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高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光中尘
监市怒道:“真是行乞,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们在这胡言乱语,从越城将陷说到越城被焚,越说越玄乎,唯恐天下不乱,现在还在太子殿下面前乱说,是何居心!”
他越说越气,用力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人,对慕容白道:“殿下,兵士已到,请让小人来处置他们吧!”
慕容白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九成把握,猜出两人来头,也就无所谓如何处置他们。他对于叛军了如指掌,心知他们多半不会多此一举提前攻城,而这两人说的虽耸人听闻但也八九不离十,应该确实是越城人,说不定是梁君禄派出来报信的。这位他特意调回来的将才王道走不通,开始走邪道了……倒也有点意思。
无争在这时道:“等等,监市,这两人最初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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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市气咻咻道:“说什么,叛军根本没退,越城有难了!这件事情自然有人管,何须在这里大声嚷嚷,真是好笑。”
无争哦了一声,目光落在一站一跪的两乞丐身上,问道:“你们去哪里通报了?这件事情怎么会没有人管?”
两个乞丐彼此对视一眼,两人神态中都多了一份郑重,站着的人道:“大人,我们能不能去别处说?”
无争侧头对慕容白道:“小白……”
“也好。”慕容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听听吧。”
无争没有回目光,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慕容白不甘示弱地回望,片刻后太子殿下先一步经不住转过目光,对陆西庄耳语一番,片刻后他就找到了合适的说话地方。
慕容白在各地都有产业,在东市最热闹繁华的地方也有一个小店铺,店铺楼上是专为太子殿下留的地方,布置典雅朴素,一如慕容白卧室的风格。
众人在此落座后,两个乞丐用湿布擦干净脸,露出两张清隽硬朗的脸庞。他们擦去一身污泥和血,倒是没了之前的潇洒,变得拘束起来。
之前站着的那个,也是两人中年长的一个开口道:“太子殿下……”
慕容白摇摇头,指指无争:“和他说。”
那人转向无争:“大人,我们两人刚才在外面实在是冒犯了,非常抱歉。我们实在是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实际上,越城已经被围困两日,之前两个星期叛军就开始截断运输通道,昨夜叛军提出要攻城,还说若我们不投降就要焚城。梁将军派我们前来求援,但兵营无人见我们,兵部也不愿理会我们,皇城更不会让我们进去,所以……才来这里碰碰运气。”
无争问:“他们为何不见,这应该是他们的分内之事吧。”
越城信使露出愤怒之色:“不光是我们,之前梁将军连发几十封求援信,无一得到回应!”他压低声音道,“殿下……哦,大人,我以为,此时一定与孙吴两家有关,他们当中必有人秘密投降了叛军,否则谁能令满朝文武装聋作哑……”
“放肆!”陆西庄喝道,“这岂是你能妄议的!”
越城信使一愣,只见太子白慢条斯理地摇着扇子,一双眼睛远看如巫山云雨,近看却是雷电交加。他最后把扇子放在桌上,说道:“这和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越城信使心中新生的迷障被对方眼中一瞬间闪过的雷电劈开,他突然间汗如雨下,牙齿战战。他一推桌子,桌上茶水顿时洒了出来,他往后一仰,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信使:妈的!进了贼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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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窃国者侯
茶水沿着桌边流了下来,被陆西庄及时用布接住,没有落在慕容白的紫袍上。
慕容白慢悠悠站起来,朝倒在地上的年长越城信使伸出手道:“你这是怎么了?”
年长越城信使死死盯着他,眼里满是惊恐,好像他是地府的勾魂使者一样可怕。
年轻的越城信使惊讶地站起来道:“哥哥,怎么……”
“快走!”年长信使叫道,“从窗户跳下去!”
慕容白眼睛一眯道:“怎么?”随着他的话语,陆西庄站到窗前,而年长信使的脸色越发苍白,仿佛牛鬼蛇神轮番在他眼前出现。
“小白,你吓到他了。”无争不满道,他俯下身抓住年长信使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重新安放在椅子上。
年长信使像是发条人一样随便他摆弄,盯着无争硬朗的脸,把他当成慕容白的打手,看他也带了点惊恐。
年轻信使有些无措地低头:“我替他道歉,大人,殿下,请不要责罚他,他就是有点……紧张……”
慕容白玩味道:“紧张?”
