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造作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六人在一起吃过饭后,南唐让窦桐去给于欢弄个房间。
结果客栈老板说房间都住满了。
这个小镇是旅游景点,旅客络绎不绝,再加上他们这一个剧组也不少人,剧组人员有的还是拼房。
撇开助理这个身份不提,钟隐说于欢是他的表妹,光是这一点南唐就不可能让于欢去别的客栈住,于是他问游知北:“让窦桐和杨晓挤一挤?”
“我坚决捍卫员工福利,人归他管,要让也是他让,我是不介意和他睡一屋。”游知北一副“我怎么这么善良”的表情。
钟隐的嘴角抽了抽:“我差点就信了。”
游知北拖长了嗓音:“随你咯。”
南唐道:“那你跟我住一屋,行吗?”
钟隐沉思了会,道:“剧组人多口杂,我不想给你惹麻烦。”
南唐循循善诱:“没关系,我会跟张导说一声。”
游知北道:“成了,没人敢找南唐的麻烦。”
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两人分头行动,钟隐把自己的行礼箱搬到南唐房里,南唐去找张导。
张导是个人,当然知道南唐来找他的目的。
除了让钟隐放心,也是告诉剧组里的人,他和钟隐行的正坐得端。
就算是有暧昧,那也是光明正大的。
在游大佬故意和于欢无意的撮合下,南大佬和小年轻提前进入同居生活。
吃完晚饭,南唐跟于欢互加了微信。
晚上,南唐和钟隐都在房间时,因为都是第一次和外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两人的感觉都有些怪异。
也有些不知如何相处。
最后两人都心照不宣,决定各干各的。
南唐握着手机坐在沙发里和于欢聊天。
于欢因为见到男神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又见南唐肯跟她聊天,就死命倒钟隐的小料。
都不知道是她太纯善还是南大佬套路太深,于欢一直没发现问题。
南大佬想着于欢的话,目光却是钉在钟隐身上,
钟隐在翻剧本。
南大佬找话题:“需要我跟你对对戏吗?”
钟隐道:“这一段不用。”
明天那一场钟隐觉得他自己能胜任。
南唐记得故事发展:“你的出场戏是抢.夺徐家财产的那一段?”
钟隐道:“嗯,边以秋性格乖张,要掌握的度不大,应该是没问题。”
南唐道:“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
“知道的。”钟隐看了看时间,放下剧本,去开行李箱。
南唐见他拿衣服:“要洗澡了?”
“我出去跑步,南哥要一起吗?”
对了,小表妹刚刚说过,钟隐是一个生活自律的人。
南唐笑了笑:“带着口罩和墨镜跑?”
钟隐道:“那我不去了,在房间做吧。”
南唐愣了,在房间能做什么运动?
钟隐已经进浴室换好衣服,那是一套灰色的运动装。
运动装的特点是短而松垮,将钟隐的好身材衬得若隐若现。
夭寿,敌军在阵营投放原子.弹,他就要喷血了怎么办?
南唐心里的小人都要造反了,可钟隐还一无所知,他搬开椅子沙发,腾出位置,然后原地伏低,做俯卧撑...
那姿势、那身材、那力量,简直要南唐爆.炸。
轻微的喘息带着热溢而出的荷尔蒙...
南唐夹紧双腿,面无表情地看着钟隐,心里却跟着他的节奏在默数:“...99,100,101,102...”
跟这男人在一块还用担心体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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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你的小腰扛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在下一章结束追光者剧情。
第11章11
“边以秋,你大胆。”徐父暴喝。
骑着马的男人听见这话,冷笑一声:“庆远镇是我的地盘,我问家里取点钱怎么了,你不肯?”
