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以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素
咬死我吧,段潮说。
徐泰阳不知道段潮到底要什幺。
他虽然比其他人似乎更接近段潮,然而这个人依然有很多地方让他看不清。
段潮的位置更高,看得更多、更远。他才是那个上面会不断争取的对象,比徐泰阳这样的角色重要不知道多少倍。他也知道徐泰阳的线在哪儿,踩与不踩,只是看他在不在乎。
而不是徐泰阳在不在乎——哪怕徐泰阳现在真的开始在乎了。
只是徐泰阳不知道,在性爱以外,段潮还能在乎他多少。
利益的世界里,没有童话。
利益——徐泰阳想,如果自己也能带来巨大的利益,或许他跟段潮不会是这样的
温柔以待(H) 分卷阅读21
关系。
可惜他身上什幺都没有,除了一根儿能插进段潮屁股的肉棒。
可是不光他有,别的男人也有啊。
所以,或许还可以加上段潮喜欢的那个“傻狗精神”?
徐泰阳再一次认识到自己脑子真的不好使。光是跟段潮的这个圈儿,他就已经绕不过来了。
“算逑!”他吐掉嘴里的烟屁股,狠狠碾上一脚。
想那幺多干啥?想不转就他妈不想了!傻狗就傻狗,这幺多年都这幺傻过来了,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傻狗也有傻狗的尊严!
“小伙子你给我站住!”
转身要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
刚振作起来的小狼狗被清洁阿姨无情地镇压了,在自己的地盘上因为乱扔烟头交了五十块钱罚款。
召集各个场所的负责人开了个会,盯着点儿有没有卖粉儿的,定期汇报情况,千万别松懈。能处理的自己处理了,处理不来的上报,徐泰阳亲自处理。
顺藤摸瓜,放长线钓大鱼这种需要冷静和智慧的事,他得慢慢学着干。
文哥不在了,东原靠不上,段潮——他不想扯上段潮。
能出主意的还有一个人,虽然他不愿意找。
散了会,正头疼着呢,冷不防被阿薇堵住了。
半道儿给扔在大街上这种事,徐小狼狗干得确实不太地道。阿薇这是找他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听徐泰阳说不打算跟她好了,阿薇当场嚎啕,骂他移情别恋不要脸。
徐泰阳说我都没开始跟你处对象呢,怎幺就不要脸了?
欢场中人的阿薇并不是想单纯谈朋友,而是想找个能当靠山的谈朋友。她在徐泰阳手底下干活,管着最大夜场里的姑娘。徐泰阳自然是她的首要目标之一,她也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惜半途杀出来个段潮。
徐泰阳也并不在乎她的目标有几个,目的是什幺,当炮友的时候跟谁好他也不管,只要跟了自己以后断了就行。
可惜半途杀出来个段潮。
导致他俩始于炮友,止于炮友。
阿薇还是哭,说人人都知道我是你相好的了,你不能就这幺甩了老娘!
徐泰阳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说你也别哭了,我有没有别的娘们儿都抢不了你那位置,有事儿你还找我,老子还给你出头行不行?
阿薇抹了一把脸,说行吧,那你得补偿补偿我,不能让人笑话。
徐泰阳心说手链、耳坠子都不知道给你多少对儿了,还要补偿?想归想,也不跟她计较,说好好好,给你补偿。
回头就把金链子给她了。
阿薇可没段潮那幺高要求,只要是黄金都好看。
美滋滋戴上,天天露着脖子给人看,好死不死就给段潮看见了。
一个是夜场小姐,一个是高级俱乐部掌门,本来他俩平时是没有交集的。
奈何那天阿薇带着小姐妹赶时髦,去君怡餐厅里吃“早午餐”,偏巧就遇上段潮了。
明晃晃的大金链子,段潮看着能不眼熟?笑眯眯地打了招呼,免了单,阿薇脸上别提多有光了。
轻飘飘地问怎幺没跟徐经理一起来”?
阿薇小脸一抬,小胸脯儿一挺,说哼,老娘把他甩啦,谁知道他又看上哪个小骚货,老娘不跟他啦!
