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他们这些日子虽相安无事,左不过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崔君实偶尔来一趟,都叫她冷着脸相对,时间久了,他也置了气,索性同几个通房厮混。
今日的他,格外反常。
黎莘并不想搭理他,只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她命桂馥为他上了茶,自己歪在榻上,拿着秀棚穿针引线。无法,这里实在没什么娱乐活动。
崔君实兴冲冲的进来,接了茶喝了,见黎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不以为意,反倒兴致颇高的开了口。
一开始,就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367
是些泛泛空谈,同她说到了日后,官拜几品,要为她挣什么诰命。黎莘听了,也就过耳不闻,只心中冷笑。怕是等不到诰命,就要等来一纸休书。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崔君实没捧着的人,自然说不下去。
他讪讪笑了笑,将这话揭了过去,想着还是把正事与她说了:“娘子,”他柔了嗓音,故作小意:“你替我寻了好些的媒人,咱们家,有喜事临门。”崔君实说这话的时候,只差没将欢喜挂在眉上了。
黎莘的手微微一顿,不由抬眸望他,嗤了一声道:“怎的,你要寻个妹妹来陪我?”她手上不停,锈针穿过,将叶片的最后一缕合拢了。
崔君实听出了她的嘲讽,心头一恼,险些没绷住脸色。只是他学聪明了许多,没有闹将开来,而是勉强按耐住了。
“你这话的甚话,既有了娘子,我又如何能再娶?”他不着痕迹的表了心意,又上前一些,得意道:“我为肃之寻了一门好亲事!”
平地一声雷,轰的黎莘脑中空白。
尖锐的锈针没有来得及抽回,就那么扎进了她细嫩的指尖,晕出一点殷红的血珠。
崔君实见她呆呆的,还当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耐了性子同她解释:“那可是王大人的幼女,虽不是嫡亲的,却也受宠的很。若是能攀上这门亲事,于我们多有助力。”
他越想,越觉得划算。总归肃之不曾娶亲,生的又这样俊逸风流,他今儿见了那小娘子一面,虽不算貌美,却也是清秀可人的。
娶妻娶贤,便是品貌一般,待他们兄弟二人官位在身,多纳几个貌美的侍妾便是。
崔君实这边想的美滋滋的,那边,黎莘却恨不得能把那猪脑子锤开,看看里头是不是都是稻草。
明眼人都瞧得出崔子瞻前途不可限量,会试怎么说都有七分的胜算,等那时在议亲,这王大人还未必好意思嫁这么个各方面平平的庶女。偏偏崔君实让猪油蒙了心,眼里只看得见当下。
先不说崔子瞻愿不愿意,她第一个就不可能同意的好吗?!
吃她的,住她的,用她的。现在还要抢她的男人?越想越来气,黎莘双颊涨得通红,忍不住就将那绣棚拿了起来,狠狠的朝着喋喋不休的崔君实砸去。
绣棚小巧,但怎么说也有些重量,加之黎莘怒火高涨,手下很是用了几分力道。是以当那绣棚砸在崔君实面上时,还是疼的他痛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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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瞻方从玉品楼赶回来,就听说自家哥哥嫂嫂打起来了。
没错,真是打起来了,还是为了他的亲事。原先好好的小院,这会儿全然变了模样,上好的瓷器碎了一地,丫环婆子忙着拦住崔君实,不让他碰着黎莘。
偏偏被打的还是崔君实。他额头一道红印,是被绣棚砸出来的,面上五个鲜红的指印,纤纤细细的,明显出自黎莘之手。这会儿,黎莘还拿着些小东西,胡乱的朝他身上丢去。
崔君实欲哭无泪。那几个粗实的婆子力气大得很,拉着他根本动弹不得,就是想躲都躲不开了。
不一会儿功夫,他身上就跟开了染坊似的,什么颜色都有。他动又动不了,眼睛刚想瞪就被砸的头晕目眩,只得一边退,一边嚷嚷着“粗鲁妇人。”
崔子瞻过来时,就见到他这通身的狼狈。他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眼中滑过一丝笑意。
恰好这时黎莘累了,让桂馥搀着劝慰。崔君实余光瞄到崔子瞻,几乎热泪盈眶,激动地不能自己。
“肃之,你可算来了。”他挣开几个婆子,拉住崔子瞻道:“你瞧瞧她,哪还有妇道人家的模样,分明是个夜叉!”
