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没想撩你[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不欢
肖童的戏和众人预计的一样,除了前两条有些走位问题之外,后面几条都很顺利。而且林牧言完全是出于多走几遍试试效果的意图,才拍了后面的几条,否则三条就可以过了。
中午吃盒饭的时候,众人都对肖童赞不绝口。
与此同时,工作人员也都悄悄开始打赌,曲溪到底能拍几条。
“他们把条数喊到多少了?”上妆的时候,曲溪问方圆。
方圆支支吾吾半天,倒是猫哥踢了一脚自己的徒弟小猫,问道:“别装,我知道你去偷听了。”
小猫闻言只得老老实实的道:“制片组的组长,押了两条中华,赌你最少拍二十条。”
曲溪瘪了瘪嘴道:“方圆,你去押十条中华,赌四十条。”
“你们这叫作弊。”老猫一边帮曲溪弄头发一边道。
曲溪咧嘴一笑,开口道:“发家致富奔小康,方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方圆最后还真被曲溪逼着去押了,不过他觉得十条有点多,所以擅自改成了五条。于是,当晚方圆抱着五条中华到曲溪屋里的时候,曲溪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感叹他白白损失了五条烟。
当天下午,曲溪一直ng到天黑,拍了五十八条。
工的时候,曲溪听到摄影师小声抱怨,幸亏现在不用胶片了,不过电池也换了两块呢!
曲溪闻言站在原地半晌没动,这种拖人后腿的事情,搁在宫里是要送命的。他上辈子活了二十八年多,还真没拖过谁的后腿,现在是怎么了呢?
晚饭曲溪没吃,实在吃不下。
方圆给他带了盒饭,看他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曲溪……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别太在意。”方圆到底是不会安慰人,却也没法不安慰。
曲溪闻言苦笑了片刻道:“烟放这儿吧,抱回去你又该睡不着了。”
方圆闻言应了一声,又帮曲溪抹了红花油才走。
当晚夜色不错,月明星稀。曲溪关了屋里的灯,拆了一包烟,然后趴在酒店锈迹斑斑的窗前,一边学着抽烟一边看星星。呛人的烟味骤然入肺,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憋闷和刺激,不过等坚持抽完一支烟以后,感觉便会好许多。
于是,曲溪趴在窗前,一口气将整盒烟抽了个干净。
不知道是醉烟还是太累了,当晚他睡得很安稳,几乎没怎么做梦。
可第二天醒来后,少年嗓子却整个哑的不成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林牧言早饭的时候见面打了招呼,着实被吓了一跳,然后私下找方圆问了一句,方圆不明就里,说大概是上火所以哑了嗓子吧。
但那身烟味骗不了人,洗了澡衣服上还有呢!
林牧言远远得看了少年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回去后,林牧言便让人改了通告单。
于是今天一整天,突然变成了六场曲溪主导的重头戏。
众人昨天打赌的头被曲溪的助理拿了,今日到底是没继续玩下去,他们本也不是恶劣的人,不至于尴尬至此还不知进退。但无一例外,今天所有人都等着继续看曲溪的笑话,甚至有人暗中猜测,林牧言是不是后悔了这个选角,想要再给对方最后一次机会?
不然干嘛一次把五场重头戏挪到今天拍?
不合逻辑,反常必为妖。
《定风波》第十八场:
李挚在北境遭遇追杀,陷入死镜。
追杀他的人正是肖童扮演的刺客,名叫不归。
“不归是来杀你的,派他来的那个人夺走了你的一切,最后连命都不给你留。”林牧言趁着灯光组调光的时候,蹲在地上对曲溪道:“你腹部中了一剑,失血过多,面对不归,毫无胜算,但是你不甘心。你明知道必死,却也不愿等着,死……也要死在进攻的途中。”
曲溪闻言点了点头,他这会儿正躲在马棚里,有些的倚在臭气熏天的木柱上。而不归则一脸漠然的持剑立在木栅栏外头,甚至连进来杀他的欲望都没有,似乎打算就这么等着人死。
拍摄开始。
不归拿出布巾擦了擦手里的剑,懒懒地开口道:“你不死,我不归,要不然你自行了断?”
