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起来
林河的老板靠李定容那个圈子里的人给饭吃,林河靠老板给饭吃,所以林河只有好好工作。
林河工作能力很强,不少人朝他抛过橄榄枝,他之前还没下定决心,这次却打算为自己好好盘算盘算,大不了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李定容一开始做得异常粗暴,可宁润这妖真是名副其实,他疼就哭,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红,眼泪要滴不滴,叫得跟小猫挠人,爽了就叫,委婉动听,李定容血气下涌,怒火全转成了欲`火,掐着宁润纤细的腰,感受鸡`巴被吮`吸挽留的快感,爽了逗弄宁润,“真他妈会吸。”
宁润哼哼唧唧,眼里水光潋滟,回过头似嗔似怒。
李定容存了心思逗他,“要不怎么说你骚呢?嗯?爽不爽?”
“那也只对哥哥一个人骚。”他说得稚气,转过头艰难起身索吻。
李定容笑起来,一把抱起他,吓得宁润哇哇乱叫,后面缩得更厉害,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紧紧缠着李定容的腰,双手搂紧李定容脖子。
8-坑人
李定容春风得意马蹄疾,晚上应酬的时候少不了人向他打探,“听说李总了新人?”
“听说是宁家的私生子,亲娘当年是花魁呢……”
“哎,味道如何?李少李少,说来听听嘛!”
李定容倒了杯酒,“了。”
“哇塞!李少好福气!当年那个谁,林河死心塌地追着我们李少跑啊!嘿……”
“哎哟可不是!哎,李少,那林河?”
李定容笑了一下,“他知道。”
“李少,服!服服服!啥话也不说了,先干为敬!”
这头林河却喊了宁润出来,宁润本来以为日子难过了,谁知道林河手把手教他李定容喝醉后怎么处理。
“我刚刚说的你记住没?”林河靠在厨房台面,问一脸紧张的宁润。
宁润还是有点怕他,点了点头。
“复述一遍。”
宁润吞了口口水,“去接他的时候带好热牛奶,放在保温杯里,带好毛巾和衣服,哦,还有袋子,要扶好他,他喝多了走路容易跌,最好让老宅出个人来帮忙,他不喜欢生人……”
宁润复述地磕磕巴巴,林河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我教你做他喝的牛奶。”
……
宁润其实有点崩溃,他甚至在想,该不会是林河故意坑他吧?
林河瞥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坑你,你今晚就知道了。”
宁润脸红了,老老实实学起来。
在厨房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宁润自觉和林河熟了,“林哥,你这样累不累啊?”
“嗯?”林河挽起袖子,穿着围兜,正在尝味道,闻言转过头看宁润。
林河长得很好看,少年时期是致带着傲气,年纪长了就成了温润俊秀,此刻正值夕阳西下,林河的脸被镀上一层光。
宁润被看得一怔,心里剧烈跳动两下,说话都结巴起来,“就……就你累……”
林河不明所以,“你做熟了就好了。”
宁润被自己吓到了,沉默了好一会,没一会又忍不住开口,“林哥,干嘛不找个佣人啊?”
“李定容不喜欢外人,他妈以前给他配老宅的人过来,但总会问他起居作息,他嫌他妈管得多,会找他爸告状,也不用了。再说了,他宅子多了去了……这个以后再说吧。你来尝尝,记住这个味道。”
9-黎恒
林河真没有坑宁润,晚上李定容的确喝了不少酒。
林河带着宁润出门,让司机驱车到会所门口等着,林河接了个电话,让宁润机灵点,自己下车找了个角落离开了。
宁润看到有人扶着李定容出来,立马迎上去,拉开车门,扶着李定容坐好。
李定容本来以为是林河,睁开眼一看是宁润,眉头皱了起来,“林河呢?”
“林哥接了个电话下车了。”他赶忙拿出牛奶,“这是林哥带的。”
李定容喝了酒,反应迟钝,“哦。”
宁润给他喂了几口,李定容眉头又皱了,“这谁做的?怎么不太对。”
宁润这才心惊,这牛奶的确不是林河做的,是他做的,谁知道李定容一喝就喝出来了,可他和林河都觉得味道没差啊!
宁润眨了眨眼,“啊是不是换了保温杯的原因?好喝吗?”
