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夜青空
明明那孩子连感情是什么都不大明白,但那双眼睛却清澈的过分。
所以三日月才失败了吧。
想到这里,鹤丸又苦笑起来,跟在时也身后回去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鹤丸!”时也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鹤丸抬头,看见时也就站在他的面前,黑亮的眼睛里透出纯粹的疑惑的神情。
“快过来啊,我带你去见居合,还有我的哥哥。”
主殿看起来真开心啊,嘴角温软的勾起,眼角眉梢都透出暖意,看起来同那时在本丸里真的不一样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仍旧清亮透明的眼睛。
鹤丸突然笑出声,朝时也高高的挥挥手,抬脚跑了过去。
原谅圆滑的我,在你的面前如此笨拙,是因为所有有关恋爱的技巧,都抵不过一双能看透真心的眼睛。
所以我只能用我的这颗,去换你的那颗,你愿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苏的鹤丸,有点不习惯呢。
存稿即将牺牲,本人即将开学,尽力码字,希望大家不要抛弃我。
说完哭着抹了一把眼泪。
第16章审神者离职第十六天
对于鹤丸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朋友,真田祖孙都保持着相当的接受度。
真田是因为他早以将时也归于灵道的一员,对像鹤丸这样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有了一定的疫力,况且看这家伙的打扮和气质,大约也不是个寻常人物。既然真田做出过“不探究时也的过去”这样的承诺,便也乐的在此事上装聋作哑。
反正只要弟弟还是我的,你们爱咋地咋地。
真田爷爷就更不必说,他原本就是代号“居合”的高级审神者,当年在时之政府里也是属于第一梯队的武斗派,在当时还由于特殊的原因非常出名。
什么原因呢?
他非。
没错,居合在所有的高级武斗派里是最非的。在居合的本丸里,唯一的四花刀就是联队战10000玉送的萤丸,那时候他刚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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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所有的小判加起来只够带回萤丸,至于后来的秘宝之里,战力扩充什么的也很倒霉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错过了。
居合当年唯一打通的政府活动大概就是大阪城了吧。
活动错过也就罢了,限锻不出也能理解,但他平时的锻刀更是非到了一种境界。
简单的说说吧,居合家的刀匠锻出最欧的刀就是平野和厚了。
嗯,没错,欧短平野和厚,而居合除了萤丸,一把大太刀都没有。
然而他就算这么非,却凭借着第一次锻刀出的五虎退带着五把初始打刀硬生生干过了六图,然后带着萤丸烛台切狮子王他们又翻过了七图,最后打通了合战场,成为了一名战场毕业的审神者!
然后他一鼓作气,带着他们本丸里的一众普通刀剑一举成名,在阻击时间溯行军的战争中大放异,被政府看中编,后来就算战争结束了,现在在日本上层中也很能说的上几句话。
所以现在,从未锻出或者捡到欧洲刀的居合大人,对着白到就像没上色一样的鹤丸国永没啥好脸色也就是可以理解的吧。
鹤丸摆出最好看的笑脸,抬起手正想和真田爷爷打个招呼,没想到老爷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别说鹤丸想象中和乐融融的样子了,就连个眼神都没分过来。
“走了,弦一郎去拾东西。”老爷子从鼻孔里吹出一股气,瞄了一眼站在鹤丸旁边的时也,“过来,回旅馆!”
时也脖子一缩,一种小动物的直觉驱使他乖乖走到了真田爷爷旁边,对旁边一脸懵逼的鹤丸表示视而不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突然感觉这个时候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呢。
眼看着刚刚到手的主殿还没捂热乎就飞了,鹤丸欲哭无泪,连尔康手都没有摆出来,时也就被雷厉风行的真田爷爷带走了。真田拎着装了两条大鱼的桶一溜小跑跟在后面,目不斜视的挡住了鹤丸企图跟过去的脚步。
不得不说这就非常的虐了。
然而更虐的还在后头。
由于“不速之客”的突然来袭,勾起了真田爷爷多年前曾经作为非洲人的强烈不适,于是临时决定打道回府,至少眼不见心不烦。而急急忙忙跟在后头鹤丸连宾馆都没摸到就出师未捷身先死,只能一脸懵逼的被真田爷爷飙出去的汽车喷了一脸尾气。
简直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可我们鹤丸dalao是什么刀啊,一早就套出了真田家的地址,他独自流浪了这么多年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关系,不一会儿就穿着现世的衣服登上了通往神奈川的列车。
鹤丸内心的小人志得意满踌躇满志的叉腰大笑。
哇哈哈哈!主殿我来啦!
