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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雌子有点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果茶
甘宇干脆停下,打开终端叫了司机。
“呼,干嘛不早点叫,都要累死了。”习夭走到甘宇身边抱怨道。
“你还没说为什么跟着我呢。”甘宇转过身,第一次当着习夭的面光明正大的打量他。
昏黄的灯光下,神体微抬起头,脸上泛着红晕。甘宇突然发现……这只神体长得挺不错的。
他特意查了资料,一些神力很高的虫族死后能以神体的形式存活。
这只神体确实有些眼熟,或许对方活着时是一只很着名的雄虫吧,能他这种素来不关注外界的雌虫记忆里留有印象。
隐约记得在星网上看到过,可怎么都想不起这神体是谁。

车来得很快,甘宇坐上去,手撑着门,等那只神体磨磨蹭蹭的爬上来才将门关上。
“回家。”对家里的司机言简意赅的说出目的地,甘宇低头看着身边的神体。
他的手还搭在车门上,很小的一只神体,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他把神体搂在怀里。
这个认知让甘宇心头一颤,故作淡定的回手,扭头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
习夭早知道那些神力低的虫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的声音,此时肆无忌惮的爬做到雌虫腿上,和甘宇大眼瞪小眼。
甘宇没想到这只神体都知道自己能看见他居然还更放肆了,平时还只是偷偷钻他被窝,现在都敢光明正大的骑他身上来了。
“下去!”甘宇没有说话,用眼神恐吓习夭。
如果换一个场景,他和雌虫都有肉体而且场地是在床上,这样习夭可能还会怕。
可现在雌虫这一威胁味十足的瞪眼对习夭毫无威慑,那效果相当于他进入雌虫身体,雌虫哭喊着不要那么深差不多,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味道。
习夭凑近甘宇,揪住雌虫一缕头发蹂|躏:“我很生气,回去一定要罚你睡床脚。”
甘宇用充满惋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居然是个智|障,白瞎了那张脸。
习夭恶狠狠的磨着后牙槽,现在罚不了你这个小崽子,还罚不了我雌君啦?
不过这样好像挺委屈了自家雌君的,哼,大不了我也裹着被子陪他睡床脚。
甘宇看到神体嘴角微微含笑,不禁想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能忽然开心起来,话咔在嘴边却是没问出来。
不过是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神体,没必要知晓太多。
习夭见雌虫不瞪他也不赶他下去了不由有些惊奇,松开揪着雌虫发丝的手,转而抚上雌虫的脸颊。
这时候的甘宇还不过十多岁的年纪,脸颊还没有他当初在碧落星见到的那般棱角分明,比当初多了分青涩。
甘宇不适的偏开头,耳尖有些许发烫。
这神体,生前也不知道有过多少雌虫,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还透着种本该如此的味道。
难道在他眼里,随便一只雌虫都可以随意撩拨玩|弄吗?
想到这甘宇更不愿搭理习夭了,将神体那只爪子掰下来,也不看他,就盯着窗外那千篇一律的景色。
习夭动了动被甘宇按在手下的爪子,肌肤相触的感觉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他能碰触到雌虫,而不会再从雌虫身体里穿过去。
这个发现让习夭兴奋起来,凑上去对着雌虫的脸颊就是一个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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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宇心里的火焰几乎可以燎原。
这只放荡的雄虫,都变成神体了还想着这事。难怪一直跟着他,每晚都往他被窝里钻,原来是对他存了这种心思。
一时气急,甘宇也不管前面驾驶座上还有其他虫,抓着习夭的肩膀就将他一把推回旁边的位置上。
低声喝道:“离我远点。”
听到自家小少爷气恼的声音,司机手一抖差点从方向盘上滑下去。他十年前就被希克森派来给甘宇当司机,这么多年了,还从没见少爷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
习夭摔倒在车座上,不可置信的瞪着雌虫,身体是感觉不到疼痛,心里已经委屈成一只球了。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你都睡过我了怎么还敢凶我。”这严重挑战了习夭的认知,哪有雌虫会这么渣雄虫的。
他家雌虫也只是在床上欺负欺负他,那是伴侣间的情趣,这可不是。
“什么叫睡过你,那是你自己往我床上爬,我哪里……”甘宇被雄虫一句睡过了哽得不知说什么好,一种怎么都洗不清的无力感让他只想找群狱徒打一顿。
真是,智商都下降到三岁了,他为什么要和一个神体争论这个。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只神体一靠近他,他的情绪就被牵着走。
司机目不斜视的开车,心里惊涛骇浪,他家少爷居然被那些狱徒带歪成这样了吗?是睡了哪只亚雌还是雌子啊?!
