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界之耻与O界之光

“为你，不会的。”
安宁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说了句情话，托马斯激动地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他大概上辈子拯救了全人类吧，不然怎么找到安宁这么好的omega。
《无尽求生》这款游戏安宁第一次玩，托马斯不是新手，但他的破烂技术连新手都看不下去。
安宁通过新手教学，在游戏里试玩了两把，告诉托马斯可以了。
可以什么了？
托马斯心里好奇，但听到召唤，赶忙过来一起打双排。
他俩打开游戏语音，安宁说：“马上听我指令。”
即便心里七上八下，托马斯依旧乖乖听话：“嗯。”
安宁说：“跳伞。”
托马斯二话不说，跳！
安宁选择的地方特别偏僻，落地之后根本看不到人。两人围着地图搜刮一圈，捡了枪械、手雷、防具、背包和医疗用品等。
托马斯像是个拾荒者似的，一路不停地拾取。
进入游戏找武器的确很重要，但是一直找不去刚，跟苟着也差不多吧。
眼看背包的空间快要不够用了，不知安宁是何用意的托马斯小声道：“接下来我们做什……”
“趴下！”
安宁突然发号施令，托马斯条件反射扑倒。紧跟着，耳边响起枪响声，托马斯尚未找到人在哪里，安宁已经ko掉那人，把枪起来了。
如果说这次射击发生的突然，托马斯没有看清。那么，安宁在第二次射击时，有意先告诉托马斯，让他注意观察。
肩膀和手臂夹住枪托，瞄准，射击，击杀目标……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把托马斯看呆了。
还没来及夸奖，托马斯之间眼前一花，安宁侧身一梭子子弹打出去，屏幕很快弹出对方死亡的讯息。
托马斯目瞪口呆，他的omega太帅了！！！心里的那点小顾忌统统烟消云散。
“安宁，你真的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吗？”托马斯不可置信，他玩了这么多天都达不到这个水平，安宁前后加一起不过才玩半个小时，他有多逆天？
游戏中通话看不到表情，安宁清冷的嗓音在紧张的背景音乐下传递过来：“我是将军。”
四个字砸在耳边，托马斯一怔，他傻透了，安宁连真正的战场都上过，还会搞不定这款模拟军事游戏？
“将军！求抱大腿！”
“你要好好学，抱大腿是没有出路的。”
“我就是抱着大腿让你好好教我。”
安宁“嗯”了一声，视线扫过地图，带着托马斯跑毒。
《无尽求生》里有很多张地图，每张地图都是面积辽阔。为了防止玩家躲着不出现，以至于游戏永远无法结束。开发者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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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了安全圈的设定，安全圈随着时间推移缩小，在非安全圈的玩家会因为毒气而掉血，从而死亡。这种远离毒圈的行为，称之为跑毒。
来到安全圈后，安宁继续被打断的教学。
游戏里的枪支弹药与真实存在的差不多，但在一些数据上有着细微的区别。这就像破案片必须要有bug的原理一样，游戏完全和真实世界一样，潜在的不安定因素就太多了。
安宁就手里持有的枪械教托马斯，从枪支本身出发，进而到如何使用。
有些基本数据托马斯早已烂熟于心，安宁悦耳的嗓音让他无法打断。他听着安宁一遍遍地讲解，默默地记在心里。
如果有其他玩家来“捣乱”，安宁飞速解决掉他们，继续给托马斯上理论课。
