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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命令我倒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烫多醋
“是啊,一楼大厅上了一个糖果专营店,负责人非要学外国人那一套,要求商场安排人手配合他们做开业宣传。”
“那都需要干些什么呀?”郝好好奇地问。
“也没什么,就是扮成广告里的卡通人物,邀请顾客品尝。”
郝好冲陈未眨眨眼,“张阿姨,我这个同学可能没跟您说,我们班主任这周末给我们安排了一项社会实践活动,完了回去还要写作文,反正要招人,不如你就把这个机会给了我同学吧。”
“社会活动啊,这怎么不早说呢,还以为这么大点儿就要找工作呢!”
……
陈未抱着怀里厚重的人偶服,感激地看着他的朋友,“郝好,谢谢你啊。”
郝胖满脸担心道,“陈未,这样行吗?”
“没事儿,不用替我担心,你快回去吧,回来我请你吃饭。”
郝好还是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难道你爸妈没跟你一起吗?”
郝好想想也是,他纠结了一会儿,犹豫着说道,“那我走了,你记得有事就找张阿姨,她人很好的。”
“谢谢你,郝好,我知道了。”
姜城是被王恩铭一个电话叫过去的,他一到地儿就看到王恩铭提着大包小包,瞪着一对生不如死的眼睛瘫在路边,而他边上的女孩儿正眼泪汪汪地吃着棉花糖。
姜城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俩人,“急急忙忙的,怎么了?”
王恩铭瞧见救星到了,赶忙爬起来跑到他跟前,“城哥,我实在不行了,我腿都快跑断了,下面你陪这小妮子逛吧。”
他说完就想跑,姜城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子将人揪了回来,“到底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不等王恩铭开口,小公主已经扔了手里的糖棍儿,可怜兮兮哭了起来,“你别问他了,我告诉你,谭爽爽说好昨晚上来看我的,可她又打电话说这周末有比赛来不了了,你们说,她是不是不爱我了!”
姜城觉得额上青筋“噔噔”跳了两下,他做事向来简单粗暴,“体校不算远,我送你去。”
杨夏抹抹眼泪,“我才不去,要是影响她比赛怎么办?我就心里烦想逛逛,结果我哥陪我一会儿就把我扔给王恩铭,他陪我一会儿又要把我扔给你,你们都是坏蛋,都不疼我!”
王恩铭欲哭无泪地嚎了一嗓子,“姑奶奶,我跟你一块儿逛了快五个小时了,你饶了我吧,我实在跑不动了。”
“亏你还是个老爷们儿,才走这点儿路就跑不动了,我还穿着高跟鞋呢。”
姜城心里也烦,陈未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看向王恩铭,“你走吧,她交给我了,你把她那堆东西送回去就行了。”
王恩铭一听,顿时喜形于色,“真是我亲哥,那我走了啊!”
杨夏看着刚还嚷着累死了,这会儿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人,忍不住又气笑了,“嘿,这家伙演得够像的啊!”
姜城看眼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小丫头,不耐烦道,“上哪儿,说吧。”
杨夏悄悄撇了一下嘴,她还是觉得就她一个人面对这人的冷脸,压力实在有点儿大,她兴冲冲一脸讨好地提议道,“那个……你看我们俩逛多没意思啊,不然你把陈未也叫上,还有那个小胖,人多热闹啊!”
提起那个大周末闹失踪的小鬼,姜城更没好脸了,他嫌弃至极地盯着面前的小丫头,“我一个人被你折磨还不够,还想叫一群?”
杨夏看着说完就迈开步子走掉的人,连忙追上去,“你这人,我还没说要去哪儿呢!”
姜城虽然不怎么陪女人逛街,但对付逛起来没完的女人还算有办法,他径直把人拖到最近的大商场,自己往一楼大厅的休闲座椅上一坐,“随便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杨夏一看他这架势,脸顿时就垮了下来,“你这能叫陪人逛街嘛?”