听了雌虫的话习夭更委屈了:“我还不能睡你的床了?你还在我的床上睡了几十年呢。亲一个都不给,也不看看以前吻着不放的是谁。”
习夭虽然知道甘宇说的也算是事实,毕竟这个甘宇才十多岁,所有事情都没发生,可习夭就是接受不了雌虫对他那抗拒的态度。
明明前一晚雌虫还搂着他叫雄主,第二天一睁眼雌虫就对他视若无物,还,还凶他!
甘宇一愣,随即一种说不出的疲累感从心底升起。
这个神体粘着他根本不是对他有非分之想,而是把他当作自己生前的某只雌虫了吗?
一路无言,习夭看着车子在自己这几天待的房子前停下。
甘宇先下了车,车门大开着,习夭跟着钻了出去。
暗狱里没什么高楼大厦,哪怕是狱警集中办公的大楼也不过十层左右。
甘宇暂时住的这片区域是整个暗狱里环境较好的,不过和习夭生活的主星还是差了非常多。
哪怕刚和雌虫闹了脾气,习夭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紧了甘宇。
习惯性的伸手去拉雌虫的袖口,又是和那时一样的结果,手从雌虫的袖口穿了过去。
习夭被不平整的地面绊得一个踉跄,甘宇眼尾瞥到,身体快于思想的将习夭拉住。
习夭微愣的看着自己被雌虫握住的手,又能碰触到了……
似乎只有雌虫注意到他的存在时,他才能触碰到雌虫。
等习夭站稳后甘宇也没松开手,放慢脚步拉着习夭往里走。
第一次,甘宇上楼时打开了终端的照明灯光,这是漆黑的楼道里唯一的亮色。雌虫的夜视能力很好,有没有灯几乎没有区别。
进屋,开灯,关门。
屋里的设施和外边的破败景象相比好了很多,一进屋甘宇就松开了雄虫的手。
不再理会眼睛一直跟着他的神体,甘宇进了卧房浴室洗澡。
习夭目送雌虫进了浴室,随即死性不改的钻进了雌虫的被窝。看眼身上的外出常服,心念一动就换成了宽松舒适的睡袍。
甘宇仰着头,任温热的水淋在脸上。
他以前可没睡前必须洗澡的习惯,毕竟生在暗狱,有哪只雌虫还会在意这种事。
自从这只神体来了后,不洗个澡再上床心里就别扭。或许因为对方毕竟是只雄虫吧,没哪只雌虫会在没洗漱的情况下和雄虫同床,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
哪怕只是那个神体一厢情愿的把自己当做了他的雌虫。

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一脸期待的雄虫。以前还能装作看不见,挑破后无处可逃,这才觉得尴尬得很。
坐到床上,看着那把这当自己家了的神体,问:“你就不能换个地方睡吗?”
习夭扑过去将雌虫抱住,抬头说:“不,能。”
“可我不是你的雌虫,你认错了。”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错不了,我的小甘宇宝贝儿。”习夭又凑上去在甘宇的脸上啾了一口,典型的好了伤疤为了疼。
作者有话要说:朝岐[掀桌]:“好气哦,雄主从没叫过我宝贝儿!”
甘宇:“……”
习软萌:“宝贝儿?”
朝岐:“哼,还要啾一个才够。”
习软萌:“唔,那我……”
甘宇:“我来就好,还请雄主到一旁休息。”
习软萌:“?!!!!!”
