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随着她的出现,原本吵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了许多,不少或明或暗的视线投在她身上,从她的双眼上的红缎滑落,又觑向她隐没在袖间,若隐若现的一双纤纤素手。
先前说话的汉子们也噤了声,齐齐看向了黎莘。
为首的汉子目光有些迟疑,似乎在透过她努力的思索着什么。
直至黎莘走过他身边,留下一道曼妙背影之时,他才恍然大悟过来:
“赤衣枭!”
他这一声惊吼,让在座所有人都为之震,目光中纷纷露出仓皇之色。
黎莘的脚步微微一顿,停了下来。
那汉子也是一时情急,没能顾上她还不曾走远,这下被她听着了,他悔的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
他周围的汉子忙护住他,手中握紧兵器,浑身紧绷的目视黎莘,让气氛一时凝重许多。
掌柜和小二已经极为熟稔的躲去了厨房,他们这些做江湖人生意的。没少见这种事。
黎莘伫立原地,良久,方才缓慢的转了身。
虽不见双眼,但她显露在外的面庞,黛眉朱口,瑰姿艳逸,已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
可在座的没一个敢动歪心思。
红绸微扬,拂过她肩畔,最终落入片墨色之中。
她来到汉子面前,步步靠近。
除了他的兄弟,毫无一人插手。
汉子额际滚落豆大汗珠,铮铮铁骨也不由略显轻颤,他身边一人见状,怒喝一声,抡起双斧就朝着黎莘劈砍而去。
他方入江湖,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如其余几个沉得住气。
为首大汉堪堪喊了一声“阿虎!”,想再去拦他,却为时已晚。
双斧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劈砍在空气
之中,发出沉闷滞响,直逼黎莘面门,像是豁出了全力。
黎莘稍一侧身,轻松避了过去。
紧接着,众人便听得“铿锵”一声,视线中那绯衣如烈焰灼灼,眨眼之间,阿虎不知怎的就痛叫一声,半跪在地上。
双手斧从中断成两截,一共四片,重重砸在地上。
黎莘手持一把墨色长萧,萧身通体乌黑,状如鱼身脊骨,隐约间泛着玉脂色泽。
那萧点在汉子手肘,他双手一麻,登时失了力气。
墨萧入袖,黎莘一脚踩在他手背上,趁他仰头惨嚎之时,五指成勾,擒住他
咽喉。
其余的汉子立时站了起来,想要朝着她冲去。
黎莘左手握萧,横在身前,遥遥指向几人:
“莫动。”
她面色不见半点波澜,漠然无情,连嗓音都寒似冰霜。
汉子们看了看她手里擒住的阿虎,又望向她被红缎蒙住的双眼,心中阵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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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汉子咽了口唾沫,拦下几个兄弟,上前一步道:
“赤……女侠,在下无意冒犯,我这弟弟年少不知事,若是冲撞了女侠,我愿代其受过。”
被制住的阿虎闻言,双目泛红,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汉子狠狠一瞪,只得不甘不愿的低下了头。
黎莘静默片刻,忽而举起墨萧,对准了大汉。
大汉浑身一凛,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黎莘无言了片刻,半响,方才惜字如金的开了口:
“名字。”
大汉略略松了一口气,浑身上下却依旧绷的紧紧的,他朝着黎莘作了一揖,努力稳着嗓子道:
“在下赵常,符平人氏。”
黎莘又道:
“罗家堡?”
她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听得赵常一时有些怔愣,然而紧迫之下,他福至心灵,往常不怎么好使的脑子忽然开了窍:
“女,女侠是找罗家堡吗?”
黎莘点点头。
赵常心里的石头咚的一声落了地,他
抹了把汗,忙连声道:
“罗家堡不在符平,女侠自南边走,往骆河方向便是。”
黎莘听了,没说什么,只是回了手中的墨萧。
与此同时,她也松开了阿虎。
阿虎死里逃生,虽身上伤口隐隐作疼,还是不敢耽误,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赵常身边。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黎莘也就没再耽误,转身便离开了。
及至她背影远远的消失不见了,那赵常才狠狠的喘了一口气,面色发白的瘫坐在椅子上。
再看他身边几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几人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之色。
赤衣枭是谁?
