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以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素
“我还有几天就他妈出去了你进来干屁啊?!”
徐泰阳刚要张嘴,段潮拎着他领子又一晃,“别他妈说干我屁股!不给你干!告你强奸信不信?!”
“段潮,”徐泰阳抓了他两手
“我想你了。”
这一句把段潮所有责骂都堵回去了,也忘了要“收拾他鸡巴”。
徐泰阳就势把他墙角一推,亲上他的嘴。熟悉的气息一覆盖上来,段潮就没脾气了。
特殊的环境和气氛让情欲格外浓郁。
唇舌的深入和绞缠,没一会儿就让下体有了反应。徐泰阳手往下摸,把两人裤子都扯下来,让两根阴茎靠在一起蹭。
段潮双手早就放开他的衣领,抚着他的脖颈和手感刺刺的脑袋瓜,感觉新鲜极了。
徐泰阳用肉棒蹭他股间,搂着腰往自己身上贴,恨不能揉到身体里去。
“给不给干?”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嘴巴还贴在一块儿呢,说一句话都能咬着对方嘴唇儿。
段潮掐着他后颈,轻轻“呸”了他一口。
前戏很潦草,进入的时候也很痛,可段潮还是很兴奋,肉棒都没软过。
“这里可他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估计好几个条子看着咱俩演gv呢。”
很久没有尝过的紧致包裹,和想了又想的大白腿,徐泰阳一边亲、一边摸、一边插,恨不能多生出几只手来。
段潮头抵在墙上,屁股里被徐泰阳磨了几次就开始出水儿了,大腿根上让狗爪子来回的掐,掐得他肉棒也开始出水儿。
“……我怕过呀?”听他这么说,段潮吃吃一笑。
“小婊子,有人看着你是不是更骚?”
徐爸爸上线,几下就给他顶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算他想让人看,老万也不能干啊。早就动了手脚让人把这会儿活动室的监控给掐了。
摸够了腿,徐泰阳握住他肉棒撸动,把白白一条脖子啃得都是红印儿。
“小狼狗……你到底……进来干什么?”
虽然沉沦在性欲里很棒,可段潮还是没忘记最主要的问题。
结果徐泰阳狠捏了一把乳头
“时间紧、任务重,干完再说!”
小狼狗狂起来,还管你在哪儿、在什么时间?
段潮给他操得“呜呜呜呜”在喉咙里哽咽,手指头快要抠进墙壁里去了。
肉棒在肠道里一下下顶着要害蹭过去,再加上被徐泰阳套弄着前端,许久没有做过的段潮很快就射了。
他转头跟徐泰阳亲嘴儿,反手抱着那颗脑袋爱不释手地摸。
徐泰阳没射里面,射他腿上了。
段潮“啧”一声,拿手指沾了点舔了,“还不如给我加餐呢。”
“出去让你吃够本儿,吃到吐。”
徐泰阳白了他一眼,然后就看段潮直接脱了内裤,擦干净,完了穿上外裤把内裤揣兜里了。
徐爸爸觉得这他妈就是活生生的勾引啊。
“小婊子要骚死了你!看守所里你他妈也不消停!”
两手伸进裤子里使劲儿抓屁股,抓得段潮咯咯乐。徐泰阳又不解气,撩开上衣掐乳头。
“谁不消停……你才不消停……嗯别捏了!再捏下面又硬了……!”
段潮抓着他手腕,却没使劲,就那么虚虚地握着让他掐。
徐泰阳也是想起正事儿来了,两手从乳头上离开,搂着腰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杀你的。”
60:最后一颗砝码
“王海潮”只待了七天就出去了。
本来就是小事儿进来的,待不了多长,让号子里的狱友羡慕不已。
临走前放风的时候还请大家抽了根烟。
要知道烟在看守所里简直就是奢侈品,号头每周能管教那儿“谈心”的时候抽一根儿,那就算过了瘾了。其他人可没有这待遇,一个月能轮上一根不错了。
段潮捏了下烟卷,里面很硬。
他若无其事地放进口袋里。
“你说什么……?!”
于老领导盯着万长春,“段潮——承认杀人了?”
“是的,”万长春点头,“突然承认了。”
于老领导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那、那动机呢?”
“事发前对盛典的安排事项起了争执,产生口角——”万长春观察着于老领导的表情,“属于激情杀人。”
对方似乎还不能消化这个消息。
万长春并没有撒谎。
不管是从段潮的律师那里,还是上一次的提审现场,段潮本人都是这样回答的。
“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于老领导摇头,喃喃自语。
针对段潮的犯罪嫌疑疑点重重,这点他很清楚。
虽然也有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的念头,但要是因此彻底断了线索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段潮为了自证清白,一直都非常配合调查。怎么进了看守所几天就突然承认自己杀人了?