“别得寸进尺。”
听着对方正儿八经的警告,杨夏最终还是明智地接受了这个安排,真叫这家伙跟她一起,估计她就只剩下挨骂的份儿了。
商场里人来人往,放那丫头自己跑去逛,姜城就无所事事地坐在原处等,不过很快他的视线就被糖果屋前被一群小孩子追得到处跑的大象人偶吸引了过去。大城市里这种营销手段已经不新鲜,只不过宜城是个小地方,这种品牌店名声还没有打出去,价钱又比同类产品高,并不怎么受欢迎。
大象手里拿着气球,蹦蹦跳跳模仿着动画片里奇奇怪怪的动作,胸前口袋里塞满了可以发给顾客试吃的糖果,来来去去围着他打转的都是小孩儿,打扮成这幅笨重的样子,还要一面跟要糖的小孩儿玩捉迷藏,一面在人群中甄选有潜力的买主,抓住机会上前推销,姜城暗自摇头,这可不是个容易的活儿。
陈未最不擅长应付小孩儿,捂在套子里已经热得不行,还要跟这些缠人的小鬼追来躲去,更糟的是,他明明看到两个人一起进来,那个家伙不明显是陪女朋友逛街来的吗,为什么坐在那里不走了?
陈未虽然干着手上的活儿,可心思全在那人身上,一不小心胸前口袋就叫一个调皮鬼伸手拉开了,他心里一着急,被套在脚上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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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象腿跟着一绊,笨重的身子登时摔趴在了地上,口袋里的糖果也洒得到处都是,又叫又跳的小孩子立时扑上去哄抢一空,然后又兴高采烈地各自跑开。
陈未趴在地上大喘气,头套只有眼睛的位置开着两个小洞,他从小洞里吃力地抬头看过去,正见那位爷瞧着他的蠢样儿,笑得花枝乱颤。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视野中就出现了一双干干净净的白色平底鞋,他仰头看过去,可惜视线被头套挡住了,只能看到两条裹在牛仔裤里笔直漂亮的长腿。
对方好心地扶了他一把,他没有开口道谢,姜城好像没有认出他,他这个蠢样子,也不想主动往对方跟前凑。
杨夏提着一堆手提袋从二楼下来就看到姜城站在毛绒绒的神奇小象跟前,小象羞答答地低着头,长鼻子正好戳在那人胸口上,可爱得要炸,她兴高采烈地跑上去,扔下手里的东西,一把抱住姜城的胳膊,“好啊,你趁我不在,竟然自己在这里调戏小象!”
姜城难得配合,“你不会连这种醋也吃吧?”
杨夏看向面前布置得非常漂亮的糖果屋,“就吃,就吃!快点补偿我,我要吃巧克力,好多好多巧克力!你给我买!”
陈未朝面前人摊开那只戴着毛绒手套的巴掌,硕大的巴掌上躺着最后一颗糖果,这个牌子的巧克力糖主打的广告好像是爱情,而现在,他面前正站着一对好看得像电影海报一样,让人一眼就能联想到爱情的男女。
姜城顺手扶正了大象的长鼻子,礼貌地摇摇头,没有伸手接,“谢谢,不用试吃了,我们进去买。”
女孩儿也跟着连连点头,“嗯嗯,我们去买!”
陈未看着那个偎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就算是他胸腔里那颗被嫉妒疯狂撕扯的丑陋恶毒的心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实在般配,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妈有次喝醉了酒,对他说的话,“陈未,你要记住,喜欢的人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的就千万别喜欢,你别学我,千万别去沾惹那些不能沾惹的人,否则一定也跟你妈一样,不得好死。”
陈未攥着掌心里没有送出去的糖,怔怔望着心上人的背影,如果从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他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眼神就能折磨你,他一定会把那当成一个笑话,但没想到现在这笑话却成了真。
姜城似有所觉地回过头来,冲眼前呆呆的小象,像所有过往的陌生人一样,淡漠又疏离地点了点头。
陈未在对方那令他颤抖的陌生注视下,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并肩走开,他终于强迫自己承认,那是别人的太阳,他只不过恰好幸运地借了点余光,现在总算要把所有的光和热一并还回去。
他知道没什么可抱怨的,因为就连伤疤也是他曾经期待过的。
第16章哎哟,我好怕
艰难地熬到下班,陈未领到了一份比预想中只多不少的工钱,回到家又碰到那个替他处理房子的中间人,那人在他门前走来走去,看样子已经顶着寒风等了他很久,一见他回来,忙不迭迎了上来,“小陈啊,房主又催我来问了,你这房子什么时候能腾出来啊?人家等着拾掇呢!”
他愣了一瞬,“我很快就搬走。”
男人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不是叔我不通情达理,主要是人家那边催得紧,每次都这么答复人家,总得有个准儿啊,你说是不?”