崔君实有心说的难听些,可又不愿驳了自己的面子,左思右想,还是说她一句母夜叉。崔子瞻听了他的话,视线自然而让的落在黎莘身上。
彼时的黎莘,面上还残存着几分恼气后的红晕,一双猫儿似的媚眼水漾漾的,柳眉倒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狰狞,反倒鲜活明快,格外娇甜。见崔子瞻瞧过来,她狠狠剜他一眼,撅了粉嘟嘟的嘴儿,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可爱的紧。
崔子瞻低头一笑,掩去眼间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哪里是个母夜叉,分明是个小醋坛子翻了。他轻咳一声,没有去应崔君实,而是转口问道:“哥哥既是君子,缘何同嫂嫂闹成这样,若是传出去,岂不叫旁人听了笑话?”
他并不曾说是谁的不是,而是相当无理的偏向了黎莘。
崔君实没料到弟弟也不帮衬自己,登时被他气了个好歹:“你,你胡涂!”
他一甩袍袖,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可知,我好不容易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这妇人却将那小娘子的八字都撕了!”
一想起那碎成粉末的纸张,崔君实心痛不已。这要让他如何同大人开口,总不能说,王姑娘的八字被自家娘子撕了,还要来讨一份罢?
黎莘闻言,远远的啐他一口:“亏你还开得了口,将弟弟的终身大事当做青云梯,我瞧你是想那权势想的疯了!”
这个世界的她固然没有武力值,骂人的本事可不带消减的。要不是顾忌着身份,她恨不得发挥国骂的髓。
崔君实说不过她,只颤着手指指着她道:“你不过是个深宅妇人,又懂什么?!”
黎莘最讨厌这烂黄瓜一副直男癌的样子,忍不住拿过桂馥捧着的茶盏,朝着他用力丢去。崔君实见状,吓得赶紧往后一躲。
茶盏没有砸中他,却恰好落在他身前,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溅起的茶水糊在他衣角,洇湿了一大块。
看到这里,一旁的崔子瞻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剧场…
阿莘:烂黄瓜,x你大爷!
渣夫:粗俗,粗鲁!
小叔:你x的是他弟弟。
小叔:无条件宠老婆,就算生气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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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最终还是由崔子瞻场。他只对崔君实说了一句:“既是哥哥定下的,哥哥去娶回来便是。”
崔君实哑然。他深谙这个弟弟的脾性,莫看他这会儿眉眼含笑的温和模样,真要认真起来,决计是不留余地的。
那晚他被他扔进湖里,至今心有余悸。只是他舍不得近在眼前的大好机会,仍是忍不住挣扎,想抬出兄长的身份压人,“长兄如父,我……”
话未说完,就听黎莘娇喝一声:“长嫂如母,我不愿定这门亲事!”
崔君实一口气又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梗的他窒闷万分。
可崔子瞻并不帮他解围,他也没了多余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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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拾掇好这通身的狼狈,灰溜溜的走了。留下黎莘和崔子瞻四目相对。
##
是夜,黎莘的屋内已经灭了灯。柔细纱幔轻轻垂落,遮挡住一床春色。
黎莘跨坐在崔子瞻身上,一手捏着饱满的乳儿,肆意揉捻,一手则按在他紧实小腹上,带动着身子前后摩擦。
她青丝松散,黑黝黝的垂在颈后,宛如一匹上好的墨缎,愈发衬的背部肌肤细腻如瓷,洁白胜雪。
鼓胀的花瓣微微分开将粗硕阳物裹挟在软嫩的缝隙中,微凸的珠蕊时不时的刮过,激起身子的阵阵战栗。崔子瞻捏着她腰肢,喉间逸出低吟。
晶亮的春蜜涂抹出一层粘腻,伴随着她的动作咕叽作响,她臀肉饱满,蜜桃一般,偶尔撞击在他身上,泛起雪色肉浪。
