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嗷呜大魔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微风几许
分开一个多月,阮眠却已经觉得像过了一年那么久,他已经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想路屿森了。
他在学校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在家的每一天却又过得很空虚,时间对他来说真是过得既快又慢。
阮眠实际上已经打定主意,旁听结束后也不会选择在这里念书国内也有不错的音乐院校,如果他还要深造的话,完全可以参加正式的考试继续读书,而不是要和路屿森分隔两地这么远。
如果像哥哥说的那样,在一起太容易爱就会没那么深,他觉得半年已经是他能忍受的极限了。
毕竟对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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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才十几岁的人生阅历来说,半年已经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次却没有等到路屿森。
航班没有晚点,阮眠看着那个航班的人一个接一个出来,直到他们都走光了,他也没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
海秦问:“你男朋友确定是坐这个航班?”
其实他想问,会不会是在经济舱的出口?毕竟年轻人很少有会直接选头等舱的,但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这么问。
阮眠笃定道:“是。”
他开始给路屿森打电话,电话却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怎么了?
他开始有点慌了。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你有他照片吗?我去帮你找找,也许走散了。”海秦问。
阮眠回过神来,赶紧翻出路屿森的照片给海秦看。
看着照片上一身西装的男人,远得高不可攀,海秦失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男朋友的照片真正的男朋友。”
“这个就是、真,真的啊。”阮眠疑惑,他又翻了另一张,“他叫路、路屿森。”
海秦道:“别开玩笑了,你要是想我帮忙的话,就给我看你男朋友的照片,你今天来接的那个人的照片。”
阮眠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了。
什么意思啊?
他说:“就是这个啊,海秦,我没有开玩笑。”
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少年一脸认真,海秦觉得对方似乎过度沉浸于幻想中了:“路屿森怎么会是你男朋友?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因为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阮眠道。
“好吧,你哥哥是谁?”海秦问。
“我哥哥是阮春。”阮眠回答,“啊,你、你不要告诉别人。会有记、记者来八卦的。”
海秦抱着脑袋,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当然知道阮春是谁,对方前不久来b国参加了电影节,因为是华人,还引起了一番关注,电影也在b国院线上映了。
穿着普通,上学放学靠公车,家住普通居民区公寓,亲口说过只有爷爷一位长辈……叫他怎么写相信阮眠说的话呢?怎么可能是大明星的弟弟?哦,对了,因为阮眠和那个大明星同姓?
“阮眠,我想和你谈一谈。”海秦说,“等回去之后。”
他在这里陪阮眠,直到阮眠自己愿意离开为止。
阮眠自己会明白这里根本没有他幻想中的男朋友。
“绵绵。”
嘈杂的厅内,一道男声忽然响起。
阮眠刹时回头,看见日思夜想的路屿森出现在了出口处。
路屿森身高腿长,本来就极为惹眼,出口又没有其他人了,一时间简直成了他的t台。他的模样远比杂志和照片上更能给人冲击力,深邃的五官和一双凤眼尤带着久居高位的距离感,唇边却噙着笑意。
此时他正一边看向自己,一边和旁边搀扶他的地勤道谢。
阮眠立刻红了眼圈,兴奋对他挥手。
“出来了!”阮眠不忘对海秦指向那个人,“他来了,不用去找啦!”
海秦不知道自己脸上看上起来是什么表情。
他觉得有一股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尴尬,几乎顷刻间将他淹没了。
气场强大到旁人侧目的路屿森很快走了出来。
接着,海秦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阮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眼睛却还亮晶晶地盯着那个男人,表现得又羞涩、又热情。
那时单纯的热恋中才有的模样。
而路屿森,自认久经情场过去的经历不值得赞赏,甚至应该羞愧但也不至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才对。
实际上天知道他在看见阮眠的那一刻,心跳得有多快。
这个分别一个月的少年似乎长大了。
路屿森看见他明明还是沮丧的,听到自己声音的一瞬间,整个人立刻活了过来,眼里的欣喜几乎将他灼烧。
阮眠是全心喜欢他的,毫无保留。
于是等走近了,他什么都没多说,长臂一伸将他的羊逮住,直接就是一个深吻。
“唔”阮眠吓了一跳,几乎炸毛。
唇上的柔软触感传来,他又软了下去,乖乖的红着脸让路屿森亲吻。
四片唇温柔摩挲,路屿森大手轻轻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他从里到外尝了一遍,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两人自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甚至忽略了所有人,眼里只有思念满溢的彼此。
“你今天很乖。”路屿森鼻尖碰到他的鼻尖,“有在这里乖乖的等着我。”
阮眠听到这温柔的声音,耳朵都酥了,硬着头皮应道:“嗯!”