李定容皱着眉,还是点了点头。
林河其实没有电话要接,他只想试一下让宁润照顾喝醉的李定容。
他发了消息给宁润说自己有事耽误了,让他们先回。
宁润苦着一张脸,因为李定容前一秒还在让他给林河打电话,让林河快回来。
他想了想,按照林河教他的给李定容按摩,等李定容脸色好看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哥,我们先回去吧?林哥说他一会直接过去。”
李定容被伺候地很舒服,喉咙里嗯了一声。
宁润舒了一口气,让司机开车了。
回的房子也和林河说的一样,市中心的另一套。
宁润看着巨大的双人床,回忆起林河的话:李定容喝了酒后兴致很高,射`很慢,动作会变得粗暴,而且洁癖会加剧,做完一次,你就去洗干净自己,自己换好床单被套,没力气的话可以请老宅派人过来帮忙,但建议不要这样做。
林河在会所阴暗处躲了一会,眼看闹腾的点都过了,听外面没有什么闹腾的声音,打算赶紧走人,这里熟人太多,万一碰到李定容的朋友,估计又是一顿奚落。
然而问题是,他没开车来。
这里太难打到车,他只好走一段路。
“滴滴”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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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闪林河,林河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回过头冲车里的人打招呼。
“黎少。”林河弯下腰,看车里的男人。
“我送你。上车。”
没想到是这样,林河愣了愣,“那谢谢黎少了。麻烦了。”
黎少全名黎恒,是黎家次子,黎父是军区的,所以两个儿子都送去了参军,大儿子在军队发展,二儿子不想走他爸和他哥的老路,自己选择退役,听说打算从商。
林河对黎恒了解不多,黎家不算土生土长的世家,听说是他爷爷调来在这儿安的家,但涵养比那帮不中用的草包高了去了,最起码每次奚落刁难林河的人里,都没有黎恒。
林河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黎恒送他,可能也是看他可怜,毕竟现在李定容了宁润的消息应该满天飞了,但无论如何,林河都感谢黎恒的出现。
“黎少,您就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我可以打的回去的,谢谢。”
黎恒睁眼看了看他,让司机停车,临走的时候突然笑了一下,“林河,后会有期。”
林河愣了片刻,再三道谢,目送车喷出尾气开走。
10-温柔
李定容总觉得不太舒服,可能是因为服侍他的人不是林河,但宁润做的也不差,以往林河出差或者不在,都是老宅派人来伺候他,但还是摆了张臭脸端着。
宁润心里直打鼓,他全按照林河告诉自己的做了,就差做`爱。
李定容眯眼看了半晌,突然想念林河了,他让宁润打电话给林河,催他回家。
宁润脆脆地应了一声,打了,林河直言:你自己上,让李定容硬起来,坐上去动一动,以后就好办了。
宁润欲哭无泪,只好用了李定容最喜欢的沐浴露,沾染李定容喜欢的味道,自己做了灌肠和润滑,去了卧室。
李定容意识渐渐清醒,莫名有点烦燥,迫切想见见林河。
宁润扑了上来,身上的味道是李定容喜欢的,曾经用在林河身上的,宁润一上来就撒娇,嘟着个樱桃小嘴说哥哥好坏,都不要我了。
一双如玉的小手已经握住了李定容的性`器,不停逗弄,滑溜溜的身子又软又香,往李定容身上贴,“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发什么骚?让林河来。”李定容拧着眉,推了下没推开,脾气上来狠狠掐了宁润的屁股一把。
宁润吃痛,想起李定容喝醉后喜欢粗暴一点,立马放开了浪叫,“啊~好爽,哥哥,再来一下。”
一边拉过李定容的手往自己乳`头上按,一边屁股蹭着李定容的鸡`巴,沾上透明的水光,“哥哥,哥哥,给我吧。”
李定容的鸡`巴勃`起,宁润看准时机扶着那根就往自己身体里塞,一入到底,李定容吓了一跳,从没这么玩过,真是意外地刺激,他恶狠狠地动起来,“你浪是不是?”一边狠狠拧上宁润的乳`头。
宁润惊叫起来,整个人像条水蛇缠着李定容,浑身都痛,李定容喝了酒手劲更大,宁润细皮嫩肉,身上很快又红又肿。
李定容看了反而更兴奋,又掐又弄,下面那根死命捣弄,宁润哀叫起来,“要死了,好哥哥,要死了。”他的乳`头肿胀起来,鲜嫩可口,李定容红了眼,一把咬上去,又吸又舔,嘴里嘀咕,真他妈浪。
宁润是真的疼,火辣辣的疼,他有点被李定容这副样子吓到了,一时间哭泣都有了些真情实感,一抽一抽地,下面也一抽一抽地,李定容爽得头皮发麻,揪着那两颗小乳`头不放,看宁润哭得那么惨,心里居然有种奇妙的满足感,“哭什么?小浪货,刚刚不还是求着哥哥上你吗?”
