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给你一个镇山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宸古
李含蕴见状,也就回了剑,朝仪清点了点头,看着仪清下场。
赢的人是可以一直站在上面进行擂台赛的,然后后面的弟子依序号依次上场挑战。
为了防止守擂台的比试多场,多有疲累从而导致不该败的比试输了,每个有能力守擂台的弟子最多只可以连续比试十场,当然这也不是死规矩。如果说那名弟子实力很强,自己也表示自己没有问题,那他十场过后他也是可以继续站在台子上的。
李含蕴就一路飘绿飘到了第二十场。
到第二十场的原因是……后面没有了,第一轮的淘汰已经结束了。
第二轮还是抽签,这一次就是之前有能力连续比试十场及以上的弟子再进行抽签了。
第一轮中上过场的弟子是不能二次上场的,哪怕是连续胜利十场自己下来休息的,那也是不可能再次上场,直到第二轮抽签后。
李含蕴的手气很好,这一次又是一个排位靠后的数字。
第一轮参加比试的差不多有近百人,这第二轮直接砍了一大半,只有三十人。
第二轮的赛制和第一轮的赛制相比,发生了一些变化。从赛场上来看,被分成了两部分。这一次依旧是一对一,只是这次输的人不会立刻下场,赢的人一边,输的人一边。
就像过关一样,想要打败boss就得先打败前面的炮灰。
比试输掉的人就是炮灰,赢的人就是boss。
比如甲和乙比试,甲胜了,乙输了,那么下一个上场的丙要先跟乙比,赢了则跟甲比,输了则被淘汰。但是如果丙跟甲比,赢了乙却输给了甲,那乙就被淘汰,要把位子让给丙。要是丙两个都赢了,那么乙依旧被淘汰,甲去往之前乙的位置,成为炮灰。
如此这般,李含蕴又是等到第二天才迎来上场的机会。
目前boss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彬,彬是左冷禅的师侄,也是嵩山派十三太保第三太保,可以说实力是相当强横了。
彬年龄虽然大,但实际上今年他是正好二十五岁,刚好不好的卡在了最后的年龄范围里。
炮灰是华山派的老三粱发,粱发一见李含蕴走上来,就冲大师兄抱拳道,“我先前还想着只要别轮到同门的师兄弟,怎样都行,结果就迎来了大师兄你。”
李含蕴知道粱发性子淳厚,为人也很老实,对方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粱发继续说道:“往日和大师兄一起习武,互相切磋的机会也并不多,虽然知道大师兄比我厉害,但是这一次希望大师兄不要留手,让我知道自己和大师兄究竟差了多少!”
李含蕴直视对方的双眼,见其目光坚定,便叹了口气,“那好,师兄便不客气了。”
粱发神情一肃,握紧了剑柄,严阵以待。
李含蕴挑了个剑花,以白虹贯日作为先手探出。粱发反应很快,金雁横空跃起,手中剑在空中一划,指向李含蕴。
两个人使得都是华山派的剑招,对于招式如何破解也算是一清二楚。李含蕴想着粱发虽然让他不要留手,但是他怎么可能将底牌一一暴露出来呢。
如此李含蕴便加快了手中动作,剑锋变得凌厉起来。与他对招的粱发更能发现这一变化,心下悚然,暗道:大师兄认真起来果然不一般。
李含蕴用的招式还是华山派的剑招,只是力道变了,拆招的方式也变了。本来是用有凤来仪去破天绅倒悬那从头顶袭来的剑尖,他却用了苍松迎客双手张开如同平躺地面一般,单脚点地的脚尖一转旋身到了粱发的身后,然后再用起有凤来仪后接天绅倒悬堵住了对方的去势。
本来粱发在施展天绅倒悬后身体就是倒立状态,结果他还刺了个空,被李含蕴反用天绅倒悬封住了上路,只能就地一滚,但是紧接着就迎来了李含蕴施展出来的无边落木。
这一下李含蕴彻底的封住了粱发的退路,只能顺着落地的剑招左右闪躲。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其实我是剑修……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最后一点剑招逻辑问题,修一下
第18章贫道很帅
粱发回头无意间瞥到李含蕴的眼神,凌厉的如同对方施展的剑招一般,不带有一丝感情。
李含蕴闪了闪神便看到三师弟粱发略带惊惧的眼神,心中一抖,手中剑就歪了一个角度。
粱发本以为大师兄会不住剑势,自己受伤是在所难,没想到大师兄竟然还能临时改变剑的走向,使自己转危为安。他再一看李含蕴的眼神,竟看到大师兄在朝他眨眼睛。