他觉得自己一直都很乖啊。
路屿森又亲了他一下:“我的绵绵。”
阮眠干脆扑到他怀里,将他使劲抱住,却听到路屿森倒吸气的声音。
“嘶”路屿森揉他脑袋,“再用力就命案现场了,乖,我们回去再慢慢抱。”
阮眠赶紧放开他,紧张道:“怎么了?你哪里痛?”
路屿森却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心满意足地搂住自己的羊,看了看旁边早已成为化石被迫塞了一嘴狗粮的男生。
“这位是?”
阮眠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海秦呢。
他把人家晾在一边,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等他开口,海秦就抢先道:“我是阮眠的同学,今天送他来的。”
路屿森伸手和他握了下手:“谢了。”
这男人看上去很礼貌,双眸似乎洞悉一切,看着他的眼神明明算得上友善,海秦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他实在是尴尬极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却发现自己对阮眠所有的蠢蠢欲动的想法都在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大魔王千里迢迢赶来圈起了他的地盘,将落入他世界的那只小绵羊亲自沾染上他的味道。
他无声的宣誓了主权。
“不客气。”海秦干巴巴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啦
第50章
路屿森受伤的消息没多久就被大家知道了。
他在家中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出差,被蓄意报复走火入魔的魏千九闯入家中刺了一刀,伤口缝了四针。
阮眠不敢相信,这样的情况下路屿森竟然还赶来b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路屿森掀开衣服,“我还正想着怎么样让魏千九吃点教训,他就自己撞上来。现在好了,事态直接恶化,动机很足,我的律师说他得进去待几年了。这件事终于就此结束。”
他把衣服掀开后,露出腰部一道两三公分长的伤口,不算狰狞严重,却也看着就疼:“活佛说得还是有点道理的,过去的事情虽然不能影响到我,但我还是应该慢下来,看看周围是怎么回事,而不是置之不理。”
阮眠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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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手触摸他的伤口周围,因为心疼,都没空去欣赏路屿森的腹肌:“那怎么能怪你?活佛的话也不一定都对啊!”
这明明都是丧心病狂的魏千九的错!
路屿森以前说得没错,魏千九真的像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狗,即使你再视若无睹,他还是会扑上来恶心你,即使玉石俱焚。
“当然都对了。”路屿森伸手捏着阮眠的下巴,“他说你是被神宠爱的孩子。”
所以才会来到我身边。
阮眠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瞳孔清澈。
“如果我可以早点解决,提高警惕,也由不得他下这么多绊子。”路屿森抬起眼皮,“我太自负了,这个教训告诉我不要因为自己丧失活下去的勇气,就觉得别人也同命相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阮眠的眼睛湿了。
他想不通,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为什么好心没有好报?
若不是路屿森出手帮助过魏千九,又怎么会惹上这么一条疯狗?
他近十九年的人生里,从来都信奉善良,可有的时候善良并不是一件好事。他困惑了,他暴躁了。
“不要担心。”路屿森捏他的脸,“不深的,现在已经不疼了。”
“刚才我看见地、地勤扶你了。”阮眠气呼呼的,路屿森这种情况就不该赶过来!
“作为一个超级vvvip,他们对我的确是尊重有加。”路屿森笑,“听说我有伤,下飞机的时候他们就让医生检查后才放行,还要麻烦机场地勤护送,差点给我坐轮椅了。”
阮眠真的有点气:“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路屿森当然想笑了。
伤口是真的不严重,可是阮眠着急的样子很可爱。
另外,成功震慑到潜在的情敌那位叫海秦的同学,也让路屿森身心愉悦。
他们现在已经回到了阮眠的住处,海秦开起车来神情恍惚,阮眠颇为担心,刚才还给对方发了个短信过去确认是否平安到家。
海秦回复了,还说祝他们有愉快的一天。
聪明人都是知难而退的。
房子里的一切摆设和家具路屿森都不陌生,每次他和阮眠视频的时候,阮眠都在家里。
这个黄色的布艺沙发是路屿森很中意的,每次看到阮眠躺着在这沙发上,他都会幻想做一点不可描述的事情。上次并没有真的把人吃到嘴里,这次已经做好了打算。
因为路屿森的到来,阮眠很想和他过二人世界,已经告诉了管家不用来照料他。
路屿森道:“好了,别嘟着嘴,否则我就吃你,不想吃饭了。”
阮眠果然脸红了,一声不吭。
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等着路屿森临幸。
路屿森只好道:“要吃你也得有力气吧……我胃不舒服,在飞机上没吃东西。”
阮眠赶紧跳起来:“我去给你熬粥!”
