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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他到是这点给忘记的。
“挺不凑巧的,怎么叫不凑巧呢?”廉谦的话里可带着戏谑的味儿,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把袖扣给解开,那一颗颗精致的袖扣在灯光的折射出极亮的光泽,“连小弟,这样子独吞可是不太好的,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吃独食得撑着的?”
“有吗?”连枫把人抱起来,让人躺在空无一物的吧台上面,“廉谦哥到是个眼光独到的,还到这里来找人,不是吗?”
廉谦一笑,那个笑,斯文至极,似人畜无害般,半弯着身子,就勾起大胆的脖子,把自个儿凑过去,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把她所有的声息都给堵住。
她的唇,就跟蚌肉般,软软的,他一过去,她就跟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努力地吸吮着,不让他逃开,廉谦哪里是个要退开的人,他别的可能没有,意志坚定这一块老有的,而且还有的多。
脖子被勾起,上半身跟着落入另一双臂膀的手里,那是另一个人的怀抱,是属于连枫的,他挨过来,紧紧地挨过来,坚实的胸膛挨着她的后背,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身上,那种热度,烫得她承受不住地发颤。
她闭着眼睛,没敢睁开来,再醉着,也知道抱着她的是两个男人,不是一个,不仅仅是连枫,是两个,另一人,他的声音,她还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那是骗她的男人。
嘴一张,她就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下去,唇瓣间迅速地感觉到一股子血腥的味儿,心下忽然间又软下来,愣愣地把牙齿给松开。
“你这个坏蛋——”她无意识地骂道,声音软软的,从嘴里出来的气息还带着没有消退的酒味儿,却更像是在撒娇,软软地撒娇,两手儿没有什么力气地朝着他乱挥着,胡乱地挥着,却是让廉谦轻而易举地抓住,“你这个坏蛋——”
她重复着这个,一下重复着,似有些个不甘心,却又是屈服着,屈服着下来。
“老师,说的是,是个坏蛋,我对老师可是个好的——”连枫是个见缝也要插针的家伙,趁着这个机会儿,见着她的注意力全被廉谦所吸引,不由得微起些恼意,啃向她的脸颊,利齿轻扯着,不轻不重,“老师,厚此薄彼可是不太好的,至少着我坦坦荡荡的,没隐瞒的。”
这真是两个让人蛋疼的家伙儿,这种时刻时还叽叽歪歪地说些个什么的,她都这样子软在那里,那坏蛋的话,也不过是出自于内心的低喃,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得见,一个字一个字地连起来,脑袋里早已经糊成一片儿,听不懂,也不想听明白。
她的双手儿软软地攀住廉谦的肩头,上半身无意识地倾向他,眯着个双眼儿,跟个不想接受这现实的人一个样儿,鸵鸟,世上只有这么种动物能精切地表现出她的样子。
“得——”廉谦可真觉得自个儿堕落了,跟这么个小家伙在这里神叨神叨地讲个没完,一个声儿就制止他的话,“在这里吗?你小子也太不懂怜香惜玉的,换个地方,我可不想见着我的大胆儿清醒过来直不起腰来。”
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趣味,这就是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友谊,由廉谦把抱着人,连枫在前面引路,步向走廊的最深处。
大床里的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衣领下滑,露出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七分裤已经让连枫那长指给褪下来,嫩黄色的小裤裤就挂在她的膝盖间,那里全露出来,两根手指儿在那里鼓捣着,微曲起手指头儿,从里面掏出湿意来,粘粘的,长长的丝连着手指儿,还把带着她湿意的手指头儿轻轻地放在她的唇间。
诱哄着,连枫轻轻地诱哄着,薄唇啃着她娇嫩的脖子,把手指塞入她的嘴里,见她似要抗拒地移开小脑袋,另一侧的廉谦早就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两个人比她更光,身上早已经不着寸缕,双腿间张扬着欲望的源泉,都冲着她,早已经是按捺不住。
吻上她,廉谦吻上她的另一边,从娇嫩嫩的脖子往下,一点一点地下去,是咬着下去,慢慢地咬下去,利齿地阖拢又放开,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儿,极富弹性的肌肤一下子复原,却又让给啃出牙印儿来。
连枫在上头,勾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勾住,不让她挣脱,跟着她扭动的小脑袋一起动,灵活的舌尖儿滑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儿,慢慢地磨着、蹭着,惹事得她情动,身子软成一片儿,勾住他的脖子,似要把自个儿的身子都挨上去,磨蹭着。
廉谦早往下,唇舌那个叫无微不至的,勾着她,引着她,诱着她,诱着她的胸尖尖儿没个消停地肿胀着,两枚羞怯怯的莓果儿,让他的利齿给勾得挺立在那里,上头还泛着湿儿,那是他疼宠过的证明儿。
身后的连枫也是不省心的,怎么就能就见着她在别的男人逗弄下浑身个酸软的,唇舌与前面配合得一般无二,从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到胸前,挤到那两坨胸尖尖前,硬是要分一杯羹儿。
这个叫你有我也有,谁也甭想撇下谁。
那一身娇群如牛奶般的肌肤儿,落在谁的眼里,那都是诱惑儿,谁放得开?谁又愿意放开了?
