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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野仙踪
情债
作者:绿野仙踪

伤了我的身,杀了我的心





情债 来客
又是四月天,星星来到上善g0ng道观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g0ng观中的梨花开了三次,落了三次。每一年,星星都会流连在这些梨花树下,嗅着淡淡的花香,久久不愿离去,直到凋落的花瓣铺满地面。在回廊边远远遥望树枝上绿叶间冒出的点点白se花蕾,不由盼望起今年又要到来的花期……那天那个人走的时候,微风吹落了数片花瓣,有一片飘落在那人的肩头,星星差点想抬手把那片花瓣摘下,但始终是没有那个胆子,只敢偷偷的看他,十四岁的少nv,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三年前,那个人把她送来观里,本来在娼馆即将要被卖春的少nv,却出家成了一名上善g0ng的小道姑,而她出家的唯一使命,就是为一位同样年纪的生病贵族少nv祈愿平安。星星真是打心里羡慕这个好命的少nv!
星星在上善g0ng有了新的名字:代月!星星没有姓,但觉得自己的名字也很好,她喜欢天上的星星。没想到遇到那个人后,她这颗微小的星星居然成了一轮明月。
“代月师姐……”远处一个小道姑小跑过来对她施了一礼说道,“师父让你去落霞殿听候吩咐!”戴月应了一声,问道:“碧空师妹,知道师父叫我何事吗?”
“好像有人要见代月师姐,是谁我也没见着,代月师姐,我看传话的烟波师姐的脸se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找你麻烦,师姐快去吧!”叫碧空的小道姑笑时还有两个小酒窝,看着很伶俐。
“有人要见……”代月心跳一下子加速了,是那个人吗,自己在这里好像不认识什么人啊。脑子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立马提起道袍飞快的向落霞殿方向跑去。气喘吁吁跑到殿门口又停住,紧张得心都快飞出了x口,双手快速的整整头顶发髻,抚平道袍上衣褶,又看了看鞋子是否g净,这才深呼一口气,轻轻扣了殿门,舒缓了语气请示道:“师父,代月求见!”
“进来吧!”殿内传来师父的声音。
代月忐忑的推开殿门入内,殿中只有三人,主位是师父紫英真人,伺候在旁的是大师姐烟波,客位却是一位年轻公子,二十五六岁左右,衣饰考究,气度沉稳,相貌英俊,微低头喝着茶,是要见自己的人吗?自己以前肯定没有见过。正为不是那个人有些失望时,恰巧又感受到大师姐烟波投向自己的眼神竟b平时的还要凌厉,心中更是奇怪!
代月与师父见礼,恭敬的问道:“师父召见弟子何事!”
“代月,你来上善g0ng出家也有三年了,平日x子聪明伶俐,对道法的悟x虽然不是很高,但观里的早晚功课都很用功,做的也算不错!但你是南家南将军送过来的人,你还记得吧?”紫英真人一身紫纱道袍,相貌还残留着年轻时的美丽,声音却如春水般冰冷,这个师傅的x格一向冷的要命,但从来没有对代月的出身有过特殊对待。倒是旁边的烟波师姐,一直都视她为低贱,又嫉妒她b自己美貌,所以在平日里仗着是大师姐就多有刁难,言语中时常讥讽十分刻薄。
“弟子记得,弟子对南将军一直心怀感恩,如若没有南将军施救,弟子早已身陷泥沼,wuhui不堪了,所以弟子牢记当初南将军的嘱托,每天都在为白小姐祈愿,愿白小姐身康t健,多福多寿,能和南将军开心相守一生!”代月双手合十诚信发愿。
“代月小道长真是善心,舍妹现在的身t已经大好!在下代舍妹先谢过小道长!”客位的男子抬头对戴月微笑,看着代月的眼睛闪闪发亮。
“很好,代月……这位是白府的公子白凌云,也就是那位白小姐的兄长,今天是白公子有事找你,你们先谈谈吧!”紫英真人引荐完起身领着徒弟烟波往殿外去,白凌云和代月施礼相送,烟波经过时又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代月两眼,代月心里嘀咕,今天大师姐的敌意不是一般的强啊。
待师父走远,代月回身对这位白公子道:“白公子不用谢,代月也只是做应该做的事而已!公子找代月有什么事吗?”
