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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夜青空
髭切眼前恍惚间又浮现出了那个画面。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夜晚风雨交加,窗外电闪雷鸣,除了时不时闪烁的电光就看不到任何一丝光明。审神者坐在他的屋子里,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没有开灯。
髭切进来的时候,刚好窗外劈下一道闪电,一瞬间的刺目亮光照亮了窗边的那一小块地方。审神者直挺挺的坐在那儿,全身都被从窗户外面扫进来的雨水浇得湿透,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紧紧的贴在额角脸颊,更衬得他脸色惨白。
一条弯弯曲曲的水线顺着他的衣角滑落,不知不觉间他身下竟然积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吗?
一股突如其来的烦躁感油然升起,髭切忍不住重重的皱起了眉,现在表现出的这样一副冷然的面孔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方才进门时的期待和跃跃欲试。
“呵,这是做给谁看?装什么呢,反正三日月又不会真心疼你。”
髭切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那时他仿佛就是被恶鬼蒙了心窍一般,恶毒话语就像利刃一样一句句吐了出来,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内心的烦躁不安。
审神者好像被“三日月”给刺激到了,屋里很黑,髭切看不到他的脸,只是模糊的感到他稍微动了一下,然后迟缓又嘶哑的说。
“请您不要再说了。”
都这样了还要维护那个老头子吗?
这时髭切突然又想到审神者素日里跟在三日月后面一口口甜腻腻的“三日月”,而看到他却只有礼貌又疏离的“髭切殿”,心里不由得更加烦躁起来。
“我不说?即使我不说别人也会说的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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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那个居合告诉了你什么东西?”
髭切倚靠在门框上,迫不及待的继续说了下去,带着满满的并非是纯粹恶意的不良情绪,幸灾乐祸又残忍的为面前脆弱的几乎一碰就碎的审神者灌输着更可怕的事情。
“告诉你吧,你以为三日月宗近喜欢你?别异想天开了,在你之前的一任审神者和他才是真正的佳偶天成,要不是那位大人意外身亡了,你以为三日月宗近会看你一眼?”
审神者笔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湿透的衣物,指节泛着冰冷的苍白,更显得脆弱不堪。
髭切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面前的审神者,吐出了最后一击。
“你不过是他从路边捡来的弃猫罢了,喜欢的时候摸两下,不喜欢的时候一脚踢到一边,小野猫永远是小野猫,还真把自己当什么重要角色了?”
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审神者终于崩溃了,他不堪重负的弯下腰,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透明水迹滴滴答答的从指缝中溢出,伴随着低微的啜泣。
“求求你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别说了……”
审神者哭了。
一种巨大的成就感瞬间填补了髭切空虚的内心,但随之而来就就是更大的无法填满的莫名渴求。髭切兴奋的睁大了眼睛,瞳孔中放射出的欲望和贪婪几乎满溢,他急急的向前走了几步,在审神者面前单膝跪下,双手覆上审神者的肩头。
“三日月不要你了,那要不要来我们这里?”
髭切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审神者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颈,力度大到几乎捏碎审神者此刻并不坚硬的骨骼。
“轰!”
雷声乍起,电闪雷鸣,接二连三的刺目电光劈开沉重的夜色,髭切清楚的看见了审神者流淌着透明水迹的苍白脸颊,红通通的眼圈,从未见过的惊惶神情,以及瞳孔中满脸病态兴奋的自己。
“你很喜欢膝丸对不对?来我们这儿,让膝丸每天都陪着你,他喜欢你的,比喜欢我还喜欢你,绝不会背叛你,绝不会伤害你,绝不会让你伤心难过……”
髭切干渴的上下动了动喉结,窗外的雨水冷冰冰的蒙上他的脸颊,但却无法浇灭火热烧灼的内心。
那时他的意识还未曾觉醒,但身体就先一步替他开口诱哄着他一直一直想得到的那份宝物。
“所以……要不要来我们这里?”
