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列传之遇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竹雅韵
众人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他们五虎将众人,一人带上一个墨镜,商议这次的长假去哪度假去。
主张去海边的有,主张去市区的有,还有的则更狠,直接主张去金时空耍的。
听到时空问题,不得不提起神关注的止戈狠狠剜了发言人一眼,得到对方一个张扬的笑脸。
自从遇上了孙策,他都感觉自己加速衰老了。
止戈轻轻叹了一口气。
再一抬头,面前围了一圈兄弟。赫然,那群因为意见不一而吵得面红耳赤的兄弟,此刻齐刷刷地扬起明亮如星辰的眼睛,渴望的盯着止戈。就连回来的刘备,也因为熬着分/身之间的不适,显得很期待的看着止戈。
“好啦好啦!”
他真的对这群兄弟没辙,一遇到兄弟们撒娇或是个个显着倔脾气,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一周时间哦,而且去了金时空要听我的,不能随意做出超过那个时空认知的事情,要记得有事第一时间通知我哦。”
止戈松口,获一群雀跃的兄弟。
受着众人的欢呼,被众人簇拥着的止戈,别扭的躲过个个人亲昵的搂抱,穿过人群到一旁孙尚香投来的视线。
即使周围兄弟再哄闹,他的心脏仍砰砰跳个不停,心脏跳动的声音就像是在耳畔,一声。
他记得,父亲老早就叮嘱他要好好对阿香,有空时常带阿香回家看看。
好嘛,回去。多陪陪老爸,他也想他了。这种平静的生活从董卓退出东汉学院之后,一直宁静至今,如果能一直维护眼下的生活,他愿意倾尽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讲了一下后续吧。
阿黎已经被阿策养成球了鹅鹅鹅
第32章番外二
我经历过两次死亡,一次是裘振身死的时候,一次是天璇亡国的时候。
陵光
活下去,天璇…不能衰亡在我的手里,可真的好累。裘振,你那一刀,不仅仅贯彻了你的忠义,白刀子刺进,红刀子带出。却不只是你一个,有一个名为“陵光”,心向四方的魂亦追着你去了。
没了魂,余下的算什么?一具行尸走肉罢了,天下,这天下没了身旁之人,即便得手,还能做什么?
“惟愿吾王,长享盛世。”
那个名为“陵光”的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已经不存,他走了,想着要陪自己的爱卿,不至于让爱卿一个人上路,太过寂寞。
“这天下不是一人之天下,您也不是一人的王。”
裘振,你可知道我遇见了一位眉眼和你极其相似的妙人?
你大抵是不知道了,若是知道孤王将天璇的棋局走到如今国不国,家不家的局面,怎么不出来阻止孤王?
酒尽盅干,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散落在地上,半梦半醒的心神渐渐回固。
“陵光。”
“终于出现了,陌生的先生。”
烛光一跃一跃,温柔至极的橘黄色光晕折射在这方光线昏暗的地下别间中,没有抬眼,也没有在意陌生气息的逼近,轻轻抚摸着毫无温度的棺椁,浑身抬不起气力,干脆依在上面滑落至地上。
“你知道我?”
余光抛去一眼,注意到来人不同于中垣的衣着,和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忽而笑出声。
“笑什么?”
不像。
“裘振,孤王现在才发现,公孙钤和你一点都不一样。”
明明同样的眉眼,放于公孙副相身上,与你就足足有八分的相似,但若放在来人的身上,连一分你的□□都没有。
“陵光,宿已经兵临城下,你不与众人撤退?”
那人的语气古怪,我却知道,他在疑惑什么。
不是不知道,孤王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累了,不愿走出来罢了。
“先生计划好了一切,不就是为了将天璇变为如今的局面?那么孤王早一些去陪他,和晚一些去陪他,有什么区别呢?还是说,先生要孤王陪你走完制定好的计划?”
