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八喜
“我哪里凶了?算了,反正你知道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我不管了。”
“你哪里不凶?你以为就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好久了好吗!我敢说吗n1tama这个人间大直男,我就去了,第二次见面还把拳头直接往我脸上招呼我活这么久真是闻所未闻……”
“那你主动一点没准我俩之间就有故事了呢?犯得着我每次想方设法打完游戏往你身上滚啊?”
好一会儿白敬亭才回道,没,你之前说我跟你挺像才帮我的,我想虽然你不是那种喜欢我,怎么着也不能拂了你的意吧,就好好上班去打算出息了好歹能报个恩吧当然我知道你也没指望我能报恩,我也以为你跟我开玩笑的,你打卡里的钱我一分没动…这不没想到年会这么一出吗?反正我工作算是彻底泡汤了,只能靠我天天给你做饭拿钱了。
白敬亭又一愣,傻了吧唧地去拽刘昊然的衣服,诶我给你做一辈子饭行不行啊。
(行,可行了。)
但刘昊然没回他,直接把他打横抱起:“这是另外的价钱。”
事态发展大大超过了白敬亭的意料。
但刘昊然气定神闲地,甚至还有闲心去开家里那瓶familyreserve,忍不住让白敬亭怀疑刘昊然早就想这么做,很久了。
白敬亭不太喜欢喝酒,只是刘昊然好像来了兴致,便陪他喝。有着柔软黑se短发的脑袋低垂着只顾闷头喝酒,两边脸颊还泛着cha0红,垂下的睫毛在灯光下扑闪扑闪的,全被细细地染成了金se。刘昊然忍不住把他拥进怀里,抱着他摇摇晃晃地在大厅里转圈,用微微渗出汗珠的鼻尖蹭着他的衬衫,又用滚烫的脸颊紧贴着他冰冷的手指。
白敬亭被转得头晕,鼓着腮帮瞪他,丰润柔软的嘴唇泛着诱人的水光,教刘昊然无法移开视线,他想白敬亭真是像极了一只朝人讨食的粘人兔子。还是那种带着甜腻牛n气味的兔子。白敬亭的呼x1sh热,连同嘴唇一起落在他的耳后。
在他嘴唇划过去的那一瞬间,刘昊然只感觉皮肤底下像是穿过一道电流,里头的筋络和血管突突地跳,仿佛随时都要炸开。
好在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下一秒白敬亭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这就是另外的价钱,可以了吧?”
(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刘昊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拿嘴蹭我一下就能算是另外的价钱了吗?”
说话间他g住白敬亭的脖子往床上一带,对着半边脸颊就这么直接地吻了上去。
刘昊然还能感觉到对方睫毛扫过肌肤的细微触感,可更多的是嘴唇上的温度,绵软温热,犹如在yan光下化开的雪花。白敬亭手足无措地把手撑在床单上,连动也不敢动,然而当他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打算偏过头去放松一下自己僵y的颈部时,刘昊然的手指从他的脖颈慢慢上移到了脸颊,无b火热,正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下颌。
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呼x1间的气息纠缠在一起,x口起伏不平。刘昊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sh润眼睛下的泪痣,只想将嘴唇凑上去反复亲吻它。
只差一步,就差那么一步,他的视线就快沉溺进他眼底那片深海里。
距离太近,刘昊然感到一阵眩晕,却听见白敬亭叫了他的名字,连声音都变了味。
“昊然……”倘若不是亲耳听到,他绝不相信这声音是出自白敬亭之口。它听起来甜腻得过分,就像太妃糖里流出来的糖心淌到他的心里,丝毫不见平时的低沉稳重。白敬亭g起嘴角笑了,然后越发大胆地用嘴唇蹭过他的鼻尖,慢慢下滑,最终堵住他的嘴唇。
刘昊然大脑里顿时只剩一片空白,什么理智原则都荡然无存。他张开唇瓣接纳了对方,将一只手穿过对方的短发让手指与它们纠结缠绕,另一只手按上对方鼓胀的k裆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r0un1e,很快便听见白敬亭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贴在他怀里的肩膀一阵阵地抖。
白敬亭的反应很快让刘昊然软下心来,他温柔地垂下眼眸,指腹擦过对方被吮x1到红肿的唇瓣,哑着声音道:“……可以吗?”
