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h绿帽重口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一轮冲锋,直感gui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纪嫣然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荫道给趐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只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只懂将身体一拱一拱,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yin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同时一股精纯的内息流出。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荫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荫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东闾子正闭目劲戳,只决得纪嫣然子宫里喷出的一股yin水流进自己吗眼同时带着一股精纯的内息流入丹,舒服得要命,只感觉自己功力大涨,同时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jing液像飞箭一样从荫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子宫,把它灌得满满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东闾子只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荫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ru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尽尝。
“嫣然,你练的什么功夫啊,我感觉自己和你交媾,功力大进。”
东闾子平稳下来后惊奇得说。
“真的嫣然练的是素女心经说明马上就要大成了,到时候能容颜永驻,还能始得身体变回chu女。”
纪嫣然惊喜的说道。
“真的chu女膜也会长出来吗”
东闾子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如此奇特的功法。
“当然chu女膜会长出来,而且每个月都会长一次,恩冤家,以后嫣然每个月都让你开苞。”
纪嫣然最后说得娇羞不已。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荫茎终于让荫道挤出体外,纪嫣然马上把下体抬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jing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出yin水的泉眼,你便是专制jing液的泉眼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东闾子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爹爹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纪才女,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项少龙识穿我这个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纪嫣然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应该叫我名字,到时候我功法大成,怀孕只要一个月就能分娩。他早就知道到我练了这个功法,告诉他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
东闾子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吃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后只要李园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
东闾子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那我再帮你练攻”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纪嫣然省起两人只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东闾子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
东闾子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只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等下让俯里下人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练攻。”
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先替他穿上衣服,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李园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和我睡吧”
两人到外厅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园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寻秦之养鸽记 第4.9章 李园捉奸
两天后马车上李园尽量快的回到家里和纪嫣然温存,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的情人荫道里确实被注满了jing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东闾子和纪嫣然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茭了多少次,只知荫茎一硬起来,就往荫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she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纪嫣然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东闾子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连撒尿也不让他去,因为她的嘴就是东闾子的个人马桶。
只要东闾子一说要撒尿,纪嫣然会毫不犹豫地献出的我嘴和舌头。东闾子这俩天一有空就喝水,每隔一个时辰就会骑在纪嫣然的脸上,把他憋了许久的尿全部尿到纪嫣然的嘴里,而纪嫣然的肚子也会被这泡尿撑得鼓鼓的,使得自己不用喝水,还尿特别多。
东闾子在也不是一次把尿就尿完,他会掌握撒尿的快、慢,一会尿上一大股,听纪嫣然大口大口的把尿咽下去,一会细如小溪,缓缓的流到她的嘴里,就象快灌满一壶水时的响声一样,纪嫣然说她爱听这种声音,每次尿完后,东闾子就让纪嫣然跪在他叉开的双腿下,用嘴把他荫茎内的尿液吸干。
第三天下午,东闾子的棒棒在纪嫣然的口中尿完后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东闾子的冲刺。
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zuo爱时从纪嫣然处得到的功力,越战越精神。
此时纪嫣然荫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yin水还是jing液的浅白稀浆,东闾子gui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沪,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芭让他带得在荫道里四下搅个不停。纪嫣然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di受到他棒棒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荫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荫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又把子宫口顶凹进子宫,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荫茎只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荫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yin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荫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gui头往子宫颈一撞,纪嫣然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荫茎又在荫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穴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沪给他抽插得“噗噗”作响,yin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
寻秦记h绿帽重口味 第 22 节
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纪嫣然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东闾子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功力增强,但jing液制造能始终有限,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漫长的性茭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荫茎在荫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纪嫣然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只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领受高潮的威力同时输出功力。
东闾子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倒流进马眼的yin水给荫茎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荫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洒四方。纪嫣然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yin水都是那么丰富,可怜东闾子却担心jing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gui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jing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纪嫣然荫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jing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荫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jing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李园出现在门口,恰恰把东闾子往纪嫣然荫道里she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定格的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一会儿。
如果说,东闾子和纪嫣然是被提前回来的李园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李园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最疼爱的女人,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家将,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yin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剑一抽就向东闾子胸口刺去。但刚刺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被纪嫣然用手夹住了。
纪嫣然让东闾子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荫茎从阴沪里拔出来。只见东闾子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纪嫣然心理一阵羞愧但还是取来宝剑,拦在东闾子面前:“要杀他先过我这关。”
