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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密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微笑的猫
和淳于扬谈话容易谈死,唐缈决定先绕过他找好对付的,结果失策了,下边两位更是死硬派。
周纳德擅长呼天抢地,口口声声我一名国家干部偷老百姓家钥匙干什么!再说乡下地方钥匙有个鸟用?谁家不是大大敞着门,你就算进去了也摸不到任何值钱的东西!你们这家人太奇怪了,赶紧给我把这条河起来,我要回乡政府去,让我回乡政府去!
离离早已经清醒,因为手腕和脚踝上捆着绳子而无法动弹,正怨毒地注视着他们,只是忌惮他们人多。听到问话,她冷笑数声,不回答。
总之,他们一个个都没承认,当然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自己没拿钥匙。
“……”如此轻松就被挡了回来,唐缈觉得自己的智商已经耗尽,刚才好不容易装出的强硬也维持不下去了。
他苦闷挠了挠头,心想这事儿太难了,我还是先找唐大姑娘商量一下吧!
于是他不打招呼转身就跑,被淳于扬一把拉住,后者生硬地问:“干什么去?话说一半就走?知不知道你在空口无凭地诬陷我们?”
唐缈编了个理由:“我烧早饭去不行吗?”
“不行。”
“我饿啦!”
“饿了也不行。”
唐缈要走,淳于扬不让,两人拉扯了一会儿,唐缈说:“三浦君,你再这样胡闹我要回娘家去了!”
趁着淳于扬愣神,他迅速脱身,牵起一旁的唐画要走。结果唐画不肯,紧抱住淳于扬的腿,好似抱住个大娃娃,说:“画儿要淳,不要缈!”
“好好随你,恋爱自由。”唐缈退让,“那我走了,先去烧饭!”
淳于扬才不肯放他走,转身就追,很快发现“烧早饭”只是他的一句托词,他压根儿没去厨房,而是绕室穿堂直接去了姥姥居住的主屋。
唐缈站在主屋门口用力拍门,但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推门又发现从里面锁了。
他扒着门缝喊:“唐好你在里面吗?姥姥病了,你别缠着她,快出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唐好没回答。
唐缈不以为意,狠狠瞪了一眼跟踪犯淳于扬。
淳于扬张开双臂不让他跑,问:“商量什么?”
“不关你的事!”
淳于扬突然指着地上问:“那又是什么?”
唐缈以为他在转移别人的视线,没想到地上真有个东西,就是那只唐好始终抓在手里的青花瓷小罐。
淳于扬想去捡,居然被身后蹿出的唐画抢了先,一把抄起递到唐缈手里,动作之利索根本不像个瞎子。
“姐姐的,”她强调,“给哥哥!”
看来她虽然痴迷她的“淳”,但还是讲究内外有别,唐家人的东西只能交给姓唐的。
唐缈接过小罐,感觉胜了淳于扬一筹,没细看就得意洋洋地揣在口袋里:“画儿好孩子,真乖。哥哥请你吃糖,要吃多少有多少!”
他没别的选择了,只得厨房走,淳于扬继续跟着,于是他转身拦截:“你老跟着我干嘛?”
“你得把话说清楚。”
唐缈把他推开些,当着面关上了厨房门。
淳于扬气得绷紧了脸,一脚踹开,问:“到底什么钥匙?”
唐缈指着外头说:“出去,别影响大师傅烧饭,否则我把眼泪鼻涕口水指甲头皮屑都掺在锅里!”
淳于扬喉咙口不适了一下,让步说:“好,我耐心等候你展示厨艺,但你得先把那只罐子给我,那东西留在你身边很危险。”
“嗯?”唐缈摸出青花瓷小罐,“你说这个?”
淳于扬点头。
“不给!”唐缈迅速把唐画拉进厨房,甩上门插好门栓,彻底把淳于扬隔离在外。
淳于扬拍门喊:“唐缈!唐缈!”
唐缈说滚尼玛的蛋,老子他妈在为谁烧早饭?为谁辛苦为谁甜?你们他妈都没数吗?再废话老子不干了!
淳于扬说:“至少让我确认一下那罐子里是什么!”
第27章深沟之二
唐缈听到这话,便打量手中的青花瓷小罐,想也不想就把软木塞拉开了,说:“行行行,我来替你确认。这东西既然画儿能看见,里面一定是活物吧?”
