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方麟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这点黑影抵挡不住诱惑,从她嘴角钻了出来,一点点的靠近她枕边的酒碗,沿着碗边爬了进去。
直至它一整条都盘了进去时,竟足足占了半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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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爬出后,小姑娘的眉心彻底舒展开。
连越书回她身上银针,正想回头去看那虫子时,却见方麟一脚将它踩碎。
“别……!”
他连忙出声阻止,仍是晚了一步。
方麟踩完,才觉自己似乎是意气用事了,一时不脸红:
“抱歉,我一一”
连越书摆摆手,阻止了他欲说的话。
益虫虽已经变成了一滩泥,他还是蹲下了身子,用帕子擦起一点,凑到鼻尖嗅了嗅。
这腥臭气味,有些莫名的熟悉。
他脑中思索着和这气味仿佛的东西,想来想去,却只想到了一物,就是当初在白水村,他无意中尝的那一口药。
事情似乎益发的复杂了。
他一门心思想和黎莘说道,但她并不在这处,他也一时半会儿的寻不着她。
无法,他只得按捺住情绪。
两个人耽搁的这一会儿,那股香气被风吹散,顺着门沿传进了村民的屋子里,让那些个原本安稳的病人俱是躁动起来。
等连越书和方麟出来,之前熬药的梅鹃就跑了过来,连声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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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闻着那气味后,村民都和魔怔了一般,在榻上不停的抽搐着身子,还直翻白眼。
帮忙的人都跑了,独独梅鹃胆子大一些,想着来知会他们一声。
村民们对这物有反应,说明他们体内的都不是甚病甚毒,而是中了蛊。
然而益虫本就难得,一下子如何能有这般多?
连越书心里焦躁,面上仍是平静。
他让梅鹃先行回去,自已则抱了方麟那一大坛酒,并剩下的所有药粉,直接拿去了里间的屋子。
屋子里的村民果然如梅鹃所说,在榻上胡乱的翻滚抽搐着,这榻子都是临时借来的,大小不一,这会儿就有些人从榻上落了下来,倒在地上。
他打开坛口,将药粉尽数倒了进去。
那股淡淡的香气瞬间浓郁了起来,伴随着若有似无的腥味,充斥了整个屋子。
那些村民们闹腾的愈发厉害了。
连越书明白接下来的画面大概不会太美好,就推了方麟出去,让他在外头守着。
他还得看清有没有漏网之鱼。
门外的方麟守了一刻钟,期间他附耳在门板上,一直能听见的声音,听得他浑身发痒不说,脑中一想起那画面,就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好在很快,连越书就抱着坛子出来了。
他面色有些发白,方才那黑压压密密麻麻的益虫团聚在一起,饶是他,也不由得反胃。
他将坛子放在地上,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都,都出来了?”
方麟试探着问道。
连越书盯着那坛子,认真的点点头。
他确认了人数和益虫,暂时没发现漏网之鱼,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其他村民都闻闻才好。
可惜药粉已经用完了,他重制还要一段时间。
药童被连越书派出去采买药材,回来
的时候已经天黑,算是逃过一劫,不必看那些恶心的虫子。
方麟原是打算将虫子统统烧了以绝后患,可连越书却不愿意。
这益虫大有用处,头先让他踩死了一只,自己心中可惜了许久。
说不得,他还能有机会治好黎莘身上的病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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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等到了深夜,才见着黎莘。
她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显出了几分苍白,连越书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清楚。
还没等他开口,黎莘就道:
“那蛊……如何了?”
连越书正要和她说这事,闻言就接口道:
“已经解了。”
紧接着,就将白日里发生的事,还有村民们身上那些益虫都说了一遍。
听到方麟一脚踩碎了第一条益虫后,黎莘才恍然过来。
怪不得,她会突然如此。
这些益虫……果然和她有关系。
“剩下的呢?”
