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儿和小治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品棠
“所以,这是一场专门为我们设的局?”卫亦容想不明白,“史隆锡父子俩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到底图什么呢?”
“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呵……我值得他们下这么大的成本?”
大哥给他的飞鸽传书,只是告诉他,发现史乐智带了两千人秘密到了平洲,让他去平洲探查一下情况。
结果他刚到平洲驿站,就发现有一支雷霆镖局的镖队刚刚离开,他当机立断地追了过去。
果然,半路就看到了敌袭的信号弹。
所以,他们了这么多心力,是为了对付雷霆镖局?雷霆镖局虽然比较赚钱,但也不值得他们这么大周章吧!
孟绍小心翼翼道:“或许,单纯的看我们雷霆军不顺眼,把我们两万人骗出来溜一圈?”
卫亦容一拍手掌,“对啊!”
孟绍嘿嘿乐。
卫亦容一巴掌拍他背上,“对个屁!史隆锡父子俩再蠢,也不至于蠢成这副德性。”
“算了,想不出来,不想了,回去问大哥,大哥肯定知道。”
“将军英明!”
“别以为拍我的马屁,我就能饶过你。两万人,在山下围了好几天,真正的山匪一个没抓着,你说说你,该当何罪。”卫亦容板正了脸,严肃道。
孟绍小小声,“前几天将军你在的时候,不是也没有抓到人吗?”
“你说什么?”卫亦容大怒,“竟敢顶撞本将军,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严加惩处。”
彭亮上前,“将军,怎么惩处?”
“三天不准吃肉,只能吃素菜,你负责监督。”
“是。”
“将军饶命”被拖出去的孟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彭亮:嘿嘿嘿,落到我手里了吧!
……
有了两万雷霆军的护送,十天之后,一行人平安抵达了京城。
雷霆军直接去了京郊的卫家田庄附近驻扎。
其余人,在南城门外排队进城。
南城门有三个大门,每个门前都排了很长的队伍。他们排在最左边的大门,距门口,差不多还有两百米的距离。
陶文毓和柏子仁坐在马车外面,好奇地四处张望,就看到中间的队伍里,比他们靠前一些的地方,有一辆非常显眼的马车。
车身高大华美,五匹白马并驾,最显眼的是,车外装饰着层层叠叠的粉蓝色轻纱,飘飘荡荡,飘的柏子仁满身鸡皮疙瘩。
他指给陶文毓看,“小毓,你看那辆车,是不是有点儿……”
“哇,好漂亮啊!”陶文毓发出由衷的赞叹,并道,“我也想坐那么漂亮的车。”
柏子仁默默地咽下了没说完的话。
“那是安亲王的马车。”石琢从前边走了过来,“陶公子,等进了城,我们就要分开走了。你们有空的时候,可一定要去我的石雕铺子找我啊。”
陶文毓点点头,“嗯,一定去。”
柏子仁问道:“石老板,你刚才说的安亲王是?”
“安亲王是当今陛下唯一的弟弟。”石琢道,他看了看马车上飘荡的粉蓝色,又解释道,“他是个双儿。”
“哦。”柏子仁表示有点能理解了,才怪。他还是不能理解这种审美。不过,“亲王还需要排队吗?”
“按大景律,亲王是可以清场,让平民让道的。但安亲王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他非常平易近人。你们在京城待一段时间就知道了。”石琢对这位安亲王的赞许溢于言表。
“他就是比较喜欢漂亮的东西,衣服首饰这些过分艳丽了些,当然,马车也艳丽了些。”石琢呵呵乐道。
说话间,队伍又往前走了一大段。
“柏公子,陶公子,快到咱们了,我得回去准备一下,先告辞了!”
“好,石老板回见!”