两人第二天都要工作，不能熬夜，安宁断断续续抽时间教了一段日子，又给托马斯量身制定了一套练习方案。他不忙的时候会陪托马斯一起练习，忙的话托马斯一个人按照练习方案来。
说是打游戏，其实跟日常训练差不多。托马斯每日完成炊事班的工作，去各种训练室摸一圈，晚上和炊事班的人打一会儿游戏，留下一个小时的固定时间，洗好澡躺平在床练习《无尽求生》。
安宁制定的练习方案主要分两类，一类是射击训练，包含压枪练习、听声辨位。另一类是近战练习，刚进入游戏，如果没有找到枪械，赤手空拳也是能打死人的。
射击训练中，安宁在的时候，要么两人互相开枪，再互相捞起，要么安宁带他去打别人，安宁不在，托马斯就一个人对着树枝、墙打，了解子弹射出的角度，分辨不同枪支的不同声响，以及通过枪声和子弹落地的声音辨别敌人的方位。
托马斯刚开始练习时，时常会被路人甲弄死，练得多了，有时候脑子尚未反应过来，肢体如同记住这些操作一样，迅速给出反应，终结对方。
近战练习就容易多了，要么和安宁赤手空拳的打，要么选择人多的地方跳伞，落地就是正面刚！被打死就重来，死不了就来射击训练和作战训练。
一个多月后，在安宁的陪练和炊事班成员不懈碾压下，托马斯史无前例地在《无尽求生》中赢了一局。
纳尔森拍了拍托马斯的肩膀：“可以啊。”
托马斯嘿嘿笑起来。
纳尔森又道：“恭喜你明天不用洗碗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托马斯听得一知半解。
班副哈特为他解释道：“你来之前我们都是根据前一天晚上打游戏的结果来决定第二天的分工。先从第一名选起，最后一名没得挑，剩下啥就干啥。”
所以，洗碗这种谁都不想要干的活，通常留给最后一名。
托马斯分来之后不打游戏，于是乎，这群老油条特别厚脸皮的直接将这项工作丢给他，默认他为最后一名。
托马斯哭笑不得：“你们早说，我早就打游戏了！”
“早打你也是早就开始洗了。”库克很不给面子的戳穿他。
战五渣的托马斯欲哭无泪，纳尔森哈哈一笑：“快选明天你要干什么，选完睡觉。”
炊事班不就那些活嘛，干什么都差不多。
不对！还是有区别的。
托马斯想了想说：“明天我炒菜！”
“炒菜多累啊。”过来人纳尔森对他挤挤眼，好心提醒道，“喂猪最舒服了。”
托马斯谢绝他的好意，在大家“小伙子你真笨”的注视下，心想：我要做饭给我的omega吃，你们都不懂。
托马斯计划得很好，明天他做饭，然后发信息问安宁饭做的好不好吃。他的omega一定能尝出是他做的，继而猛夸他一通。
然而，计划始终是计划。
托马斯这只大忠犬，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狗窝里藏不住干粮，这事没过夜，他一回到宿舍就忍不住跟安宁说明天自己做饭。
“那我要多吃两碗。”
托马斯心中大喜。
安宁又问：“打游戏吗？”
“打！”托马斯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清楚自己的斤两，一次赢不代表他实力有多强，任何一件事情的成功，幸运都占一定比率。
果不其然，上游戏没多久托马斯就被人爆头了，还好是双排，队友间可以救命。
安宁替托马斯报仇之后，把他拉起来。两人继续前进，没一会儿便发生了火拼。
对方实力太强，托马斯很快又被弄死，安宁不疑有他，直接火力压制对方。
对方却突然说话，那声音托马斯再熟悉不过了，再一看玩家名字。
这不是纳尔森吗？
纳尔森看到托马斯一点都不意外，但他被安宁搞死，就太意外了。
两具“尸体”躺在地上聊天。
纳尔森问：“你不是睡觉了吗？”
被抓包的托马斯：“……”
幸好炊事班不抓半夜不睡觉玩游戏的人，纳尔森并不在意：“你朋友？”
托马斯努力给安宁捂紧马甲：“嗯，打游戏认识的大佬。”
“挺厉害的嘛，下次一起打。”
“好啊。”
“我说你小子最近怎么突飞猛进，原来有高人指点。”
“班长你也经常指点我啊。”托马斯重音咬住“指点”二字。
爽朗的笑声隔着宿舍门都清晰可闻，纳尔森说：“知道我用心良苦就好。”
