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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皇驾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俗雅
雨爵颇感意外地抬头,“哦?照此说来,你真的相信他们二人能从怀泠手中抢夺音祭?”
“不试试怎么知道!”
然而再怎样热血沸腾的豪情壮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三招之后,雨爵手持巨剑架在倒地不起的追影头顶,神情冷漠,眼中一片寒冷。最终,她缓缓剑,转身就走。
追影十分意外,“你不杀我?”
“你的命,是烁影给的。且行且珍惜。”
那个冷漠的背影挺的笔直,即使对方没有说出口,追影也能从中感受到对方尚未说完的下一句。仅此一次,下一次,她定会毫不留情地挥剑!
而这边,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惊天大阴谋的阴未离表示,其实他们的存在感可以再弱一些!
神殿的天花板早已七零八落,好端端的一座宫殿已经被拆的乱七八糟,四周到处都是断垣残壁,他敢打赌,就算是北冥王复始亲自来此,怕也是认不出这就是他曾经的老巢。
侧殿的正中央有一尊白玉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致小巧,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小,四四方方的玉盒。
而在白玉石台外,乱石穿空,场面混乱不堪,这里似乎还有另一方势力。
站在众妖魔身前的是一个俊美青年,他身着银白华袍,身形修长,头戴冠羽。和北冥妖魔不同,在投奔北冥之前,怀泠曾是仙界上仙,他所拥有的,自然是和北冥魔族截然不同的外貌。破天魔怀泠和手下士兵严阵以待。
在白玉石台的另一方,是一位身披黑色华裘的小小少年,他脸上是与年纪不相符合的沉稳,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白玉石台不放。
这是莫有真人的元魂!
难怪破天魔怀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阴未离开心地拍手,表示皆大欢喜,狗咬狗,一嘴毛!
他开心地扯了扯手上的捆仙绳,小声对齐跃尘说道:“等会儿他们一打起来,我们就偷偷的过去拿神器!”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等到双方真的开战时,阴未离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莫有好歹也是上古神族后裔,其血脉之力不可估测,破天魔怀泠和其手下一同上阵,也只能落得下风!
关键是,双方对决之际,强劲的余波根本令旁人靠近不得。那锋利的能量余波,几乎能将人活活绞成血沫!
眼见战局马上就要以压倒性结束,一道红色身影当仁不让的冲入核心地带!
有九幽魔侯之首雨爵的助力,战局再次回归僵持!
此情此景,他们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种程度的对战,根本就不是他们能贸然挤入的。
想偷偷摸摸靠近白玉石台都不行。
被齐跃尘用一双大眼睛盯着,时间久了,饶是阴未离此等厚脸皮的人也招架不住,他只得讪讪问道:“要不,等到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去杀他个措手不及?”虽然,这可能极低,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只是,对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又是怎么个情况?
然而,下一刻,他终于明白小尘的眼神为何那么深沉复杂了!
从出场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夺得白玉盒,再将白玉盒扔给他们,这动作快到令所有人应接不暇!
墨渊的出场算是很华丽了,在将白玉盒扔向他们的同时,他便转身参进了这场混斗中。
战局内的三方皆无人能腾出手来,眼看白玉盒已经近在咫尺,触手可得,也不知小尘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明明看见了白玉盒向他们飞来,竟然还无动于衷!只得他屁颠屁颠地看准方向玩命跑去。
此时此刻,他若是能向墨渊和小尘说一句话,他肯定会歇斯底里的咆哮,拜托你们二位长点心成不成!这可是神器啊,摔坏了谁能负起责任来?!
与此同时,神冢门前,正在以一己之力硬抗神冢禁制的舒宁脸都白了!她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呢?!
宝珠女王忧心忡忡的看着她,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扛不住压,她全族人守护了不知多少年的神冢就这样给塌了。
对于墨渊撂担子不干,如此明目张胆的卖队友行为。舒宁怒火冲天,一口白牙险些咬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墨渊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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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千刀的!给老娘等着!”
