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探花[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云种玉
陶瓷女孩们有些猜到是为了审查的原因,但又没石锤,心中惴惴不安,希望陶清风的电影早日顺利上映。
不过陶清风本人照旧是不受粉圈影响,专心拍《东归西渡》。
《东归西渡》拍摄到七月中旬时,严澹再次改完卷子放了暑假,来探陶清风的班时被陶清风吓了一跳:“宝贝,你本来就够瘦了,怎么又瘦了一圈?”严澹的小臂环住他的腰比划道,“我快能用一只手圈完你的腰了。”
严澹这一年给陶清风在床上起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称呼,“宝贝”已经是其中比较正常大众的一种了。
因为是在人后,陶清风也不脸红这个称呼,他手里还握着明天要拍的剧本,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他只是在复习揣摩而已,还能一心二用,眼皮也没抬,对严澹道:“那你不该更高兴吗?能用另一只手干点别的事情。”
严澹失笑感慨,一开始青涩得被他亲一亲就会脸红的陶清风,如今也能说出这种没羞没躁反调|戏的话。这可都是自己的功劳,特别有成就感。严澹握着陶清风的手,轻轻掰开剧本,五个手指一根一根地扣住,移到唇边吻了吻,道:“这根‘削葱’,该戴一枚戒指在上面了。”
陶清风心跳漏了一拍,他也逐渐了解国外可以同性结婚,交换戒指等的含义,心头感动正待开口说些什么,严澹已经掰过他的头,堵住了那张嘴,一手搂紧腰,另一只手从善如流地开始做点别的事情。
“轻……轻点……”陶清风被摁倒床上时,不忘主动去亲吻严澹的脸颊脖颈,仿佛这般讨好似的哀求着,对方就真的会轻一点似的。
严澹从前总是动不动忍得很辛苦,做也做也不尽兴,后来懂了这都是套路。
“你受得了的。”严澹一面扣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埋首在他胸|前轻咬慢舔着,“……你还很喜欢。”
陶清风情动不已,发出宛如呜咽的细细喘息声,“等等……这回太快……”
“等?”严澹也发明了自己的卖惨套路,眼眸水汽氤氲地看着陶清风,“我都等了多少年。”
果不其然,陶清风心也软了,身体也软了,还把严澹搂过来任他施威了。
“我明天就去订戒指……”严澹这回心满意足,抱紧陶清风睡着之前,迷迷糊糊说道。
严澹订戒指的地方,是该市中心的某个国外奢侈品专柜的品牌。之所以选择这一家,并不仅因为他们家是这个专柜的贵宾用户(严家母亲每年都要都要在这里买新款首饰)。而是因为严澹比较喜欢这家做结婚钻戒的理念:
这个品牌的婚戒,要用护照或身份证去预订,一生只能订一次,代表忠贞不渝。
婚戒上还要刻名字,严澹审美并不苛刻,选择的标准无非是哪颗钻石大一点,款式大方好看一些。
不过他特意给销售经理说明:请设计师定做这一款的时候,两只戒指都做成男款。
销售经理眼皮一跳,欲言又止。他熟知严澹的母亲,毕竟那位大客户每年都要照顾他们家生意那么多次,但是看着严澹毫不犹豫定做交钱一气呵成的笃定模样。又不敢多说,为客户保密是他们的职责。
所以哪怕严家母亲再次来专柜选购首饰时,客户经理也不敢向她透露半分:不敢说您的公子,在我们这里,定了两只男士婚戒,就在隔壁制坊间里打磨。
销售经理心里苦:现在的年轻人啊。
婚戒制作好后,销售经理打电话给严澹请他来取。
严澹留给他的手机号码,是他自己上班时的手机。自从放暑假后基本没怎么用。严澹前两天回家吃饭时,不慎留在大别墅里了,他自己回去后半天没找着,还准备第二天去拿。
但就在当天晚上,销售经理给那个手机打电话。捡到儿子遗落手机的严家母亲,看着来电显示上“x专柜销售经理”,想起这人她也熟,就接通了电话,想听听他找严澹有何事,是不是推销新季男款手表之类的,如果新货很好就给儿子买一只……
严家母亲按下通话键后没说话,对面销售经理以为是严澹接通的,以客服完美声线道:“严先生,您定制的婚戒做好了……”
话筒里传来清晰的一字一顿女声,差点没把销售经理心脏吓得跳出嗓子,一度拿不稳话筒:
“再说一遍?我儿子,在你们那里定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鸡飞狗跳修罗场
第128章品周播
严家对孩子管得外松内紧。
小事轻易不做主,但大事必须报备,这是多年来心照不宣的原则。
不巧的是,严澹经常处于挑战这个原则的边缘。又或者说,他以为的“可以做主”的小事,后来都发展为分分钟差点把家长心脏病吓出来的大事。
比如小学时的替考,大学时的马拉松,研究生时的举报……
由于严澹这些屡试不爽的“前科”,使得父母经常处在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心态中,每周都要和他吃顿饭才安心,怕这小子又不声不响闹出什么大事情。
就在严家母亲以为这一两年,小儿子终于安稳下来时,骤然又从电话里听到这个炸//弹般的大新闻。她几乎是眼前一黑,强撑着才没倒下去:上周才拒绝了又一次的相亲,说不想谈恋爱,没过几天就要买戒指结婚了??
