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给你一个镇山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宸古
就算是再怎么天生丽质的人,天天晚上睡不好觉也会变成滚滚的,李含蕴虽然不怎么注意护肤,但是他还是很在意睡眠质量的。
连续一个月没有好觉睡,今天晚上依旧不会睡个整夜,不提前补补觉怎么得了。
他很生气,背景一片阴郁。
李含蕴不耐烦的问道,“谁?”多的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冲儿,是师娘。”
房门外,宁中则看了看黑着脸不说话的岳不群,温着声说话。
李含蕴揉了揉额头,穿好鞋去给宁中则开门,眼前阴影的程度不对,他睁开了微微眯着的眼,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岳不群,“师父,师娘……”他让开了一条道给二人走,见人走了进来,熟练的关门动作一滞,“师父师娘想说什么?”
他就靠在敞开的门板前,看着坐在桌子两侧的岳不群和宁中则。
“看看你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还不好好站直了,还有这衣服,也不好好穿。”岳不群只觉得多看一眼都秽眼。
宁中则也只虚虚的看了一眼,就避开了眼,附和道,“冲儿,还不把衣服穿好。”
李含蕴低头一瞧,原本只是小露的衣领,现在露了一大片胸肌出来。他抿着唇把衣领拢了拢,看向宁中则,“师娘,我都打算睡了,刚睡着就听到你们敲门,干什么呢?”
“干什么?你还问我们干什么,令狐冲你好好想想你今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岳不群拍着桌子厉喝道。
另一只手的食指都像要戳到李含蕴的额头了。
李含蕴咂了咂嘴,“没说什么啊,我只是看着师父你和林平之两个人互相推来推去的,觉得无聊就多嘴说了一句。啊师父要是因此生气,那我道歉。”
“冲儿,师娘问你,席间你的意思是想说不愿意当华山派掌门吗?”宁中则问道。
李含蕴愣了愣,接着点头,“掌门之位,冲儿担当不起,还望师父师娘另择高徒。其实我觉得,小师妹作为师父的女儿,完全可以担当华山派掌门一职,虽然小师妹现在武功还弱,但是她这一年都在努力练武,完全是可以培养的。”
“冲儿,你就不想当掌门吗?”宁中则继续问。
“冲儿啊,你是不是还在介意年前师父对你的惩罚,所以才说这负气话?”岳不群自认为给了李含蕴一个好台阶下。
“师父,我从一开始进入华山派就没想过要当掌门。”李含蕴避重就轻,就是不回答岳不群最想知道的,“哈欠……”他拍了拍嘴,“师父师娘,我真的很困,你们累了那么多天,就不困吗?”
“哎……”宁中则叹气,站了起来,她看向岳不群。
岳不群来时是黑着脸离开还是黑着脸,丝毫没有变化。其实还是有点变化的,脸色被气的更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我完了,我被搞事的盯上了
第65章贫道很帅
今天是上弦月,云层叠叠遮住了大半的月亮,再加上空中星辰零落,月光并不明显。过了子时,就是一天当中最黑的时刻,李含蕴从床上一翻而起,伸手袭向衣架上挂着的衣物的时候顿住了,他皱着眉从包裹里找出一件黑色短打劲装穿上。
怪他准备不足,没有提前准备好夜行衣,只能随便找一件黑色的衣服代替了。
他的包裹自动连接了外观商城,出自剑三的外观风格,就算只是朴素的黑衣,上面也总会有些许金属装饰。
幸好今夜月光不盛,否则这金属的反光亮闪闪的还不如直接穿他白天穿过的深蓝色布衣。
李含蕴跳窗而出,脚尖点在墙壁之上,跃到了对面的一处较矮的屋顶,他抬头看月亮的位置以此来确定方向。
林平之透露出的林家祖祠的位置在城郊的向阳巷,得知这一消息别有用心的人自然会提前寻至搜寻,李含蕴不知道今夜去林家祖祠中的人会有几个,但可以肯定绝对会有人。
本来他们所暂住的客栈就属于消息灵通的地方,林平之虽然是在隔间里说的,但是谁也不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尤其是青城派余沧海几人。
余沧海为了《辟邪剑谱》害得亲儿子都毁容了,可想而对对方来说对于得到辟邪剑谱的心有多执着。余沧海一代宗师为了本剑谱成为正道人人喊打的恶人,甚至连儿子都受此大创,对于《辟邪剑谱》的执着只会更深。
人一旦到穷途末路,就更容易走向一条歧路,哪怕知道希望渺茫也想去争一争,最差不过就是一死,又有何惧。
李含蕴确定了方向,就运起轻功朝向阳巷飞去。