第28章东皇登场
“上神,您还顶得住吗?”宝珠女王忧心忡忡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舒宁,此时此刻,对方一张艳美的瓜子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顶不住也要顶啊!这可是世间遗留的为数不多的上古神迹!要是让我哥知道我把它弄塌了,非活剥了我不可!”舒宁死死咬着牙,说什么也不肯退让半步。
宝珠女王被哽的半响没说话,所以说,您关心的只是这个吗?
神冢的禁制是强大的,开始,有两位上神维持它的运转秩序,尚且勉强。如今仅靠着舒宁一人,早已是强弩之末,禁制之力随时都会反噬她!
舒宁一边在咬牙坚持,一边叫苦不迭,墨渊那杀千刀的!还不出来!早知道北海的浑水这么难,打死她也不会自告奋勇地追来!
就在这时,三十六根天柱古井无波,神冢门前却刮起一阵阴风,不知何时,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站在了上面。
阴郁,深沉,这些负面情绪淋漓尽致的体现在他的身上。
最先发现他的是宝珠女王,她张大着嘴抬手指着他,“他、他……是……是……”因为震惊,她甚至好半响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对方的身上没有一丝鲜活的气息,就算是和北冥妖魔相比较,他身上阴冷的气息,甚至都不算是活着!
这是……什么东西?!
阴风阵阵,将他黑色的斗篷吹的簌簌作响。舒宁额头冷汗直冒,直觉告诉她对方来者不善,可此时此刻,这种重要关头,她分身乏术啊!
“阿宁……”
一声近在耳边的喟叹,舒宁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何时走到她身边的!
她浑身汗毛倒竖,因为那嘶哑难听的声音,浑身鸡皮疙瘩都抖了三抖!
“辛苦了……还有……对不起。”
对方的语气中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宠溺,像是对待一个任性的妹妹一样。那一瞬间,舒宁诧异地抬起头,似是想到了些什么。然而还不等她扬声质问,就见黑色的斗篷里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只轻飘飘的一掌,便让她失去了意识。
宝珠女王和其侍卫皆大惊失色!然而在同样的阴风刮过后,哪儿还有那个黑色的人影啊!
唯独月神舒宁一人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偌大的神冢顷刻间以排山倒海之势分崩倒塌!
没有人知道,在失去意识前,舒宁的心情有多么激动难耐,一个名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而她却根本不敢置信!
元……元清……是你吗?
且看这边,众人都以为神殿的崩塌是因为神器音祭而引起的。故而,谁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正在崩塌的,会是神冢本身。
在东皇墨渊毅然加入战局后,本就扑朔迷离的局势变得更加雾里看花了。
说真的,墨渊的手劲还真是大的吓人哈!阴未离拼了命的奔跑,白玉盒的方向明明是对的,可就硬是从他头顶上飞了过去,眼见被墨渊以抛物姿势扔过来的白玉盒已经近在咫尺,他的手还差一尺就能抓住它了!
正欣喜若狂之际,身后巨大的力道陡然绷紧,‘嘭’一声,在离白玉盒唾手可得的距离,他摔倒了!
是的没错,他华丽地摔了个狗吃屎!因为,他已经超过了捆仙绳的最远范围,距离也就是两三丈吧。但绳那头的人站着不动,他不趴地上谁趴地上?
而且,这并不是最绝望的。
令人更加绝望的是,一道黑影不知何时漂浮在他的面前,是真的漂浮,对方双脚都没有落地。
白玉盒就这样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家伙手中!
不是这突然出现的神秘黑衣人又是何方神圣啊?!
阴未离愤恨爬起身,还不待他质问,就见那黑影轻飘飘的浮上半空。对方的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罩,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睛暴露在外。
黑衣人轻轻地笑道:“墨渊,许久不见,可别来无恙?一来便送我这么大一个礼,可真是让我心生欢喜呢。”
眼见白玉盒已经落在第四方手里了,三方还有继续打下去的理由吗?果断没有啊!
