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小兔纸,带回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魔王阿花
赵世嚣想不到眼前的妖怪察觉力这么敏锐,竟一点骗不过,只得悻悻地说:“这男人跟我妈认识,以前我妈还卖了几个小雌妖给他,后来知道他只是个中转的,就想直接牵他对家那条线,那样能拿更多的钱。”
虎奕冷笑,果然蛇鼠一窝。
“对家的消息可有掌握?”
赵世嚣到底不会把自己的底全部揭完,还想打更多的商量:“如果我告诉你,你得保证能将我恢复原形,赦我无罪。”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兔铭铭学着大老虎的样子踹了一脚笼子。
赵世嚣震翻在地,奄奄地躺着,干脆耍起了无赖:“你们要是不同意,那我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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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奕又把小兔子抱了回去:“媳妇你怎么这么凶呀?”
“他杀了那多小妖怪,绝对不能放过他!”兔铭铭急急地说道。
要是放了他,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小妖怪遭罪!
宠溺地揉揉兔脑袋:“知道知道。”
赵世嚣见虎奕无动于衷,有些吃不准,王三宝还在管妖部,难道这两妖认为傅海杏的男人也知道对家来头,无所谓他的讯息?
于是补充道:“傅海杏接头是谁,王三宝根本就不知道,他只负责帮妻子打掩护,其余一概不管,你们除了问我,没有其他办法!”
虎奕冷不丁地说:“是黄三娘吧?”
男人脸部的表情剧烈抽搐了一下,有接近几秒的愣怔,但这就够了。
“果然是黄鼠狼做的。”
第45章
赵世嚣有种被耍了的屈辱感:“你知道还问我?!”
“先前不太确定,现在确定了。”
男人觉得骤然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腾空起来,原来是虎奕拎起了笼子:“媳妇,走吧,他逃脱了这么久,也该到应有的惩罚了。”
“嗯”
男人大惊,终于憋不住大声问道:“你就不想知道瓷碗的下落吗?!”
脚步停顿,返形瓷碗是豹一横第一大难题,找不到部长位子都坐不稳,可谓是彻夜难眠,要是能够找到,黑猪山肯定能拿上好大一笔奖金,到时候还能余下钱给他媳妇买个大大的胡萝卜抱枕,再买个胡萝卜花纹的毛毯,让小兔子为了能抱上胡萝卜抱枕趴在最喜欢的胡萝卜毛毯甘情愿地给他做,岂不美滋滋。
虎奕挑眉,揪住他的衣领问道:“瓷器在哪?”
赵世嚣不敢再提过分的要求,退而求其次:“只要我能变回人形……”
“可以。”
赵世嚣见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顿时警惕起来。
“你不会想耍什么花招吧?”
虎奕没说话。
把狗身人面的赵世嚣拎回了管妖部,一路上办公的妖怪嫌弃地退开好几步,议论纷纷。
“铭铭啊,你们拿得什么呀?怎么还缺了一条腿,一只耳朵?血淋淋的!”
“天哪!那张脸我还记得,是上次那个抓了很多小妖怪买他们器官老太婆的儿子!”
“那真是报应不爽,活该啊!”
虎奕走进办公室,问道:“傅海杏的老公呢?”
豹一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做完笔录回去了啊。”
“他和傅海杏都有重大嫌疑。”说罢,把装着赵世嚣的笼子仍了过去。
得知情况后,豹一横立即派了妖怪去把马上要把王三宝给找回来,又请了专业妖员帮赵世嚣恢复人形,人形是恢复了,但失去的腿和耳朵是要不回来了,走路的时候只能拄起拐仗。
赵世嚣还算老实,豹一横给了他两条路走,要么就一直不人不狗的当下去,要么是把他变回去,滚去人类监狱服刑,最终他选择了滚去监狱服刑,当狗的滋味太难受了,一顿饱一顿饥,生死由人不由他,进监狱至少还有出来的那一天。
经过赵世嚣的描述,瓷碗是福寿村里出来,连杀五个老人的男孩拿走的,他母亲跟他有生意上的接触,称他为“泊凉”。
大朱二朱去了赵世嚣提供的地址,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换了一波租客了。
租房的阿婆匆匆赶来,说她明明租给了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根本没有小男孩租过她的房子,而且合约期限是三年,还没到期呢,后来涉房人员一个个地被找了过来。
那高大男人还是带着一大串钥匙来的,一看就是租了很多套向阿婆那种房子,再转手租出去,从中赚取差价。
原来现在的租房还搞什么二房东,三房东,真正租房的已经是辗转了三个人才租到的房子,一个一百平方不到的房子被分为三四份,变成了群租房,阿婆一进门,看到自己装的房子早已一塌糊涂,客厅中央还摆了一张双层床,到处堆放着臭袜子还有吃了一半没仍的泡面,租东阿婆差点没晕厥,指着高大男人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我当初便宜租给你,就是想图个干净,没那么多破事,现在你自己都不知道转租给谁了?我凭什么便宜租你?”