“有疑点!疑点太多了!”他想到什么似的瞪着万长春,“你们不会就这么结案吧?”
“当然需要查证他交代的犯罪事实,证据确实、充分才会结案。”
“你们可要查清楚了,杀错了我不管,但要是杀了一个顶包的来敷衍我,那可绝对不行!我一定追究到底!”
万长春回答道:“请老领导相信,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于老领导一声冷笑:“你们的手段我太了解了。程文国案……你以为我不知道?”
看万长春不做声,他把手掌往红木桌面上狠狠一拍
“给我仔细地查!不查清楚不能结案!!!”
段潮在衣物掩盖下,单手把烟卷搓开,将里面的微型针管握在掌心里。
他似乎很焦虑。
午饭时间,他吃得心不在焉,盘子里还剩着一大半,就被他倾倒在盛装剩菜剩饭的垃圾桶里。
没人看到空掉的针管沉入肮脏的菜汤里。
红木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听筒那边的声音十分嘈杂,救护车的声音在干扰着对话。
仅仅几秒钟,通话就结束了。
内容很简单:犯罪嫌疑人段潮在看守所中“畏罪自杀”。
他握着听筒的手不断颤抖着,连嘴唇都在哆嗦。
是愤怒,被愚弄的愤怒。
他重新拨出了一个号码
“这就是给我的交代……?你
温柔以待(H) 分卷阅读62
他妈这就想让我儿子的死翻篇?!你想别想!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别想有消停日子过!”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留后手儿?”
最重的一个砝码,落下来了。
徐泰阳一路跟在押解车后面,来到距离看守所最近的医院。
老万和两个狱警跟在段潮的担架后面,看着他被护士接手,推进了急诊。
一个护士有意无意地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柔柔。
徐泰阳握紧方向盘的手才稍微松了下来,整个人靠在座椅上呼出一口气。
段潮或早或晚,而且必须“死”一次。
只要于老领导还没迈出鱼死网破的那一步,段潮就会不断地推动他。
只是他没想过要让徐泰阳参与进来。
徐泰阳的身份肯定会大有助益,事实也证明他在外面的活动,加速了矛盾的激化。
所以徐泰阳就是进来告诉他
你爹我这一脚已经插进来了,再迈出去来不及,咱就别磨叽,该咋干咋干吧。
一定要快,快到让上面的人应对不及。
在不该认罪的情况下认罪
在不该死亡的情况下死亡
然后在不该结案的情况下结案——?
重要的不是结案的事实,而是让于老领导认为,这就是下一步会发生的“事实”。
至于赌没赌成功,很快就知道了。
段潮因为病情复杂被转移到更大的医院,进了重症。
情况稳定以后进入特殊病房,跟普通病人隔离,始终有便衣监管。
万长春亮了证件,才得以带着徐泰阳进去探视。
段潮慢慢睁开眼睛,目光还有些茫然。
万长春对段潮的感觉很复杂。
如果说上面那一位是幕后boss,那么他眼前这位躺在病床上,刚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虚弱病人,也是一位了不得的操控者。
他充分利用自身的位置,调动了所有能够被他利用的资源,一环扣一环、一步推一步,来完成一个以谋杀为开始的复仇计划。
万长春跟徐泰阳一样,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段潮跟连家人有关;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杀于少东的凶手就是他。
可几十年的警察生涯,无论从经验还是直觉,都告诉万长春
他就是。
一人千面,说的就是段潮了。
而且他的背后,很有可能是另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在支持。
万长春甚至拿不准,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也许只是成就了另一个隐藏的势力?
如果结果是好的,万长春并不吝于在过程中使用一些灰色的手段——尤其在面对强大的敌人的时候。
段潮在这一战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然而谁也说不准以后,段潮会不会下一个他必须要面对的对手。
有些人,不辨善恶;而有些人,则是难辨善恶。
“咳,”徐泰阳假模假式地咳了一嗓子,“老万,我……单独跟他聊聊。”
万长春在场,段潮什么都不会说。
等老万出去了,徐泰阳才坐下来看着段潮苍白的脸。
段潮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翕动着嘴唇
“你……是谁?”
徐泰阳脑中轰地一下。
神经毒素。
进入血液后不会马上有反应,体征不明显,难以察觉。所以能够打一个时间差,在万长春下午漫长的提审过程中发作。
之所以选择蛇毒,是因为万长春有在西南前线缉毒工作的经验,“恰好”能发现“这是在北方非常少见”的蛇毒中毒症状。
而且血清昂贵且保存期短暂,全国只有少数几家医院和医药公司会存储。
为了增加让段潮“必死无疑”的几率。
发病急而且凶险,所以提前准备了两支血清,其中一支给万长春,在运送的过程中紧急注射。
不是说不会有后遗症?