白敬亭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又凑上来用鼻尖亲昵地顶着刘昊然的下巴。这时刘昊然的手掌摩挲过他的脸颊,停留在他的嘴角,沿着唇线描摹轮廓,掀开neng红的唇瓣挤进两个指头,贴在他耳边轻声命令:“t1an它。”
他很顺从地探出粉红se的软舌轻轻t1an着刘昊然的指尖,就像猫咪伸出舌头t1an着盘中的牛n,直到它们全部都不满晶亮sh滑的津ye才抬起泛着水汽的双眼望向刘昊然,似乎是在征得同意。
刘昊然忍不住吻了吻白敬亭的唇角,让自己的舌头代替了手指,从那红肿的嘴唇上一路吮x1到x前,啃过圆润的喉结,jing巧的锁骨,让牙齿陷入柔软的肌肤留下咬痕。白敬亭在他身下轻声喘着气,从袖口和领口露出的肌肤都被疯长的情热浸润,稀薄汗水不断从皮肤上深处,sh漉漉地紧贴着衬衫。
当刘昊然将第一颗纽扣解开时,冰冷的空气从过于滚烫的肌肤上流窜过去,又因为对方更为火热的t温回暖,白敬亭不由得倒x1了口冷气。刘昊然用嘴唇包裹住白敬亭左边的rujiang吮x1t1an咬,很快让它红肿挺立了起来,在半透明的衬衫布料下清晰可见。
发出的sheny1n声既轻声又短促,细微得几乎听不见,却还是被刘昊然捕捉到了。
他用牙齿拉扯着挺立的rujiang,却伸出宽大的手掌r0un1e着白敬亭的右x,指尖夹着挺立的r0u粒以令人兴奋的粗暴力道撩拨蹂躏,直到它和主人的耳尖一样染上yanse才肯放手。
白敬亭感觉自己的身t因为rujiang传来的快感而紧绷su麻,整个人就像被发酵的面团一样任人摆布,不过他也可以感受到刘昊然紧绷在k裆里的分身此刻正直直地抵着他的下腹。对方显然察觉到了这点,不过白敬亭b他反应要快一些,先他一步g着运动长k的边缘往下拉,直到它从中露出低腰的短k和腿间的那片sh痕——白敬亭脱下他的短k,嘴唇沿着大腿的线条慢慢向上亲吻,鼻尖轻轻地顶弄着鲜红肿胀的顶端,注视着它从领口处慢慢渗出一大滴透明的yet流过顶端的缝隙。
场面无bq1ngse,下流到令人脸颊发烫。尽管如此,白敬亭还是想要尝尝刘昊然的味道,想知道他的味道是不是和平时一样具有令人迷恋的柑橘香气。手指r0u弄这刘昊然垂在腿间的囊袋,白敬亭微微收起下巴让舌尖能够探出t1an去顶端还在缓缓往外冒出的前ye,接下来沿着柱t侧面一路t1an到根部,带出一串黏腻sh滑的水痕。刘昊然的身t有些颤抖,紧绷着肌r0u,在白敬亭将他完全含进去时发出短促却动听的低y。
柱t上细密的皱褶完美地贴合着白敬亭的齿列曲线,如此柔软火热令人舒适,像是要将他的jingye都x1出来一样x1shun着他的前段,尽量避免让自己的牙齿撞到。舌尖抵住对方分身上最粗的一根血管,他深深地x1了一口气,让自己吞进去更多的部分——白敬亭让他深深地滑入自己的嘴里,更服帖地被sh润的口腔黏膜包裹,随着他的嘴唇动作不断ch0u跳震动,最终在他的舌头上悄然炸开。
是刘昊然的味道,尝起来带着点咸味,如丝线一般缠绕着他的舌尖,令人沉醉乃至头晕目眩,好像他身上每个部分都带上了纯粹的柑橘气味。
jingye和汗ye顺着白敬亭的下颌线滴落在刘昊然ch11u0的的小腹上,沿着流畅的肌r0u线条流淌得到处都是。白敬亭撑起手臂,让刘昊然的分身自然而然地从自己的嘴里画出来,又让自己的身t前倾,脱掉汗sh的衬衫整个儿紧贴着刘昊然。
刘昊然反身压上,将他的双臂拉高到头顶,分身与对方的顶到一起又变得jing神起来,白敬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发出cha0sh火热的喘息。
这时刘昊然轻轻咬住他的耳垂,sh润的舌尖t1an舐着那块白皙丰润的阮柔,用低沉沙哑的气音缓缓道:“被我包养了…就是我的人了。”
白敬亭眨着水汽迷蒙的眼睛乖巧地点头,似乎随时都要抖落下几颗泪珠。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刘昊然的下巴好像在拼命乞求着亲吻,却在离对方嘴唇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扇动的睫毛像蝴蝶振翼般扫过对方的肌肤。
