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嗷呜大魔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微风几许
风波平息得算是快的,毕竟圈子小众,又不是大明星,除了圈内人也就没人关注了。
阮眠回到路屿森家里,却发现他不在,手机关机,微信不回,整个人失联了。
这半个月,许书书和谢离撑起了forset,阮眠则安定了大部分人的心。
虽然他也不知道路屿森去哪里了,但是他给每个人,都说路屿森是在处理那些事,叫他们不要慌,路屿森一定不会倒下。
甚至有好几个要辞职的小员工,都被阮眠磕磕巴巴的演讲留了下来。
一个平时多说几句话都腼腆害羞的小朋友,每当有人提出疑问,就一本正经十分卖力的安利“路屿森一定会处理好”的画面,可以说是十分感人了。
阮眠急冲冲还了衣服,和谢离一起去四楼。
谢离见他的样子:“路屿森回来了,你紧张什么?”
阮眠刚想说,我没紧张啊,却发现自己是有点些微的发抖:“我、我没有。”
谢离说:“我看你都快成望夫石了。”
说完这句,两人一起出了电梯,阮眠尴尬不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会议室里满满的人。
路屿森坐在长桌另一头,黑衣黑裤,面容俊美,依旧是一副闲适淡定的样子。
看到路屿森的那个瞬间,阮眠才知道自己的思念满得都快溢出来了,一看见路屿森就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移都移不开。
阮春说,女大留不住,哪知道养了个弟弟也是一样的。
本来他都安排好了阮眠,但路屿森这种时候出了事,阮眠魂不守舍三天两头想溜走,所以即使在联系不上路屿森的情况下,阮眠还是回到了forset。
阮春有种预感,这次弟弟可能不会去学音乐了。
“人这么齐?”路屿森笑道,“马上过年了,你们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八卦之魂在燃烧,就等你们回去报告有没有对象工资多少,一年就这一次能得到满足。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想走?”
有人道:“路老师,补发过节!”
“补。”路屿森大方得很,“不仅是过节,年终奖也比往年丰厚。”
他这么一说,众人面面相觑,皆是心里一个咯噔。
他们料到或许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有软弱一点的女孩子捂住嘴开始啜泣。
阮眠走了进来。
路屿森一下子就看到了他。
两人目光相撞,阮眠脸一下子就红了,那种小心翼翼的、期待的、有点兴奋的眼神,让路屿森简直想立刻把阮眠变小装进自己的口袋里,没事的时候捏一捏,摸一摸。
太可爱了。
其实他真的有一瞬间想过解散forest,甚至不想回来。
但是。
他听谢离说了,这小朋友挨个给同事安利,凭着他那可怜的口才,不厌其烦的给大家吃定心丸。
他都不知道阮眠对自己的信心是哪来的。
那份软弱即使只出现过一瞬间,就立刻被狠狠消灭干净,他才不会轻易被打倒。
其实路屿森看到人这么齐,一个也没少,甚至大家都还在工作,他不是不感动的。
最近未签约的工作都没了,已签约的工作甲方为了不违约,他们暂时还有得做,大家都明白以后可能再无以前的辉煌。
这更加坚定了路屿森要将forest每一位摄影师都打造成业内响当当的金牌的决心。
一个人要托起一个品牌太难,如果是一群人托起一个品牌,将势不可挡。
谢离先开口:“什么意思?一点年终奖就想打发我们?”
许书书站了起来,说:“我盼着你回来,没想到你回来就说这种事?你以为我们这些人有那么脆弱吗?”
伍萌哭了:“路老师,我不走,我可以不要工资。我要给你修一辈子的图。”
大家七嘴八舌,几十号人你一言我一语。
”路老师,网上那些都是谣言,我们都相信你的!“
“路老师我是因为崇拜你才入这行的,你不要抛弃我啊!”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不想走!”
“等一下。”路屿森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大家安静了。
个个都用上了阮眠牌眼神。
路屿森怀疑自己不在这半个月,他的小朋友把大家都传染了。
“年终奖发得厚而已,又不是要散伙。”路屿森道,“就是《100》的签约金,也够我养你们一年了。”
“什么?”
“不是要散伙?!”
“太好了!!!”
路屿森终于露出了笑意:“不过呢,这一年可能会闲一点,你们的名声可能也不太好听。如果有人想走,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冲你们今天都还在,就是走了的,以后也欢迎随时回来。我在,forest就在。”
大家欢呼鼓掌,一时间会议室里重新恢复成往常的轻松气氛。
路屿森又说了几句,让许书书许总监给他们每个人多发点年终奖,就把大家赶回去过年了。
阮眠还站在门口。
路屿森朝他走去,路过他旁边的时候揉了一把他的头“喂,助理小朋友,能不能给我倒一杯甜甜的咖啡?”
阮眠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你去,哪、哪里了?”