白凌云的视线刚才就在面前这个小道士的身上悄悄游弋,墨se的长发在头顶盘成高高的发髻,把本来就修长的身形更显得亭亭玉立,一身简单黑se的道袍,lu0露在道袍领子外的肌肤白的好似透明,甚至泛出珍珠的光泽,白凌云被这光泽晃了眼,撇开本就生的眉目如画,单单就这身似玉肌肤,就是平生所见的美人中最neng的。一想到这身粗布的道袍竟裹着如此的如花雪肤,白凌云不仅心里暗叫一个“可惜”,这怎么能是一个道姑呢,太可惜啦,这明明是一个令人垂涎恨不得一口吞下的尤物!
“我听朝竟兄提起过小道长俗名星星?”白凌云赞叹完美人,准备说说正事。
南将军全名南朝竟,代月从三年前妓院被赎至今只见过南朝竟一面,面目记忆虽不清晰,但她记得南将军的身t很高大,衣衫下的肌r0uyy的,做为一位征伐沙场的将军,身上却有一gu淡淡的似有似无的梨花香味。
代月听到南朝竟的名字心中一喜:“小道俗名星星,因是为代替白小姐出家祈福,所以南将军赐名‘代月’。请问白公子,南将军近来好吗?小道一直很挂念南将军。”
白凌云也看到了代月提到南朝竟时的欣喜和崇拜,顿觉接下来的事情会好办很多。
白凌云不答反问:“敢问小道长是否是真心自愿终生修道,不问红尘世事吗?如果当年境遇下有其他的选择,小道长是否也想去往他处?”
代月转头看着殿中的落霞孤鹜图,画中远山廖雾,突然想起那天小小的自己跟在南将军身后,伟岸男子的身t挡住了初春的寒风,捎带来成年男子的yan刚之气,那是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当时的星星就想,不管这个男人会领她去往什么地方,去g什么,她都愿意。
“白公子,南将军需要一个出家的小道姑,那星星就一辈子是上善g0ng的道姑‘代月’。星星一直对修道不能领悟,也不想成什么神仙,但只要是南将军的意愿,星星就会遵从,南将军就是小道的道……”白凌云突然打断她:“哪怕是不好的事情,哪怕是违背出家人的事情,哪怕是你不愿意的事情吗?”
代月不加思索的答道:”是,哪怕是这些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白凌云满意的点头,又神态凝重的对代月说:“代月,南将军现在身在军营,但遇到了很难办的事情,需要你去帮他!”




情债 要求
代月心中一惊,心想将军手下什么能人志士没有,会需要自己这个小尼姑帮忙,那情况肯定很严重了,急忙忙问道:”白公子,是什么难办的事,可我一个道姑,又能帮将军什么忙呢?诵经?画符?“
白凌云用手示意代月不要着急”代月,先听我说,南将军本是在临遥一带军营中镇守,谁想此时探子暗报渤海郡王不满新朝统治正筹备反叛作乱,南将军念及与渤海郡王曾有旧交,又不忍开战伤及无辜百姓,便私下修书劝诫,岂料被小人偷偷盗取书信,利用将军书信中的私印重新造了一封计划联合za0f的假信。有了假信的依据,接下来准备诱捕将军,将其下入大牢屈打成招,治个叛军之罪呢!南将军虽然现在暂时安全,但投鼠忌器,我们一定要在对方实施毒计之前,把这封伪造的信件偷出来销毁。“
“此事却是万分火急,但代月还是不明白,代月能做什么?”