她问道。
连越书就将放在房屋一角的酒坛子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黎莘没有揭开,只是凑近了嗅了嗅,心口的跳动顿时加速,冥冥之中,她甚至有将那些益虫放出来的念头。
她用力一晃脑袋,将坛子推进了连越书怀里:
“走,就现在。”
此地不宜久。
连越书一怔,显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有了要走的想法:
“可……”
他本想将村民调理好了再走的。
然而当他视线触及黎莘神色,不由得微微一滞,当下再不犹豫,只是点头道:
“好。”
说罢,转身就去拾自己简单的行装,顺便叫醒已经熟睡的药童。
几个人本就带的轻便,东西自然也不多,不过片刻就弄好了,药童揉了揉眼,半梦半醒的去套马。
临走前,连越书留下了一封书信,写明了调理的法子和匆忙离去的原因,全当是解释了。
他之所以改变主意,是因为他看出了黎莘的担忧。
她从来都是云淡风轻,不管何事似乎都不能让她有所畏惧,唯独今日,她有些……紧张。
说不上是害怕,却十分凝重。
总归蛊毒已解,再好好调理,那些村民早晚能好起来的,他没必要待在这里。
夜色茫茫,他们出门的声音没有惊动任何人。
值夜的捕快被黎莘打晕过去,马蹄踏踏的踩过泥石路,一路走出了四喜村,顺利的不可思议。
可越是顺利,黎莘就越是不安。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着,直至连夜赶路,天色擦亮的时候,在他们上官道之前,被一队人马拦了下来。
这一刻,黎莘心中竟有种诡异的平静感。
终于来了。
那队人马显然是有备而来,约莫几十人规矩的立在一旁,身着黄衣,面色发青,打头的还是个熟脸。
正是当初的王焦。
他们等了有一会儿了,露水深重,连带着他们的衣角都有些湿润。
见到三人的马车,那王焦对身旁几人使了眼色,就有一列人上前,拦住了他
们的去路。
连越书刚想探头,就被黎莘拉了回来。
“莫动。”
她沉声道。
连越书听话的不动了。
黎莘掀了帘子出去,让药童回车厢,自己跳下马车。
王焦见到她,总觉着身上隐隐的发疼。
但是主公的命令不可违背。
是以他上前一步,远远的对着黎莘喊道:
“夫人,主公请您一聚。”
他也没想过,闻名江湖的赤衣枭,竟是主公之妻。
黎莘神色冰冷:
“我不是甚劳什子夫人,也不认得你家主公。”
危急关头,她可不想再五个字五个字往外蹦,不要让系统网开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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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焦不想黎莘竟会这般说,愣了片刻,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他欲再唤夫人的时候,黎莘似是瞧出了他的心思,随手拾了一枚石子,朝他疾射而去。
王焦双目一凝,就地一翻,险险躲了过去。
那石子却重重嵌入了马车的木边,因着过大的力道,边缘还裂出了蛛网似的小缝。
王焦喑道不好,忙对着马车半跪下来。
马车的车帘微微一动,从边缘探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掌,干枯的皮肉附着在骨骼上,如同一具腐朽的尸首。
那人撩开车帘,慢慢露出身形。
他浑身上下裹得严实,正是初夏的日子,他却好似过冬。
“莘儿。”
他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粗砾的宛如古稀老叟。
黎莘没有应,只是眉目冷清的望着他。
出来的急,她没有戴上红绸,好在如今天还未明,她尚且能够适应此时此刻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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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
“回来罢。”
男人动容道。
黎莘轻笑一声,抽出墨萧,直直的指向了他:
“我若说不呢?”
男人的面容隐在了面罩之下,看不清神情,只能听见他粗噶的音调,磨的人耳根都发酸:
“出去一趟,你便学坏了?”
分明是一副宠溺的口气,被他说出来,却平添了一丝诡异。
黎莘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手中墨萧。
“王焦。”
男人低低唤了一声,“把她带回来。”
王焦忙应了声是。
男人说完这句,就在侍者的搀扶下又坐回了马车里,帘子落下,将他彻底档住了。
而这头,黄衣人已经渐渐包围了马车。
黎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转身,刚要动手,却被车厢里的连越书一把拽住了。
他什么都听见了,却什么也没问:
“阿黎,你先走。”
他平静道“他目的是你,你不必管我们。”
他和药童都不会武,于黎莘来说就是一个拖累,倒不如扔下他们,黎莘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黎莘一愣,旋即弯了唇笑道:
“你不信我能护着你?”
这是她曾许诺过的,如今,她自然要将之兑现。
连越书摇头道:
“不,我只是一一”
还没等他说完,黄衣人已经按捺不住,提了刀冲上前来。
黎莘一拧眉,将连越书推回了车厢,又飞身跃上马,狠狠的朝它抽了一鞭。
马儿吃疼,嘶鸣一声,开始在包围圈里横冲直撞。
有几个黄衣人躲闪不及,被它生生的踩了一脚,当下就踹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而机灵的想去砍马的,被黎莘一一拦下,一萧穿喉。
王焦知她难缠,但也不料自己的人竟毫无反手之力,眼看着黎莘几人已经要冲出去了,他咬咬牙,打算自个儿上。
未走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面容普通,甚至有些粗苯,乍一看,就像个普普通通的老实村民。
他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若黎莘仔细看,便能发现那坛子,和连越书拿着的几乎一模一样。
他冲着黎莘大喝一声:
“夫人,小的得罪了!”