严家母亲受过良好教养,但从来没有当过婆婆,来不及运使经验来恢复理智,不受控制升起一股天然的愤慨:
哪个女人????能耐居然那么大???使了什么手段???才一个星期??
可怜的销售经理,在话筒里结结巴巴地复述着:“严家太太,您公子订做,订做的是一对婚戒。”他求生欲非常强烈,欲盖弥彰地假意补充道,“我以为您是知道的。”
严家母亲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她仔细询问了订做戒指的日期,是两周前开始做的,自然就不是什么“一周闪婚”的决定,而是她儿子瞒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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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严家母亲挂了电话之后心情委屈:绞尽脑汁地想,为什么严澹要瞒着家里。难道是以为父母不会同意?那女人什么来头?
严家从来没有什么对头或敌人。难道是那女人有不好的前科,或者社会身份尴尬?严家母亲越想越是心惊,几次抓起电话欲问,却又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心想:小澹现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可不要刺激得他冲动。反正严澹今天会过来拿手机,她耐心等待就好。
严家母亲心事重重,在饭桌上欲言又止。严澹父亲问:“怎么了?”
严家母亲把听到订做戒指的事情,告诉了严代表,果然对方万年不变的嘴角弧度也快裂了,愕然道:“……你让他马上过来。”
严家母亲劝道:“今晚他来吃饭,那时候我们好好问问。”她又给严家二哥打了电话,只说让他先过来一趟。
严家二哥先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就接到他母亲丢过来的炸//弹。
“你知道你弟弟要结婚了吗?”
严放目瞪口呆:“谁?我弟?哪个弟?”
通常这样来形容的,就一个弟弟而已,但由于“结婚”和严澹距离太过遥远,严放一时间不敢相信,还以为是本家那边什么表亲。
“你倒是说说你有几个弟?”严家母亲心塞: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掉链子。
严放张口结舌:“可是小澹他……他和谁啊?”
“你真的不知道?”严家母亲看着二哥一脸崩溃纠结的模样,才心情平衡了些,道,“我们也不知道,那就晚上一块问吧。”她说了前因后果,果然严放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之色。
严家上下,一派准备三堂会审的架势。
严澹觉得今晚的饭吃得非常诡异。他父母,他二哥都用一种一言难尽的复杂眼神看着他。严澹甚至问出了“我脸上有什么吗?”这种话。
严家母亲耐着最后的性子,问:“小澹,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对我们说?”主动招供还有一线生机,她甚至提示道:“比如最近看上了什么女孩子?”
可惜严澹并不知道已经翻车,他实话实说道:“看上女孩子?没有啊。”
天地良心,这绝对是大实话。
“还装!”严家母亲爆发了,在严代表和严二哥心照不宣的视线里,严家母亲拍案而起,怒道:“戒指都做了!你还要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严澹眼中闪过无措的慌乱,他立刻想到了自己手机忘在别墅这边,一下子就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立刻道:“妈,你听我解释……”
“解释?”严家母亲责道:“订戒指了都不和家里说。女孩子那边也就这样算了?是不是要等生米煮成熟饭,三年抱俩了才肯坦白?”