无争道:“小白,他们该说的都说了,让他们下去吧。”
陆西庄上前一步:“殿下……”
慕容白挥挥手:“没事,让他们下去吧。吩咐监市,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阻拦。怎么样,二位信使,这样可好?”
年轻信使喜道:“多谢殿下,只是越城之事……”
“越城之事,我和这位大人自然会关注。”慕容白把手搭在无争肩膀上,故作亲昵地往衣服里面伸。
无争伸手抓住他的手,慕容白就改换目标,勾勾他的手。
待两个信使离开楼上,无争喝光茶杯里剩下的茶,对慕容白道:“你果然是借我迷了世人的眼。”
慕容白静静看着他。
“你大肆宣扬天下第一剑客的丰功伟绩,让人们以为叛军已败,从而暗度陈仓……小白,你的计划一点都没有变动。我还以为你会考虑考虑我的话呢。”
慕容白缓缓道:“兵贵神速,我教过他们。”
“你果真能操控满朝文武……你买通了孙吴两家中哪一家?”无争问道。
慕容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作答道:“是吴家。他们总是被孙家压在下面,明明是皇帝母家却没能掀倒接二连三出事的孙家,心有不甘。我派人去接触了一下,他们就非常痛快地答应了。”
无争有点难以理解地说道:“你之前明明说,你起兵就是因为奸臣当道……”
“在大陈做任何事,没有他们是不行的。”慕容白道,“等事成之后,我会处理他们的。”
无争有点惊讶地看着他,轻声道:“你想说,你也是身不由己么?”
慕容白身体一震,用一种难言的神情看着无争,忽地倾身而去,在他耳边道:“昨日你走后,陆西庄对我说不该放纵你,若是人人都能质疑我一通,我门前恐怕要成闹市,不成体统……”
陆西庄处理完事情从楼下上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不由一脸古怪。为了替沈方轻打掩护,自己这锅背的可真冤。
“……我当时没有反驳他,但我心中并不同意他。有的人质疑是为了证明自己,有的人质疑是为了找出真相,而有的人质疑时,在尝试理解对方。大部分人是第一种,少量是第二种,我从不任他们质疑我。”慕容白突然伸手握住无争的手,专注地看着对方的双眼,“但你是第三种人。姬无争,我相信你可以理解我,你能理解我所想要的东西,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理解我想要的清平世界……无争,这是很难得的,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这太难得了。”
他顿了顿,积蓄力气说最后一句话。在无争澄澈双眸的注视下,他突然紧张起来,连想好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难以出口。
他最后道:“我在想……你能站在我这一边么?”
无争看着慕容白,心里有些好奇。他不是瞎子,看得出慕容白对他格外宽容,也知道这背后总得有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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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想要用一些错误消息误导利用自己,或者是因为搞不清自己的底细而观望罢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看上去矜持小心的太子殿下,胃口如此大,竟然想要直接把自己招入麾下。
他稍微迟疑了一会儿,慕容白也听懂了他的沉默,皱着眉头站起来,用居高临下的姿态除去心中一点不确定。
慕容白道:“无争,我不是一时兴起才想邀请你。你也知道,我想要完成这场大业,天下必然大乱,再然后大治。你既然心系百姓,就该帮我尽可能缩短这场大乱。”
无争恼道:“我觉得,杀了你比较简单。”
慕容白气定神闲一笑道:“你下得了手的话,我现在就引颈就戮。”
他笃定无争心慈手软,下不去手,所以跳不出自己给的选项,早晚都会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样一想,慕容白顿时高兴起来,像个白玉雕的菩萨似的一脸大慈大悲地看着无争,盼望他赶紧上岸。
无争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耳边又是系统苦口婆心的声音:“小无争,我早告诉过你,做人还是要心狠手辣……”
“你说的也许没错。”无争对系统说,“但凡事还是要走个程序嘛。”
系统:“程序?”
