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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什么斗,正面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宅宅
郑鸣蛰站在衣柜边找浴巾,头也不回地说:“不回去睡?”
陶灼华把脸枕在他自己的手背上,脸颊被压得微微鼓起,特别小声地说:“不可以在这里睡吗?”
郑鸣蛰回首笑道:“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他笑得太促狭,陶灼华猜到他引着自己说一些“在一起”的话。陶灼华偏偏说:“在一起之前要试试的。”
郑鸣蛰问:“试什么?”
陶灼华把脸埋进膝盖,耳朵红得滴血,瓮声瓮气地说:“就是就是试试呀。”
郑鸣蛰好笑地说:“没有这种说法,别人说试试,都是考虑结婚了。”
陶灼华埋着脸不说话。
郑鸣蛰说:“那你去洗个澡再过来,一起睡。”
陶灼华跳下沙发,拖鞋也没穿,低着头就跑出去了。
等郑鸣蛰洗完澡出来,陶灼华也湿着头发来了,还穿着他那件中二至极的华贵睡袍。
陶灼华都不敢看郑鸣蛰,郑鸣蛰笑着拉他到床边,让他躺下。
陶灼华僵硬地躺着,闭着眼睛不肯睁,眼睫毛微微地颤着,盖在他细腻的脸上。
郑鸣蛰好笑地亲亲他的额头,躺倒在他身边,把空调定了时间,扯过薄被盖住两人,便熄了灯。
黑暗里,陶灼华结结巴巴地问:“为、为什么呀?”
郑鸣蛰翻身,轻声说:“你才多大,急什么。”
陶灼华:“我,我今年春天就成年了!”
郑鸣蛰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在陶灼华耳边响:“没有套。”
陶灼华悄声说:“没关系呀。”
郑鸣蛰说:“有关系。而且你妈妈就在这层楼的另一个房间。”
郑鸣蛰的原则实在太多了,陶灼华哪个都不介意,但郑鸣蛰在乎,陶灼华只能委委屈屈地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军训的最后几天,陶灼华就没再去过学校,不过他也不闲。他跟着齐叔去了一趟碧湖景苑,把催发花朵的药水撒下去了。同时,小李警官又交待了一些案情进展,并要求陶灼华再去警局一趟。
陶灼华没用郑鸣蛰陪,司机送他去的警局。陶灼华下车,溜溜也跟着下车了。溜溜还记得圣洁公主的命令呢,它要把忏悔术施放给拘留所里的郑大伯,它记得很清楚,这个郑大伯是绑架尊主的罪魁祸首,那个郑洋气就听郑大伯的。
陶灼华回答了小李警官的很多新问题,出来时溜溜已经回到车上。第二天郑大伯痛改前非陈述动机和实施,案情进展迅速。到军训最后一天,也就是开学第二周的周五时,郑鸣蛰连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来自小李警官,一个来自他的神秘朋友,都是告之调查进展。
郑鸣蛰和神秘朋友约在周六晚上聚餐,周六晚上便带上陶灼华去了郊区的一个园林。
郑鸣蛰牵着陶灼华的手,陶灼华又背着装猫的包,两人到园林的池塘边,郑鸣蛰对钓鱼的人打招呼说:“林白。”
林白穿着身休闲又中式的棉麻衣服,随意地抬手招呼:“郑鸣蛰,你带谁来了?”
郑鸣蛰说:“我恋人。”
林白伸长脖子,稀奇地打量陶灼华。陶灼华躲到郑鸣蛰背后,抓着郑鸣蛰的衣摆不肯出来。
林白哈哈大笑:“你哪里拐来的小宝贝,这么怕人?”
林白丢下鱼竿不管,和郑鸣蛰两个一道走在长长的水廊里,慢声交待他查到的东西:“郑国华雇的是一个讨债公司的人,他是你大伯,你应该知道他为了维持体面,在外面放贷?”
郑鸣蛰点头,林白继续说:“那家讨债公司和他合作很久了,说是讨债,其实平时也接别的活,安保也做,跟踪绑架也做。”
郑鸣蛰:“听起来,我自己就能对付?”
林白摆摆手:“讨债公司虽然不成气候,它的老板却是西南那边一个□□集团老总的儿子,是在西南闹了大事,被送到这里来避风头的。”
郑鸣蛰有些头疼:“那家□□公司什么背景?”
林白笑了笑:“术业有专攻,我的行业,我来解决。”
郑鸣蛰奇道:“这不是我家的事情吗?”
林白实话实说:“查着查着,我忽然对西南□□有了点兴趣。”
郑鸣蛰:“我们讨论一下怎么做吧。灼华,你去玩儿?”