时也迷迷糊糊的就被带上了车,坐在车里张张嘴正准备问鹤丸咋办的时候被真田一大包东西塞了个满怀,时也低头一看,乐了,可乐蛋糕饼干小点心,高热量食物哦,这能分解多少资源啊,立刻高高兴兴的拆开包装咕吱咕吱,鹤丸什么的立刻就被抛到了脑后。
等他啃完那一大包食物之后,车子都快开到神奈川了,这回时也也只能是有心无力,他倒是想让鹤丸蹭个车,奈何己方地盘意识太严重,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就只能看鹤丸自己的了。
忧心仲仲的时也完全没想到,当年本丸里的那个萌萌哒的鹤团子已经进化成了究极体,凶残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想象中的可怜的鹤丸一个人在乡下孤立无援举目无亲可怜巴巴的样子半点没出现,人家现在就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呢!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不过时也就算想表也表不了,因为他已经不由自主的睡着了。
所以他也不会知道,在自己被抱回床上睡大觉的时候,在他家不远处的街道上,发生了一场惨无人道的遭遇战。
鹤丸一边穿梭在大街小巷里,一边背诵着重复了千百遍的地址。
“嗯,穿过这条街就到啦!”鹤丸仔细辨认着路的方向,确认之后脸上浮现出几分真诚的笑容,抬起脚就要过马路。
然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鹤丸国永?”
鹤丸一愣,转过头,待看清来人之后不由得挑了挑眉。
“长谷部,好久不见。”
长谷部并没有和他寒暄,反而皱紧了眉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和你的目的一样啊。”鹤丸的脚尖在地上轻快的转了个圈,语气轻飘飘的,“都见到了就别瞒着啦!”
见鹤丸一口道破他们已经找到审神者的事实,长谷部干脆也不再遮掩,但仍旧冷着脸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主殿的,但是希望鹤丸殿你不要做出什么再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心里最疼的地方被长谷部一击即中,任鹤丸再乐观也一下子冷了眉眼,“你没资格说我,长谷部,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像是想到了什么,鹤丸脸上复又露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神色来,“况且,长谷部君,我鹤丸国永可以一直站在主殿那边的。”
“和你一样。”
听到鹤丸的前一句话,长谷部的神色更加冷凝,甚至出现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来,但听到后来,他又罕见的平静下来,只是冷哼了一声,“有些事情,现在不说也罢。”
说完这句便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看起来算是接受了鹤丸隐晦的“投诚”,两人之间打的机锋也算过去,周身的气氛呢恢复了正常。
“哎,话说,药研呢?他没跟你一起?”鹤丸把双手放在脑后,刚才两人的对话耽误了一班红绿灯,这个时候正好是新一轮的红灯,他闲的无聊就又开始攀谈起来。
“他去找江雪左文字和数珠丸恒次了。”长谷部目不斜视的盯着对面不断闪烁的数字,语气平淡的叙述着药研不在的原因,“有些事情你刚来还不知道,等会儿我和你详细的说说。”
这时的长谷部看起来严肃极了,鹤丸也明白估计是什么大事,就坦然的绕过了这个话题,反而饶有兴趣的选择了另一个,“我说长谷部啊,听说我没有了一个叫巴形的新同事?”
