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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夜青空
那个人拥有着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神色平淡,动作灵敏毫不拖沓,每次出手都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三日月宗近看出来了,那是时也的脸。
画面一转,三日月又看见一场恶战结束,一方兵败,王公贵族们拾包袱细软在护卫的重重掩护下逃跑,时也负责断后尾。
他一个人沉默的面对重重大军,像个破破烂烂的娃娃一样被赶来的剑士带走,又被投入熔炉重新改造,成为了现在他所熟悉的模样。
就像他们这些刀剑一样,因为名贵或是好用,意外折断之后就被重新锻造一样,时也因为战斗力出色,就这样被丢弃太过于可惜。
“还是物尽其用为好。”
三日月捂住了额头,自虐般强行睁大眼睛,也不管浑身流淌的鲜血,死死的盯着这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夏天的深夜,军队继续行进,安营扎寨之后有人轻轻的哼起那首熟悉的歌谣,简单的旋律却优美动听,时也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那个老兵舒展了满脸的皱纹,笑着和他解释。
那是流传已久的传统歌谣,歌颂着太阳神和月神亘古不变的爱意,而在他的家乡,一般是用来示爱的。
“小伙子,如果有一天你碰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就把这首歌唱给他听,那个人一定会明白的。”
三日月头晕目眩,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其它的什么,他的大脑里不可抑制的浮现出当年的那个夜晚,时也和他避开了其他人坐在廊下,他唱着那支歌谣,眼睛里透露出纯粹又明亮的爱和期盼。
三日月宗近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仿佛想把损坏的心肺一同咳出来,他的心口空空荡荡的,肋骨中间的脏器好像互相吞噬了一样,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不想再看,但是声音仍旧从四面八方执着而清晰的传来,他的大脑自动的根据那些声音模拟出了一切,仿佛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强行摁着他的头颈逼迫他去看。
“呦,这个魔偶正经挺强的啊,仔细看看长的也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你傻了吧,炼金魔偶有什么名字,他只有代号,twa35,远程攻击型,战争兵器。”
…………
“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群人围在一起愁云惨淡,阴雨密布。
时也安安稳稳的躺在柔软的榻榻米上,脸色红润,神情平静,看起来就和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但他已经睡了三天了,在三天前那场溯行军突然的袭击当中,时也,小狐丸还有三日月宗近三个人被突然升起的烟雾笼罩了之后,三个人就都陷入了类似昏迷的沉眠之中。
在药研的强烈要求下,时也还是从真田家搬了出来,搬进了真田家附近的一所神社里,那里是大太刀兄弟的地盘。
药研往点滴袋里注射了一管浓缩营养剂,又调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将时也暴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回被子,由于注射了点滴的缘故,他的手臂僵硬又冰凉。
这几天他一直断断续续的发着烧,伴随着一系列的伴生病症,药研害怕他脱水,只能使用营养剂和葡萄糖来维持时也的身体机能。
不得不说他做的是对的,不然时也现在早就因为魔力供应不足而停止运作了──简称死机,最基础的表现就是呼吸停止,或许还伴随着身体僵化。
三条兄弟被安放在另一个房间里,今剑在照顾他们,药研去看过一次,满屋子的血腥味,看来时也确实是下了重手。
他给今剑送了点药,今剑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事实上今剑对于拿走罗盘这件不太地道的事情还是挺心虚的,虽然依照药研来看,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为了自己都得去拿那个罗盘。