……
队伍一点点往前挪动,不一会儿,他们就排到了大门口。
石琢排在前边,已经进了城门,刚进去,路边的马车上就下来了一对夫妻,年龄看着跟石琢差不多,三个人聊了几句,上了同一辆马车。
离得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什么翡翠,首饰之类的话。
不过,陶文毓总觉得,那个女人,看着有点面熟。
很快轮到了他们,陶文毓也顾不上想那个人了,赶紧驾着马车往前走。
进了城门,就见卫亦容等在那儿。
“彭亮,这边就交给你了,务必等所有商队都进城,和他们当面交接完毕。”
“是,将军。”彭亮大声道。
卫亦容拉过旁边的缰绳,翻身上马,走在陶文毓他们的马车侧面,“陶公子,前面那条大路直走。”
卫将军府在城中心,距南城门不算太远,但也不近,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
这座府邸始建于景正
小双儿和小治愈 分卷阅读45
元年,因为雷霆将军常年在外,工期也拖拖拉拉,时断时续,一直到景正二十三年才正式完工。
彼时,雷霆将军的长子卫元日,都已经满了十八岁,这座府邸,也直接给他做了大婚的新宅。
卫亦容翻身下马,角门里一个中年汉子小跑着过来,“二少爷您回来啦!”
“酉叔,大哥到了吗?”
卫酉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把马交给后面赶过来的小厮,“大少爷昨天就回来了,将军和夫人也在家,就等二少爷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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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醒来时
发现一只小狼狗在撕扯他的衣服
修为全无的他只有两个选择
一,被小狼狗不可描述
二,用最原始的方式和小狼狗签订血契
白初:一生只能签订一次的血契竟给了这只血脉驳杂的不知名野兽。
郎九:为什么我这么听他的话,难道,这就是爱情?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卫亦容点点头,“酉叔,我带了客人回来,住扶槛院,找个人把客人的行礼拿过去。”
“好的,二少爷您放心吧!”卫酉道。他招呼了几个人来到马车旁边。
陶文毓扶着柏子仁从车上下来,就有小厮牵着马去了旁边的侧院。
卫亦容看着柏子仁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道:“酉叔,准备一顶软轿……”
“不用了。”柏子仁打断了他,“我能自己走。”
都已经到了卫府门口,他竟然还没有感觉到木心的存在。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身体变弱了,所以感应能力也下降了,还是因为,这里根本没有木心。
他打算自己亲自走,路上观察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好,那柏大夫先自己走一段路,要是累了,随时告诉我,我让他们抬轿子过来。”卫亦容道。
陶文毓闻言,凑到柏子仁耳边,小声道:“仁哥,你要是累了,不要告诉他,告诉我就行了,我背你,比坐轿子快。”
柏子仁笑着点点头,“嗯,不告诉他,我告诉小毓。”
听到他的话,陶文毓满意了,露出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容。
卫亦容忙着吩咐卫酉去打扫整理扶槛院,没听到他们的交谈。
吩咐完了话,卫亦容走过来给他们带路,“柏大夫,陶公子,跟我进来吧!”
从角门进了卫府,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不小的演武场。
卫亦容一边带着他们从演武场侧面的小路穿过,一边解释道:“这座府邸是初代雷霆将军亲自修建的,后来多次修缮,都没有改变过原来的格局。
这个演武场,就是根据他老人家的喜好建的。”
柏子仁:你竟然叫卫霆老人家,那只比卫霆小五岁的我,你该怎么称呼啊。
……
卫亦容继续道:“过了演武场,前面是议事的正厅。正厅后面是一个小园子,再后面,就是父亲和母亲居住的正院了。
柏大夫,你怎么这副表情看我,累了吗,我让他们把轿子抬过来。”
“咳不用,”柏子仁道,“卫小将军,你刚才说这座府邸是雷霆将军修建的,他当年住在哪个院子啊?”