难道是剂量和浓度有问题?
还是血清过敏?
徐泰阳张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我……我是小狼狗啊……”
你不记得了?
段潮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微微一笑
“哦,那你倒是‘汪’一声啊?”
61:你是我的意外
徐泰阳这才反过味儿来,二话不说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照着大腿根儿就是一把狠掐。
“要不是看你病着呢,爸爸现在就给你办喽!”
段潮给他掐得一阵呻吟,分不清是疼得还是爽得。伸手把他胳膊拉住了,往自己这边使劲。
徐泰阳知道他用不上力气,顺势靠过去,俯下身把他亲住了。
劫后重生,温柔而抚慰的吻,不浓重,却绵长。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段潮在亲吻中看他低垂的睫毛,和因为疲劳而泛青的眼眶。
“知道什么……”
“知道我不姓段。”
“医院你来看我那天,接电话的时候,你的表情很不对。”徐泰阳把他还在打着针的那只手放下,有点压到输液管了。“跑出来之后就让老万帮我查了下于明东和……连家案。”
很不对?
段潮觉得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就算面对于明东本人,他都表现得无可挑剔。
只是在徐泰阳面前,他好像总是不能做那个完美的段潮。
他叹了口气,慢慢地说道
“想一下,你在国外好好地念着书、准备论文,等着最后考完试,镀完一层金好回去挣钱。头一天晚上刚在视频里开心回去要说吃红烧肉,你妈还说吃什么红烧肉,吃饺子……然后家里突然再也没消息了。”
“你有了不好的预感。接着等你买到机票回到家,你的老妈不在了,你的二姐不在了,你的嫂子也不在了,你的小侄女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你的大哥整个人也跟死了没有两样了——”
段潮淡淡的叙述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怒,甚至没有质疑。
好像在讲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徐泰阳能做的,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
“当你听到杀人凶手于某未成年这个笑话的时候,你就意识到他——或者他背后的人,赢了。”
“不仅赢,而且赢得彻底,你再也没有办法为你家人的死找回公道。你开始恨,恨自己没用,钱、权利,一项都没有,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然后,你把自己卖了。”
“卖到一个能最快接触到权利中心的地方。你拼命地往上爬,不择手段地往上爬,哪怕被人利用也不在乎。无论多少年都没关系,你可以等,耐心地等,你只祈求一件事:老天保佑你的仇人好好活着,活着与你相遇。”
“然后一刀一刀,将他们慢慢凌迟。”
徐泰阳感觉到段潮和他交握的手开始慢慢用力。
“我的母亲、姐姐、嫂子,所遭受的恐惧与痛苦,我要千百倍地还给他们。”
他不敢想,她们无法控制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车被顶进河里,那一段路上,是什么感觉?
“泰阳,那天我的小侄女过生日,你知道我
温柔以待(H) 分卷阅读63
小侄女今年多大了?她如果好好的,今年应该大学二年级了!可她的智力永远停在七八岁……甚至晚上睡觉还会尿床……!”
他的情绪终于放了出来。
“我二姐刚领过结婚证,正商量等我回来就办婚礼!我大哥三十多岁才结婚,夫妻俩不知道有多恩爱,看得我都臊得慌。他始终走不出失去我大嫂的阴影,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个愿意跟他一起照顾芸芸的女性,我劝了好多回让他试试,今年才终于松口了。”
“我是家里最小的,从小就什么苦都没有吃到,被人照顾着长大,泰阳……我什么都没来得及为他们做!”
“如果可以,我想杀他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直到这时,段潮都没有哭。
徐泰阳宁可他痛哭、怒骂、诅咒,把胸腔里的恶气倾倒个干干净净。
然而他只是闭上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
“哭吧段潮……你哭出来会好一点儿……”
徐泰阳跟他抵着额头,笨拙地安抚着他。段潮忍不住笑了,蹭了一下他的脑门,睁开眼睛说
“我没事……已经哭过很多次,不是现在了……”
“他们父子俩的出现,比我想象得要早。还有你——常东原没有料到你会比他先一步抓到老山。”
段潮抚着徐泰阳的脸颊,“小狼狗,你杀不掉常东原。你不是不敢,你是下不了手。”
你会心软,留下机会被对方反手灭掉。
徐泰阳把半边脸埋在段潮手掌里,嘴唇贴着掌心,闷闷地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是他?”
“应该说早就猜到了,他跟曹晓才有来往这件事没有瞒着我……你怪我么?”
“那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老万和自己明明都保密得很好,连常东原都没察觉,为什么段潮会知道?