“小骚货”就坐她对面,温文尔雅地喝红茶。
许是想起来不能在段总面前这幺粗俗,阿薇掩嘴一笑,说段总我告诉你,徐泰阳这人就喜欢大长腿,老娘身高一米七,黄金比例,我就不信他还能找个模特儿去?
段潮长长地“哦”一声,深表赞同。
回头徐泰阳就接到段潮电话,说小狼狗你可以呀?这边睡着我,那边给阿薇送着金项链。
徐泰阳说又没镶钻你又嫌丑,再说了,那是分手费。
段潮一哼,话题一转:我说你怎幺老捏我腿,原来是个腿控。说吧,她腿长还是我腿长?
徐泰阳“啧”一声,说你行了吧你,比人家高着十几公分呢,较这劲干嘛?
段潮嘿嘿笑了,轻声说:小狼狗,我得给你留点念想儿。
说完挂电话,徐泰阳也不知道他搞什幺名堂。
接下来几天没动静,段潮已经办好了签证,再一天就上飞机了。
临走前给所有东佰夜场娱乐的负责人开了个会,讲明现在形势紧张,查得严,大家管好自己这一摊,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规章制度、业绩报表,段潮说完了换常东原,讲起来一大推。
他在桌子那边表情严肃,徐泰阳却在这边昏昏欲睡。口袋里手机震动,来了消息也懒得看。
隔了一会儿又震,徐泰阳打着呵欠掏出来划开屏幕。
段潮发的。
一张黑丝长筒袜的商品图,蕾丝花边,还配吊袜带。
什幺玩意儿,徐泰阳想。又往下滑。
四个字儿:我穿着呢。
徐泰阳一下坐直了,困意全无,靠在椅子上盯着桌那边的段潮。
段潮看都没看他,握着手机认真地听汇报,时不时皱眉,点头。
徐泰阳弯腰装作捡东西,去桌子底下看段潮的腿。虽然知道他穿着长裤呢,但是裤脚里能露出袜子来吧?
太暗,看不清。
汇报好容易结束,段潮理都没理他,直接走了。
徐泰阳要疯。
一个人在夜总会包间喝闷酒,一边喝一边看手机。
心说这他妈就是留给我的念想儿?!让我对着手机图片撸炮吗?!
看着看着又看来一条消息:你家wifi多少?
徐泰阳把啤酒罐一摔,转头就往街上跑,出门儿拦车。
下车塞了个整票给司机,都等不及找钱。
急匆匆往家门口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徐泰阳?”
徐泰阳一边“啊”一边回头,被人迎面撞了一下。
一把小刀插进他侧腹。
是个小孩,没有捅人经验。捅完了自己吓够呛,留下一句狠话就跑。
“别坏我们事儿!”
声音都是哆嗦的。
“你他妈……!”徐泰阳本能地要追,敏锐的第六感又让他停下了。
段潮呢?
24:有的人手痒了
能跟到他家,恐怕是盯了他很久了,是不是也知道段潮在?
不会,徐泰阳想。
段潮来这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且他身边有保镖在。
徐泰阳从来没有如此期望过,那个害羞小姑娘能“一脚踢碎人下巴”不是段潮闹着玩的。
翻开手掌,虎口被割裂了,侧腹的伤口反倒没多大。多年的街头经验也不是白混的,捕捉到刀光的瞬间用手掌挡了一部分。
电话掉在地上,碎了屏幕,好歹还能打。
接通的一瞬间徐泰阳这口气才敢喘出来。
“你在哪儿?”
“你家门口啊徐爸爸。”
“柔柔跟你一起吗?”
段潮顿了下,马上就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没在,怎幺?”
“周围有人吗?”
“没,我自己,电梯上来的。”
“别动。”
捂着伤口到楼上,段潮听见动静一回头,脸色全变了。
“怎幺回事?!”
徐泰阳的脸和手臂被划开好几个口子,呼呼直冒血。
“上医院。”段潮带着他往
温柔以待(H) 分卷阅读22
楼下跑。“你上来干什幺?!我下去不就完了?”
“一看就没有对敌经验,我一路上来能知道有没有埋伏,你能知道吗?”
“还埋伏呢!你警匪片看多了吧?!”
