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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喵死后我怀孕了[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岚子
“对。上面是隔断开的走廊,两侧不知道有什么。”另一头的时维回答,事实上李忱斯通过神力,可以分享他的视野,“你能定位吗?”
“离得有点远,得先过去再校准。”李忱斯说,“你先别分心,专心应对那边的情况这个非不管是什么人,不是能轻易糊弄的。”
虽然他刚才没有明示,但既然现在的“苏流云”是假的。结合李忱斯的调查方向,那个“阿六”的身份已呼之欲出。
而如今作为他主人的非,很大可能也不是普通人。
“得想办法见他一次,”李忱斯说,这个“他”显然是指身份可疑的阿六,“我已经让人去查二十年前苏流云的人际关系了,需要一定的时间。”
“李忱斯。”
一直沉默着听对方说话的时维,突然开口。
男人的声音一顿。
“到了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了吧我们来这里之前,你说‘怀疑对方在暗中进行有关复原种的交易’。根据你现在的反应,显然阿六是个意外事件。那么,你一开始的目标,总不会是这些伪复原种吧?”
和真正的复原种相比,伪复原种的数量简直多到满坑满谷。如果连这种等级的伪物都要管,哪怕喵星人也早累死了。
所以李忱斯准备调查,或者说搭救的,应该是一个真正的复原种被藏在这些伪物之中,最珍贵的一个。
当然,如果能顺手端了这个基地,他大概也是不介意的。
“……”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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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复原种’。”
短暂的寂静后,李忱斯终于回答:“维维,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那些伪物就算做的再怎么相似,也只是复制的残次品而已。”
“……”
……什么?!
时维反应了几秒,才隐约意识到对方的意思。
并且因为这种意识到,而紊乱了呼吸。
“你当时不知道,毕竟语言不通,又是那种情况。”男人说,“‘安琪拉’的被捕有我的推动,但当时不方便暴露身份,还是让几只小虾溜掉了。
“他们唯二带走的货物,是两个【地球】人。”
一个久违的、完全由汉语构成而非翻译机传译的词语,在大脑中直接响起。
时维有瞬间的眩晕。
而李忱斯的声音依然在继续:
“你不是地球上唯一的受害者,否则当初在锰星迫降,他们决不会放弃你复原种的价值有多少,现在你应该很清楚。”
对。
是这样。
经过这几个月的所见所闻,没有人比时维能更深刻的感受到这点。
就像怀抱重宝的幼童,最可怕的是他毫无自保之力。如果不是李忱斯,如果没有这只喵星人的庇护……
他大概就像之前对非暗示的那样,沦为辗转于无数人手中的玩宠。
这念头勾起了过往的某些记忆,但时维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没忘了自己正在什么地方,又跟在什么人身后。对方手上的链子正牵在他的脖子上,完全就是驯兽师与温顺的兽。
……那么,在这个地方,会有另外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类”吗?
不是那些似是而非的类人族,不是凭借虚无缥缈的传说捏出的泥塑。他们来自同一个星球,在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点。
大难临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埋下的伏笔,当时那伙星盗说过绑了不止一个人
时维哼的是《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一首颜色感人的歌:)
明后两天休息,周四继续更新。下章开始进入本卷高.潮(能)部分
第36章喵喵喵喵
关于小伙伴的问题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时维必须全心应对眼前的情况
对于非让他脱了衣服做体检,然后告诉他已经找好了下家。
“是个不错的客人。”
他只这么说,显然没有给宠物介绍买主的兴趣。
必须感谢李忱斯的神力,以及时维曾经当众裸奔数天的经历。和当时大着肚子被一群人围观相比,仅仅面对一个非和一台机器,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几乎为零。
等到他从机器里下来,非的最后一丝怀疑也消失了。
事实上,时维其实有种隐约的感觉,对方并没有全心全意试探自己的真假。
他只是在完成一项工作,就像某个公司里不算懈怠,却也并不积极的普通员工虽然可以做到百分之百,但又不会得到奖金或升职的机会,干嘛要那么累?