说罢,竟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打开了那坛子的封口,直直的丢了进去。
坛中的益虫正贪婪的吸食美酒,猛地燃起火舌,就将它们统统烧的蜷缩起来,透出一股苦焦的恶臭。
与此同时,黎莘只觉心口被人重重一刺,传来钻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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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的连越书一直细细的听着外头的动静,突闻一声闷响自车前传来,他
不由得心口一跳。
他顾不上许多,掀开了帘子朝外看去这一看,让他心神巨震。
只见黎莘半个身子将将挂在马上,马儿飞驰,她便紧跟着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他立时喊了一声“阿黎”,挣开拉他的药童出了车厢,扶着车厢的边缘去够黎莘的手。
药童自然也坐不下去了,他咬咬牙,上前扯住了绳子,憋红了脸去阻止这状若癫狂的马儿:
“公子,快拉她!”
说话间,马儿的动作被他拉的稍稍一顿,连越书就找准了时机,紧紧抱住了黎莘的腰,将她拖了回来。
看着旁边的黄衣人想要上前,他一时情急,就扯下了腰上的香囊,往两边一拉,径直扔了出去。
他们正在飞驰的当口,劲风扑面,香囊这么一甩,里头的药粉就尽数喷洒,对着那些人劈头盖脸的罩去。
黄衣人避之不及,被那些药粉糊了一脸,正想抹开再追时,脸上却传来一股极为灼烈的疼痛。
他们哀嚎着摔在地上,捂着面颊痛苦的嘶鸣。
不到万不得已,连越书其实并不想用这些,医毒说来难以割舍,他虽学医术,却也懂制毒。
那些用来防身的毒粉,他原以为永远都用不上的。
他抿了抿唇,低头看怀中的黎莘。
她面色苍白如纸,唇角逸出一抹鲜血,瞧着就怵目惊心。
连越书勉强冷静下来,捉住她手腕为她把脉。
毒气攻心。
可是她身上哪来的毒?
“公子,他们追来了!”
正当连越书冥思苦想时,赶车的药童急的唤了他一声,“怎么办?!”
他虽不清楚是因为何事,也知道眼下的状况于他们不利。
连越书身上已经没有多的毒,再者说方才那一下本就是乘人不备,这会儿再用未必有效。
但让他们追上来,三个人都有危险。
眼看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连越书怀中的黎莘忽而呻吟一声,挣扎着抓住了他的手:
“破,破金…。。
她气若游丝,声音也几乎被淹没在马蹄的踏踏声中。
她本在昏迷,若不是系统提示她已触发终极任务,她说不定还醒不过来。
可是连越书听清了。
破金子是医治苍空时要来的,黎莘随手就放在他药箱里了。
他一手抱着黎莘,一手去摸自己摆在位置上的药箱。
马车太过颠簸,他们的身子也紧随着左摇右摆,连越书一直够不到,最后无奈,只能用脚勾住边固定住,才摸到了药箱。
他打开药箱,急切的寻找着。
“公子!”
药童又催促他一声,因为黄衣人已经离他们不过几人的距离了。
连越书叮铃哐啷的一阵乱翻,终于在药箱底部找出了一个眼熟的盒子。
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枚拇指大的小金球。
小金球瞧上去十分普通,也没甚明显的机关,连越书一时间犯了难,根本不知要如何去用。
黎莘吃力的伸出手,从金球上抽出一根细细的金丝。
“扔……”
她强撑着一口气道。
连越书闻言,立时将金球往后头一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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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然一声巨响,身后飞沙走石,连带着他们的马车都被震的剧烈晃动,药童用尽全力才稳定下来。
纷纷扬扬的沙尘隔绝了他们的视线,也看不清后头的状况,但是那些黄衣人的确是没能再追上来了。
“快走!”
连越书道,“回伏山!”