李挚赤手空拳一身血污,勉强扶着木柱站起来,而后咧嘴一笑道:“歇了片刻,偷闲想一想故国。”他声音哑的厉害,眼睛带着血丝,一开口声音便仿佛带上了风沙的粗粝感。
更重要的是,他目光带着几分决然和无奈,配合着那个苦笑的表情,将李挚此时的心境,刻画的恰到好处。就连和他对戏的肖童,都不由更入戏了两分。
这场戏,只拍了一遍,而后又补了一遍别的景别。
摄影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林牧言很快便重复了一遍,催促所有工作人员准备下一场戏。
接连着的四场戏,是李挚重伤被人救走,而后立志要复仇的故事。
这段戏算是整部电影中,李挚这个人物做的最重要的一次选择,所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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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非常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心境比较贴合,曲溪今天的表现和昨天判若两人,而昨天在片场苛刻的近乎变态的林牧言,今日几乎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说,除了给曲溪说戏,其他时间都在沉默。
林牧言平时是个话篓子,又爱犯贱,几乎没有闲住嘴的时候。可一旦到了片场,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严厉的令人窒息,对细节的把握几乎称得上是吹毛求疵了。
剩下的三场戏拍完,已经临近中午了。
只剩最后一场,今天就可以工。
没想到林牧言在最后一场戏结束后,只淡淡的开口道:“下午所有戏重拍。”
众人闻言顿时石化,曲溪则淡淡的拿过一瓶水,一口气灌了半瓶。
林牧言没有给出解释,众人自然也没问,导演觉得要重拍,那就只能重拍,给不给理由也没什么区别。不过……现在众人终于开始有些同情曲溪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在最早的相处中,轻易的排斥一个人,后期反倒越容易对其产生好感。
这就好比差生考试,平时都是0分,突然得了十分大家也会高兴。
不过,曲溪今天的表现,可不止十分那么多。
这件事,显然很多人都达成了共识,这从众人对曲溪的态度中就能看出来。
“林牧言,我能问问原因吗?”肖童追在林牧言后头,特意等到了非工作区才问。
林牧言转头看了看四周,开口道:“什么原因?”
“曲溪今天的表现,连我都觉得自愧不如,你为什么要故意刁难他?”肖童道。
林牧言叹了口气,开口道:“不是人人都能像你这样,专业素养高的吓人。”
“我还是没明白。”肖童道。
林牧言看了一眼远处的曲溪,道:“我记得上次试镜的时候,曲溪和人打过架吧?实不相瞒,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觉得他适合李挚这个角色的。可惜,他的潜能藏得太深,不下点重手,逼不出来。”
所以,林牧言一直以来面对曲溪时的苛刻,只不过是套路?
事实上,他的套路还真的挺灵的。
“我原本把今天的通告排在了五天后,我想着怎么也得折磨他五六天才能出点状态,没想到他自己这么能折腾自己,只用了一天就把自己逼成了这样。”林牧言说这话的时候,几乎都有些不忍心了。
但是他没得选,他要顾忌的是整个项目的成败,所以曲溪在他这里,必须是个合格的演员。
下午林牧言只拍了最后一场戏,并没有像先前所说,重拍所有戏份。
而这场戏曲溪的表现堪称惊艳,喊停的时候,监视器后的几个人几乎要伸手鼓掌了。
林牧言快速的瞪了一圈,众人只得默不作声,不知道林牧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只见他起身叹了口气,随口道:“今天太累了,先这样吧,改天抽时间再补吧。”肖童是知道真相的,心里回了句,补个屁!
后面还有几天的戏都比较压抑,林牧言想让曲溪保持住这种状态,至少不要把水准降下来。可他盘算的很好,却赶不上变化快。
当晚,剧组里来了一位客人。
林牧言一听助理汇报,差点气疯,如果不是人已经到了酒店,他恨不得将人塞上车再运回去。
张洋到了酒店,先是十分惊讶的嫌弃了一番,得知这里是附近最高级的住处以后,便没再说什么。
“你瞪我干嘛?”张洋一见林牧言,便被对方幽怨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
林牧言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能不能沉住气啊!我好不容易把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一来再宠上天,我这不都白了吗?”