陶灼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魔气从溜溜身上冒出来,被郑鸣蛰的朋友林白吸走。他揣着猫走到远处,蹲下来说:“你去把呼呼叫过来。”
呼呼是那只低级天使兽,白呼呼的,就叫做呼呼了。
第14章第14章
14
这晚郑鸣蛰和陶灼华就在这里留宿,陶灼华洗过澡,热乎乎地钻进郑鸣蛰怀里,说:“他身上有杀气。”
郑鸣蛰失笑:“你是用什么感觉杀气?鼻子?”他捏了捏陶灼华的鼻子。
陶灼华闷声闷气地说:“还有血腥气,溜溜的魔气也沾到他身上了。我得处理一下才行。”
郑鸣蛰有些异样地看了看陶灼华,陶灼华被捏得鼻尖通红,又乖又软。郑鸣蛰却突发奇想:陶灼华说的这些话,或许不仅仅是中二病?
想完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和陶灼华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渐渐睡着了。
郑鸣蛰睡着了,陶灼华却睁着眼睛,他躺了会儿,一只黑猫和一只白兔子进了屋。
陶灼华溜下床,抱起白兔子走出客房。他们的客房是一个水榭,林白睡在别的地方。陶灼华能感觉到林白身上的魔气,像指路明灯一样告诉他林白在哪里。
园林广阔,陶灼华嘀嘀咕咕:“好远啊,不想去。”
兔子无辜地仰头看尊主。
陶灼华揪了揪它的长耳朵,小声抱怨:“你怎么就没办法主动净化呢。”
魔气沾上别人就会入侵,因为魔族就是充满侵略性的,按照地球上的说法就是很活跃。圣力却和天使们一样温柔无害,非常懒惰,陶灼华得跟着去指引圣力净化魔气,否则就算林白抱着兔子也没用。
陶灼华趿拉着拖鞋走过夜色里的池塘,穿过竹林小道,又走过一个月亮门。这里离林白不远了,陶灼华发现林白的位置开始移动。
一个身影从月亮门背后绕出来,是个冷漠的男人。男人说:“林先生让我来带路。”
陶灼华跟着这个人走到一栋小楼里,小楼亮着灯,林白在里面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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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听到脚步声,林白闲适地扭头,他看见陶灼华穿着件华丽睡袍,双手揣了只兔子,脚边还跟着只黑猫,不禁笑喷:“小朋友,你这是什么造型?”
陶灼华小声说:“我来给你驱魔。”
林白笑死了:“你半夜起来,鬼鬼祟祟地找我,就为了这个?”
溜溜伏地身体,冲着林白龇牙低吼。白兔子也发出了喷气声,在尊主手里瞪视林白。从它们的反应里,陶灼华迟钝地推断出林白的敌意,不禁有些迷茫。
陶灼华用地球人的思维思考了一下主要是借鉴熟悉的姜女士和郑先生的思维片刻后,他迟疑地问:“啊,你喜欢鸣蛰哥哥吗?”
林白愣了愣,随后拍桌狂笑。他笑得茶壶都拿不稳,随手放下了,问道:“你怎么想的?我和他就是从小认识,发小,你懂吧?”
不等陶灼华说什么,林白挥挥手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既然你是他的小男朋友,我就放过你。回去睡吧,在这个地方,夜里别乱跑。”
陶灼华总算理解了林白的思维,林白有点像异世界的那些亲王,疑神疑鬼的,陌生人有什么出乎他们预料的行动,他们就觉得对方心怀鬼胎。他们不像尊主这样厉害,异世界有很多人和物可以伤害和杀死他们。
陶灼华体谅地阻止了溜溜和呼呼的示威,对林白说:“我还没驱魔呢。”
林白不再理会他,低头继续泡茶。陶灼华心里犯嘀咕:这么晚喝茶,还睡不睡啊。
既然林白没有赶人,陶灼华就旁若无人地举着兔子,对着林白念了一长串咒语。
魔气被圣力驱散,林白身上干净了。陶灼华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又抱着兔子、领着猫,趿拉着拖鞋离开了。
陶灼华走回客房,郑鸣蛰站在水边等他。郑鸣蛰醒来没看到陶灼华,正要找人,林白又打了个电话,他便等着陶灼华回来。
郑鸣蛰问:“怎么半夜出去?”
陶灼华:“我说过呀。他身上有魔气,我要处理一下。”
郑鸣蛰已经知道陶灼华对着林白念咒语的事了,又好笑又无奈:“他家里的生意不太……普通,可能有点凶,吓到没有?”