但是他现在也不能说什么,任何都不行。
鉴于这种情况非常特殊,权衡再三他们还是选择通知了所有的能够接触到的同伴们,短短三天,并不算大的神社里就挤满了从各个时间点里赶来的付丧神。
这使这里竟然罕见的有了一点曾经在本丸里的感觉。
粟田口派,贞宗派,国广派乃至三条派和左文字派都到了,但仍有一些缺席。
比如一直和烛台切单方面联系的来派,不知所踪的源氏兄弟,结伴出游的三名枪,独自离开的小乌丸和大典太,以及一些其他的付丧神们。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粟田口的大家长一期一振。
平心而论,对于这位性格平和纯良的付丧神,就连长谷部都不至于像抵触三日月宗近他们一样抵触他,并不是指将一期一振所做的事和三日月宗近所做的事用一种极为客观的方式量化进行对比,而是当我们面对一系列相同的事件时,往往怒火集中的对象都是主谋和死不悔改的从犯。
更何况还没等长谷部出手削他,一期一振自己就把自己削的差不多了。
对比产生差距,差距决定了不同的态度,而且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所以当一期一振突兀又风尘仆仆的走进神社的时候,长谷部只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就走,而不是拔刀相向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所有的付丧神都对一期一振实行远远的注目礼,然后粟田口的一群小短刀们一窝蜂的从房间里涌出来,挤挤挨挨的拥在一期一振的身边。
一期一振一个个摸头摸过去,然后被短刀们推到了时也的房间。
药研打开了房门,面对着忐忑不安却又眼神明亮的兄长笑了笑。
“一期哥,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期一振毫不酷炫的出场。
我今天去打印课程表,然后打了两张纸,还是小姐姐给我缩小了字体删除了空格后浓缩成的。
班主





[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分卷阅读30
任总能用这种最极端的当方式让我直面感受到痛苦和绝望呢。
第23章审神者离职第二十三天
药研把门关上,他知道他的兄弟们会帮助他拦住长谷部和巴形,毕竟这是他们共同的兄长一期一振,即使在过去他们也曾站在过对立面,但骨子里总是一家人。
一期一振简略的同药研点点头,然后便满心满眼的都放在了躺在榻榻米上的时也身上。他轻手轻脚的坐在床铺旁边,贪婪的用目光描摹着时也的五官面容,触及那铺散在床头的满目白发时眼中流露出极为触目惊心的感情,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但一期一振向来是一个能够抑制住自己的感情的付丧神,这么多年下来他也已经习惯压抑,所以他很快就镇静下来。
“谢谢你叫我回来。”一期一振勉强对药研笑了笑。
“应该的。”药研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三日月殿找过来了,长谷部他们应该不会再将注意力放在一期哥身上了。”
一期一振落寞的动动唇角,然后很快打起神,强行转移了话题。
“主殿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说起这个,药研眉间的褶皱又加重了些,“一直这么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怎么会这样?”一期一振也皱起了眉,“原因查出来了吗?”
药研解释:“是一种特殊的药物,混合了食梦貘的血液和蝴蝶的鳞粉,能够将接触到的人拖进一个梦境,除非自主将梦境打破,不然谁都醒不过来。”
原来是这样。
一期一振心下了然,沉沉的吐了口气,见药研仍旧面带沉重,出言安抚道,“没事的,主殿一定能醒过来的。”
药研点点头,动了动嘴角,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期哥,晕着的不仅仅是大将,还有三日月和小狐丸呐。
现实兵荒马乱,梦中死寂一片。
时也虽然被梦中突然出现的三日月宗近的记忆打了个措手不及,情绪一度十分低落,但毕竟他早就决定不再去想感情方面的问题,所以不多时便冷静下来,开始寻找从梦境中脱离的办法。他向来熟悉战斗,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袭击,所以很快就弄明白了应该怎样去做。