他不由得庆幸,他提前就记下了福州的各大巷口,否则他还无法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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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找到林家祖祠。
三炷香的时间,足够李含蕴赶到林家祖祠。
他从屋檐落下,落脚处是林家老宅的前院,左右的回廊都已经腐烂,只剩下正对大门的主屋还是完整无缺的。
李含蕴眯着眼来到屋前,打开门。
门吱吱呀呀的作响,屋内遍地都是蜘蛛网,正前方是供奉牌位香火的位置,地下还零散着两个灰扑扑的蒲团。
李含蕴的脚轻轻地踩在枯叶之上,清脆的响声让他脑中一惊,再加上他开门之后并未嗅到过重的尘味和腐味,李含蕴觉得此地已经有人在他之前来过了。
他没急着点破,一来是因为不知道先来的那人是谁,二来他也不知道那人此刻还在不在这里。李含蕴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着了,借着微弱的烛光慢慢摸索着这间主屋。
提高警惕就行了,没必要把局面彻底闹僵。
比起自己提前试探,不如等着对方藏不住自己现身。
李含蕴一手护着烛火,一边将烛火对着右侧的一面白墙之上,墙上画了一尊大佛,在祠堂画佛像不足为奇,只是这佛像的手指很奇怪,不是拈花一笑,也不是双手合十,而是朝上竖了一根手指。
他抬头往上看,却只能看到房梁。
李含蕴微微皱眉,旋身跃到了房梁之上,居高临下的搜索着。他的视线定在了对面的梁上,空荡荡的房梁上面多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怎么看怎么显眼。
他往下一跳,朝对面走去。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
他停下脚步,侧头看向牌位之后的布帘,“谁?”离得越近李含蕴就越能听到这屋内躲藏之人逐渐加深的呼吸声,甚至是对方忍不住想出手时所露出来的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
李含蕴调转方向,朝着布帘的方向走去,“出来!”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一抹剑光跃入眼前,面前的布帘被长剑一分两半,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黑衣人。
那人一身标准黑衣配置,就连头巾都准备的妥当。
李含蕴一边向后急退一边将火折子扔向对方,对方剑身一转,火折子的去向就变了,而这回射去的方向,正好是牌位一旁高高架着的烛台。
“噌”的一下,烛台上的烛火被点亮,而火折子却因为强风和落地所致,火光被熄灭了。
黑衣人的剑招平平,并没有什么出的地方。
李含蕴与其对了几下招,便一记擒龙将长剑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中,谁知黑衣人却是朗声笑了笑,“令狐冲,没想到你也大晚上的来林家祖祠寻找《辟邪剑谱》,可惜你命不好,遇到了我。”
黑衣人没了剑却更像没了束缚,一套掌法使得虎虎生威。
而这掌法让李含蕴觉得眼熟,“嵩山派的?”他转手将剑尖指向黑衣人,借着烛火他看清了黑衣人露出来的眉眼,“我的好二师弟,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遮什么面,摘下来好了。”
黑衣人将蒙在脸上的黑巾一点一点褪到脖子上,李含蕴一看,这人正是劳德诺,或者……也可以说不是,因为这人和劳德诺除了眼型相似外,样貌要比劳德诺年轻数倍。
李含蕴剑尖朝下,看向剑身上刻的字,“哎呀,师弟你这剑上还刻着‘劳德诺’三个大字,是智者千虑还是刻意为之呀?”他抬眼看着劳德诺笑,笑却不达眼底。
劳德诺冷笑道,“令狐冲,我忍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干脆趁着今晚将一切全部了结!”
“劳德诺,我承认我和你们嵩山派是有仇,但是我和你之间,应该没有这么深的仇怨吧?”李含蕴故作不解,“我也不想和你们嵩山派作对,奈何你们自己撞上门来,我总不能吃个哑巴亏吧……”
“你竟然还好意思提!”劳德诺尖啸一声,哼道,“令狐冲,当年在华山脚下我师弟可是有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你反到头来怪我们嵩山派,甚至还借着我师弟的由头进入华山派!”
