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欲(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allacy
夏森打红了眼,听到动静赶来的医护人员好几个人加在一起都拦不住他,“你这个畜生!畜生!我杀了你!”
夏森确实快被刺激疯了,周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爬起来和夏森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都像愤怒的野兽,完全忘记了人性,逐渐开始下死手,本来还敢拦他们的人现在也不敢了,怕把自己也搭进去,只慌慌张张地按铃叫保安。
“苏砚是我的!”周廷这神抖擞还能揍得夏森头破血流的力气真像是某种神奇的回光返照,看得人发怵,“他是我的,你听到没,他是我的!”
“我才是他老公,”夏森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吼道:“你他妈算哪根葱,强奸犯!”
砰砰砰
随着这道声音,病房的玻璃碎了一地,两人终于从破碎的窗口摔出去了。
因为知道病房外面都是柔软的草坪,他们掉下去后,原本在病房急得火烧火燎的工作人员反而都松了口气,因为那两个人大概是能消停了。“快,我们快去救人!”
两人果不其然都晕了,周廷因为伤势加重又转进,夏森受的都是皮外伤和一点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
夏森也是心力交瘁,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在梦中都还一直轻轻颤动,他感觉有两只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力睁开眼,就见到苏砚被泪水洗后有些红肿的眸子。
夏森反手抓住苏砚,“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苏砚十分茫然地看着夏森,“我当然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之前做的戏,到底除了恨周廷之外,还有没有点别的,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也变得有些沉迷了。
夏森气结,他又不傻,苏砚现在这样的表情他能看不出意味着什么就有鬼了!
周廷这个背信弃义的强奸犯野男人无耻下流的混账狗东西,他绝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夏森不顾劝阻,坚持很快办了出院,他完全不想再和周廷有什么牵扯,更不希望苏砚去见周廷。
等两人回了银杏街,他又想要立马换个地方和苏砚重新开始,但转念一想,他们两个都没错,凭什么要躲着周廷那个狗东西走,见不得人的应该是周廷才对,他们明明是受害者,干嘛还要自己给自己压力。
都是周廷的错。他不断这么跟自己说。
但苏砚一直很不安,他毕竟从来都是个善良而柔软的人,平时蚂蚁都不会踩死,更何况是杀人。差点杀掉周廷这件事还是让他备受煎熬。
夏森劝过他很多遍,既然周廷选择把这件事压下来,那只能算是这个强奸犯勉强还有一丁点人性,而且他也不一定就是为了苏砚,要是苏砚肚子里没揣着孩子,他指不定就把人送进监狱了呢。
苏砚对这个观点并没有反驳什么。
“只要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我都要当他的爸爸,”夏森抱着苏砚说:“因为他是你生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很爱他,就只比爱你少一点。”
“我也会好好地教育宝宝,让他长大了不要学某些强奸犯,见色起意到连自己是个人都忘了,拿自己当畜生。”
夏森非常迫切地确认了自己的合法正宫地位,但就算这样也仍不满足,随着苏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也感到越来越焦灼,每天除了在家陪苏砚一起孵宝宝,就连工作也不怎么管,苏砚也没说他,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手上赚钱的案子都是周廷给的,他不想做了,不想再和周廷沾上关系。
但他从小和周廷一起长大,两人是所有人眼里的铁磁,那关系还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只要出门,就总有些没眼色的傻逼上来触他霉头。夏森也是真搞不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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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廷跟他直说看上苏砚了,他都不会有这么愤怒,这种背着自己逼迫强奸苏砚的行为,真的很让他齿冷。
也许周廷从来就没有发自内心瞧得起自己过吧,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毫无尊严毫无个性的“朋友”而已。
也许在周廷眼里,给他戴绿帽,睡他的人,让他的人肚子里怀上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是一种能感到愉悦的游戏吧,能有一种把人踩在脚下作践的爽感吧!