是连枫还是廉谦?
一个都不是!
谁也不愿意!
她是他们心中的那个人,怎么样都不能舍去的人,即使是舍了自己,也舍不出的人!
往下往下,沿着那个曲线儿,真个是爱不释手,眼睛儿发红的,足足是五年,儿子都那么大,都去幼儿园了,再来着小学都是指日可待的,可他就是这么硬生生地少去个五年时光儿。
得补偿着,真的,廉谦那个凶的,那个狠的,别看他长得斯文,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能让人感慨,这才是真正有范儿的人,可偏就这样的人,骨子狠起来也不是个人的,就着大胆这一事来说,非得吃到嘴里才算行。
拨开她紧紧夹在一块的双腿儿,他跟个侦探似的,拨开如花似玉的花瓣瓣儿,露出那一条缝缝儿,真小,小得都差点儿看不见儿,却从那缝儿里流出透明的汁液来,指腹轻轻地抹一下,粘粘的,指尖儿往里一探儿,跟个小嘴儿,就把手尖儿紧紧地箍住,两边的肉齐齐地压过来,跟卡在那里一个样,动不得,又想往里去。
廉谦向来可是个行动派,要不来,也不能让他占独一份的,他可是占了第一回的,把自个儿的长枪给捅进去,带出血来,那是他的标记儿,是他与大胆血与水的融合。
把人儿给抱起,一腿就跨坐在他腿间,吻住她的唇,那两处挺立着的胸尖尖儿跟个迫不及待般成长的小苗儿一样,顶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摩挲着。
连枫早是个懂得抓住机会的人,纠缠在她唇齿间,没个消停儿的,两手儿挤入两个人的中间儿,捧住那两坨肉肉儿,挤弄成各种样子,柔软,娇嫩,真个让他放不下。
手指儿分开那粉色的花瓣瓣儿,廉谦扶着他那个重型武器儿,朝着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口,摩挲着一会,把那晶亮亮的湿意儿沾个满身儿,慢慢地冲着那小洞儿进去。
大胆似乎被那股子不容拒绝的力道儿给惊着了,勾住他脖子的手似乎用了点劲儿,紧紧地搂住,明明是害怕那股子力道,可那个身子跟没男人不行似的,把自个儿送上去,被连枫给堵住的小嘴儿,还发出似难受的哼哼声。
那个声音儿,能激起人的劲儿,廉谦就是给激着的,那力道就有些失衡儿,尽根没入,抽出来,又把那个狰狞着的大家伙一个劲儿地没入,那里头,真能让他感觉到天堂那玩意儿似的,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一出来就得狠狠地把自个儿冲进去,不管不顾的,也甭管她受不受得住这力道,就那么横冲直撞着,不把五年的分儿给弄回来,哪里还能有个甘心的?
这前边的动静大得很,不就是苦了后面的连枫,人家小年轻的,就是尝个甜头儿,还没有真真地碰过人,瞅着那边里两个人相交的地方儿,一进一出的,带出些浓浓的白沫来,让他真不能忍,喉结处不由得好几滚的。
而她呢,跟个绽放的花朵儿一样,全身泛着嫩粉色,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布着细汗儿,那小腰儿,那嫩白的肌肤儿,高挺的胸尖尖儿,散落下来的长发儿,落在他个眼里,无一不觉得诱人儿,真真是勾走他的魂儿,他也不想要魂儿了,他就想要她!
他终是放开她的唇瓣,那里都肿着,两个的吻,都跟吃人似的,啃着她的唇瓣跟肿肿的,艳艳的,红红的。
一咬牙,他从床头那里拿来个东西儿,拧开盖子,示意着廉谦侧躺,廉谦可正在兴头上,在那里努力地耕耘着,恨不得一朝雨露,十月后就有个回报的,跟个没空儿似的,就拿个眼睛一瞅,那上面的英文字看得门儿清。
是个什么东西,他认得的,以前也不是没给大胆儿用过,那时候她生涩得很,免不了用点儿东西,多点湿意儿,好让她的小嘴儿吃得他不那么吃力儿。
这架式,要做个什么?