他抬起头,拿定主意也不再拖泥带水,“有准儿,就明天,明天我就搬走。”
男人听他突然这么干脆,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街坊邻居的,叔也不是难为你,要是新住处没找好,我再跟人商量商量,宽限几天也是可以的。”
陈未摇摇头,“不用了,已经找好了,就明天。”
“那好,那我这就跟人回话去!”
眼见男人走远,一直躲在对面裁缝铺里的小孩儿这才钻出来,跑到跟前,拉住他的袖子,“未未哥,你要搬走了吗?”
陈未蹲下来,摸摸小男孩的脑袋,“是啊,搬到其他地方去。”
小男孩面露不舍,“不搬走不行吗?来我家住不行吗?”
“小航什么时候做手术?”
“妈说下个礼拜就带我去市里做手术,做完手术我就跟其他小朋友一样能跑能跳了!”
陈未闻说,也由衷感到欣慰,“那太好了,到时候小航也能在运动会上得奖状了。”
“就是!我还要踢足球,踢排球!”
“排球不是踢的。”
“诶?那是怎么样的?”
“是打的。”
“嗯!那就打排球!”小男孩儿听见喊声,忙跟他摆摆手,“未未哥,妈叫我吃药了,等我好了,再来找你玩儿!”
陈未把小男孩送回裁缝铺,也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他拾打包好自己的行李,然后坐到小桌前,抽出书包里没做完的卷子,他知道自己得做点什么来把注意力分散开,否则他一定会像死在这座房子里的那个女人一样,没出息地想着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没出息地嚎啕大哭,可是还没等他坐定,外头的街面上却突然传来一声无法想象的惨烈的哭嚎。
他上前打开窗子,对街裁缝铺里的老板娘正坐在门前撕心裂肺地嚎叫,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老板娘刘梅是出了名的能干,那个家,里里外外她一个人操持,丈夫刘广孝不挣钱还好赌,一家三口都靠着她那台从早踩到晚的旧缝纫机糊口度日。可惜上天似乎忘了要眷顾这个勤劳本分的女人,给了她一个不务正业的丈夫,还给了她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他隐约听出了夹杂在哭声里的叫骂,好像是那个犯了赌瘾的男人丧心病狂地偷走了孩子做手术的钱,并且跑得无影无踪,不知道又躲在哪里豪赌。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窗框,六神无主地转回房,翻出他空空如也的存钱罐,使劲倒了倒,又自嘲地苦笑了一下,强作冷漠地扔下空罐子,坐回到自己的小桌前,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书本上,但外头嘈乱的声音穿透紧闭的窗户,拼命朝他耳廓中钻爬,有人嚷嚷着要打电话报警,有人大骂刘广孝不是东西,有人说孩子他爸干不出这种事情。
他紧紧握在手中的笔,笔尖已不知何时扎透了试卷削薄的纸张,他听见孩子的哭声,像一把刀攒在他心窝里,那个男人是不是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赌的不是一笔钱,而是他老婆孩子的命。
冰冷潮湿的河风夹杂着深秋的蒙蒙细雨吹在脸上,陈未走下亮着灯的申水桥,寂静的沿河道旁高大的柳树已经开始落叶,夜里的河水黑漆漆的,只有路灯照着的地方泛着亮片一样的碎光。
宽阔平整的河道上空无一人,大路旁是一栋栋拉着提花铁门的别墅,姜城住的那一栋楼里没亮灯,他不在家。
陈未站在路边,望着对面房子的晒台和窗户,他猜不出那人会在什么地方消磨这样的夜晚,他只知道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会帮他,那个人肯定叫姜城,所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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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下定决心不再给他添麻烦了,但在这个无助的时候,他还想再求他一次。
正出神间,远处突然传来一串刺耳的轮胎抓地声,他朝声音发生处望去,眼睛却倏得遇上两道强光,光线刺得他两眼一片黑,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住汽车远光灯打来的强光,眼睛勉强能视物时,一辆马力开足,轰隆作响的改装车已飞一般驶了过来。
陈未望见正过到路中央的行人,脸色一变,当即不假思索地大喊一声,“小心!”