不等路屿森回答,谢离又去而复返打断了他们:“路屿森,你过来交待一下。”
谢离不知道是不是不会看脸色,竟然说完了还不走,还要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就那么干等着,一副路屿森不走他不走的架势。
阮眠觉得路屿森的眼神很深,明明是想对他做点什么的。
他想起了那个晚上被路屿森吻过,脸红得像个番茄,眼神亮亮的,惹得路屿森眸色更暗,终是忍了又忍,和谢离去了。
阮眠心跳如擂,他冲完咖啡回去,路屿森都还没和谢离他们商量完毕。
一直到咖啡都冷掉,路屿森也没有回来。
阮春却已经开车来接他了,他的东西早就拾好放上了车。
他们说好了要会b县去陪爷爷过年。
他一步三回头,阮春戴了个墨镜开车,表情不太好看:“你就那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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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嗯”了一声。
阮春说:“要不是我让谢离盯着你,你是不是扑上去了?”
阮眠:“……”
难怪谢离会那样?
他一口气憋在胸口,闷闷的说:“你、你知道他,今天要,回来啊?”
阮春道:“能不知道吗?他跑去报名了两个命题比赛,已经入围了。”
当天晚上回到b县之后,阮眠看见路屿森沉寂已久的微博原来当天下已经发言了。
吃瓜群众纷纷感叹,终于!
路屿森v:谢谢大家关心。最好的自我证明,就是再拿几个奖。【微笑】
大家都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况且他关闭了评论,显然是要闭门造车了。
这条微博发布没多久,另一条微博更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时间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大约是阮眠离开的时候,配图是一杯冷掉的咖啡和空荡荡的办公室。
路屿森v:天冷了,有暖气的开暖气,有恋人的抱恋人。我就不一样了,我不冷。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转折而已,论如何将大魔王瞬间的动心扩大到一辈子。
第38章
阮春工作太忙,只在家里待了两天就不得不离开,他走的那天正好是大年二十九。
阮春走后,阮眠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
阮家在b县近郊,离城里不远,是幢两层的小洋楼,传说是近代一位文豪的故居,当年阮同一买这座房子花了大价钱。他们原本不是这里的人,定居三十多年了,阮同一说话还有一点外地口音。
阮眠去a市这几个月,阮同一上街捡了只狸花猫回家,已经是成猫了。它倒也不认生,阮眠一回来它就往阮眠身上蹭,估计是因为下雪天天冷了。
阮眠就一边抱着它撸毛,一边和路屿森发微信。
当然,他联系的是路屿森的小号。
路屿森这个笨蛋还不知道自己掉马了呢,阮眠也想玩玩他,反套路什么的真好玩。
sleeper:看,它很乖的。【图片】
图片上是一只白皙光洁的手,正摸着猫的肚皮。
他们闲聊的话题无聊到令人发指。
此时正聊到阮眠家里有一只猫。
rif:可爱。
阮眠心里美滋滋的,对方夸他的猫和夸他的人一样令他感到高兴。
他抱着猫暖烘烘的,想起那天路屿森发的微博,说自己不冷什么的,当时还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寂寞。后来阮春说路屿森从来都是一个人过年,偶尔就整个假期都待在那座房子里,偶尔也去国外度假,总之就是闲得抠脚。
结合他的身世,为什么不回路家去过年倒是很好解释了。
阮眠鼓起勇气,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sleeper:你说,路屿森会不会嫌弃到小城市来呢?
rif: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sleeper:真的吗?!我好想邀请他来我家过年!【星星眼】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阮眠发完这条,脸红红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觉得好羞耻!
rif:我觉得应该是一百个愿意!
于是阮眠给路屿森大号发了一条:路老师,您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来我家过年?
路屿森过了几分钟才回:这个啊,我先查看一下日程时间然后给你回复。
阮眠:嗯嗯!
他都要笑死了。
路屿森:啊,最近都好忙。
阮眠很配合:【可怜】【可怜】【可怜】
路屿森:算了,好几个约会都推掉了,既然你这么热情邀请,那我尽量安排时间早点过来吧。
阮眠差点跳起来。
本来就有半个月没见面,那天下午路屿森回forest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而已,阮眠已经很想他了,又想他又心疼他。网上的言论早就平息,人们或许已经很快忘记了这件事,可是圈子里的影响已经造成,在奖项自查结果没出来之前,路屿森会一直背负着罪名。还有他身世的事,简直就是无法愈合的伤疤。
说实在的,阮眠看到路屿森神态自若的出现在forest,甚至还能照常开上几句玩笑,他真的惊叹于路屿森的镇定和强大的自控力。
如果换做是他,早就崩溃了。
经过这件事,路屿森的形象在他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大。
更别提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
只要路屿森再次提起,他就会立刻答应。
或者等路屿森来了,他亲自告白也可以。
阮同一在门口叫他:“绵绵,该吃饭了!”