“欺负成这样?”张洋闻言面色一变,问道:“这才拍了两天,你就下狠手?”
“不是你听我解释……”林牧言还想找补两句,张洋却没给他机会,径直出了房门。
李等走在张洋身边带路,而后指了指楼梯拐角的房间道:“曲溪住这间。”
“竟然安排了看门大爷的屋子,回头让林牧言给我解释解释!”张洋冷声道。
李等心说,人家刚才是要解释来着,您不是没听吗?
张洋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抬手敲了两下门。
片刻后屋里传来少年沙哑的声音道:“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宝们哒评论,好开心呀~~
谢谢捉虫的宝宝,等不在榜的时候我会统一修哒~么么哒
第35章
张洋伸手推门,发觉门并没有关紧,应该是故意留了门,只是不知道是给谁留的。
他进门后扫了一眼不大宽敞的空间,皱了皱眉,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洗手间的门半掩着,里头亮着灯,少年应该是听到了脚步声,于是隔着半掩的门开口道:“床品暂时不用换,帮我打扫一下卫生就可以了,谢谢。”
这是叫了客房打扫?
张洋闻言将目光移向屋内的桌子,很快被桌上放着的五条中华吸引了目光。
曲溪是不抽烟的,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张洋偶尔吸烟都会在阳台上,尽量不让对方吸二手烟。怎么这会儿少年屋里会有这么多烟?即便知道烟是剧组里的“硬通货”,可曲溪又不是制片组的,也不是什么需要别人巴结的人,谁会无缘无故给他弄这么多烟?
随后张洋朝里走了几步,很快发现了窗边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
瞥了一眼垃圾桶,里头果然躺着一个空烟盒。
张洋第一个念头是,谁会来曲溪房里吸烟?
而后他骤然想起了进门前听到的那句沙哑的“进来吧”,随即意识到这烟是曲溪抽的!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张洋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无法想象曲溪是怎么一夜之间学会抽烟的!更重要的是,少年为什么要抽烟?
此时身后响起脚步声,少年从洗手间出来,身上穿着肖童送的铁臂阿童木睡衣,头发还滴着水,肩上搭着毛巾,而他手里拿着棉签正在朝自己受伤红肿的胳膊上涂红花油。
两人骤然相对,不由都怔住了。
曲溪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张洋,而张洋则没想到短短不到小半个月的光景,少年竟瘦了一圈。
良久,少年挤出一丝笑意,避开张洋的目光道:“你来探班怎么都没提前说?”
张洋深锁着眉头,目光一直落在少年身上,沉声道:“我来,你不高兴?”
曲溪走到旁边,下意识的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桌子,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安:“怎么会呢,就是有点意外。”实际上,他并非不想见到张洋,只是不想让张洋见到现在的自己。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说,即便自己已经拼尽了全力,可依旧什么都做不好。
他怕辜负张洋的期望,哪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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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张洋似乎也没有对他抱有过太大的期待。
“别擦了,过来。”张洋开口道。少年对他总是下意识有一种服从的欲望,闻言当真放下手里的纸巾走到了张洋面前,只是依旧不愿抬头看对方。
张洋很自然的拿起少年肩上的毛巾,帮少年擦了擦头发,而后执起少年受伤的手臂,有些心疼的开口道:“我就知道,你肯定照顾不好自己。”
他没有询问少年拍戏的状况,没有质问少年为什么突然开始抽烟,唯一在乎的竟然是少年没把自己照顾好。
曲溪闻言顿时一阵鼻酸,心里自进组以来压抑已久的委屈和颓丧骤然涌起,而后便一发不可拾。张洋伸手搂住少年微微颤抖的肩膀,一点点将人压/进怀里,而后/紧双臂,像是生怕怀里的人跑了似得。
少年埋在张洋肩头,一句话都没说。
但张洋能感觉到肩膀的衬衣布料被少年的泪水浸湿了。
过了很久,曲溪的情绪终于渐渐平复了些许,他略推开张洋,转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涕和眼泪,然后红着眼睛转身看张洋肩膀,哽咽道:“把你衬衣弄脏了……”张洋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想笑,心中暗道,你怎么不说把我的心都弄乱了呢!