仿佛刚才他所看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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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李含蕴了剑,从地上扶起粱发,安抚道,“三师弟,你没事吧?我差点没住手,要真伤到你,不仅师父要把我训个半死,我自己也得懊个十天半个月的。”
粱发苦笑一声,“大师兄这样说,更显得我……”
“哎,丧气话就不要说了。”李含蕴将粱发未说完的话挡了回去,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行了,接下来交给师兄,你下去休息休息吧。”
“好。”粱发突然想起刚刚仿若错觉的目光,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沉重的回了座。
李含蕴瞥了眼华山派的坐席,尤其是岳不群的表情,对方脸上满是凝重,师母宁中则倒是再说些什么,看表情像是在对岳不群进行劝说。
李含蕴回眼神垂视地面,走到彬的面前。
“令狐冲?是吧。”身着暗红色衣袍的彬看着李含蕴说道,做个样子拱了拱手,“彬。”
李含蕴抬头回视了过去,“华山派,令狐冲。”声音不卑不亢,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方傲慢不屑的姿态而生气或是什么。
彬没有多话,直接朝李含蕴扑来。只是离得近了他才低声说道,“令狐冲,你刚才那一手可不像是岳不群能教出来的。”
李含蕴提剑格挡,看向彬并没有说话。
“你回头看看你师父的表情,脸都黑了,啧啧……”彬咂了咂舌,嘿嘿一笑,“杀了我师弟又杀我徒弟,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声音狠厉无情,聚音成线进入李含蕴的耳朵里,却突然让他茅塞顿开。
他解开了一个常年缠聚在他心中的谜题,为何嵩山派如此仇视他,为何劳德诺一进华山就和他两两生厌。
原来十年前在华山脚底下贼喊捉贼的是嵩山派的人。
可能是记忆里的局限思维,让他一直往不到嵩山派的身上去想。
这样一想,整个事件都能连贯起来了,早知如此他当日就因为把那个假死的一并给封了口,那样也就不会再有今时今日嵩山派的各种针对了。
果然,善心是对自己的一种残忍。
李含蕴在脑海中想了很多,面上却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还皱起了眉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彬见状,狞笑一声,“还真是好演技,看我不戳穿你的真面目。”
同时,他的掌法密集了起来,每一次挥掌都带着灼热感。
李含蕴慌忙应对,剑招逐渐变得凌乱起来。令狐冲下山之前只和华山派的师父师娘师弟们对过招,所以心中有底数,可是对上早已成名的大嵩阳手肯定是不行的。李含蕴也做出了一副敌不过,但尽力在抵抗的架势,他这一次估计得受伤了。
如果他真受了伤,岳不群也不会再多想他之前偏向剑宗的使剑方式,只不过应该会在其心中留下一道防备的心墙。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至少是要在五年之内打破之前建立起来的名声,从华山派开始成为众矢之的的存在。
岳不群虽然忧心李含蕴会否走了剑宗的老路,但是对于大徒弟对战大嵩阳手彬还是格外关注的,彬毕竟成名多年,阅历摆在那里是不容忽视的。自家大徒弟才对手过几个人,怎么会打得过彬?在这一点上,岳不群是有心理准备的。
纵观全场参赛弟子,能和彬打成平手的都寥寥无几,可以说是没有的。魁首也只可能在李含蕴和彬当中决出,然而李含蕴也是不敌彬中的一员。比斗才刚刚开始,李含蕴就已显出吃力的状态,胜负几乎是一目了然。
只是李含蕴已节节败退,彬却仍然趁胜追击,仿佛是要置人于死地。
岳不群能看出来的情况,左冷禅怎么会看不出来,原本都跟人交代好了,只要试出李含蕴有没有那个能力杀死他的那几个徒孙,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闹得太过。他们嵩山派此次又是东道主,岳不群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也不知那彬脑子里在想什么,把事情变成这样,他们嵩山派半点理都占不上,现在局势演变成这样,还要他这个掌门师叔给人擦屁股!