是个人都看明白!
廉廉这个人精儿,能不明白?一看就透,极是配合地侧躺着,那还张牙舞爪的物事儿还在她身子里头搅动着,放纵着,没个消停儿。
连枫真是个狠的,一手儿摸着她的瓣瓣儿,瞅着那躲在沟壑里不肯出来的小菊花儿,漂亮的眼睛里可全是着迷的神色儿,恨不得要把那里给吃了,曲起四指来,把个小拇指儿,试着往那皱皱里一探。
“疼——”
这可真疼,疼得大胆呼痛出声,连带着紧缩起身子,把前面的廉谦都给掐断了似的,一股子快意直往他的尾椎骨处往上窜,让他差点儿大门一开,把自个儿就那么泄一回!
这一疼,还真是让大胆的酒意儿散去,那手就急着从廉谦的脖子上收回来,就要把身后那个作怪的手儿给抓住,紧紧地抓住,试图不让他动一下。
“呜呜——”
这个景儿到是好的,前有虎儿,后有狼的,她想退开,都不行,才一抓住连枫的手里,那廉谦就已经狠狠地冲撞起来,身子泛着一股快意,让她的手都失去了力道儿,被连枫稍稍一挣,就脱开了。
他是个想到就做到的人,把那个小瓶子往自个儿已经疼得不行的物事儿淋上去,还拿手给撸了撸,撸得个油光粉亮的,这还不止,还拿着那瓶口儿对着她羞怯的小菊花儿,直接地往皱皱的缝儿倒进去,手指殷勤地帮着忙,让那些液体往里去,深深地流进去。
手里的瓶子一丢,他终于躺下去,挨着她的后背儿,把个已经肿胀得不行的物事儿往她那里一点点地推入,坚定不移地深入,再深入——
廉谦还真是个懂得配合的人,那后边的人一深入,他就往后退一点儿,等着连枫深入了,他才轻轻地抵进去。
这一前一后的,一退一进的,就跟着心理相通似的,配合得极好,惹得处在他们俩中间的大胆,在如潮涌般的快感朝着她过来,让她不由得失声痛哭,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起伏着,如被操作着的傀儡娃娃般。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126
大胆趴在那里,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就算是有力气,也让两个男人凶猛地折腾得没了,背上盖着白色的薄毯子,藕臂露在那里,半截子白嫩的双腿儿也露在那里。
她喘着气儿,平息着身子渐渐褪下来的情潮儿 ,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连枫躺在她右边,暗红的床单,遮住他腰际以下,一手支着下巴,侧头瞅着她。
廉谦那厢里早已经穿戴整齐,斯文的面容,配着他浑身难以掩饰的优雅气质,把方才那种气势儿都给收敛起来,像个无害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方才逞凶的人中有他。
都望着她,也不说话,就怕把人惊着了。
要说他们的心呀,这时候,可就虚着了,弄上一点小酒儿,就让人醉得个糊里糊涂的,也没个清醒的,软成一的摊泥似的,任由两个人胡乱作弄着。
现在到好,两个人心虚了,不就是不敢面对着。
“大胆——”这是廉谦的声音,往日里的那个调调儿不见了。
“老师——”这自然是连枫的声音儿,带着个特有的诱惑劲儿。
两个共有的感觉儿,就是带着心虚的劲儿。
“出去,都给我出去——”大胆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脸藏起来,那什么的,他们心虚,她就跟心虚的,这可怎么好,腿软得都没个力气起来的,怎么去接儿子?怎么回家?
她真个怎么跟阿镜说,没跟他一起吃饭,是因着跟男人滚一起去了?真没脸说出口,她个蛋疼外加胸闷的,还有这样子,就算是想瞒着,也瞒不过去的呀!