所以做个百分之八十,甚至百分之七十,反正比及格线高就行。
体检完成之后,时维又被送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不过这次没有见到阿六。非丢下一盒营养剂,连话都懒得说一句,关上门就走了。
非常典型的售后心理,东西已经基本买定离手,也就失去了被照顾的价值。
还有几个小时,买家就要上门取货了。
不过比买家更早抵达的,是某个准备借机发作,让对方人财两空附赠牢房终身游的老流氓。
李流氓忱斯蹲在浮空海的一块浮礁上,俯视着下方几十米的地面,那片明面上是加工车间的地方。
时维就在那里,他本能所选定的配偶,在那些建筑地下的禁区里。
或许还包括他最初的目标,以及一个意外的“惊喜”。
在喵星人漫长的生命中,其实从来不缺少惊喜。特别某人酷爱搞事,没有惊喜也能搞出惊吓。
因此,当他打开终端里传来的信息,在上百份资料中看到一张照片时,就知道这次不会太无聊了。
苏流云。
二十年前苏家如启明星般的天才少年,当时的整个科研所最早观测到小行星轨道异常的人。在当时几乎全部同事否认、反驳甚至嘲讽的时候,他选择放弃了当时手中最有前途的项目,自行研发引力调节相关的装置。
如果不是苏流云的一意孤行,经历这场灾难后的无重星,绝对无法在短短十几二十年之内,就恢复到如今的水平。
这位拯救了全人类的科研人士,如今依然活跃在业界。但成果寥寥,名气早已比不上当年的自己。
少年成名之人,似乎大多都摆脱不了这样的诅咒不是慧极必伤青年早亡,就是伤其仲永沦为庸常。
活着的英雄已光芒黯淡,死去的那个却荣耀永存。
事实上在二十年前,被所有幸存者追捧、拥簇的“救世之星”,并不只有苏流云一个。
他们是两个师出同门的至交好友,亲密无间、合作默契。在研究院的初期,就被同行戏称为“量海双星”。
量海,是无重星曾经的名字。也是无重星第一科研基地,沿用至今的基地统称。
除了苏家苏流云之外,另一个人孤儿院出身的青年,名叫许云飞。
和前者不同的是,世人眼中的许云飞,是个死了二十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
***
空轨在距离小城两公里外的终点站停驻,乘客排着队有序离开。其中有个容貌俊秀的青年,引起了大多异性,特别是小姑娘的注目。
他的眉眼带笑,金色的短发比阳光还灿烂。海蓝的眼睛看着人时,就像童话书中王子的完美再现。
“阿云,这边!”
在接站的停车场内,有人从车里露出半个身子,笑着朝着青年的方向招了招。
等到中上档次的小跑冲上天空,沿着架设的轨道线驶向目的地。驾驶座上的司机一边调整重力系统,一边卸下了刚刚伪装出的亲昵:
“货物我们已准备完毕,是一名黑-黄款的男性,体龄25左右,根据协定在同款中偏白。”
实际上身兼数职的司机,在开车的同时,尽职地为客人介绍道:“基于保密原则,我们不会保留任何文字合约,复原种的实貌将在隔离室让您亲自确认。在此期间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提出。”
“……”青年没有说话。
知道对方是默认了,司机继续补充:“待货物售出之后,造成的一切事项,包括损毁、伤害或者丢失,我们概不负责相信您也不是第一次购买,行业间的规则如此。”
“那你呢?”
从上车就没吭声的青年,突然开口问。
司机愣了愣,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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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你说我可以向你提出任何问题,那你叫什么?”