廖建章敏捷地避开接二连三,疾驰而过的飞车,他站在原地,拍拍衣裤溅上的泥浆,望着那群扬长而去,无法无天的飙车党,又惊又气地骂了一句,这才快步走到对面,冲人笑着道谢,“多谢你啊,小同学。”
陈未看看眼前面生的中年男人,摇摇头表示不用客气,正要转身自己走开,刚刚开走的那几辆车,眨眼间又以比方才只快不慢的速度去而复返,并且不但去而复返,还南北两面横起车身,将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车轮在潮湿的水泥地上连打了几个转才在跟前不远处停稳,陈未和身边的陌生人不约而同朝来人看过去。
为首的汽车车门被驾驶室里的人一脚踹开,廖建章看见从车里走下来的半大小子,面上显出吃惊的神色,没等他上前批评教育,对方却已大步走到面前。
少年回头看向急急忙忙从随后赶来的另一辆车上下来,小跑着奔到跟前的人,扬手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他妈不是说清场了吗?这两个东西又是怎么回事?专门从天而降来扫老子的兴吗!”
挨打的男人捂着脸,连声赔罪,“乾……乾少,是……是清场了,我……我也不知道这……这人是怎么冒出来的。”
眼见少年不由分说劈手就要再打,廖建章忙伸手截住对方的手臂,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成年了吗?有身份证和驾驶证吗?这里是城市的公共场所,不是你的私人赛道,谁给你的权力这么开车?”
陈未暗暗皱眉,这人明显是外地口音,想是不懂得这里的地情,那位“乾少”小小年纪既然敢这么嚣张跋扈,身后一定站着能给他权力这么做的人,况且现在他们人多势众,不论该不该追究,此时却都不是追究的时候。
马少乾乐了,好家伙,宜城这地界儿还头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哦不,第二次了,上回的场子他到现在还没找回来,这么快就来了第二个不怕死的。
他挣了挣被人捏在手里的胳膊,挣不开却也不恼,反倒欺身上前,仔仔细细打量起面前身姿笔挺,五官端正的男人,接着故作惶恐地攒起眉头,露出一副夸张到滑稽的神情,“我好怕呀,不过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质问你马爷?”
廖建章扫眼拿着铁管跟棍棒从另几辆车上下来,慢慢围到跟前的保镖跟打手,面无表情道,“没人告诉你,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法了吗。”
马少乾微微一愣,立时捧腹大笑,“哈哈哈,你们听见了吗,跟我讲法律,警察啊?我他妈真是怕死了,那警察叔叔你有枪吗?”
廖建章没有反驳,他是昨天刚到的宜城,还来不及去局里报到,非任务状态,便装出行自然也不会带枪,上级调他过来时,只说这里的情况很复杂,他原以为一个内陆小城再怎么复杂也构不成什么特案,如今看来或许真是他小瞧了这个地方。
马少乾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看向自己那一帮手下,扬声问道,“我爷爷说了,警察天不怕地不怕,那你们知道警察究竟怕什么吗?”
旁人只顾笑,只有刚才挨打的人谄媚地接了一句嘴,“马少,警察怕什么?”
那人话音未落,陈未只觉后背叫人猛得一推,他脚下还未来及站稳,颈上一凉,一把匕首已经压在了他的颈动脉上。那个把他揪扯着拽到马少乾跟前的混混一脸猥琐地笑道,“乾哥说过,警察嘛,最怕的当然是人质,打不能打,杀也不能杀。”
第17章气死了,嘤
廖建章瞧见陈未脖子上的刀,果然脸色大变,“你想怎么样!”