(我家雌虫好像要搞到一起去了肿么办?!在线等,急!!哦,好像不急了,他们在掐架呢。)
茶长长:“太天真了。欢迎新cp:甘宇 amp;amp;朝岐!”[啪!瞬间打死]
第94章甘宇篇2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雄虫口中念出来,甘宇一愣,一时间居然忘了躲开雄虫的亲热。
习夭一口亲下去就没打算离开,细细密密的亲吻继续在雌虫脸上扩散,好不容易能碰到雌虫了,当然要吃个本。
脸上点点滴滴温热的触感让甘宇回过神来,瞬间将雄虫从自己身上拉开,扣着雄虫的肩膀沉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雌虫。”
被雌虫拿捏住,习夭也不泄气,看准时机趁雌虫手下微松机会滑溜的钻进雌虫怀里。
从雌虫胸膛上仰头笑道:“现在确实不是,以后就是的啦。”
甘宇误解了习夭的意思,又动手将这只粘虫的神体往外拨,冷声说:“以后也不会是,我没有和一只神体过的想法,你去找其他虫吧。”
“不,我就不。”习夭躲开雌虫的魔爪,紧抱着雌虫不放手,略带委屈的说:“你以前哄骗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你倒说说我怎么哄骗你了?”甘宇没能把习夭扯开,倒是将雄虫肩头的衣服扯了开来,一时间手停在了那里。
习夭不知被自家雌虫扒过多少次衣服,早习惯了,就像没发现自己被雌虫“耍流氓”了一样,自顾自的说:“我说不娶雌侍的时候,你就答应过会连带着他们那份一起疼我。婚礼的时候就和我拉过勾,就算吵架了也不能分床睡,你刚刚居然让我去其他地方睡!”
哪怕甘宇现在还没答应过这些事,可习夭已经将他和自己雌君进行了角色代入。
这些都是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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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过是换了个时间你就要渣我了!委屈成球。
“你认错虫了,我还没结婚呢!”甘宇一阵烦躁,将雄虫的衣服拉起来,遮住泄|露的风光,也断绝了自己不该有的念头。
“反正差不多啦,那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的,就在三十……三十七年之后!”说完习夭就瞬间泄气了,缩在甘宇怀里蹭了蹭,感叹道:“怎么还有这么久啊,好想早点将你娶回去。”
三十七年后,怎么听都像这个神体在乱说,可他的情感流露太过真实,一时间倒让甘宇不敢牟定了。
想到一个可能性,甘宇犹豫的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好!”习夭从甘宇怀里一弹而起,双目闪光的对着雌虫说:“听好啦,我名字叫习夭,是你的未来雄主。嗯,我不介意你现在就叫我雄主的。”
习夭扑闪着眼睛,矜持而期待的看着甘宇。
甘宇眉头轻皱:“雄主?”
“嗯嗯,我在。”习夭这次一点都不含蓄了,对着雌虫的唇就吻了上去。

甘宇总觉得自己被骗了,迷迷糊糊的被一只神体占了初吻不说,还被迫当了一晚的抱枕。
第二天醒来,看到怀里缩着的一只小家伙后,突然感觉……这样也挺不错的。
如果这只神体不离开,或许,也可以将就着过下去。
雄虫还缩在他怀里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甘宇缓缓挪开身子。
和这神体一起过了几天,甘宇也算是摸清了对方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会起的脾性。
给床上的雄虫压好被子,甘宇放轻脚步进了浴室洗漱。
家里的雄虫很好养活,不仅不挑食,还干脆不需要进食。
等甘宇草草吃完了早餐,备好了回本家的行程后,习夭这才磨磨蹭蹭的从被子里钻出来。
“我打算回家,你还跟着吗?”甘宇首次不躲不闪的让这神体缩进了自己怀里。
“跟啊,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可去。”而且还能抱着自家雌虫,何乐而不为呢?
习夭缩在甘宇怀里,抓着甘宇的手指把玩,而后十指相扣。
甘宇看着抓着自己手的小爪子,蓦然觉得,三十七年后若真能和这个神体举行一场婚礼也不错。

甘宇想着他认识的虫里面能与他神力并肩的就只有他雌父了,所以他悄悄带着习夭去见了希克森。
很遗憾,哪怕习夭当着希克森的面做鬼脸了,那虫也没任何反应,依旧对着甘宇考校雌虫战斗上的问题。
甘宇看着趁了雌父起身坐到了主位上的神体,悄悄地松了口气。
真好,只有我能看到你,那你就只能跟在我身边。
哪怕甘宇每个问题答得都很准确,希克森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挥手让他先下去休息。
甘宇边向希克森告别,边看了坐在主坐上晃着小腿的雄虫,这才转身离开。
习夭随之跟了出去,一头撞上了在转角处等他的雌虫。
“疼吗?”甘宇微弯下身给习夭柔额头,眉眼间的温柔没有丝毫掩饰,习夭这时才觉得雌虫和自己记忆中的甘宇是同一只。
“不疼,什么感觉都没有。”习夭拉开雌虫的手,自己再在额头上按了几下。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可能他现在撞墙都不会有事。
甘宇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轻声问:“我的碰触你也不会有感觉的吗?”可他碰到雄虫肌肤的感觉是那么强烈,难道这只是他自欺欺虫的错觉?