死亡次数数也数不清的托马斯，哭笑不得地说：“托你的福，现在别人随便一个动作，我就能猜到至少三种他想搞死我的方法。”
“多好，让你对战场上发生的任何事情有了初判，一般人我还不教呢。”
这么个教发，若不是托马斯心理素质强大，早就摔通讯器不玩了吧？
托马斯哭笑不得地道谢。
“不谢，谁叫你是我的兵呢。”纳尔森跟他又聊了两句，下线前说，“改天叫上你认识的大佬一起打一局啊。”
“没问题。”
即使纳尔森重复了一遍，托马斯也没放在心上，他一直以为这不过事后纳尔森的一句客套话，没成想，几天之后，托马斯去找纳尔森打游戏，纳尔森点头说：“好啊，大佬呢？叫上一起打。”
托马斯懵逼了，不是客套话？
其他人好奇道：“什么大佬？”
纳尔森煞有其事道：“托马斯打游戏认识的，特别厉害，上次我跟他正面刚，愣是没刚过！”
众人一起发出惊叹：“你都刚不过，职业选手吗？”
“不知道啊，再刚几次才知道。”
言毕，纳尔森直勾勾地盯着托马斯，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托马斯不知道安宁愿不愿意，他玩《无尽求生》就是为了陪自己练习。
一时摸不清安宁想法的托马斯说：“他一般这个点不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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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也怕安宁将会面临掉马的危险。
纳尔森道：“他什么时候上线？我们等他。”
这抓紧目标就不撒手的态度，托马斯心想逃也逃不掉了，只好说：“我给他发个通讯请求问问看。”
“你问你问。”
一群老大爷们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伸长脖子看向托马斯，硬生生把托马斯看得脸红起来：“我，我出去打。”
纳尔森道：“噫！脸红什么，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小情人呢。”
托马斯：……
可不就是他的omega。
第52章
听明托马斯的这通通讯的来意，安宁一口答应。
托马斯进入游戏，向安宁、纳尔森和哈特发出游戏邀请。
纳尔森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张口就说：“小哥哥，我是昨晚被你扫死的那个人。”
托马斯幸好没在喝水，不然一定喷纳尔森一脸。
他都没叫过安宁小哥哥！
宿舍里其他人见怪不怪，托马斯再次刷新了对炊事班的认识，他终究没有彻底了解他们啊。
比纳尔森小几岁的安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打招呼：“你好。”
“你好。”
“你好。”
纳尔森和哈特一前一后回应。
托马斯忧心忡忡，担心安宁的声音被听出来。
游戏加载中，纳尔森突然道：“靠，四排？这还怎么刚！”
托马斯呆呆地“啊”了一声：“不是一起打吗？”
纳尔森叫起来：“一起什么鬼啊！正面刚！”
安宁无所谓：“队友也能正面刚。”
虽然这是大实话，但莫不是有病吧？纳尔森还想把自己积分刷高点：“没事，先把这局打完，互相了解后刚起来更过瘾。”
安宁：“哦。”
纳尔森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话这么少的人：“小哥哥真高冷啊。”
安宁：“嗯。”
“……”纳尔森无话可接，老实闭嘴。
哈特亲眼目睹他吃瘪的模样，张嘴哈哈笑。
托马斯跟着一起笑，心里松了口气，他们应该没听出来。安宁在游戏里话不多，声音通过电波传出，或多或少有些变化。