宁润哭得惨兮兮,抬起一张花脸看李定容,眼里全是委屈,一会又低下头去了。
李定容哈哈大笑,摸到宁润的性`器,已经硬得很了,前面都流水了,就给他撸了两下,“哟,这儿也在哭呢。”
宁润听了哭得更大声,“哥哥,我该不是喜欢sm吧?”
李定容听了笑得更厉害,看他这么傻里傻气,忍不住多了点怜惜,“怎么会?”
李定容想起以前拐林河上床,林河也是傻乎乎的,明明生涩得要命,瞪着个眼睛,怕得不行,嘴巴还死硬,李定容那时存了欺负他的心思,故意使了100分的手段,好好伺候了林河,逼他说荤话,看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心情大好。
他低头看宁润,忍不住亲了好几口,下面动作也温柔了点,还给宁润用手撸出来一发。
11-融入
林河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李定容的电话,一上来就喊“宝宝我好想你。”然后问他昨晚为什么不回家?
林河淡定得很,半真半假说昨晚老板急找,直接在会所应酬了,还碰到黎恒了。
末了又轻飘飘加了一句:再说,不是有人陪你了吗?
李定容笑出声,“宝宝,你不是吃醋了吧?”
林河也笑,“李总,你打扰到我工作了。”
李定容耸了耸肩,“下礼拜严铳他们要来家里。”
严铳他们一群人就是李定容的那帮太子党朋友。
“去哪个地方?”林河转了下椅子。
“江湾那个别墅。”
“哦,那我就不去了吧。”
那头沉默一会,说好。
两人各怀鬼胎,林河想让宁润跟着李定容参加聚会,但李定容自己还没提出来,又怕自己先提出来显得太大度刻意,让李定容起疑。
李定容也有这个打算,但他怕林河心里有想法,干脆也不吭声。
林河挂了电话,按了按太阳穴,写下新任务:让宁润参与这次聚会,获得认可。
这种聚会林河一开始还凑上去参加,后来被讽刺太多,奚落太多,欺负太多,更让他伤心的是,李定容根本不当回事,哄哄林河就当翻篇。后来林河学了乖,干脆不参加,彼此省事。
但这次不一样,他要让宁润融入他们,然后那群人会把林河贬得一无是处。
李定容被吐槽骚扰林河工作,其实他自己也忙得很。
这头刚和老情人调完情就被通知一会军代表要检新设备,按理这事最多派个副总就行了,但这次不一样,他资历还算浅,来的人是海警的,背后来头比他家老爷子都大,听说这次要来试试水,特地从总局请了个人过来,具体是谁不知道,李定容知道这事谈好了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绝不能崩,所以早早就放出了话他对这事特别重视,会亲自作陪。
李家重工业起家,早些年政策好的时候,借助在位的李老爷子肩上的麦穗和屁股下的板凳,有着超前眼光,积极响应国家政策,李家办的企业朝南坐,吃了不少补贴和回扣,还解决了不少人的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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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扬了名。
李定容他爸大学被送出国,其实那时候走是吃了点亏,国内发展最好的时候没享受到,国外资本主义学了个半透不透,回国后很是尴尬,开头都挺好,最后发现路好像都走不通。
李老爷子原本以为这儿子就这样了,没料到他爸社会主义道路走得歪歪扭扭,眼光倒是很敏锐,拿了笔钱玩别的风生水起,名头颇多,李家产业看着杂七杂八,却是能串成一条线,而且藏得好,东家拆墙西家补,账目眼花缭乱,海外资产都给他躲了过去。