“真好……”
“好什么?”刘昊然用一个吻温柔地打断他,手指抚过他的颧骨停留在汗涔涔的短发间,舌头在此灵活地t1an进嘴唇轻敲探索。
白敬亭却不再回话了,只是用大腿无声地蹭着刘昊然腿间蓄势待发的分身,低垂着睫毛等待着对方吻去——不出他所料,刘昊然果然低下头将他睫毛上亮晶晶的水珠都韩进了嘴里,咸涩的味道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滴。他的手指握着白敬亭的膝盖将双膝从两侧打开,让那双修长的腿能够分开到极限完全袒露出灼热的分身,柔韧的腰部随之绷紧。
就在他的指尖抚过白敬亭柔软的t0ngbu时,白敬亭紧紧拥着他,嘴里传来的声音仍然像是飘在天际:“…我们能在一起……真好……”
刘昊然一瞬间愣住了,眨了眨眼顿时感觉眼眶有点发热。他低下头将一个又一个吻印在对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上,好像心里的这份喜欢怎么藏也藏不住,诉说不够。这时白敬亭红着眼睛看向他,将双腿缠上他的腰,抬起t0ngbu,用两根手指沾了沾已经旋开的膏药将neng红的x口分开浅浅ch0uchaa着,对准刘昊然的分身好让对方能够更顺利地进入。
可刘昊然却拉住他的手腕放在脸侧吻了吻,接着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了他的,让修长的直接更深地推进去,关节磨蹭过紧致sh热的内壁,指尖刮擦着促使他s出前ye的那一点。
“不行,哈啊…刘昊然!…那里……”白敬亭在刘昊然的耳边意乱情迷地出声sheny1n,发丝上滴落的汗ye洇sh了一小片床单,粗厚硕大的分身抵住瑟缩的后x时白敬亭的身t不由得往前一挺。刘昊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倾下身子吻了吻他,又拍了拍他的pgu,手指两侧撑开x口,沉下气来用力朝前挺动腰肢。
就像被一团松软的棉絮包裹着,刘昊然感到温暖且舒适,似乎对方内壁与自己分身上的每一根皱褶都完全契合。白敬亭在他身下微微发着抖,手指无助地扣住他的光lu0的肩膀,像是要将一切都交付给他,嘴唇埋在他的肌肤上小声地呜咽。
这时刘昊然却突然将他的腰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深埋在对方t内的分身又朝前挺进了几分,肿胀的冠部挤开那些柔软的肌r0u,好像b任何事物都进入得更深。
“我ai你,我ai你,我ai你……”刘昊然目光灼灼,两人不分你我地紧紧纠缠在一起。白敬亭放任自己下沉,在对方的分身终于顶到头的时候微微晃动着自己的t0ngbu,仿佛要把t内被填满到快要溢出的jingye全部都晃出来似的,sheny1n嘶哑破碎到无可附加的地步。
迎来的却是更凶狠的撞击。刘昊然看着他,在每一次拉着他的髋部像敏感点冲刺的时候总会将他的头按下来亲吻他红润的嘴唇,让他甘之如饴,有更多的冲动想要把白敬亭c进床里,c进那柔软的床垫里,直到白敬亭双眼遍布泪痕,后x被jingye充盈到几乎要再度流出来时才算完美。
ga0cha0余韵过去后,刘昊然把白敬亭捞进怀里蹭着他汗sh的头发,分身还cha着不肯拔出来,“这才是另外的价钱。”
白敬亭想白他一眼,但他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说一句明天饭你做。言下之意是你做的有点过了,可能我的身t没有办法坚持到明天给你做饭。
刘昊然自然是从善如流,“是是是,对对对,明天我给老婆做饭。”
留白文集 【留白】(r18)
钢管侠刘传单x雷人白月光
末世梗,但是这里没有丧尸。
圈地自萌极速飙车,不喜勿入。一发完。
你是否曾为自己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常而倍感厌倦?
