种感觉就像是真人版3d恐怖电影,少了可怕渲染气氛的bgm,不过电影是假的,这里是他在做梦,把目光定格在男人的穿着上很老式的中山套,布料是棉布,现已被鲜血渗透。
看来他梦的还不像是近现代发生的事呢。
现在早就不流行这种款式啦,更没有人穿了,反倒像是六零,七零年代他刚入城那会,四,五十年前的时候。
兔铭铭还困惑着呢,这次的梦怎么怪怪的。梅娃已经把这男人的整个头砍了下来,她拿着它玩了一会,又嫌恶地丢弃至一旁,那头咕噜噜滚了一圈,就变成了整只章鱼的脑袋。
章鱼头滚落到兔铭铭脚边,兔铭铭仔细瞧了瞧,还是个红颜色大脑袋。
那章鱼脑袋都被砍了下来也没死成,骨碌碌就要滚回去捡自己的身体。
愤怒中的梅娃哪里会让他得逞,对着章鱼的大身体踹了好几脚,章鱼脑袋滚到哪里,她就踹到哪里,一边哼着那不着调的歌曲,等时间久了,章鱼脑袋开始两眼朝天,追逐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看样子是不行了。
“放心,我还不会让你这么早死去。”
梅娃轻笑,动作却很利索,她寻找出其中一个触须突出,略带白色、顶部叉开的触须,将它整部隔断,然后又把那已经半只脚踏进死亡境内的红色脑袋捡了回去,手中变幻出一根绣花银针,串着泛光的棉线,一针一线地把章鱼的脑袋和身体缝合在一起,一边缝还一边边唱着自己编的曲子:“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玩一年,睡一年,恍恍忽忽又一年……”
那阵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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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注入了什么妖力,章鱼痛得连白眼都翻不出了。
兔铭铭对梅娃嘀咕的小曲倒很熟悉,这不是以前城里两脚动物流行的话吗?
妖怪也是与时俱进的,那些喜欢跟人类住在一起的妖怪更加时髦一点,说出来的话,也更加赶潮流。
这句话,好像也是四五十年前流行的,原来他对这首歌印象这么深刻呀,连五十年后做梦还能客串了一把。
梅娃缝了一会就缝不动了,她干脆施了个法,把章鱼身体变小,细致地将每一个部位缝合后,又觉得不满意奇丑无比,表情狰狞,不太美观。
芊芊玉手一挥,丑陋的章鱼身体变成了干净的模型,端详片刻后,这才眉欢眼笑。
“呵呵呵,你就这么半死不活的跟着我,怎么样?”
章鱼模型动不得,说不得,僵硬地在梅娃手心里躺着。
咦?兔铭铭奇怪地跟章鱼模型大眼瞪小眼,这章鱼模型……怎么也有点眼熟?!
不过妖怪活得时间这么久,一些年代久远的小事哪里还记得,兔铭铭懊恼地扯着耸拉下来的兔耳朵,想不起来呀。
想的太投入,没注意到周围景象,隐隐约约听到大老虎在喊他。
“媳妇?媳妇?”
重新回过神来一看,熟悉的小木屋,熟悉的桌椅板凳,熟悉的大老虎。
他醒了,但是大老虎离他太近啦。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呀。”兔铭铭穿得跟熊一样,从虎奕腿上站起来的时候还很不灵活。
虎奕擦了擦小兔子的嘴角:“不离你近点,怎么帮你擦口水?”
抹了一把下巴,还真是湿漉漉的一片!诶呀,他怎么睡觉流口水呀,丢人!
“媳妇,刚刚蛇大婶都来喊啦,我们去吃中饭吧。”
“哦”
兔铭铭一看时间,居然已经中午了,看来他睡了好几个小时呢。
不过也难怪,他在梦里也确实经历了好长时间。
第39章
虎奕把兔铭铭的小爪子揣在手心里,随口问了句:“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叫都叫不醒。”
“那是因为我梦到一件怪事!”大老虎一问,兔铭铭就打开了话匣子,一股脑地把梦里发生的给说了出来。
“……她把那只大章鱼做成了章鱼模型!我就想在哪里见过!想着想着就醒了!”
虎奕一愣,他媳妇这次做的梦怎么还有点像变态杀人魔做的事?