他走了这一个月,言行倒是和还在家里时没什么区别,仿佛两人只是换了地方生活,从来没分开过。听着他在厨房哗哗地放水,锅盖碗具等器皿碰撞出声,路屿森一颗心终于落地。
他的小朋友,走得再远,还是他的小朋友。
伤口说不疼是假的,路屿森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忍着头上的冷汗去厨房看他。
谁料他这一进去,就听阮眠说:“你、你不吃饭是不行的。”
路屿森还没开口,就又听到下半句。
“你都快三、三十岁了。”阮眠背对着他,“要注意保养。”
路屿森:“???”
“已经不能透支青春了。”阮眠又说,“不然做什么都、都力不从心……”
他还没说完,路屿森已走到他背后,单手环住他的腰。
属于路屿森独特的低醇嗓音入耳:“你嫌我年纪大?还是担心我不能满足你?嗯?是不是我上一次放过你,让你有了什么错觉?”
阮眠的耳尖腾地快熟了:“没、没有!”
“那什么叫力不从心?”路屿森舔了下他的耳朵,手也在作怪,“今天天气这么好,特别适合吃饱了在你身上浑洒汗水……”
阮眠被摸到某处,浑身一颤,带着哭音道:“是哥哥说的要保养……我听见他跟大华哥打电话,说不能透支青春了,太累了就力不从心。你们年纪一样大的啊……”
原来是阮春送他来英国的时候,大华给他接了几个广告,他不想接而随口胡扯的托词被阮眠听了去。
大概阮春到现在也不明白回国后没多久到阮眠寄回去的b国养生保健品是什么意思。
“叫哥哥。”路屿森咬他的脖子。
阮眠手还在滴水,锅子也没放上炉子。
被撩拨得头昏脑胀,忍不住小声道:“哥哥。”
“叫的是我还是阮春?”路屿森逼问,又故意夸张道,“真难过,千里迢迢跑过来,这种时候你还想着阮春。”
“路哥哥。”阮眠咬了下唇,补充。
“嗯。真乖。”路屿森低笑,“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快让你知道三十岁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力不从心。”
这小朋友,竟然敢操心他的年纪,要不是他伤口疼,他肯定……
不过现在他也不打算放过他就是了。
……
这粥做好都下午三点了。
两个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在一团乱的家里看着对方发笑。阮眠光溜溜爬起来把衣服穿好,路屿森则移动也不想动,他伤口还疼呢。
不过,没什么比热恋期间的小别再聚更让人感觉到甜蜜的了。
*
晚上两人一起出去散步,在b国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手牵手,春季的树梢都发了绿芽,夜风中有淡淡的泥土气息。
阮眠常常会有童真的举动,而路屿森竟然也和他一起变得幼稚。
“等等!”阮眠拉住他。
“怎么了?”他好笑。
这人一路上追了一只猫,逗了两只狗,还和偶遇的金发碧眼的小男孩眨眼睛放电对方还坐在婴儿车里。
阮眠叫他别动,然后站到他前面去:“你看!这样就完全看不见我了!只有你一个人了哦!”
原来路屿森个子高,而阮眠要矮上大半头,所以两人的影子也是如此。
当阮眠站在路屿森前面,路灯下他的影子就完全躲进了路屿森的影子里,看起来像是只有路屿森一个人。
“我们合二为一了!”阮眠说。
路屿森心里涌上奇妙的感觉,好像有阮眠在的话,世界都变得温柔。
于是他说:“绵绵,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真正的合二为一?”
他的欲念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变得深重,越是这样,却越担心阮眠承受不来。
性向是一回事,真正的现实又是一回事。
这么单纯的小朋友,他也觉得自己有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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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
阮眠不明白。
路屿森提示:“负距离那种。”
阮眠:“……我当然知道要怎么做!我看过片的!”
为什么这个人随时都能想到那种事上去?他羞恼的想。
“看过片?”路屿森震惊了,“你还看过片?”
阮眠红着脸点头。
路屿森便笑道:“好吧,我没看过。你记得要教我。”
“好啊。”阮眠都不敢看他了。
不想再继续这种话题,阮眠害怕自己迟早把老底都抖出来,他来b国之后没了国内的网站限制,什么欧美的、亚洲的,他可在付网站看了不少还得出结论,对比一下的话路屿森的是挺大。有那么几天他都为自己的小菊花忧郁……不过很快就被思念冲淡了。
网上说一个好的受做要海纳百川,嗯,他大概也许可以做到……吧?
“快看!”阮眠指着前方,“那里有一个gay吧!”
路屿森看了下,绿铁皮门的酒吧门口确实站了不少装扮各异的男人,还有一对在接吻。
星星形状的夜光灯串把酒吧的门口照得有几分文艺,更多的却是暧昧,令人看了就对其中是什么样景象有无限遐想。
“你怎么知道?”路屿森随口问。
“我去过啊!”阮眠脱口而出。
路屿森挑起眉头,满面戏谑,这小朋友怎么就对酒吧念念不忘了?当初在a市有他管着,现在一个人天高任鸟飞了是吧?