李含蕴挑眉,仔细的看了两眼劳德诺,笑了。
“哈哈……啧啧,师弟啊,你这易容术当真了不得,佩服,佩服。”他拱了拱手,从身体到语言表达出自己的佩服。
“少说废话,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劳德诺一招猛虎下山,朝李含蕴打来。
劳德诺藏匿多年,没人知道他的武功到底多深,尤其是这掌法,李含蕴甚至觉得对方这掌法比彬的要更加狠厉,大开大合间充满了气势。
而彬的掌法,如果不是配套的内功当中暗含火毒,其实根本算得了什么。
劳德诺洞悉华山派剑法,因此出招处处都能克制李含蕴的剑招,使得李含蕴竟处于被动状态。
这对于李含蕴来说,无疑是不妙的。
然而就在战斗最火热的时刻,李含蕴右手轻轻一抖,使得自己露出了一个破绽出来,被劳德诺一掌拍下,咳了点血出来。
“令狐冲,你这就不行了?看来你这华山派首徒当的可不怎么样。”劳德诺逮到机会一顿讥讽,谁让李含蕴以前在华山派经常嘲讽他来着。
李含蕴肩部中掌,可是他却将手移到了小腹上,丹田所在的位置。
原本畅通无阻的内力此时竟逐渐凝结起来,并且他觉得自己有些耳鸣,仿佛听到了哨子声。
一下两下的,吵得头疼。
他蜷缩在角落里,内视丹田,竟发现丹田之中有一只血色的小虫子……陆大有!李含蕴在心中暗骂着,他检查了那么多次经脉,偏偏错过了丹田,而且他一直以为是毒,没想到会是小蛊虫。
只是不知道这蛊虫究竟有什么作用?只是为了让人动不了内力吗?
“哈哈哈……令狐冲!我忍辱负重,终于等到了今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劳德诺见到李含蕴这番落魄样,笑容漫上嘴角,变得得意忘形起来。
李含蕴眼见着劳德诺的掌就要落下,双眼一厉,就地一滚,脑中一片清明。他飞快的分析了现状,电光石火之间,李含蕴反身一刺,劳德诺高兴的太早,大意丢命,剑身全部没入对方的身体。
李含蕴一贯来有补刀的习惯,他抽出了剑,又补了一剑。
哨声没了,他的丹田也已经全部凝固,只留有一丝内力在经脉之中。
李含蕴推开劳德诺的尸体,看了眼对方双目瞪圆不可置信的模样,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还敢拿肉体接近他这个玩剑的,不找死才怪。
“这里有火光,里面有人!!!”
屋外不知是什么人在大喊,李含蕴仔细听着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他咽了把口水,认准了之前看到的黑团的位置,用最后一丝内力跳了上去,取了东西跳下来的时候脚还崴了一下。
正对着他的是一扇窗户,李含蕴拔腿就跑,侧过头看向地下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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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体,弯腰一扯,扯下了劳德诺遮住面容的面巾。
他一边跑一边将面巾系上,同时把从房梁上取下的东西抖了开来,发现是一件袈裟,白色麻布的地方写着《辟邪剑谱》四个小字。
确定了东西之后,李含蕴很是果断的将袈裟放进了包裹里,毕竟他的包裹就像是个隐形的随身空间一样。
将东西藏在那里面,任谁都发现不了。
而就在李含蕴跳窗的时候,屋外的一群人涌了进来,“快追!”
“啊!这有死人……”
“剑身上写的是二师兄的名字。”岳灵珊惊叫道,“可是这个人长的就和二师兄很像啊。”
“不管了,先追那个跑掉的黑衣人!”岳不群大声喊道,“大有,方向?”