这回长谷部的反应就大了,仿佛被踩了痛脚一样恶狠狠的瞪了鹤丸一眼,愈发肯定鹤丸那家伙肯定是从时也那里套出了什么,然后又用同样恶狠狠的语气说,“什么新同事?我可还没承认那个家伙!”
“哈哈哈,长谷部,你可别排挤新人呦!”一看长谷部气的快变形,鹤丸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听说新同事还是很有能力的嘛。”然后他的声音又神秘的压低,悄声又说。
“而且还有血契。”
“闭嘴,鹤丸殿。”长谷部这回的表现估计是真的恼羞成怒了,“你,药研,还有那个什么巴形,能和主殿签订血契还不都是趁人之危吗?尤其是你鹤丸国永,骗着主殿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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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血契有什么可得意的?”
被长谷部说成“得意”的鹤丸此刻却没有半分得意的样子,反而脸色有些阴沉。
一股脑的说出心口憋闷许久的事情让长谷部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也想着不多时鹤丸便会调侃回来,然而半天都没得到反应,有些疑惑的转头一看,便看到了鹤丸那副阴沉的样子。
“哦,我还给忘了,要说最憋闷的不应该是我,而是您吧。”长谷部头脑一转便想明白过来,出声取笑,“原本只属于你一个的血契一下子被两个人得到,其中一个还是个外来者,您心里一定不快活吧?”
出乎意料的,鹤丸的神色只是阴沉了一瞬,马上又恢复过来,只不过还是有些不好看,“药研…还有那个巴形……呵。”他冷笑了一声,“巴形我还不好说,倒是药研,恐怕自己都恨那血契恨的不行吧。”
听得此话,长谷部不由得闭了闭眼,眼前仿佛又出现那片铺天盖地的血色,他语气艰涩,喃喃道。
“是啊,谁不恨呢。”
第17章审神者离职第十七天
鹤丸本来是想去时也家踩个点的以后好办事的,奈何半路上遇到了一个长谷部,三两下就被强行截走,两人又进了药研的教师宿舍强行开始谈正经事。
药研很想把他们赶出去,然而未遂。
见到一脸笑容的鹤丸时,药研倒没怎么惊讶,但与其说是淡定,不如说是意料之中。他总有种预感,有些家伙很快就会来了。
譬如鹤丸国永,譬如……三日月宗近。
不过虽然药研和长谷部挺嫌弃鹤丸的,但这次鹤丸过来却意外的带了一个重要的投名状。
“说起时间溯行军的话,我确实知道一点消息。”鹤丸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手肘杵在膝盖上,看起来有那么点若有所思,“前段时间我碰到了一个退休的审神者,结果过了几天就发现他意外身亡了。”
药研从鹤丸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的话里敏锐的捕捉到了些未尽之意,“不符合历史?”
“没错。”鹤丸一摊手,“你知道的,我这些年里一直在到处穿梭,有时候也能穿梭到同一条时间线里,而那个意外身亡的人明明能活的更久一些,结果却提前因为莫须有的意外过世了。”
“然后呢?”药研问,“倘若只是这样,你就不会拿出来说了吧?”
“啊。”鹤丸叹了口气,“由于我的认知出现偏差,就去调查了一下,而我确实在案发现场感受到了和时间溯行军非常类似的气息。”
“果然。”长谷部喃喃道。
“可是很奇怪啊。”药研提出了一个疑问,“时间溯行军不是据说在当年的那场大战中被消灭殆尽了吗?怎么还会发生现在这种奇怪的事情?”
长谷部猜测:“或许留下了一些残党?”
鹤丸又是摊摊手,“不清楚,当年的大战我们又没有参加,具体情况都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了…”
他摸摸下巴,“从那位大人那里…能打听到什么吗?”
“你和居合大人接触过了?”药研了然,又摇摇头,“还没,我觉得居合大人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他很有可能什么都不告诉我。”
鹤丸说:“还没试你就知道了?”