夏森开始不吝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周廷,但这样是不够。
他又开始天天出门往医院跑,杵在周廷跟前说些特别难听的话,而且不带重样。
周廷一直都面无表情,还能边听夏森骂人边给自己削苹果,只在听到夏森说“只要是苏砚生的孩子就得管我叫爸爸,你一个野男人就别妄想了,有多远滚多远,苏砚永远不可能有一丁点喜欢你,他只希望你赶紧死了干净,赶紧!”的时候突然发怒,把苹果砸向了夏森。
夏森说了这么多这么久也算是出了点气,这天以后就不再来医院了,专心在家陪苏砚。
后来某天晚上,苏砚早早睡着了,夏森独自一人难以成眠,又不想翻来覆去吵到苏砚,于是起床去了另一间房。这阵子以来,他都不敢怎么碰苏砚,一是苏砚开始对情事有点抗拒,二是他也怕自己这么心急给苏砚太多压力,三是他还想和苏砚好好过一辈子,不想因为忍不了一时而错失一世。
所以他把自己这么久以来完全没有性生活的错都甩到了周廷身上,反正本来这些事也都是周廷搞出来的,他站在窗边看着对面那栋灯火通明的房子,心下不断咒骂,这个野男人简直不要脸到了极限,居然还敢回银杏街,还敢过来碍他和苏砚的眼。
夏森越想越气,杀了周廷的心都有了,他噔噔噔跑下楼,不顾自己穿的还是拖鞋,拿上作案工具就朝对面周廷的房子跑去。
他跑到周廷门前,发泄地对着那扇门又砸又踢,毫无形象可言。
突然,一大片火焰从门下地面窜了出来,夏森被吓了一跳,用力吸吸鼻子,闻到之前被忽略的汽油味。妈的,周廷这王八蛋在做什么,玩自焚吗?
他以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跳进旁边的水池子里滚了一圈,然后敲破玻璃从窗子里翻了进去,屋子里已经完全烧起来了,周廷坐在地上,还抱着一瓶酒在边喝边倒,火舌已经快要舔到他的头发。
夏森看得目龇欲裂,拼劲力气朝周廷跑过去,一把扑在了他身上。
周廷被扑得身子一歪,看清是夏森,冷冷说了一个字:“滚”。
“老子这就滚,不打扰你升仙!”说是这么说,夏森却抓起来茶几上的水壶敲在周廷脑袋上,没把他敲晕,但把他身上淋湿了,“你以为你死了我会愧疚吗?啊?别做梦了,整件事里唯一有错的人就是你,你搞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火势越来越大,夏森背着周廷,视线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他被燃烧产生的浓烟颗粒呛得快要窒息,好不容易跑到窗户边,本来被砸得半死不活的周廷却突然又清醒了,还自己又往火里跑,夏森已经要拉不住他了,非常绝望,绝望中感到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上周廷这么个朋友
他看得到,周廷这个时候还在拿命威胁他,口中说的话就算没有声音,夏森却分辨得出,他在说:“苏砚是我的。”
夏森被折磨得五脏俱焚,甚至有个念头短短占据了他整个人几秒钟,那就是他也干脆不活了。两人在被灼伤的痛苦中默默僵持,最后夏森泪眼模糊地冲周廷轻轻点头。
他认输。
夏森终于拖着周廷一起出了这间被火烧毁的房子,周廷早已不省人事,夏森抓起这个混账就直接丢进了水池子里,等他在里面泡得差不多断气了,夏森又气喘吁吁给他捞起来。命真硬,夏森边扛着周廷往自己的车子走边想到。不想惊动苏砚,甚至不想惊动任何人,夏森恨不得周廷就这么死了算了,但手脚还是不听使唤把周廷放进了车子里,然后开车送他去医院。
这段时间是跟医院杠上了,眼见周廷又入院,之前治疗过他的医生已经见怪不怪,反倒是夏森抓着医生问周廷有没有因为吸入浓烟过量心脏骤停突然梗死的可能,医生奇怪地看着他,然后说还要观察,不排除这种可能,大概有百分之一的几率吧。
夏森非常失望,他觉得周廷还是就这么死了比较好,这样他也对得起自己,人他拼命救了,算是成全跟周廷这么多年的“友情”,然后周廷死掉,这个结果怨不了任何人。
可惜的是,没过多少时间,就连他身上的一些伤都还没处理完,就有医生过来通知,说周廷醒了。再然后等他想着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赶回苏砚身边,不能让苏砚醒了见不到他的时候,周廷这个狗东西居然坐着轮椅过来了。
看来是能从他手里抢走苏砚这个可能性太美妙,可以让生无可恋的人瞬间满血复活,还上赶着耀武扬威。夏森忍住想要一针扎死周廷的冲动,说:“我要反悔。”
周廷惯来心眼比筛子还多,听了这话照样面不改色,冲着夏森笑了笑,“你可以试试。”
第二十章行驶在通往3p的路上