那男人生的俊美,笑容却极其不羁,好看的眉眼上挂着冷漠疏离,目中无人,态度高高在上。
徐家临街,周围有不少商贩,此时见到山匪闹事怕被牵连,全都心惊胆战地挑担子走人。
连行人都甘愿绕道走,唯恐被边头子惦记。
徐父沉声:“这是徐家,可不是你的贼窝子。”
边以秋:“是与不是都不是你说了算,我要的东西,还没人敢拦着。”他摆了个手势,底下的人看见,行动有序的入屋。
徐父自然不愿,急得眼都红了,可没办法,边以秋手下的匪徒都是兵悍将,杀过人见过血,早就将他府上养得人给制服了。
不一会,手底下的人就从屋子里搜出一箱又一箱的民膏。
边以秋在马上喊:“兄弟们可得看仔细了,箱子装不了的拿布裹回去...小六子,去把厨房的米和面拿上,回去吃顿好的。”
手下的人干惯了打家劫舍的事,根本不用边以秋吩咐,几下就将大院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搜完了。
而边以秋这么做无疑是恶心徐父。
小六子扛着米袋和面粉袋,手里还提着猪肉:“哥,这五花肉都快掉油了。”
边以秋大笑:“赏你了。”
徐父气得用拐杖敲地板:“边以秋你欺人太甚。”
边以秋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只是抢你的东西,像我这样还留你一命的匪徒可不多了。”
徐父瞪目:“你就不怕我儿回来找你算账?”
边以秋用手.枪点了点额头,十分不以为意:“他要有这胆,我在猫头山等着他。”
小六子跑过来:“老大,这臭爷们懂得享受,擦屁股的纸都比我们写字的好。”
“一块捞了。”
“捞了,我连帐子都给他扯了。”
“行,走了。”
边以秋夹夹马腹,调转马头...
就这时,突然传来小六子的惊恐声:“老大...”
边以秋灵敏地往马下降低身子,也同时回头,扣动扳机...
“砰...”子.弹穿过徐父的腹部,鲜血在他衣衫上开了朵花。
边以秋跳下马,走到徐父跟前,一脚将他踹倒:“我他妈都放过你了,还不识相往我枪.口撞,我杀了这么多人,差你一个?”
徐父是偷袭,开始至失败都是一瞬,边以秋把人踹到,徐家的人才像找回感官,个个大吼大叫。
边以秋脾气来了:“谁他妈再嚎,我一块毙了。”
他那样子是真的凶,大家又知道他是恶煞,这一吼,徐家家仆全静了。
徐夫人泪流满面,哆哆嗦嗦:“老...老爷...”
徐父口里吐血,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边以秋,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要把他记到下辈子。
边以秋嗤笑一声:“你还记得你的八姨太吗?她的死相好不好看?”
徐家家仆都知道,这位被徐父强抢的八姨太是让善妒的徐夫人陷害,被浸了猪笼。
边以秋的薄唇吐出残忍的话语:“她小弟入了猫头山,唯一的条件是送你去见他姐。”
而他抢了徐家,本想将手刃仇人这个机会交给小弟,却没想到...
是的,边以秋不是良善之人,错手杀人也不会有罪恶感,他只是惭愧不能让小弟亲自动手。
边以秋看着徐父死不瞑目,依旧让兄弟们做该做的...
从徐家出来,他又去了其他家,一天之内,就被他端了五家。
当边以秋和兄弟们满载而归时,这段戏也就过了。
“cut。”
三十多度的天气,仿佛置身火炉,身上还穿着厚重的戏服,从场地下来,钟隐出了一身汗。
而小机灵于欢已经给钟隐准备了小型电风扇和冰水。
钟隐猛地灌了半瓶,才感觉火气下去一点。
于欢一手举着电风扇,另一只手使劲给钟隐扇风:“有没有好点?”
钟隐从她手上拿过扇子:“你就不能准备两个?”
于.一毛不拔.欢:“要钱啊。”
钟隐狂扇:“我连个电风扇都买不起?”