“原来苏先生是说这个,”司机恍然大悟,“很少有客人会问,所以我们一般不进行介绍我是海角城的负责人之一,叫非。”
“非……”从上车开始,就没表露出什么情绪的“苏先生”,也就是世人眼中的苏流云,第一次点了点头:“名字不错。”
“……”非在这行五年,不算失忆的过去,第一次有人不谈要买的货物,而是夸他的名字的。
说不定连哪两个字都不知道。
基本把这话当做不走心的搭讪,男人露出了客套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的荣幸。”
显然看出他不怎么相信,对方却像莫名较上了劲,转过头认真道:
“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名字,有些像我一个朋友。”
朋友?
作为称职的卖方,非当然提前了解过买主的个人信息。而和自己的名字能扯上关系的,思来想去都只有一个。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二十年间出生的新一代们,对于当初英雄们的事迹所知日少。但在最新版的教科书里,依然保留了许云飞和苏流云这两个名字。
非今年二十七岁,这两人为了国家和世界的未来拼上性命的时候,他应该还是个孩子。不过对于一个彻底失忆的人,之前是七岁或者十七岁,都没什么区别。
看着对方脸上怀念的神色,非难得有些怅然。这些年他过的非常踏实,一门心思往上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推着他。
却很少回头关注过去。
至于那些别人口中一笔带过的,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过去,他也没有任何的真实感。除了梦中不知真假的片段,以及偶尔的头痛之外,它没有带给他更多影响。
而这一刻,他难得回忆了几秒过去。发现五年间除了工作和生活,唯一称得上意外获的,居然只有那个残废的伪复原种。
他的编号是那一批里的“6”,当时非懒得想名字,干脆就叫他阿六。
旁边苏流云似乎还想说什么,眼神却微微飘了几分。
只要用过终端的人都知道,这是有通讯接入的本能反应。
非立刻屏蔽了杂念,包括旁边顾客的声音,专心的看路开车。等到苏流云接完一通电话,再没有提到之前的话题。
跑车安静地横过天际,西斜的日光沿着窗户的轮廓一寸寸下移。就在非看到上层工厂的轮廓,感觉这单生意基本稳了。一道刺耳的特殊铃声,从终端直冲脑海:
【非!你在哪?】有人在那边怒吼,【算了不管你在哪,马上给我回(623,111)点来!】
他在心里飞快地回忆,这是那个曾用名“时维”的二手伪复原种,所在房间的坐标。
“它怎么了?”考虑到买主就在旁边,他问的含糊。
【出什么事?!】
对方显然要气疯了,如果非就在他面前,大概已经抡起东西照头就砸,【你到底怎么擦屁股的,做检查了没有】
下一秒,终端那头的背景音里,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
正在下落的跑车猛地一个急刹,在空中停住了。
而车上的两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工厂的西侧。
那个地方,几乎与耳内终端同时传出了轰隆巨响,伴随着升腾的烟尘与火光。
整个厂房四分之一的地面,瞬间塌陷了下去。
……
……
半个小时之前,无论是在天上的李忱斯、在路上的苏流云、刚到车站的非,甚至被关地下的时维,都不会想到一件事:
就在这么个穷乡僻壤里,居然还能有另一股势力潜伏着,并且在逃跑的时候,正好闯进时维的房间。
也许时维不是没想过,就像他对非说的:
已经习惯了。
如果某地集中了一百个变态,计划在同一时刻同一地点展开一场恐怖行动。他们中的九十九个人,会同时盯上/瞄准/击中/挟持仅仅是路过的时维。
剩下的那个,大概瞎。
所以某人在房中闯入陌生人时,连惊慌的表情都懒得摆。只起身贴墙瞪着对方,
来人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只从左右肩上各甩下一个人。
时维瞄了一眼,发现左边那个他竟然认识,就是非的宠物“阿六”。
不仅是这样,如果他们的猜测没错,这个所谓的伪复原种……
青年正在思考的大脑,在看到被放在右侧的那个人形时,突然凝滞了。
