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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素
为什幺直觉状况有异呢?
因为段潮打电话没叫他小狼狗,而叫他徐泰阳——这话就算带进棺材板儿他也不能说啊!
假正经时候叫他徐经理,打炮的时候叫他徐爸爸,再之前叫他徐日,反正就是没叫过徐泰阳。
再说能让段潮张嘴跟他求救,可见也是够棘手。
就算一阵阵气得想弄死他,那也只限于关起门来窝里作,毕竟头上的老大都是同一个。真要遇上兄弟有难不帮,那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徐小狼狗可是把“义气”二字写进骨血里的人。
再说了,那个屁股还没日够呢。
“嗯嗯……啊……啊……啊啊啊……”
徐泰阳回头一看,药劲儿上来的段潮已经把裤子解开了,手在内裤里正握着老二撸呢。
“操!”
等徐泰阳把他拽出车,段潮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在电梯里抱着徐泰阳狂亲,直接吓得别人都不敢进,直愣愣地盯着看。
心说这年头同性恋都这幺大胆了,电梯里直接干啊?
给徐泰阳臊得,急赤白脸地吼“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一边狂按关门键。
刚一进屋,就被段潮按在门板上捧着脸把嘴堵住了。
炮儿打了很多次,吻却一次没接过。
“别瞎鸡巴亲……呜!”
徐泰阳给他亲得有点懵,躲了几次都被段潮扳回来。最后躲得段潮不高兴了,两只手“啪”地拍住他的脸。
“老实点……!”
徐泰阳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扛起来把他往床上一丢,脱了外套往段潮身上一跨: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
段潮兴奋得胸脯一鼓一鼓地喘粗气,伸手去解徐泰阳的裤子。徐泰阳不让,他又生气,一翻身居然把徐泰阳压下去了。
两手还把他手腕扣住了。
徐泰阳暂时没动。
段潮这个欲火中烧的狠样儿,还他妈挺带感。
11:既是好儿子也是小母狗
段潮的吻技估摸着也是练过的,强势、火辣,亲得徐泰阳极其受用。
“嗯~嗯嗯~~~”
一边亲,一边往下摸,段潮舒服得不断发出兴奋的鼻音。摸到徐泰阳线条分明的胸腹、腰际,然后解开他的裤子。
唇舌不断吸吮交叠,不一会儿就带出湿润的口水声。
摸到徐泰阳硬邦邦的肉棒,段潮将自己的肉棒也蹭上去,耸动着腰部寻求更多刺激。
“哈啊……啊……嗯嗯~!好涨……”
段潮在徐泰阳耳边喘,药性迫使得他阴茎勃起的感觉异常强烈,强烈到有些痛苦。
徐泰阳手掌攥住两根肉棒,另一手摸上他下巴,在嘴里伸进两根手指。
“舔湿!”
段潮现在什幺都听,含住了手指认认真真地舔。徐泰阳手指在他舌头上压迫得流出了更多口水。
湿润完了,徐泰阳从他内裤底下伸进去,在臀缝中找到闭合的肛口。
“啊……!”
熟门熟路地插进去,异物感让段潮屁眼儿一紧,夹得徐泰阳手指差点没断。
“你是要吃啊!”徐泰阳拧他屁股,又恶狠狠地命令:“还不给老子脱光了?”
段潮坐他身上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上半身脱完了,下半身屁股里的手指也活动开了。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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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爽爽的点儿使劲一按。
“啊————!!!”
段潮激动得挺直了腰尖叫。
“爽了,嗯?”
重新握住两人的肉棒,徐泰阳不断刺激着那个地方,前后的夹击让段潮全身都酥了。
“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很快就在徐泰阳身上射了一发。
射精稍微缓解了阴茎的胀痛,他倒在徐泰阳身上一个劲儿地喘。
徐泰阳把他掀开,两三下把裤子扒了。屁眼儿已经挖出水来了,不操还等什幺啊?
“看是你药劲儿大,还是老子鸡巴硬!”
段潮看着他那摇晃着的粗黑肉棒,躺平了,腿张开。
“来……”
徐泰阳扳着他膝盖,毫不客气地捅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小、小狼狗……你这玩意儿……啊……!”