地面冰凉的温度,隔着几层厚衣传递入体,与之相反的,心底冰封的一块天地开始回春,懒懒耷下的目光,致使面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任何人,唯有几支颤巍巍的火光跳跃着,轻轻趴在棺椁旁,满足的意味填满了整个心。
“还真是让人不爽……”
灼热的气息一步一步逼近,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看他。那人性情不如和他一样面貌的公孙冷静,看尸体的冰冷目光,即使不用力感知,我也能察觉到他的视线。
其中的恶意毫不掩饰,脖子上似乎被什么抵上,贴着脖子吻上的剑锋加重了些力道,一丝若有若无的疼从那处流泻出。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没了接下来的动作。这一点点的伤口,根本不致人于死地。
“怎么?不继续?孤王可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也不打算反抗,不与你的慕容黎报仇?”
睁开双眼,抬起头去,那人背上了光。明亮的眸子冷漠地看过来,里面的目光是怎样的?可怜?可怜谁?孤王吗?
天璇的王,不需要人可怜。
“孤王求个痛快。”
视野之中,逆光的那人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锵啷”的动静在这隔绝人世的地下别间里,清脆入耳。
即使是夺人性命的武器,被圈圈光晕照射的也铺上一层暖意。
“你欠他的,两清。至于公孙钤他们,若是能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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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归于他国,我便不会再对他们下手。你且放心。”
“……”
嗫嚅地动了动唇,一句谢谢仍是未说出口。前倾了身子,抓住躺在地上的那一柄刀刃。再一抬眼,那人便消失在了视野,燎原之势的火光从唯一的出入口蔓延进来。
渐渐,呼吸都成了问题。
颤巍巍地手,扣住匕首,锋利的光一闪而过,剑刃破肚穿入,直抵内脏的痛。而伴之剧痛来的是如愿以偿的知足。
意识下沉,地面八方的黑暗席来,火舌似乎舔舐上了衣角,温暖的恍若幼年的春夏。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裘振……”
“裘振!!”
猛然惊醒,直挺挺坐起的身子仍深陷恐惧,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铺天盖地的悲戚添堵了有意识起就空落落的胸口。
“我……刚刚是在做梦?”
腹部上的伤痛疼的每一根头发丝都能竖起来,下意识去解了睡衣的扣眼,平摊的一整块腹肌还在,除了正中间的肚脐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洞外,放松心神的舒出一口气。
梦魇所遗留下的恐惧逐渐消弭。
走下床去,挪到一晚上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口。晨时起,穿过落地窗折射进屋里的日光暖暖和和的,照的人清醒的脑仁又被钻了瞌睡虫。
“唔哇~”
伸出双手朝上做了个懒腰,回头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翻滚个跟头,四肢抱住被角磨蹭了几下,绵软的薄亲和着睡衣之外的肌肤,又回拢起那一层浅浅的睡衣。
朦胧间,眼前的装潢一变,似是穿过千年光景,一人跪倒在床沿边,近在咫尺的那一句。
“惟愿吾王,长享盛世。”
睡意全数消散,再次坐起定睛看去时,没了任何人的身型轮廓。
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最后的一分睡衣也经此插曲,彻底清醒。
“…最近是太累了吧。”
嘀咕着,脱下贴身的睡衣,换上以往的衬衫长裤,一头栽入洗漱间例行一日的清洁。
镜中的人,是自己熟悉了数十年的一张脸,没有丝毫变化,然而心底里跳出一个声音,一直对抗着一些肯定的东西。
“裘振……究竟是谁?”
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名字,胸口处就传来不可遏制的疼,若非数年来跟随,确认自己身体没有出任何状况外,倒真的自己得到了什么大病小病。
“咕噜咕噜……呸。”
吐出漱口水,清水洁面后用毛巾擦干脸蛋,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给镜中的人作了个打气的手势。
“别想那么多,奚溪。你的任务就是看好,当与这个社会的联系。”
挤出八个牙齿的笑容,眉眼弯弯,圆圆的眼睛亦同弯眉成了月牙。
“!!奚溪!快来人!!”
没来得及接受自己给自己的打气,楼底下传来声声竭力嘶吼的声音,听得耳朵发疼。
又来了,又来了。
捂上耳朵,试图让镜中的那人的苦脸变成正常的笑靥,可那一声声穿过手掌肉,直抵人心的喊叫催魂似的,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奚溪呢?!奚溪!”