这个名号,还要从一把兵器说起。
明山墨老乃当世封绝的铸器大师,他手中冶造的兵器屈指可数,却无一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
但他从未满意过。
直至五年前,他倾尽心血制出一把绝世利器,此物现世,墨老也因此油尽灯枯,将这兵器托付给亲传弟子后,隔天就咽了气。
那弟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25
子身负墨老重托,埋藏师傅后隐姓埋名,从此不见人影。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不知那兵器落在了谁的手里。
一直到两年前,有人不知怎的找到了墨老的亲笔手信,上书此物细如鱼骨,温腻若脂,非常人所能驾驭。
手信被撕了一半,剩下名字中的一个:重。
一时间谣言四起,大多人都传言这是一把长剑,一剑便封喉。
可是当第一个人死在此物之下时,他
拼尽全力,喊出了此物之名:
“重……萧……”
说完就闭了眼。
他好友听的不真切,这么一番来回,重萧就成了重枭,而手握重枭的人,却是个女子。
听闻她一身绯衣,目覆红缎,武功高深莫测。
有不信邪的人去寻她比试,然而除了一个跟着夫君,身怀六甲的妇人苟活了下来,其余之人,无一生还。
那活下来的妇人什么也不肯说,成日里畏缩着,像是怕极了。
至此,她就被人冠上了赤衣枭的名字。
因着她手握重枭,又一身赤衣,心狠手辣,偏偏只杀那些寻她事的,先行动手的。
名门正派不好插手,魔教邪敦又不好拉拢。
她就游离在正邪之间,成了无人敢招惹,也无人敢招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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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堡。
凉风轻拂,迎面而来一阵苦涩药香,罗盈袖撩起竹帘,莲步轻移,袅袅娜娜的走了进去。
她挽了发髻,未着珠翠,只在鬓边别了几朵开的正好的栀子花,花朵洁白,当中娇颤颤的一点黄蕊。
她微垂了臻首,红粉青蛾,一张鹅蛋脸光洁无瑕,清丽端绝,仿似轻渺仙子。
赵常打探的消息,倒并未掺甚水分。
罗盈袖美眸微抬,瞥向正前方一青衫男子,双颊就略略的泛了红。
他躬着身子,半蹲在一堆药材中央,一边比对着手中书册,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什么。
若是仔细去听,会发觉那都是药材的名字:
“丁公藤,九里明,白芥……噫,白芥子呢?”
他寻着寻着,不由发出一声嘟囔。
罗盈袖忍不住掩唇轻笑。
她这笑声清脆娇甜,如银铃一般,自然而然的引起了那青衫人的注意。
他愣了愣,转过身,循着这声音瞧来。
罗盈袖忙羞赧的别过了头。
青衫人原是个年轻的小公子,身量高挑,身姿隽秀,只单单站着,就平生一股清矍之意。
他肤色极白,细腻若玉瓷,因着习武的缘故,罗盈袖比起他,甚至还要略逊一寿。
再瞧他容貌,一双秀致修眉,不散不乱。双眸湛然有神,如蒙星月之辉,眼尾微斜,垂了绒绒的眼睫,眼头却是极美的弧形。
悬而挺的鼻,鼻尖有些微微的翘,点了一粒沙砾大小的黑痣。
他自然看清了罗盈袖,目中却并未流露惊艳之色,反倒是兴奋的一拍手,径直的冲上前,将手里的书册一把塞进了罗盈袖手里:
“罗姑娘来的正是时候,我如今要出去一趟,一会儿若是药童来了,你替我同他知会一声。”
说罢,还不等罗盈袖回应,他的身影已卷着风消失了。
罗盈袖怔怔的愣了半晌,望着手中书册,又是气又是笑,最终只得跺跺脚,喑骂一句呆子。
连越书从罗家堡跑出来,四处瞧了瞧,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找了过去。
对,他记着那药材铺子就在这方向。
连越书深信不疑的朝着自己选的方位寻去,可他在这条街上来回的走,足足逛了一个时辰,也没找着那药材铺子。
他身边卖果子的小贩都认得他的脸了,见他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忍不住开口道:
“公子可是寻人?”
连越书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有些困惑道:
“我记着这里有一家药材铺,唤,唤作……”
他好像忘了。
小贩挠挠头,奇怪道:
“小人日日在这里卖果子,可从未见过甚药材铺子。”
他说着,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对连越书道:
“只不过,去西街街尾,倒是有一家卖药材。”
连越书大喜过望,双眸晶亮亮的问道:
“正是那处了,劳烦与我说一声,该如何去才是?”
小贩就指着右侧道:
“从这儿走到底,在那路口往东面去,绕过醉仙居便是了。”
连越书谢了他一声,又急冲冲的朝着他指的那处跑了过去。
可等到他到了路口,望着来来往往的摊贩百姓,一时又茫然停驻了。
东,东边是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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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了方向,连越书没了法子,只能一路问了过去。
好在这里民风淳朴,他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倒也有不少人给他指路,有个珠圆玉润的妇人,甚至还将他带去了铺子前。
连越书道谢后,妇人就笑眯眯的问他
可有婚配,言及家中尚有一女,正是二八年华,俏丽可人。
连越书一听,如临大敌,忙摆手道:
“不可不可,师傅同我嘱咐了,让我勿近女色,”
说着,他又顿了顿,极为诚恳道:
“若夫人重病缠身,倒可来寻我瞧上一瞧。”
那妇人笑盈盈的脸立时变了色,啐了他一口,暗道一声晦气,骂骂咧咧的走了。
连越书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
他又说错话了?