只是——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一出声,就让人的心好好地放下来。
她趴在那里,真真让人心可疼得呢,疼得都要把身上的血化成水似的,把她给包容在里面,把人儿给娇养着,一点儿都不忍她受疼儿的,惟独这事儿可不能由得她的性子,得让他们好好地疼着。
这一出声,真真是让人松口气,连枫也敢碰她了,把人从床里给捞起来,侍候着,身子早已经让他们给清理过的,这次儿就是给人穿上裙子,好好地收拾得光鲜亮丽的样儿。
她到是下地儿,两脚儿踩在地面,腿一动,那里就生疼,疼得她都迈不开腿去,不止前面的,后面的都疼,全身的骨架儿,都跟散了架似的,真不想动。
连枫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撑住,一手就揽住她的小腰儿,作势就要横抱着人起来,却让她给伸着无力的双手儿,试着推开去。
他的目光落向旁边的廉谦,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儿,示意他来接手。
廉谦那是个什么人,出任务儿,那是效忠天朝的事儿,那任务都系着一方的安定儿,他能不去?这人是个浑的,可大是大非还是行的,这么一出任务,他就得死,真没死,就是做出个样子,他已经是死人了。
是呀,是个死人,真的,他还得眼睁睁地瞅着自个儿的老婆,如今着成为阿镜的妻子,真是在他身上狠狠地捅一刀,那叫一个疼的,疼得他真是没处说去,可能怎么办,他是个铮铮汉子,怎么能不出任务儿!
他就想着回来后好好地哄个大胆儿,打着这么个主意,终于再也躲不下去,来找她,真的来找她,好好地哄上一哄,凭着她的本事儿,他觉得那不是个太难的事儿。
“大胆儿,怎么着,回家还是机关幼儿园?”
他把人给扶住,还这么问,问得还挺轻巧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先前的心虚劲儿早已经不见,现在表现得落落大方,仿佛根本没有那个心虚的劲儿。
这就是没皮没脸的人,她陈大胆真是个何其有幸儿,碰到的人,个个都这样的?愣是穿着披着人的皮儿,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儿,都是个没皮没脸的。
“我怎么回去?”
她恼了,这脸上还有个齿印儿,露出的脖子间触目惊心的吻痕儿,让她怎么走出去,更别提是去机关幼儿园接两个宝贝去?
廉谦一瞅着她,脸儿红通通的,诱人得紧,让他身子一紧,这个样子惹得他疼惜得很,要不是怜她这一回,真是让他们给是折腾得不行,他还真是不打算放过她,最好整日里在床里歪缠着,这样子最好,最合他的意儿。
“唔,不回去也行呀,要不,跟哥哥回去,哥哥那房子里好多年没人住过了,怎么着吧,跟哥哥回去瞅瞅咱们的新房?”
他这么说,说得理所当然,根本没把大胆早已经另嫁他人的事儿放在心上,就是的,他心里没有那道儿界线,要是有个界线儿的,他今天也不会……
大胆是他的女人,这个是事实,就是在喻厉镜面前,他也可以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需要愧疚,大胆本来就是他们的女人,他们心之所向,就多了个小鬼,一个不太让人讨厌的小鬼。
“鬼才跟你走——”大胆的话说到这边儿,正想说自个儿要回家,忽然间想起那位外交官婆婆如今不就是在家里,让她一下子把话给收住,这个样子,回家要是让婆婆看出来,可得怎么办?
她迟疑的神态,自然是让人精儿的两男人看得一清二楚,连枫对廉谦的主意儿可没有个反对的,这人不是不能回去,一回去,就怕着她躲起来,不见人的,可是他的损失儿,他不能接受这样的损失儿。
好歹是他等了那么多年,头一回真个儿把人好好地吃到嘴里,自然不想也她回去,没他的甜头怎么能行,他不接受的!
“老师,怎么着,是回去还是怎么着的?”他那个笑眼盈盈的,精致的脸,跟个妖孽般,就差没把脸凑过去,贴在她的脸上,再一回感受着她的体温,“廉谦哥,我部队里还有事儿呢,明儿个再出来,老师可就交给你了。”
他走得快,再心急也得等把事儿都给弄好了,人家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的,他已经得手了,以后还怕没他的吗?
廉谦一个挑眉的,直接地把人打横着抱起,从夜总会的后门出,这不,才出去,刚走了两步儿,外面可停着一辆蓝色的宝马,瞅着挺新的样子,可看得出来早已经是有些年头的,就横在门口。
见着里面有人出来,那车门立即给打开,从里面出来西装笔挺身的喻厉镜,铁灰色的合身剪裁,配着浅蓝色的衬衫,微暗的领带,面色冷厉,目光也是冷厉得很,见着被抱着出来的大胆,那目光更是透着森冷的意味儿。
这人是谁!