严澹汗颜道:“并,并非你们想的那样……”
“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严家父母交换了一个视线,虽然严家父亲一言不发,但严家母亲的问题基本就都是他的心声。严家母亲继续问:“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不同意那个女孩子……”
“妈,你看了那戒指的照片吗?”严澹镇静地问道。
“没看,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没心思欣赏你的审美。”
话音未落,严澹已经从手机上调出戒指照片,推到桌子前方,“您先看看吧。”
这是一张设计的效果图,两枚同样大小的钻戒,戒环是铂金色,镶嵌着两颗一模一样水滴形钻石。戒环内侧的铭文还是广告图样上的love。
严家母亲依言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不可思议地怔望着严澹道:“你……”
严澹沉默着,他母亲聪敏又观察力强,一看那戒指效果图,两张一样大小的,就心中有数了。
严家母亲心情复杂地把钻戒设计图推给严代表看,严代表怔了半响,神色莫测地望着儿子:“怪不得你不想结婚。”
严放也好奇凑过来看了一眼,本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毕竟他没有结过婚,没想起来正宗的男女式样钻戒大小、款式应该有细微的差别,还疑惑为什么他母亲是那种反应。结果听到严代表这样一说,严放也很快意识到,替父母说出了共同的心声:
“是个男的?”
他们三个一时间都相顾失色。还彼此意味深长地互相打量着,好似琢磨是不是基因问题。
严澹深吸一口气,道:“爸,妈,哥,对不起。我知道你们不同意。所以一直没说。但我这辈子只认他。我……”他脸上显出某种孤绝之色,“我知道商量也没用。但这,不是那种可以商量的事……”
严放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怒道:“商量都不能商量?你这是什么鬼迷心窍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野男人”
严家母亲制止了二儿子,深吸一口气,用最大自制力以尊重的称呼去交流:“小澹,你的……你的……”她艰难道,“心上人,是谁?”
严代表额头青筋跳动,显然他并不认可妻子称呼严澹那位为“对方的心上人”,但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只用一双具有穿透性的凝视的视线望着严澹。
严澹迟疑着,张口欲言又止。
严放嘲讽笑道:“不敢说?怕我们像小说里那样,给那男人砸几亿‘分手’?”
严家母亲责备地看了二儿子一眼,柔声道:“小澹,你喜欢的人,我们总归是不会为难的。这点气量,我们还不至于没有。”
严代表也言简意赅,深沉道:“说吧。”
严澹这才缓缓开口:“其实……你们都见过他。”
话说到这里,对于严家的聪明人来说就已经够了。严家母亲倒吸了一口冷气,严代表愕然睁大眼睛,严放不可思议地,最心直口快指道:
“是陶清风?!你上次带他回来吃饭,果然是别有用心!”
严放想起弟弟和这位“朋友”过去的稠密相处,他那时还以为弟弟好不容易交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谁知道这关系一下子从朋友跨越得太远。
严澹望着父母的复杂表情,立刻开始说好话,道:“是他。他真的很好。他是个优秀的人,他性格也很好。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感情也非常好。我在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严澹说到这里心口又蓦然一痛:陶清风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天知道有多么幸运才能遇见这缕枉死的孤魂,决心更加坚定了,“我这辈子,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严代表从刚才开始就暗暗压抑生着气,现在更是嘴皮子都发白了,颇有些痛心疾首:“荒唐……”
其实严代表听到是陶清风,还稍微舒服了些,那孩子的优秀他看在眼里,可毋宁说他是在生气严澹找了个男人,还不如说是社会责任感的忧虑,“你啊!人总要成家立业,和个男人算什么成家立业!你怎么传宗接代”气得他都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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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澹连忙上前去替他父亲拍背,小声道:“……传宗接代还有大哥二哥嘛。”
年过而立的钻石王老五严放深恶痛绝这种责任转移行为:“尽会拉别人下水!”