曲溪的负面情绪压抑的太久,哭过一场之后瞬间便像是加过血一般,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再看向张洋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开始重新有了亮光。
于是,张洋觉得把人哄好了,现在可以算算帐了。
他走到桌边拿起一盒中华闻了闻,随口道:“哪儿来的?”
“……”曲溪揉了揉眼睛,心虚的道:“方圆打赌赢的。”
“赌的什么?”张洋问道。
曲溪有些羞愧的低下头道:“赌我第一天ng会不会超过40条。”
答案很显然,赌赢了。
少年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可其中掺杂着多少心酸,张洋略一想也能猜到大概。
他将目光移向少年红肿的手臂,而后走到洗手间拿了红花油倒在手里,轻轻帮少年按/摩着手臂,又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谁教你抽烟的?”
“没人……”曲溪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小声解释道:“我就是想……尝一下。”没想到一尝竟然直接抽掉了一包。
张洋看着他,声音带着几分压迫感道:“哦?你想尝的东西还真多,你还想尝什么,我教你。”
“不想尝了。”曲溪忙道,他经历过几乎失声的洗礼之后,真没打算抽第二次。
张洋闻言面色终于缓和了些。
他帮少年抹完了红花油,而后去洗了洗手,便直接给李等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一间新的房间,今晚就帮曲溪搬过去。
“不用了,这间没什么不好。”曲溪怕他麻烦,忙道。
“好什么好,挨着楼梯,你又不是看门的。”张洋道。
很多剧组里都会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靠近楼梯的房间被戏称为看门大爷的房间,一般稍微有些资历和地位的人,制片组都不会把他们的房间安排在楼梯附近。
一来楼梯口附近也会靠近电梯,人来人往比较吵。
二来,没人愿意当看门大爷。
这个典故张洋还是从林牧言那里听说的,所以林牧言所在的剧组,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那么把曲溪安排在这里必然是有意为之,而且极有可能是经过林牧言默认的。由此推断,曲溪在这个剧组里,应该没少受到排挤和奚落。
林牧言这个混/蛋!
为了拍戏什么阴损的招都使!
张洋心中暗道,这个仇,将来一定要找机会还回去!
个中缘由张洋心中有数,却没告诉曲溪。当晚李等凭借自身超高的业务能力,从这家酒店愣是找出了一间“配置豪华”的套间,然后安排曲溪搬了过去。当然,因为没有其他房间比这个条件更好,所以张洋也理所当然的住了进去。
林牧言听说之后气的够呛,给张洋发了超长语音,骂他给自己捣乱。
张洋倚在窗边,看了一眼趴在大床上看剧本的曲溪,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张洋:【呵呵。】
林牧言:【张公子,你搞清楚,这是我的剧组,我说了算!】
张洋:【呵呵。】
林牧言:【你就宠吧!我看你把他宠成废物,你就满意了!】
张洋:【呵呵。你才废物呢。】
林牧言:【我好不容易弄得他有点状态了,你这么一搞他明天又变成傻白甜了!】
张洋:【我没搞他。】
林牧言:【不要脸,我说的是……一搞,他明天……不是一搞他,明天……】
张洋发了一张照片给林牧言。
林牧言不说话了。
那张照片是张洋此前进屋时看到的那个烟灰缸。
一整盒的中华烟头,林牧言看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林牧言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点过于不择手段了。做这行的,想出好作品,拼命是最基本的付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这么干,可他没资格要求曲溪也这么干。
他一旦开机后,总是一根筋只想把片子拍好,其他的一切都会自动屏蔽。张洋提醒了他,有时候还是要注意方法,真把人逼出什么好歹,就算是换来一部传世之作,也没有意义。
顾此失彼,这是所有有才华的年轻人几乎都会犯的错误。
如何平衡各方,兼顾内容质量和剧组的氛围,这一点林牧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张洋:【放心,不要小看了我们家曲溪。】
林牧言:【看你本事吧,但愿你有比我更好的办法,能让他找到合适的状态。】
张洋起手机,走到曲溪身边坐下,少年见状起剧本,钻到被子里,像个不用哄就会自己睡觉的乖小孩。不过他看着张洋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好奇,仿佛有话想问,却又一直忍着不愿意开口。
张洋知道少年那点小心思,无非就是好奇自己有没有找到那些诗词文稿,却又一直憋着没问。他原本想忍着不说,逗一逗少年,可又怕对方好奇的睡不着觉,影响了第二天的状态,于是主动开口道:“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你说说看,你写这样一首诗藏在家里,是想表达什么?”