意识回笼,髭切此刻终于为当时幼稚又可恨的行为买单,用那样卑劣恶毒的行为伤害心上人的自己,简直比恶鬼还要可怕可怖。
时也见他意识恍惚,颇为无趣的离开他的耳边准备起身,却被髭切敏锐的察觉了他的动作,一双铁臂猝不及防的紧紧箍住了近在咫尺的身体。
“对不起。”
时也刚想挣扎怒骂,却被髭切一句低哑的话语止住了动作,付丧神紧紧的将他认定的主人按在怀里,痛苦的忏悔。
“我不想那样的,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只是嫉妒他,我嫉妒三日月宗近,嫉妒他为什么能让你那么喜欢,不就是长了张好看的脸吗?我也嫉妒膝丸,嫉妒他和你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小秘密,明明我才是兄长,明明我比他更优秀……”
髭切语无伦次的诉说着,这位高傲的付丧神此刻终于可以在重要的人面前完完全全的剖白自己,将一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的真心挖出来摊在时也面前,只求他能够看上一眼。
时也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安静的伏在髭切肩头,而髭切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你怎么那么傻呢,战争结束碎刀就碎刀吧,那又怎么样啊,我们这些家伙这么坏,你就别管了啊,你好好的就行了,那么疼……那么疼……你那时候怎么就下得去手……我这些年,每天都在试图忘了你,可就是忘不掉,坐在树底下休息想你看樱花的样子,搂着游女的时候想她身上的味道真刺鼻完全没有你的好闻,有时候看着膝丸就想起你……你说…你要是真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髭切说的话没头没脑,结结巴巴,时也安静的听着,温热的湿意从颈后散开,时也鼻尖一酸,眼眶不知不觉也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不该这样的啊,你明白的太晚了,我知道的也太迟了啊。
时也心中五味陈杂,又酸又软的感觉缓缓的蔓延发酵,喉头梗塞不知如何是好。
他恨髭切吗?不,他没那么恨他,他不想让髭切死掉,也不想让他这样狼狈,而即使内心的伤疤隐隐作痛,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那段一败涂地的过去,但无论如何回忆总是记忆中洗不去抹不掉的斑驳画面,即便又疼又痒,但也不乏难以忘记的甜蜜。
别自欺欺人了真田时也,你忘不掉付丧神,忘不掉本丸,忘不掉曾经作为审神者的一点一滴。
髭切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时也也认真的听着,背后的湿意越来越大,温热散去后开始变得冰冰凉凉。说到后来,髭切终于按着时也的肩膀把他拉起来,改为捧着他的脸颊。
付丧神缓缓的,试探的拉进了距离,时也沉默不动的注视着髭切缓缓放大的脸,最后二人终于额头相贴,鼻尖对着鼻尖。
髭切满脸泪痕,虔诚又痛苦的告白:
“我喜欢您……不,我爱您很久了……主殿。”
时也沉默的跪坐在地板上,髭切缓缓的放开了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安静的等待着审判的来临,他理智的完全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期盼着时也不要愤怒的碎掉他。
不是贪生怕死,只是想要活着再多看看他。
“……我不懂什么是爱人应该有的表现,说来惭愧,这方面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但绝不是你原来的那样。”
半响,时也冷静的说,他把手抵在唇下,做出思考的模样。
髭切眼中细微的光亮渐渐熄灭,绝望的冰冷蔓延全身,开始冷冰冰的僵硬起来。
“…但我很想见见什么是应该有的,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所以你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告诉我是什么样的吗?髭切。”