兔铭铭有点害怕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会不会心理有问题呀。”他还没把那个叫阿梅的雌妖拿小皮鞭抽打光溜溜妹子的场景告诉大老虎呢。
“那你现在晚上还会想那小鹿吗?”
“最近不会啦……”兔铭铭圆溜溜的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虎奕被他紧张的小表情逗笑了,安慰道:“就你的小脑袋瓜子,再过几个月保证忘光光,要是还害怕,我以后就天天让你累的一沾枕头就睡着,好不好?”
怎么累呀……
兔铭铭细细琢磨了他的话,想通后,气得就把自己爪子给抽了出来:“一点都不好!”
然后摇晃着笨重的身子,一摇一摆地跑远了,从远处看,像只肥企鹅。
这天都有零下了,蛇族住的小木屋里烤不了火堆,大家围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瑟瑟发抖,寒风一刮过,渗透进屋子,瞬间成了冷菜宴。
蛇大婶特意将张有财的位置安排到自己女儿边上,蛇戚儿又不动声色地将椅子偷偷往兔铭铭旁边娜了点,于是整张圆桌成了从从人人从从的奇观。
大家发热全靠抖,兔铭铭一边抖一边想,蛇族都不怕冷的吗?
这一头,蛇大婶热情四溢的不停给张有财夹菜:“小张啊,这是我的拿手小菜,糖醋排骨,你尝尝。”
眼巴巴地看他含笑咀嚼吞进,又见他礼貌的回道:“阿姨做的很好吃。”
小张?阿姨?
兔铭铭本来夹了一块鱼肉已经放进了嘴里,闻言惊得鱼都掉地上了,张副局比蛇大婶还要年长两百多岁呢,这样称呼,怎么听怎么不对呀!
不过……要是当年兔爸兔妈也修炼成,那大老虎要怎么称呼他们呀?
想着想着兔铭铭傻乐了起来。
蛇大婶倒是很享受这一称呼,又盛了一小碗海蛎汤递给他:“这是你最爱喝的牡蛎汤,阿姨都记着呢!”
张有财微笑接过,尝了一口,赞赏道:“好吃。”
蛇大婶的脸立即像朵绽放开来的菊花:“你喜欢就多喝点!你再吃吃这个,爆炒章鱼块。”
这次张有财眉头微皱,欲言又止。
蛇大婶紧张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啊?”
张有财摇头叹息,一脸悲天怜悯:“他们虽没成,却也是我的同族,我不想吃它们。”
这么有慈善心的妖怪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我们家戚儿真是有福了!
蛇大婶更加坚定了把张副局当自己女婿的想法。
“妈!”
这叫什么事啊!
蛇戚儿终于看不下去了,又碍于领导同事的脸面不好发作,只得轻唤一声。
蛇大婶丝毫没有被女儿影响:“瞧瞧我们戚儿都不好意思了!”
她的话让蛇戚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兔铭铭左看看右看看,唉,戚儿姐太惨了,于是撞了撞大老虎。
虎奕凑了过去,看自家媳妇眨巴了两下眼睛,指了指蛇戚儿,便会意开口道:“咳咳,你们在黄鼠狼洞里调查得怎么样了?”
在一阵短暂的宁静后,张有财回道:“洞内一共有22具尸体,我看了一下她们的族长应该也包括在内,族长的妖力不会太弱,要在一夜内悄无声息地将她们全族灭光只能依靠返形瓷碗了。”
虎奕也是这个想法,便点头回答:“我在洞里看到一只毛色杂乱的黄鼠狼,感觉有点奇怪。”
“我倒没在意。”张有财一愣:“怎么个奇怪法?”
虎奕回道:“那只黄鼠狼皮毛的颜色跟染了鲜血一样,我怀疑她生前不止做了一桩恶事。”
张有财并无太在意:“黄鼠狼一族吸人气惯了,毛色染血也很正常吧?”
这世上凡事都讲究一个因果报应,妖怪也是一样,做恶越多,她本体的某一处就会发生改变,有时候甚至连外形都会一起发生变化,短时间倒没什么,长年累月下来,必会遭到反噬。
这次灭族,是不是也是反噬的结果?
吃完中饭后,张有财对虎奕说道:“这个案子就交给我吧,让你们大过年在这里加班,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又拿了根棒棒糖逗小孩似的给兔铭铭:“小兔子,跟你家大王一起回家咯!”