这个略带挑衅的笑成功让夏森整个人咻咻往外冒火,他不顾医生还在给他处理伤口,突然站起来就要揍周廷,但周廷还坐在轮椅上,也没有再和他打一架的想法,就那么任夏森动作,结果夏森却自己结结实实栽了个跟头,因为他眼前突然发花,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于是夏森不可能再在天亮之前赶回家中去,他被吓坏了,不断咒骂周廷,又伤感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周廷屁事没有,反而是他被烟给熏得暂时性失明了。
从来习惯光明的人,对于世界陡然变得黑暗非常不能忍受,周廷受不了他一直大喊大叫,让医生推自己出去。
“你这个活王八,老子拼命把你救出来,你就这么回报老子?”夏森已经给家中阿姨打过电话,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他,但他还是不能让周廷走,谁知道周廷会不会趁他现在看不见无能为力又很虚弱的时候偷了苏砚就跑,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大了。因为周廷完全没有任何良心。
“我又没让你救。”周廷不负夏森所望,毫无人性地说道。
夏森已经放弃骂他了,纯粹是令自己受累,他只大吼着交代,“不许去找苏砚听到没有,你不许去找他!”
周廷说:“让你猜中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夏森闻言就要下床,不顾周围医生护士的阻拦,死命挣扎要去拖住周廷,周廷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只对医生说:“给他打镇定剂。”
出了病房后,周廷其实没有立刻出发回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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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他在外面静静看了会儿风景,三更半夜的,到处都是片片暗影,心中某些黑不见底的东西仿佛也在趁势发酵。夏森的担忧当然不是毫无道理,甚至他最担忧的恰恰正是周廷最想选择的。周廷压根不想和他分享苏砚。
踢人出局这种事周廷做起来太熟练了,夏森会怕实在很正常。
周廷习惯性地去摸自己口袋的烟,但忘了自己已经被换上病号服,他烦躁地弹了弹袖子,让人去给自己取件外套来。
苏砚熟睡没多久其实就醒了,腿有点抽筋,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却发现床的另一边是空的。他摸了摸床铺,一片冰凉,看来还走了有不短时间。完全没有睡意了,苏砚自己起床下楼,见到阿姨正在打电话,那边的人可能是在吩咐什么事情,阿姨不断点头,同时门铃一直响着。
阿姨挂掉电话,又跑过去对着门禁,“周先生,您走吧,我真的不能给您开门啊。”
苏砚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加上阿姨又忙着应付外面的周廷,完全没注意到苏砚已经来到身边,“夏森上哪儿去了?”
阿姨差点吓得叫出来,因为夏森让她不要告诉苏砚自己在医院,说他很快就能回来了,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拦住周廷。
“夏、夏先生说”苏砚一旦冷下脸来还是让阿姨有些紧张,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他说让您好好休息。”
苏砚没有再为难阿姨,而是自己走到落地窗,看到外边停了几辆消防车,正在控制火势,对面的房子已经完全烧毁,冒着阵阵浓烟。
他猛地转身,吓得阿姨追在他后面急忙道:“慢点!小心摔着!”
苏砚把门打开,看着杵在门口的周廷,“你又做了什么?”
“没有,房子不小心烧着了。”说着,周廷上前一步,“我能进去吗?”
苏砚没理他,自顾自穿上阿姨递过来的衣服,对方知道是不能继续瞒了,赶紧把拨通的电话递给苏砚,夏森还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在那边火急火燎地问:“怎么样,周廷没见到苏砚吧,千万不能让他们两个”
还没说完就被苏砚打断了,“你最好跟我说清楚,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夏森哇的一声嚎了出来,“亲爱的你一定不要跟周廷跑了啊,我才是最爱你的,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色,他就是个人渣,我为了救他被火熏到眼睛,结果他只想趁机去偷你,你千万不能跟他走啊,不能抛弃我!”
