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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嗷呜大魔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微风几许
路容说:“我才没有胡说,我小的时候看见他洗澡了,印象十分深刻。你这么害羞干什么?好了好了,你不说你不喜欢说这个我们就不说了。”
阮眠其实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喜欢跟这种小孩子讲,他们又不太熟,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路屿森在forest要那么惩罚路容了,想来他没少干什么坏事。
于是阮眠说:“你,你把粥端出去。”
饭菜摆上桌子之后,阮眠看见路屿森和路其峰还在窗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两人一个在车头,一个在车尾各自站着,听不见说话的内容。
外面虽然有太阳,可是还是很冷,屋里却暖烘烘的,路容嘴巴很甜,一口一个阮爷爷哄得阮同一很是高兴。阮眠心里就在祈祷,路容最好是跟着路其峰快点回去!
谁知道路其峰确实很快就要离开了,可是带走的竟然还有路屿森。
“绵绵。”路屿森说,“我先回去了。”
阮眠不舍的看着他:“这么快?”
他就知道路家来人没好事!
路屿森答:“嗯。”
他也不舍得阮眠,但路其峰带来的一些关键性消息,急需等他回去处理。在b县短暂的甜蜜时光不过是偷来的而已,一天不解决这些事情,他就没有办法安安心心的和这个小朋友在一起。
看着他拾行李,阮眠正在一旁低着头。
他整张脸都写着,委屈,不舍,难过。
路屿森打包好最后一件行李,走到他面前,将他抱住,两人坐在床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不想走的。”
阮眠很乖,他知道路屿森要走肯定是有急事要处理,于是他道:“我会很快来和你见面,你在家里等我。”
在家里陪爷爷陪到大年初七初八,像以前上学时那样应该就可以了,他不忍心让爷爷一个人在家,不然的话他肯定要跟着路屿森一起走。
路屿森还没告诉他年后准备安排的事情,只是轻轻地亲吻。
阮眠被他抱在大腿上,两人第一次有这么亲密的姿势,光是镜子里面的反射的景象就让阮眠羞耻度爆表了。
他看见路屿森在吻他的脖子,手摁着他的后脑勺,而自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路容在外面敲门,大大咧咧说:“路屿森,你拾好了没有?!”
他现在不叫小叔了,也叫不出哥哥,路屿森的名字在族谱上可还是他爷爷的儿子呢。
路屿森风度全都不见,停住了亲吻,哑着嗓子:“滚。”
路容滚了。
路屿森深呼吸了好几口:“好了,你不要再勾引我了。”
阮眠:“???”
路屿森痞气一笑,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让他的睫毛染上了金粉:“对一个成功的男人来说,班和喜欢的人,总得上一个吧。”
阮眠想起了路容的话,脸色爆红。
接着他某处不自觉一紧,危机感顿生。
路屿森做梦也想不到,临分别前,他最单纯的小朋友,正披着伤感委屈的面具,偷偷地用屁股羞涩又过分的感受他的那什么到底有多长。
作者有话要说:按住就是一顿……
第43章
路屿森走了,阮眠觉得时间一下子过得慢了起来。
原本他作为骨灰级宅男是很享受在家里的时间的,比如每年寒暑假他都希望能长一点,更长一点,最好是永远不用去学校才好,可是现在却觉得度日如年,连撸猫都没那么有耐心了。
到了大年初五,阮同一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叫住问:“绵绵,现在你不是学生了,是上班族,还是得勤快一点,早一点去上班才好,你说是不是?”