时也咬字清晰的吐出了付丧□□字,髭切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便见到他的主人对他平静的伸出手,没有痛恨,也没有感动和温柔。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不过我可能会生气很久,你要小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搞定髭切,这章写的我有点眼眶发热,准备让爷爷一期小狐丸长谷部什么的一起上线了,以及最后心疼一下被黑得很惨的爷爷和被迫当僚机的膝丸。
这周日是面试,上帝保佑我。
最后……emmmm,悄咪咪问个事,假如我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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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读者群,有人来吗?没人我就偷偷把这句话删掉,装作失忆了啊。
第42章明石的加长林肯
乌云密密麻麻的堆叠在天空中,就像油画中被涂抹得厚厚的油,云絮一点儿都不蓬松柔软,冰冷僵硬的染上灰黑的污渍,天空中电闪雷鸣,云层后面是不是透过一两下骤然极明的闪烁电光,一瞬间照亮了一小块儿狭窄的边界。
倾盆大雨。天空像是破了个口子,银河哗啦啦的一股脑儿都泄入了人间,带着冰冷坚硬的细碎冰粒拍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病态的红色印记。
这里是帝国的北部边疆,天寒地冻,常年无雨,雨水往往在落入地面的过程中就被冻成了冰块,但现在这场异于常态的大雨如此倾泄在城中,会在短短的半天里就将这座城完全冰封。
“这样下去这里会变成冰天雪地的。”
守城的军官忧心忡忡的注视着外面冰冷的雨幕,经验丰富的老兵更是站在雨中浑身被淋得湿透,目露绝望的捂住了脸。
这是敌军的魔法,他们拥有一整个水系法师团,在阵法的辅助下施展难度极高的禁咒,强行改变北疆的天气,招来层层雨云,引来电闪雷鸣,呼风唤雨,企图冰封整座边城。
寒冷侵入了骨髓,时也将手拢在嘴边,慢慢的哈了一口气,这口带着湿热温度的气流在碰到外界的冰冷空气时迅速凝结成白色的冰花挂在他的眼睫上,反射着微弱的光,晶莹剔透的好看。
“请您出征吧,带上全部的突击部队,速战速决。”
旁边的将军投来诧异的目光,时也漫不经心的搓了搓手指,一股暖热的魔力流转全身,一下子就蒸发了周围空气中所有的冰雪和水汽。
“我会为您开路的。”
魔力转化成金红的火焰,源源不断的热力从体内潮水般涌出,繁复的法阵覆盖了整座城市,就好像被灌入了灼热的岩浆一般寸寸亮起──
明亮澄澈的火焰包裹了时也全身上下的皮肤,周围的水份一瞬间被蒸发干净,厚厚的乌云后面亮起的灼热的光亮,裹着熊熊烈焰的巨大陨星挟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破开了乌云组成的厚重屏障,重重的砸向了冰雪覆盖的地面。
天火焚城。
排山倒海般的热气从天而降,灼热的炙烤着这片冰天雪地,厚厚的冰雪上几乎散发出灼热的水蒸气,还没化成水就被瞬间蒸发了。
时也紧紧的闭着双眼,金红的火焰源源不断的从他体内涌出,这是失传已久的古代魔法,以自身血肉骨髓为燃料燃烧一切散发着寒意的物体,热气几乎将骨髓都滴滴熬干,恍惚间仿佛自己都变成了一个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球……
作者有话要说:
待补档
第43章审神者离职第三十九天
时也向来是个坦诚的人,他说会生气很久,就绝不会在第二天就对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髭切露出半点好脸色。
髭切也是乖觉,他很聪明的带了膝丸过来,有膝丸在时也虽说不会对他笑但也绝不会对他视而不见,这位老奸巨猾的付丧神在时也面前刷够了脸就把膝丸顶上来,滑不丢手的转到了后面慢慢的跟着。被拉过来薄荷绿头发的付丧神看起来脸色着实不太好,但碍于实在无法对兄长真的发火,也只能苦着脸生闷气。
时也噗嗤就笑了,扯了扯身边的真田示意这是认识的朋友,手肘拐了拐抱着手臂生气的膝丸,“怎么啦?这么不开心?”
膝丸自然是不开心的,就这么说似乎还是有点不妥──来见时也他自然高兴,但被髭切抓过来当挡箭牌就十分的不高兴了。况且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件事,就在昨天,他终于在洗衣服的时候从衣角上发现了那只黑漆漆的小虫子。
膝丸觉得这就很过分了。他跑过去找兄长理论,被髭切一句“我这是担心你啊”给堵了回去,髭切为表诚意还特地喊了几声“膝丸”以示自己确实是特别在意他的。
兄长终于叫对了自己的名字了,然而膝丸却完全没感到开心,反而产生了一种对兄长智商的质疑──他看起来就那么好糊弄吗?
