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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起来
严铳凑上前,“容哥,黎恒这小子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你消消火!这样,我们把他约出来!当面质问他!”
“就是啊,李少,约出来!把话当面说清楚!”
“哎,这个主意好,一起吃顿饭!”有人走了过来,给李定容倒酒,“李少,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都是自家兄弟,什么话不能说开?!是不是?!”
李定容瞥了眼,是徐家老二,平时就是个滑头,今天说这话也不奇怪,全在自己意料中。
毕竟,甭管这帮跟着他一起骂人的二世祖骂得多真诚多愤慨多真情流露,极有可能是做个秀,先稳住自己,但没关系,他只要知道一点:这事造成的恶劣后果都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他们不会让黎恒破坏原本稳定和谐的关系,他们不想站队,所以,他们会找黎恒要说法。
本来,圈子里多半都是受李家和黎家恩惠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各方都有关系网,就连李家和黎家早期也有合作。
这圈子里,从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李定容扯了扯嘴角,端着没说话,抿了口酒,其他人一看徐老二开了头,立马打蛇随棍上,“可不是嘛李少!都是自己人,说不定是误会!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黎恒那傻`逼指不定一下子犯浑,早后悔了,正找门路给李少道歉呢,咱一起吃个饭!看他怎么说!”
“哎哎哎,来个人给黎恒说一声,妈的,太不是玩意了!让他赶紧腾时间给李少赔个不是!”
“怎么样李少?就来我那儿!翠阁楼!”
叽叽喳喳一圈人骂了好几遍黎恒,却都是想一起吃顿饭私了的,根本不想闹那么难看,开玩笑,这圈子好好的,和和气气,他妈你黎恒是傻`逼啊!好好的整这出!这下怎么搞?真要站队?!
有眼色脑子活络的赶紧找平时和黎恒交好的人,麻溜打电话约人吃饭了,没多久消息就来了,黎恒来,时间地点李定容定。
一群人都看着李定容,等他决定。
李定容笑了下,狠狠抽了口烟,“去!就明晚,翠阁楼!”
不少人松了口气,面上不显,盘算着明天该怎么说这事,李定容把众人表情尽眼底,却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打算去。
他要知道,黎恒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更重要的是:林河到底在哪儿?!
49-换药
林河的日子过得挺仙的,安安静静养伤,黎恒管着他手机,省得有的没的人吵到他,他一开始还挺不适应,总想着看手机,心痒难耐,眼睛瞟了好几次,黎恒轻飘飘扔过来一句话,“李定容找你呢。”
林河瞬间老实了,他是闲不住,可好歹知道自己不想见李定容,最起码现在一点都不想见,连圈子里的人的电话都不想接李定容很擅长从蛛丝马迹里找答案。
他还在养伤,整个人狼狈得很,不想去给那帮人奚落,也不想给李定容糟蹋。
按照黎恒喂养他的趋势,下一次亮相,他一定能被养得白白胖胖,气色上佳,那时候,他再出场……
林河天马行空想着,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却叹了口气,他其实是在躲,躲李定容,躲老宋,可他没办法,他只能厚着脸皮躲在黎恒这,起码,这里,还有一隅安宁。
他看了看不停和人打电话的黎恒,心里很是愧疚,他暗暗许下诺言,等我修养好,陪你大杀四方。
林河想什么,黎恒是不知道,但黎恒感受到林河坦诚毫不掩饰的注视,忍不住转了转头,挑了挑眉询问,见林河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在意,打完电话朝林河走过来,“换药了。”
林河脸上的笑一僵,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黎恒看一眼已经被拾得服服帖帖的林河,忍不住抿唇笑了下,那笑看得林河牙痒痒,可林河也只是虚张声势地瞪了瞪黎恒,老老实实趴着了。
黎恒给林河换药这事可以溯到几小时前,无论黎恒表现得多无所谓,在林河看来这事就俩字:别扭
林河在黎恒这儿舒坦自在,,要是非得鸡蛋里挑骨头,有件事真的挺尴尬,就是换药。
林河身上的伤多,位置也特殊,医嘱写了得勤换药,陈医生年纪大了,林河不好意思让黎恒唤作叔叔的人天天跑一趟给自己换药,多不尊老爱幼啊。
可让阿姨换吧,更不好意思。
林河苦着脸半天,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谁知道刚小心褪下衣裤,艰难动作打算把粘稠的药膏一点点摸索上自己身后的时候,黎恒敲门了,“林河,在不在?”