陶灼华小声说:“我没有吓到,他好像吓到了。”
郑鸣蛰拉着他回床上,摆上一副严肃面孔,说:“那我们聊聊别的,灼华,半夜出去为什么不叫醒我?你应该跟我说一声,或者我陪你一起出去。”
陶灼华:“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郑鸣蛰:“还有上次你为了照片回学校,也没有告诉我。”
陶灼华不由地说:“你怎么管这么多呀,我都解决了。”
郑鸣蛰和陶灼华坐在床单上大眼瞪小眼。
陶灼华确实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他活了十八多年,爸爸忙于做尊主,妈妈的教育很自由,异世界的所有人都顺着他,地球世界的人们比较疏离也不会管他,郑鸣蛰还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个什么都要过问、什么都要管一管的人。
郑鸣蛰则有些焦虑,陶灼华这副纤弱娇贵的小模样,跑两步都气喘吁吁,之前又有郑家亲戚们作妖针对陶灼华,搞得陶灼华几次犯险,他当然会时时刻刻方方面面都挂心。
郑鸣蛰心想,陶灼华性格再温顺,也是个青春期尾巴上的大孩子,不爱被管着。
郑鸣蛰耐心地说:“那我们各退一步。我不管这么多,不让你烦,但你做什么事情前要告诉我一声,约法三章?”
陶灼华小心地说:“我没有觉得你烦的。”
郑鸣蛰说:“好,那说好了?”
陶灼华说:“好吧。”
两个人击掌,陶灼华有点无奈地说:“我明明都告诉你了,异世界的事,还有给他处理魔气的事。”
郑鸣蛰想起陶灼华睡前那些“杀气”“血腥气”的话,又想到他不辞辛苦地到林白面前念咒语,心念微动,说:“那你下次带我去你的异世界吧,无论什么时间,我都去,推掉其他所有事情。”
陶灼华终于高兴起来,兴奋地扇着睫毛,急急地、轻轻地说:“这句也约好了,不许反悔的。”
第二天他们和林白又玩乐了一上午,吃过午饭才准备回去。郑鸣蛰打发陶灼华去拾行李,又和林白聊了两句。林白说:“我以为他怕我,今天一看倒是没在怕。”
郑鸣蛰有些好笑,陶灼华还以为自己吓到林白了呢。
林白:“他不像普通人,我建议你好好查查他的父亲。”
郑鸣蛰点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其实前几天他已经找姜女士好好聊了聊陶灼华父子,为的是更了解陶灼华一些。林白的毛病他知道,过于多疑,郑鸣蛰家里做的是正经生意,没有这种事事猜忌的习惯。
郑鸣蛰和陶灼华回了郑家大宅,照相馆送来了之前拍的照片,姜女士和郑先生在客厅浏览。
夫妻两个见到他们回家,就争先恐后地絮絮叨叨。
郑先生:“鸣蛰,你拍照片怎么不叫我们?”
姜女士:“儿子,妈妈想把你们的照片放到房间里。”
郑鸣蛰笑道:“路过照相馆随便拍的。等你们这次回来,我们四个安排一段旅行,用小婶的设备拍照,一定比这些好看。”
郑先生和姜女士听得十分高兴。
陶灼华跑上阁楼,抱着空余的相框下来,放到茶几上让姜女士选一个。
郑鸣蛰拿起一只相框看,相框的风格和陶灼华阁楼里那些复古摆设类似,珍珠色的材料自带一圈圈暗纹,折射着绚烂辉光,脚撑是半透明的晶体材质,雕工细。
陶灼华给他介绍:“这个相框是龙鳞和龙晶做的。”
所有人都没把这句介绍当回事儿,姜女士选了一个相框。
傍晚,姜女士和郑先生出门赶高铁了,他们这次受邀去隔壁省探险和摄影,很近,随时能回来。送走他们,陶灼华拉着郑鸣蛰上阁楼,雀跃地说:“今晚又是空间重叠的时间,走吧,我带你去我的宫殿。”
郑鸣蛰由他拉着,顺从地坐到陶灼华的沙发上,看着陶灼华拿出那个宫殿的微缩模型摆弄。
郑鸣蛰笑问:“要闭上眼睛吗?”
陶灼华想了想说:“好呀,我捂住你的眼睛。”
陶灼华丢下模型,跑到郑鸣蛰背后,两只微凉的手盖在他双眼上。
郑鸣蛰失笑:“你不念咒语了吗?还有那么模型,怎么就那样扔下了?”