待到那快感快积蓄到极致了,她便松了手缓缓往下,配合着身子,抚触那腻滑滚烫的阳物。小巧柔夷捉住两团圆球,包的满满当当,却不忘耐心的抚慰。
崔子瞻想要起身,反客为主,却又被她一把推到,任意作为。仔细看时,才发觉他双腿被分开缚起,缠了大红的缎带,带出一股绮丽之色。
黎莘身子敏感,来的也快,不多时便娇哼着软在了他身上。
可崔子瞻还远不曾满足。黎莘也不亏待他,歇息片刻,就拿了端起床边的一个茶盏,轻抿一口。
她双颊微鼓,含了水,将头凑在他腿间,握着胀红的玉柱吞了进去。一阵冰凉自那处腾然而升,伴随着她啧啧有声的舔弄,柔软的小舌舔过顶端的铃口,让他不自觉的蹙了眉。
太过舒爽。
这般一阵后,她将口中的凉水吐到了一旁的盆盂里,复又拿起另一杯茶盏,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冰凉的劲头还没过,就换了一阵灼热的烫意。
二者交织,那种自脊背攀升的酥麻感,简直来势汹汹。崔子瞻这下终于明白,黎莘说要送他一个冰火两重天,是何含义了。
她的嘴里塞的满当,热水同那口腔一起,宛如她身下叫人销魂的密处,他下意思的攥了拳,感受着一波波极尽缠绵的吸允。
不知过了多久,他方觉腰间一松,尽数泄在了她小嘴里。一场情事毕,两人都觉酣畅淋漓。
黎莘是化悲愤为动力,好好的折腾了崔子瞻一番……
虽说累的是她,爽的是他。没法子,谁让她一想到崔子瞻的亲事,就忍不住恼的牙痒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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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过后,黎莘就把和离的事提上了心。
她可不能是被人休弃的下堂妇,那些个坏名声,合该是崔君实自己承担的。原剧情里他休了原身时,几乎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那么这回,该是他来尝一尝这滋味儿了。
她蛰伏起来,不动声色的又过了几月,天气转凉,新年将近,绿鬓的肚子也愈发的显怀了。
崔君实乐的合不拢嘴,只是虽一面对着绿鬓情深不寿的模样,另一头,黎莘提起来的几个通房和妾室,他呀照旧宠爱着,夜夜笙歌。
黎莘暗道这货早晚把身子掏空了。
妾室里头有个唤作念娇的,生的如花似玉,是买进来的良家女子,她极有法子,来了不多时就缠住了崔君实,天天往她那处跑。
绿鬓恨的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无法,黎莘还压着她的身份,只说生下来了再抬姨娘。
这念娇也算是个能人,看出黎莘不喜绿鬓,愈发的歪缠着崔君实。平日里,因着身份压她一头,也没给她多少好脸色看。
绿鬓虽会同崔君实哭诉,可那头的更会,加之她有了身子不能伺候,崔君实每回都是说了去训斥,转头又和她上了榻,心肝宝贝的叫着。气的绿鬓还动了几次胎气。
人家有了身子,又是这样大的月份,哪个不养的面色红润。也就绿鬓,眼看着一天天的消瘦了下来。
崔君实见状,就去寻黎莘,说她亏待了绿鬓,黎莘也不恼,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每回都大张旗鼓的往里头送东西,让满院的人都瞧见。
次数一多,崔君实也不能说什么了,只能怪绿鬓自个儿不争气。
就这么熬到了年前,绿鬓也有了足五个月的身孕,她瘦的下颌尖尖,独肚子大的吓人,让人瞧着都心惊肉跳。
黎莘知道,时机到了。也就是这晚,她将念娇唤了过来。
##
绿鬓落胎了。
听说落下来的是个男孩儿,已经成了型,大人是救了回来,只是还昏迷着,她屋子里搬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看着几个通房都白了面色。
崔君实暴跳如雷,头一个就去找了黎莘。
她是吃了不该吃的落下的胎,崔君实也不蠢,自己先查了一遍,抽丝剥茧的,便寻到了念娇身上。
念娇是黎莘的人,若说黎莘没插手,崔君实如何都不会信。
只是当他将鬓发散乱的念娇压在黎莘身前时,黎莘淡淡的瞥他一眼,眼中充满了讥讽之色。
本就怒火中烧的崔君实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蔑视,他将能见到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双眼赤红,面目狰狞。
“你这个毒妇!我要休了你!”