伏山就是他自小到大的家,即便师傅已过世,那里还留有屋子和许许多多的药材,都是外头寻不着的。
回去了,他才有更大的可能医治好黎莘。
药童忙应了一声。
连越书抹了把额上的汗,将黎莘抱着回了车厢,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如今施针是不行了,他只得给她喂了药,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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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撑住了身子。
从这里到伏山不知要走多久。
连越书揽着她的腰肢,心中滋味杂陈,恍若被一座巨石牢牢压住了。
她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连夜赶路来到镇子上,问清了方向又稍作休整,得知还要走半月,连越书无法,只能在客栈里为黎莘施针,暂且护住她心脉。
好在她内力深厚,能撑一段时间。
在集市上买了新的马车,又雇了车夫,原先那一辆就弃之不用了。
药童原想去卖了,却被连越书阻止了,让他将马儿放了,那车厢就一把火烧了。
能抹除的痕迹,还是得抹除的。
车夫是个壮实的汉子,连越书寻人时就说要赶路,是以这几日都是药童和车夫连着来。
每到一个镇子,就要换一匹马。
好在连越书身上备了不少银票,有师傅从前留给他的,也有来的诊金。
他们日赶夜赶,眼看着所有人都憔悴了一圈,半个月的路程,愣是提前了一半就到了。
车夫走后,连越书和药童强撑着爬上了山,回到了山上的小屋。
药童是累的狠了,一回了自己的住处,沾床就睡。
连越书则将黎莘安置到了自己的那一间,为她略微擦拭下身子,不敢休息,跑去了药房中寻药。
她这些日子大多昏迷着,偶尔清醒片刻,说不了两句话就陷入昏迷。
连越书只得让她含着参片,补身的药灌了一碗又一碗,没的熬药就用药丸,即便如此,因为她只能喝些米汤,身体还是一天天的虚弱下来。
而她体内的毒,就愈发猖狂了。
连越书试过用四喜村引蛊的那法子,却发觉对她无用。
他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终究还是成真了。
想到黎莘当初曾笑着对他说:
“治不好的。”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她不曾说假话。
他几乎将医书都翻了一遍,关于这样的蛊毒,压根不曾有说明。
如今他除了吊着她的命以外,束手无策。
药童回来后整整睡了两日,总算是将那股劲缓了过来。
他见连越书压根没好好休息,反而比先前越发的忙了,每日里点灯到子时,就忍不住道:
“公子,你先歇一歇罢。”
连越书却只是摇头。
黎莘体内的蛊毒就像是催命符,他一日想不出解决的法子,她就离死更近一步。
他恨不能一日三餐都用来想。
此时此刻,似乎她是什么身份,缘何到来都不重要了。
他只知她是阿黎,而他想要她能活下去,其余的,他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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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门。
王焦面如死灰的站在厢房外,一只袖筒空荡荡的。
在之前追人的过程中,他幸运的只被炸断了一条胳膊,那而些离的近的弟兄,统统都成了碎肉块。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而是如今主公毒发,黎莘却不知所踪,若再不将她体内养的母蛊取出来恐怕主公……
木门吱呀一声响,一名干瘦的老者从屋中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名身着锦衣的男女。
王焦忙低了头,不敢去看。
为首的一名青年男子就道:
“言师,主公他一一”
老者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
“还是那句话,没有母蛊,必死无疑。”
所有人闻言,不由大惊失色。
领头那男子更是情急:
“言师,主公还能撑几日?”
老者伸出手,比了个手势。
三天。
“公子,不好了!”
药童忽而冲进了药房中,整个人气喘吁吁,看着是十分着急跑来的。
连越书就蹙了眉道:
“怎么了?”
药童顾不上休息,张口便道:
“黎姑娘,黎姑娘出事了!”
连越书匆匆赶来时,黎莘又呕了一口血。
地上已经积蓄了一滩血渍,却不是鲜红的,而是一种近乎褐色的暗红。
再看她刚刚吐的那口血,竟是越发深了一些,隐隐的带点黑了。
她撑不住了。
连越书脑中“嗡的一声,一时间恍若被什么重物敲击了,刹那间空白了一片。
这不应该的,他分明已经稳住了她身体,对她体内的蛊毒也初初的有了眉目。要不了多久,定能想出来。
可为甚,为甚她会突然这样?
“怎么回事?!”
他拭去黎莘唇边的血渍,忍不住生了怒气“她午时还好好的。”
药童就回道:
“我也不知,方才进来换水,还没等放好,就见黎姑娘这般了。”
他也是吓了一跳,忙出去寻了连越书过来。
连越书还要再说什么,袖口处却忽而微微一紧,他下意识的低了头,正看见黎莘睁开双限。
她唇上沾着黑红的血,眼眶凹陷,整个人瘦了一圈,早已不见往日的容色过人。
她蠕了蠕唇,低低的说了一句:
“莫工夫了。”
这是她这两月来,头一回能说清的话。
连越书心中酸涩,就缓缓的坐在她榻边,握住了她的双手:
“我,我已经找着法子了,你再等等,再等等我。”
黎莘却笑了:
“无妨。”
任务完成,小傻子安全无虞,她的确没甚遗憾了。
就是突然要走了,她还真有些舍不得他。
连越书这几日没怎么休息,面上也蓄了青青的胡渣,黎莘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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