马少乾一脚踹开跟前殷勤的手下,“去你妈的,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警察,用得着人质?说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
那人腰眼上挨了一脚,姿势夸张地摔了跟头,为了讨好老大,匕首也逼真地飞了出去,还把人质带得跌了一跤。
陈未机警地避开贴着额角呲出去的刀刃,再看时,马少乾已一脸阴沉地转向了那自己默认了警察身份的男人,“不怎么样,既然这么巧遇上了,想跟警察叔叔玩一玩而已。”他说着一把夺过保镖手里的棍子,照着男人的头就重重一棍闷了下去。
陈未见状呼吸一滞,险些跟着惊叫出声,直到他瞧见那人身手敏捷地避开攻击,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少年一击不成,手下们当即一拥而上,随之而来的混战,又叫陈未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着痕迹地将身体默默向后挪了三寸,抬头看了看那飞扬跋扈的少年和他身边的两个手下,眼见没人注意他,急忙伸出脚尖将那把掉在地下的刀子划拉到了跟前。
马少乾望着那个一把年纪了还很有两下子的警察,眼中迸出一丝亢奋的光火,他从小就爱看警匪片,可惜宜城没有真正的警,他们大部分是马家的人,至少听命于马家,极少数不肯“同流合污”的,也都做了不问世事的“哑巴”,他们只懂谈钱,从不谈法。
陈未的心卡在喉口,他紧紧盯着脚下的刀,又面无表情地望向人群中赤手空拳,毫无准备就敢以一敌众的男人,他觉得这警察要不是正直太过,那就是有点傻。
他不确定从自己的位置能不能把刀子踢给那男人,就在他抬起脚尖准备有所行动的那一刻,只听“砰”得一声响,紧接着对面那栋没亮灯的别墅的落地玻璃窗便哗啦啦碎得七零八落,破窗而出的一只网球不偏不倚砸在马少乾那辆豪车的引擎盖上,又跟着弹向他那张火冒三丈的脸。
马少乾急忙扭头避开,他抹把蒙汗的脸,瞪着刚刚上过漆的爱车上那个扎眼的凹坑,气急败坏照着对面的房子破口大骂,“姜城我操v你大爷!”
带着一脸起床气从大门里走出来的人只穿着一件紧身背心,皮带也没扣,牛仔裤裤腰松垮垮地吊在腰上,姜城不紧不慢走上前推开手持棍棒的流氓,扶了一把虽然挂了,但看样子还不算太坏的男人,路过陈未面前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最终隔着一步远停在了马少乾的车跟前。
少年跳下引擎盖,目不转睛地盯着来人,阴恻恻笑得咬牙切齿,“舍得露面了?”
“要脸不要,群殴老的,吓唬小的,这就是你马少的作风。”
“别他妈跟老子扯犊子,上回的事儿不算完,你他妈就为了一张借条,鹞山道上差点儿把老子弄死,今儿我把话撂这儿了,再来一场,无论输赢




男神命令我倒追 分卷阅读22
,爷都认了。”
借条?陈未愣住,他下意识想起了第二次见到姜城,以及他从跟前匆匆走过时,跟另一个人的对话,他虽然还不清楚前因后果,但已足够他抓住一些重要的信息。
马少乾自认这话说得慷慨大方,在情在理,陈未却只看到姜城笑,笑完了又像个老友旧交一样倾身近前,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陈未猜不到内容,但那明显是一句火上浇油的话,因为刚一听完就恼羞成怒的人,突然出人意料地从后腰掏出一把枪,堂而皇之地顶上了姜城的头。
陈未一眨不眨地望着不远处僵持的两个人,他肯定对方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但他仍旧觉得,那黑洞洞的枪口只要再指着那人多一秒,他胸腔里狂跳不已的心就会恐惧到炸裂。
廖建章抬手擦擦额角淌下的血水,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老陈,你是我的老同志了,上次的抓捕行动虽然失败了,但各方都有责任,这次调你去宜城,绝不是对你的处罚。”
“我知道,我服从上级的安排。”
“好,你还记得我们上个月在边境查处的那桩毒品走私案吗?”
“当然记得!”
“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那群毒贩携带的枪支很有可能是私造的。”
“私造枪支!确定吗?”
“根据我们近几个月的排查,基本已经可以将制造窝点锁定在宜城一带,你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摸清那里的情况,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提供准确的信息,当然我会给你再指派一个得力的帮手。”
调令下达的前一天,跟上级领导在档案室里的谈话廖建章还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想到,线索居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抵着眉心的那把仿制的美式柯尔特,枪身很沉,子弹的火v药填充量也极大,只要一颗子弹就能打烂他半个脑袋,姜城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模样,笑得马少乾怒不可遏还心里发慌,他从野路子弄来的枪,打过兔子和野鸡,却从来没有杀过人。
马少乾内心挣扎,额头上也在冒汗,恰在此时,远处倏得传来一声刺耳的警笛,吓得他手一抖,险些就扣下了扳机。
姜城睨了眼这怂蛋,轻而易举就将那把指了他半天的枪从对方手里截了下来,三两下拆得七零八落,不声不响丢进路边的草丛,只留下一梭子弹捏在手里把玩。
少年的动作做得很隐蔽,短短十几秒,廖建章却看得越发吃惊,当年他在部队里也不过这个水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地方却龙盘虎踞,深浅难测,看来这次的任务要比他想象中棘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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