他往罐子里瞅,一开始只觉得黑黢黢什么也瞧不见,心想真蹊跷了,这么个小玩意儿,虽说口儿窄,但不至于连一点光线都进不去,理应能够看得清陶瓷罐底。他耐着性子等了片刻,终于看见一只红色的细微之物从黑暗中爬出又钻入。
“蚂蚁吗?”他问站在一旁的唐画。
“嗯!”唐画点头,“蚂蚁。”
“哦,我明白了。”唐缈眯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觑着罐口,“里面是一小块它们的窝,里面大概有一二十只?不对,二三十只。这蚂蚁比普通蚂蚁大一圈呢,全都长着翅膀,看来会飞啊。”
“姐姐的!”唐画又说。
唐缈笑道:“我就知道,她长大了想当昆虫学家嘛。”
唐画指着北面偏东方向说:“蚂蚁家!”
“你的意思是那边有蚁穴?在哪儿?小天井里?”
唐画摇头:“床底下!”
“画儿和姐姐的床底下?”唐缈问。
唐画说:“鸡的床底下!”
唐缈点头:“原来养在鸡窝里啊,那倒是个好地方,因为鸡窝向来只归唐好一个人管,姥姥是不会过问的。画儿,这蚂蚁为什么是火红色的?”
他说着想





唐门密室 分卷阅读33
用手指去罐子里抠,被唐画阻止:“痛痛!”
“会咬人吗?”他问。
“嗯!”
他赶紧把手缩回来,忽然想起那天遭遇的让他鼻血喷涌的花甲虫,又问:“是不是有毒?”
“嗯!”
“是蚂蚁毒还是那天咬哥哥的虫虫毒?”
唐画比划了一个小圈圈:“虫虫毒。”
突然双臂伸直又比出一个大圈:“蚂蚁毒!”
“……”唐缈吓得立即把软木塞重新塞起。
“姥姥不喜欢,姐姐偷偷养。”唐画补充。
明白了,这玩意儿又是唐大姑娘的嫡系,惹不起,惹不起。
唐缈揣起小罐,说:“这属于生物武器,咱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成天弄些稀奇古怪的违禁品,当地派出所也不管管!”
唐画听不懂,歪着头啃手指。
唐缈撇撇嘴,说了句还是别用它了,便洗了手,点柴烧水淘米,果真烧起早饭来。
唐画一直乖乖地守着,小模样很招人怜爱,唐缈叹了口气:“唉,哥哥虽然喜欢你,可惜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你姐姐怎么还不来啊?她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姐姐刚出去了。”唐画说。
唐缈一惊:“什么?去哪儿了?”
唐画指着厨房东窗外:“那边。”
唐缈扭头张望,当然看不到什么,窗外是一条布满杂物的窄道,早就废弃不走了。姥姥担心那边厨房顶上的瓦片会滑下来砸到人,因此从不允许孩子们过去。
“你的意思是姐姐出家门了?”唐缈问,“到了那条有毒水的沟沟外面?”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唐缈觉得自己脑容量又缩水了。
虽然唐画看不见什么水什么沟,但据其语气推测,姐姐唐好已经离开了有一阵。唐好是个瘸子,走不快,所以刚才唐缈拉动机关的时候她必定还没能走出院门,这在唐画那里也得到过证实。
她到底是怎么越过深沟的呢?另外什么紧急情况让她这样着急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她离开了,姥姥重病,剩下他自己和唐画,自己不明状况糊里糊涂,唐画年纪幼小懵懵懂懂,这可怎么办呢?
唐缈烦恼地直挠头,问:“你姐姐还回来吗?”
唐画说:“画儿饿了!”
“……”唐缈决定不再多想,因为脑子要省着点儿用,如果按姥姥信上的吩咐,他还任重道远,万一先把自己累死了,到时候挽联就难以下笔。
写“出师未捷,饮恨无终”?那也太惨了。
他揭开锅盖,将淘洗好的一盆白米倒进去,心说无论如何,有一点能肯定:外面的那圈毒水沟机关并不是铜墙铁壁,无隙可乘,至少唐好了解怎么开,也懂得如何关,还知道怎样绕开它。
他只要按照姥姥信里的意思做,多守两天,就会迎来柳暗花明。
淳于扬在外面敲门:“唐缈,让我进去。”
唐缈说:“别进来了,等着吃早饭吧!”