严家母亲沉默半响之后,审视打量着严澹半天,终于问出纠结她良久的问题:“……人家是怎么看上你的?”
严代表父子三人一起回头看她:追星妈妈的重点不对吧???
不过这令严澹今天第一次绽开笑颜,道:“他上辈子就看上我了。”
严家母亲:“呵呵。”
真的,妈,我没有骗你。严澹在心里说。
“叫人过来一趟,好好谈谈吧。”严代表依然眉头紧蹙,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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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清风在接到那个电话之前,正在边和夏星痕吃外卖,边讨论《东归西渡》这部剧的发行问题。
没错,虽然现在他们只拍了一个月左右,可是慕夏大影帝的名头,已经有播出平台感兴趣接洽,想要商量买卖的事情了。这部片子投资大头是夏星痕,平台方就找到了他谈。
夏星痕回头就找陶清风商量。
陶清风听完后有些不明白:“这‘视讯传媒频道’是电视台的频道?几线?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夏星痕道:“这是新上线的有线付频道。他们从前做视频网站起家。现在是视频网站和有线付频道一起发展。想把这部剧的播放权买断。”
陶清风疑惑道:“有线付频道?看电视要观众花钱吗?这样恐怕传播不开吧?”
夏星痕点头道:“的确,目前国内主流电视观众,愿意花钱看电视剧的并不多。电视剧的成本主要靠广告回。有限付频道是另一种模式,它不卖广告,靠用户订阅。这种模式在国外比较常见。如果能做起来,益会很好。合约里除了一次买断用外,后续订阅也会分成。”
陶清风道:“那这种模式追求的……”
“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视率,因为不需要这个指标去回馈广告商。而是订阅率和满意度。”夏星痕道:“这种模式下的视群体有着全新画像。如果需要他们出钱订阅频道,那播放的电视剧质量必须非常高。甚至介于电视和电影之间。”
换言之,恐怕就不是大妈们晚上打毛线时,随便看看的那种电视剧了。
陶清风问出了最关键的疑惑:“你准备答应吗?”
夏星痕道:“所以我来找你商量。”
有限付频道,在华国发展时间并不长,迄今为止也没成什么气候。但他们给夏星痕这部《东归西渡》开出了非常优厚的价格,不亚于被任何一线卫视买去的用,哪怕没有订阅分成,这笔买断在回本后也算是赚了。
但陶清风知道夏星痕还在犹豫什么:不能像当个甩手掌柜一样,把片子卖出去就万事大吉了。播放平台直接影响后续口碑。在上星卫视播放,哪怕购买价格低廉一点,能让更多人看到,是否更有传播优势呢?
视讯传媒频道的负责人却信誓旦旦地对夏星痕说:他们准备开创华国电视行业的新篇章,现在到处在求的,就是各种品剧集。希望夏星痕能加入他们,当这个开创时代的“先驱者”。
“品?怎么定义?”陶清风疑惑问。
夏星痕道:“以比较成熟的美国有线付频道为例。他们推出的剧集体量,每周约一集,每集约一小时。总共一季也就十几个小时。但是内容塞得很满。信息量非常大。这才便于人们看后回味、消化和讨论。”
甚至有些大制作的周播剧集,每一集就是一部一小时的短电影。这和国内的“周播剧”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陶清风诚实地说:“虽然我没有看过多少美剧,但听你这样一说,如果要做这个吃螃蟹的‘品’。我们用户画像就不一样了,剧本还得再改得致些,很多镜头也要拍得更细致,甚至按照电影标准来要求。”
说是重拍,其实是增加更丰富内容,拍五六十个小时的量,剪辑成十来个小时的紧凑内容。
夏星痕思量良久,最后道:“还是做品吧。这和《东归西渡》的思想内核也是一致的。”
另一种意义上的“开创新时代”。
陶清风点头:“好,那我们去调整一下剧本和拍摄计划。”
夏星痕沉吟道:“你来润一遍剧本,我去重新补拍镜头。我们要充分互相利用。”
这其实是剧本中后期,云向磊和于颂还没有解开误会时,却要被迫合作时说的台词“我们要充分互相利用”。用到这里,却是夏星痕暗示陶清风良好的文学功底来润色编剧,夏星痕自己丰富的拍摄经验去补拍镜头。每个人都有短板,同样的事,不同的人各自来校检一遍,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就在这时,陶清风接到严澹电话里说:“不小心被爹妈知道了,务必来家里一趟”时,他正在边和夏星痕吃外卖,边讨论明天准备拍的剧本,闻言差点没被呛死。
夏星痕诧异地望着平时拍戏再累的陶清风,气度都不会改变。却接了个电话之后慌得手足无措,眉眼间都是焦虑。
陶清风手脚并用拾东西,夏星痕忍不住问:“什么情况?”