然而长谷部的重点却是另一个,他把双手抵在下巴上,看起来有点烦躁,“我们难道不是主殿那边的吗?既然居合大人站在主殿那边,就应该会给我们一点消息的。”
药研摇摇头,“居合大人可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他那边只有大将和他两个人,另外…”他微微冷了冷声音,“虽然这么说有点前后矛盾,但我还是得提醒你,长谷部,现在已经不分什么这边那边了。”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长谷部反应很激烈,他激动道,“你别忘了,三日月宗近那家伙做了什么!”
“我没忘!”药研冷硬道,“但那些都过去了,长谷部,现在最难受的,保不准就是三日月殿!”
“那是他咎由自取!”长谷部差点拍案而起,“他当初被怨恨蒙了心做出那样伤人的事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现在这样的苦果!”
药研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一旁的鹤丸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好了好了,长谷部你冷静一点。我相信药研并不是在为三日月辩驳,他只是不想再看到本丸这么继续分裂下去了。”鹤丸拍拍手,把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而且别忘了,长谷部,如果真的计较起来,你和我,都是帮凶。”
他意有所指的说。
长谷部果然冷静下来了,甚至是颓然的用手抵住额头。
房间里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长谷部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没错,我们都是帮凶。”他疲惫道,“但是那几个却是共犯。”
“一期一振,髭切,小狐丸,还有明石国行,那几个家伙,我见到一次就砍一次,别想让我罢休。”
今剑坐在三日月宗近对面,把手里的罗盘郑重的放在他的手里,注视着他珍而重之的握紧摩挲。
“…谢谢你,今剑兄长。”三日月的手颤抖的不成样子,原本能够稳稳握刀的手此刻只能靠互相按紧维持微弱的平静,他重复道,“谢谢。”
“三日月啊…”今剑复杂的看着他,欲言又止,“…你…真的…还喜欢主殿吗?”
“我爱他。”三日月说。
清风徐徐,风铃叮咚,这里的摆设斗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然而早已物是人非,伊人不在。
“过去的事情不能否认,但我可以挽回。”三日月缓声道,“……有些事情我从前不知道,但现在明白了,虽然或许有点迟,但总归还有些希望。”
“我爱他。”三日月重复,“即使他没有名字我也爱他。”
这座本丸,从前曾经遭遇数任品行不端者,他们爱好不同,有的喜欢折磨三条,有的偏爱粟田口,有的又看中源氏,有的则认为来派的刀剑非常有趣。
三日月宗近从第一任开始就活了下来,一直到上一任。他从中掌握了一些有趣的技巧,来应对那些不同的审神者。
既然审神者能够用付丧神之间的感情制造事端,那他为什么不能够利用审神者的感情来让自己和同伴们轻松一点呢?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来自大脑皮层分泌的激素,又前往了同灵与肉融为一体的灵魂深处。
三日月成功的在上一任审神者身上得到了验证,实验过程非常顺利,实验对象也万般配合,所以在一场战场上的意外夺走审神者的生命之后,三日月甚至是有点惋惜的,毕竟那样听话的审神者还是挺难找的。
下一任审神者如期而至,三日月一眼便看出了那人感情上的一片空白。
没什么挑战性。他那时候想,然后向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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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出手了。
前面进行的很顺利,审神者也表现出喜欢他的苗头,而在这个过程中,三日月不知不觉也投入了进去,不为其他,只因为这个审神者看起来实在是纯白一片。
非常有意思。
于是三日月投入了更多,甚至找来一些同伴为他制造机会,到后来,他觉得他已经完全成功了。
然而就在三日月准备验成果,去骗取审神者的真实姓名的时候,他失败了。
他那个时候信心满满,并且怀着一种隐秘的高兴去询问审神者他的名字,甚至还在幻想着,他得到了审神者的名字后,就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吧。
但是绝不会出错的感应给了他沉痛一击。
审神者告诉他的名字是假的。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喜欢我吗?他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名字?
