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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夜青空
而上头长谷部确实言简意赅,三言两语便指出重点。
他们这阵子的几乎将所有的付丧神们都从各地召集了回来,因此人手足够,除却每天轮流去保护时也的名额照例好一番明争暗斗,其他的诸如外出搜集情报,或是去确认存有疑虑的可疑地点,再甚者去捣毁已知的溯行军窝点,每一处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最起码让时也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本就是异于普通付丧神的强大,因此调查的效率竟是出乎意料的高效,如今时也问起来的时候,能干的付丧神们已经弄出了一个大概的章程了。
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了一个他至今也感到震撼的调查结果。
溯行军们在满世界的寻找从前退役的审神者们,找到他们后便跳转时间,来到审神者们垂暮之时再杀死他们,并且伪造出他们自然死亡的假想,种种迹象都表明着,溯行军并没有完全灭绝,而是有着不少残党隐匿在暗处企图反扑。
这是一段既定的事实,根据这些情况,付丧神们结合了一些其他的情报以及一些蛛丝马迹,推算出了一个最大的可能。
在那场大战后,溯行军实力大减,虽然保存了一部分残余党徒,却无法形成气候,不能抵御时空的自我保护和纠正性,他们无法跨越时间来到更久远的过去将年轻的审神者们一一灭杀永绝后患,而是在审神者们即将寿终正寝之时提前杀死他们,以获得一些微小的阻碍正常时空的能力。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将是一个较为稳妥的东山再起的方式,毕竟如今时之政府已经解散,即使有后期的持续监控对于这些微小的改变也很难监测到,但积少成多,倘若真的随了溯行军的意,迟早有一天也会死灰复燃。
这确实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时也提出了疑问。
“那他们为什么要三番四次的来袭击我呢?”时也皱着眉思索,坦诚的问道,“去袭击居合我可以理解,毕竟那家伙也是老头子一个,而我现在的状态,袭击成功率很低吧?”
这一问让长谷部脸上显出了几分为难,但却仿佛是碰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难处,直到时也又催促了一遍他才低声回答。
“大约是因为…世界意志对您的限制和监控比较低吧。”
长谷部的话虽然委婉隐晦,但却让时也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本身就不属于这个时空。即使现在获取了正式的身份和姓名,得到了世界的承认,但相比较原住民来说,总是差了一截。而正因如此,世界对他的监管就不那么名正言顺,甚至无法直接出手干预。
想明白了这些,虽然被点出存在的不同,时也心里却没什么难过的。
从前他或许还会感到惶恐不安,但现在经历了这段日子付丧神们轮流的表述心意,那不知道多少颗大大的定心丸下去,竟让他产生了几分安定的心思来。
这份心情与其说是心意想通,不如说是有恃无恐。
这么多明目张胆的偏爱毫无保留的灌注下去,就算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了,更何况时也他生了副仿佛对付丧神们天生柔软的心肠。
“那你们有什么章程吗?”于是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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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纠结些有的没的,直接发问。
长谷部见时也仿佛没什么隔阂的模样,心里也高兴敞亮起来,便尽心尽力的说道。
“前段时间,髭切他抓了一个仿佛是头目的溯行军来,我们觉得他应该就是个突破口,但审问了许久竟也没让他开口。”他顿了顿,觉得有点丢脸,却仍旧坚持说下去,“就等着那关键的情报出来,填补缺口,应该就能发动总攻永绝后患了。”
“是吗?”时也一听有个俘虏便来了兴致,听到后来还发现是个骨头硬的,于是兴致更高了,他奋战沙场这么多年,骨头硬的也见了不少,最后还不是一一折在了他手底下。
“带路。”时也挑了挑眉,温和的眉眼里展露出些刻入骨髓的锋利来,一时之间竟让底下的付丧神们为之目眩。
“我倒要看看那头目是不是真的那么难对付。”
作者有话要说:
过剧情快快快!