“你成绩不好,老师一定是先找你谈心,再不行找你家长,再不行再退你学,不能第一次就退你学……哦,我忘了你没有上过学。”无争在脑海中喃喃自语,“况且,他的正确与否也不是考试成绩那样容易看出,我一开始就退他学太不公平。”
“他可不是成绩不好,他是在犯罪。”
无争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庄子这句话不是说该把窃国者当贼诛杀,而是说仁义礼法不足以评断世雄。他说得对,我还是亲自判断吧。放心,我有备用方案的。”
系统叹了口气。
无争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容易带入别人的位置,体验那些本不属于他的复杂思虑,弄得心里纠结。
反正人和人永远无法相互理解,还不如理直气壮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讲自己想讲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开心自在。
这道理他也跟无争说过,但这个青年就是固执地不愿接受。他从来不接受任何简单易行的方法。
系统在这种非原则性问题上只能提供建议,他连妥协的资格都没有,一开始就只能投降,丧气问道:“现在你也看到了,慕容白无可救药,你接下来到底打算怎么办?”
无争没有立即回答,看向旁边,慕容白笃定地微笑着看着他,也在等一个答案。
这两位都觉得他没有别的选择,最后得出的结论却大相径庭,倒也很有意思。
无争于是也站了起来,和慕容白对视着,把手放在慕容白的肩膀上,很坦诚地说道:“太子殿下,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能加入你的麾下。”
慕容白一听对方都不叫自己小白,心里一沉,急急道:“无争,我不是想要你听我差遣……”
陆西庄在一旁暗自偷笑,殿下有藏的癖好,看见天下第一剑客无争这样的稀世珍宝心痒难耐,拿到后当然也不会拿出来日日差遣使用,否则用坏了哪有替代品。
无争倒没有陆西庄这么了解太子,他听到慕容白这样说很是感动,可惜他要的是世界和平,不是在慕容白身边安居乐业。
他难得打断对方道:“我知道。小白,我知道你待我很好,你做的事情也不全是错的,但是……”
他在慕容白耳边轻声坦白,抓在慕容白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拉到身边,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茶杯往一边掷去,发出破碎的响声。陆西庄下意识看过去,而在下一个瞬间,无争同慕容白都已经从房间里消失。
陆西庄神色大变,冲向敞开的窗户,极目远眺终于发现了两个小黑点,同时发号施令:“追!”
作者有话要说:无争眼看要输,一掌劈翻棋盘,扛着对手跑了(滑稽)
第15章窃国者侯
彼时慕容白专注听着无争的话,未曾对他有防备。慕容白身边不乏高手,各种保护机关应有尽有,若他有心防备无争绝不可能轻易掳走他。
但他在见无争的第一夜就断定这是个心慈手软的高手,能守不能攻,与其说是敌人不如说是猎物。他这样自信的猎人,不会对猎物太过防备。
理所当然地,这次被兔子咬了手。
无争握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太子殿下,你说我理解你,但是你理解我么?”
他一边说,一边摔了杯子,然后抱起慕容白飞上了旁边的屋顶。
慕容白没料到兔子居然会咬人,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惊讶的工夫就已经被带出几百米。
他在空中没有别的支撑点,只能紧紧抱住无争的脖子,脸贴在对方肩上结实的肌肉上,被对方带着在空中风驰电掣般移动。
慕容白还没尝试过这种交通方式,感到十分新奇,很想以后天天坐。
兔子刚刚虽然咬了人,但毕竟不是食肉动物,咬得不疼,慕容白顿时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抱他回去养。
他顶着风,对无争大声问道:“你要去什么地方?”
风灌入耳,无争没有听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把耳朵凑到对方面前。风带来又带走对方身上的气息,稍纵即逝的香气顿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记得在上个世界,小白很喜欢这样被他抱在怀中,甚至愿意为此推后他的计划。
那这次的小白呢?