是陆大有先闯进屋内的,也是他率先看到死人,接着又听着岳不群的话从窗户跳了出去,一路追赶前方的黑衣人。
岳灵珊是第二个进屋的,一进来就查看左边地上躺着的尸体。
岳不群则和宁中则从院子里直接跃到了屋顶,看到了紧紧追着黑衣人的陆大有。
林平之朝着祖宗牌位拜了拜,然后拉着岳灵珊出去了,“先追去看看是什么人下的手吧。”
岳灵珊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骄傲脸]:天眷之人是你们这些小虾米能杀的吗?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高考日,往事不堪回首,作为一个理科生高考数学只有16分,还是比较庆幸自己所在的地区,是有选择题的地区,否则我可能就是0分了。
作者是个不好的例子,同学们不要去学_(:3」∠)_
第66章贫道很帅
死人在这里是不会改变的,他们更应该关心的是活着逃逸掉的人,这样才更有可能从对方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李含蕴无法动用内力,只能单凭体力逃跑,这怎么比得过身后运用轻功追着他的人。
岳不群与宁中则的武功比陆大有高,虽然起步比陆大有晚,但速度却一点都不慢,甚至超越了李含蕴,从后方跳跃到了李含蕴的身前。
李含蕴脚步一滞,眼向后瞟,锁在了陆大有的身上。他后退两步接着一个后空翻钳制住了陆大有,他的右手紧紧箍在陆大有的脖子上,同时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手腕,正好是陆大有执剑的手,他这么大的力量让陆大有不自主的松了手。李含蕴脚一伸,长剑落在他的脚上,脚上微微用力,那剑就到了他的手上。
他一边控制着陆大有向侧方后退,一边警惕着岳不群与宁中则的动作。
宁中则脚步动了动,向李含蕴的方向挪了一步。
“别动!”
李含蕴喝道。
宁中则脚步一停,回头看向岳不群。岳不群将宁中则往后一揽,自己却是朝前走了两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放过我的徒儿,一切好商量。”
“哼……”李含蕴只是冷笑一声,箍着陆大有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使得人从脖子到脸齐齐的红了。
是窒息来的血液不流通。
“放呃...放开我!”陆大有感觉自己大脑一片轰鸣,明明是大晚上的,眼前却像泛起了白雪花。他用自己的手试图从李含蕴的手与脖子中间插进去,以此来获得生机,可是他只能扣着李含蕴的手指,就像是在做无谓的抗争。
陆大有用脚踹着身后的人,而李含蕴仿若先知,次次都能洞察陆大有出脚的方向,从而避开,甚至反踢了陆大有几下。
“老实点,听到没有!”李含蕴凑近陆大有的耳边,沉声道,“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岳不群和宁中则有所顾虑,都不敢上前。
“喝!”侧方袭来一把飞剑,岳灵珊从后方赶至,给李含蕴来了个措不及防。
李含蕴单手舞剑,将飞剑挡开,岳灵珊踏着轻盈的轻功步法跃至李含蕴的身前,右手牢牢握住被李含蕴挡开的长剑。
李含蕴的左手剑练的并不好,只能勉力将岳灵珊施展出来的剑招给打回去,右手也因为分心的缘故,箍住陆大有脖子的力量变小了。
岳灵珊因为陆大有的缘故,出招并不是很果断,陆大有在这黑衣人的身前,无疑是一个最完美的挡箭牌。
李含蕴瞥向前方的岳不群和宁中则二人,心想:他在这负隅顽抗干什么?内力用不了的他注定了他今天是走不掉的结局,就算是有陆大有作为人质,若真动起手来,他还是输。
可若是不抵抗,他的真面目露出来,岳不群还能放过他吗?他想要的只是内力被废,不是送掉这一条命啊。
李含蕴迟迟做不了决定,他想到了林家祖祠会有人在,可没想到岳不群他们也会在这么晚的时候出现在那里。岳不群的这一出现,完全打破了他的计划,再加上他中了陆大有的算计,用不了内力,现在这局势几乎等于是要他的命。
要赌一把吗?赌宁中则和岳灵珊的不忍吗?
李含蕴在心中问自己,脑海中一片模糊。可是他脑中越模糊,所出的招竟越凌厉,如果不是用的左手剑,恐怕岳灵珊的脑袋都能被削下来。
“岳姑娘!”林平之惊叫道,他自然是知道眼前这个黑衣人是谁,但是万万想不到对方竟能对朝夕相处多年的岳灵珊下狠招。明明之前对方的言语中处处都是对岳灵珊的照顾,在生死危急关头,这人竟然这么不留情面。
李含蕴目光一定,发现他的剑已经架在了岳灵珊的脖子上,只是因为对方同时用剑来阻挡,才没有顺利划下去。
就这一晃神,却让陆大有找到了反抗的机会。
陆大有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量变弱了,喘过气来了脑子也就能正常转动了,立刻趁着李含蕴走神,摆脱了对方的束缚,同时反身给了李含蕴一招。
李含蕴双眼微眯,急急闪了过去,却没想到陆大有那一招只是虚招,目的其实是为了除掉他脸上的面巾!