听说阴阳师马上要合服了,到时候你们这些别的服的大佬们一个都跑不了!都得给我抱大腿!哈哈哈哈哈!〔叉腰大笑〕
第51章审神者离职第四十七天
时也没多少功夫便让那长谷部口中硬骨头的家伙吐出了情报,这么容易倒叫他有些失望,要他说,骨头若是真硬他反而要对那头目钦佩几分。
然现在竟只是个单纯嘴硬的。
时也确实被溯行军残党给骚扰得烦不胜烦,这回也是下了狠手,他从前心狠手辣惯了,等那份厚厚的情报被粗略整理出来后,那被俘虏的头目也去了半条命。
牢房的门被打开,一束光照进来,时也顶着一身血肉碎屑,脸上手上身上都糊满了粘稠的血肉,只有一双眼睛清亮冷冽。
那人浑身几乎不见个好处,面目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模样着实吓人,但这群付丧神们却愣是没露出半分异色来,就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个人是个什么物体一般。他们一窝蜂的挤进来,最前头的烛台切拿着一块大毛巾兜头就把时也给包住了。
“哎,你说你要审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弄成这样子?”烛台切皱着眉抱怨着,嘴里絮絮叨叨的说教,“这人来头不正,不知道身上带着什么病菌呢,你现在身体又不好,万一被感染弄生病了怎么办?让我担心死啊?”
烛台切这话说的亲昵又自然,虽然是说教的话却无形的暴露出毫无忌惮的亲密来,他也确实不需要忌惮什么,在时也心里烛台切光忠是个值得信赖的付丧神。
付丧神们将时也从昏暗狭小的牢房里拥出来,把他按在走廊的一个软垫上。烛台切占据了最好的位置给时也擦头发和脸,药研和今剑拿着湿毛巾正给他擦着手和胳膊,长谷部则蹲跪在地上,轻柔的擦拭着时也垂在走廊外的腿。
毛巾上糊满了猩红的血肉,很快就被弄得污糟不堪,一旦一块毛巾被弄脏了之后,马上就有另一个付丧神捧着干净的湿毛巾大力挤开前头那个,药研和长谷部接连败退在弟弟和对头之下,连今剑都不甘不愿的被两个大逆不道的弟弟换下了,唯有烛台切享受着太鼓钟贞宗偷渡过来的毛巾牢牢地占据着时也面容的最好位置。
底下明争暗斗矛盾不断,吵吵嚷嚷叽叽喳喳,时也却从中生生感受到一种温暖至极的体贴温柔来,他慌乱的游移着视线,却不期然碰上了烛台切的目光。
和从前一般无二的温和包容,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仿佛是在看着什么稀世珍宝。
时也的耳朵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感到有点羞愧。
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对付那俘虏这种级别的人那需要弄的这么一塌糊涂,他完全可以让那人毫发无损的乖乖吐出情报来,但他却没那么做。
他故意将场景弄得血腥可怖,却也不是矫情的为了试探什么,而是隐隐揣着一种求自己安心的想法。
他一直都害怕,自己从来不是个温柔体贴的人,甚至连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善良都做不到,多年的征战杀戮经历将他生生打磨得冷血无情,时间的流逝一个个带走了他身边的朋友,于是他又添上了几分薄凉寡淡。
他从头到脚都是缺点,为什么就能让这么多优秀的战士们心悦诚服,满心满眼的惦记了这么多年呢?
从前在本丸里的时候,因失去记忆的缘故,他有些怯懦和感性,纯白的记忆造就了一个冷淡却不冷漠,无情偏又多情的自己,但那真的是自己的本性吗?