三日月开始烦躁起来,甚至出离的愤怒起来,而同时他又感到了一种极特别的惶恐。
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小心投入了太多进去。
而这时,那位他认为已经爱上了自己的审神者身边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了其他人,鹤丸国永,长谷部,甚至是江雪左文字和数珠丸,甚至到后来他原先找来的同伴们,一期一振,髭切,明石国行和小狐丸也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动摇。
三日月这下子是真的开始惶恐了。
他不爱我,他只是在骗我?
这种怀疑越来越深,三日月开始用各种方法去试探,甚至一些极端方式也不顾后果的一一采用了,得出来的结论仍旧是原来的那个。
他不爱我,他只是在骗我。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审神者去参加了一次例会,认识了一个朋友之后,就开始变得越发冷淡起来。
三日月又在想了,一向握在手中的东西此刻就要脱离掌控,一时之间,他竟然想不出什么方法来挽回。
既然没法从感情来掌控你,那就用原来的方法吧。
三日月夺取了掌控着全本丸付丧神的刀铃的神乐铃,封闭了中庭,将审神者囚禁在里面。
只要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就放你出去。
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审神者总会安静的看他一会儿,然后沉默的闭上眼睛。
他得不到他的名字,三日月掌控不了审神者。
他得不到他的名字,三日月没办法去喜欢审神者。
他不能爱上一个不将名字交给他的审神者,那样太危险了。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拖了下去,审神者开始变得愈发沉默寡言,直到有一天,政府派发的文件不知不觉少了两页。
直到有一天,审神者挣断了缚在他脚踝的锁链,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药研藤四郎。
真正的噩梦开始了。
时也是没有名字的,或许之前是有的,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改造,他就忘记了他的名字,留下来的只有根深蒂固的编码代号。
twa35,3s级战斗型炼金魔偶,战争兵器。
他没有名字。
清风徐徐,风铃叮咚,本丸里的景色如同往常一样,三日月的声音在风声中模糊不清。
“就算他没有名字,我也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
爷爷没有安全感,得不到名字就没法去真正的放开心去和时也谈恋爱。
然而时也没名字。
一个名字引发的悲剧,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多关爱空巢老人,多给他们点安全感。
第18章审神者离职第十八天
这边护主三人组正在互怼起内讧,那边三条家的两位dalao已经成功接头,并且进行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两厢对比之下,差距实在太明显。
而被不少人惦记着的时也现在还躺在床上睡大觉,他现在失去了能源核心,分解食物获得驱动力的效率大大降低,不仅产出量少的可怜,连进行原本低难度的完全分解都要颇一番功夫。
真是今非昔比。
但时也并不是会伤悲春秋的性格,他更加随遇而安一些,或许可以称之为“无所谓”和“不在乎”。
他的感情向来稀薄,全数给予了那些他在乎的人,或许份量不一样重,但绝对纯粹。
所以这么想想的话,护主小分队和攻略二人组两边的差距好像又不那么明显了。
三日月和今剑碰了头,二人整装待发准备前往罗盘指定的时空,而数珠丸那边,则是面对着空荡荡的桌子脸色发青。
岩融顶着一头冷汗,拽着石切丸悄咪咪的往后退,然而还没退两步,就听到笑面青江满含笑意的声音。
“石切殿,岩融殿,要去哪儿呀?”
喂…青江,同伴爱呢?
没有那种东西呦。
石切丸僵硬的转过头,脖颈都发出了咯嘣咯嘣的声响,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喂!别打头别打头!”
“你们知不知道修大太刀和刀很贵的!!”
江雪不忍的背过身,声音里充满了悲悯,“用我出,打死算今剑的。”
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过后,石切丸和岩融被拖进了医务室,留下一屋子付丧神面面相觑。
宗三左文字忧愁的叹了口气,“那现在怎么办?罗盘没有了,该怎么定位?”
莺丸连茶也不喝了,站在角落苦恼的思索,“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联系药研。”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愁云惨淡。唯有笑面青江笑而不语,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如去找烛台切他们如何?或许药研也去找他们了,再不济也可以尝试联系一下药研。”笑面青江摊摊手,“人多力量大嘛。”
大包平眼睛一亮,“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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