苏砚怀疑夏森被熏到的不是眼睛而是脑子,说的都是什么鬼话,不过他算是听出来了,就算周廷这么对夏森,夏森倒也真拿周廷当兄弟,还敢拿自己的命去搏。
苏砚没有再废话,反正都是要挨周廷的算计,他已经懒得再脑子去思考。两人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很安静,司机在前面开车,周廷状似虚弱地靠在后座,但身体一直朝着苏砚的方向。
感觉苏砚在看他,周廷睁开原本阖着的眼睛,朝他说了一个字,“痛。”
苏砚放低视线,见到周廷的手捂在被捅了一刀的肚子上。
“你对我这么狠心,咱们的宝宝说不定也能感觉到。”
苏砚轻轻抬起胳膊,拨开周廷自己捂着伤口的手,用自己的掌心替他覆盖住痛处,问他:“是这里?”
周廷点点头。
“啊!”
苏砚毫不留情重重按在了还没愈合的创口上,而且好几秒都没松开,周廷被这痛楚再次逼得满头大汗,苏砚看着他痛得要命,但也只在最初没有意料,短促叫过一声后就咬牙忍耐,终于回了手。
“你再这么欺负夏森,我不介意多给你补一刀。”
到了医院,苏砚连忙小跑着去看夏森,身后的周廷被他来了那么一下后,几乎没力气上去追,只能赶紧让人跟上。
你病房里夏森还在闹,他非常委屈,又委屈又害怕,这些医护人员都好像被周廷给买了,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眼睛变得看不到虽然只有几个小时,但他的其它感官好像都已经敏锐了许多,他听到了苏砚的脚步声,闻到了苏砚的味道。
“宝贝儿!”夏森哭喊着朝他的方向扑过去,但失去了以往的准头,没抱到人不说,自己还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苏砚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夏森惨兮兮地把脑袋埋在苏砚的怀里,“我会不会变成瞎子啊?”
周廷这时已经不知不觉到了他们跟前,冷嘲热讽道:“得了吧,就是瞎也顶多瞎个十天半月。”
“那要是十天半月还没好呢,你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给我吗!”夏森冲着周廷大叫。
苏砚被夏森给叫得胸口发震,心跳都突然一下子加快很多,夏森立马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吓到你了?还是吓到宝宝了?”
“没事,”苏砚摇摇头,碰了碰夏森蒙着白纱布的眼睛,说:“你好好休息。”
夏森确实很累,提心吊胆了这么久,这时苏砚好好地在他面前,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稍微稳了一点,但还是紧张,“你不能跟周廷走,答应我!”
苏砚:“”
夏森抓着苏砚的手睡着了。他睡着以后,病房里面就变得很安静,只听得到夏森一起一伏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苏砚给他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自己按着腰站起来。
周廷又恢复了之前的眼疾手快,想要过来扶他,苏砚躲开,自己走了出去。
他又站在病房外面看了会儿夏森,周廷站在后面,张开胳膊环住苏砚,脸贴着苏砚的后脑勺,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因为苏砚没有反应,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手还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慢慢往上捉住苏砚的一只奶尖揉弄。手很快就感到了一点湿意,有点点奶渍溢了出来。周廷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痛,开始恨不得立马就把苏砚给办了。
“我很想你。”周廷伸出舌尖在苏砚脸颊边舔舐,“就算你在我面前,我也觉得很想你。”
苏砚反手抓住周廷的外套,手又往他受伤的腹部探去,周廷一僵,但没有避开苏砚的手,苏砚说:“你好像确实不怕死。”
“不,我怕。”周廷说:“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是吗,”苏砚在他的伤口上又抓了一把,在听到周廷的闷哼声后才说:“你是怕再也刺激不了夏森吧?”
周廷紧了紧抱着苏砚的胳膊,“就算你不跟他说,我也打算和他摊牌的。”
“我才不要一直做什么见不得光的野男人,而且我能感觉到”他扭过苏砚望着别处的脸蛋,低头贴着他的嘴唇说:“你也想要我。”
第二十一章3p进行时,大肚play
夏森很快就出院了,他讨厌医院,而且如果他呆在医院,苏砚就一直在这边陪他,他觉得对苏砚的身体不好,而且周廷这个野男人也总杵在周围,还仗着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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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在他的病房里就敢对苏砚动手动脚。
夏森总觉得自己发火让周廷滚远点的样子一定很傻逼,而且他确实赶不走周廷。但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就算回了银杏街,周廷也能以自己的房子被烧了为由光明正大地挤进他和苏砚的家里,这个野男人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了。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还敢上他和苏砚的床!