“我有话说。”
“但我没话说!”
两人进行口头的拉锯战,也不知道为什么,淳于扬这次异常坚持,非要在厨房占有一席之地。
“淳想进来。”唐画说。
唐缈明知她看不见,还是冲她摆摆手,小声说:“反正你也听不懂画儿,你的小郎君可能和我们不是一路。”
唐画歪头噘嘴地站着,眨巴着无神的眼睛,就像任何一个无法理解大人言语的幼儿。她不是个普通孩子,很难讲清楚到底是心智落后还是超常。
“淳想进来啊。”她很委屈。
唐缈想转移其注意力,问:“你姐姐到哪儿了?”
唐画抬头张望了一阵,指着原先指过的方向说:“还在那里。”
唐缈陡然一阵鼻酸:唐好当然还在那里,瘸子走不快嘛!
他其实就是随便问问,此时意识到唐好独自走山路,也不晓得是否有危险,万一脚下踩空滚落山崖,连拉她一把的人都没有。
他是个感性的人,情绪立即低落下去,突然唐画拍了怕他的肩膀(他正坐着在烧火):“反噬。”
“什么?”
“姥姥灭了,反噬。”唐画重复。
唐缈震惊地坐直了:“画、画儿,你也知道什么是反噬?!”
唐画点头。
“快告诉我!”唐缈赶紧扔下烧火钳,抓住她的双臂。
唐画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姥姥结茧。”
姥姥……结茧?这句话说了简直跟没说一样,“姥姥”是个名词,她是个人,她只会做人能做的事情,所以她后边跟着的动词绝对不可能是“结茧”。
唐缈问:“什么什么?”
唐画便撅起小嘴做春蚕吐丝状,先吐出一根丝把自己绕住,再吐第二根,扭动扭动再吐第三根……
“行了行了……”唐缈阻止她的表演,扶额,“我知道了,过几天我自己问她吧。”
唐画神秘兮兮地补充:“姐姐不许说,画儿偷偷告诉缈。”
“我谢谢您了!”唐缈拱手。
所以这事儿是唐好告诉她的。唐大姑娘或许是被姥姥的病吓傻了,居然留下了这么一个“结茧”的印象。
唐缈颇为苦恼地想:不管真相如何,反噬是姥姥的秘密,旁人没资格知道,她也不希望别人知道。
他已然察觉了姥姥的一个好坏难辨的习性她喜欢密谋和隐藏,好像月亮,一面反射阳光,另一面永远不肯示人。
淳于扬在外面敲门:“二位早饭烧好了吧?可以让我进来了么?”
“不可以!”唐缈喊。
“三分钟后我会破门而入。”淳于扬下了最后通牒。
“你敢!”唐缈顶回去。
他烧火时又发现灶台接近地面处有个不起眼的小龛,是刚才遗漏的,不过姥姥的信已经找到了,这里面应该没什么东西吧?
他一边想一边用手去摸,小龛只塞着一把零钱,全是分币和毛票,全部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十块钱。还有姥姥的小账本,里面零零碎碎记录着日常开支,细到连给唐画买一颗两分钱的奶糖都记下了。
唐缈叹了一口气,心说老太太过得艰辛,越发觉得欺负她的这几个人不是东西!
唐缈本想再看下去,可已经来不及,淳于扬持续在外面敲门,语气很不耐烦:“唐缈,唐缈!”
唐缈匆忙藏起账本,转身与唐画耳语:“画儿,来不及了,你的淳太讨厌了!我就问你会下毒吗?”
唐画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要让人不知不觉中毒。”
“就是那种让人流鼻血的,我们得让坏人流点儿鼻血,吓吓他们!”
“唐画,你还记得那天咬我的大甲虫吗?你姐姐养了一千多只的那种?哦对,你看不见……总之除了你姐姐的红蚂蚁外,有别的虫吗?”




唐门密室 分卷阅读34
唐画愣愣的仰着面孔,不动,也不说话。
“……”唐缈挠头,“算了。”
“算了,你这样才是正常的,想当年哥哥上幼儿园大班时,连鞋带都不会系,还时不时尿裤子。哥哥为难你了,别想了,等粥烧滚了咱们就吃早饭!”