早在岳不群坐不住之前,左冷禅便已从座位上站起,厉声喝道,“彬!”
可他这一声已然晚了,彬的右掌已经从李含蕴的背部拍下。
李含蕴不得不吃下这个闷亏,也是在赌彬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下毒手。他将要溢出口的鲜血勉强给咽了回去,满口的铁锈味。
左冷禅赶在岳不群之前飞跃到比赛的台子上,右手看似不经意的扶起李含蕴,实则已经将李含蕴的脉搏内息探了个清清楚楚。
李含蕴低咳了两声,暗道:幸亏自己前段时间有将紫霞内力分出来封印,否则这不是分分钟露馅加受重伤的节奏。
他等来了一道暗含疑惑的目光,不过眨眼便就被左冷禅了回去。
这个时候岳不群和宁中则也已经来到了台子上,双方对视点了点头,行过礼之后宁中则便从左冷禅的手中接过了虚弱的李含蕴。
左冷禅拉过僵在一旁的彬,训斥道,“师兄弟比划,你怎么能下如此狠手!还不过来向岳掌门令狐师侄道歉!”
彬向岳不群道歉的倒是很顺利,但到了李含蕴面前,就像嘴里含了块大萝卜,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
宁中则怜惜徒弟,见李含蕴一脸虚弱,哪怕见彬满脸不愿意,也不想再多计较,只想着快点把徒弟带回去好好疗伤。
她摆了摆手,“兵刃相比,受伤是在所难,冲儿受伤难受,师兄我先带他回去疗伤吧。”
岳不群也是这样想的,便点了头,继妻子和大徒弟回去之后,又站在台上和左冷禅寒暄片刻,也转身离开。
左冷禅在此时将人喊住,“岳掌门,都怪我这不成器的师侄下手没轻没重,令徒受的伤是我嵩山派的独门绝技,大嵩阳掌,掌中暗含火毒……”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于对方,“这是我嵩山派为防止错伤,特意研制出来化解火毒的解药,你拿去给令徒服用吧,一日两次,一次一粒,不出三天就能解了。”
岳不群摆出笑脸,“小徒学艺不,说来惭愧。左掌门的好意岳某就不推辞了,不然这火毒我和师妹还真一时半会解决不掉。”
岳不群接过小瓷瓶,转身下了台子,华山派的三名参赛弟子全部输了,大徒弟还受了伤,于是华山一行人也就不在场地久留。岳不群用内力帮李含蕴稍微治疗了一下,缓解了疼痛之后便领着徒弟们撤了。
李含蕴被众位师弟搀扶着行走,岳灵珊也很识趣的没有来烦他。
不多时,华山一行人便回了暂时居住的客栈。
因为李含蕴还受着伤,岳不群便没有急着带徒弟们返回华山,而是让几个徒弟在这里逛一逛,好好玩一玩。至于卧病在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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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蕴,就只能一个人在客栈里待着了,虽然每日三餐都会有宁中则带着岳灵珊过来看望他,但一个人在客房里的时间还是太长了。
李含蕴以前在大唐的时候,最不缺的就是灵丹妙药,他自己也多少懂得一些医理,看似严重的伤实际上并未伤及肺腑。他卧床三天,实际上只睡了一个晚上就好了个大概,只是背上的掌印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消失。
这一天他一个人在客房里,岳不群和宁中则又带着底下几个屁孩子去看风景游玩去了。李含蕴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的躺椅上摊着,单手枕在脑后侧过头看窗外的蓝天。
此时还未及午时,这间房的窗户又是比较背阳的,所以外头的阳光并不是很刺眼,有点暖洋洋的。
李含蕴从包裹里掏出了压箱底的黑木令,对着阳光观赏着。他自从拿到这块令牌之后,就一直没有细看过这令牌的模样,现在才发现上面刻着“东方柏”和“风雷堂副堂主”这两列字,名字要大一点,职位要小一点。原本他是不放在心上的,所以就没有过多在意,但现在他不得不好好琢磨这块令牌的作用了。
按照他和日月神教现任教主的关系,再借用这块令牌,他日后要是成为武林正道的众矢之的,日月神教够不够资格成为他新的栖身之所呢……
刚想着怎么利用黑木令,这黑木令的主人就过来了。
李含蕴躺着好好的,突然从心中生出一股如坐针毡的悚然,当下翻身离开躺椅,向门口的方向奔去。
他还以为是左冷禅不放心他,派人来灭口呢。
来人如一道光影从他的身后窜出挡在他的面前,入眼的是一抹红色,李含蕴心中打鼓,来的人不会是彬吧,他都受了伤还没好竟然还值得让大嵩阳手亲自出手?