“这些日子我们派了几批高手去做这事都没有成功,反而损失了一些兄弟。现在结合很多消息的回报,重新的计划了策略,但还需要代月小道长的配合,不知小道长可否愿意一试?”
“我……可是我不会武功,也没有这样的经验,怎么偷呢”
白凌云看着面前魅惑的容颜,幽幽说道:“可是小道长有一样致命的武器啊,只要小道长稍加运用,一定能马到功成!”
“武器……”突然,小时候的一些记忆在代月的脑袋里浮现了出来。那时她还是岁的孩童,有一次听妓院的老鸨教训一个不听话想划花自己脸的姑娘:“你这贱人,你是傻子吗,你知道你的脸有多大用处么?不就是被情郎骗了钱财,也值当你要自己破相。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会使用,你的美貌可以是佳肴美食,可以是绫罗绸缎,也可以是金银珠宝,还可以是乱人心智的迷药,甚至是要人命的利刃……你知道吗……就知道哭的贱人……”
代月琢磨起这话,脸腾的红了,那些记忆果然还是深扎在r0u里啊,突然心里觉得羞耻,又想到烟波师姐的轻蔑表情,代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有些结巴:“可……可……代月已经……”
白凌云把小道姑突然了悟后带有羞愤的表情看在眼里,也有些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
南朝竟对这条美人计并不知晓,不然,以他当初救命恩人的身份,哪有让一个已经出家三年的道姑破坏清誉,主动献身以供他人玩乐的道理,身为军人的南朝竟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狗p计策!
白凌云一直知道有代月这个祈福小道姑的存在,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南朝竟并没有提及更多。因为这次情况紧急,计划中需要一个特殊的人物,这才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她。这个小道姑的美貌的确让他惊yan,很美,也很弱,但也同样能激起坏人想要蹂躏她的yu念。
几年前妹妹白凌月生病卧床不起,遍寻良医不治,府上长辈都焦急万分,这时有位世外高人看卦象说白家小姐天狗冲月,犯了凶煞,需正式出家入道修行方可保命。但白凌月本就是娇小姐,又卧病在床,怎受得了出家修行之苦呢,何况白府还是京城贵族,只做个记名的弟子在道观里住些天也行,可要正式出家入道?难道还真让自家的嫡亲小姐出家做个nv道士?正是为难之时,那位世外高人又说了:寻一位生辰八字相同的nv子代替出家也可,白府这才松了口气。四处寻找后,竟然在一个叫环彩阁的青楼里寻到一个八字相同的nv孩。
原先白府对这卦象之说也不是全信的,左右找来找去也只这一个人选,就有点不如意,觉得青楼实在低贱,白家的小姐怎能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呢?因为nv孩不知是环彩阁打哪里买来的,来时才不过五六岁,就是打算养大后接客做妓nv用的,寻思自小生长在那虎狼之地的nv孩,日日耳濡目染又岂会清白g净?可眼见白小姐的病吃了多少良药终不见好,还整日啼哭,这才把高人的话不论真假当个要紧的事来办。又仔细当时和白凌月有婚约的并不是南朝竟,而是同为名门望族李阁老的公子,因为这妓院里赎人的事白李两家出面传出都不好听,所以就由白府亲戚家已是将军的南朝竟出面把nv孩赎了回来。哪想后来白小姐病t见好,竟哭闹着悔婚不要嫁李公子了,寻si觅活,问起原由也只是哭,费尽周折婚事退掉后,李阁老也气得不再与白府往来。
和李阁老退婚后,白家也是很发愁,李阁老是内阁红人,退了他家的婚,谁还敢再上门求娶白凌月?于是白夫人就找南朝竟探探了口风。南朝竟对白凌月这个小表妹谈不上ai慕,也不甚讨厌,南老将军没见儿子有什么反应,一想儿子也这么大了,就没反对,就说等南朝竟回京述职时再详谈。虽没有正式下聘,两家要亲上加亲的消息,慢慢的也就传开了。