然而理想和现实总有那么点差距,时也在一番勘察后准的找到了构成梦境最薄弱的一角,但在衡量了一番己方输出和敌方防御的力量差距之后,不甘心的发现如果想在不耗尽能量的前提下成功突破,他至少还得再积蓄个百八十年的魔力。
这就非常尴尬了。
莫兰王国对城级别的炼金魔偶,代号战争兵器的顶级杀伤性武器,现名真田时也的前审神者殿下,就这么垂头丧气的蹲在梦境的一角不动了。
好气哦。
好,这边的时也暂时没什么看头,我们把镜头转一转放到三日月宗近那边去……算了,我们直接看小狐丸。
和三日月宗近以及时也相互渗透的梦境不同,小狐丸猝不及防的接受了两份等同的记忆,在面临着两份主人不同的记忆同时播放的选择时,三条派的好哥哥小狐丸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时也的那份。
真是毫不意外呢。
如果将三日月宗近打成主谋的话,那小狐丸就是助纣为虐的打手了。事实上,小狐丸最初只是抱着帮助弟弟的心思去给时也使绊子的。
三条家的付丧神大多都是能力比较出众的,历任审神者往往都要倚重于他们。但审神者们无一例外的都无师自通了制衡的道理,于是三条家唯一的短刀今剑就成为了那最薄弱的弱点。
一开始倒是相安无事,今剑也乐得让审神者放心,但很快事情就开始变味了。
第一把今剑碎刀的时候,事情尚在可承受范围之内,审神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很快第二把今剑就被锻了出来,就在这事情快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弥的时候,这一任审神者因为意外过世,而来接替他的是前任审神者的同胞兄弟。
事情开始变得不可控了。
这位审神者从一开始对他们就怀着报复的心思,但可怕的是,他很好的将这种恶意的心态隐藏了起来。
和耿直不懂变通的前任不同,这位新来的审神者几乎是小狐丸所见过的所有历任审神者中最为心思深沉的了。
他完美的伪装了自己,获取了绝大部分付丧神的信任,然后隐匿在幕后,利用付丧神们对他的信任隐晦的挑拨离间。
他乐于见到付丧神们互相敌视,乃至自相残杀。
但即使是最完美的伪装也有暴露的一天,终于,事态失控了。
今剑被灭了口,仓促之下审神者便留下了些蛛丝马迹。
而抽丝剥茧将真相还原的三日月宗近也终于露出了他属于付丧神的冰冷无情的那一面。
一场毫无疑点的意外结束了审神者的生命,时之政府也派来了专员进行调查,然而他们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因为整座本丸都是凶手。
有什么在缓慢的改变,付丧神们开始不对审神者抱有期待,而在新的一任审神者派来之后,三日月宗近选择了主动出击。
他很容易的就掌控了那个不知世事的少女。
普通的少女,平凡的灵力,匮乏的阅历,以及平常无奇的统率力,时之政府为什么会认为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统领一群优秀出色的下属呢?
不过是仰仗着契约的桎梏罢了。
三日月宗近得手的那段时间,是本丸难得的安逸日子,审神者每天围着心仪的付丧神团团转,连日课都不大愿意去做了,付丧神们也因此减少了出阵的机会,而三日月宗近也趁机开始安排练度低的刀剑们前往难度不高的地图练级。
虽然资源用的紧巴巴,小判也要打细算的一个掰成两半花,但是本丸的气氛也逐渐开始变得平和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在一次时之政府硬性要求的出阵中,审神者因为久不演习导致错估了自己的战斗力,惨死在检非违使的枪尖下。
畸形的平和被打破,付丧神们肉眼可见的焦躁起来,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新任审神者到了。
这位审神者非常奇怪,就好像和他们一样对什么事都保持着逆来顺受的消极态度,不主动接触付丧神,也不去做日课,在本丸里几乎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若不是无处不在的充盈而纯的灵力,他们都几乎要以为本丸里不存在审神者一样了。
但既然同住在一个本丸里,总要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令人意外的是,最先和审神者熟悉起来的的不是他们所猜想的,负责一日三餐的烛台切和歌仙,而是本丸里公认的最不好接近的左文字一家。
据说审神者和他们好像很有共同语言。
再后来是山姥切国广,大典太光世,数珠丸恒次他们,顺序小




[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分卷阅读31