阮眠说:“初七初八才上班。”
实际上路屿森的日程被那件事情完全打乱了,他现在也不太清楚路屿森是什么时候有工作。前几天路屿森走了之后,他有打电话问过这件事,可是路屿森却说暂时不需要他去上班,因为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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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找不到借口跟在他身边,只好呆在b县。
一来是听话,二来是陪爷爷。
阮同一活到七十多岁,早就看透了这些小年轻们的心口不一,毕竟他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了喜欢的人坐立难安。路屿森来这几天,是小孙子最开心最活泼的几天,连说话都没那么结巴了,他都看在眼里呢。
其实大年初二那天发生了一个阮眠不知道的小插曲,阮眠外婆家那边来人了,说是外婆过世后舅舅家的人很想念他们兄弟俩,想让他们去探望。
当时阮眠不在场,路屿森在。
他说了一番话,将对方说得面红耳赤,黯然离去。
他当时说:“失去至亲的不只是那位老人家,也有阮春和阮眠,更有阮爷爷。那时候忙着打骂四岁的阮眠将责任和阴影都推给他,害他差点失语不说,十几年来不闻不问,现在是出于什么心态要求探望呢?”
等那人走后,路屿森才稍微冷静下来:“爷爷,不好意思,我逾越了。”
阮同一很乐意现在有人替他出这一口气,心里那人而带来的郁结少了大半:“逾越什么,他们来了好几次想借钱又找不到阮春,就从这种事下手,我只会比你说得更难听。”
事后路屿森询问阮眠,说当时给了对方下马威而已,并不是替他做决定,如果他想去看的话,他会陪着他一起去。
阮眠脸色苍白,想起外婆狰狞的脸孔和狠狠的责骂,想起父母临死前的惨状,即使外婆早已过世,竟然也一时间无法喘息。
还是路屿森抱着他哄了很久。
于是阮同一故意吹胡子瞪眼地说:“你已经不小啦,路屿森最近事情又多,难道还要让他请你才去吗?你是他的助理,应该自己找事情做,走吧,走吧!你不在家我还清静一点。”
阮眠哦了一声,焉头巴脑地上楼去。
他给路屿森打电话想说自己要回a市去了。可是路屿森听起来很忙,没等他说到重点就匆匆拐了电话。阮眠觉得爷爷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确实,他作为路屿森的助理应该主动地去找事情做,而不是还躲在家休假。
于是阮眠当天下午就坐车自己去了a市。
去a市的路上他想,不过才大半年的时间,现在自己的心态和去年乘上这趟车时的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时候对前程的迷茫、对未来的不确定,以及安于现状随波逐流的心态早就已经改变。他现在有明确的目标、有想要追求的人,有想要做的事。
尤其是他喜欢上了路屿森,这是他没有料想到的。
以前看路屿森的照片和资料,或者听哥哥说起他的事情,心里只是怀着一种崇拜而已;后来对他动了心,也是来源于对美好、强大的人的憧憬;再后来路屿森出了这些事,他才发现他看到了路屿森与众不同的一面。
他看到了路屿森的隐忍,路屿森的坚强,路屿森的内心世界。
或许,他已经有点了解路屿森了。
头一天晚上两个人还在微信上聊天。
阮眠以为路屿森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甲的事情,和披着马甲的路屿森聊得热火朝天。
rif:睡不着。
sleeper:为什么睡不着呀?【摸摸头】
rif:太想我家小朋友了。
sleeper:你家的小朋友也一定很想你!【心疼的抱抱你】快给他发几条语音么么哒吧!
他怂恿完路屿森,心里美滋滋。
路屿森果然很快切换账号给他发了语音过来。
阮眠缩在被子里,把路屿森低沉磁性的语音消息贴在耳朵边,听了一遍又一遍。
forest路屿森:晚安,我的小绵羊。
此时阮眠在想,一会儿见到了路屿森,路屿森会感觉到特别惊喜吗?会亲他吗?会……他胡思乱想到那天路屿森临走前的情景,明明是刚刚开始谈恋爱,两个人都差点擦枪走火,再亲下去肯定会少儿不宜的。
阮眠期待少儿不宜,又担心路屿森的尺寸,另外还觉得不好意思主动,只敢脑补而已。
想到这他脸红了下,不敢再幻想下去了。
可是等阮眠怀着这样的心思回到熟悉的居所,按了密码上楼之后,客厅里面却坐着一位他熟悉又陌生的人。
竟然是那位蛋糕店老板。
那人躺在路屿森家的沙发上,身边一只致的小碟子和一把小叉子,碟子里面放着一份甜品,另一手还端着一杯咖啡,模样看上去特别的享受。
阮眠惊讶:“老、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蛋糕店老板显然也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放假吗?”