骂到最后差点打起来,大朱二朱一妖抱一个,把他们分了开来。
据三房东描述,确实有个又瘦又矮,阴沉古怪的男孩来租过房,三房东各式各样的人见得多了,只要给钱,房客人品如何,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一概不会过问。
不过这男孩两个星期前向他打听过傅海杏的事,打听完就直接退租了。
大朱一愣,问道:“你们也知道傅海杏?”
三房东点头,拉着大朱走到角落边,悄声说:“我在这块搞转租也有几年了,五年前对面小区有个女娃,高中生,我当时自己租住的一间房子就在她家隔壁,见长得好看就多瞅了两眼。”
“然后呢?”
“那女娃平时没人管,父母经常不回家,等于一个人住,跟一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关系好啊,我亲耳听见她一直傅老师,傅老师亲热地叫,后来我和姓傅的女人打了个照面,聊了几句,才知道她叫傅海杏,咸蛋高中当语文老师的。”
“有一次快九点了,我饿得慌,就想出去买点烧烤,旧小区嘛,一共两扇门,一扇木门,一扇铁门,铁门上面是沙制的,我打开木门,看到傅老师带着一个男人敲开了那女学生的房间,而且还唤他什么……主人?我当时就在想,都什么二十几岁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叫别人主人,中二病还没治愈哪?”
大朱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重点。”
三房东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男人嘛,对这种事很敏感的,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小姑娘可能要出事,但我一个外人,又是成年人,做事总不能靠直觉吧?刚好我那大门的玄关处有一扇窗,那窗的对面就是女孩的卧室,老小区隔音也不好,我就趴在鞋柜旁听,这一听不得了啊,我听见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啊!”
大朱没想到事情朝那方面发展,他急道:“那你快报警啊!”
“这我能不知道吗?”三房东搓了搓手,义愤填膺:“我当时就拨通了110,警察也来了,好多人都出来看热闹,我当时没去,在房里待着,心想自己拯救了一个即将失足的少女!必须最后登场,得像天使一样降临。”
“结果我看见了非常离奇的一幕,警察进去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出来了,出来看热闹的居民,刚还大声议论着,突然间就没了声音,表情呆滞地回房,隔壁女孩叫的声音更大了,但邻居都像没听到一样,我从小到大的护身符黑了,那是小时候我妈特地花重金去寺庙给我求的,你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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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碰上了邪门诡事,好好的护身符,会变黑吗?”
这的确不正常,大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跟傅海杏一起进去的男人长什么样?”
三房东皱着眉头回忆了好一会,懊恼地摇头:“傅海杏和那人进去的时候黑灯瞎火的没看清,不过我觉得那人不简单,因为后来警察来的时候,每次想看清楚他的脸,都有一道耀眼的光芒刺痛了我的双眼,他肯定用了什么邪术!”
他说的也太玄幻了,哪有什么妖术能够自带光芒遮脸的,不过三房东的一番言语倒是提醒了他,傅海杏和黄三娘搞不好也是个中转的,她们是给所谓的“主人”寻找猎物呢,而这个主人现在只有一个讯息,就是个男人。
大朱示意自己清楚了,让三房东退下。
三房东嘿嘿一笑:“警官你看,我提供的线索也算有用吧?那么我群租的事......您看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好小子!大朱明白过来,原来他是为了群租不受罚,这才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把锅水引到傅海杏身上,好转移着重力。
但他打错了算盘,大朱是管妖部,两脚动物的事他一概不管,所以他说道:“只要房主不去告发你们,就没什么问题。”
三房东以为他那是默认了,眉开眼笑功成身退。
另一边,租房阿婆撕心裂肺地喊道:“我要去告你们!”