灶下熄火,灶上揭盖,腾腾的蒸汽中,新熬的急火米粥散发着清香。
唐缈正准备在焖一会儿锅,突然见到唐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东西,摸索着原本就相当熟悉灶台,然后洒在沸腾翻滚的粥汤里。
“……”
唐缈问:“画儿,你干……干什么?”
唐画抬头:“虫虫宝宝。”
“虫虫”已经够骇人的了,“虫虫宝宝”简直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虫……你的意思是……”唐缈吓得倒退了一步,“虫、虫卵?!”
唐家的虫必定不是什么正经虫,它们是……对,是那什么蛊虫啊!
淳于扬听到他突然提高嗓音,踢开门闯了进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第28章深沟之三
听到淳于扬质问,唐缈慌乱得摇着脑袋:“我、我什么都没说!”
唐画大声喊:“虫……”
唐缈扑过去捂住了她的小嘴。
“虫?”淳于扬问。
“蚂蚁!”唐缈把青花瓷小罐从口袋里掏出来,“她说罐子里是蚂蚁!”
淳于扬点头:“我刚才就猜是烈火蚁,抓鸡时我看到蚁巢了,虽然不大但颜色实在醒目。可我之前只听说过这东西,从未亲眼见过,不确定所以没说。”
“真的在鸡窝里?”唐缈问。
“对。”
“那鸡不吃蚂蚁吗?”唐缈简直怀疑唐好的常识。
“恰恰相反。”淳于扬微微一笑,“那些鸡说不定是用来喂蚂蚁的,烈火蚁有剧毒,喜食生肉。”
唐缈嫌恶地看了一眼青花瓷小罐,他不完全相信淳于扬的话,因为唐好给鸡窝里的每一只鸡都起了名字,有的叫“小花”,有的叫“黄黄”……唐好对鸡有感情,不像是把它们当做虫饲料养,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她能够让鸡与蚂蚁和平共处,各取所需。
淳于扬望着锅里说:“你在烧粥。”
“对。”唐缈说,“是急火粥,大家凑合着吃吧。”
淳于扬伸出手:“先把烈火蚁给我,你不明白,它太危险。”
唐缈不肯,将瓷罐藏在身后。可是他大意了,刚才没把软木塞塞紧,如今手一挥便把那塞子甩了出来。
一只正好攀附在软木塞上的火红蚂蚁被一起甩出,掉落在他的手指间,不出意料地咬了他一口。
唐缈痛得一皱眉,顺手就将凶巴巴的咬人蚂蚁在灶台上按死,然后抓紧瓷罐,将塞子塞回去。他听到淳于扬倒抽了一口凉气,便抬起头,结果正对上其异常震惊的眼神。
“怎么了?”
淳于扬说:“你居然……”
唐缈也知道惜命,立即对唐画说:“画儿,大事不好了!你知道你姐姐把治蚂蚁毒的解药放在哪里吗?”
唐画歪着头说:“药在……”
“唐缈,你这个唐家人当得也太不合格了!”淳于扬咬牙切齿地截断话头,“烈火蚁毒没有解药,不然唐好怎么能举着它困了所有人一晚上?!”
唐缈说:“嗯?”
淳于扬气狠狠地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快给我看!你被咬了也就罢了,居然还徒手捏死它,是还嫌不够毒吗?!”
在他教训人的同时,唐缈鼻腔一热,鲜血汩汩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厨房的青砖地面上。
“……”
又是鼻血,这个家是怎么了?总是和鼻子过不去。
唐缈血糊糊地低头一看,心理压力减轻了些:啊……幸好这次是红的。
淳于扬掏出手帕捂在唐缈的鼻下,隔了十多秒撤开,略一观察,见血流依然不止,只好再捂上。
物理止血当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淳于扬的手帕上有药物成分,换在平时也能起到三分效果。
他紧拧眉头,迅速思考应对方法,过去他曾耳闻过这种蚂蚁的厉害,只是没想到居然真会有人去养,并且还养那么多,唐好的嚣张霸道比起毒物来有过之而不及。
据说人如果被烈火蚁咬了,身体某些脆弱的地方就会血流不止,除非附近有医院可以及时输上血,否则结局很可能就是失血性休克,然后死亡。唐缈显然属于鼻粘膜脆弱了,无论如何,只要没有内出血,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淳于扬换手去切唐缈的脉,左右两边都切过了,仍然不得要领。突然他听到对方嘶嘶抽气,显出痛苦的样子,便问:“身上哪里痛?”