时也怕啊,付丧神们对他越好他就越怕,怕自己恢复记忆后不讨人喜欢的本性暴露出来,怕付丧神们只对从前的自己有情有义,怕当他们发现了自己是个如此残忍的人之后追悔莫及,怕他们在给予了自己温柔的善意后抽身离去。
他真的怕极了。
于是当他走进那间昏暗的囚牢,或许是晦涩的空间促进了阴暗想法的滋生,他便暗自做下了一个决定。
与其让他们后来看明白了后悔,不如让他自己先捅破了。
结果是好是坏,他都咽得心甘情愿。
面对大家真诚的关心,面对烛台切温和包容的眼神,享受着他们的殷勤照料,时也一下子突然觉得无地自容。
“抱歉。”时也垂下头,声音小小的,露出通红的耳根,在烛台切诧异的目光中道歉,“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眼见着时也被擦拭干净的脖颈上迅速弥漫出鲜艳的桃红,连着耳根一同将皮肤染上红色,浑身包裹着浓郁的血腥,一时间竟透出一种特别的靡丽艳色来。
一时间喉头有些干渴,烛台切晃了晃神,只觉得心神颇有些晃动,但他始终却是个端方的付丧神,纵使心里火烧火燎的,面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仍是一派温和体面的模样。
“您不用道歉。”因此时人多,烛台切略略凑近了时也的耳朵,呼出温热的气流,同样也用极小的声音说话,见时也抬起头看他,便故作调皮的眨眨眼。
然大家哪里是什么寻常人呢?烛台切也不过是装装样子,以示自己在时也心中值得信赖的地位。但纵使后面一群付丧神都恨毒了眼睛,却仍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用一团和气来形容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待身上的血肉污糟被大概擦拭干净,烛台切又换了块干净的毛巾,连带着干净的衣物一同将时也推进浴室,又亲手给他调好了温度挂好了毛巾,再将窗户帘子都一一拉严实了,叮嘱了几句才关好浴室的门。
然后烛台切挎着厚实柔软的浴巾,端端正正的立在浴室外面,挡住了一众不怀好意窥探的目光。
哼,想偷看,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时也在浴室里洗白白,付丧神们蹲在外头研究那叠子情报,然听着隐隐约约的淅沥水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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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情报竟半天都没翻过一页来。
“咳。我们不如移步大厅?”长谷部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也看不到了也就不在这听着水声活受罪,便干脆的出了个主意,“主殿审问过后想是也累了,不如让他好好休息,我们将所有的情报补足整合了再向主殿汇报如何?”
“说的很对。”药研冠冕堂皇的点点头,仿佛真的从心里赞同长谷部说的话一样。他心里头门儿清,就长谷部那忠诚到极点的个性,即便没有烛台切在那儿守着怕也是不会偷看的,只会待在外头苦挠门板。而他嘛……呵呵。
都睡过一张床了,还瞅着这个?
左右哥几个都没什么机会,不如大家一起同甘共苦呀?
药研说话可比长谷部分量重多了,盖因他既有时也心里头不轻的份量,又有满肚子坏水的心机,眼瞅着他都发话了,底下几个默默盘算的不法之徒也只好不甘不愿的熄了心思。
一干人等退避到大厅用工作麻痹自己,石切丸微微一笑,把悄咪咪掏出来的御币又放了回去。
倒不是觉得现在不用扫除污秽了,而是觉得这些人心里的污秽用这个小小的御币已经无法扫除了。
估计得用拖把。
屋外清净了许多,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也暂时停歇,时也舒舒服服的泡进浴缸里,暖呼呼的热水漫到锁骨,只觉得浑身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
水汽蒸腾,满眼都是迷蒙雾气,这舒适仿佛都要渗进骨头里,一点一滴替代了烦恼和倦意。
仿佛从前所有的疲惫都被这一缸热水给泡化了似的。
仰头躺在浴缸里,完完全全的放松突然勾起了时也脑海深处的回忆,很久很久以前,他仿佛还是个人类的时候,也是有人对他这般无微不至的关切爱护,这印象应极深刻,竟然到了现在都残留着模模糊糊的暖意。
不,或许是曾经吞噬掉他大部分记忆和情感的魔纹随着核心的剥离变得安分了,力量的消退带回的是情感的恢复,有时候那种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无所适从,这样浓烈的情感,不应该是他所能够拥有的。
都说人是最贪婪不过的生物,说的是完全没错的,这不,变成了人,真田时也就开始贪婪起来了。
不仅贪恋亲情,连更深刻的东西都想染指了。