于是,停下手的三方人员皆冷眼看向空中的黑衣人。
墨渊冷着一张脸神情不善,紧紧皱起的眉头似是在羞恼对方那似曾相识的语气神态,这仿佛是对他的羞辱!
当然,阴未离毫不怀疑对方的怒火中起码有一半是在怪他为什么没接住白玉盒。故而,他默默将自己的身形往齐跃尘后面藏了藏,恩,他努力过了,但是没用啊。接不住就是接不住,你也没扔准不是么。
黑衣人轻轻一笑,连那嘶哑的嗓音也柔和了些许,“墨渊,一别六百年,今日再见,怎这般生分?”
啥玩意啊?!
阴未离一脸懵逼的看着半空中的黑衣人,难怪哦,一直觉得对方的语气神态格外熟悉,这不是在效仿以前的他吗!
不是,就他如今这个臭名远扬的身份,还有人眼巴巴赶上去凑?朋友,你随便说说也就算了,要是真让别人当真了,会死很惨的!
看看,此言一出,墨渊脸色都变了。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不管是北冥魔族还是莫有真人都停下了动作,眼神齐刷刷地投在墨渊身上,好像是在等他做出决定。
阴未离讪讪摸鼻,就算再不愿回想,事实还是要承认的,六百年前的东海事变可谓是被人们广传争论。
他东皇元清的大名也是自那时起臭名远扬的。
可以说,那一战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因此声名远扬,也有人因此身败名裂。
但无疑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在东海事变中,现任东皇墨渊是最大的赢家。坐任东皇神位不说,更是元无神君走失多年的亲子,也就是现任帝君元昊的亲侄儿。据多方流言蜚语所传,帝君元昊甚至有意将他立为神界储君!
在众目期待的眼神之下,墨渊冷哼一声,语气淡漠,“何方宵小之辈竟在此装神弄鬼?”
“宵小之辈?”黑衣人轻笑一声,语气淡漠,不以为然。
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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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直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黑衣人放松神情,语气柔和,“墨渊莫怕,阿清一直都在。”
仅此一句,便让墨渊大惊失色!
他脸色惨白,双唇颜色尽失,一双慌乱的眼睛中竟然还带了些惧意!
阴未离敢打赌,不管那个假冒‘东皇’的人是谁,肯定是和墨渊有深仇大恨的人!
而且……那一句话,确实是曾经他对墨渊说过的。如今看来,却又是多么的可笑。从始至终,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只有他一人吧?亏得他那样心急如焚,甚至不惜劫狱,也要将墨渊从天煞水牢中救出。可谁能想到,这一切自始至终,都只是帝君元昊和墨渊所上演的苦肉计呢?也就只有他一人,当了真罢了。
往事,果然不堪回首。
墨渊的神情可以用慌张和恐惧来形容,谁也没有想到,堂堂东皇,竟然会有这般害怕的时候!那黑衣人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便能轻而易举的击溃他的心智!
如果是熟知东皇元清的人在此,绝对也会和东皇墨渊一样大惊失色!从眼神到动作,再到神态,黑衣人都和东皇元清一般无二!
不论他是谁,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个人很了解墨渊的逆鳞,更了解上任东皇元清的行事作风。否则,一般人是不可能将另一个人效仿的如此惟妙惟肖!
“你觉得这个黑衣人是谁?”
齐跃尘冷不丁的一句话在他耳边炸开,阴未离心虚的乱瞟了几眼,硬着头皮答道:“看东皇墨渊的神情便知,这位定然是六百年前已被确认身亡的东皇元清了。”
说完后,他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再补充一句,“呃,就是不知他为何还活着。”
齐跃尘语气笃定地摇头,“他不是元清。”
呃,这么肯定的么?
虽说有一个知己他真的好感动,但是,墨渊你这么一脸笃定的认为那个黑鬼就是他……阴未离不禁将怀疑的目光投到齐跃尘身上,到底谁才是那个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
数千年的岁月,不及短短数月?