狐丸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先和审神者熟起来的那一批付丧神都好像属于同一挂。
社交障碍患者。
直到今剑开始偷偷的避开他们去找审神者,直到骨藤四郎开始频繁的往中庭跑的时候,直到膝丸开始在髭切面前絮絮叨叨的说审神者好话,直到萤丸和爱染国俊躲在被窝里哭丧着脸:“主殿要是能一直留下来就好啦。”
三日月终于开始接触审神者了。
进度很快,他们几乎包圆了审神者周围的所有空间,审神者的日常生活充满了他们的影子,一开始三日月还需要他们的帮助,但逐渐的,他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一切了。
今剑对此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担忧,就小狐丸所知,他曾经多次劝说三日月不要再继续下去,三日月当然不愿意,于是今剑决定从“帮手”小狐丸入手。
小狐丸很是奇怪,这个新来的有什么好的?看起来又呆又好骗,被三日月哄的团团转硬是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一门心思耗在他那个心思不纯的兄弟身上,旁的人连半个眼神都没分到。
今剑几乎是一桶桶的好话在小狐丸耳朵边上说,说到后来他几乎倒背如流,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意思。
审神者是个好孩子,你们不能再这样骗他了,不然以后迟早自食恶果。
这话让小狐丸越发不屑,一边嗯嗯的在今剑这边点着头,一转眼就又凑到审神者身边,继续着自己每天必做的日常。
逗这个呆呆的小傻子确实挺有意思的。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小狐丸没有发现,今剑看他的目光越发忧虑,三日月的笑容也开始变得真实,一期一振每天都在挣扎中徘徊,髭切和明石国行似乎也在原本订立的计划中越行越偏。
他身在局中,只能当局者迷。
所以后来发生的一切让小狐丸感到难得的猝不及防,他原本还在计划着怎么让自己去顶替三日月的位置,哥哥嘛,总是要给弟弟分忧,结果不过是短短半天,所有的一切都天翻地覆。
本丸的天变了。
他陷入了意识不明的狂躁中,等他被浑身剧烈的疼痛强行拉回意识之后,才发现自己几乎将三日月打到碎刀。
重伤卧床的日子是枯燥乏味的,泡在修复室里的小狐丸沉进修复液里苦苦思索,才恍然发觉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但是一切都迟了。
一切都迟了。
黑色的圆球散发出温和的暖意,暖融融的就像阳光,幻灯片似的回忆在空气中扭曲成变形的一缕缕潜入他的梦里,将他的梦境变成华丽却狰狞的浮世绘。
他的额头开始长出锋锐的骨刺,牙齿变得又尖又长,厚厚的骨质层覆盖到全身,业火般的不祥黑色从脚踝缠绕到指尖。他从成为真正付丧神的那一刻开始堕入地狱,饮尽爱人的鲜血,吞吃浸透了□□的蜜糖,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小狐丸开始了他独自一人的流浪,这可和他刚刚诞生时的潇洒独行天差地别,堕落的神明并不受欢迎,他也就只是遵循着本能活着,每天恍恍惚惚浑浑噩噩,直到在那缕若有若无的指引下,他破开时空,跟随着一群黑漆漆的怪物来到了一个扭曲的空间。
“你过来,小狐丸。”
就像闪电劈开混沌的黑暗,而荧荧烛火虽不够明亮却足以指引方向,小狐丸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伸长了连指尖都模糊的手,触到了光明。
他在黑夜里踽踽独行,寻觅着看不到的微光,终于等到了黎明到来的那一天。
我后悔了,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全场最佳:今剑。
插的一手好旗,给大佬递烟。
小狐丸:三日月我看你也挺不愿意的要不哥哥就牺牲牺牲替你去勾引审神者?
三日月:兄干事!?!?
一场属于三条家的内部战争就此打响。
拿到课表的那一刻我是绝望的,周一周二基本没戏,周五周六也满满当当,以及刚刚开学我就要补作业。
这日子没法过了(摔)。
第24章番外一 仲夏之夜(上)
盛夏时节,窗外骄阳似火,蝉有气无力的嗡嗡嘶鸣,屋子里开足了空调冷气,时也裹着棉被趴在地板上,和一群小萝卜头玩大富翁。
短刀们穿着时也同款的小背心和小裤衩,露出白白净净的胳膊和大腿,围成一圈。地板上铺着凉席,旁边放着冰镇的西瓜,小不点们玩的高兴还会咯咯大笑着往时也被子里钻。
“乱把你的头发捋一捋。”时也笑眯眯的摸了摸钻到他怀里的乱藤四郎,然后又被厚的一头毛绒绒板寸扎到了腰,“哈哈哈,厚你的头发扎到我啦!”