陶灼华说:“因为好了呀。我不用念咒语,拿模型调整位置,是为了让你落到坐的地方。”
郑鸣蛰觉得他煞有介事,心里有那么一点几不可觉的期待,更多是觉得这样陪他玩也不错,陶灼华很少这么活泼。真真假假没那么重要,郑鸣蛰可以睁眼说瞎话,指鹿为马,站在自己家的阁楼里承认他们在异世界这么一点小玩笑何须较真,只要陶灼华高兴就好。
陶灼华贴到郑鸣蛰耳边说:“那我松开你的眼睛了?”
郑鸣蛰笑道:“嗯,松开。我看看你施了什么小魔法……”
陶灼华双手移开,笑意盈盈,天真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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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看,我的宫殿。”
郑鸣蛰睁开眼睛,看见面前是一处金碧辉煌的殿堂,高高的穹顶足有十米,四边的立柱气势迫人。光辉从穹窗照射进来,长长的垂幔沉重坠地,眼前的一切都那么古老而异域风情,连空气都显得奢华矜贵。
陶灼华绕到郑鸣蛰身边坐下,厚软的绒面长椅陷下去。一道刺绣繁复的窗帘被风拂起,抚过郑鸣蛰的手背,郑鸣蛰不由地看向手边的窗户。似木似金的窗框上镶嵌着水晶似的材料,可以清晰看到窗外从上到下全是璀璨星空,好像这座宫殿是漂在某个宇宙里。
郑鸣蛰:“……”
郑鸣蛰久久失语,陶灼华靠到他身上,欢欣地问:“要不要见一见我的侍女们?”
第15章第15章
15
郑三带着三个女朋友前往海边度假,车子开在高速上,女朋友们坐在副驾和后座热烈讨论防晒和美容,悠悠哉哉之时,忽然一个电话过来了。
郑三说:“帮我接。”
副驾上的女朋友取了他的手机,接了电话,把手机凑到他耳边。
是郑太奶奶打电话来了,郑太奶奶急得要命,一叠声说:“小三子啊,国华他怎么什么都招了!现在警察都进我们家里来了,你爷爷气得住了院,你说这怎么办呀!”
郑三眉一挑:“大哥都招了什么?”
郑太奶奶:“他前几天就招了,说他请黑社会绑架老七媳妇和那个陶灼华,准备一边冒充绑匪骗钱,一边去鸣蛰那里挪钱。他还把洋气他们都供出来了!小三子啊,洋气怎么好像早就被抓回去了,怎么回事?”
郑三倒是知道郑洋气为什么前几天又被抓了,就是他怂恿郑洋气去跟着郑鸣蛰两人拍照片的。他原本打算让郑洋气把照片寄给郑鸣蛰,表面上就用郑氏的股票威胁郑鸣蛰一下。
其实这点私情小事,激不起股市多大浪头,但郑三一贯认为心机谋略不能粗暴直接。郑鸣蛰是个聪明人,他肯定能领会郑三的意思,郑三寄来照片,说的是郑氏股票的起伏,实则照片对陶灼华的影响才是翻天覆地性的,郑三是想要郑鸣蛰用股票换小男朋友的安稳。
可惜这艺术般的交锋还没开始就被郑洋气破坏了。
郑洋气好用,不经意几句话就能把他使唤得团团转,郑三自己站在岸上,干干净净不沾一点关系。但郑洋气又不好用,年纪轻火气大,心思歪脑子轴,拿着照片就失心疯似的去学校对付陶灼华,不知怎么的,还暴露了他自己。这一下打草惊蛇,郑鸣蛰就直接打点好了学校,把一切掐死在萌芽里。
郑三之所以准备去海边度假,就是为了避避风头,郑洋气这事儿稍微平息一点,他再回来继续和郑鸣蛰争斗。不过没想到郑大伯竟然全招了,还牵带出郑洋气来。
郑三对郑太奶奶说:“奶奶,我应酬呢,晚上回去找你。”
郑太奶奶说:“一个一个都不省心,我给鸣蛰和老七打电话,一个不在服务区,一个飞行模式,他们是想逼死国华呀!”
郑三奇了:“老七是去哪个没信号的深山老林了吧。郑鸣蛰怎么不在服务区?他干什么去了?”
郑太奶奶:“我哪知道!我又不懂手机!你别应酬了,管管你大哥。”
郑三:“我这不是为了大哥到处找关系么。没想到大哥嘴不牢,我辛辛苦苦都白应酬了。你们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也别提到我。我现在往回赶,晚上到家,我们再商量!”