“也不是全部没感觉啦,就像我刚刚撞到你,我的额头也告诉我撞到了东西,就是没有任何痛感。”感觉出雌虫似乎不喜欢他这种反射弧断了的样子,习夭宽慰道:“这样也挺好的,以后你怎么欺负我我也不会感到疼痛。”
“我没有乱欺负虫的癖好。”甘宇说着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他当着雄虫的面废了个狱徒,虽然这在暗狱里是稀松平常的事,甘宇却忽然有些后悔。
雄虫会不会以为他也是那种打架斗殴欺负弱小的雌虫?虽然这些他确实都干过,但也不想惹了雄虫害怕或厌恶。
当然,等习夭揪着他的袖子往他身上爬时,甘宇就蜜汁自信的觉得自己是一只魅力十足且值得托付终身的三好雌虫。
“要我抱你回去吗?”嘴上虽这样问着,身体却先一步将雄虫抱了起来。
“嗯哼,不喜欢走路。”习夭把脑袋埋进雌虫的脖颈处,简直无力吐槽暗狱的基础设施之落后,狱警中心居然连的代步工具都没有。
难怪这里全是单身虫,有哪只娇生惯养的雄虫愿意来这种鬼地方。
不过能被雌虫抱着走还是挺不错的。
以前他是议会长,雌虫是军部统帅,为了维系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他也不好太依赖着雌虫。
现在根本没虫能看得见他,自然可以随意放纵啦。
习夭还没来得及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就被雌虫拍着身子让他抓紧。
习夭一时不解其中缘由,甘宇就突兀的松了手,习夭紧搂住雌虫的脖子,腿缠到雌虫腰上。
呼!吓死虫了,差点摔下去。
习夭瞪着浑圆的眼质问。
“你抓稳了,这里有狱警巡逻还有监控,不能让你被其他虫发现。”甘宇的声音有些许僵硬。该死,雄虫在他腰上夹得那么紧,他都要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就算雌虫说得有那么点小道理,也改不了雌虫吓到他了的事实。作为报复,习夭故意在一队狱警经过时悄然舔上雌虫的耳廓。
甘宇打了一个激灵,僵在原地。在狱警投来疑惑的目光前恢复了过来,神色如常的向他们问了个好,然后往自己车上走的脚步加快了好几倍。
把雄虫和自己丢进车里,甘宇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吻上去的冲动,想横扫他的唇|舌,想被他狠狠的占有。
“呼,呼……”甘宇心里的底线让他没法做出那种事,只得把雄虫压在方向盘上,脑袋埋在雄虫的胸口深吸了口雄虫身上并不存在的味道。
习夭虽然被压住,但每个与方向盘相触的地方都被雌虫的手护的很好,他半点没被硌到。
边给雌虫头发顺着毛,边等着雌虫恢复过来,就听雌虫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你的信息素应该很好闻吧?”
“那当然,我在高级雄虫里都是顶尖的。”习夭挑起唇角,略微遗憾的感叹:“可惜我的信息素在市面上流通的不多,不然倒可以……”
话刚说了一半,雌虫就从他胸膛上弹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习夭:“你是说还可以得到?”
“嗯,”习夭点点头:“某些黑市里应该有。”毕竟他们结婚后他就从朝岐那搜刮出了不少。想到那时雌虫动|情的面容,习夭心中一热。搂着甘宇的脖子起身,悄悄的在甘宇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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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了一个章。
唇上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让甘宇的神情更坚定了几分:“我一定会弄到的。”
耶?雌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你要弄到一只雄虫的信息素,不就公然表明了你想被那只雄虫cao吗?