他还挺想去卫霆住过的院子看看的。
卫亦容听完他的问话,表情有些尴尬。
他们这一支,一直号称是卫家嫡系血脉,以住在有三百年历史的卫家祖宅为荣。但是,这座祖宅,初代雷霆将军本人,并没有住过。
“这座府邸,是初代雷霆将军,修建给其长子大婚所用,他本人,并没有住在这里。”
“哦,这样啊。”原来不是卫霆住过的地方,那么木心不在这里,也就说的过去了。
卫亦容带着他们穿过了小花园,“柏大夫,前面就是正院了,我要先去拜见父亲和母亲。”
“那我们俩也一起去吧!”柏子仁道,到了别人家,先拜见对方的长辈,这是应有的礼仪。
陶文毓也点了点头。
卫亦容有些为难道:“我娘人很好,也很喜欢晚辈。但是我父亲……”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父亲脾气不太好,不过应该没事儿,你们俩是外人,他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冲你们发火。”
听完他的话,柏子仁倒是对这位卫将军有些好奇了。
陶文毓也有些好奇,他又凑到柏子仁耳边悄悄道:“脾气不好是怎样的,就跟我娘一样吗?”
“待会儿见识见识就知道了。”柏子仁揉了揉小毓的头发,“小毓放心,待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仁哥保护你。”
他又对卫亦容道:“反正要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卫将军和卫夫人,我们早晚都要见的。”
“也是。”卫亦容点点头道。
说话间,三人就到了正院门口。
卫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春桃,正守在门口往外张望,见到卫亦容,上前行了一礼,道:“二少爷快请进,夫人已经等了您一上午了。”
卫亦容大步迈进院子,柏子仁和陶文毓跟在后面。
院子里好几个年轻丫鬟在侍弄花草,见到卫亦容,都躬身行礼,口称“二少爷。”
卫亦容摆摆手让她们起身,大步进了正屋。
边走边喊,“娘,我回来啦!”
卫夫人听到他的声音,从屋子里间迎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卫亦容。
“娘的容哥儿啊……”卫夫人一把扑到他身上,“都瘦成这样了,都不漂亮了。”
听到卫夫人的称呼,卫亦容满头黑线道:“娘,能不能别那么叫我,太肉麻了,叫我亦容就行了。”
卫夫人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继续哭道:“娘的亦容啊,你这一走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啊!”
“娘,我没吃苦,我还长胖了,不信您看看。”
卫夫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发现和一个月前也没什么变化,这才住了哭声。
安抚住了卫夫人,卫亦容这才看向旁边的柏子仁二人。
就见二人正用震惊的眼神望着他。
卫亦容叹了一口气,哎,他就知道会这样,每个人第一次知道他是双儿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长相太威武霸气是他的错喽?
明明他已经听取了大哥的建议,把随身兵器从巨斧换成了长鞭,大哥也说了,换了兵器的他,已经很有一个小双儿的样子了。
卫亦华:这话我没说过。
……
“吵吵闹闹,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屋内传来卫将军的大吼。
卫夫人吓得一个哆嗦,忙用手绢擦干净了眼泪,拉着卫亦容往里间走,“来,去拜见你父亲。”
里间是一个小客厅,主位上放着两把椅子,卫贺朔端坐在左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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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面色严肃。
卫亦容对着主位行了一礼,“给父亲请安!”
柏子仁和陶文毓也跟着行了一个晚辈礼,“拜见卫将军!”
卫贺朔冷哼一声,没有接话。卫夫人瞅了瞅他的脸色,小心翼翼替他道:“不必多礼,都坐下吧!”
卫亦容在右侧的椅子上坐下了,柏子仁和陶文毓也坐在了他旁边。
“我让你坐下了吗?”卫贺朔呵斥道,“你还懂不懂一点规矩。不声不响,出门一个月,不知在家侍奉父母。”
卫亦容反驳道:“我是奉了陛下的御旨,出京剿匪。”
“那么多将军,轮得到你去出京剿匪?”卫贺朔冷哼一声,“一个小双儿,还想当将军,每天抛头露面,混在男人堆里,不知廉耻。”
“我本来就是将军,我是陛下御旨亲封的征北将军。”卫亦容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身份。
“呵”卫贺朔更加不屑,“征北将军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去当雷霆将军啊!”