慕容白在他耳边旁边吹气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无争脸微微一红,微微抬头在对方的耳边道:“越城。”
慕容白愕然,刚想问对方为什么要带自己去那种地方,便想起无争的话:“你说我理解你,但是你理解我么?”
他恍然笑道:“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理解?”
无争是以为他没有上过战场,想用血腥的场面将他吓退么?
想到血这个字,慕容白脸色微微一白,更用力地搂住无争的脖子,嘴唇轻启,声音喃喃消散于风中:“不敢杀人,倒是挺擅长神攻击的嘛……”
他心里微冷,却又隐隐有些兴奋,冷酷的血液迅速流动出火星。
如果无争全然被动,那也太无趣了,这样有来有往才有意思,他也要赶紧想想应对策略了。
他会让无争明白,究竟谁才是大义,最好能让对方心服口服地改换阵营,乖乖做自己的大号兔子抱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边无争启用二号方案劫走了慕容白,这边姬侍郎刚刚下朝。今日朝会皇帝依旧没有露面,由孙吴二位丞相代理各项事务。
为官数年,姬侍郎熟谙当今大陈的规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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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只有孙吴两家才是永远不会倒的。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慕容皇族化为手下傀儡,文武百官当做局中棋子,在大陈的棋盘上纵横杀伐。无论是深宫中重病不起的老皇帝,宫外风头正盛的当朝太子,还是他们这满朝官员,其实不过是孙吴两家未能决出胜负的一局棋罢了。
这两家自大陈建立就盘踞在这个王朝的根上,双双错盘而上,有传言说当年若不是两家相互杀红了眼,也不会让慕容家渔翁得利。
但渔翁如今也垂垂老矣,再制不住身下两条恶蛟,只能任他们相争。
两家至今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孙家有一个丞相,吴家也有一个丞相。
孙家有半朝官员,吴家也有半朝官员。
孙家是已逝皇贵妃的母家,而吴家则是皇帝的母家。
孙家掌握了全国盐铁,吴家就把铸币权握在手上。
孙家与北境边防军关系良好,吴家则控制着南边各地守军。
姬侍郎年轻时和同期开玩笑曾说,这大陈什么都叫孙吴两家分掉了,也就是皇位只有一个,没法掰成两半;皇族只有一家,不能称出两份。
所以孙家要皇帝活着,吴家也要。
孙家支持太子白,吴家也支持。
倒不是他们这次空前一致,是他们都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而慕容白此人又格外识相,是个理想的傀儡罢了。
什么忠君爱国在大陈不过是笑话,姬侍郎在入仕第一天就懂得了这个道理。
他这些年谨小慎微,绝不做任何令孙吴二家不快的事情,守着妻儿,不多说一句,不多做一事。
孙吴两家虽然恼他不爱办事,但也知道有他在不会便宜了对家。大陈虽然是两家的玩具,但总也得有人做事,姬侍郎位高权不重,又兢兢业业两不靠,两家也就任他生活在夹缝之中。
姬侍郎明哲保身的生存之道,终止于看见梁君禄那封信的时刻,他的天真想象也那那时戛然而止。
叛军在外面高歌猛进,大都内歌舞升平。
这其中孙吴扮演着什么角色?他们是不是终于厌倦了双蛟对峙的局面,打算重新洗牌了?
这不到百年的太平世界,他们也打算一并掀翻么?
到这个时候,姬侍郎终于怕了。
他过去可以对两条恶蛟的残暴行径这等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不对自己下手。
但如果战火重燃,乱世重启,覆巢之下,又焉有完卵?