打都打不走,最后还是苏砚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人赶到客房去睡了。
但是夏森仍旧非常生气。
非常、生气。
气到几乎变形的他,在这一日日的什么也改变不了的愤怒中,终于迎来了光明,他的眼睛好了。摘掉纱布后的第一件事是去看苏砚,见到苏砚的脸又小了一圈,整个人也更瘦弱,只有肚子显得更大的时候,夏森感到很心痛。苏砚被他抱着,感觉夏森最近有点说哭就哭的趋势,赶紧又把他哄了一顿,夏森被哄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不该这么幼稚,他应该是一个能给宝贝儿撑起一片天的人。
然后他跑去揍周廷。周廷看在他眼睛刚好的份上不准备和他打,但夏森完全不知道分寸,于是周廷稍微还了点手,倘若使出全力的话,夏森估计得被按在地上打。周廷扭着夏森两只胳膊剪在他身后,“你再去闹苏砚,信不信我把你四只蹄子都给剁了?”他指的是夏森这段时间仗着看不见,一直在苏砚面前装可怜,反复寻求安慰,还反过来要怀孕的苏砚照顾的行为。
夏森本来准备反驳,但回想一番,自己最近好像真的很让苏砚受累,而且宝宝越来越大,苏砚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夏森深深反省了一遍。但是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见到周廷又摸上他们的床,仍然控制不住自己踢人下床的冲动,周廷本来抱着苏砚的脚睡在床尾,夏森不断伸腿踹他,他就一直挪,挪到角落,但最后还是被夏森成功踹下去,他就干脆躺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只是手不放弃地搭住苏砚的肚皮。
夏森瞧着还是很不顺眼,他又小心趴过去贴在苏砚身上,试图掀开周廷的手,掀不开就打,周廷任他打,岿然不动,但这时苏砚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两个男人一眼,什么都没说,又继续睡。
次日,周廷和夏森在差不多的时候醒来,床上只有他们两个,中间被塞了一堆枕头被子,显然他们都把这些东西当成苏砚在抱着,于是飞快地挥开了双方差点缠在一起的胳膊。周廷面沉如水,下床后首先就去开门,可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夏森也扑过来拽门,但好像锁他们的人非常坚决,不使出破坏力是不可能出去的。
“你那天敲我的门不是很能吗,现在怂什么?”
夏森立即针锋相对,“你那天在医院不也很能吗,跳窗啊,干嘛要走门出去?”
眼看一言不合就又要互殴,这时门外传来阿姨的声音,“唉,你们醒啦?”
“阿姨,把门打开!”
“不行呢,”阿姨说:“是苏先生让我关的,他还说今天不能放你们出来。”
两人沉默。
阿姨在外面继续道:“他还说等他晚上回来,但凡见到你们有任何出房间的痕迹,他就要你们好看。”
周廷和夏森:“”
“他说晚上才回来吗?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苏先生没有说。”
周廷也不再废话,当机立断从窗子翻了出去,夏森本来还指望他搭把手,将自己也弄出去,但周廷压根不管他,夏森在房里大喊,“你带我啊!”
周廷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草屑,抬头对夏森说:“你要是不怕再把眼睛摔瞎,就跳下来试试。”
拿眼睛说事,而且夏森本来就恐高,这么一吓唬,夏森爬出来半截的身体几乎有点发抖,周廷就是不帮他,只召来几个佣人,让他们看着夏森点,但是不许把他弄下来。
苏砚跑了,周廷现在也跑了,夏森一想到两个人都不见的后果,立马什么心理障碍都克服了,他跳了下去。
下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苏砚打电话,但是苏砚关机了。又打给周廷,周廷完全不接,打过去就被摁掉。夏森也不能指望他,周廷不在找到苏砚后直接将人打包带走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就算是好的。他对周廷的心理预期已经快要降到负数。
还是周廷在一家酒店找到了正在睡觉的苏砚。
苏砚其实没干什么,就是自己去做了个产检,然后不想回去见到那两个男人整天不是吵架就是动手,干脆在外面开房睡觉,他很久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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