便签上那句“不要暴露”,很明显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段潮眨眼一笑,“因为我机智呀。常东原是从你查起;而我查的,是万长春。”
警队没有徐泰阳的资料,警官学校的入校记录也被替换了,从徐泰阳这边无迹可寻;所以段潮是从万长春和其他的缉毒队员查起,一点点往上找,找到了踪迹。
“你什么都知道,就把我蒙在鼓里?什么都计划好了,就把我撇出去?”
徐泰阳把眉头紧紧皱起来,段潮从掌心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
段潮微微摇头
“你就不该在计划里,从一开始,你就是个意外——是我的意外。”
跟你相反:我说的跟你好,就只是跟你睡而已。
可是我没做到。
“我掌控不了你。”
段潮手掌挪到徐泰阳下巴,指尖摩擦他的胡茬儿。
“我试探过你很多次,你怎么老也不按套路来啊?”
如果我踩了你的线怎么办?
你别信我,日我就行。
我会卖了你。
七爷的那两枪,打的不是徐泰阳,是段潮自己。
他的小狼狗,从来不让他失望,也从来不让他“想要失望”的那份卑鄙得逞。
“都按你的套路了,还怎么让你叫徐爸爸。”
给两句好话,徐泰阳就得意上了。段潮捏住下巴晃了晃,正色道
“小狼狗,你现在还是很危险。七爷对叛徒的追杀令早就下了,常东原应该已经发觉我在利用他,宝盖头又自顾不暇,他找不到人庇佑,很可能就直接投奔‘大头儿’。”
徐泰阳暴露自己的身份,又暴露自己拿着证据,可是只要一天这个证据不公开,常东原就仍有机会反扑。
所以他会不择手段地杀了徐泰阳。
“还说我,你玩他玩得这么溜,现在发现被你耍了,你不怕他找你啊?”
段潮朝门口看了一眼,“我有人民便衣站岗,你有吗?”
说完又一笑,“有个主意,要不要听?”
徐泰阳走出病房门,万长春正在椅子上等着。
“聊完了?”
“完了,累了,睡了。”
万长春冲他一顿“得得得,我又没说审他,你着急个什么劲?”
徐泰阳嘿嘿笑。
万长春瞅他那样儿,觉得段潮这碗迷魂汤,简直比程文国还厉害。
“走吧,有活儿干了。”万长春起身说道,“咱们赌赢了。”
徐泰阳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欣喜,试探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咱们于老领导,终于开悟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可就来不及了。
“大头儿”留别人的把柄可以,别人想要拿把柄威胁他,那不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于老领导会准备什么材料,会交给谁,现在还不好说。我不能让它落在别人手里。”
万长春需要进一步取得他的信任。
徐泰阳点点头,“不过老万,我也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
段潮的取保候审通过,保护性监视也被撤掉了。
没有意外的话,再有几天就会出院了。
晚上不再需要打针,所以没找人陪护。天天闲得没事做,连游戏都打烦了,每天早早就关灯睡觉。
午夜时分,正是他睡得沉的时候,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门被锁上了。
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从衣兜里掏出一支注射器。
62:泰阳,坚持住
滴着药液的针头,慢慢靠近了段潮的脖颈。
“这么晚来看我,你还真有心——”段潮睁开眼睛的同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常经理,好歹带个花篮过来啊!”
他的声音里,一丝睡意都没有。
“段潮……!”
既然已经败露,常东原索性也就不再偷偷摸摸,直接来硬的,翻身上床掐住了段潮的脖子。
“婊子!我就算死,也他妈要拉着你一起!”
常东原从来没怀疑过段潮,从没有。
那个带着证据的卧底,他想到应该是趁乱逃跑的徐泰阳,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想到是段潮出卖他们。
直到七爷和三少开始清算,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手脚,简直清楚地如同在他们身上安了一双眼睛。
他这才明白,这双眼睛,就是段潮。
七爷对他们痛下杀手,却派出最好的团队保全了段潮。
“我那么信你……我那么信你!你就这么对我!”
从高处跌落至泥潭,他再一次输了,输得没有翻身的可能。
常东原已经失去了冷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段潮。
针尖已经逼近了皮肤,段潮的反抗被他的力量逐渐压下去了,然而脸上却依然不慌不忙。
“你最好别欺负我,”段潮甚至开始笑
“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常东原还没来得及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就被一拳揍在太阳穴。
眼前一阵眩晕。
他被人从床上扯下来连人带针管一起摔在地上。接着是两拳、三拳,他始终看不清对方。
也不需要看清。
会如此愤怒地人,只有一个。
常东原满脸是血,模糊的视线中是徐泰阳饱含怒火的双目,和仍未落下
温柔以待(H) 分卷阅读64
的一拳。
“为什么……?”
这么多年,徐泰阳终于找到了问这句话的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