阮眠说:“我,我提前,回、回来了。”
蛋糕店老板点点头恢复了冷漠:“哦。”
路屿森好像不在家。
阮眠拿着行李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外人。
路屿森之前跟他说过,他和蛋糕店老板是旧相识,两人曾经在同一位师傅手底下学习烘焙。但阮眠以为他们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没想到对方竟然出现在这里。
蛋糕店老板还面无表情地跟他打招呼:“我刚烤好的,你要不要吃?”
阮眠看了眼蛋糕,它和自己烤的有天壤之别,上面还缀着奶油和蓝莓。光是一看就胃口大开,按照路屿森那么喜欢吃甜食的习惯,应该很喜欢这种口味吧。
他也有点馋了,点点头:“好。”
谁知道蛋糕店老板自己起身去了厨房,又拿出了一只小碟子,将那块本来就不大的蛋糕切得更小分成两份。还颇为吝啬的只给阮眠分了一块小的。
“这一块是的。我就不钱了。”蛋糕店老板又躺回沙发上,长叹一口气,“啊,还是这里好呀。像我这种穷鬼最适合在别人家做保姆了。”
阮眠:“……”
他端着小碟子,吃得不太走心。
那家蛋糕店早就没开了,已经换成了另一家连锁糕点铺,他还以为是蛋糕店老板重新拓展了事业新思路。这么看来原来并不是。他一直觉得蛋糕店老板活的得潇洒自如又奇葩,很是羡慕。
阮眠自己又是个不善言辞言辞的,这位也不擅长找话题,一时半会儿和他没有什么好聊。阮眠默默地吃完蛋糕并拾之后,蛋糕店老板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阮眠提着行李回房间,一看吓了一跳,床铺乱糟糟的,床底下有几双鞋,床边放着一个行李箱,还是打开的状态,衣柜里面也挂着一些不属于他的衣服,看起来是蛋糕店老板在这里住。
阮眠想到了一个词:鸠占鹊巢。
他看了一会儿,提着行李箱又倒回出来,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很快到了晚上吃晚餐的时候,应阿姨来做饭了。
阮眠进厨房帮忙的时候,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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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说:“绵绵呀你可算回来了,最近路先生是不是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应阿姨年纪比较大,又不会上网,应该是不知道路屿森发生的事情的。
阮眠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才好。
好在应阿姨倒也没有刨根问底,少说话多做事,是她的工作原则。她只是很喜欢绵绵,路屿森又是自己一直以来,工作的最为顺心的雇主,便好心说了一句:“你还是劝路先生,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阮眠点点头。
应阿姨又说:“烟还是要少抽一点的啦。我每次来拾呀,一个晚上的时间烟灰缸里面就塞满了烟头。这样下去,身体要坏掉的。”
阮眠怔住,他不知道路屿森会抽烟。
不对!他想起来自己是看见过路屿森抽烟的,那次还是因为自己要去哥哥那里。当然,那次的烦心事和这一次的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看来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
路屿森没有回来吃饭。
蛋糕店老板也不是个健谈的,好在阮眠终于知道了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苏绍,比路屿森还大七八岁,今年已经三十五了。后来阮眠才知道,他是国际甜点比赛连续两年的冠军,还是路屿森之前的心理医生,当医生当着当着,自己也出了问题,就辞职发展副业去了。
“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你还要回来。”苏绍稍微有点抱歉地说。
阮眠只好客气道:“没、没关系。”
这是路屿森的家,他没道理不乐意路屿森的朋友来,不过对方说他不知道他还要回来是什么意思?
苏绍却接着来一句:“我以为你会直接去b国的。”
阮眠:“什么?”