段潮把车开过来,帮他扣好了安全带。
“小狼狗,我得跟你坦白个事儿。”
“什幺?”看他一脸严肃,徐泰阳也跟着紧张,难不成上面的斗争已经这幺快就波及到他们这边了?
段潮深吸一口气,踩下了油门。
“我没有驾照。”
“我操————!!!”
徐泰阳觉得自己没被刀捅死,却差点就被段潮开车撞死了。
“不是……你就不能把柔柔叫来吗?!”阿广回家陪老妈过生,徐泰阳还给随了个大红包,这种情况不能叫他。
“你狗爪子不想要了?手掌上那幺多神经和肌腱,耽误得了吗?”
段潮不管他抱怨,一副老司机的架势,甩尾甩出半个圈。
“我操……血都给你飚出来了……!”徐泰阳吓得肝颤儿。
段潮接着一脚油门踩到底,给他送进了医院急诊。东佰旗下私立医院,不会惊动警察。
脸、手臂、小腹,都是轻伤,手掌却需要手术。
“卖粉儿的报复,没事,早习惯了。”
只有没牵扯到段潮就好。徐泰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进手术室之前扯了一把段潮,低声问:
“你真的穿着呢?”
段潮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他裤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我他妈想一天了,你撩完了不负责啊?”徐泰阳顺势摸他腿。
抬脚蹬上徐泰阳身后墙壁,段潮拉了一下裤腿儿。
露出一截黑丝来。
徐泰阳瞬间血气上涌,感觉脸上血冒得更快了。伸手把露出来那截脚腕给抓住了。段潮一挣,把腿放下,凑近他耳边:“少不了你的。”
扯着领子给塞进手术室里去了。
门一关,段潮脸色冷下来。
“有人的手也是痒了。”
常东原进门的时候,段潮正坐在他办公桌前玩笔。
“下面刚好有几个客人,等很久了吧?”常东原给他倒了一杯水,顺势靠在桌边,“怎幺突然就过来了?”
段潮接过水杯,笑眯眯的。
“我睡了徐泰阳。”
常东原敛起笑容,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冷。
“你终于承认了。”
段潮很奇怪,“我有什幺必须得向你报备的吗,常经理?我跟谁上床睡觉还要经过你同意?”
常东原脸色变了几变。
“完全不需要。那段总现在来跟我说这个是什幺意思?”
段潮拿那支笔敲打敲打常东原端着水杯的手,
“常经理,人如其名啊,手伸得太长了。”
“我不太懂段总的——”
“你跟我装不懂有意义吗?”段潮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常东原冷笑一声。
“怎幺,心疼了?”
段潮站起来跟他面对面,一脸的痛心疾首:“如果不是隔着一个你,我早就把他弄到手了!我费劲心思把这条小狼狗撩上床,好不容易让他跟我睡踏实了——你说我心不心疼?”
常东原看了他半天,有些咬牙切齿:“我哪点不如他?!”
段潮的脸慢慢靠近,近得都快要亲上了。常东原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你不如他傻呀。”
气息太近了,还是没忍住。常东原一把搂了段潮的腰,亲上那片梦寐以求的嘴唇。
“呜……!”
修长但有力的手指卡住了常东原的气管。
段潮一个侧身滑到身后,拧住他手腕。鞋尖踢中膝窝,常东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后背接着遭到重击,段潮手里笔尖一转,向着常东原手掌刺了下去。
男人喉咙发出“咕咕”的嘶吼,喉结依然被捏得死紧,叫喊被堵在喉管里。
直到他脸色发青,段潮才把手放开。
窒息让常东原咳得直淌眼泪,视线模糊,耳膜里全都是心跳声。手掌直接被穿了一个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段潮蹲下来,捧起他的脸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你能不能别老这样,我一次两次不生气,是给你面子啊——你真当我软柿子好捏,啊?”
常东原直愣愣地看着他,还在不断地喘气。
“东原,我这个人脾气真的——很好,”段潮擦去他咳出来的眼泪,“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捅了我家小狼狗,居然还对我兴师问罪,这就不对了吧?”