姬侍郎一封奏折捏在手上,终于打算铤而走险,进宫寻找那经年不见的皇帝陛下。
皇族虽然凋敝,但影响力还在,那位深宫中的圣上也许是唯一能够拯救这个局面的人了。
上朝前,他向大儿子姬无斗透露了他此行目的,姬无斗目瞪口呆,极力劝他放弃。
姬无斗抓着他的手,恳求道:“父亲,这件事情太过蹊跷,谁知道那梁君禄信中写的是不是真的,也许他只是不满朝廷忽视,想要找点存在感。”
姬侍郎道:“那老夫有心帮他一把。”
姬无斗道:“……父亲,纵然那信上写的是真的,也不需要您如此尽心尽力。如果那梁君禄说的是真的,叛军攻到这里不过十日的事情。我与守城士兵交好,可以让他晚上网开一面,我们全家出去避避风头。待到风平浪静,再回来也不迟。”
他心里想,无论怎样,都比贸然行动得罪孙吴强得多。
姬侍郎无奈地看着大儿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大儿子身子一晃,是之前被打伤的腿还没办法承受父亲爱的一掌。
姬无斗十分狼狈地看着父亲,还想继续劝说,就听父亲长叹一声道:“孩子,你想的太简单了。”
姬无斗不甘心地看着姬侍郎肃穆的脸,知道刚刚自己全是白口舌。
他握紧拳头,对着父亲最后说道:“那这件事情,没必要让您出马。让我来做吧。”
姬侍郎惊道:“无斗,你还小,怎能让你冒险?这件事只是让你知道,一旦我走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我和朱雀郡主情投意合,她会为我求情,况且我年纪轻,说不定他们会因此放过我。最不济,您也能保住母亲和弟弟,反过来我可能就做不到了。我在早朝时偷偷去,运气好能避开孙吴二位丞相。”姬无斗坚定地看着父亲,不等对方回话,退后两步伏身跪在地上,向父亲磕了两个头,“无斗不无学术,又沉溺儿女私情,一直让二老心,是无斗不孝。”
姬无斗头顶大地,凉意自百会穴涌入,他闭目咬牙道:“无斗在此向您道别了。还有一件事情请答应无斗:若我没能回来,你们一定尽快离开大都,一刻不要留。”
第16章窃国者侯
姬无斗说得慷慨激昂,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但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他托父亲为他今日早朝请假,转身就溜到皇宫一侧,同朱雀郡主会面去了。
朱雀郡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女儿,亦是他硕果仅存的两个孩子之一,在吴皇太后在世时是她老人家的心头肉,后来又与太子白一同过继到孙贵妃膝下。她生性活泼,和三教九流都能打成一片,认真起来又有一张和哥哥一样动人的脸,一笑让人心都化了,反正姬无斗还没见过不喜欢她的人。
他现在也纳闷,这样的仙女,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呢?
宫中侍卫都被郡主打过招呼,对姬无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还开玩笑道:“哟,又去会公主了?”
姬无斗听到这话抬头挺胸,一脸骄傲。
那侍卫紧接着怜悯道:“姬兄,走快点,公主今天心情看上去不太好。你几天没去见她啦?”
姬无斗汗毛倒竖,腿也不瘸了,小跑着进入一处花园中。
他看向平日朱雀郡主常坐的石凳,上面空无一人,他心里一阵失落,又往别处看去,哪里都见不到熟悉的人影。
难道公主久等他等不到,已经走了?
他扶着假山,心急如焚,又担心惹怒了宝贝情人,又担心答应父亲的事情做不到,大陈亡在自己手里。儿女私情和国家兴亡同时涌上心头,让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承受不住,大汗淋漓。
就在这时,他听到头顶传来笑声,他肩膀一重,是有人按着他接力在空中一翻,正正好落在他面前。
姬无斗脚下不稳,被这样一按直接坐在了地上,抬头看见眼前人的时候心安定了下来。
他叫道:“郡主……”
那姑娘笑盈盈地俯身来拉他,口中说:“哟,姬大爷,您怎么坐在这儿啊?”
姬无斗被她拉起来苦笑道:“殷儿你别嘲笑我了,我这次有正事找你。”
慕容殷道:“比我还正?”
姬无斗一呆,张口结舌道:“自然没有,郡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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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学的这个话?不,我这次真的是要事……”
慕容殷哈哈大笑,搂着姬无斗肩膀说:“知道知道,姬大爷,说来听听。我倒想瞧瞧,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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