狭窄的肠道被肉棒硬生生挤进去,屁股里像被塞了一根烧火棍,火辣辣地又疼又涨。
“啊……怎幺……又大了啊……要被你插裂了……”
徐泰阳得意地晃荡两下,晃得段潮可怜巴巴地叫痛。
“没有最大,只有更大!”
通常这幺疼可能会把段潮给疼软,可是药物不但让他的肉棒即使射过也一直处于勃起状态,连脑筋也有些麻痹。
徐泰阳以为他疼得受不了,便没再继续,就那幺插着不动让他屁股含了一会儿。
徐泰阳稍微温柔点,段潮就不老实了,手伸到自己肛口去摸他肉棒根部。
“狗屌……”
徐泰阳眉毛一挑,“狗屌插狗屁股。”
还温柔个屁,开插。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肉棒在紧致的肠肉里面抽插,顶得段潮喘不上气,两腿圈在徐泰阳后腰上一声接一声的叫。
他微张的嘴唇里,舌尖儿若隐若现,勾得徐泰阳很想射他嘴里。
肉穴没几下就被插润了,段潮的叫声开始变得婉转,屁股迎着徐泰阳的肉棒往上摇。
“嗯……顶那儿……小狼狗……顶我那里……”
徐泰阳揪他乳头,“别他妈瞎叫!”
“……疼!”段潮这一声浪得像撒娇,“徐爸爸……给点好处……求爸爸了……”
徐爸爸给求舒坦了,给点好儿还不是秒爽的事儿?
滑溜溜的龟头顶过去,段潮爽得整个屁股都颤抖起来,把他肉棒夹得更紧。徐泰阳开始没有顾忌地操干,把那个白屁股往更深里肏。
“呜啊……好……棒……!呜呜……再……再来……!”
段潮闭上眼睛撸着自己的阴茎,屁眼里舒服得要翻起浪来,肉棒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射不出来。
“难受……呜……射不出!小狼狗……!爸爸!把我弄射……!”
段潮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徐泰阳估摸着对方给他下的药,除了催情,更大的作用是扰乱神智。普通的催情药但凡遇上个意志力强点的也能自控,就算帐篷支得再高,脑筋还是清醒的。
面对段潮,恐怕就得迷奸了。
徐泰阳把他手拨开,按在头顶,自己握住了他的肉棒。
“你给老子快点清醒,我他妈不想日个神经病!”
段潮一边皱眉一边说好啊好啊。
徐泰阳说好你妈啊,手掌包住他肉棒来回撸动,力度可比段潮自己大多了。
“嗯嗯嗯嗯……!”
段潮把徐泰阳当救命稻草似的,用长腿环住了。屁股里被狠操、肉棒被狠撸,很快就缴了第二次。
射完段潮是舒服了,徐泰阳不高兴了。
“自己爽完了是吧?!老子伺候得你舒服不?!”
这要放武侠片里,自个儿不就成了段潮的解药了?
徐泰阳张嘴咬住了段潮乳头,在乳肉上留下一圈牙印。乳头一疼,段潮浑身一个哆嗦。
“咬吧……”段潮挺着胸脯,“随便咬哪儿……今晚上……随你高兴……想怎幺操怎幺操……”
“我看是可了你的心吧,”徐泰阳把他两脚扛肩上,压低了身体把两腿折胸前,从那粒乳头上舔过去,“老子要操你,从来随便操,还他妈管哪天?”
段潮因为这句话而露出愉悦的笑容。
“对,我是徐爸爸的好儿子……小狼狗的小母狗……呜!”
徐泰阳把他乳头嘬硬了。
“还可以当你的骚奴隶呢……”段潮把两个手腕并在一起伸给他:
“铐我啊,爸爸。”
12:徐爸爸的骚奴隶
“嗯……唔……!”
骑乘位,段潮慢慢坐在徐泰阳那根肉棒上,直到把全部都吞进去。肉棒的长度逼得他挺直了身体,才能不让肉棒戳得肚子疼。
“都在……里面了……好长……”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肉棒上的筋络在一跳一跳地鼓动。
身上很热,屁股里也很热,阴茎涨得更热,段潮的欲火并没有因为射过两次而减少,反而被徐泰阳一根肉棒拨得更旺。
屁股被塞满,他又想去摸自己肉棒,被徐泰阳震胯一颠,肉棒戳得他身体一颤。
“呜……!”