斟酌了片刻,他还是决定问道:“可否冒昧一问,你和东皇元清很是相熟吗?要知道……据我所知,现任东皇墨渊,可是和东皇元清一起长大的。我想,就算所有人都不认得东皇元清,他也是能一眼识出的。”
齐跃尘不屑地冷哼,“相识最久的,就一定是最了解你的人吗?”
对方的这一反问让他彻底呆住了,这是他六百年也不曾想透的问题。
相识最久的,就一定是最了解你的人吗?
如果元清了解墨渊,怎么可能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知道墨渊才是元无之子。
如果墨渊了解元清,如今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因为相熟的语气神态,就错将他人认定。
当然,如果说现在的气氛只是凝固的话,那么下一刻,自称‘东皇元清’的黑衣人一句话便将氛围破坏。
他神态自若,语气缓慢,和当年的东皇元清如出一辙,“说来,刚刚我见阿宁甚是辛苦,便让她歇下了。”
见众人不为所动,他又笑语阑珊道:“换句话说,神冢要塌了。”
我去你早说啊!
阴未离转身拔腿就跑,这一次他总算是长点记性了,拽着齐跃尘就不松手。捆仙绳在手,他要时刻牢记自己身上绑定的是两条人命!
第29章虚无空间
好端端的一座青瓷宫殿,因为他们的到来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奔跑中,阴未离尚有余力胡思乱想,若是让北冥王复始知道自己曾经的老巢被他们给拆了个七零八落,会不会一巴掌弄死他们。
整个神冢内乱石穿空,不仅仅是青瓷宫殿,就连周围的庙宇也随之分崩离析。
现在,已经无人能顾忌白玉盒,事已至此,想办法保全自己,才是上上之策。
在速度上面,尤其是逃命这一学问,他可自问不会输给任何人!
阴未离拽着齐跃尘身手敏捷的跟只猴子一般,那些致命的落石非但没有砸中他,甚至有一部分还成为了他借力的支点。
才一会儿功夫,就将其余人甩之身后。
他们,是第一批到达剑冢的人。
剑冢规模浩大,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山洞,洞内十分潮湿,四周的墙壁上仍在‘滴答滴答’滴水。
无数残剑横七竖八的插在那里,盘古石碑依旧是他们来时所看见的那样,鲜红的字体格外扎眼。
他抬脚跃过盘古石碑就想走,却不曾想身后那人跟魔障了一般,停下脚步,双眼通红地抚摸着石壁上的字体。
就齐跃尘那坚如磐石的下盘,是他能拖动的吗?
“小尘、少侠、大侠总成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犯傻啊!”阴未离欲哭无泪的催促着齐跃尘,可对方愣是跟没听见似的,站在石碑前一动不动不说,抚摸石壁的手也紧紧成了拳状!
他瞪大眼睛,陡然想到了一点!看这架势……等等!有话好好说啊!
果不其然!
下一刻,齐跃尘用他紧握的拳头一拳捣向盘古石碑!这石碑看似无坚不摧,可这一拳捣下去,跟豆腐渣一样,石碑立即应声而碎!
尘埃飞扬的瞬息,整个剑冢地动山摇,成千上万把残剑腾空而起,尖锐的剑锋甚至还泛着森森寒光!
而千万把飞剑的目标,赫然便是一拳捣碎石碑的罪魁祸首!
说时迟那时快,阴未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身体动作快过大脑的反应速度!
他义无反顾地向后倾倒,用后背将齐跃尘压在身下!
替人挨剑这事,他还真是生平第一次。都说人死之前生平所有的记忆都会跟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回放,他是不是……也看见了些幻觉?