再说了，谁能想到忙碌的将军阁下会来打游戏。
《无尽求生》单排和四排完全就像两个游戏，单排讲究个人能力，四排在个人能力的基础上，还讲究配合，想要活到最后，必须分工得当。
托马斯在四人技术中最渣，自告奋勇领了后勤的位置，主要负责集枪械、护具、药品等。哈特狙击能力强，狙击手非他莫属，剩下指挥和突击两个位置。
纳尔森让安宁指挥：“昨天我输给你了，指挥归你。”
“人员我没你熟，你来。”
纳尔森不跟他客气，拿了指挥位带领大家一路厮杀。
这次四排是纳尔森打得最过瘾的一次，指哪打哪，四个人仿佛合体成一个人。尤其是calm安宁的游戏名纳尔森刚一开口，他就按照指令执行，纳尔森刚说右前方的窗口里蹲了一个人，安宁抬枪把人给点了，速度之快，让纳尔森分不清到底是这人手速过快，还是早就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指令。
除此之外，对方的骚操作一点不比自己少。三人开着车，安宁主动要求猫在车一侧卡角度，用车身挡住自己。
车走他也走，敌方根本看不到他，以为车上就三个人，刚射出两枪，就被横空出现的安宁解决。
行走中射击准头能这么高，纳尔森喝着医疗包，兴奋地吹口哨：“nice！”
没有悬念的，四人愉快地活到最后。
纳尔森重点表扬了托马斯同学，身为后勤的他全程没给对方送人头，还为己方点了三个人头，进步喜人。
四排结束，纳尔森摩拳擦掌，安宁越是厉害，他的战斗欲越强。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安宁突然有事打不了了。
纳尔森一边郁闷，一边和安宁加了好友，约他下次再战。
安宁答应了，下线前，想起什么似的问：“听说，你们按照游戏排名决定第二天的分工？”
《无尽求生》面向所有成年人，不像军营里的全息训练室，只有军人可以使用。
纳尔森听安宁这样问，估计是托马斯跟他说的，只谈工作种类，不涉及泄密不要紧。
纳尔森回道：“是啊，怎么了？”
“今晚托马斯算第几名？”
单排的情况下，大家都是根据名次决定顺序，组队就根据击杀的人头数来决定。今晚的四排里多了安宁一个外人，直接无视安宁不合适，说不定这么彪悍的他不在，哈特和托马斯能多杀几个人。
如此看来，名次真就不太好决定。
安宁这样问，肯定有他的用意，纳尔森人一个，知道安宁提出问题，定然是有自己的用意：“你说怎么算？”
“我人头数给他。”
纳尔森击杀11人，安宁击杀9人，哈特5人，托马斯3人。把安宁的人头数算到托马斯身上，不多不少，刚好比纳尔森多一个。
纳尔森无所谓，哈特也不在乎。
纳尔森对托马斯抬了抬下巴：“第一名选吧。”
安宁提议时，托马斯就有点懵逼，这一懵逼，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托马斯有点害羞地挠挠头，这个第一名来的不太光吧：“不了吧。”
“婆妈个什么劲。”纳尔森催促道，“快选。”
托马斯打量着宿舍里其他人，大伙同班长和班副一样都是无所谓的表情，他才敢开口：“炒菜。”
“我就知道！”
大伙儿异口同声，库克直接说：“你小子到底有多爱炒菜啊，要是为了这个，不用争第一，每天我们都把这累断手的活留给你。”
托马斯两眼一亮：“真的？”
库克翻着白眼：“假的。”
托马斯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撇成一个八万。
库克偷笑：欺负傻孩子太有意思啦！
纳尔森十分不解，勾着托马斯的肩膀问：“来，班长跟你谈谈心。”
好端端谈什么心，托马斯神经紧绷起来，是他在不知道的时候犯错了？还是安宁掉马了？
纳尔森万分不解道：“喂猪不好吗？添饲料，和小猪仔玩儿，欺负种猪，多开心。”
还好，虚惊一场。
只是欺负种猪什么鬼？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纳尔森!