南朝竟是军中将军,白凌云是军中参将,两家又有意结亲,于公于私,两人都关系匪浅。




情债 娇兰姐姐的惨剧
星星从六岁被卖到环彩阁到十四岁,经历了很多难忘的事情。在三年的喃喃诵经声中,这些不堪的记忆以为已经淡忘,结果只要是轻轻掀开一角,就会如cha0水般疯涌出来。那天,算了好日子,妓院准备给三个十三四岁的少nv开ba0,价高者可以包夜,几个nv孩都很漂亮,所以当天妓院里人满为患,灯火通明。星星很害怕,虽然在妓院里长大,见惯了那些姐姐和客人们在榻上的各种丑态,但仍然不敢相信,怎么这么快,今晚也轮到自己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yu为……
更可悲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可以是任何人。
开ba0接客之后会经历什么,星星再清楚不过。星星生得很漂亮,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绝se的美丽,特别是那身欺霜赛雪的肌肤,让多少姐姐妹妹妒红了双眼。环彩阁的老鸨对星星说:以后你当了头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星星却想:当头牌有什么好呢,还不是要和很多很多男人睡觉,做哪些恶心的事……妓院里的头牌今天是雪琴姐姐,明天是幽霞姐姐,过几天又来了其他的姐姐,走马灯一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nv人。
以前,环彩阁有个头牌叫娇兰,很美很贵气,因为这位娇兰姐姐出身官宦之家,举止间自有一种书香气质,星星总喜欢去她的房间央求姐姐教她写字读书,娇兰x子和善,但因本x高洁孤傲,不愿与妓院里的哪些庸脂俗粉来往,也就只是喜欢与这个同样苦命的小nv孩接触,后来还让星星做了自己的侍nv,远离哪些喜欢对漂亮小nv孩毛手毛脚的客人。娇兰很挑客人,不喜欢的不接,太丑恶的不接,不g净的不接,红的时候老鸨还迁就着娇兰,但几年后娇兰年纪大了,不再是头牌,老鸨就开始把客人的档次逐渐降低。
记得,有一次一个贩卖皮货的商人花银子叫娇兰姐姐陪睡,商人脸上长有一颗偌大的黑痣,痣上且长有黑毛,一口h牙,可能是常年接触皮货的原因,身上腥膻味特别熏人。在妓院里满口脏话,见到姑娘就动手动脚,言语低俗。正巧娇兰出来送客被他撞到,一双贼眼都看直了,当下非嚷嚷着只要娇兰不可。娇兰当然不愿意,这种人,她看一下都厌恶。最后,商人拿出身上所有银票都砸到了老鸨面前,加上老鸨又软y兼施的一番言语,娇兰才勉强答应可以陪着皮货商人喝杯酒再唱个小曲。
星星陪着娇兰,娇兰强颜欢笑应付商人,才几次换盏,酒壶里的酒就见底了,老鸨喊星星再去盛酒。等星星盛满酒要回上楼,却被老鸨拉住教训规矩不让走,听了片刻楼上突然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星星一想不好,放下酒壶就往楼上跑,老鸨一把没抓住就只捂着嘴吃吃的笑。星星腾腾腾跑上楼就见房门紧闭,刚要推门,就听屋里还传出隐隐的男人喘息声嘶吼声,星星心里紧张,趴着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桌上杯盏倾倒,旁边的牙床边,娇兰姐姐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趴在锦被之上,双眼紧闭流着泪水,一根水绿se薄纱围过口鼻绕到脑后打了个结连带绑着背在后面的双手。薄纱透气,娇兰口鼻喘息剧烈还不时发出压抑的哭喊,只是随着身t的颠簸晃动而断断续续,又时而微弱。星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以往与娇兰姐姐交好的客人表面上还算文雅风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只见那个商人站在床边,上身到腿部完全ch11u0,浑身黝黑,k子耷拉到脚边,一双大手掐在娇兰雪白泛红的细腰间,正快速的向前狠狠耸动着黑壮的腰t。娇兰两条白皙的美腿软软的搭在床边,只靠男人的双手握着细腰抬高下身才不至于瘫倒,远看一白一黑紧密相连,两人的结合处还发出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娇兰痛苦不堪,恨不得立时si去,这样狂风骤雨般的交欢其实就是一场nve待,身t里的痛楚也已转化为极度羞耻。男人如牛般喘息,全力快速进出,终于几个狠劲儿的ch0u动后,颤抖着泄了出来。