他曾身为神界上神,总有人在他耳边告诉他,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该做些什么,他又不该做些什么。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了人们一直所期待的那样。
在东海事变之前,提起神君元清,谁人不拍手叫好?元清神君家大业大,根正苗红,脾气好,长相好,见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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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做事温和,且高瞻远瞩,行事处处考虑周到。几乎大半个神界的人都与他有所来往,而唯一不曾了解他的,仅是那些深居简出,一闭关就闭个上万年的老顽童。
从来没有人知道,备受瞩目的他行事到底有多谨慎小心。哪怕是在旁人眼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做出前,便已在他的心里推算过成千上万遍。做任何一件事,他都会事先预想到所有它可能会衍生的变故。
可笑吧,想他堂堂上神,一生过的竟是如此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这样的一生,真的还有意义吗?有时他都很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为何。若是一生都不能做一件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那么,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心绪千思百转,时间却只过去了短暂的瞬间,千万把飞剑近在眼前,带着阴冷逼人的寒光。此时此刻,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也来不及想,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万箭穿心和万剑穿心,到底哪个更凄惨?
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儿上!
这一次,是真正的吾命休矣!
阴未离的眼珠子瞪的老大,真正恐惧到极致时,连下意识本能的闭眼都遗忘了!
‘铛’,清脆响亮的一声撞击,预想中的万剑穿心并没有到来。他的身前,多出了一柄赤红如焰的长剑!
它宛如剑中王者,在它的面前,所有的剑都是不堪一击的,一个绚烂华丽的剑花挽过,千万把飞剑霎时被拦腰折断,掉落在地!
被吓到腿软的阴未离跟瘫痪了一样,整个人软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缓缓将赤剑的剑柄握紧,齐跃尘轻抿唇角,神情冷漠,整个人,给人一种如同那柄赤剑一样,锋芒毕露,却又冰冷阴郁的感觉。
仿佛一把已经被打磨完毕的宝剑,尚未出窍,便已暗藏杀机!
这样的齐跃尘,是阴未离无比陌生的,确切的来说,对方看待他的眼神冰冷沉默,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一次,冷汗是从心底升起的!
当齐跃尘反手扬起赤剑朝着他劈下时,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闭眼,而是如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下意识地就扑向对方的大腿,痛哭流涕。
那双冰冷的眼眸,更冷了三分。
挥剑的手不带任何犹豫。
阴未离心底大叫一声,完了!
只听‘刷刷’两声,再睁开眼时,捆仙绳……断了……
原来是砍绳啊,早说啊!
他松开对方的大腿一屁股瘫坐在地,今天他这小心脏啊,上上下下的,可把他给吓坏了。真是没想到哈,盘古石碑里居然藏匿着一把剑!
然而下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残忍,剑架脖子上了!他心智濒临崩溃,哭丧着脸望向对方,“大侠、我喊你大哥成不?有话咱能好好说吗?动刀动枪的多不好!”
“你……是谁?”
对方冷冽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情感。
这一瞬间,他下意识的动作是拧了自己一把,我去好痛啊!没做梦啊这!
怔住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对方竟然还真的等了他这么久,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这崩塌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莫非是阿宁再次力挽狂澜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麻溜爬起身,对方的剑也跟着他一起平线上升。
眼见对方的眼神逐渐冰冷,但似乎没有真的想杀了他的意思,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看来,今天这把剑能不能从他脖子上移开,就靠他这张嘴了。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他巧舌如簧,说的天花乱坠,虽说是添油加醋了不少,但总归是把他们的相遇到为什么来了这里给解释的一清二楚。
别问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当你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拎着一把看起来就牛逼轰轰的剑架在你脖子上,还问你是谁时,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厮一定是记忆混乱了啊!
然后,他终于说服对方把剑放了下去。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念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尘尘,对方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不难领会。而眼前这个……姑且称为大尘,他天花乱坠的说了一通,也只能说服对方放下剑,那眼神和神情真是一点儿也没多露,就凭他这阅人无数的小眼神,连对方现在是高兴还是愤怒还是别的,最基本的情绪都看不出来!
这段数的提升也太快了点吧!没听说过换把剑能把整个人的性格都给换掉了的!
齐跃尘抬头环视四周,忽漠然问道:“神冢塌了?”
阴未离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对方,“刚才不久前是塌了的,现在么……可能是月神舒宁做了些什么。”
齐跃尘冷漠地将剑入剑鞘,“触动禁制便已覆水难,恐怕我们此刻已身处虚无。”
虚无?
阴未离瞪大眼,表示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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