“终身大事,很着急。”陶清风摆手一路小跑,边跑边打电话。看得夏星痕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今天需要陶清风商量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他明早赶回来也不会耽误进度。终身大事自然更重要了。
这是陶清风第二次来严家的大别墅,上回印象记忆犹新,但是心境截然不同。上回装作好朋友没有什么心理压力。这回却是两人感情曝光去向父母坦白,有种公开处刑之感。哪怕是门口迎接的管家的微笑,都让陶清风不敢直视,分外心虚。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以为写得完这部分……还是明天解决吧。
第129章回家
从陶清风进门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严家父母视线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叔叔、阿姨,”陶清风硬着头皮,不敢直视对方表情。
严家母亲忍不住问:“你……”
陶清风抢先一步,噗通一声在他们面前跪下,道:“您不要怪严老师,要怪就怪我。是我把他拉下水的。都是我的错。”
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此刻对于陶清风来说,都抵不过把对方推到“不孝三无后为大”的境地。此刻面对严澹父母,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浮现得更清晰强烈。
严澹也赶紧立刻和他并排跪下,接腔道:“是我的错,是我拉你下水的才对。爸妈你们不要怪他,怪我就行了。”
严家父母被他们这熟练无比的跪姿业务弄得愣了半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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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现代人,跪得怎么如此煞有介事?好像专门训练过似的。
严家母亲赶紧去把陶清风扶起来,道:“怪你什么。要怪,我还怪我儿子配不上你呢。”
严澹:膝盖好痛,真是亲妈。
陶清风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砸得有点懵,这才意识到从进门开始,好像的确没听到严家父母意见,就单方面觉得他们会阻挠。一时间又觉得严澹母亲看他的模样用苏寻教的一个饭圈词汇形容无比合格的粉丝滤镜。
陶清风忙道:“哪里,是我高攀。谢谢您不反对。”陶清风又去看表情好像罩在冰块里的严代表,试探问:“叔叔呢?”
看严家父亲那个表情,能冻死个人。陶清风心想,就算对方表情管理太优秀,这张脸看着也让人心有戚戚焉。想起上辈子没见过几次面的燕国公,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果然严代表一派心事重重的样子问话了:“处对象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为什么要把问题全揽在自己身上。就不怕我们顺水推舟怪了你,然后把你赶走?”
严家父亲扛住了严家母亲的眼刀,倔强地问完。
陶清风眼神一黯,道:“我爹娘都不在了。很羡慕他有你们……不愿意让严老师和你们亲情失和。”
严代表的表情放缓,叹道:“真是个好孩子……唉,只可惜你们,没法有后代。”
陶清风心底一凛,果然在这个问题上还是绕不开。
只听一个悠悠的拖长音调声音响起,便见严家二哥走过来帮腔,道:“爸,现在是信息时代。那么多基因工程,真想有后代,还怕没有吗?”严家二哥望着严澹拼命点头的热切表情,替小弟把他心里想的又不敢讲的讲出来,“比如试管婴儿啊,代孕啊,或者……”他忽然狡黠一笑,“小弟去变个性也行。”
严澹:……
心好累,他哥是不是也误会了什么?
严代表差点没用报纸卷砸二儿子脑袋:“胡闹!”
严代表从来都是十分高兴的事情只表现一分。嘴角翘起的角度真正换算成正常人单位要乘十倍。严澹看着严代表佯装在训斥二儿子的贫嘴,实//际//神//色却柔和了很多。严澹知道这是一种默许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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