“来了来了。”
翻了个白眼,一撇嘴,出走门口时,忽觉脚下凉凉的,干脆重新拐回室内穿上鞋袜。
“奚溪!!!翻译呢!”
“来了!”
敷衍的回应了一声,实在不想搭理楼下那对小情人的关心则乱,脚步亦是不紧不快的走下楼。
到那间这几天进出的几乎门槛都快烂了的房间,里面一堆人,皆是冷静镇定的面容,唯独守在床沿边的那个男人,一副忧心的眉头能夹死苍蝇的臭脸。
“霍霍哈!吼哈。”
“他说了什么?”
又一记白眼翻了翻,心里腹诽着这个大少爷的少爷脾气越来也严重的时候,同时对面前的大少爷升出一些经年隔世的熟悉来。
“神医说,肖尘的病情正在慢慢好转,因为之前中的毒的缘故,这几日需要大量的休息,叫不醒很正常。”
“嘿哈!”
“还有,你最好多备一些水,他要是醒了后,肯定会感到十分口渴,所以,这两天你最好寻人看着他。”
往日没有的感觉升腾而起,盯着顾执垂下眼担忧肖尘的面容,愈发愈是熟悉,与熟悉并存的,则是一股难言的情绪,酸涩的,淡漠的,嫉恨的……种种感情纠缠一起,形成的“复杂”情绪。
“顾执……”
“有事快说,尘他需要休息。”
满腔的柔肠被人一激,绕着喉咙转悠一圈尽数吞回肚中。剜了人一样,没了再多唠的心情。
“没事,大少爷记得要看好他,省的人一醒来找不着你的影。”
“自然,我会亲自看着尘。上一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退出那个房间,空气中压抑的东西一下没了,呼吸都顺畅不少。
果然这个城市的空气还是挺清新的,只是有些人的存在,污了这个城市的环境。
背后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近了,未转头,凭着数年相处的感知,也清楚靠近的那人是谁。
“吼哈吼嘿!”
“我没事,放心了。”
“吼嘿!”
“真的没事。”
无奈的转头,触及的关切目光,心中一暖,抓着蓬松的后脑勺的发丝,朝人笑笑。
“嘿哈吼……”
“嗯?什么?”
“吼嘿。”
“什么??性尔蒙系统无限自动开启?那是什么?”
一眨眼,面前多年友人的脸无限贴近,惊得往后一缩的同时,双手被人紧紧拽住。
“哈嘿吼嘿哈!”
读出友人的心思,一时浑身僵如锈铁,没半点弯曲的劲儿。
“……我、我是男的!你看清楚了!”
使劲抽出手,揉了揉被友人拽疼了的手。
“哈嘿哈!”
“不管!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哈嘿吼嘿!”
“不行!绝对不行!”
…………
作者有话要说:
私心想给包子一个好的结局,就让包子成了转世后的奚溪了。因为连晨翔的角色我没怎么看,所以就让和奚溪在一起吧~
陵光和共主,鹅鹅鹅
第33章番外三
意识回笼的一刻,面前仍是朦朦胧胧的,但直觉告诉自己,周围的什么发生了变化。
当眼神清明,周围不同于中垣任何地方的建设映入眼睑,支撑着身体的床榻,也不同于普通的巾帛,入手的布料柔软细化,摸不出任何的粗糙颗粒,包括身下的这张床铺,绝不能是曾经自己去过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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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国能制作出来的细软。
掀开薄被下了床,顺着动作贴着四肢滑落的睡袍略显宽松,自然垂下。敏锐察觉到自己贴身的衣物变化,脸色一变,习惯性抓取古泠的动作也抓了个空。
这决计不是如今自己能生活的地方。
不要说是无数个居无定所的漂泊日子,即便是曾经在瑶光城中,瑶光中也不见有哪个达官权贵用这类上等的物件,就连偶尔同父王去共主宴请上,都不曾见过,何况如今还是距离瑶光城破,经年之久。
到底发生了什么?将自己“请”来此处的是友,还是“敌”?