林河吓了一大跳,手一抖,全滋到背上了,他苦了一张脸,哎哟,暴殄天物啊!
这药膏小小一罐,里面全是好东西,陈医生给他随便扯了几味药材,林河听得咋舌,真是奢侈。
“林河,你怎么了?”黎恒听了点模糊的声音,声音拔高了点。
林河回了神,屋里全是药膏的清香味,“啊,没事!我没事!”
“我进来了?”
“别别别!等等!……哎……”林河想扒拉上裤子,谁想手上太滑,一个不小心瓷盖就一骨碌滑了下去。
黎恒听得紧张起来,立马开了门进去,一进去就皱了眉,“你在涂药?”
林河慌忙想拉上裤子,“嗯……”
手却被黎恒拉住,一把固定在床上,只听见黎恒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为什么不喊我?”
林河心里吐槽当然是不好意思啊,嘴上嗯嗯啊啊了半天,“我一个人也挺方便的……”
“呵,是吗?怎么都抹到腰上了?腰上的不用这个。”黎恒把林河衣服往上拉,露出白`皙的腰,压下林河的反抗,“啧,别乱动。”
黎恒一边慢条斯理地拿了另一瓶药,一边冷冷地吓唬林河,“这药很贵。”言下之意你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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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林河自知理亏,明知道黎恒逗他呢也不敢回嘴,老老实实趴着。
黎恒两只手抹上了药,轻轻敷在林河腰上,林河舒服得喟叹一声,黎恒的手大,掌心热,敷着的药性温,伴随着轻柔的力道,淡淡疏解林河的僵硬和不适。
“医生怎么说的?”黎恒突然用力,林河闷声叫了下,黎恒唇角勾了勾,“是不是让你少折腾?我怎么和你说的?”又按了按,“是不是让你有事喊人?”
林河头埋在枕头里,腰间又酸又痛,呼吸都闷在喉咙里。
黎恒目不斜视,看着手下微微发红的肌肤,语气淡淡,“嗯?你是不是想让陈医生多来几次?”
黎恒看林河耷拉着个脑袋,又手法娴熟地按了几下,和缓了林河刚刚的疼痛,拿了个充好的热水袋捂了一会,又去够床头的另一瓶药。
“我可以自己……”林河看黎恒一本正经的样子脸红了,把自己脸埋起来,声音闷闷。
“你是可以浪药。”黎恒根本不管他,戴了医用手套,抹了药打算给林河上,可看林河浑身僵硬,干脆停了下来。
林河越来越紧张,黎恒轻微叹了口气,把药放回床头,“哗啦”一声直接将手套取下来,“我让陈医生过来。”
“哎,不用……”林河拉了拉黎恒,不小心扯到神经,痛得呲牙咧嘴,“你帮我看着,我自己来……”
黎恒静了一会,有点无奈地看着林河,那眼神像看二愣子,“我都看了,和我来有什么区别?”