苏绍道:“路屿森不是说你要出国去念书了吗?b国音乐学院旁听半年,阮春有认识的音乐家在里面任教呢,这么好的资源,我听了都羡慕。”
阮眠知道这件事,之前阮春有提过,不过他拒绝了。
现在为什么苏绍会这么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本来是想好要问一问路屿森的,可是临睡前却看见了新的新闻。
路家请媒体发布通稿,称简菲与路成均早已离婚,承认了路屿森是路其峰的儿子,路成均的孙子,并出具了简菲生前和路成均的离婚协议。
业内哗然,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有豪门公然承认丑闻那份离婚协议书是真是假,根本没人关心了。
这简直是为路屿森洗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路家亲自出手拯救他的人设来了。
谁知路屿森紧随其后,发布了新微博,不但不领路家的情还反咬了一口,几乎可以想象路家的脸被踩得有多难看。
路屿森v:无法选择生为谁,但可以选择身为谁。我就是我,与路家无关。【图片】
附图是他十八岁时亲手写的断绝关系的协议,稍显中二幼稚,却看得出当时要脱离路家的决心。
阮眠心里咯噔一声。
他知道路屿森这是要破釜沉舟了。
没什么比在丑闻中承认自己是谁、再勇敢选择自己是谁更为光明磊落。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阮眠感觉有人在亲吻他的脸,他睁开一看,是路屿森。
他睡眼朦胧地伸手将路屿森抱住:“别怕,你、你还有我。”
路屿森真是喜欢他这种纯粹,忍不住想要狠狠抱抱他。
问一回家看见日思夜想的人躺在自己床上(雾)是什么感受?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
路屿森干脆也爬到了沙发上,把阮眠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体下面,邪恶道:“嗯,我不怕,我的下面有人。”
“……”阮眠知道他又开始不正经了,耳朵一红,开始挣扎。
阮眠身上又香又暖,路屿森还处于见到阮眠的欣喜中,疲劳都一扫而空。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阮眠没动几下,就听路屿森哑着嗓子道:“这位小可爱你别动了,不然你明天起不来。”
阮眠脑中闪过一张表情包。
他觉得很适合现在的路屿森。
等等,这是什么鬼!阮眠羞愤,全都划掉!!
没等他懊恼完毕,路屿森站起来冷静了一下,把他打横抱起往楼上去:“下次不准睡沙发,直接睡我的床。”
“睡、睡你的床?”阮眠赶紧搂住路屿森的脖子。
苏绍睡了他的房间,他就睡客厅了,阮眠想都没想过还能去睡路屿森的床。
那个床那么大,他会浮想联翩。
路屿森见他满脸通红,低笑:“别误会,我和你谈恋爱又不是为了上床。”
阮眠:“……”
他才没有那么想!
路屿森接着眨眨眼道:“我哪里都可以。”
没等阮眠说话,他还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是家里还有外人的话。”
“!!!”
阮眠干脆闭上了眼睛继续害羞到爆炸。
其实……他也觉得哪里都可以呢。
第44章
即使一整个晚上都躺在路屿森的怀抱里,睡得还特别特别香甜,早上阮眠还是按照以前的作息时间起床了。
不过这一次,房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同样起得很早的人,那就是苏绍。
本来是由阮眠负责的早餐,现在已经由苏绍接手,他站在中岛台前熟练的打发蛋白,看来是要做戚风。
这说明阮眠不在家的这几天,苏绍的确是在这里给路屿森做“保姆”来着。
“起来啦,睡得怎么样?”苏绍问。
阮眠礼貌点头:“早、早安。”
苏绍笑了一下:“看来是真的很好,怎么,大魔王昨天晚上没有伸出他的魔爪吗?”
阮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原来,苏绍也知道他和路屿森的关系。
其实怎么说呢?明明睡在沙发上的人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被子和拖鞋,早上还突然从楼上光着脚走下来。
苏绍就是不明白,也得明白了。
阮眠发现苏绍一反昨日的邋遢打扮,头发梳的油光亮滑的,竟然有点帅,看起来应该是要出门去。
苏绍对他说:“我这样打扮很奇怪是吗?”