说到雷霆将军,卫贺朔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阴沉。
他直勾勾地盯着卫亦容,眼睛里仿佛有血光闪过,大声吼道:
“你当不了雷霆将军,永远都当不了,哈哈哈……”他狂笑两声,“那些个偏远旁支,都能当雷霆将军,我们主支嫡脉,却永远都当不了,哈哈哈……”
卫贺朔笑得几近癫狂。
“我们就守着这么一个破宅子。祖宅,呵呵,一个先祖都没有住过的宅子,也配称祖宅!”
“父亲,慎言!”卫亦容非常崇拜卫家先祖,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初代雷霆将军,哪怕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旁边的卫夫人吓得不轻,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凑到卫贺朔身边,抚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
卫贺朔一把打开卫夫人的手,吼道:“我为什么要慎言?!
先祖要是有灵,我们主支嫡脉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会被那些旁支骑在头上耀武扬威?
还有那个卫贺朗,他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姓卫?!”
卫亦容小声嘟囔,“你就是嫉妒二十七叔。”
卫贺朔被戳中了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恼羞成怒道:“呸!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愤怒地朝卫亦容扔去。
杯子里是丫鬟刚刚倒好的热茶,茶水还是烫的,这一杯砸过去,不仅卫亦容会被砸伤,坐在旁边的柏子仁和陶文毓也会被泼一身热水。
卫亦容本来能躲开,但是如果他躲开了,被砸到的就是旁边的陶文毓了,所以他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用袖子遮了一下脸。
电光火石间,陶文毓一个翻身,抓住旁边两人的椅背,往后用力一拉,椅子被拖动了一段距离,刚刚好避开了飞过来的茶杯。
杯子“咣当”一声砸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粹,可见卫贺朔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柏子仁和卫亦容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卫亦容放下挡住脸的袖子,看了看自己身下被拖动了一大截的椅子,又扭过头,看向手还放在椅背上的陶文毓。
“陶公子,你……”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满眼的不可思议。
……
“啪,啪……”这时,门口传来轻轻的手掌拍击的声音。
卫亦容看过去,惊喜道:“大哥!”
卫亦华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在护卫的搀扶下,慢慢地上前两步。
他面向陶文毓,微微躬了躬身,“这位公子,轻功如此高绝,实属在下生平仅见!”
陶文毓保持住原来的姿势没有动,也没有答话。
柏子仁从椅子上站起身,绕到后面,“小毓,怎么了,是不是胳膊受伤了?”
陶文毓轻轻的点点头,刚才太着急,用力过猛,“手臂好像脱臼了。”
卫亦容也围了过来,“我给你看看。”
他用手摸了摸陶文毓的手肘关节,“对,是脱臼了,你忍忍,我给你正过来。”
“咔咔”两声脆响。卫亦容干脆利落地给他正好了手臂。
“好了,这两天不要提重物,养养就没事了。”
陶文毓乖乖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那可怜的小模样,柏子仁不忍心他受疼,悄悄地拿手捏住他的小拇指,传入木系能量帮他修复。
陶文毓只觉手臂上一阵暖流涌过,尖锐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了。他朝仁哥看过去,就见柏子仁又捏住了他另一只手的小拇指。
看向小毓在看他,柏子仁小声解释了一句,“这样比较节省能量。”
陶文毓傻乎乎地点头。
柏子仁捏着小毓的两个小拇指,缓缓地注入能量。
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动作,就是两个人在手拉着手,无声地对视。
……
“咳咳咳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温馨的氛围。
卫贺朔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卫夫人递给他一条白色的手帕,卫贺朔接过,挡在嘴边。
“咳咳咳”星星点点的血迹在白色的手绢上异常显眼。
卫亦华道:“来人,将军病了,带将军回屋休息!”