张有财给的棒棒糖超大,兔铭铭一口塞不下,只能伸出小舌
扛走小兔纸,带回家 分卷阅读48
头,一舔一舔。
回去的路上,虎奕没有抱着他往回飞,而是牵着他的爪子慢悠悠的走出森林。
兔铭铭一边吃一边还不太相信竟然有这么好的领导,豹部长从来只会喊他们加班!加班!加班!案子放着自己来办来这种事他从来不会做。
“豹一横要是知道我们偷偷回来,会不会扣我们奖金呀?”
唉,他健忘的媳妇。
虎奕捏捏小兔子的脸:“我们已经拿过奖金啦。你忘记过年前拿了十分之一的年终奖的了一堆的胡萝卜了?”
兔铭铭拍拍肚皮:“那怎么算?都已经到我肚子里啦。”妖怪的胃口可大着呢。
一蹦一跳的往前走,突然一抹黄色的身影从树林中掠过,兔铭铭揉了揉眼睛,怎么看上去像是只黄鼠狼呀?
虎奕也看到了,搂着小兔子就往那抹黄色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那东西跑的不快,一路引领着他们往森林深处走去,直到穿过了森林,来到后山杂草丛生的荒野偏僻之处,她才滞留了一会,又消失不见了。
“我们追丢了!”兔铭铭环顾四周,发现那抹黄色影子已经不见了,就说道:“你这个千年老妖怪!居然连黄鼠狼都追不上!羞羞!”
虎奕委屈巴巴,要不是之前反应太急,抱他媳妇的时候撞掉了他的棒棒糖,又在那根棒棒糖近距离接触地面的前一秒条件反射伸手接住了它,塞回兔铭铭嘴里的动作一气呵成,这才耽误了追黄鼠狼的最佳时机,媳妇还怪他!还嫌弃他老!
兔铭铭埋汰了一下大老虎,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平时老是欺负他,今天终于能扬眉吐气了一回啦!
拿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这地方气味难闻,别说两脚动物了,连妖怪都不会进来,此处山岭纯石叠成,一无树木,又有毒蛇、毒物的痰涎洒布其间,一旁的河流溪水呈病态的红色,弥漫着一股臭味。
虎奕带着小兔子又往里处走了几里路,转悠良久,才在一处平地停下脚步。
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乱葬岗,白骨森森,白骨上还堆着几具正在腐化的尸体,苍蝇虫子满地飞爬,尸体中有人类,也有妖怪,均是头发长长,应该全是雌性。
偏僻荒芜之地,即使经过此地,大多也会绕道而行,确实是抛尸胜地。
“你看!”兔铭铭脚步往后挪了挪。
刚刚黄色的身影引他们过来是想让他们看到这些的吗?
这么多的白骨,得死多少人呀?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发生了黄鼠狼灭族一事,好不容易张有财着手调查放他们回黑猪山,偏偏又生事端。
兔铭铭扯了扯大老虎的衣角:“现在怎么办呀?我们还能不能继续休假了?”
虎奕叹气:“看来是不能了。”
“那我们是先告诉张副局还是豹一横呀?”
张副局离他们近,又带了几个手下来,得到消息更好尽快地赶来,但他们的直属领导又是豹一横,管妖部离这里还有好一段距离呢。
虎奕一副老司机模样教导小兔子:“跨级汇报是要被穿小鞋的知道吗?”
兔铭铭受教般点头:“哦原来如此,老年妖就是有经验,那我们赶快告诉豹一横吧!”
虎奕动了动耳朵,什么,老年妖?!媳妇果然嫌弃他年纪大!
大年初一。城里空气质量太差,雾霾严重,已经明令禁止放鞭炮了,除了商场里还放着十年如一日的“恭喜发财”的歌外,没有太多年味。
管妖部只留着几个值班的妖怪,还有豹一横坐在办公室里愁容满面,杨立威卷缩在沙发上,满头的针线,还算清秀的脸算是毁容了。
见兔铭铭和虎奕回来了,豹一横抬起布满红血丝的双眼,阴恻恻地问:“怎么,黄鼠狼那案子查明白了?”
兔铭铭摇摇头,又舔了一口手中的棒棒糖。
豹一横拍案而起:“没有查明白你还好意思回来吃糖?上班时间你吃糖?信不信我没你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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