林河一时语塞,把头埋进枕头,声音里透着股生无可恋,“那……你来……”
黎恒闷声笑了笑,也没逗林河,又找了幅干净的手套套上,等林河放松,一边引着林河说话,一边轻柔上药。
黎恒倒是觉得没什么,把林河当个普通病号,巴不得林河赶紧养好病,帮他分担一堆事,省得被陈医生说自己虐待病人。
他“啧”了一声,有点意外林河的腰这么细,皮肤还挺滑,细腻光洁,不过看林河红红的耳根,也知道林河脸皮薄,不禁逗,干脆换了别的话题,“宁润被送到医院了,没生命危险,有专人照顾。”
“唔……谢谢。”林河也挺不好意思,真心实意地道了谢,等了一会又小声道,“他的手……”
“也没事了。”
林河想着事,分了神,对黎恒排斥也少了点。
黎恒弄完,他摘了手套,又去洗手,受了林河的谢,留下一句“以后我帮你换药”就下楼了。
林河从几小时前的窘迫回忆里清醒,看黎恒熟门熟路拿了药,套上手套,刚抹了药在手上,电话就响了,黎恒低低骂了句,以他现在的姿势去拿裤兜里的手机实在是有点麻烦
手套上全是黏乎乎的药膏,手套又紧,他看了眼转过头的林河,正眨巴眼看着他,脸蛋红红,眼里还带着打哈欠留下的水汽,大脑一热,话已经说了出去,“帮我拿下手机。”
“啊?”林河愣愣地看着他,还没回过神。
黎恒轻轻咳了下,皱了皱眉,“口袋里,帮我拿下手机。”
50-矮子
林河干巴巴“哦”了一声,一只手试探性地顺着口袋伸进去,他贴上黎恒的那一刻就觉得糟糕
黎恒跑完步洗完澡换了套家居服,丝质的,深蓝色,看上去有种低调奢华的高级感,他的肌肤碰触到料子,只觉得触感舒适,可再停留就觉得不对劲,手心变烫,薄薄一层布料下是温热紧实的肉`体。
林河略觉尴尬,不敢看黎恒脸色,想拿了手机就撤,偏偏口袋深得很,他忍不住往下伸了点,清晰地感觉到黎恒大腿肌肉绷紧了点,更是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和无措。
他微微抬头看了眼黎恒,恰好瞄到黎恒看着他,下颌线条干脆利落,薄唇微抿,像藏匿在草丛里的猎豹,尾巴高高竖起,看起来漫不经心,下一秒就能扑上来撕咬你的喉咙,实在是充满了野性的美。
林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只手停留时间无意识地被拖得更长了点,手下的肌肉紧实有力,他有一瞬间的迷离和沉醉,突然回忆起黎恒洗完澡后发梢滑落的水珠悄然划过胸膛,带着水汽的眼睛,微微低下`身露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肌肉,还有那让人沉醉的清香,男性荷尔蒙和沐浴露完美融合,令他想起冬日盛开的梅,冷冽又傲然,清香深入骨髓,带来阵阵颤栗,但他很快回过了神,“嗯……你过来点……”
黎恒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倒是真的过去了点,大腿和小腿绷紧,宽松的睡裤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令林河想到猎豹突然发力时的后腿,匀称肌肉,流畅线条,他偷偷瞄了几眼,又目不斜视,只是把手伸得更里面了点,果然摸到不停震动的手机,捏了侧边往外拉,黎恒微微弯了腰,嗓音低低,问了句,“谁啊?”
林河被吓了一大跳,手心本就微微出了汗,这下更是握不住,贴着顺滑的睡裤一路往大腿内侧下滑,林河急忙去抓,终于在大腿根部逮住了,只是这个位置实在尴尬,黎恒的气息已经不稳,林河额头都微微冒了汗,手机的震动和响铃显得越发尴尬和突兀,却也成了个躲避尴尬的好借口,林河瞄了眼屏幕,“是纪峰。”
“帮我按下接听。”黎恒换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凑得离林河更近。
“黎恒,你他妈在忙什么呢?这么晚接电话?!”纪峰语气里有急切,林河和黎恒凑得近,听得分明,林河被黎恒意味深长地盯着,忍不住老脸一红。
纪峰根本不在乎黎恒的回答,急急忙忙道,“你是不是惹李定容了?”
黎恒“唔”了一声,“怎么了?”
“卧槽你还真惹他了?这祖宗发了好大的火,说要和你势不两立!妈的,你俩该不是因为林河闹掰的吧?”纪峰这时候了还不忘八卦,末了又想起正事,“别胡搞了,都是兄弟,一起吃顿饭说个明白,行不行啊?!”
黎恒没回答,纪峰急了,“你怎么能不来啊!这事就是你不地道!你……”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去。”
“那就好,”纪峰舒了口气,“就这么定了,你必须得来啊,时间地点让李定容定,回头我通知你。”
“好。”
黎恒让林河把手机搁在床头,“趴好了,上药。”
林河“嗯”了一声,静了片刻,“对不起。”他说的是黎恒和李定容闹僵的事。
“赶紧养好病干活。”黎恒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林河闷闷地“嗯”了声,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帮不上忙,心里更是愧疚。
“放宽心。”黎恒大概看出林河所思所想,语气很是平静,“陈叔叔说你思虑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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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愣了半天,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多了点温柔和笑意,“好,天塌下来有你们个高的顶着。”
黎恒勾了勾唇,轻轻哼了声,“你知道就好,小矮子。”
林河翻了个白眼,“我也很高。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上完药,黎恒摘了手套,俯下`身摸了摸林河的头,含笑调侃,“你比我矮半个头都不止呢。”
“滚蛋!”林河气红了眼,去打黎恒的手,黎恒当兵多年,反应敏捷,速度一流,看林河吃了瘪居然欢畅大笑起来,仗着林河走路不便,得意洋洋地从林河面前经过再经过,被两个靠枕夹击才出了门,临走前扔下一句话,“笑一笑,十年少。”
林河的嘴角忍不住又往上翘了点。
助理给李定容打了个电话,说宁润每天偷偷哭,怕是有什么心理疾病,要不要找个医生看一看?