黎莘别过头,没有说话。
屋子里的丫环婆子都被黎莘遣了出去,就连桂馥也一样。可她心中担忧黎莘,只得守在门外,时刻关注着里头的动静。
里间起先还充斥着崔君实的大吼大叫,他撕开了君子的面皮,话语更是肮脏不堪。黎莘并不恼怒,只偶尔回一两句,让人听不明晰。
不多时,屋子里就诡异的沉静下来。门外的丫环婆子都屏住了呼吸。
一炷香的功夫,一道尖锐的女声忽而撕裂了原本的沉寂。念娇一把撞开门,面色苍白的跑了出来:“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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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崔君实,这个素来在众人面前谦谦如玉的温和之人,竟然做出了杀妻之举。
黎家二老闻讯赶来时,见到奄奄一息的女儿,只觉得心痛不已。
她脖子上一道深刻的淤痕,显而易见的是崔君实掐出来的,那指印都化作了青紫的颜色,衬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怵目惊心。
这一回,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崔君实了。
黎莘被二老接回了家,状若癫狂的崔君实也被制住,待得崔子瞻从外头赶回来时,家里已经变了天。
崔君实只道黎莘是个毒妇,见绿鬓有孕心生不满,合谋了念娇害了她的孩子。
可念娇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和夫人都是被冤枉的,分明是那绿鬓怀了死胎,留不住,要借着这是构陷她们。
崔君实不信,拿了那掺了药的糕点甩在她脸上。
谁知方才在他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369
面前还故作心虚的念娇,忽而硬气了起来,声称那为绿鬓诊脉的大夫还在府上,一问便知。
崔君实还以为她是垂死挣扎,不想请来那大夫一阵逼问后,他熬不住吐露了真相,与念娇说的完全相同。
他还拿出了证据绿鬓的簪子,是问他要堕胎药时封他口用的。
如此一来,真相大白。
崔君实宠妾灭妻就罢了,还听信那姨娘的谗言,险些亲手杀了结发之妻。
他们成亲不过半年的光景,就能做出这等残忍之事,其心可诛。
流言如野草疯长,失去了黎家帮衬的崔君实,根本无力抵抗旁人的口诛笔伐。
他被迫签下了和离书,逐出黎家。而绿鬓也被黎夫人给发卖了。黎莘用这一场昏迷,换来了一个好名声的自由之身。
得知绿鬓怀了死胎的时候,她就开始准备这一切了。以绿鬓的性子,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她改变了先前的计划,重新部署,等着她一步步走入自己的陷阱。
结果令她很满意。念娇是她手里的刀,就是为了狠狠的捅崔君实和绿鬓那一下,一次毙命,永绝后患。
黎莘病卧在家期间,念娇按照先前的计划,以被冤枉的身份,哭诉着传递了消息出去。无非是不着痕迹的抹黑崔君实,将黎莘形容成一个委曲求全,却对他一心一意的贤妻。
还有她的清白之身,也要稍微提到一些。
譬如说,他是因着觉得黎家的资助驳了他的面子,心生不满,不愿碰她。抑或是早间性喜于色欲,坏了身子,就是绿鬓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有了几位探病夫人隐晦的肯定,还有从为黎莘诊脉的大夫嘴中漏出的消息,算得上是摆在明面儿上的“秘密”。
种种花样,有了黎家的推波助澜,在老百姓的嘴里更是翻出各式各样的版本。
一夕之间,崔君实名声扫地,黎莘却博得了大部分人的怜惜。
黎莘头一回庆幸崔子瞻忍住了没有碰她,不然也不会这样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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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瞻是不知晓这事的,准确的来说,黎莘和他透露过一些,却没有说的具体。
若是他知道这事黎莘以身犯险来做的,决计不会同意。
对于崔君实的下场,他虽沉痛,却难有一丝感慨。
他知晓崔君实的脾性,若是放任下去,早晚有一日,他会死在这追名逐利之中。如今趁早掐断了,反而还能留下一条命。
内心有愧,但更多的,是庆幸。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四十三】春闱(第三更)
当一切迎来风平浪静时,新年也就到了。崔君实已经回了老家,他无颜留下来,也没有办法再参加春闱。
可以说,接下来的日子,他已经与朝堂无缘了。