思维卡死,身体僵硬,呼吸暂停。
只剩下目光与睫毛一起颤抖,就像见到了最不可思议的存在,猝然跌落噩梦与美梦的缝隙。
【时维,我觉得我对你挺有好感的……可能会让你有点为难?感觉你不是很想恋爱的样子。】
【要不我们试试呗?没准儿能打破‘诅咒’呢。】
“维维?阿时?时维,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李忱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扬声在他意识里呼喊。反反复复、高高低低,拼命想唤回他的注意。
然而时维已经听不见了。
只有那个清风朗月般的女声,在他耳边呢喃,越来越清晰。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
作者有话要说:上联:人形自走点炮受
下联:喵装嫩核武攻
横批:拆迁,不取任何用
ps:
非和阿六的身份应该很明显了吧,就差直接大喊二十年前他们是谁和谁了
下章回忆杀,请自备速效救心丸
第37章喵喵喵喵喵
说是很久,其实不过三年之前。
那年时维二十二岁,读研不到一年,和女友身处同一座城市,却不是同一所学校。
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两人的课业都不轻松,周末才有时间聚一聚。
工作日的话,也只能一两天一通电话。
时维的女友叫季暖暖,是他大学时期的同系学妹。和很多大学情侣不同,两人到大四毕业才确认关系,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半年左右。
不仅是女方告白的,而且是她的第三次告白。
实际上,在真正答应季暖暖之前,时维觉得自己将来只能注孤生。
这并非同龄人的自我调侃,而是基于过往经历的无奈选择。
毕竟,看起来是个普通人的时维,顶多算是人群中比较帅的那一个。从他有记忆起,就隔三差五被一些……不太正常的人纠缠着。
从三岁那年试图请他吃“棒♂棒糖”的路人大叔,到六岁诊所里让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的阿姨。更早之前他没有记忆,也不打算深究来恶心自己。
起初只是一些零星




我家喵死后我怀孕了[星际] 分卷阅读50
的长辈,或者说所谓的长辈。时维是个聪明的孩子,警惕心也不弱。而父母从他口中听说了“怪事”之后,经过谨慎的求证,第一次带着他搬了家。
在家庭这方面,时维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他的父母给予了他足够的爱,在他最弱小无力的幼年时期,提供了他们能做到的最大庇护。
这种平衡维持到他十岁那年,因为一件事而被打破了。
小学四年级的时维,到了人生第一封来自同龄人的情书。
里面并非稚嫩笔触写下的心意,也没有鲜艳色画出的花朵和笑脸。
在厚厚颜料涂出的红色心型上,粘着一颗黑红的、凝固了的,兔子的心脏。
送信的人很快被查了出来,是班上一个不怎么合群的男生。同龄的男孩子穿着脏兮兮的校服,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睛很大很黑。
这件事被解释为“同学间的玩笑”,然而时维永远记得对方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孩子的母亲慌乱的道歉,他看着女人年轻的脸庞,想要让自己像个男子汉一样说没关系,却根本控制不住哗啦啦的眼泪。
三天之后,时维的父母办了转学的手续,带着他去了另一个城市。离开的那天天气很好,他在最后一个课间,走完学习了四年的操场。
就在通向厕所方向的花坛之间,时维看见了趴在花木与泥土之间的男孩儿。
这几天对方没有来上学,据说是生病了。情书或者说恶作剧的事理所当然被压了下去,除了时维之外,也没有人会多想什么。
因此时维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条件反射绷紧了身体,随时做好转身就跑的准备。然而男生没有靠近的意思,只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对他做了个口型。
“……”
“……”
时维反应了两遍,然后气的半死:
“你有病!”