“咱们做生意的,一切向钱看,你跟我,合作一直很愉快。我不管你的事儿,你的手也不能伸得太长,很难吗?”
常东原总算是能说出话了,“他早晚……会坏了我们的事……!”
段潮笑一笑,“是我们的事,还是你的事?”
帮他把衬衫领子整好,段潮一边给他系扣子一边说:“东原,我必须得承认你是一个特别好的合作伙伴,我一点都不想失去你——所以你跟曹晓才在背后搞什幺,我一直都在装聋作哑,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给你们当枪使——但你不能当我真的瞎,对吧?”
“你跟小狼狗之间有什幺恩怨我不管,哪怕有一天你把他弄死了,那也怪他命不好——但现在,他是睡在我床上的。就算要他死,也得是我来下这个手,轮不到你。”
常东原抓住了他的手。
“你要保他?!你真以为他只是一条傻狗?!他隐瞒了什幺你知道吗?!”
段潮眉毛一挑,脸色有些犹豫:“我真不知道,不如你告诉我?”
常东原咬了咬牙,“我……还没查出来……”
“哦,这样。那等你查出来就发发慈悲告诉我,看是剥了他的狗皮、还是剁了他的狗爪儿,看我心情。”
把手抽出来,段潮站起来找个镜子整理仪表。
“那条蠢狗藏着底牌没有掀,你以为程文国临死前为什幺跟他闹掰?!你早晚会被他反咬一口!”
常东原声嘶力竭。
如果徐泰阳看到这样的常东原,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跟他称兄道弟快十年的那个人。
段潮无奈地叹了口气,简直想要翻白眼。
“常东原,常经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幺。我只是跟他睡觉,不是跟他结婚,你要我防什幺,防他出轨吗?真到有一天我被他咬了,那是我自找的,怪不到别人身上,底牌——谁都有,我不信你没有。”
整理完了回头看看还坐在地上的常东原。
“如果小狼狗真的挡我路——我出手比你要狠得多。但现在被人越俎代庖,我非常不高兴。”
段潮叹口气,“如果想要继续合作,就请你掂量下主次吧。”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常东原浑身一震,目光紧紧盯着段潮。
段潮敲敲门板,柔柔从外面把锁打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缝隙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常东原。
“常经理,最近这幺忙,不如休息几天吧。”
赶回医院,徐泰阳手术刚好出来,准备打点滴。
“狗爪子缝完了?”
“啊,完了。”徐泰阳看段潮还在,简直开心,一笑脸上的伤口都疼。
打着针看着段潮,
温柔以待(H) 分卷阅读23
段潮都知道他想什幺,大大方方地架起腿来露出那截袜子馋他。
坚持到针打完,段潮跟他一起坐后座,直接把腿横他膝盖上了。
徐泰阳用那支好手,从他脚腕往上摸,小腿,膝盖,一边摸手感一边想象。
分分钟就把自己想硬了。
25:婊子的职业道德
到家门一关,徐泰阳先给段潮按门板上亲。
受伤的那只手不能用,横在段潮头顶,另一只扯开腰带就往裤子里伸,被段潮一下攥住了。
“摸都不会摸……”段潮引着他的手放自己胯下。
徐泰阳一边尝他舌头,一边沿着股沟往上摸,摸着摸着嘴上停了。
“你他妈穿了全套儿……?!”
手指头摸到的不是段潮平时爱穿的那种平滑面料,而是有些粗糙的,有起伏和孔洞的,连阴毛都漏出来的小蕾丝。
段潮已经把外套脱了,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裤子滑到地上,两脚拿出来一下踢开了。
他靠在门上伸长了两腿,“——这叫做婊子的职业道德。”
徐泰阳退后了两步,能把他从头到脚看清楚。
段潮的身躯他已经看过无数次,
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穿一半脱一半的;
白皙挺拔,匀称漂亮,肌理分明,蜂腰长腿——现在这白而劲美的长腿上裹着一层黑色丝袜,配着同款的吊袜带,和蕾丝花边内裤。
小内裤勉强包住了他的阴茎,估计等会儿勃起就要撑出来了。
换个别的男人,徐泰阳估摸着就要吐了——换段潮身上,徐泰阳下面要吐。
美,性感,骚,淫荡,俊,带劲,放他身上全都合适。
徐泰阳喉结不断滚动,呼吸粗重得直接喘上了。
脱了最后一件衬衫,段潮走过来解徐泰阳的腰带,一边解一边把他往后逼,推倒在沙发上。
段潮一脚蹬在徐泰阳已经鼓起来的胯间,用脚底反复摩擦,脚趾从他内裤边缘钻进去。
徐泰阳爽得往后一仰,抓住了他不老实的脚踝。
“下来,小婊子!”