阮眠“哦”了一声,拍拍猫把它赶下去,吃饭的时候他对爷爷说:“爷爷,可、可能有客人,会来。”
“是吗?”阮同一想了下,“是林梦晓?”
他知道孙子有个异性好友。
“不是。”阮眠给他夹菜,“是路、路屿森。”
“哟。”阮同一平时不上网,不知道路屿森最近发生的事,“路屿森要来?你哥哥这才走,他怎么就来了?两个人没商量好吧。“
阮眠郁闷。
路屿森是来找他的!
不过他也不想那么小气,就扒拉着饭说:“他来,过、过年的。”
阮同一点点头:“行。也好、也好。那孩子画画很有天赋,他来了我正好看看他现在的水平。他什么时候到?”
阮眠想了想:“估计明后天吧。”
毕竟路程遥远,开车就要四个小时,还要拾东西什么的,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选择早上出发。
让他没想到的是,晚上路屿森就到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阮眠还以为是在做梦,他都上床休息了,迷迷糊糊的听到路屿森在电话那头说:“绵绵,开门。”
“嗯?”阮眠没反应过来。
“睡了?我在大门口。”路屿森的声音带着笑,“快点下来开门,我不想吵醒阮爷爷。”
阮眠这才坐起来朝外面一看,自家雕花的黑色铁门外果然停着一辆车,明晃晃的灯光在夜色里照成了两条光柱,照亮了雪白的雪地。
刹那间,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做梦,直到路屿森下车,对着窗口招了招手。
阮眠才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趿拉着拖鞋跑下楼去。
外面很冷,还在下着小雪,可阮眠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了,他拉开铁门,路屿森就将车开了进来,他又赶紧把大门锁上。
冰凉的雪花一片片落在阮眠的脸上,乡下夜深人静,路屿森轻轻关上车门,站在那里。
阮眠虽然内心激动,看着路屿森的脸心就怦怦狂跳,还是尽量放慢步伐走了过去。
谁料没等他说话,路屿森已一把将他拖过去,毫不客气地抱住,还摸着他后脑勺问:“冷不冷?”
这傻孩子连外套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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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薄薄的一层棉质睡衣。
“不冷。”阮眠脸都红了。
或许是车内暖气足的缘故,路屿森身上很暖很暖,暖得他都不想离开了。
可惜这个怀抱没让他待多久,路屿森就用外套将他裹住:“先进去吧。”
“行、行李呢?”阮眠急忙问。
该不会第二天还要走吧?!
路屿森低笑:“太晚了,明天一早再拿。”
阮眠“哦”了一声,觉得自己有点蠢。
他们一起进了屋,阮眠刚才下楼太急了,没开客厅的灯,就只有楼梯的灯亮着。半明半暗中,路屿森抓住了他去按开关的手:“不开,阮爷爷睡了,我们不要吵醒他。”
阮眠点点头,路屿森却不放手,还说:“我有点看不清,你拉着我,不然我摔了怎么办?”
阮眠就说:“好、好。”
路屿森以来,他整个人都呈了听命行事的木偶,尤其是两人低声说着悄悄话,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莫名就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路屿森的手掌又大又暖,轻易将他的手整个捏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阮眠的手在发烧,像他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镇定。
路屿森觉得自己要变态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忽然有事被叫走了,我有罪。我明天粗长。
第39章
可怕的是,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变态。
如果不是上了二楼看清阮眠穿的是什么睡衣的话。
那件睡衣是米色的,小星星图案,领口还画着一个笑脸。配着阮眠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和一头卷毛,无一不在提醒着路屿森,这个他喜欢的人才十八岁,还是个幼稚的少年。
如果现在就把他吃掉,怎么跟阮春要这个小朋友的一辈子?
走在前面的阮眠对他的内心活动一无所觉。
如果现在的场景是一部动画片的话,或许阮眠能看见背后那人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是一匹巨大的、对他垂涎三尺的恶狼。
夜里静悄悄的。
拉着路屿森成功到达二楼,阮眠先打开了一间房。
路屿森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嫌弃道:“今晚先不弄了,我和你挤一下就行。”
原来阮春走了之后,他房间的被褥已经拾起来,还盖上了防尘罩。家里虽然是三个大男人并没有女性,可是阮眠做家务一向很勤快,心也细。他原本打算让路屿森睡这里的,闻言一愣。
啊?
路屿森要和他睡啊?