高大男人无所畏惧:“老子有后台!你尽管去!”
租房阿婆抓着二朱的胳膊说:“警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看看这人,当着你的面说,他有后台啊!”
二朱也很是气愤,跟阿婆诉起苦来:“我也最讨厌关系户!我之前都快升职了!结果来了只空降兵,还是只没什么能力只会嘤嘤嘤的傻兔子!空降也就算了!工资还比我高,不要脸!”
租房阿婆附和道:“对!不要脸!”
大朱勾住二朱的脖子把他拖了过来:“黑猪山的那位都敢编排,小心虎奕知道了给你穿小鞋!”
二朱嘀咕道:“你之前不还耍那只蠢兔子玩吗?”
大朱揪起二朱的耳朵:“你懂个屁啊!不知道这叫互利互惠,虎奕也乐在其中吗!”
“啥利啥惠?”二朱一脸懵逼。
大朱摇头叹息:“阿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猪脑袋。”
二朱委屈道:“搞得你好像不是猪脑袋似的……”
二妖一边互相埋汰,一边进入房中。
泊凉住的房间早已转租给了别人,但例行公事还是要检查一番,以遗漏什么证据。
租住的房客搓手顿脚地说道:“你们这无缘无故在我这里乱翻,别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到时候传出去形象我的名声怎么办?”
二朱看了一眼那租客,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要不是听了他的声音,还真以为是个平胸萌妹子。
他穿了件纯色系的套裙,袖子两边还绣了一排珍珠,裙摆下一层蕾丝内衬贴着小腿肚,大腿上干干净净没有一根腿毛,头戴藏青色羊绒帽子,浅棕色的大波浪卷发,五官深邃,脸蛋只有巴掌大,假睫毛又翘又长,打扮得致可人,妥妥一个女装大佬啊!
二朱奇怪地问:“你都这样了,还有名声吗?”
“你!”租房小哥也是倒霉,本来他就是个兴趣爱好,自己在房里玩玩能碍着谁呀,现在被大朱二朱毫无防备地破门而入,外头那几个舍友整个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好吗!
“泊凉走之前的物件你还有吗?”
大朱没报什么希望,人都走了两个月了,谁想到租房小哥“哼”了一声,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小箱子给他们。
“都被我打包了放在这!”
细致、也有细致的好!
大朱翻找片刻,一样事物引起了他的注意,箱底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位女子,娇美动人,眉眼间尽是魅惑诱人的神态,如果兔铭铭在,定会喊道:“诶呀,这个就是梅娃!”
还有一张是一个男人,笑的和蔼,头顶光滑锃亮,两人都被红色记号笔,打了个大叉。
第46章
大朱将两张照片抽出,揣进怀里,拍了拍租房小哥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租房小哥拍开他的手,生无可恋:“我一点都不好,心情非常差。”
“没关系,你还可以再拯救一下。”
说罢,大朱对着邻居舍友施了个咒,围观指指点点的人们表情有一霎那的茫然,然后四散开来,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房租小哥吃了一惊,看他如看高人:“你们警察局的人还兼顾当大师?!”
“不敢不敢。”大朱装了个逼,心中舒爽,便拿了张名片给他:“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管妖部找我。”
大朱二朱拿到信息后,赶忙回到了管妖部。
豹一横对着两张照片沉思良久。
“这从福寿村里出来的,跟张秃头有什么关系?”
二朱脑洞大开,发散性思维:“红色记号笔不一定表达的是恨,也可能是一种炙热的爱。”
豹一横沉默片刻,不确定地说:“想法刁钻,但我觉得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秃头吧?”
二朱摇摇手指,提点道:“秃头什么都还可以挽救,人类的超市有专门买生发水的地方。”
那蛇戚儿……
豹一横心头一紧,生怕自己的女神真跟张有财好上了,不禁忐忑无比,在办公室里不断来回踱步,最后虚张声势地嗷了一声:“张副局还没调查出结果?!看来黄鼠狼灭族一案我还是得亲自调查。”
部长真是假惺惺。
大朱揶揄道:“部长啊,你想去找蛇戚儿就直说嘛,我们不会嘲笑你的。”
“公务!我是去办公务的!”