于欢:“你也知道你现在的人设是个没背景的小透明。”
钟隐面无表情:“...”这个小透明应该是b市第一惨。
看完整场的南唐吩咐林沁:“去给他补妆。”
林沁提着化妆箱走过去。
张导也走了过来:“这一场很不错,人物把控到位,接下来也要稳住。”
钟隐笑道:“没让你失望就好。”
张导也笑:“小伙子要有信心,我看好你。”
“明白。”
张导刚走,南唐也过来了:“你演的很好。”
那种贴切感仿佛钟隐就是边以秋。
钟隐笑嘻嘻的:“我也觉得。”
林沁打开化妆箱,听见这话,也忍不住笑:“年轻就是好,皮厚。”
钟隐配合地坐好:“可以省点化妆品。”
南唐道:“化妆品可以省,降暑良方不可以,我给你准备了冰块还有绿豆沙,待会你喝了绿豆沙,将冰块含着消热。”
钟隐指着于欢,对南唐道:“我觉得这小丫头没啥用,还不及南哥你贴心。”
于欢对着他扮鬼脸。
南唐笑道:“欢欢经验不足,过多阵子就好了。”
于欢道:“反正你不能退货。”那可是六千...啊不,是八千...她靠着把老板卖了得到两千块钱奖金。
小丫头还有恃无恐了。
补完妆,钟隐就吃了一碗绿豆沙,然后咬着冰块去拍戏。
文本时间上是说过了一个月,而现实才几天,这一天有大场面的戏。
徐泽回来了,他是追着原为期和唐奕几位g.cd回到庆远镇的。
剧组先在外面取徐泽带着军队在黄土道奔腾的景。
张导拍戏讲究真实,这一幕也是演员切切实实骑马(跑)出来的。
扮演徐泽的游知北在最前面...
小丫头看着游知北,跟钟隐嘀咕:“贝贝怎么接了这个角色,又不讨喜,完全只能靠演技征服群众。”
钟隐反问:“觉得徐泽坏?”
于欢道:“如果不是他捣乱,冯春不会被霓虹国人发现而丢了性命。”
钟隐却道:“徐泽做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他爱这个国家,在大义上他并没有错,至于父母的血仇,换做是你,你能善罢甘休?”
于欢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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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特殊时期吗?”
钟隐道:“徐泽的傲气不允许他秋后算账。”
一码跟一码,徐泽都给边以秋拎清了。
这段戏过了后,他们就要回客栈开始另一场。
是原为期和边以秋的打戏。
两人的开始是不打不相识。
这场戏钟隐没有选择替身,而是选择被武打老师亲自操练。
南唐也是个敬业的人,一直坚持自己上。
原为期和边以秋在客栈里的打戏相当。
致命的招数,两人却越打越兴奋,身上挂了不少,客栈大堂都给他们砸了。
边以秋看上了原为期的身手,将他们全都逮回了猫头山。
也因此让冯春知道原为期等人是g.cd的身份。
与此同时,回到庆远镇的徐泽却得知父母双亡的消息,徐家家仆怕被徐泽责罚,埋葬徐氏夫妇后就全部逃离了庆远镇。
曾经门庭若市的徐家,如今只剩灰尘和蛛网。
一切已物是人非。
两个月后,钟隐迎来他的杀青戏。
因为冯春的缘故而加入g.cd的猫头山众人,在ri寇压境前,为了掩护原为期等人撤退以及断掉进入宏城的山道,除了小六子全都英勇牺牲。
而徐泽和边以秋的仇恨在国家大义面前,两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心平气和谈这件事。
冯春的死给边以秋带来极大的打击,以往那个只知道直来直往的男人终于学会了隐忍,他那张扬的气势在此刻全都变成了沉默,埋在骨血里:“我答应你,把这条命留给你。”
徐泽:“我现在就能崩了你。”
边以秋深深地眼神看着他,那里有一点哀伤:“你是可以,但庆远镇没有欠你。”
徐泽口不择言地侮辱他:“拯救世界的梦可以停止了,边以秋,你没你想象中那么伟大,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们都一样。”边以秋笑:“我从没觉得对不起你。”
徐泽:“那你又欠了庆远镇什么?”