轻巧的脚步逐近,偏过头提起浑身的警戒,看向来人。
“醒了啊~”
一指长短的碎发零散着,似乎是刚睡醒,仍带着一分惺忪的桃花眼泛起水光,柔和了眸中的光亮,过短的发梢处翘起了几根青丝,想必也是未梳理的缘故。
从没见过的浅水青衣袍分为上下两部分,类似于中垣上的中衣,然而本该是一条缎带固定松紧的地方,被改为从上衣前方正中一分为二,缝纫上了扣眼,兴许是穿衣人的个性,五个扣眼只扣上了三个,最上面的两个扣眼完全大开着,袒露出主人呈现浅麦色的胸膛。
目光落在对方袒露的肌理上,快速翻转起几国的信息。
然而却没有任何与面前人行为规则相像半分的氏族权贵。即使几国之间多少都留下了足迹,自己也从未见过中垣有哪一家权贵会这番穿戴,完全不守旧规,无视繁礼。
“阿黎,去洗漱吧,咱们今日还有行程赶呐。”
对方似乎毫不介意我打量的目光,也不做任何防备的姿态。对接上的目光中盛满了溺宠?里面的温柔让我低下眉目,避开他的视线。
阿黎?
面前这人方才唤的是此名?倒是与自己有缘,虽然不清楚为何一觉苏醒出现在未知的地方,但面前的男人无疑是强大的,实力上的感应,通过各路感知末梢传递给大脑,拉起阵阵警报。然而这男人又像是没有什么战意,更不要说敌意,或许是隐匿在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之下。
总言之,无论是善意或自负,在没有对当下情况的一定认知之前,皆不能盲目走下一步。
“阿黎?阿黎?”
被两声呼唤回神,猛然抬头,男人已经近在咫尺,警惕到极致的肌肉,攸而放松了。极致的力面前,不存在任何的小聪明。
“嗯?”
“你今天好像不对劲。”
我不知道让面前的男人知道我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的后果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当下的局势对我而言太过被动。有点聪明的人,都会知道量力而行。
“你多心了。”
尝试挤出个笑容,但我失败了。嘴角僵硬的不如维持现状,一贯的无波澜的语气,让我我将心提到嗓子眼,因为我不了解他口中那人的个性。
包括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有这里许多奇怪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中垣之内的认知。
“好吧~那我就先下去了。”
赌对了。
看来那人与我的个性相差无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下一刻又被人贴近,未等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双唇上便贴上温热绵软的东西。
四目相对,脑中属于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记得下来吃饭,今天我们还要去看阿香她们。”
出乎意料之外的动作,让我忘记了推拒,还是他离开的关门声,叫醒了我的理智。
单手碰上唇瓣,双唇上残余着那人的气息,微微灼热的味道带着份隐约的侵/略性,像是一份烈酒,触之即醉。
一转头,视野内另有一间隔间,呈现半透明状。里面的设备我未曾见过,潮湿的程度约莫能判断出是用水的地方。
冲进那个小隔间后,墙壁上挂着一幅半人高的镜子,比中垣的铜镜要清晰,如同画册一样,连发丝都能根根倒映的清楚。
然而这些在看到镜中的面孔时,微醺的大脑立刻褪去热度。
对身体的熟知,让我意识到这次的不同寻常,数十年的陪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然而镜中倒映出的面孔,除了比自己稍稍有些肉的脸之外,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让我不禁质疑父王是否留有我的兄弟在乡间,下一刻又被自己否定。
时间哪会有这般相同的人?即使瑶光王室,自己也从未见到过和自己长得这么像的亲朋兄弟。
微妙的感觉,这里处处透着的诡异,已经超过了我所认知的范畴。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约莫半日,通过种种所见所闻,旁敲侧击,我终于对这里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和钧天不同,这里属于另一个完全脱离钧天的另一块天地,就连生活习俗,还有各个地貌人情与钧天都有很大的出入。生活在这里的人从不用顾忌有生死之忧,追至前百年,到今日,这里不分国类,只分私塾。私塾教授的人,有男有女,只要缴纳的起学,皆能入校,不同钧天的女子不能在外抛头露面,这完全打破了我的认知。