经历了极致的舒爽后,男人并没有打算放开娇兰,向旁边狠狠啐了口唾沫,仍是光着身子,继续r0ucu0着娇兰的身t,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贱货,你倒是清高啊,看老子把你g翻!老子花了全部身家,才玩了这么一下可不能完事儿。老子的花样还多着呢……”说完竟又伸出两根手指伸进娇兰的下t来回t0ng弄起来,娇兰极力想扭动身t,怎奈毫无用处,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破败的呜咽之声。
星星胃里一阵翻滚,眼前跳出了刚才斟酒时看到的男人的双手:粗大,很黑,像有一层动物的油脂没有洗掉,指甲很长,指甲缝里填着黑se的w垢,关节处还长了两个冻疮,hh黑黑的结了皮痂。可现在,那两根恶心的手指正埋在娇兰姐姐的身t里搅动着,娇兰姐姐是多么aig净的美人,却要受这样的侮辱。星星忍不了了,就要张口喊人来,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嘴,拖拽着把她拉下了楼,是老鸨。
“娇兰姐姐快si了!”星星想要老鸨帮忙,可老鸨说:“si不了人的。”原来,老鸨见p资丰厚,就和商人约定:只要不出人命,随便怎么g……可怜娇兰被还蒙在鼓里。
后来,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皮货商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后,老鸨才放星星去看看娇兰。摧残后的娇兰也只是剩了一口气而已,浑身上下每一块好r0u,rt0u上两排渗血的齿印,腰间腿间紫红一片,哭都不会哭了,木头一样任星星清洗。
再后来,娇兰姐姐疯了,si了,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
这就是头牌的下场。所以星星很怕成为头牌,那意味着被更多的人盯上,陪更多的男人。




情债 y春的得意
星星不愿意当头牌,但有人愿意,以前同是红牌姑娘侍nv的小丫头y春就非常愿意,甚至做梦都想当。
y春侍候的头牌姑娘叫凝珍,年轻的时候就以孟浪的nv儿技艺红透半边天,所以气量狭小容不得别人强。年龄渐长后,名气已大不如前,失宠之时看到身边雨后水葱似娇neng的y春就更记恨的不行,时常没原由的刁难辱骂,掐掐打打也是常有的事。y春每每向老鸨哭诉,皆被老鸨不与理会,结果只是凝珍的变本加厉而已。
凝珍为留住客人保住自己地位也是想尽了办法,碰上一些嫌弃自己年老的客人不太起兴时,就让小y春先给这些客人用口伺候,凝珍自己则在旁边挑逗,等客人器物sh润发y后,凝珍再取而代之。y春十岁左右就开始被人亵玩,虽未破身,但因时常被搓弄,一双小r却b其他的小丫头要涨大很多,媚眼含春,也正是应了她的名字。可是脏活累活y春没少g,凝珍只是给些小物件小吃食便打发了,y春心里十分愤恨,发誓一定要成为环彩阁头牌,非要把凝珍狠狠踩在脚下不可。
当晚环彩阁内人声鼎沸,几番竞价后,y春被胖胖的老卢员外重金包下了初夜,众人也都哄笑,老卢员外都六十几岁了,小y春才十四,还真是老牛ai吃neng草不假!其实y春已经有好几次尝过卢员外男物的经历,对那软r0u熟悉的不行,小小的蔫蔫的,和凝珍时不用助兴的春药根本y不起来,被y春吃过几次后,竟有了些起se。用卢员外自己的话说,小y春的小嘴儿真b蜜还香。凝珍听了暗地里骂y春:什么b蜜香,不就是老不si的喜欢c小nv娃娃吗,等他c过了你,就不那么稀罕了!