阮眠心中小雀跃,脸上也有点羞怯,装模作样道:“不、不了吧。我床、床小。”
路屿森心想,就是床小才好呢。
他勉为其难的说:“小也就小吧,我今天开了大半天的车,真的好累,只想早点睡觉。”
“嗯!”阮眠乖乖的点点头,“那,那就,先睡、睡觉吧。”
阮眠又带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总有种背着爷爷干坏事,带了对象偷偷回家的感觉。路屿森说不要吵醒爷爷,他也就轻脚轻手的,差点就踮起脚走路了,回到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他刚关上门,一直跟着他身后的路屿森就猛地把他一推,摁在了墙上。
阮眠措手不及,脸比刚才还红,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阮眠只觉得路屿森眸色深深,似乎想对他做点什么,他觉得路屿森这个眼神和上次在办公室里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不过当时有谢离打岔,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那眼神就更加危险了。
而在路屿森眼中,被摁在墙上的阮眠实在太诱人了。
他身上有股柠檬香气,也许是沐浴露,也许是洗发露,谁知道呢,反正路屿森喜欢。
他太紧张了,眼睛都不敢看路屿森,脸蛋像鲜艳欲滴的水蜜桃,睫毛像期待着什么一样微微颤抖,似乎路屿森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绵绵,我现在想做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路屿森低下头,唇与阮眠的唇靠得极近,能感觉到彼此滚烫的呼吸。
阮眠有点慌乱:“什么?”
“这件事,脱衣服的时候很没有安全感,兴许有点冷。”路屿森没说一句话,唇就近一分,“但是做的时候又很舒服,不仅不冷了,还会很热,热得不行。”
阮眠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眼圈都红了:“啊?”
路屿森勾了下唇:“对了,做完还会很满足,整个人又放松又空虚。”
阮眠:“……”放松又空虚!难道是那什么以后的贤者时间?!
“我都提示到这里了,你还猜不到这件事是什么?”路屿森问。
阮眠几乎快碰到他的嘴唇,整个人背靠着门板:“我猜不到。”
你、你倒是教我啊。他羞愤欲死的想。
路屿森却松开他:“是洗澡啊。笨蛋。”
阮眠一秒僵硬了。
洗澡?!
如果有表情包的话,阮眠肯定会发一张【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摔!.jpg】
不,乘以一百张!
路屿森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貌似自然无辜的说:“我还没洗澡,怎么睡觉?你的浴室在哪里?”
阮眠:“……在里面。”
为什么要这样!
路屿森已经转过身四处打量。
阮眠的房间干净整洁,呈浅蓝色,一看就很舒服。
此时房里亮着一盏橘色的灯,格子花纹的被子还保持着下床时的样子,路屿森走过去掀开被子,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躲着什么小朋友爱玩的布娃娃。
可阮眠又不是女孩子,当然没有那些东西。
看到路屿森的动作,阮眠赶紧走过来把被子拉了回去,似乎不好意思在路屿森面前显得邋遢。刚才被调-戏了一番,他有点尴尬,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会显得比较自然。
路屿森实在太有存在感了,阮眠觉得自己最喜欢的最骄傲的宽敞房间都变得狭窄。
路屿森笑了下:“还扯它干什么,被子里面暖和,你先躺进去。”
阮眠只好听话的乖乖地钻了进去,露出两只眼睛在被子外面。
路屿森说:“嗯,小朋友先给我暖床。”
阮眠就把眼睛藏起来了。
路屿森今天好不一样啊,他感觉自己要是再看他,他马上就又要捉弄自己了。
等路屿森洗漱完毕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来时,阮眠紧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敢动。对方从背后贴上来,因为床太小的缘故,似乎伸展不开手脚,就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腰上。
路屿森开了一下午的车,躺上温暖的床又抱着软乎乎的人,不由得满足地轻哼了一声。
“你的床真的很小。”他说,“好挤。”
阮眠果然立刻绷紧了身体:“你不要,掉,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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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好心提醒,路屿森却要故意曲解:“你想让我抱得更紧?”
阮眠小声道:“没有……”
“可是我想抱你更紧怎么办。”路屿森说,“你同意吗?”
阮眠小小声:“……同意。”
那你就、就抱啊,为什么还要问我的意见!
路屿森嗓音低沉,笑了一声,胸腔都在震动:“你这么软,我不欺负你都暴殄天物。”
阮眠一动也不敢动,听到这句话又气又羞。
“高速路上很多车,路很滑,我开在左车道,担心自己找不到来你家的路。”路屿森止住了笑意,轻轻的感叹,“还好我的记忆还是有点用的,十二年前来过的地方还是被我找到了。”
阮眠心想:上次去米剌市我就发现你记忆力和方向感特别好了。
不过他这么一想,心里就有点酸楚。
路屿森那时候只说过坐火车去米剌市是去看活佛,却没有说和谁一起、为了什么而去,他一直以为那只是路屿森的一场普通旅行。
现在想起来,路屿森那时候该有多难受,多迷茫,没有宗教信仰的人竟然想乞求神的使者指点迷津。
生父竟然是叫了十几年的大哥,母亲自杀而亡,任谁都无法接受这种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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