连同一些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东西,再次刷新了我的认识。此地大多的东西千奇百怪,甚至形状登不上大雅之堂,但用起来比钧天的一些相同作用的工具要好用十分。虽然研制出这些便利民生的物件,然而此地的百姓的智慧,全然比不得中垣,可以说两地的人民各有所长。
若是曾经瑶光有这里的一些据说是“激光”枪之类的东西,想来父王他们也不会惨死,阿煦也不至于……
“到了。”
外貌类同黑盒子,却被称为“汽车”的东西急刹,空空如也的胃袋一翻,难以言喻的恶心从喉咙升起。
不过,身旁的人下了车,绕了一圈来到自己右侧的车门开了开,面对近在咫尺的笑脸,一咬牙,忍下那恶心感,跨出一步,脚踩实地的感觉让翻滚的胃袋缓缓平息下来。
直视前方,面前是一道类同中垣建筑的门面,有宽阔的正面,一旁也有狭窄的小道。微微上移目光,便能看到曹宅的匾额。
心里估算着此处“曹氏”一族的地位,脚步跟着面前的人走了进去。
绕过院落昂首向天的公鸡雕刻,穿过条条小径,眼前一空,青阶几排,之后便是门户大敞的主屋。约莫是到了接见室的地方,跟着面前人进去之后,那里已经候上了三四人。
能察觉出,这几人的实力不俗,除了中间那位通体白衣的男人外,对比上其他人交手之后的可能,果断绝了这个念头。
回去钧天,必须要回去。然而直面应对自己所不能赢的敌人,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
何况从醒来后开始,早上遇见的那个男人便没有再让我离开过他的视线,从用饭食,到他偶然的亲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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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再到后来的中规中矩,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什么,或者说和这个身/体主人的熟悉程度是否能让他察觉出了什么,但他没有说透,我也乐得保持缄默。
“华大夫,我想你帮我瞧瞧,阿黎他是不是又出现了先前侃和超相同的状况。”
“是吗?”
对应孙策话语中的人,长着一张偏小的白衣男人迅速站起来,快步过来后凑了上来,一双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睛上下梭巡着。
往后退了半步,保持在安全的范围内。
和孙策的目光不同,虽然都是头一次遇见,还有初次接触,面前的男人的目光只会勾起我的距离感,而孙策的视线却是能让我没来由的生出一种似有若无的熟稔,总会不经意的卸下一些心房。
“喂,注意点,就算是当初类似的情况,也别忘了他现在的身/体,还是阿黎的身/体。”
孙策手臂一拦,犹如一道沟壑,横在我和白衣人的中间。
语气的微妙比不过他的话中意。注视着他的后脑勺,他似乎也注意了什么,转过头朝我挤了挤眉。
“坐下谈吧。”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空出的一张铺了缎布的“座椅”,中垣并没有这东西,想必也是这个世界的生活物品。
颔首后,随人一通入座。此刻一旁多出的一男一女正好奇地投来目光,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光脚丫的孩子,童真不泯。
向二人点头示意后,男人没忍住话语,开口道:“策哥,大嫂怎么换了芯子?你不是一直陪着大嫂的吗?”
陪在他身旁的短发女孩也似乎好奇极了,却不如男人的急切,她静静等着孙策的回答。
“时空穿梭诞生的毫无预兆,谁知道呐。”
孙策点点头,随性地抬起一条腿压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自己则陷入沙发里,双臂张开地扶着沙发凸起的一部分柔软。
“那你怎么知道大嫂里面换了个芯的?”
短发少女和孙策同时笑了出声,偏生都对男人的尴尬视而不见,少女像是笑累了,单只闭起了潋滟水光的杏眸,揉了揉,解释道:“呆瓜,对喜欢的人,而且还是朝夕相处三载有余的爱人,不单单说生活中的小习惯,就连感觉上也是不同的。嗯……举个例子,就像云和超,如果超成了侃,那么云会不会一眼就看出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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