李定容“啧”了一声,心里突然就来了火,他妈哭个屁,老子老婆被人劫了都没哭呢!这事还他妈是你引起的呢!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让他哭呗,正好,我一会去见识见识。”
助理“啊”了一声,心里在吐槽,你来了人得吓死吧?!这哭得得更大声了吧!嘴上只能说好好好。苦着脸看宁润,又冲看管宁润的人轻微摇了摇头,叹道,“你们再忍忍吧,大不了晚上看看搞笑节目……”
那人苦着个脸,“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吓人。”
助理哑了言,他就是知道每天晚上宁润都来这么一出多吓人,他才敢骚扰李定容,谁知道这阎王居然还要亲自过来,他也没办法,只好板着个脸教训人,“一会都打起神,李总说今晚过来。”
51-插足
李定容原本真想去会会宁润的,结果被那帮太子党灌了酒,又累又困,干脆开了间房睡了。
可怜助理苦巴巴等了一晚上,最后得了句“今晚不去了。”简直是一边翻白眼一边舒了口气,赶紧回家洗洗睡了,明天一早还要开会。
黎恒白天到处跑,放任林河养伤,林河松了好大一口气,他总觉得一个人自在。
黎恒其实一清二楚,却丝毫没有“烧香赶出菩萨”的气愤,相反,他也愿意纵容着林河。
陈医生和他说过,林河心理负担很重,但自己不觉得,全埋在心里,其实这样并不好……
他留了个心眼,林河果然瘦了不少,看来那一晚遭了不少罪。他愿意逗逗林河,让林河放松放松。
他能感觉到林河的愧疚,也知道林河工作起来多拼命,他作为老板有这样的员工当然开心,可是本着长期可持续压榨的念头,他更想要一个身心健全、忠心耿耿的员工,既然这样做能给他的人格魅力加分,让林河为他工作的同时还欠着人情,更能让林河死心塌地,何乐而不为呢?
林河在他的领地上觉得安宁,那更是好上加好,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地方腾给林河,他反正还有一堆事要忙,在哪儿办公都行,更何况,晚上,还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宴席要赴李定容阵仗已经摆出来了,他哪能不去见识见识呢?
翠阁楼
翠阁楼出了名的服务好,一水儿的美女服务员,穿旗袍,盘发,看到黎恒弯了弯腰,嗓音又柔又甜,一双白白净净的手轻轻柔柔推开立式木门,“黎少请。”
这个包间是翠阁楼的顶配,黄梨木案几上放了几块玉石,墙上还挂着字画,木制的窗推开就是一汪水潭,夜风徐徐,裹挟着花香,很有雅趣。
黎恒到的时候,包间里三三两两坐了些人在闲聊,一看到黎恒都笑了,“黎恒你他妈怎么才来!”
黎恒笑着瞥了眼还算是空荡荡的包厢,“我来得够早了。”
纪峰大步向前,先给了黎恒一拳,“我还怕你不来呢!”
黎恒笑了笑,找了个位子坐,服务员立马奉上茶,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了,黎恒捧着茶,闻了闻,又品了品,赞道,“好茶。”
其他人没有黎恒那么好的心想,彼此看了看,给纪峰使了个眼色,纪峰眯了眯眼,坏笑着凑近了点,“黎恒,你和李定容到底怎么回事啊?”
包厢里的人一听这话都坐不住了,耳朵支楞着,眼睛直溜溜地都盯着黎恒,黎恒唇角勾了勾,笑意却浅得很,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李定容怎么说的啊……”
“嘿,黎恒,你这不够意思啊!”纪峰作势撸了撸袖子,看黎恒挑眉看向自己,又悻悻放下了手。
有性子急的已经开口了,“李定容说你当他面把林河劫走了……”
黎恒一双眼睛扫过去,冲说话的人微微抬了抬头,“他说没说原因?”