乱藤四郎和厚藤四郎一前一后的趴在时也身上拱进时也怀里,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觉得这是非常不合适的。”阴暗的小屋里,只有门板留了一道小小的细缝,长谷部盘腿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胸,语气凝重。
“没错,这里我附议长谷部君,我也认为这并不妥当。”说话的是巴形,当他第一个附和长谷部的时候,整个小屋里所有付丧神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饱含不可思议和意料之中。
“居然连巴形殿都同意长谷部的话了,那这个问题就必须重视了啊。”次郎摸摸下巴,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决定将这件事的危险等级再提升一个档次。
“所以说啊,你们真的脑子没坏吗?”说话的是大俱利,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满脸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不就是短刀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大俱利你不懂!他们现在已经不只是短刀了!”长谷部激动的一拍桌子,门缝外透进来的光束打在他脸上,显得鬼气森森,“短刀和胁差极化之后就拥有了两种形态,一种是原来幼童和少年的样子,还有一种就是极化后成人的青年样子!”
长谷部吞了口唾沫,“而现在!那些顶着正太的老司机们正一脸天真无邪的往主殿怀里钻啊!!!!!”
“而且晚上还能去主殿房间蹭空调。”巴形沉痛道。
“洗完澡还能穿主殿的睡衣。”膝丸摸了摸鼻子。
“还能和主殿睡一个被窝!”次郎咬着嘴唇。
“哈哈哈。”髭切笑眯眯的接口,“安心安心,我才不会因为不能和主殿一起睡午觉而暴起砍人呢。”
“没人关心你的心理问题!”怒吼的是长谷部,他一直对髭切非常有意见,然后在膝丸的“你怎么跟我哥哥说话呢”的声讨中凝重了神色,“所以这里聚集了所有派别中没有短刀和胁差的同伴们,一起来讨论讨论这个问题。”
“不对啊,笑面青江不是不给进主殿房间的嘛。”反射弧绕地球一圈的大俱利终于反应过来,沉思了好久才抛出这么一




[综]审神者成长记录 分卷阅读32
句没什么爆点的话。
“不然你以为数珠丸殿怎么也在这儿?”长谷部咬牙切齿,“还不是因为江雪殿不带他玩。”
房间角落,数珠丸低眉敛目的道了声佛号,“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引用)
浓重的阴云聚集在这间小屋的上方,一时之间付丧神们面面相觑相顾无言,纷纷低下头抹了一把心酸泪。
“听说一期一振现在在粟田口里都是被弟弟们照顾着了。”平静下来的长谷部叹了口气。
“江雪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也靠着小夜混饭吃。”加州清光幽幽的说。
“还有烛台切那家伙……呵呵呵呵,早就背叛组织了。”这是不知道想起什么的大俱利。
“所以说啊,我们说了这么久也没讨论出个章程来。”次郎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怼,“有点效率行不?”
“哎,次郎,你冷静些。”不动如山的太郎出手了,他沉着冷静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将整座小屋入眼底,然后在万众瞩目下说,“你们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吗?”
“谁?”长谷部不明所以,“连莺丸殿都到了,还有谁没来?”
“还没发现吗长谷部殿。”被点名的莺丸笑了笑,“是鹤丸殿啊。”
孤独的五条派鹤丸国永殿下,穿着一身白惨惨的羽织蹲在屋顶上,捏着一叠五缤纷的宣传单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傍晚,暮色渐深,晕红的落日趴在地平线上,一叠暖黄的余晖将天地连成一线,蝉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天,现在都有气无力的养着嗓子。
正是热火朝天的晚饭时间,厨房大堂挤挤挨挨的闹成一片,烛台切手速飞快的切着蔬菜,歌仙捧着小碟子尝浓汤,一群小萝卜头就跟流水线一样端着装满食物的碗碟穿梭在餐桌和厨房之间,熙熙攘攘好生热闹。
自从大家重新聚到一起之后就一致投票决定一起吃饭,早饭和午饭可以自行解决,但是晚饭是必须一起围在一个房间里一起吃的,时也觉得挺麻烦的,但是厨房掌勺大厨烛台切却表示一点都不麻烦。
于是这个习惯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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