常有人感叹,李家眼光真是好,当年送出去回来后居然得此造化,都想着走这条路,全然忘了刚回国的时候给李父的奚落和嘲笑。
李父不仅眼光好,年纪大了也变得圆滑,而且格外拎得清,和李老爷子直言,从小就要把李定容扔到国外。
两人谈了好久,狠狠心把鬼哭狼嚎在国内作威作福的李定容送走了。
等李定容回国,李父从政,李老爷子平稳落地,对他最低要求就是能守,但那么小就被扔出去的李定容,怎么会甘心守成呢?这一步棋,又让李家走对了。
12-乱麻
宁润在家窝了一天,好好休养了下使用过度的腰背,刚睡醒又被林河骚扰,宁润有点犹豫,“我……不知道他今天回来不回来……”
林河笑了下,“我告诉你,不回来,他今天回老宅。”
宁润“哦”了一声,又有点泄气,嘀咕了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跟久了就会知道,别废话了,晚上8点见。”林河掐了电话,奔向会议室。
林河最近很忙,老板太平日子不想过,居然要和太太离婚。
太太林河见过,大气漂亮,虽然不再年轻貌美,但气质出众,谈吐涵养无一不是顶尖。
但就老板看,千好万好没一点好,没养个儿子。
太太怀第一胎的时候难产,是个女儿,那次伤了身,后来身体不好,养不出了。
情深义重的时候,老板也说过甜言蜜语女儿和儿子一样,转眼都成了放屁,过了好几年就和公司会计搞上了。
会计那时是个刚毕业的大学姑娘,高材生,漂亮,嫩的跟朵鲜花,手段一使就拐上了床,操了好几年,哄骗生了个儿子,喜不胜,说一生一世永不背叛我会离婚,三句套住姑娘卖命,开了家分公司请姑娘去做总经理,美名其曰给姑娘儿子的,实则看准了姑娘聪明能干又不会贪污。
私生子渐渐长大,姑娘也熬成了黄脸婆,知道这婚大概是离不掉了,但母凭子贵,儿子历练得差不多了,话放出来:离婚娶我,儿子不能顶着私生子的名头。
太太冷笑一声,说离可以,先把财产分割清了。同时动用了娘家力量,老板公司生意毁了好几单,也扔了好多饵,就看老板怎么选择。
这头亲生女儿有那样的妈,绝不是简单角色,说分公司给出去了,好歹是历练,还是爸的,但总公司不行,爸不想给我,可以,我不像某些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抢着夺权,但爸还年轻,何必这么早退休?
一团乱麻。
林河已经加了不少的班,各方都要夺权,高管站队,公司一片混乱,就没人好好做事。
林河没动,很有各路神仙各显神通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
他向来信奉跟着老板走,自作聪明没有好果子吃。可问题是,老板还没表态,林河只好干好自己的事。
这会林河开得也不顺畅,以往活能干得漂漂亮亮,这次却有不少人提了各种有的没的意见,林河火了,桌子一拍,“都他妈搞清楚!公司让你们来是干活的!活干好了没?!”
一下静了。林河揉了揉眉心,继续。
结束已经快要6点,林河一个人坐在会议室发呆,老板却走了过来,拍了拍他,“辛苦了,走,陪我喝两杯。”
13-买醉
老板带了林河多年,早些年的确因为林河身份特殊想过分道扬镳,但后面林河解决得漂漂亮亮,就此作罢。
喊了两杯酒,老板先喝完了,又叫了一杯。
林河看出来了,这是来买醉的。
“小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河一个激灵,看老板脸色,“我能有什么打算?怎么?老板不会打算赶我走人吧?”