膝丸觉得髭切就是个小猪。还是最皮的那种。
“他跟踪我。”半响,膝丸闷闷的憋出这句话,看起来气鼓鼓的,“我觉得特别过分。”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儿求安慰的委屈味道。
时也眨眨眼,目光微妙的看了身后跟着的髭切一眼,髭切正在看他,二人的目光正好相对,付丧神反应极快,迅速就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膝丸向来是被髭切压榨的命,这一点时也当初在本丸里时就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他很不厚道的笑了,拍拍膝丸的肩膀给他顺毛。膝丸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决定看在主殿这么可爱的份上暂时原谅兄长。
不是时也可爱和你原谅你哥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真田家到学校的路并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头。时也和膝丸说拜拜,挥手的时候看见髭切可怜巴巴的蹲在旁边,顿了一下还是也对他挥了挥手。
髭切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他刚想也挥挥手和他说拜拜,就见时也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进了,付丧神的手只举了一半,嘴角向上拉扯出的笑容也只有半个僵硬的滑稽弧度。
膝丸叹了口气,拍拍他哥黯然神伤塌下去的肩膀,转身离去。
真田把时也送到高一的教室门口才分开,叮嘱他要好好听课不许偷偷打瞌睡,时也苦着脸答应着。临走的时候真田压了压帽檐,一双利目恶狠狠的穿过空气钉在里面正准备冲过来的鹤丸身上,里面蕴含的杀气犹如实质,就连鹤丸这个身经百战的付丧神一下子也不由自主的被镇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时也上课睡觉的时候就是这个家伙给他打掩护的!
偏心到没边儿的真田自觉的将过错都推到了鹤丸身上,只觉得自家弟弟哪里都好,就是被这几个过分纵容的家伙给惯坏了!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最纵容的那个。
时也走到自己座位旁边,鹤丸殷勤的给他拉开椅子,无比自然的接过书包和外套,又对时也露出一个一看就是自己在镜子里练过的闪闪发光的笑容,这笑看的后排的女孩子们一阵眼红,这些怀春的小姑娘瞅瞅鹤丸俊秀的脸庞,又看看时也如画的眉眼,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嫉妒哪个。
“昨晚睡得好吗?”鹤丸问。
“还成吧。”时也想了想回答,没有了髭切的突然袭击,一晚上他都睡得很不错。“你呢?”他问。
“我?”没想到时也会关心自己,鹤丸愣了愣,又迅速反应过来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睡得超级不好!没有时也跟我一起睡,我快要死掉了!”
“哇!”周围




[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分卷阅读60
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女孩子们发出一阵小小的惊呼。
被女孩子们压抑着激动的呼喊搞得有点耳热,时也虽然不是很清楚她们在讨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过于好奇为妙。所以他选择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恶狠狠的推了鹤丸一把,把他推了个倒仰。
“本事大了啊,净会瞎扯。”时也拍拍手,把手腕活动活动,坐在了椅子上,拿出接下来上课用的课本──唔,下面两节课是巴形的课,不如补个觉?
他最近赶进度赶得紧,几乎每天都在画室练很久,不仅是身体上,神上也疲惫得很,觉总是不够睡。
上课铃响了,巴形夹著书走进来,拿着粉笔开始讲课,目光时不时的从时也脸上扫过去,宛如实质,毫不掩饰的仿佛一个个尖锐的小勾子。时也也不躲不闪,撑着下巴对他笑,把巴形看的心头一热,还没来得及明示暗示一下自己的忠♂心,就看见自家主人一头栽倒在课桌上,脑袋在交叠的手臂上蹭了几下,自动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发出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
这是睡着了。
巴形皱了皱眉,一张常年严肃的脸看起来吓人得紧,把粉笔一撂气势汹汹的就冲下了讲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随着巴形一路追随到时也的课桌前,就见这位严格的教师扶着眼镜直勾勾的盯着睡得正香的时也,眉毛缓缓的皱了起来。
鹤丸撑着头挑衅的看着他。
巴形老师看起来很生气,慢慢的抬起了手,几个胆小的女孩子已经不忍的别开了眼──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子,弯下腰把厚实的西装外套轻手轻脚的盖在了时也身上,还顺手给他理了理团在手臂外的头发。
全班同学目光死,现在的老师想潜学生的目的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前排的小姑娘觉得很生气,因为她是站鹤丸这一边的,她觉得鹤丸这波明显的输给了巴形老师,于是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鹤丸一眼──崽,阿爸对你很失望。
接到一枚新鲜白眼的鹤丸感到莫名其妙,想了一下想不明白,于是决定继续撑着头欣赏时也的睡脸,他掏出手机,迅速抬眼和巴形交换了一个狼狈为奸的眼神。
周围的小姑娘们捂着嘴巴握着手机咔擦咔擦,男生们则是捂着眼睛沉痛的侧过了头──真田同学,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敌人实在太强大啊,你一路走好,漂亮的小姐姐们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的!