他说,再不想看对方一眼,转身奔向人多的地方。
那个男生也没有追上来。
但是那个模糊的发音,却像是什么禁忌恶毒的诅咒,牢牢地盘踞在他的脑海中。
【我爱你。】
那个声音说。
从成年人的视角看孩子,总觉得他们还小,还很稚嫩。因此对成年人的世界一无所知,每一个都是长着翅膀的小天使。
或许他们年轻而天真,但正因为一无所知,才会更加向往、并且试图模仿大人的言行举止。
反正在时维的印象里,小学班上的同学,差不多从三五年级开始,就有不少“谈恋爱”的。
“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
三年级的美女没人追,四年级的帅哥一大堆。
五年级的情书满天飞,六年级的鸳鸯一对对……”
隔壁的小学操场上,传来经年不变的顺口溜。刚上初二的时维给猫窝铺上一层布,然后把只有巴掌大的某只放进去。
“怎么样,软不软?”他捏了捏对方的爪子,看着白色的奶猫在窝里扑腾,“喜欢吗?”
小猫一点儿也不怕人,至少完全不怕他,叼着他的指头就往嘴里塞。反正也没长几颗牙,时维就任它去了。忍着指尖上被又舔又吸的痒痒感,挠了挠对方的头顶:
“看起来还挺喜欢。”
径自给对方下了注解,青年挪开对方的爪子,把自个儿的手指抽出来:“乖,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
十几年后网络上满坑满谷的宠物博主知乎问答,大多会强调一个惯有印象的错误性:猫是不能随便喝牛奶的!猫奶不是牛奶!
谁敢给捡来的小猫随便喂牛奶,绝对分分钟被吐沫星子喷死。
但那会儿的网络还不够发达,这类科普知识也不是百度一下就能找到的。何况时维一个十四岁的小男生,能想到给幼崽喝奶就不错了,哪还能分得清牛奶羊奶宠物奶粉?
而某只没被他喂死……大概还是归功于,对方是只舶来的西贝货。
等到这只被取名为“卡卡西”的白猫,体重从六百克长到六斤,再从六斤长到十六斤……时维也从一个鲜嫩嫩的少年,变成了半鲜不嫩的大二狗。
在大二的招新活动上,他第一次见到季暖暖。
当时的情况时维其实不怎么记得了,毕竟他纯粹是被拉来凑个人头。看着广大单身汉们虎视眈眈向学妹,还有一两个肖想学弟的,只有他静坐桌后,自成一朵凌然于冰雪之上的白莲花。
然而事实证明,很多学妹就吃这款。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长得帅的叫高冷,长得丑的就是中二没毕业。
因此再怎么低调,某只当天独坐帐篷里的侧脸,依然被无数新人偷拍,并在校园网内打探姓甚名谁哪院哪系家住何方身高三围……
这个还是没有的。
无论哪一行,都不乏消息灵通的人。
然后拿着对方的联系方式,却被一条【对方已拒绝你的请求】打回原形。
除了礼节性勾搭的那些,余下死缠烂打的拉黑,疯狂注册小号分的举报……这些事儿时维已经做的熟门熟路,闭着眼睛都能完成。
实在是二十多年来被搞怕了,只好一竿子打翻所有人。
因此当时的时维,并不知道加他的好友里,有没有一个叫季暖还是季冷的。
事实上,他印象里的初见,应该是某家巴柔馆内。
作为国内一种渐趋热门的体术技能,时维从□□年前跟着父母的朋友学习,到现在对方已经经营了几年武馆。时维在徒弟中虽然资历不低,但天赋只能算普通。
而他胜过大多数同辈的地方,是过于旺盛的求生欲。
季暖暖是师父最新一批学员中,第一个能在他手下坚持过三招的人,当时她才学了两个月。
“这姑娘是个不错的苗子,”师父难得在他面前夸人,“可惜了,她只报了半年的训练班。”
无论什么时候,明珠蒙尘总是让人遗憾的。
半年之后,这个少女已经能和时维简单的拆招了。巴西柔术本身就不是以攻击力见长的,有时时维状态不好,甚至会被对方找到空隙放倒。
“有没有考虑过,继续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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