“就算说原因这事也是你不地道!”纪峰看气氛僵了,手搭上黎恒的肩,笑嘻嘻道,“黎恒,你俩可别为了林河翻脸啊!多不值当啊!”
黎恒只是笑了笑,倒也没把那只搭在他身上的手扔下去。
其他人七嘴八舌起哄,“就是,都是兄弟,黎恒,一会给李定容道个歉……啥事都了了啊!”
“就是就是,嘿,我拿了好几瓶好酒来!”
“哎!这酒好!道个歉啥事都没了!咱就痛快喝!”
“是不是啊!黎恒?”
所有人都看着黎恒,空气里的焦灼感和紧张感逐渐升温,热闹背后隐藏着的危险一触即发,黎恒只是静静看着他们吵吵嚷嚷,慢悠悠喝了杯茶,笑了笑,语气淡淡,“知道了。”
厚重的红木门又一次被推开,服务员动听的声音由远及近,“李少请。”
“哟,人来得不少啊!”李定容一看见黎恒邪火就往上冒,语气自然算不得好。
那帮太子党全是人,立马迎了上来,“李少来了!来来来,坐这儿坐这儿!”
等李定容坐定,有人倒酒有人张罗着上菜,还有人炒气氛,热热闹闹地折腾了一会,李定容神色好看了点,众人微微松了口气。
出乎所有人意料,黎恒突然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倒满酒的酒杯,冲李定容笑了笑,“李少,之前的事是我冲动了,这杯酒我敬你。”语毕,一口闷完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会,原本以为黎恒是块硬骨头,难啃,今天估计得僵,谁知道这态度很可以啊!
各个喜上眉梢,趁热打铁,“哎呀,这就是了嘛!都是兄弟有什么说不开的啊!”
“李少,我看黎少这态度可以啊!”
李定容脸色由阴转晴,挑了挑眉,也不喝酒,把玩着酒杯,“听说黎少最近在做生意?”
“李少消息灵通。”黎恒坐了下去,笑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无业游民当久了不好意思,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生意做得如何?”
“还没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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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合伙人找好了?”李定容微微眯了眯眼,锐利地看着黎恒。
“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黎恒明知道李定容在问林河,此刻还是装傻充愣混过去。
李定容捏紧了酒杯,面色不善,心里憋着一肚子话,可碍于面子不好直接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其他人立马出来叫停,“嘿,先吃菜,李少,你可别小瞧这道菜……”
“就是就是,来尝尝新菜!”
酒过三巡,李定容被人劝了几句,脸色好看了点,黎恒同样被纪峰骚扰,烦不胜烦,最后踹了纪峰一脚才得了个清静。
黎恒喝得不多,点到即止,他想着到点要早点回去,他得给林河换药,省得林河自己作,又作出事情来。
去意已定,他看了看表,又看场子还热着,李定容还带着笑,这时候走应该是个好时机,拿了大衣,笑着打招呼,“不好意思,有点事,我先回了。”
“哎哎哎,”纪峰拉住黎恒,“怎么走了……”
李定容已经转过了头,直视黎恒,“黎少急着回去干嘛?生意不是还没开张吗?”
黎恒停下脚步,点了点头,“是没开张。”
“公司员工找好了吧?”李定容站了起来。
黎恒寻思一会半会是走不了了,干脆把大衣扔在椅子靠背上,叹了口气,“不好找啊。”
李定容听了这话就火,都这时候了,黎恒还在和他打太极,他冷冷看着黎恒,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一个都没找好吗?”
黎恒笑了笑,“哎,难啊。”
李定容气得一拍桌子,“林河呢?”
黎恒歪了歪头,看了眼李定容,又瞟了一眼紧张起来的其他人,摊了摊手,“他是个成年人,自然想去哪就去哪啊。”
“你少他妈放屁!他是不是在你那儿?!你把人给我交出来!”李定容发了狠,大步走到黎恒面前,狠狠盯着黎恒。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你还帮他交辞职报告了呢!你装什么装!你他妈赶紧交人!”李定容气得揪起黎恒的领子,风度全失,他简直恨死了黎恒。
黎恒握住李定容的拳头,眼睛眯了起来,两人暗自较劲,“你们也知道他离职了啊,自然想去哪就去哪,我哪里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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