不用作他人想,就是本省新上任的省委书记喻厉镜来堵人了,还把人堵个正着,连枫早走那一步,他走的是前门,走得那叫一个光明正大儿的,偏就是廉谦抱着个人,怕光天化日下的,大胆得难为情,就剑走个偏锋来的,混得后门口。
人真不能做坏事吗?
这个就是红果果的报应儿,若是说刚才是个怎么一回事,那就是个红果果的半推半就的,阿镜要生气儿,她那个脊梁骨就软的,支撑不起的。
“回家——”
就两个字儿,吐出来,冷得跟刺骨寒冬里的呼啸北风,刮得人的脸,那叫一个疼的,疼得都仿佛着能将脸上的皮儿给刮下来个样。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到是不敢,不敢再光明正大地待在廉谦的怀里,急着下地儿,这抱着她的是前夫,是前夫吗?本就没有死,这婚姻算个怎么回事的?
哪个登记在先?
那肯定是与廉谦的,真算起来,她与喻厉镜那登记的红纸儿,就成张废纸儿的,让她真个是挤不出话来,脸露在他的目光里,那种冷厉的感觉,直冲着脸过来,她晓得,那脸上还有着牙印儿。
她怎么办?
她怎么办?
那面前的可是她现在的丈夫,就是着婚姻没个成立的,可是,这有谁不知道,她陈鸳鸳的丈夫,就是新任的省委书记儿,带着她可是出席过几次场面儿活动。
世道还转得挺快的,转来转去,还得转到原点儿,跟个陀螺一样儿。
“阿镜——”她软软地唤着,试图扬起手,把脸上的牙印儿给挡住,这个动作,她到是没仔细想,被廉谦给扶着,站在地面里,两腿软得不像话,又不敢动一下,这是怕疼。
只是,她的动作遮得了脸上那个牙印儿,却挡不住脖子间的痕迹儿,真个是遮得住上面的,挡不住下面的,落在喻厉镜的眼里,明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还是觉得心里个不舒坦。
他是幸运的,好端端的,独个儿享着个五年,这样的一天终于来,跟剜他的心一样难受,偏又觉得她合该让他们给宠着,这纠结的,让他面色不是很好看。
他觉得就是面色不是很好看,估计的是对自个儿太保留着态度了,那个冷厉得生人勿近的神情儿,谁看了还不得吓得腿软的,何况着本就心虚的大胆儿,就靠着廉谦用大手给拖着她的腰肢儿,才没给软下去。
真是个软骨头。
喻厉镜见她那个样子,上得前来,也不看廉谦,直接地把人抱起来,抱入车子里,还还没忘记替她系上安全带,绕到车子的另一边,自个儿亲自开车。
谁能让新任的省委书记亲自开车的,有这个荣幸,恐怕就只有家里人,就那么几个,大胆当然跑不了,人家还当她的专用司机儿。
只是——
这坐在车里,明明没开空调,怎么就这么冷的慌?
大凡人一心虚,就没有个底气的。
大胆就是就个怂样儿,一点儿底气也没有,双臂环抱着自个儿,恨不得把自个儿藏起来,低着头,自顾自地盯着自个儿的腿,心里憋得慌,跟个给什么堵住一个样儿。
“好象有话要说?”
冷不防地,传来这么个话。
她一噤,怯生生地抬眼瞅向他,那个脸都冷厉的,在跟对待着敌人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心窝子都在疼,疼得她快要说不出话来。
道德的高度,她没有,一点儿也没有,别说有什么挣扎的,真没有,她无言地再次低下头,都给抓包了,她还能说什么?
“陪廉谦,都不跟我吃饭了吗?”喻厉镜瞅她一眼,双手握住方向盘,朝着机关幼儿园过去。
这个话堵得她哑口无言,其实吧,压根儿就不是廉谦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连枫,就一个廉谦,她还好说事儿,可蛋疼地加个连枫后,让她真是无言以对。
她那个心虚的样子,让喻厉镜心里颇不是滋味,独享的日子终是要过去,这一天果然是来了,有一点的抗拒,但无法避免,他是个能接受现实的人,五年前是这样,那么现在还是这样子。
“没、没有——”她这么回答,真的没想过,当时,到真是想跟连枫谈谈的,到最后,她两手捂住自己的脸,不由得哀嚎出声,事情再怎么说,她再说这都是身不由己的,这话去骗鬼呢。
半推半就——
这四个字一直从她清醒开始就一直伴着她,让她个脑袋里疼得厉害,跟好几十个小人在里面欢腾一个样子,闹得她不得安宁,没个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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