“把你手中的令牌给本座看看。”
来人一出口,李含蕴就惊诧的抬起了头,居然不是嵩山派的人,而是东方不败……这人不好好在日月神教当他的大教主,没事跑到嵩山派的地盘上来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暴风哭泣]:大美人,我真的没有不欢迎你,我老欢迎了!
气小纯的flag高高挂起,一个比一个戳心
听基友说这段时间是期中考试包括复习阶段,文下有多少初党高党举个手,昨天评论有史最低,心塞塞伐开心,评论藏稳如死狗,作者心中慌得一批
但作者心在痛,也还是得说一句,学生党还是学生为重,考完试再浪_(:3」∠)_
六月中还有个期末考,同学们加油,尤其三党,好好复习,你们放心等到了大学只有一个期末,回回胜高考
你们会发现曾经多快乐_(:3」∠)_
记住,少壮不努力,老来转锦鲤
我是不是写崩了,作者开始陷入自我质疑,快夸我写的超级棒,环节丝丝入扣(快哄我)_(:3」∠)_
第19章贫道很帅
此时李含蕴的心中除了淡淡的疑惑之外,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之前手中拿着的令牌早就被他放回包裹了,但是东方不败又不是瞎子,他想了想包裹里的存货啊,还有一块黑龙令。
李含蕴的手在腰间一抹,将黑龙令掏了出来,递给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接过黑龙令,发现该令牌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狐疑的扫了眼面前的这个华山派弟子。
前几天的正道大比他也有混进去看过,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华山派的大徒弟,名字叫令狐冲。
和他认识的那人幼年的时候在脾性上面倒是有点相似,但是整体给人感觉却截然不同。
东方不败心一沉,他为什么要这么在意那个人。明明对方对他的身份一清二楚,却从未主动来寻过他,哪怕只是旧友间的叙旧也从未有过,他为什么还要在碰到和那人有关的事情上巴巴的凑上去查看……都是那该死的葵花宝典。
不仅把他变得不男不女,还让他……东方不败心中又开始了日复一日对自己心理变化的唾弃。
从他一年前做的那场梦开始,他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东方不败心中难受,将手中的黑龙令随手抛了出去。
李含蕴慌忙接住,打量了从拿到黑龙令之后脸色就开始诡异变化的东方不败,突然发现三年不见,东方不败较于三年前他们重逢,模样要更加艳丽,虽然一个男人用艳丽来形容有些不太对,但是他真的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
不对,他微微睁大了双眼,陡然间发现对方唇色和脸颊的颜色都有涂抹胭脂后的痕迹,再加上又穿了一身红,才让他觉得东方不败比三年前要更加艳丽……或者说娇俏?李含蕴心中油然生出一丝古怪的感觉,东方不败这样,还挺好看的。
论昔日病患旧友逐渐演变成女装大佬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没什么感觉……
李含蕴暗自叹了口气,算了,女装大佬也不是什么稀奇的,谁人没有点奇怪的小爱好呢,就比如他,不是还喜欢帮小萝莉们编头发烤野味嘛。
人家爱穿啥穿啥,爱抹啥抹啥,和他又没有关系。
李含蕴打量的视线明晃晃的,东方不败又不是瞎子,怎么会发现不了。他心中有些羞但更多的是恼,说起来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抹那些女子用的胭脂,因为是第一次抹下手又没个轻重,现在还有个人猛盯着自个瞧,这心中可不就多了点羞恼嘛。
李含蕴瞧着对方眉头一肃,眼神也犀利了起来,心中不解,他似乎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吧,也不知道怎么惹这大教主不开心了。
莫不是他到现在还没有自报家门,所以惹了东方不败不快了?