习夭心痒难耐的抱着雌虫蹭了又蹭。
如果不是他现在没有实体,如果不是雌虫年纪还小,他定让雌虫在这里交代了。
作者有话要说:朝岐:哪只活腻了的雌虫,敢和我抢信息素。
第95章甘宇篇3
夜。
习夭给自己变换了一套衣服钻进被子里,才刚躺好就被从浴室冲出来的甘宇提了起来。
瞪着面前雌虫那健壮白皙光滑的上身,习夭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鼻子,还好现在是神体不然就丢脸到家了。
雌虫只在腰下围了快浴巾,身上的水迹都没擦干,抓着快毛巾就明显是匆匆出来了。
被这样一场视觉盛宴冲击,习夭都忘了质问雌虫大晚上抽什么风。
甘宇把自己的终端递过去,却见雄虫只顾盯着他裸着的上身,不由气笑了:“看够了没。”
“没没没,你坐上来,让我近距离考察一遍。”习夭的罪恶之爪悄悄攀上雌虫的胸膛,顺着身体边线一路往下。
甘宇在自己腰侧按住了习夭的爪子,直接把终端的虚拟投影打开,扩映在习夭眼前。
“咦?”终端上是几条一长串的红色大字新闻标题,还各带着数张习夭十几岁时的照片。
看完,习夭疑惑的抬头,撞上雌虫复杂的眼神。
“你说你叫习夭,那他是谁?”
“他是就我,曾经的我。”习夭没有退缩半分。
甘宇垂眸关了终端:“你……”他一直以为对方死亡后以神体形式存在于世的,现在却说不通了。
习夭凑上前,光明正大的搂住雌虫散发着清香的身子:“我不是说过我是你未来的雄主嘛,我就是未来的他啊。”
“可你怎么会……”
“我也不太清楚,其实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毕竟我的神体和身体的融合一向不好,动不动就去了不同的时空。”习夭拿过甘宇手里的毛巾,帮雌虫擦干身子。
“一觉醒来就躺在你身边了,那几天你还把我当空气,弄得我只能像一个鬼魂一样跟着你。”习夭委屈巴巴的低着头,擦完雌虫上身就给雌虫擦腿。
甘宇顺从的把双.腿放上.床,让雄虫擦得更方便一些:“你真的是我雄主?”
“嗯,还有虫崽呢,两只。”习夭抬头对着雌虫微笑,手中的毛巾顺着雌虫大.腿往上走。
甘宇合上腿将雄虫那只目的不纯的手夹住,把毛巾抽走。拉上被子,抱着雄虫躺下,低声道:“你睡吧,让我先想想。”
习夭回爪子,躺在雌虫肩膀上问:“接受不了吗?”
“也不是。”甘宇低垂着眸,雄虫的爪子一拿开他就将腿给夹紧。雄虫说的他从生理上已经信了大半,毕竟……已经被雄虫隔着毛巾摸硬了。
心理上一点都不想信。如果是真的,雄虫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去了,那他……
甘宇忽然浑身一个激灵,手猛地一动抓住被子里那只手,隐忍的咬牙:“放开。”
“这样憋着不好,给你纾解一下。”习夭凑上去亲了亲甘宇的嘴角。
“不需要你,别!唔哼……”甘宇弓起身子,一手微颤的握住雄虫的手臂,一手紧揪住身下的被单。
“没事的,放松点。”习夭用空着的手轻拍着雌虫的后背,温柔的问:“要不要咬着我的肩膀?”应该不会咬到一口虚无吧。
甘宇把脑袋埋在雄虫的脖颈间,咬牙摇头。
下边的器物涨的生疼,雄虫的手在他的硬件上灵巧的动作,全身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去了,说不出话,也想不了东西。
“呼哈……”那手指忽然快速划过,下边的充涨一股闹的泄了出来,甘宇僵着身子久久回不过神。
习夭继续拍着甘宇的背,柔声问:“还好吗?”
甘宇缓缓将伸过去,夹住雄虫的腿,双手抱紧了雄虫,咬牙切齿的说:“不好,一点都不好。”
习夭手下一顿,想起以前给雌虫这样弄一下,雌虫不用等到最后就把他死死的扑倒,扒裤子往上坐,现在雌虫确实是太冷静了点。
“弄得不好吗?那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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