呸,这什么辣鸡塑料兄弟情。
“小心别让他着凉。”巴形看着鹤丸,鹤丸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刀的付丧神也不生气,扶扶眼镜又走回讲台上,决定让鹤丸的期末考试不及格。
中午,时也坐在医务室的床上里接受药研的投喂,烛台切做了很多补身体的食物,把一些方便加热的放在了医务室的冰箱里,药研在临下课时提前用小炉子把饭菜煨热,等到时也过来的时候就能吃到热腾腾的午饭了。
在药研向本丸内部公布了一份时也的绝密身体报告后,整座本丸陷入了一种狂热的追求中,付丧神们想尽各种办法企图把时也喂胖,以厨房掌勺大厨烛台切和歌仙为首,各种滋补的食物源源不断的被付丧神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喂到时也嘴里,为了避口味不好导致难以下咽,烛台切还特意做了心的调味。
看起来效果不错,那些送出来的食物时也来者不拒,无论是味道如何的,统统进了自己的肚子。
虽然至今没长几两肉。
主殿喂胖计划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下午的社团活动时也照旧在美术社的画室里混到夕阳西下,真田被辅导员拎走做了苦力,打电话叫时也不用等他自己先走,时也把外套严严实实的裹上,抬头看了一眼昏沉沉的天空。
天边燃烧着如烈焰般的火烧云,一层层堆叠的颜色比最绚烂的油画还要美丽,大自然总是这么神奇,能用一双无形的手创造出无与伦比的壮丽诗篇。
时也关上画室的门,慢慢的往拢起的手心呵了一口气,刚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树底下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蓝色的毛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踩着棕色的靴子,毛衣上绣着弯弯的月亮,一如他眼睛里闪烁的明亮光点。
时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记忆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从前,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想到一样,脑子里一片雾茫茫的空白。
好久不见了啊……明明离上次见面的也只是一段不长的时间,但时也总觉得和他仿佛很久不曾见过面了──不,是和他记忆中那个光风霁月的三日月宗近很久很久没见面了。
“好久不见。”时也小声说。
“……好久不见。”三日月宗近走上前,他的一只手背在背后,手肘用力抵着自己的腰背,不自然的转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
“好久不见。”付丧神笑了笑,又低声重复了一遍,笑容一如往昔的绚丽,色如春花,眸如明月,眉眼间挡不住的风流此刻淋漓尽致的释放了出来,尽心尽力的表达出主人压抑了许久许久的思念。
时也久久的凝视着三日月,这位他曾经的恋人,他倾注了所有爱意的付丧神,给予了他希望又亲手给予他绝望的最特殊的存在。他曾经假想过倘若他再次见到三日月时自己会是个什么反应,那时他觉得自己最起码能够对他视而不见,但事实上现在真的遇见了,他却完全无法将目光移开。
“有什么事吗?”时也冷静的问,现在说话的部分似乎和掌控身体的部分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一个无比冷静自持,漠然以对,一个五味陈杂,满心欢喜却又尝着一口凉到心底的苦涩。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三日月宗近握了握拳,这些天他设想了很多很多自己和时也对话的场景,假设分析了无数次不同的反应,他想即使时也对他冷漠以对恶言相向,或是视而不见不置一词,他也愿意接受。
而现在面对时也平淡的一句话,三日月曾经做好的一层又一层的心里防线被轻而易举的打破,他又欣喜又悲伤。欣喜着时也注视着他和他说话,悲伤着时也冷静至极的平淡语调。
三日月反复告诉自己,这已经很好了,三日月宗近,这已经很好了,这么点儿疼算什么?当初他可比你现在痛多了。
周围的空气比三日月的心还冷,不尴不尬的沉默到几乎凝固。时也僵硬的动了动嘴唇,调整了一下书包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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