或许是泡澡的时候太舒服,一贯冷静自持的时也竟也想起些多愁善感的东西来,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这一觉起初还有些不安稳,模模糊糊听见细微的响动,但他实在太累了,浑身都提不起劲,手足的骨头都仿佛被抽走了似的,竟软绵绵的动弹不得,眼皮更是重逾千斤,明明大脑告诉他有人进来了,却仍旧睁不开来。
“主殿?主殿?时也?”温和的声音传来,时也马上便分辨出这是烛台切的声音,却仍就不想动弹,软绵绵的泡在热水里从鼻腔发出含糊的哼哼唧唧。
烛台切仿佛是笑了,低低沉沉,带着几分水汽朦胧的沙哑,“您是在撒娇吗?”稳重的付丧神摸摸主殿被水汽熏得滚烫红润的脸颊,抖开浴巾将人抱了起来。
仔仔细细将时也裹好,见他闭着眼睛直往自己怀里钻,烛台切仿佛就觉得自己的心也都给这一室水汽熏得柔软滚烫,只又放轻了声音,用了十足十的温柔体贴。
“水凉了怕感冒,咱们回去睡啊。”付丧神抱着自家往房间里头走,左右这里也没人,他也就大大方方的抱着裹成蚕宝宝的主殿回去,一路上还轻声诱哄着,“您房间的被子有给您好好晒哦,都晒得暖和极了,还软软的,等一会睡觉的时候,要是热了不许踢被子啊。”
见主殿仿佛是不耐烦似的将脑袋又往自己怀里钻,烛台切不禁失笑。
“您放心,我会在旁边好好守着您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偶尔撒个娇什么的,也无伤大雅。
时也在浴室睡着那段,哎,仿佛就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我了。
我是一个毫无思想觉悟的辣鸡写手,没有鼓励就没有动力,所以你们懂的。
第52章审神者离职第四十八天
一劳永逸的方法很快就定了下来,付丧神们模拟了数个计划,想要一次性解决问题。时也这段时间倒也是配合,在和真田通过气后二人一起合力瞒住了真田老头,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好再操心。
而那些情报真的派上了大用,能干的付丧神们很快就补全了情报网,总结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地下组织,一些外围的小据点已经派人去拔掉了,因动作迅速的缘故,竟也没有打草惊蛇。
而这段时间里时也倒也没有当个甩手掌柜,他忙着缠着真田爷爷打听从前的事。
比如正规的审神者们的工作到底是干什么的,包括哪些具体的工作。
“你早干什么去了?”
对于时也的询问,真田爷爷倒是毫不客气,劈头盖脸的把故友训了一顿。
“当初我就说你们那破本丸的运作方式有问题,哪有付丧神把所有的工作全包了的?这审神者不就成了个纯粹的摆设么?除了为付丧神提供灵力以外还能干嘛?”难得找到机会教训时也,老爷子痛痛快快的把人家给训了个灰头土脸,然见着时也一脸埋汰的样子又不忍心,于是便放缓了声音道。
“不过你们本丸倒是运作的还算可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时也抹了把脸,幽幽的叹了口气。
“没啥,就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前不是个称职的审神者。”
“你才发现啊!”真田老爷子实话实说。
时也差点给这越活越过去的老头气个半死,暴起就将怀里的枕头砸在了他头上。
“你会不会说话啊!”
“本来就是!”老爷子愤愤的将枕头砸回来,劲儿还不小,砸得时也一个倒仰,“哪有一天到晚啥事儿不干就知道谈恋爱的审神者?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武斗榜的。”
“我也不知道。”时也撑着下巴忧愁的叹了口气,“大概是因为我确实比你厉害吧。”
真田爷爷气鼓鼓的哼了一声,“当初我就看你那本丸不对劲,问你事情的时候你这家伙一问三不知,连例会都没来参加几次,我原来还以为你是新上任的给政府了例会,结果后来才晓得,合着你完全不知道这事儿啊。”
时也摊摊手,“没办法,我那时连字都不认得,勉强会说几句日语罢了,要不是他们教我认字和说话,我现在可不就是个文盲。”
“说的你现在好像不是一样。”真田爷爷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个月月考你又考了倒数是不是?”
“咳咳咳!”时也顿时心虚了,那月考卷子他压根不敢拿回




[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分卷阅读73
家的,只求了真田给瞒了过去,没想到却还是给捅了出来,“你瞎说什么呢,最起码我现在认得字了不是?”
“呦呵,你还骄傲起来了?认几个字就了不起了啊。”真田爷爷恨铁不成钢的又用枕头砸了一下,见时也委屈巴巴的揉着脑袋瓜,又软和下来叹口气,“你好好念书,以后给你送到东艺去,那可是个好学校,出来前程都是不错的。”
“呦,要给我走后门?”时也顿时兴致勃勃起来,他可是个开放的,绝不耻于走后门的人。
“我呸!”老爷子大怒,抄起枕头就要捶他,“走个屁的后门!自个儿考去!”