豹一横强调了几遍,拾拾穿的带的,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从柜子里挑出一件最干净的制服,用熨斗机给烫服帖了,才抖足了神朝蛇戚儿的住所出发。
此时兔铭铭和虎奕还在回黑猪山的路上。
兔铭铭站在烧烤摊前,拿着一个小白塑料盒,里面装了六串烤串,摆摊大叔手指灵活,边烤边翻,又将旁边装了植物油的小碟子洒在烤串上,顿时香味四溢,肉香扑鼻。
“小娃娃,要辣吗?”
兔铭铭一边吃手里的烤串,一边老练地应道:“微辣!孜然放多点!”
“好嘞!”
摆摊大叔将新烤好的十串鸡皮放进他的白塑料盒里,兔铭铭就一边走,一边啃串串。
“媳妇,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烧烤呀?烧烤不干净,吃多了小心肚子不舒服!”
大老虎要升级成老妈子啦!
兔铭铭吃得满嘴油光,听大老虎念念叨烦,就往他嘴里塞了一串烤鸡皮。
虎奕咀嚼着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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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酥脆可口,还蛮好吃的!于是把爪子伸进盒子里,也学着媳妇的样拿出一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诶呀!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我抢吃的!”兔铭铭捧着白盒子,拿屁股对着大老虎。
扶着媳妇的腰把他掰了回来,吓唬他道:“不给我吃,就把你变回小兔子,架在烧烤架上,吃烤兔子。”
兔铭铭才不信呢!他拿烧烤棒点着大老虎的鼻子:“你把我吃掉,你也会变成兔子!再也当不上山大王!”
虎奕抱起小兔子,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真吃掉你,又要哭鼻子了。”
“哼!我才不会哭!”兔铭铭不自在地扭了扭,将吃完的棒子抛进了附近的垃圾箱,正中红心。
慢悠悠地出了城,兔铭铭拍了拍大老虎的肩膀:“快放我下来。”
虎奕不愿意,还将他往上提了提,媳妇软软的,一点都不想松手!
兔铭铭只能一颠一颠,两只兔耳朵一耸一耸,烧烤盒子里的油也摇啊摇,很快就走到了山脚。
山脚飘散着淡淡的雾气。
现在城里人科技发达,好奇心,功利心也强,难会想方设法的探知一些未知领域,黑猪山这几年都被好几波人类误入过,甚至还有开发商想进山砍伐树木造房子,都被大墨赶了出去,虎奕干脆也学喵喵山设置了迷障,一劳永逸,把两脚动物,和有微弱灵力的,统统挡在了外面,就是以后灵管部,管妖部要找上门,那得花一些周折。
黄梅丽已经在黑猪山徘徊有一个时辰了,她有些犹豫,有些话说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了。
终于太阳还没落山前,她看见虎奕和兔铭铭重叠的身影,咬咬牙,还是决定走上前去。
“媳妇,你好软呀。”虎奕对自家媳妇爱不释手,又不住揉了好几下,兔屁股被揉搓了后生出白色小毛团,小毛团软绵绵的,摸上去手感又好又舒服。
“最近都没好好练功?怎么摸你几下就恢复原形了?”
诶呀,烦!兔铭铭拿油乎乎的手捂住自己屁股,抗议般地用脚踹了踹他的膝盖。
“你这只坏老虎!”
小兔子被放下来,虎奕用妖术给他做了个清洁,全身上下都油腻腻的兔铭铭顿时又变得清爽干净。
兔铭铭活动活动身骨,发现不远处有只黄毛小动物往他们这个方向奔来,细细一瞧,竟是只黄鼠狼。
黑猪山上怎么会有黄鼠狼?
兔铭铭扯着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看着她渐渐走近,幻化成人形。
她的脸部不知被什么刀器刮了一道一道,现已结疤,疤痕遍布在全脸,看着有些狰狞,好在皮肤还比较白皙,并不至于太唬人。
这雌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们,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
“你不能说话吗?”兔铭铭问。
那雌妖点头。
兔铭铭又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呀?”