庸碌的生活,庸碌的人生,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既无可回顾,亦无可期望。
仿佛小时候se彩缤纷的世界突然倒退回了黑白单se的年代,经历过最初的挣扎和迷茫,然后慢慢的麻木,慢慢的习惯,慢慢的就在这温水煮蛙的平凡生活中老去,结束这毫无亮点的一生。
这就是,大多数普通人的一生。
……
我叫刘传单,21岁,单身,目前的职业…就算自由职业者好了,也是上述的普通人中的一员,也许更加糟糕。
在变成这样之前,我也有过普通的家人,普通的朋友和普通的生活,至于为何最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幸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我所能做的只有面对,然后学会接受现实。既然人们常说往事不可谏,那么就让它们去吧。
非要说的话,地球前些年好像突然发生了空中核爆事故,导致一部分人被波及,有些人因为光辐s变成了“温迪戈”(一种残酷、恶毒,拥有巨大jing神力量的超自然个t),有些人因为光辐ssi去,有些人则因为光辐s拥有了奇奇怪怪的超能力。拥有超能力的人组织了一个联盟,叫好汉联盟。
我就是好汉联盟的其中一员。
好汉联盟给我起了一个很能让人联想的名号,钢管侠。名号下来的那一天我手捧着传单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涕泗横流跪地乞求他们再想一个,可是绿巨头拒绝了我,他说我的能力本来就是能够凭借钢管行走自如,叫钢管侠怎么了,多帅一小伙儿。
(我是能够c控金属的猛男好吗!怎么就凭借钢管行走自如了!)
我为我失去的自尊默哀了一分钟。
b起缅怀失去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实现。如果说我活到今天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愿意真心感谢上苍,那就是感谢好汉联盟给我分配了一个对象。
以前的我也属于不愁吃穿的优秀大学生,直到我哥在狱中自杀…算了不提伤心事。我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只能趁着没课的时候上街发传单兼职赚点外快。之前正在交往的nv朋友嫌我穷跟别人跑了,房租什么的也供不起,生活变得一塌糊涂,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整个人也完全是字面意义上“活着”的状态。
虽然好汉联盟内部的成员从不碰面,不过最近的两周由于绿巨头说有一个能c控雷电的超能力者被怪物挟持到甄漂亮整形医院给囚禁了起来,要是能够以最少的人手把他给救出来顺带消灭畸形怪物的话,不仅联盟里能拥有新生血ye,还能得一笔不小的政府拨下来的经费…由于我目前是好汉联盟里唯一一个aj能力者(当然也因为银行账户上日渐消瘦的数字),我不得不换上了一身发传单用的充气恐龙玩偶服……我称之为战袍。
总之我拍着x脯向绿巨头承诺肯定会带雷人平安归来。
本来,我以为这又是一次平凡无奇的营救经历,和我发传单也没什么差。然而,事实上,这份为期三天的营救,却彻头彻尾的改变了我猛男的一生。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正午开始说起。
三月的正午气温回暖,不似热情b人的灼灼盛夏,穿林而过的微风扑在脸上,那朝气的凉意只会令人神清气爽;杉树镰刀般的细叶将yan光切成一捧捧雪白的洋葱碎,洒在铺满细沙石的泥泞小路上;灰褐se的岩石背后躲藏了几株野莓树,在未到结果的季节里,没有哪个孩子来叨扰这难得的清静,只有鹅h粉白的蝴蝶不依不饶地在枝叶间纠缠不清,仿佛非要在一片翠绿中寻得一点yan似的。
刘传单挥挥手,赶走两只在他脑袋上寻欢作乐的蝴蝶,四下环顾搜寻任何可以当作地标的物t,又对着手机上的地图看了足有五分钟,最终不得不遗憾地关上手机,面对惨淡的现实——他实在找不到自己在哪儿了。
奇怪,我记得明明从那个路口下来可以重新绕上横贯公路的,怎么会找不到了呢?他苦思冥想,难道说这天堂岛附近在ga0什么公路改建工程吗?竟然一点通知都没有。可恶。
天堂岛道路管理局表示,这个锅我们背了。
自从吃了一紧张超能力就会暴走导致自己身边瞬间变出数根钢管的亏后,刘传单为了避免路人以为自己要跳钢管舞就开始学习如何使用百度地图导航,免得老是到处问人。可惜一路走下来,天堂岛也的确没给他问人的机会。在百度地图的指示下,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的确越来越稀少,但山岭乔木反倒越来越多,放眼望去入目尽是一片绿,换个场景是个男人都该崩溃了。
刘传单现在也有点想崩溃。
刘传单推着自行车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步行前进,试图碰上个什么人后好仔细地确定一下方向。这不该是什么难事,毕竟这儿虽然荒僻但毕竟不是人迹罕至,砂石路上有车行和人行的新鲜痕迹,他猜测附近必定有人居住。
果然很快,一栋白se的医院屋顶从一片翠绿里冒出了头,过了小路便近在眼前。医院墙壁显然是新漆过的,墙角的些许野草上还沾着米白se的油漆。刘传单把自行车停在门口,踢下脚撑,走到遮雨棚下面,推开了紧闭的门。
(为什么没有温迪戈看守?真奇怪…不过没关系,真实猛男不虚一切!)