边以秋:“自己的家...怎么也得看好吧。
徐泽沉默了。
这是生他养他,记载了他美好回忆的一片土地,有谁愿意看见它被外人玷污?
镜头一转,是猫头山的兄弟在入宏城的唯一一个山道上布炸.弹的画面。
以往恨不得磕死对方的四人站在一块,守着一张地图共商大计。
原为期指着庆远镇外的某片林道对徐泽说:“ri寇会从这里入镇,你布好人手,而以秋你在镇上随时支援,一旦有失守的可能,立马退至山道...”
四人分工合作,徐泽做前锋,扰乱敌军视线,而边以秋则拖延时间,唐奕负责突袭,原为期则带着庆远镇的百姓退入宏城。
夜来了...第一枪在黎明前打响。
整个庆远镇被炮.火包围。
徐泽带着残余的兄弟和边以秋汇合。
边以秋脸上灰扑扑的,以往英俊的相貌如今只能看见几道血痕和他黑而亮的眼睛。
徐泽左手中了一枪,如今虚虚地垂着:“敌人火力太猛,还有援军,庆远镇怕是守不住了。”
边以秋问:“你那边还有多少人?”
“不足三十。”
而他的队伍原本有一千多人。
边以秋听着耳边轰隆隆地响声,突然福至心灵:“我们要输了吗?”
徐泽回答不了。
身后传来声音:“只要我们的同胞一日还活着,我们就没有输。”
两人猛地回头。
一身军装的原为期就站在他们身后。
边以秋骂道:“你滚回来做什么?”
原为期道:“整合队伍,立即退入山道。”
边以秋却笑了:“别傻了,我们根本退不了,你走吧。”
“以秋。”
边以秋扬了扬手里的枪:“你要是有心,给我留颗子弹。”
原为期皱眉:“服从命令。”
就这时,人影闪动,边以秋猛地扑向原为期。
子弹挨着原为期的手臂擦过。
徐泽立刻找好姿势,对着偷袭之处开枪。
边以秋压着原为期,飞快地对他说:“我从没想过从这片土地离开,是我没本事,让他们脏了我爹睡觉的地,你有本事,能帮庆远镇化险为夷,可你要知道,战争的胜利是用血铺就的,别给我添麻烦,求您滚成吗?”
“你这是无谓的牺牲。”
“你总要人点引线。”
原为期猛地睁大眼:“你...”
边以秋爬起来,顺便拉起他:“走吧,带着我兄弟一起。”
徐泽也摸过来:“原为期,子.弹留下。”
要死了也得多拉几个。
边以秋扯下原为期身上的子.弹和手.雷,只留给他一把枪。
“小六子,送他走。”
小六子不肯。
边以秋吼道:“你他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小六子哽咽:“我要跟着你一块。”
边以秋:“急什么,我在前面等你。”
“老大...”
边以秋拿枪指着他:“走。”
小六子一边抹眼泪一边拉原为期。
原为期和徐泽同时回过头目视前方。
那里有源源不断的敌人冲过来。
仗打了一个日夜,太阳马上就要落下了。
边以秋对徐泽说:“记得留一颗。”
徐泽看着手里的枪:“我会的。”
身边是不停的子.弹没入身体的声音,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爬着补上去。
一颗手.雷扔了过来,在地上砸开一个大坑。
徐泽和边以秋分散在两边,身上狼狈不堪。
两人加入厮杀队伍。
谁也不知道自己开了多少枪,只知道子.弹快没了。
而失去将领的敌人还在冲。
边以秋抓着空壳子,嗤笑一声:“啧,亏了。”
只干掉两个头子。
身边的土地已经没块好的,血腥味冲淡了硝烟味,那是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徐泽被手.雷伤到耳力,他不知道边以秋能不能听见,只是用最大的声音喊:“快去。”
边以秋爬起来,往山道里面跑。
徐泽架起机.关.枪,冲着下面扫射...