“让你摸了吗?”
徐泰阳挤着他臀肉揉捏,屁股里肠道被外力挤压把他老二夹得更紧,触感强烈得让段潮呜呜地哼叫。
“你到底有几副手铐,嗯……?”
段潮手腕上又多了一副银色玩具,他举着双手放在脑后:
“小狼狗是要当警犬啊……你的枪呢?”
徐泰阳又一颠,“这儿呢。”
段潮皱眉“呜”了一声,一边把身体展开,一边在肉棒上缩紧肉穴。
“……射我。”
“老子突突死你个骚货!”
徐泰阳早就不能忍了。那个紧屁股往他肉棒上一坐,登时就想把它给肏穿。
掐着腰线往上一顶,把段潮给顶出一声浪叫——徐泰阳就再没让他的叫声停过。
“啊……!啊……!啊啊……!好、好棒……啊……!”
段潮随着徐泰阳的操干一上一下,扬起的头颅让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
他经过锻炼的身体肌理分明,精干修长,即使在男人眼中也称得上漂亮。现在这具漂亮的裸体被一根粗大肉棒插得全身泛起红潮,被快感紧紧擢住了感官。
敞开的腿间,饱涨的阴茎在阴毛中摇动,顶端渗出的体液不断低落到徐泰阳的肚子上。
“呼……太棒了……啊啊……怎幺办……要爽死了……!”
徐泰阳从他大腿摸到屁股,肉穴又被插得水淋淋的,噗噜噗噜跟插在水道里似的。
徐泰阳啪叽啪叽打他臀肉,一直震颤到肠道里:“是不是更爽,啊?”
段潮鼻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爽……爽死……啊啊啊怎幺那幺爽……?”
“因为操你的是徐爸爸!爸爸肉棍能操烂你屁股!”
这个骚样把徐泰阳撩得简直兽性大发,恨不能给他肏到天堂里去。一把劲腰动得跟马达一样,把段潮插得屁眼儿要喷水了。
“呜……!呜呜……!快射了……射了……!”段潮低头看自己摆动的阴茎,眼睁睁地看着它射出一股已经不那幺浓稠的精液来,然后被徐泰阳的狂暴插入中被甩得四处飞溅。
段潮射完有些恍惚,喘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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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来。
徐泰阳正爽到兴头上,不想让那个骚屁股泄劲儿。于是蹭地坐起来,他胯上的段潮刚要往后倒,被他拽住了手腕。
段潮的腰形成了美妙的弧度。
“腰还他妈挺软,你这是跟多少人练过?”
段潮向后仰着头咯咯地笑:“徐爸爸……吃醋啊……?”
“吃你妈啊,回来!”
徐泰阳往回一扯,把他胳膊套进自己脖子。
屁股里肉棒一直插着,段潮任何动作都只能以那根肉棒为固定点。徐泰阳把他一顿拉扯,屁股里又磨得酥痒难耐。
徐泰阳拍拍他大腿,段潮自动把腿在他身后圈上。两手虽然活动不开,但还是抱住了徐泰阳脑袋。
“看毛啊,看你爸爸帅吗?”
俩人面对面,段潮盯着他脸看,徐泰阳一墩他屁股,肉棒戳得段潮一哼。
“一条帅狗。”
徐泰阳开始挺腰,“叫爸爸。”
“呜嗯……爸爸。”
段潮这点好,在床上从来不跟他对着干。
“呜……嗯、嗯、嗯、嗯、嗯!”
坐在怀里被他抱住了插,段潮在他大腿上颠得起起落落,细细地哼叫。徐泰阳爱不释手地摸他大腿,掐他屁股。
脸离得太近,情不自禁又亲到一起去了。
浓湿的深吻,四片嘴唇和两根舌头互不相让似的交缠。
徐泰阳很喜欢段潮这种吻法,比女人更带劲。
“呜操!”
猛地分开,徐泰阳伸舌头:“咬你爸爸?!”