郑鸣蛰远在服务区之外的异世界,还不知道自己避开了一通烦人的电话。
他一脸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据说是天国公主的女孩儿给他端来什么“龙骨汤”。
圣洁公主的洁白翅膀微微后拢,是一种臣服的姿态。她沉静而低谦地说:“这是前尊主从地球世界的菜谱里得到启发而创造的菜式。”
郑鸣蛰心想,没错,看着是很像筒骨汤。
陶灼华说:“爸爸做饭很好吃的。”
茉茉公主款步而来,身后是两个贵女各抱着溜溜和呼呼。低级恶魔兽和低级天使兽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蓬松着一身毛发傻乎乎地趴着。茉茉公主娇娆笑道:“尊上,溜溜和呼呼都清洗干净喂饱了。”
陶灼华点点头,有点害羞地把郑鸣蛰介绍给她,茉茉公主拉开裙摆行礼。
陶灼华对郑鸣蛰说:“快吃呀,我们吃一些就回去了。齐叔一定在找我们吃晚饭了。”
郑鸣蛰只能喝掉一碗龙骨汤,味道很奇怪,骨头是苹果味道的,汤水流入口中是一种清泉似的感觉,如果闭着眼睛,或许会以为在喝苹果汁。
吃过异世界料理,陶灼华带着郑鸣蛰和两个手下回到阁楼里。郑鸣蛰的手机终于搜到信号,他发现自己有未接电话。
郑鸣蛰脑子还有点浑浑噩噩,恍惚地思考郑太奶奶打电话干什么。
黑猫,不,低级恶魔兽跳上了窗沿的猫窝里,爪子拨弄着钻石。兔子,不,低级天使兽则钻进了置物架后面层层叠叠垂落的帐幔床单里,眨眼不见了踪迹。
这时小李警官打了个电话过来:“郑总,过几天你们家那案子就移交法院了,我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郑鸣蛰总算回归现实,甩甩脑子恢复清醒,问了案情进展,又转告陶灼华这件事。陶灼华说:“我也去,他们身上也有魔气,我带上呼呼去驱魔。”
郑鸣蛰:“……”
郑鸣蛰无话可说,只能叮嘱:“你……你还是小心行事,其他都随意吧。”
陶灼华开始上课,大学课程少,陶灼华和他的朋友们自由自在。有一天春晓的父亲谈生意经过本市,陶灼华和春晓白天下课互相告别,晚上却在临江仙居的同一个包间里见到了面。春晓觉得很有趣,和陶灼华凑在一起说了一顿饭的话。
春晓关心了一下郑洋气的事:“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陶灼华想了想,轻轻说:“他好像要被法官审了。”
春晓说:“我喊上猛哥他们,给你镇场子。”
案子在周四下午审理,陶灼华请了假,春晓三人逃了课,姜女士和郑先生也赶了回来。陶灼华没带溜溜,只抱了呼呼,猛哥说:“我猫兄失宠了?”
陶灼华:“它今天去打针。”
被告们入场,陶灼华摸着呼呼的长耳朵,对着那些郑家亲戚念咒语。春晓笑疯了:“你在做什么法啊!能让他们说实话吗?”
郑鸣蛰一脸复杂地看着陶灼华念咒,等陶灼华念完,他给陶灼华递了水。
不远处,郑三看着陶灼华的动静,迷惑地问:“奶奶,那小孩搞什么迷信活动啊?”
郑太奶奶厌恶地看一眼陶灼华,说:“年纪小小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他和他那个妈妈脑子都有点怪怪的。”
郑三眼睛一亮,说:“脑子怪怪的好啊!”
法官开庭后,郑大伯有问必答,没有问题也要自问自答,非常赤忱积极,言辞恳切,自我批判,浑身上下几乎散发出道德模范的光辉。姜




宅什么斗,正面刚 分卷阅读22
女士惊呆了,说:“他吃错药了?”
郑太奶奶看着郑大伯那副样子,心里很急,问:“小三子,你的办法真的能行啊?”
郑三说:“大哥这样子,肯定行啊。”
到被告这边说话的时候,被告律师忽然说郑大伯有神问题,绑架之类的事情可能全部是他的臆想。被告律师:“其他被告人都一致否认了郑国华的证词,而且所有被告人都是郑鸣蛰先生的家属,姜女士和郑鸣蛰先生却只是婶侄,逻辑上被告人通过绑架姜女士达到要挟的目的是说不通的。”
郑大伯确实和日常的样子极其不同,郑三还特地带来了一个鉴定专家过来。这案子暂时也只能休庭,法院方面要亲自证实一下神问题是不是真的。
郑洋气倒是人证物证俱在,因为敲诈勒索和人身伤害未遂被定了罪。
郑鸣蛰带着陶灼华几人出了法庭,和郑三遥遥相望。
郑三笑笑,郑鸣蛰也微笑点头,两边仿佛是陌生人似的各走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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