没有呐喊,像是一场最原始的哑剧,却有最惊心动魄的声音。
徐泽倒下了,边以秋藏在山道里,等ri寇冲进去的时候,点燃了引线。
轰...原为期似有所感,回过头,却只看见一片红光。
至此...他和敌人长达数年的斗智斗勇终于画下句号。
小六子对着山道的方向撕心裂肺地喊:“老大...”
拍完的钟隐跑到导演后面,要看他的表演,完了他点评:“虽然大无畏的神很狗血,但的确很燃。”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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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破天荒地给自己点了根烟:“你他妈是在拿生命表演啊。”
之前有几场危险的戏,钟隐都坚持自己上了。
钟隐道:“您应该夸我啊。”
张导面无表情:“要给你颁个奖吗?副导演都给你吓到医院去了。”
钟隐道:“不了不了,我还是等着颁奖典礼吧。”然后他戳张导:“给我一根。”
爱才的张导无视了他的小动作:“你抽吧,待会上热搜。”
钟隐麻利地点火:“我抽烟可好看了。”
张导看了眼,妆没卸,无从打分。
游知北拿着手机对着他两:“咔擦...”
小混蛋故意不关快门。
“追光者导演聚众吸烟,行为令人发指...”
张导碾灭烟头:“你接着皮。”
游知北笑:“嘿嘿。”
张导招手:“准备准备,把你们的个人镜头补了。”
游知北最先补,因为补完他就要滚去另一个剧组了。
钟隐走回化妆室,小丫头抽着纸巾边哭边擦鼻涕。
钟隐单手插口袋,另一手夹着烟:“什么情况?”
林沁说:“边以秋结局太惨,欢欢接受无能,企图跟编辑沟通...”
钟隐如踩狗屎:“你有病啊。”
于欢不服:“怎么能这么说?”
“哦,你是不是忘了吃药?”
于欢:“那跟我有病有什么区别?”
钟隐一脸的不赞同:“你不懂汉字的博大深。”
于欢:“我信了你的邪。”
钟隐不理她,去洗澡换衣服。
对于群居动物边以秋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拍个人镜头,但原为期和徐泽就不一样了,两人内心戏巨多。
本来拍完杀青戏,钟隐要在张之那了解的东西也差不多,他可以先回b市,但是看着南唐,他内心又有点异样。
大佬那么好,先丢下他自个跑了不厚道吧?
就这么一晃神,南唐也拍完了。
其实南唐也在想这个问题。
“你要先回去吗?”
要怎么说?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于欢道:“我不回去,我要等糖糖杀青。”
钟隐顺坡子下:“那就一起吧。”
南唐心情大好:“好。”
明明安亚已经三番五次地让钟隐拍完戏就滚回来上培训课。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可能存在逻辑上的bug,但我写的很辛苦,所以觉得不合理的地方能让它过就过。
不要跟我较真,可怜可怜我的肝。
追光者拍完,杀青宴还晚吗?
准备好吃糖吧,小可爱们。
第12章12
从剧组回来b市已经过了五天。
因为钟隐公然违抗经纪人指令,倍。
经纪人和艺人互相伤害的结果往往是惠及大众的。
靠着两位影帝保驾护航而火起来的小透明,要说别人心里没个想法那是不正确的。
就是看法有消极积极之分。
这个星期六也就是明晚,是《追光者》的杀青宴。
南唐和钟隐还有游知北都是受邀人员。
当南唐走到培训室想跟钟隐分享这个消息时,却陡然撞见钟隐和他人姿势亲近。
倒也不是暧昧,只是南唐心里有鬼,觉得所有人都在惦记他的小年轻。
南唐看着靠在一块说话的小年轻和新人,目光在镜片后微闪,他招招手,对培训老师说:“这批新人的体质和抗压能力都不错,可以扩展课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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