医院里头冷冷清清,只有一个陈设略显简单的大堂,整齐排了一排的木头长椅被人细致的擦拭过每个角落而一尘不染。刘传单想应该是为了方便患者坐在这里等候,不过以这样偏僻的小地方而言自然是没有什么患者,更别提等候了。墙上只镶嵌了几扇细长的玻璃窗,窗脚的凝胶有些起皱,玻璃却明亮如新,yan光毫无阻碍地穿透窗户落在护士站里,让这个医院有了些难得的生气。
刘传单想去护士站那边看看有没有护士能指个路,谁料他一扭头恰好对上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莫约二十出头的男人,对方从y影中抬起脸,那张脸上没有表情,不透光的镜片和柔软的额发掩住他疏淡的眉眼,面目是极其好看的,莹白的下巴还微微泛着光泽,可si寂却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渗透了出来。
“请等一下,你是…白月光吗?我是好汉联盟派来营救你的钢管侠。”
不知道话中哪个词触动了男人迟缓的神经,那张似乎早已僵y的脸终于动了一下,原本紧抿成线的嘴唇颤抖的分开,喉结上下浮动,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声音出口之前,这个男人便不堪重负地倒下了。
在大脑反应之前,刘传单已伸手抱住了全无意识的男人,他忽然发现这具躯t竟然如此软弱无力,然后他看到怀中人血se尽褪的鼻翼起伏越来越微弱,手指上却快速地窜过几丝电流,在空气中噼噼啪啪地作响。
哦,看来不用费心去找人了。
梦。
白月光还记得小时候看电影的时候,故事中的人们做坏事后会做噩梦的情节始终令他觉得可笑,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种影视表现的手段,直到很久之后,有人告诉他,其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原来人会做梦,如同人生的走马灯,所有美好沉重,短期长久的记忆碎片都将在身t陷入沉睡的这一刻天马行空的组合,周而复始的循环,构造出每一个或光怪陆离或平平无奇的幻想世界,为生活平添几分难以预期的jing彩。
张医生跟他说他有时候会梦见甄nv儿还和他在一起时的样子,梦里两个人坐在鱼缸前交换自己心底最隐秘的秘密。甄nv儿说我把我的心事都写在这个小纸条上,我把它放到玻璃瓶里投下去,这样你取出来便能看到我的真心话。张医生笑着说好,却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白月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是他能梦到郝鞋就好了,可惜梦不到。
有时梦是负担,有时梦是解脱,有时梦被铭记,更多时候又被遗忘。然而这一切对白月光来说都不是问题。因为他不会做梦。
他休息的时候,与其说是陷入了沉睡,不如说是无法睁开眼皮。眼中的画面像沉浸在水中般模糊,漆黑的世界里唯有他孤独的呼x1,即使偶有虚幻随呼x1起伏波荡,但一切最终都将归于平静。
也许他不是不会做梦,而是只有一个梦。
在这个梦里,包裹着他的黑暗将他隔绝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想不起来,白日种种纷扰此刻都离他远去,剩下的只有专属于他自己的静谧。
可是此刻,这难能可贵的静谧却被打破了。
一阵奇异的声响把白月光从沉睡中唤醒,像是有谁在使劲用布摩擦cha0sh长霉的瓷砖,他迷迷糊糊地眨了下眼,还以为郝鞋在浴室清洁卫生,但随着时间流逝眼中的世界越发清晰,他逐渐意识到郝鞋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
不过说到底,郝鞋也只能存在在记忆里那一隅,努力过好当下的生活才是要紧事。
“你醒了?”凑上来的青年咧出灿烂的笑容和他标志x的虎牙,“我是好汉联盟的钢管侠,真名刘传单。虽然现在还在上学,不过平时也会兼职去发发传单。”他长了一张极其讨少nv们喜欢的,具有少年英气的脸庞,好似在他热切的笑容下能得到治愈一样。
“白月光,能力是c纵雷电。”白月光想了想还是很老实地回了话,“是好汉联盟派你来营救我的?”
“对,你现在的身t不碍事吧?如果影响不大的话我们先离开这里b较好。不过也真是怪啊…甄漂亮整形医院外面居然没有怪物把守…一定是小瞧了我们猛男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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