李园见她还帮着一个下人要和自己动手,熊熊怒火再次爆发,提剑和赤裸的纪嫣然打在一起,李园双眼冒火只见纪嫣然优美双腿在房中挪移,剑法灵动,但胸口的ru房因为没有束缚随着主人不停的跳动。
李园想纪嫣然刚刚经过交媾,下盘空虚,于是直取下盘,口中大声咆哮∶“臭表子让我瞧瞧你的yin穴,看给人干得如何痛快”
纪嫣然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茭,阴沪给东闾子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荫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荫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
最令李园愤怒的是东闾子射进去的jing液,现在正倒流出外,随着纪嫣然的踢腿跳动,把jing液甩得四处乱溅,滴在床上,桌子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甚至还有飞溅到他脸上,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纪嫣然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李园要杀东闾子不得不阻拦。
“你放了东闾子,嫣然认你处置。”
纪嫣然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手软。
李园心冰凉,越打越觉得不是纪嫣然对手,虽然明知他们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于是收剑退往房门一指∶“东闾子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纪嫣然对东闾子柔情无限道:“你快走把这里我来应付。”
李园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东闾子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榻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李园双眼冒火,冲过去纪嫣然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又有言在先现在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李园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刚才又被她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纪嫣然打得倒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腰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沪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索性再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柱上。
纪嫣然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李园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外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洗衣棍,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纪嫣然的小荫唇,另一手拿着洗衣棍就往里插进去。
“哇”
的一声尖叫,纪嫣然的阴沪像给撕开两边,荫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只碗口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情人,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李园口里一边骂:“yin妇臭表子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洗衣棍往荫道深处再用劲塞进。
“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东闾子这两天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jing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李园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洗衣棍用尽混身气力往荫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洗衣棍比东闾子的荫茎粗两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荫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纪嫣然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洗衣棍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会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李园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满了jing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纪嫣然忽的一下觉得荫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李园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一想到刚才打不过他,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费了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难忘。
纪嫣然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烧火棍,还冒着烟,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李园,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
李园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间比了比。纪嫣然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李园坐到纪嫣然两腿中间,然后拿带着火星烧火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引我手下的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左手分开她的小荫唇。右手拿着那烧火棍,向娇嫩的荫道中间捅去。耳中只听到纪嫣然“呀”
一声长喊,荫道内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荫道四周让烧火棍烙得微焦,纪嫣然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
李园就让纪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我烧烂你的yin穴,谁的鸡芭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
也不管纪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李园走进酒店里开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心中只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还没漫漫享受可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而且还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出现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干得高潮迭起,yin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沪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jing液,把荫道灌得满溢而泻,yin水横流
不经不觉,酒店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纪嫣然这么虐待,怕是会被她逃脱报复自己,不行应该想个法子,让她乖乖做我xing奴,恩还是找妹妹想想办法。李园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宫,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妹妹李嫣嫣。
李嫣嫣听了想到纪嫣然已经有如此完美的少龙,还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说道:“竟然有如此荡妇,哼这事就交给我了,等下我会派人去把她带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寻秦之养鸽记 第4.10章 李嫣嫣的嫉妒
幽暗的地牢深处。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实的铁门紧紧锁住,坑洼不平的通道从这里延伸到黑暗的尽头。粗糙的铁制栅栏生满黄锈,把通道两旁围成了几间宽大的囚室。
这里是楚都寿春的重狱最底层,罪大恶极的犯人被抓住后,一般都送来暂时关押在这里等待处决,因此地牢的防范非常森严,密密麻麻的禁制一重接一重。
到了最底层的犯人们,一般都会绝望的放弃了越狱的想法,所以铁门和栅栏敷衍的意义远大于实际效果。
此时地牢的犯人并不多,其它的囚室都是空荡荡的,只有最后一间囚室里关押着十余个人。
监狱对于死囚显然不会有什么较好的待遇,仅仅勉强保持他们在处决前不会死掉而已。室内连干草也没有铺上,冰冷的地面满是干固的粪便和尿液的痕迹。
衣襟褴褛的囚犯们或躺或坐,呆滞的眼神麻木的望着毫无表情的对方。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浑臭污浊的空气带着股霉味在体内进出,慢慢扩散到压抑的囚室里。
咣当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打开,明亮的光线照进了地牢。脚步声响起在通道里,两个苗条的身影手执火把走了过来。借着亮光看去,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容颜绝美的少妇。
两人正是纪嫣然和李嫣嫣,李嫣嫣衣茁华贵,而纪嫣然穿得非常暴露,上身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低胸紧身短裙,修长挺直的双腿套着黑色的长靴;身躯完美的曲线动人的起伏,骄傲高耸的双峰随着脚步一颤一颤。
李嫣嫣走到栅栏面前,打量着这群待死的囚徒;手中的火把旺盛的燃烧着,照亮了他们诧异的面容。
“看起来还不错。”
李嫣嫣轻声的说到。
李嫣嫣随手将火把插在壁上,拿出钥匙打开栅栏的门,对纪嫣然说道:“只要你安我意思做我就放了你的奸夫,去吧。”
纪嫣然恨恨的瞪了李嫣嫣一眼,谁让她抓了东闾子呢,只能无奈的走进了囚室。这举动顿时让犯人们纷纷站了起来,惊讶的望着两女,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
“看,是个小妞”
“怎么监狱里来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娘们”
“鬼知道”
“你们这群肮脏的死囚都给我听好了我是楚国太后李嫣嫣,而这位是天下第一美人,纪大才女。”
李嫣嫣单手插腰,闪亮的双眼散发着凌厉的威势。看着囚犯们露出畏惧的目光,李嫣嫣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话锋一转,语声变得轻柔起来,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听说,你们都是在南蛮被抓获的强盗,身手好象都不错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人愿意出来陪纪大才女玩玩如果打赢了我,你们可能有机会活着从这里出去哦。”
“这这是在开玩笑吗”
“太扯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犯人们呆呆的瞪着眼前的太后和纪大才女,一边小声的交头接耳,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真的。但看着纪嫣然的神色又不象是在开玩笑,一些人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了:身为随时可能被处决的囚犯,缩头也难免一死;太后殿下似乎有着奇怪的爱好,如果真能上前打赢了纪大才女,至少还多了那么点渺茫的希望。
怀着这样的想法,一个块头高大远胜其余人的壮汉走了出来,站到纪嫣然面前摆出了架势。看了看自己坛钵般大的拳头,相比之下,娇弱的纪嫣然仿佛风轻轻一吹就要倒了,更不用说自己的拳头砸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子。咽了口吐沫,那壮汉犹豫着问道:“纪大才女太后说的是真的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