崔子瞻作为他的滴亲弟弟,在这场风波里没有到丝毫的影响,也是有缘由的。
一方面,他的态度摆在那里,黎莘昏迷后他代兄受过,字字句句,无不诚恳非常,甚至还几次三番的上门,负荆请罪。
就是黎家二老心头有再大的火,也多少软和了下去。
毕竟从头到尾,崔子瞻没有做错,甚至从黎莘口中,他们还得知崔子瞻曾经帮过她。
再者说了,崔君实这里他们是压错宝了,但是崔子瞻比之更有天资,如今春闱在即,用这事同他打好关系,也能弥补一二。
一来二去的,这事儿对崔子瞻造成的影响也就平息了。
当然,对于崔子瞻来说,他只是想见见黎莘,看她恢复的如何,有没有哪里不好。旁的失误,他并不在乎。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罢了。
可惜黎莘对外称病,每回崔子瞻来了,也只得匆匆的隔着帐幔瞧她一眼,周围多的是人,不好逾矩。
如此一段时日,略去过年时的忙碌,春闱近在眼前。春闱实时会试,连考三场,每场三日,是以这些学子们不仅得有才华,就是身子的强健也不能落下。
黎家二老送佛送到西,索性帮着崔子瞻打点了行装,命人送他过去。
来的虽早,贡院外也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学子,崔子瞻和几个相熟的同窗谈了几句,不多时,便要入门了。
临行前,他忽然若有所感。
小厮已经提了他的东西往前,他却止了步,缓缓的回头,向着不远处的角落望去。角落里一抬玲珑的两人轿,青色的轿身,着实不打起眼。
可那轿帘处正伸出一只玉琢似的柔夷,搭在轿门上,轻轻地撩起了轿帘,露出一张娇艳明艳的芙蓉面。
黎莘弯了眉眼,对着不远处的崔子瞻漾出笑容。她看着清瘦了一些,本就尖俏的下颌愈发的小巧,显得一张脸不过巴掌大小。
大抵是许久未出门,那肌肤就似摸了层白霜,不见血色。
崔子瞻抿了抿唇,有心想过去细细的瞧她,但时辰已来不及了,身后的同窗正不断的催促他。
黎莘笑着冲着他摇了摇头,摆手示意他赶紧进去。
他深深的望她一眼,攥了手心,慢慢回过头去。
贡院深深,九日过后,他隐瞒的一切,才能光明正大。他所求的事务,才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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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回府后,方才开始着手拾残局。她不能永远称病,总要出去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她并不如原剧情那样,顶了个歹毒的名声,受尽了诟病和欺辱。
她命桂馥唤来念娇,将事先答应好的报酬给她。她的卖身契,五百两银子,还有一个新寡的身份。
念娇是个聪明人,过门没多久,就瞧出了崔君实并非真正的主事人,他的承诺好比那镜花水月,扔一块石子,就全碎了。
黎莘才是她该效忠的对象。而从今以后,这件事再也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四十四】浴池贺礼(第一更)
会试的几日,不断有学子因气力难支从贡院中被送出来。
黎莘担心崔子瞻,每日都会去贡院瞧瞧,便是自己去不了,也会寻人盯着,以便得到最快的消息。
好在崔子瞻自个儿争气,并不曾出了意外。
他出贡院的那一日,整个人都削减了许多,唯独双目湛然有神,比之其余的学子康健的多。黎家人将他接到了别院,又命人伺候他洗漱歇息。
他虽支撑住了会试,但实在疲惫不堪,半梦半醒的将自己打理干净了,便什么也顾不上,一头栽倒在了床榻上,酣然入睡。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两日。
待崔子瞻终于养好了神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彼时,屋子里只燃了昏黄的灯烛,他睡得昏昏沉沉,仰面望着床幔,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揉了揉胀痛的额际。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370
这两日不曾进食,如今他腹中饥肠辘辘,喉间也干渴的火烧一般。伺候的人不敢怠慢他,时时刻刻准备着温热的吃食和蜜水,不过现下却不见了人影。
崔子瞻瞧转了身,想要下床去看看。
“醒了?”冷不防一道熟悉的嗓音从他身前响起,他怔了怔,见幔帐被一只素手轻轻撩起,显出一张白皙娇艳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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