时也给打的抱头乱窜,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的长谷部勇猛的从门外冲了进来,舍生取义的拦在了老爷子面前,悲壮的吼道,“主殿!您快走!不要管我──”
“长谷部!你的忠诚我记下了!”时也悲痛的伸出手徒劳的捞了两下,脚底抹油迅速的溜了。
老爷子给拦着不能动,无奈的把枕头扔在长谷部头上,“你们就惯着他!”
“您这是说的哪儿话。”长谷部摸摸鼻子,赔笑道,“是主殿惯着我们。”
真田爷爷一愣,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将枕头抓在手里,坐回了沙发上,“呦,这话说的没错,时也那小子惯着你们,什么事儿都愿意你们帮他做,惯到后来惯出一堆以下犯上的。你们也是,惯着他什么事儿都不叫他做,惯出一个傻不拉几说什么都信的。”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没头没脑,长谷部却是听懂了,脸上露出半是感动半是愧疚的神情来。
可不是吗。
时也当初纵使初来乍到,即使什么都不懂,按他的性格也不应当就这么做了个甩手掌柜,还不是信任他们,随着他们,愿意用让他们把持本丸事务的大权做交换来安他们的心,愿意将身家性命都放在他们手里去赌那两全其美的微弱可能,然而结果却是让时也输了个一败涂地。
而付丧神们呢,也正是如此。长谷部和药研虽然擅长处理事务,却不是控制欲强烈的付丧神,对他们来说本丸的主政大权算什么,还比不得主殿早上吃到一碗合心意的粥。而三日月虽然心思深沉,也不是内里不堪的小人,却也在时也刻意的纵容下做出了无法原谅的错事。他们一步错步步错,最终得了个万劫不复抱憾终身的结局。
“您说的对。”长谷部正色道,“主殿的事儿,都应该由他自己作主。”
见他开窍,真田爷爷也觉得自己把时也气跑的苦心没有白,此刻又希望他真的明白了,闹了一场身子骨也撑不大住,竟觉得颇为疲惫。
老爷子挥挥手示意长谷部退下,付丧神恭敬的半弓着身体准备离开,就听见老爷子包含着疲惫和关心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你们最近在忙乎什么,但想来也是什么大事,我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只希望你们能够都平平安安的,别受什么伤就好。”
长谷部一愣,低声应下了。
老人家的关心,总是应该原原本本的说给主殿听的。
事情有条不紊的安排了下去,这次时也几乎全程参与了工作。对于战斗方面来说,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付丧神们也说不得比时也更擅长,而在安排事务方面时也又是结结实实的学到了一课。
怎么说并肩作战是最好的增进感情的方式呢,在一同摸索着前行,一同讨论着最佳方案,模拟着各种可能发生的场景的过程中,原本有些刻意不敢接近的疏离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并非不愿意亲近,而是长久的时间磨去了曾经相处的熟悉感,纵使心里仍怀揣着那份几乎演变成执念的情感,在没有重新相处过的情况下也很难再回到从前。
他们也不指望能如同刚开始那样无忧无虑毫无芥蒂,但也希望能够亲近一点,更亲近一点。
山姥切国广是个寡言少语的付丧神,平日里的感情也相当内敛,就从他平常同时也相处时的画面来看,几乎看不出来他是那最先一拨和审神者熟悉起来的付丧神。
就好像他完全只是将这份难得抢先的感情规规矩矩的经营成了纯粹的上下级之间的情分,除了规矩礼貌就是公事公办,让时也感到很是挫败。
“明明以前都是很好的好朋友啊,为什么现在就变得这么生疏了呢?”把小夜抱在怀里郁闷的揉搓了一顿,时也气鼓鼓的将下巴搁在小短刀头上,同旁边的几位付丧神抱怨着。
这周围围着的一圈都是当初最早认识的一批付丧神,如骨藤四郎和江雪左文字等都赫然在列。
“是不是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有些不自然了呢?”骨摸着下巴思索,“倘若是山姥切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说的很对。”江雪左文字道,“山姥切的性格本身就不擅长坦率的交流。”
“总而言之就是别扭吧。”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数珠丸恒次安然闭目,完全无视了旁边同僚投射过来的异样眼神,“时也不若好好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或许能有意外获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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