好在这点事还没叫他放在心上,他很快恢复过来,走进铺子里去寻药材。
骆河罗家堡,更像是个独立于世的小镇子,药材铺子就这么一家,里头来来
往往的人也不少。
连越书让人包好了药材,提了便想走。
铺子里的伙子见了,“哎呦”一声,赶紧追出来喊道:
“公子,公子!你没给银子呐!”
连越书闻言,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
“银子?”
伙计追的气喘吁吁的,这会儿终于能歇息一会儿,却不敢耽误,只抹了把汗断断续续道:
“二,二钱一一”
连越书眉宇微蹙,细细想了片刻,才恍然道:
“银子,险些忘了,这里要用银子。”
他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因着他自小就跟在师傅身边,下山不久,罗凇知晓他不通人情,粗略的和他说过一些。
同时,也为他备了些散碎银子。
可今日他出来的急,没等着药童,荷包在药童身上,他现在压根没有银两。
他蹙了蹙眉,伸手从腰间摘了一枚羊脂玉的双鱼坠,递给伙计道:
“拿这个替了银子同你换,可好?”
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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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坠雕琢的栩栩如生,玉质透着温腻光晕,一瞧便知不是凡品。
伙计是个有眼力见的,知晓这双鱼坠别说是买包药材,就是买了整个铺子都绰绰有余。
但他惯爱贪小便宜,当下双眸一亮伸手就要去接过来,忙不迭道:
“好好好……正好抵这个价。”
然而不等他摸到那玉佩,另一边的连越书却倏忽的一手,将双鱼坠又拉回了掌心。
那伙计愣了愣,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不由得有些急迫:
“公,公子,这是何意?”
连越书一双眼直直的凝着他,里头细细碎碎的漾着光:
“你骗我。”
他皱了皱鼻尖,那小黑痣也随着他的动作跳了跳,倒有几分孩童似的稚气可爱。
伙计心中一慌,面色刷的白了一片“小的哪敢,哪敢骗您呢?”
连越书就将双鱼坠又别回了腰间“这玉坠分明能买你一个铺子,你却同我说只值这包药材,”
他说着,将药材丢回了他手里“药我不要了,等我取了银两再买便是。”
两个人说话正是在大街上,连越书没有刻意压低嗓音,身边的小贩们就恰好听的清楚明白。
这会儿大家交头接耳,对着伙计指指点点的,看的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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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自顾自的走了。
伙计一人站在原地,手里捧了包药材,听着周围人窃窃私语,忍不住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句:
“瞧什么瞧!”
说着,又朝连越书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忿忿的想要回铺子里。
他方走了两步,后背就被什么硬物轻轻一戳。
伙计正是火气大的时候,这会儿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回头张嘴就想破口
大骂:
“哪个混一一”
视线却在瞥到那人时戛然而止,就像被什么东西生生的卡住了脖子。
来人一袭红衣,赤色如血。
她手中握着一管墨萧,形似鱼骨,此刻正抵着伙计的咽喉,只一寸便能取他
性命。
伙计那股劲儿瞬间就没了,只余下无尽的恐惧和慌乱,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今日究竟是倒了什么霉运,接二连三的撞上硬茬子。
这红衣女古怪的很,拿把墨萧做武器便罢了,眼上还蒙了块红缎,究竟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周围不知何时聚起了凑热闹的百姓,就连临近的铺子也被感染了,那些伙计掌柜都纷纷探出头来。
黎莘的耳尖动了动。
她伸出空余的一手,对着伙计摊开了手掌:
“拿来。”
伙计这会儿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只当她是来打劫的,便抖抖索索的摸遍了全身上下,连鞋子都脱了下来,才寻出出几枚铜子儿,颤着手交出去:
“姑,姑娘,小的就这么点钱,再多就没了。”
罗家堡堡主罗凇是前任盟主,这星的百姓们自然常见武林中人,为了给罗凇面子,极少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但是敢闹事的,除了蠢货,就只有高手了。
而且必须是高手中的高手。
所以即便黎莘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对待伙计,周围也无人敢多嘴一句。
其一是这伙计爱贪小便宜,时常去小贩哪儿揩点油摸个果子什么的,百姓们都腻烦了他。
其二,就是他们不敢轻易的招惹黎莘,毕竟她看起来,高深莫测。
黎莘姿势不变,手都不曾动一动,只是维持着方才的状态,开口道:
“药,给我。”
伙计浑身一个激灵,半晌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手里抓的药材,忙把铜子塞进怀里,转而将药递了上去。
黎莘接过药,自然而然的回了萧,转身离开。
伙计如蒙大赦,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般,也顾不上地面的尘土,就那么瘫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前方走了几步的黎莘顿了顿,忽而想起了什么。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碎银,捏在指间缓缓回了头,对准了伙计的方向。