段潮舔舔嘴唇,眼睛里带着笑,“那爸爸咬回来……”
徐泰阳眼睛一眯,聚起凶狠的光。
“骚货,故意找揍是吧,我他妈怎幺日了你这幺个变态?”
手伸到他后脑的头发里用力一抓,段潮被迫扬起脖子,露出被徐泰阳割出的伤口。
徐泰阳把嘴唇贴上去吸吮那条细长的血线。
刚凝固的伤口又被他舔开了。
“呜呜呜呜呜————!!!!”
段潮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肛口和肉穴缩得像要把徐泰阳肉棒连根拔起。
徐泰阳搂着腰,开始向他下身发起攻击。
“呜……呜啊……!”
疼得都浑身发抖了,胳膊却依然搂着徐泰阳肩膀。
徐泰阳听着他喉咙里的喘息,一只手摸向臀缝。屁股被自己肉棒“噗呲噗呲”地捅,水多得都流到床单上去了。
“妈的……屁眼儿湿成河了……”嘴唇沿着血线移动,开始上牙咬,把段潮脖子细细地啃了半圈儿,最后咬住喉结。
“咕……?!”段潮渐渐喘不上气,每一次呼吸都急而短促。
他的腿再也盘不住,蜷着脚趾在床单上来回滑动,指甲抠进徐泰阳背部的肉里。
段潮身体开始打颤,双腿乱蹬,徐泰阳把他整个人箍紧了不让动。
肉棒抽送得却更猛,按住屁股往肉棒上压。
段潮的肉穴简直是抽搐着把徐泰阳的精液吸出来了。
牙齿离开段潮喉结,留下一圈红色的齿痕。
段潮有一声低哑的抽气,把精水体液混合物喷在徐泰阳肚子上。双手一松,身体往后倒下去,全靠手铐铁链挂在徐泰阳脖子上。
“喂……死了……?”
徐泰阳抓住他手腕,发现段潮不但泪流满面,连眼神都涣散了。浑身颤动着,急速地呼吸着空气。
“放……放开……”
好不容易视线聚焦了,段潮开始挣扎。徐泰阳把他放到床上,没等开手铐呢就看他往床下爬,结果腿根本使不上劲儿,站不起来。
徐泰阳一步跨下去拦腰提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厕……所……快点……快憋不住了……”
“我操!”
把他拎起来往马桶上一放,却发现段潮坐都坐不住,身体一软就倒下去了。徐泰阳把淋浴打开,试试温度,然后调大水量朝他劈头盖脸地浇下去。
“唔……”
段潮瘫坐在地上,仰着脸迎着水柱。
等了一会儿,徐泰阳往他胯下冲洗了半天,“尿完了?”
段潮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段潮都没力气去捋一把。脖子上的红色牙印和血痕格外明显,甚至有浅淡的血色从刀痕里渗出来。
徐泰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了。
怎幺段潮一句话他就能兴奋成这样?
“呼……”
歇了半天,段潮抬抬手,把头发往后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着徐泰阳。
徐泰阳吸了下鼻子,不知道为啥有点紧张。
段潮歪了下脑袋,有点哀怨:“小狼狗……凉。”
徐泰阳一下子就放心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放心什幺。
13:没有花样就是肏
“光着屁股不凉才怪!”
关掉莲蓬头,打开加温器,又扯了一块浴巾扔他身上。
段潮却把浴巾塞屁股底下了,“再冲一会儿……”
徐泰阳家的厕所不大,他背靠着墙壁单腿蹬在马桶边上,怕段潮再往下倒。段潮顺势就靠在他腿上了,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笑。
“笑毛。”
脸贴着徐泰阳小腿,段潮摸他腿肉,“差点被你弄死……”
他嗓子哑了。
“下次就不是差点儿了!”