但y春仍感觉今天很光彩,老鸨分给她的衣裙首饰都很jing致,以前凝珍碰都不让碰,现在自己也终于拥有了。前几日,y春用小舌把老卢员外侍弄得舒舒服服时,特意引着老头长有老人斑的手按r0u自己的小水x儿,g得老头起了y心,却又嬉笑着跑开了,足足吊起了老头子的胃口,不怕他今晚不花钱。今天的三个少nv中她不是最漂亮的,却有可能是今晚最值钱的姑娘,只要今日一pa0而红,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多的男人前来一掷千金只为与自己交欢。
三个少nv中,y春只把星星当成是自己的对手,她见过星星的身子,再没有nv人能有那么白那么neng的肌肤,就像未开的白莲花,不像自己,小小年纪就被多人亵玩,已尝过多个男人的味道,人家娇兰姐姐取悦客人的时候从不让星星在场,待她b凝珍待自己也好过太多。y春虽然嫉妒星星b自己长得美,心里却不太羡慕,心道再美的下场不过是娇兰姐姐一样罢了。
y春本以为今日星星才是重彩,谁想却人都未上台,也未有竞价,不知是谁已经暗地里给了银子把人包下了。心里奇怪急忙去打听,却见老鸨脸se十分不好,直嘀咕着赔钱了,y春听了便有些得意。
前楼厅里的客人大部分散了,有几桌都认识老卢员外的客人非要员外请吃花酒,说是庆贺老卢员外的洞房花烛夜。老员外一脸喜se,神秘的透漏和小y春早有一腿,不光探过娇neng的花x儿,就连小y春的一对白r儿都是自己给x1大的,众人听了自是嬉笑怒骂之声一片。凝珍在旁边听了醋得不行,身子贴过去嗔道:“员外无情,往日珍珍可是少吃了员外的大鸟儿,现在都忘了不成?”老员外大笑:“那怎能忘,但还是小y春的小嘴紧致些嘛!”众人哄笑,凝珍有些下不来台,边上一老头子一把搂过凝珍道:“小珍珍!莫生气,今晚来吃本老爷的大鸟儿好不好,本老爷也探探小珍珍的花x,早就听员外说起过珍珍的妙处,只是不敢夺ai,现今员外有了新欢,本老爷就不客气了,哈哈哈……”说着亲上凝珍小嘴,x1shun起来。
这边哄哄闹闹,那边y春已回房沐浴净身准备起来。一切妥当,就出门要指使人去请老卢员外上楼来。就见回廊里有几个没有客人的姑娘在闲聊,y春自觉今日风光,觉得有些高人一等,张口便喊:“那个绿岚,你去楼下请老卢员外上来。”绿岚大y春四岁,以前见面也要叫声姐姐的,现下却姐姐也不叫了。
绿岚也不是好惹的,回嘴讥讽道:“不过是个会t1an的,那轮的上你大呼小叫,要请自己去请!以为t1an舒服个员外就出人头地了?看人家星星,直接被人赎了卖身契,不像有些人,一辈子g净不了了……”说完扭着小腰,和几个姐妹各自回了房间。
什么?赎身?星星那样绝se的清官,老鸨肯定是狮子大开口,非要个天价不可,可刚才老鸨一脸愁容,不像进了大笔银子的喜se啊。
y春下楼时正见凝珍正和老卢员外一伙人打的火热,心里直骂这个贱人,又用娇娇的口气请老卢员外先行去自己的新房间,等自己端些酒菜再来。老员外满脸油腻,对着大伙一打哈哈,急急忙忙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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