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进屋,站在卫贺朔面前。
“咳咳我是被你们这两个不孝子给气的。”卫贺朔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对面,一边咳血一边道,“卫亦容,我警告你,从今天起,你不得再出家门一步。
我已经给你定好了亲事,就在今年九月,这一个月,你安心在家备嫁。”
卫亦容满脸震惊。
卫亦华淡淡地瞥了卫贺朔一眼,“亦容的亲事由他自己做主,你没有资格替他决定。”
“我是他父亲,我没资格谁有资格?咳咳”卫贺朔道:“卫亦华你不要管得太宽,你老子我还没死呢!”
“带将军下去休息!”卫亦华加大音量,一字一顿道。
“是!”两个护卫上前,架起卫贺朔。
卫贺朔大力挣扎,“你们这些奴才,竟然敢对我动手,我要杀了你们。卫亦华,我要去陛下面前,状告你不孝。”
卫亦华冲他微微一笑,“仲夏已过,天气转凉,父亲又想去宗祠静修了吗?”
卫贺朔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卫亦华朝两个护卫挥挥手,“带下去吧!”
……
处理完卫贺朔,卫亦华风度翩翩地转过身,对卫亦容到:“亦容,你去陪陪母亲,让她不要太过伤心。”
卫亦容点头应了。
卫亦华又对着陶文毓笑了笑,“家宅不宁,让公子见笑了,在下卫亦华,请问……”
柏子仁起身挡在陶文毓前边,“卫大公子,幸会幸会,在下柏子仁。”
“舍弟在信中跟我提到了柏大夫,有劳柏大夫亲自来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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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看诊,在下不胜感激。”
卫亦华说完,看向柏子仁身后的陶文毓,“不知……”
柏子仁又一次打断了他,“不知卫大公子是否有空,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看诊的事情。”
卫亦华两次被他打断,也没有生气,他道:“此处杂乱,不适合交谈,两位不若去我的华浓院,坐下喝杯茶。”
“好,我跟你去。”柏子仁说完,转头对陶文毓道,“小毓,你先回扶槛院休息吧,你能自己回去吗,要不我找个人给你带路?”
陶文毓摇了摇头,小声道:“仁哥,我不要自己回去,我要跟你在一块。”
“小毓……”柏子仁朝他使眼色,这个卫亦华居心不良。
陶文毓目光坚定地回视,几乎每次给人看诊,仁哥都会晕倒。他不放心,必须要当面看着。
柏子仁感觉到了小毓的坚决,道:“好吧,我们一起。”
“卫大公子,带路吧!”
“两位,请”卫亦华一只手搭在护卫的胳膊上,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已经被治疗好的陶文毓,像往常一样扶着虚弱的仁哥,当先走出门去。
卫亦华靠着高壮护卫的支撑,缓步跟在后面。
两对组合都是一个扶一个,看起来有种异样的和谐感。
到了正院门口,旁边放着一个竹制的软轿,软轿没有顶棚,只有一个摆满舒适靠垫的躺椅。
卫亦华在护卫的搀扶下上了软轿,半躺在柔软的靠枕上,另有两个护卫,上前抬起软轿。
卫亦容露出一个舒展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向站在旁边的柏子仁,“柏大夫要不要也叫一顶软轿?”
柏子仁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作为一个男人,路,还是能自己走的。”
卫亦华不置可否地转过头,吩咐护卫道:“走吧!”
卫亦华带着护卫们走远了,留了一个人给柏子仁和陶文毓带路。
陶文毓习惯性地把仁哥放到了背上,边走边问道:“仁哥,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在嘲笑他。”柏子仁冷哼一声,“连个路都走不动,还配做男人?”
陶文毓不明白走不动路有什么值得嘲笑的,他疑惑道:“仁哥不是也走不动吗?”
“噗……”带路的护卫不小心笑出了声。
柏子仁尴尬地把头埋在小毓的肩膀里,一路静默着到了华浓院。
……
两人进了屋子,就见卫亦华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袍,端坐在长桌尽头,拿一套轻薄的白瓷茶具,行云流水地点了三杯清茶。
他放下茶壶,一扬袖摆,“两位请坐。”
柏子仁和陶文毓选了同一侧的两个相邻的位置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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