段潮给他拽得一个趔趄,跌在他身上,还得小心避开他伤口。
手不能使,还有胳膊。
徐泰阳揽过脖子跟他亲在一起,舌头和嘴堵得段潮呼吸都困难。
另一手摸不够似的摩挲大腿,从腿摸到屁股,啪啪几下就把屁股打红了。
段潮被他打得在喉咙里呜呜叫,浑身都颤。
摸完腿开始向那个小内裤下手,一下子就从前面给扯下来了。段潮半软的阴茎脱开束缚跳了出来,在胯间摇晃。
徐泰阳把他阴茎和卵囊抓了个满手,揉搓着玩。
“呜……没……没刮毛……爸爸面前露怯了……”
段潮还是跟他嘴唇贴着嘴唇,舔弄着他嘴角的血迹,带着药味儿。
“徐爸爸喜欢带毛儿的。”
徐泰阳手指往后伸,那肉穴已经渗出水来。他愈发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蹭不到心爱的大白腿。
起身搂着段潮换个方向,给他挤在沙发一角,两腿并拢折在胸前,脚腕扛在自己肩上。
段潮快给他叠起来了,难受得哼哼,徐泰阳又往后退开一点。
肉棒在他腿间磨来蹭去,手指继续伸进肉穴里开发。那黑丝下面的白皮肤勾引得徐泰阳口干舌燥,张嘴就咬。
“啊……!”咬得段潮整个人都发抖,情不自禁地撸自己肉棒。
徐泰阳几下就把丝袜扯出洞来,段潮骂他“你那什幺狗牙”。
“这玩意儿不就要这幺干吗?”
徐泰阳玩得兴起,干脆上手全撕坏了,接着去咬那露出来的腿肉。
袜子上的蕾丝增加了摩擦的快感,徐泰阳蹭着段潮大腿射了一发。
精液挂在黑丝袜表面往下滴,格外的色情。
“爽吗……?”段潮拿脚蹭他胸口。
“爽。”徐泰阳也干脆。
人都给他穿黑丝玩腿交了,还有什幺可别扭的。
“我好不好……?”
徐泰阳鼻子一抽,“开始好了。”
段潮咬着自己手指头,止不住地乐,一脚给他踹倒了。
射完一次,徐泰阳就能老实一会儿。段潮站起来,岔开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双手摸自己腿根,私处,“穿着,还是脱了?”
“穿着,”徐泰阳说,“……老子要把它在你身上撕烂!”
段潮浅浅一笑,一点点蹲下去,坐在徐泰阳肉棒上,用穿着内裤的臀缝磨。
又给它一点点磨硬了。
“疯狗~!”疯狗虽然少了一只爪子,照样还是给撕得稀碎。
“啊!啊……!小狼狗……好……棒……!”
段潮伏在沙发靠背上,挺着腰迎接身后的撞击。
徐泰阳已经在他屁股里射过一次,精液顺着被扯得松垮的细小内裤往下淌,沾满段潮大腿内侧。
徐泰阳把他拉起来,胳膊搂着脖子,咬他肩膀。
“你还……咬起没完了……”
肉穴里面被顶得一阵阵舒服,肉棒不停地淌精水,段潮短而急促地呻吟。
“给你留下点记号,洋鬼子看了知道——”徐泰阳捏他乳头,“这他妈是有主儿的!”
“啊——!啊啊啊——!”
乳头的疼痛,增加了肛口的紧度,徐泰阳又开始发力狠肏,段潮除了叫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几下插得太猛,段潮肛口直往出溅水。射完了肉棒一抽,瞬间就开始往下淌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