阮眠恍然未觉,还拉着路屿森往酒吧去:“海、海秦他们乐队,有时候在这里表演。”
他其实就跟着海秦去过一次。
“我带你去玩!”阮眠兴奋道,又低声说,“但是你现在有伤不准喝酒哦。”
路屿森好笑:“不然呢?”
阮眠想了想,又很认真的说:“不然我会很心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3
第51章
酒吧里光线很暗,帅气的胡茬酒保正在炫技,比起国内的也毫不逊色。小型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主唱有一把烟嗓,唱着沧桑忧郁的歌。
两人一进去本来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是在看见两人十指紧扣之后都没有上来搭讪了。
这支乐队并不是海秦他们那支,不必去找打招呼,所以两人落得清闲。他们站着欣赏完,阮眠给路屿森和自己点了一杯薄荷气泡水。
“这里有脱衣舞男吗?”路屿森问。
阮眠这才想起国内那件事,那次自己真的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摇头道:“没有。”
这里属于文艺型的。
他原本也以为会有脱衣舞男,结果上次待到最后才肯定这里绝对没有那种好事。
见他那么失望的样子,路屿森道:“想看的话,下次我带你去一家本地很有名的。”
这座城市路屿森没来过十次也有八次了。
每次谢离都会去,他有过去酒吧接谢离还被陌生同志揩油的经历,算不上美好。不过如果阮眠想看看,他还是可以陪他去见识一下的。
他可真是个好家长。
阮眠真的对力量一无所知。
除了对性的憧憬、好奇以外,他并不知道真正的性意味着什么。
“嗯!”他点头,“我们一起去看一次就可以了。”
对他来说,这是gay应该要完成的基本人生愿望清单。
两人正聊着,舞台中央忽然响起来一阵轻柔的旋律,分外耳熟。
阮眠寂静了几秒,忽然很激动地晃动路屿森的手臂:“是我的歌!我写的!!你听出来了吗?!”
路屿森也听出来了。
这是阮眠之前在disleep上常哼的一首歌曲,经过这些人的重新编曲,成为了一首英伦风的乡村音乐。阮眠之前有把这首歌发表在国外的网站上分享,这原本是小众得不能再小众的东西,没想到会真的有喜欢它的人!
路屿森侧头对他道:“在这里等我。”
阮眠不明所以,只见路屿森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走向了舞台,对那位主唱招了招手。
两人附耳说了几句话,又转头看向了阮眠。
主唱对阮眠露出了微笑,然后对全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讲起了一大段英文。
他说:“我很荣幸地向大家宣布,这首歌的创作者也来到了这里。我非常喜欢这首歌,能见到它的创作者让我真的非常激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邀请他来为大家演绎,用他的方式!让我们欢迎阮眠!”
阮眠都要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全场响起了口哨声、掌声和尖叫。
路屿森走了过来,拉住他的手。
阮眠整个人浑身僵硬,手心全是冷汗,在这一片嘈杂中不能自已。
他从来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过歌,连当着路屿森本人的面也没有!
“如果不想去的话可以拒绝。”路屿森吻了下他的额头,“或者你可以闭着眼睛,幻想你是在给我一个人唱歌。”
阮眠的眸子清澈见底,在灯光下毫无防备的看向他。
路屿森正在朝他微笑。
“你愿意去吗?”路屿森问。
阮眠忽然就不害怕了。
他记得他应该要勇敢,他记得自己曾有过要追上对方脚步的打算。
如果不是从这里开始,那又是从哪里开始呢?
于是阮眠深吸口气走上了舞台,主唱对他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清,脑子里嗡嗡作响,主唱又和他行了贴面礼,将舞台完全交给了他。
阮眠站在聚光灯下,睫毛上像跳跃着光。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握住话筒的。
……
“好像在做梦!”
回去的路上,阮眠似乎醉了。
他倒着走,时而旋转一圈,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兴奋劲还没过去。
“我觉得我一点也不结巴了。”阮眠勾住路屿森的食指。其实他只喝了一杯酒,远远不到醉的程度,大概是这件事的本身让他沉醉。
“下次不让你去了。”路屿森借着手指的劲把人拉回来。
酒吧里的豺狼虎豹太多,唱歌的阮眠很迷人,如果他不在的话,那些人可能会把他的羊生吞活剥。
他们往家走去。
“你以后要不要做歌手?”路屿森问。
阮眠微醺摇头:“不要。我不想做歌手。”
路屿森笑:“那做什么?继续做我的助理,还是做摄影师?”
他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性。
谁料阮眠忽然认真了起来,大概是嫌仰着脖子太累,对路屿森招了招手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一辈子给你做助理。”
路屿森稍微低下头,深深地看着他。
“可是你不需要呀。”阮眠一字一句讲得很清楚,“你不需要我仅仅做你的助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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