老板轻轻摇头,“苦了你了。”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林河有些心惊,刚要说话,老板接了个电话,老丈人的,林河自觉回避。
这通电话时长很长,林河回去的时候,老板脸上满是挫败和无奈,抱着林河拍了好几下,嘶叫地情真意切,听得人唏嘘不已,林河心里叹口气,知道这酒是喝不下去了,感叹了下男人的劣根性,喊了人帮忙送老板回家。
林河带着一身酒气,赶着回去找宁润,宁润百无聊赖地刷手机,瘪着嘴看他,“你迟到了。”
“啊。”林河匆匆脱下大衣,套上围裙,“跟我来厨房。”
宁润生了会闷气,觉得自己不太受重视,跟着去了厨房,忍不住挑衅,“你说李定容喝醉了会暴力点?没有哎,他后面对我特别温柔。”
林河的手僵了一下,可有可无地点了头,“洗手。”
“真的,他手劲一开始好大,你看我的腰,”宁润撩起宽大的居家服,青色的手印的确很吓人,林河扫了一眼,宁润得意洋洋,“后来我哭了,他就亲我,动作特别温柔,你看,我身上全是印子。”宁润拉开了衣服领子,身上全是草莓印子。
林河心里一窒,一口气闷着喘不上来,缓了半天,脸色冷了下来,宁润偷偷吐了吐舌头,一副不好意思我说实话了你别生气。
“你听好了,你要是再这副样子,上赶着挨操就想着争宠上不得台面的贱`货样,我还是不要让你参加周末的宴会了。”林河难得刻薄了一把,一口气终于畅快了。
宁润气得脸通红,却在听到最后一句瞪大眼睛,“宴会?什么宴会?”
“李定容定期和朋友聚会,你可以理解为他的圈子。现在,如果你想去的话,就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
14-保姆
林河是这样打算的,在宁润和李定容都在的时候,装作不经意提到聚会,自己走人,让宁润献宝做一道菜给李定容,求他带他去。
这道菜是李定容偶尔吃到提到好吃的,林河却记在心里,一直没机会给李定容做,干脆教给宁润。
如果李定容问起这道菜宁润怎么知道的,宁润要是这都圆不了,还是趁早找个别人调教吧。
如果李定容主动打电话来提这事,林河就顺势答应;李定容要是孬的连电话都不打给他,那他就不是李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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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宁润被这么一通吓唬,终于老实了,但没学多久,就喊累,“这也太麻烦了吧!什么珍宝鸭,外面买买就好了啊!我……”
后面的话被林河的眼神吓到吞下去了,宁润苦着脸,好不容易做出来一个,林河说味道不对。
宁润欲哭无泪,他是不知道现在陪个床还要做保姆!
折腾到晚上10点多,宁润总算有点底气,一回头却看见林河缩在椅子里打瞌睡,碎发掉下来,遮住那双总是冷淡看着他的双眼,鼻梁投下好看的阴影,脸上全是疲惫,大概觉得冷,又缩起来。
宁润眨巴眼看了好一会,犹豫再三,还是拿了条毯子轻轻盖上,又把暖气开足。
林河睡得浅,宁润给他盖毯子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却没动弹,心里对宁润的举动也有点不可思议,他盘算着再装一会吧。
宁润在想什么呢?
林河……对他好像挺好的啊……那么累了还教他做菜,昨天特地教他李定容喝醉了怎么应对,这这这到底是为啥啊?
宁润他娘说过,卖肉容易,但卖高级肉难,因为卖到后面不再是卖皮囊,而是卖灵魂。客人喜欢你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
宁润不傻,他知道林河现在做的就是教他“卖灵魂”,而且是最佳捷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果林河对他好声好气口蜜腹剑再教他这些,宁润还觉得有诈,但现在林河连对他和颜悦色都懒得做出来,根本不屑于耍手段,难道是为了弄个大的事情出来把他赶走?
也不像啊,林河要是真想折腾他,更应该抱紧李定容大腿,更别提还逼着他给林河口`交呢?话说林河那儿也不小啊,又直又长,挺漂亮的啊……
宁润觉得有点热了,大概是暖气足,想得脸都有点红了,盯着林河的脸发呆,林河没听到声音正奇怪,睫毛颤动了下,假装刚刚醒过来的样子,一抬头就看到宁润眨巴眼看自己,乖乖巧巧,神色却似含春,眉头一皱,“你做好了?”
宁润如梦初醒,“啊……嗯嗯……”
“你别老发`骚,李定容不喜欢那样的,你得上得了台面,懂不懂?”林河看他脸上的红晕,以为自己猜中了,苦口婆心提点了一句。
宁润简直要冤死,“我没有!”他哀哀怨怨地看着林河,林河浑然不觉,走过去尝味道,点了点头,“不错。”看了眼表,“行,今天先这样,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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