彼时那伙计光顾着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压根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等他终于若有所感的时候,一抬头,就瞧见那碎银带了股劲风,以势如破竹之态,朝着自己疾驰而来。
他瞠大了双眸。
碎银没有给他躲避的机会,几乎是瞬间,就准确无误的弹射在他的穴道上,让他浑身一阵发麻。
很快的,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了。
除了一对眼珠子能转,一张嘴能说话,四肢头颅,乃至整个躯干,都僵直在了原地。
不仅如此,那些麻痹的位置,逐渐泛了麻痒之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这自己的每一寸神经,又疼又痒,却连抓一抓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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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闷闷不乐的蹲在路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边缘上几颗毛茸茸的狗尾巴草。
可怜那草本长的好好的,如今被他薅的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杆子,惨兮兮的随风飘摇。
他似乎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衣角已经拖在了地上,只是长吁短叹的,看起来
忧愁的紧。
黎莘就侧坐在他身后的一颗参天大树上,双腿卡在枝桠间,一手上上下下的抛着药包,一手握着细颈的青瓷壶,清澈酒液自壶嘴牵成一缕丝线,分毫不差的落入她口中。
等她喝够了,那头的连越书也起身了。
自师傅仙逝,他为承师傅遗志下山,云游四海,悬壶济世。
可如今不过是第一站,见识了人间烟火的他已有些腻烦了。
人人皆有私心,人人皆有私欲,他不求黄白之物为他们医治,他们想要的却远远不止这些。
他还是想回山上。
连越书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失落的垂了头,朝着罗家堡的方向走。
当然,那是他以为的方向。
他选的方向从没有一个是正确通向目的地的。
黎莘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闷头走回了西街,然后发觉不对劲儿,又从西街走了回来。
然后又走了回去黎莘:???
所以系统下达的保护任务,是因为这货路痴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是吗??
当连越书第五次路过这棵树,却依旧没发觉这是同一段路的时候,黎莘忍无可忍,抓起药包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一砸,把连越书砸懵了。
然而他的反应又与正常人不同,不仅没有大喊大叫,反而是揉了揉脑袋,又抽了抽鼻尖,蹲下身子把药包拾了起来。
捡起来后,他认真的嗅了嗅药包,面上的愁色顿时一扫而空:
“白芥子!”
他兴奋的欢呼一声,哪还有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27
之前萎靡不振的模样。
欣喜过后,他就抱了药包,也不抬头瞧瞧是谁砸了他,闷头兴冲冲的要往西街跑。
黎莘无语凝噎。
她好想嘶吼一句“你他娘的往后面走是会死怎么的?!”
可是她不能。
说话超过五个字,她会受到系统的电击惩罚。
于是她只能压下心里的火,从枝桠间一跃而下,轻盈无声的来到了他的身后,用墨萧一把勾住了他的身子。
连越书向前的姿势猛的一滞,还不及他反应,整个人就天旋地转一般,脚上倏的就腾空了。
他双眼猛然瞠大,物件,却俱是扑了一下意识的去抓身边个空。
等等,他为什么会飘起来?
连越书后知后觉的回头看,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烈焰似的红。
他的后颈被人提着,因此压根不能瞧见身后之人的面目,但偶有淡淡的幽韵自身后传来,糅杂着清甜的酒香,丝丝缕缕的窜入鼻间。
连越书想开口,嘴中却被灌了满口的风。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忘记把药包揣在怀里。
几个起落的工夫,黎莘就拎着他来到了罗家堡的大门之前,在门人瞧不见的角落,将他丢了下去。
连越书摔在草地上,没受什么伤,只狼狈的滚了一身干草。
他吐掉嘴里的草屑,抬头去看时,只望见堪堪擦过的一角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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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扎着一身的草屑进了罗家堡,彼时的药童正带着一帮子护院从正厅里跑出来,一见到他,忙急吼吼的冲到他
面前:
“公子,您怎的独自出去了?!”
他一边替连越书去摘身上的草屑,一边絮叨道:
“您明知自个儿认不得路,有甚事等我回来便是,瞧瞧您这一身…。”
药童打小与他长大,两人既是主仆,又是兄弟,因此关系不比寻常主仆那般生疏。
他可听不得药童自称奴才。
连越书叹了口气,无力的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他心思还在那红衣人身上,如今没有多的余力应付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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