唐缈表情有些扭曲:“脚底心好痛。”
淳于扬闻言怔了怔:“很痛吗?”
“像是有针在扎!”唐缈说。
淳于扬侧过脸一想,说:“太好了。”
好?哪里好?唐缈感觉自己都快死了!他的白衬衣领子已经被淋淋漓漓的鼻血浸透,胸前袖上也是斑斑血痕,活像挨了谁一顿揍。
淳于扬指挥正在发呆的唐画:“画儿,去把厨房门关上,落锁!”
唐画听了立刻照做,执行力不是一般强,感觉丝毫不瞎。
淳于扬扶住唐缈的双肩,认真地告诉他:“疼不是坏事,只是说明有可突破的地方,你还有救!”
唐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抱起来压在了灶台上。
“你干嘛?”
淳于扬冷冷说:“救你的命。”
“什么?”
“脱衣服。”淳于扬说。
“什……什么?!”
“要不我帮你脱?”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唐缈嘴上答应得快,但他没动。
“……”
“……”
淳于扬不耐烦,决定代劳,他抓住唐缈的衬衫中段往两边一撕,对方细腻白净的不可描述便露了出来。
“……”
唐缈微颤着往后缩了缩,推拒道:“有、有话好说,我还在流鼻血呢,你别、别别强强强行……”
淳于扬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锁骨附近一摁,问:“疼吗?”
唐缈摇头。
又按到不可描述下方穴位,力道很重:“疼不疼?”
唐缈几乎僵硬了:“不……不疼。”
淳于扬突然一手扶住他不可描述的肩膀,另一手移向他的背部。
“……”唐缈吓得魂飞魄散,眼冒金星,“这样不不不不太好吧……我还是头头头头一回……”
淳于扬问:“头一回中毒?”
“头头头一回……”
“你不是头一回中毒。”淳于扬说。
因为在轮船上时,他亲自喂了他两回毒。
“我还没没没有……跟人……那那那个……”
淳于扬完全不理会,沿着




唐门密室 分卷阅读35
唐缈的脊柱往下摸,时不时按一下,问:“这里疼吗?”
“不……不疼。”
唐缈没想到淳于扬居然越按越下,几乎深到他的裤腰里去,他一方面吓得即将晕厥,一方面又被按得发软,简直要死了!
“奇怪,腰俞穴居然也不疼。”淳于扬喃喃,“这毒到底是走哪条经呢?”
腰俞穴属于督脉,位于背部下方,不可描述沟分开处。
“……”
唐缈脖子后仰,直勾勾地望着房梁,鼻血沿着他线条柔美的下巴一滴滴落下。他意识都快出窍了,淳于扬偏还按个不停,又揉又摁力气不小,真是要死了……
在淳于扬的手继续往下伸时,被唐缈一把抓住。
“麻烦你……”
“嗯?”
“麻烦你先到我家当三年长工再做这种事好吗?”
淳于扬问:“什么事?”
他居然还问什么事!什么事!什么事!!!
神经病啊你!!你要死啊你!!!
唐缈猛地推开他,把两边大敞着的衬衣拉回来,掩住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什么事,麻烦让让,我要下来。”
他从灶台上跳下,落地时头晕眼花,双膝发软,还因为剧痛惨叫了一声。他被蚂蚁咬了仅仅十多分钟而已,两只脚底板便从针扎似的刺痛变成火烧火燎,不碰不要紧,碰了痛不欲生!
他往前一扑,攀住了淳于扬的手,惨声喊:“好疼好疼好疼!快快快把我抱上去!”
淳于扬又把他放回灶台,斥责道:“那你乱跳干什么?没事找事!”
唐缈疼得眼泪都下来了,趴在灶台上还没来得及喘息,又痛呼出声,扭头大喊:“哎哟!你干嘛?!”
只见淳于扬抓住他的右脚踝,食指指节在他脚心按下,只稍稍用力,他便疼得满灶台打滚。
“住手住手住手!!!停了停了停了!!!”
“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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