阮眠赶紧白阿比手:“没、没有。”
苏蓝把东西放进烤箱:“我和路屿森今天要去g市。”
阮明讶异:“那、那我也得,去换、换衣服。”
他现在还穿着睡衣呢,一会儿出门晚了就不好了。
苏绍回头:“路屿森好像没有买你的机票吧,你应该是不用去的。”
阮眠这才反应过来,对哦,他都没有告诉路屿森他要回来,怎么会订他的机票?
他问:“你们要去多久?”
苏绍说:“大概三四天吧,快就一两天,那边有一些事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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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
阮眠想了下,要去这么久,那他还是得履行职责跟着去的,便道:“那我,现在、去,去看一下,可不可以再订一张。”
慌慌张张跑去找手机,又倒回来问,“你们什么时、时候走?”
如果来不及和他们一起,或者他晚一点过去也可以。
苏绍说上午十点的飞机,对于阮眠要不要订票他不置可否,因为这件事情不由他决定。
阮眠噔噔噔地跑上楼,路屿森还侧躺在被子里,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
看他还没醒,阮眠放轻了脚步拿过自己的手机。
拿了之后干脆没离开,就趴在床边痴痴的看了路屿森一会儿。
他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直接盯着路屿森细细欣赏。
路屿森睡眠一向很轻,被他看着看着,唇角就开始微微上扬了。
阮眠也露出微笑,有点傻的样子。
他知道路屿森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
“路老师,该起床了。”他轻声道。
心里补了一句,大懒虫。
路屿森眼睛也没睁开:“叫错了,重新叫一遍。路老师是你叫的吗?”
他比较想阮眠叫他亲爱的,老公之类的。
他们可是在谈恋爱呢。
可惜阮眠根本没有那种觉悟,他又是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想到叫别的男人老公。
他也觉得这“路老师”这称呼在私下喊起来不太好,想了半天,他像小时候一样喊了句。
“路哥哥,起床了。”
路屿森听到这一声,比听到他臆想中那些词撩得还难受,他瞬间睁开眼睛,眸色黑沉:“绵绵。”
阮眠:“嗯?”
路屿森道:“你对这三个字的神秘力量一无所知,以后不要在和床有关的地方叫。”
阮眠是真的不明白了。
不过他急着说正事:“苏大哥说,你、你们今天要去g市。”
路屿森坐起来,被子滑落在腰肌,赤-裸的上身一览无遗。
那结实宽阔的胸肌在阮眠眼前晃悠,虽然昨天晚上他已经偷偷地摸过了,但是这么近距离的直接看,他还是觉得荷尔蒙糊了自己一脸。
作为处男,阮眠还是很纯情的。
他脸上发烧,赶紧继续道:“我和你一起去。”
路屿森在一旁穿衣服,说:“不用了,你就在家吧。过几天阮春会来接你。”
阮眠想起来苏绍说他要去什么音乐学院的事情,昨天给阮春打电话阮春没接,见到路屿森后竟然就把这件事忘了。
“哥哥为、为什么要来接,我?”他问,“我都已经,说、说过我不去了呀。”
路屿森套好衣服,转过身来亲了下他的额头,一手在他头上揉了揉:“本来打算过几天再告诉你这件事的,但是没想到你会跑过来。”
听路屿森这个意思,原来他是知情的。
阮眠道:“我不想去。”
他以为上次在车里和路屿森已经说的很清楚,音乐只是兴趣爱好,他目前比较想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他不想和路屿森分开,在他的世界里,谈恋爱比较重要。
再说了,他不想再去一次陌生的环境认识陌生人,毕竟不是每一个地方都是forest,不是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包容他的路屿森。
路屿森看着他抗拒的神色,何尝不知道他想呆在自己身边:“你还小,现在出去上学的话不管以后从不从事这个行业,对你来说都有好处。”
阮眠震惊:“可是你上次答应过我的啊!”
怎么能说变就变?
说好只要他一个人做他的助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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