李含蕴回眼神,连眨了两下,低咳了一声说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不知阁下是何身份?”
“再多看一眼,本座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与此同时响起来的是东方不败的冷斥声。
李含蕴吓得眼一闭,双手遮住眼,“我不看,不看就是了……长得好看还不许人多看两眼,什么脾气嘛。”后两句是嘀咕声,但以东方不败的耳力又怎么会听不清楚。
东方不败面色一僵,但是心中却像个小姑娘听到外人对容貌的赞美时一样有些雀跃,他抿了抿唇,低声问道,“真的好看?”
李含蕴露了个眼缝,发现对方的眼中少了些恼多了分喜,他的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两圈,心想:难道说从来没人夸过东方不败好看?不可能吧,对方以前还用大胡子遮住半张脸,不就是为了防止被骚扰吗。
不过,古代人思想保守,不能接受女装大佬这个概念,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含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来解释东方不败的这一系列变化。
他做出的这副姿态倒是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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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嗤笑一声,“遮什么遮,一点用都没有,想看就看吧。”
李含蕴嗖的放下了手,“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东方……柏。”
“哇!”李含蕴惊呼一声,拍了拍胸脯,“柏兄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呢。”
东方不败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如果我真的是东方不败呢?”
李含蕴想了想,撇嘴说道:“你要真是我也没办法啊,更何况我又没做什么得罪人的事,东方不败贵为一教之主没道理和我这个无名小卒过不去吧。”
东方不败一阵沉默,过了一会才说道,“令狐兄弟作为华山派首徒,此次正道大比又赢得了第二的好成绩,现在江湖上可都是你的美名呢。”
“嘿嘿……侥幸而已。”李含蕴挠了挠头,惭愧的说道,“本来还想给华山派争点气,结果还受了一身伤,连累师门都得滞留在河南这么长时间。”
“对了,柏兄刚刚为何向我借用令牌?”李含蕴突然问道,仿佛才想起来这件事一般。
东方不败垂下眼帘,出口的声音低不可闻,“我以为,找到他了。”说完,东方不败心中便开始警觉,他为何会在一个刚刚认识的人面前不设防备?是对方表现的太蠢,还是自己一个人太累。
“哦,呵呵。”李含蕴打了个哈哈,将这话题遮掩过去,只是多看了两眼东方不败。听东方不败这意思,倒像是一直在寻找他,可是为什么呢,他对于东方不败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李含蕴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要是被东方不败知道“令狐冲”也是他,对方会不会觉得受到了欺骗从而把他给宰了?
嘶怪恐怖的。
还是藏好马甲吧,黑木令这条路也走不通了,唉,想想人生真艰难。
这个系统一点实际作用都没有,连个好处都给不了。
他真是当时被猪油蒙了心和这个垃圾系统绑到了一起,也不对……他是被强制绑定的。
这是强买强卖啊,他可以申请退货吗?
系统:[主人,请端正游戏态度,也不要随便诋毁系统。]
[没跟你说话,你给我回去。]李含蕴还是第一次遇到系统主动从意识海里冒出头跟他对话的情况,当下有些小懵比。
系统:弱小,无辜,又可怜。
系统没了声,东方不败却说话了,“你之前说,我这样好看?”
李含蕴懵了一会,才给了回复,“对啊,挺好……”
“算了,我问你干什么。”东方不败打断了李含蕴的话,眼睛瞥向窗外,低叹道,“像我这样的人不该想那么多的。”
最后一句叹息如果不是对面站的是李含蕴,估计就真的只有东方不败这个说话的人知道了。
李含蕴虚眯起了眼,‘像我这样的人’……东方不败为什么要这样形容自己,看来对方身上确实发生了几件大事,否则东方不败不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变化。
他来不及多想,便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岳不群他们回来了。
他房间里的这尊大佛可得马上送走,不然可就出大事了。
李含蕴心里想着事,手上动作不停,抄起了东方不败的手便到了窗前。对上东方不败惊疑的目光,他也来不及解释了,“我不管你是东方柏还是东方不败,你说你叫东方柏我就当你是了。但是你现在赶紧离开,别在这耽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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