托马斯咬紧嘴巴摇头，打死不愿意说。他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想知道。
整个炊事班以纳尔森和哈特为首，带领剩下的崽子们，一步步逼近托马斯：“你不说，我们就把你扒光了丢操场上。”
那不丢死人了啊！
托马斯被逼到墙角，他紧紧地攥住衣服企图逃过一劫。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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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事班的人是那么容易放过“敌人”的吗？
不！他们有着钢铁一样的意志，说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无数只手在托马斯身上摸来摸去，托马斯头皮发麻，脑袋快要炸掉了：“我说！我说！”
众人放下手，包围他的脚步半寸不让。
“我想……”刚出口两个字，脸就红了，托马斯低头看自己的脚，却看到一群人的脚，他扭扭捏捏，声如蚊呐，“想给将军做饭吃。”
“哪个将军？”
“沃尔顿将军。”托马斯脸彻底红透了，连耳朵尖都红红的，灯光一照，宛若透明。
纳尔森调侃道：“你是不是喜欢将军啊？”
托马斯难为情地眨了下眼，羞窘的小模样说他是个omega都有人信。他点点头，轻轻地：“嗯”
炊事班的人哪见过这种alpha啊，一个个跟看到稀世珍宝一样。纳尔森用力地拍了拍托马斯的肩膀：“别怕，爱要大胆说出来。”
托马斯震惊地瞪大眼睛，他在新兵营时说崇拜沃尔顿将军都能换来几句嘲讽，和安宁一起打球，直接招来四名alpha的不爽。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在外人面前承认这份爱时，需要比别人更多的勇气。
人人都看不上的炊事班，就连他都存在过偏见的炊事班，竟然是第一个鼓励他的。
托马斯眼眶一红，差点挤出几滴眼泪。
纳尔森继续道：“人人都爱沃尔顿将军，不差你这一个，反正将军又不会喜欢我们，啊哈哈哈哈哈。”
“……”
感人的氛围，一扫而空，托马斯郁卒极了：“将军为什么不会喜欢我？”
他原来是战五渣，新兵营历练了三个月后升级为战四渣，又在炊事班磨炼了几个月，托马斯估摸着自己怎么也算个战二渣了吧。
他和安宁的距离越来越小，即便那距离微乎其微，也是进步。
纳尔森“哈”了一嗓子：“孩子，有梦想是好的，但请分清它和痴心妄想的区别。”
托马斯听完丝毫不受打击，自从来了炊事班，他什么能力没上去，抗打击能力绝对比以前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炊事班里一个赛一个的嘴贱，现实中的骚操作比起游戏里的有过之而不及。
托马斯没发现自己也耳读目染了，拿起搭在自己肩膀上纳尔森的手移开，从包围的人群中走出来，哼唱道：“我们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纳尔森望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暗恋让人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的托马斯往自己宿舍走，掏出通讯器看时间，忽然发现通讯器屏幕停留在游戏等待页面，而他的未读信件里多了一份私信。
calm：他们炒的菜太难吃了，都不如你。
托马斯手一抖，差点把通讯器摔地上。
“回宿舍了？”通讯器里突然传出安宁的声音。
“咣叽”一声，托马斯的通讯器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托马斯捡起通讯器，快步走进宿舍，把门关上。他的舍友还在纳尔森那，眼下宿舍就他一个人。
“回，回来了。”也不知怎么了，托马斯有种被人抓包的心虚感，张嘴就结巴，“你，你不是有工作要忙吗？”
“已经在办公室了，有一份急件要批阅。”
“那你怎么不退游戏啊。”
“开着没影响。”
怎么没影响了，影响大了去了。
托马斯努力回忆自己刚才都说了啥，没说什么丢人的话吧。
空气突然安静，托马斯想了一圈，都挺正常的。
“不是痴心妄想，我喜欢你。”
托马斯“唔”了一声，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安宁嫌它跳得不够快似的：“你唱歌很好听，下次唱给我听。”
托马斯捂住脸，最丢人的在这里等着他呢：“我，我随便唱的。”
“那认真唱，一定更好听。”
逻辑没错，但根本不是逻辑问题啊。
托马斯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但他不能晾着安宁，只好特别强硬地岔开话题：“为了每天做饭给你吃，我会努力打游戏的！”
“日常训练也很重要。”
“我知道。”托马斯现在日程排得非常满，做饭、看书、训练、打游戏，一个都不落，每一天都在为成为配得上帝国将军的alpha而努力，“真想跟你一起去全息训练室来一局。”
托马斯和炊事班的人在全息训练室练过几回，游戏始终达不到全息训练的效果，也没有全息训练室逼真爽快。
“你想去，现在就可以。”
“不了不了，不能害你滥用特权。”托马斯叹了口气，“不过，真想跟你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