“你找到了?”曲溪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又问:“你找到了几首?”
“你希望我找到几首?”张洋一脸笑意的道。
曲溪闻言顿时有些惊讶,问道:“你不会那么厉害,都找到了吧?”
“一共四十二首,我没有漏掉吧?”张洋道。
“哇!”曲溪几乎是一脸崇拜的道:“你可太厉害了,我想着你怎么也得一个月之后才能找齐呢!”没想到这么短短几天就找齐了。
张洋到底是没告诉对方,自己折腾了一整夜没睡,第二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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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把家翻了个底朝天的事情。这种行为简直是有违自己的人设,若是让少年知道自己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那将来在对方面前还怎么扮酷扮成熟稳重?
“你都看了吧?”曲溪问道。
“查不多吧。”张洋道,我还查了翻译呢!
张洋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为什么选了这些诗词?”
曲溪道:“这是中国最美古诗词里推荐的,我那段时间石膏没拆,闲着没事,想锻炼一下手臂,就顺手都抄了一遍。”
张洋:“……”想打人还来得及吗?
他现在回想气自己盯着三首词研究了一夜的事儿,就觉得自己像个弱/智。
曲溪似乎心情很不错,闭上眼睛脸上还带着笑意。他其实很想告诉张洋,那四十二首词中,有几首是他自己特意写给对方的,不过这话若是说出来,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当晚,曲溪睡得特别踏实。
张洋原本打算睡到套间的另一间卧室,但后来说那屋有点冷,于是理直气壮的和曲溪睡了一张床。曲溪一直不排斥和张洋同寝,大概是曾经在噩梦侵袭的那些夜晚,只有张洋给过他无可替代的抚/慰和安全感。
所以,之于曲溪而言,张洋这个人本身就是他最大的安/慰/剂。
只要房间里有对方的呼吸,他就觉得踏实。
第二天的拍摄,进行的还算顺利,林牧言大概能料到曲溪的状态,于是提前改了通告,把无关紧要的戏挪到了今天。
一连两三日,拍摄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但张洋能感觉到,曲溪的情绪依旧很紧绷,始终无法放松下来。
张洋不可能一直待在组里不走,公司还有一堆事儿等着他处理呢。可是曲溪现在这个状态,他很怕自己一走,又会旧戏重演,即便林牧言不再刻意打压曲溪,出于对自我的要求和怀疑,曲溪依旧会再次陷入纠结,这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当晚,张洋当着曲溪的面给林牧言打了个电话。
有些事儿越是绕弯子,越是难以解决,倒不如直来直去。
张洋开了提,示意曲溪不要出声,而后朝林牧言道:“我想了想,曲溪可能真的不适合拍戏,把他留下也是为难你,趁着戏刚开机,不如咱们换个人吧。”
“你病了吧?”林牧言道:“病了赶紧吃药。”
张洋道:“我没空跟你嗦,曲溪洗澡呢,一会儿就出来了。”
“你呀丫是不是想找借口,把人拢回身边去啊,人家是演员,你尊重一下好不好?”林牧言道。
“他不适合,这话还是你说的。”张洋道。
“我原话是,他很有天分,只是目前需要激发出来,等他找到自己的方法,表现丝毫不会逊色于肖童。”林牧言道:“我前天不是给你看过素材了吗?这样的表现,你让我去哪儿找人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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