雌妖还是点了点头。
兔铭铭想起之前领着他们去乱葬岗的黄鼠狼,一定是她!但是上次明明不想露面,这次为什么又主动出现了呢?
黄梅丽在原地已经等了有十几个时辰,她举棋不定,也经过心考量,黄鼠狼一族灭族,她一个徒然冒出的古怪同族,又是不能言语,容易让他们先入为主将她抓去,她要是被抓了进去,也能暂保性命无忧,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何让这两个妖怪相信她的说辞。
她的时间不多了,那人一路追来,她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若是说服不了,那人追了过来,恐怕性命不保。
她一笔一画在空气中写字,手指上注入了一丝妖力,划出来的文字呈半透明状。
“我们能进去聊吗?”她指了指黑猪山。
兔铭铭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被迷障隔离在外,才特意等在山头,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这只黄鼠狼既然戳破了自己族妖做的恶事,那一定跟族妖貌合神离,面上丑陋的疤痕搞不好也是她们做的。
“大老虎,我们让不让她进去呀?”
媳妇脖颈怎么空荡荡!虎奕给他围好围巾,拢了拢,才说:“都听媳妇的!”
兔铭铭小手一挥:“那好吧!你进来吧!”
进了老虎洞,烤上火炉,雌妖神情仓促,对自己将要说出口的事极为忐忑,斟酌再三写道……
我原是前黄鼠狼族,族长的女儿,父亲年轻时生性风流,欠下好几笔桃花债,我母亲是族中长老的侄女,为了稳固地位,长老就把她嫁给了我父亲,父亲浪荡惯了,要他只和一个雌妖过日子,实在难以忍受,就偷偷背着母亲,在族外养了一个从别族叛逃出来的喜鹊。
凡订了喜宴却不守规矩,违背契约的妖怪都结不了好果,我父亲一向喜新厌旧,跟喜鹊好了三个月就食之无味,便想像对待之前几朵桃花一样地把事情了了,好聚好散,想不到那喜鹊跟他说,她已经怀孕了。
我母亲身份贵重,不好得罪,这事也是瞒着她偷偷做的,更不敢张扬出去,喜鹊威胁他,要是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她就直接告进族里去。
那喜鹊也就刚刚化形的妖力,先前我父亲不知道如此弱小的妖怪怎会被族人追杀,后来母亲知晓此事后,就亲自传信问了莲姨,她是母亲的密友,恰巧嫁给了喜鹊一族的族长儿子,拆开信件过目后便回复道,是因为喜鹊族族长本有两个儿子,一儿子便是将要继承新任族长的,另一儿子妖力甚微,一直化不成人形,成却成不了人形的,寿命不会太长久,族长不舍得小儿子就这样死去,耗去近一半修为给他做了一颗丹丸让服侍他的小怪送去,这小怪,就是叛逃的喜鹊!
喜鹊胆大包天,私吞了那颗丹药,化成人形后逃之夭夭了,族长已没有更多的修为给小儿子了,当场气得呕出了血来。
这是后话了,父亲虽风流,但极要面子,这个闷亏只得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于是我父亲无奈之下在族外寻觅了一处僻静之所,让她安心生养。
但那喜鹊不是个安于现状的,她把女孩生出来后,就想爬到我母亲头上。
第47章
黄梅丽写字的手越来越快,字迹也越发潦草,看得出她此时的情绪异常激动。
这喜鹊不知天高地厚,暗地里用了什么法子联系上了母亲,母亲从小在长老之间的明争暗斗下长大,耳濡目染惯了,她虽怒得发抖,但还是第一时间把喜鹊的底细查了个明明白白。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清晨,母亲就带着族中长老,和喜鹊族长里应外合,把这只喜鹊抓了起来,喜鹊族族长当场就要生剥了她来祭奠死去的小儿子。
喜鹊以前到底只是个侍奉人的怪,做梦也想不到我母亲竟有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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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利,能直接越过我父亲处理她,反应过来后,只得哭着求着跪下来要我母亲放过她。
“然后呢?”兔铭铭看得入神。
黄梅丽继续写道……
我母亲自然不会心软,那喜鹊又拿她刚出生的孩子做文章,孩子生出来是个黄鼠狼,又是父亲的孩子,是该归为我族的,孩子又还小,不能离了生母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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