他回剑,用剑尖杵在地上,急忙转过了身子,侧对众人。
李含蕴右手抚上剑柄,低垂着眼。
陆大有咳嗽了两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才觉得活了过来。而岳灵珊却是愣愣的摇着头后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会是你!?”她离得最近,如何认不出这半张脸的主人是谁?
陆大有缓过劲了,也盯着眼前的人瞧,反应几乎与岳灵珊一致,同时他还横臂挡在岳灵珊的身前,护着人向后退去,“为什么会是你……我差点死在你手上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大师兄。”陆大有凄凄切切的叫着。
与此同时,岳不群与宁中则朝岳灵珊陆大有的位置跑来,“珊儿,你怎么这么冲动,让娘看看,你脖子有没有……”宁中则的声音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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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她听到了陆大有最后微不可闻的三个字,倏地一下抬起了头。
时也命也,逃是逃不掉了。
“呵……”
李含蕴轻笑一声,与黑暗之中给人听着有些诡异,他举起剑,剑尖在每个人身上划过,定在了陆大有的身上,“如果这就狠心了,你现在应该和劳德诺一起,魂聚地府了。”
他侧过头,露出了属于“令狐冲”的一张脸,天空“轰隆”一声雷响,伴随着一道闪电,将半边天照的极亮。同时,那闪电也照在了李含蕴的脸上,让人将他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似笑非笑,眼神中充满了嘲讽。
那是一张他们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岳灵珊直接捂住了嘴,眼睛眨了数下,始终不敢相信,“不,你不是大师哥,一定是你假扮的大师哥,好故意引起华山内斗,你是来挑拨华山派内部关系的!”亏得岳灵珊在这崩溃的边缘,还能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华山派内部的关系?哈……华山派内部的关系还用得着挑拨吗?”李含蕴摇头笑道,“不,从头到尾,华山派就没有和谐过。灵珊,你住在华山那么多年,却被养的太善良了,从来都看不到背地里的阴私诡谲。”
“冲儿……你……”宁中则从未想过有一天“冲儿”会和他们刀剑相向,当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令狐冲,劳德诺是你杀的?!”岳不群问道。
岳不群果然是沉得住气的,这个时候竟没表现出有多伤心,还在质问李含蕴。
李含蕴放下指着人的剑,脚尖一转,正面朝向众人。
“呼……”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要杀我,我不得已,只能先把他给杀了。”
“他是你师弟!而且德诺年龄还那么大,他又为什么要杀你?”宁中则被李含蕴这番很不要脸的说辞给惊到了,怒不可遏。
“是吗?”李含蕴挑眉道,“不如你们回去看看那具尸体,究竟是个中年人,还是个老年人?”
“劳德诺是嵩山派派过来监视华山派一举一动的眼线,易容成老年模样只是为了让师娘你们放下警惕,从而来获取情报。”李含蕴歪了歪脑袋,“这一点,师父不是很清楚吗?”
看着妻女怀疑的眼神,岳不群简直恨死了眼前的这个“令狐冲”,“胡说八道!令狐冲,就算你所说劳德诺是嵩山派的眼线,何时又轮到你越过为师来处理这件事,还擅自做主了结他人性命!你说劳德诺想杀你,他又为何会死在林家祖祠!?”
李含蕴抿唇一笑,“当然……是为了《辟邪剑谱》啊。”
《辟邪剑谱》一出,几人静默住了。
李含蕴接着说,“可惜啊,我一到那,就发现里面有人了,还是劳德诺,刚把人杀了你们就追过来了。其实我很疑惑,你们怎么会这大半夜的也跑去林家祖祠呢?”
“揭开了你令狐冲的面纱,让你无法再在华山派呆下去了,很难受是吗?”岳灵珊冷冷的说道,结合了这些话,她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她的大师哥,再加上对方刚才毫不留情的剑招更是让彻底凉了心。
“不会啊,我本来就没打算一直留在华山派的。”李含蕴说道,“但是这么突然,我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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