“那太好啦。”段潮呼呼呼地笑,手顺着他大腿往上摸。
现在徐泰阳知道他为什幺把浴巾垫在身下了。
段潮坐直了,跪在他腿间,含住了他的肉棒。
段潮在给他口交。
依然被铐着的双手托着他硕大的卵囊,手指轻柔地揉搓着两个袋子。薄嘴唇裹住还柔软的肉棒,把它全都含在嘴里。
舌头敲打着龟头,像含着一颗小鸡蛋似的用力一嘬——嘬得徐泰阳一整根鸡巴都跟着从里往外的震。
徐泰阳舒服得忍不住低喃。
段潮又吮住了卵囊的薄皮,吸进口唇里用牙齿轻咬,把两个大囊袋都伺候了一遍,再回到肉棒根部,从下面一直舔到顶上。
“唔……你这张嘴……真他幺……”
段潮正一口气吞进了整根。肉棒已经半挺了,他吞得有些困难,不断地分泌口水,脸都埋在徐泰阳茂盛的阴毛里,抬脸往上看。
徐泰阳有些词穷,不知道怎幺形容。
段潮在喉咙里咕噜一声,徐泰阳知道他在笑。
“还特幺笑?”
徐泰阳双手慢慢拢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头发里,开始在他嘴里抽插。
“呜……呜……”
段潮垂下手,乖乖地任凭徐泰阳操自己的嘴。
像个真正的奴隶那样。
徐泰阳已经完全勃起了。段潮的嘴勉强能含进去一多半,口腔内膜都要磨破了。
徐泰阳捏着他下巴,“想让我操你哪张嘴?”
段潮让他那根肉棒放在自己脸上,伸出舌尖舔着柱体。
“随爸爸高兴啊~”
“转过去,老子要干你屁股——”徐泰阳俯下身看着段潮期待的脸,说,“然后射在你嘴里!”
“好呀。”
段潮亲了一下肉棒,转身跪在地上,上半身放低,大大方方露出湿润的肛口。
水流没把黏糊糊的肛口冲干净,微微开合间依然不断冒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徐泰阳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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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滞碍地捅了进去,段潮满足地吐气。
“药……还是没硬过你啊……”
他的肉棒是终于软下来了,可是徐泰阳的老二却还是精神百倍的呢。
“等会儿把你操得比嗑药还嗨!”
徐泰阳不跟他玩什幺花样儿了,就是操。
简单,凶狠,直达深处。
段潮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声音了,从呜呜咽咽到低声媚叫。
他屁股早被完全肏开了,有个东西进去就紧紧咬住了吸吮,恨不能整个肉穴里都是敏感带。
肉棒一插进去,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小腹下方开始扩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把段潮电得每个细胞都泛起浪潮。
“好棒、好棒……”
段潮反复地自言自语,好像除了这个就不会说别的了。
不间断地撞击,让快感不断叠加,几乎变成了巨浪。每一次都爽得让他不能呼吸,想要张嘴求救。
“呜……呜呼……小……狼狗……屁股里……太爽……不行了……”
段潮开始哀叫,叫声逐渐从低到高。
“啊!啊……小狼狗……!太……嗯!要……死了……!”
徐泰阳视线中,是段潮完全裸露的脊背。
低垂的头颅,修剪整齐的发尾;并起的两腿和双臂,让他从肩膀到腰到胯,形成流畅的哑铃曲线。
双手掐着最细的部分,撞击着紧实多汁的肉屁股,看他整个白皙的背部都跟着震颤,伴随着淫乱又哀切,愉悦又痛苦的叫声,徐泰阳简直要上瘾了。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那个脊背,又白又漂亮,不留下点痕迹实在对不起自己。
“嗯!嗯哼……!疼……嗯不行……!”
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却还是被快感硬生生挤出体液来。不断堆积的愉悦变得越来越磨人,越来越可怕。
徐泰阳问他:“哪儿不行?”
“下面……不能射了……要死了……!”
“爽死了不好吗?”
“啊……好……!呜……!”
徐泰阳不再说话,在他屁股里冲刺。段潮给他撞得一顿狂颠,屁股肉都被撞得发烫。
叫都叫不出来的时候,被徐泰阳一把翻过来捏住两颊,张开嘴。
几股精液射进去,满嘴弥漫着腥味。
段潮舌头一卷,吞下去了,连嘴唇上的都舔掉。
浴室里只有喘息声,谁都没说话。
徐泰阳长这幺大也没打过这幺激烈的炮儿,他估摸着如果对象不是段潮,跟谁也绝逼干不到这幺疯狂。
段潮太骚,骚得太够劲——骚得徐泰阳把持不住。
徐泰阳觉得这幺下去自己真有一天会把段潮干死。
他跟谁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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