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刀剑]今天也在努力不翻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樾
那是人类绝对无法踏入的领域。
空气不断的被压缩、凝聚、直到一方突然动了。
速度快到极致之后肉眼反倒看的清晰起来,就像电影被放慢了节拍,一帧一帧的,宛如致的画面,虚只看见了一只手,缓慢的插进了他的心脏。
人类的心脏被捏碎了之后有存活的可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会只到,先不说破损的心脏,只是心脏处爆裂的大动脉,大出血下连一分钟都不到,就会昏迷休克直至失血过多死亡。
出其不意的攻击让虚无法躲避,只能正面扛过这波攻击,尽管及时的弓起身,让那比刀还锋利的手刃与心脏擦肩而过。
若是常人,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在地了,但虚是阿尔塔纳的变异体,他还在地球上,龙脉的力量就会源源不断的供给到他的身上。
“嘁。”
意料之中的攻击无效让小仙鱼撇了撇头,消失不见的虚影再次浮现,第二波攻击悄然而至。
宽大头颅的怪物通过次元通道骤然出现在虚的身后,虚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反手一刀,怪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疯狂的摆尾想要挣脱无果,消失了。
神体被击溃之后,浅仓麻泽脸上一白,原本就透露出病态的白的脸上涌现出了一抹潮红,他咽下涌上喉咙的血,抽出怀里的太刀,在虚冲过来之前,举刀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只是一击,金属的共鸣以及巨大的冲击带来的震动,几乎让麻泽的手没了知觉。
无论是浅仓麻泽还是虚都非常的清楚对方的实力,在这五百年的朝夕相处中,即便小仙鱼不想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虚是如此的了解他。
一个呼吸,一个微笑的动作,他都知晓着这里面代表的含义。
反之,对于麻泽同样如此。
在连续的攻击失效之后,虚笑了。
彼此之间要想分出胜负,从一开始就没有留藏底牌的必要。
虚的脚步微变,迅速的后退,手腕发力,挥舞着打刀,不带一丝犹豫的挥落下来。
避无可避之下,浅仓麻泽咬牙抵挡,空气在急剧的挤压下发出了爆豆的声音。
两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后,现实一股耳鸣似的平静,然后尖锐的鸣气声就像烧开的水壶一样,轰地一声,尖锐的气流炸开了,四周的树木山丘以两人为中心,被夷为平地。
“喂喂,这两个家伙的动静太大了吧。”
杀掉黑方rider之后的莫德雷德转身投入到了新的战斗,在将黑方berserker制服在地之后,她抬起头,遥望远处,啧舌,发出感慨,“不行啊,还是好想和那两个家伙打上一架啊。”
本次圣杯战争最大的变故,不是ruler战胜了avenger,也不是齐格飞将自己的心脏送给了人造人,大概是在圣杯战争拉开之后,最激烈的战斗竟然来自两个人类。
如果那两个人还能算是人类的话。
达尼克反倒十分欣喜,对他来说名叫浅仓麻泽的人造人,是来自千界树最完美的造物,某种意义上来说,属于千界树的私产。
某种程度上来说,麻泽在这场战斗中暴露出的实力越强,对千界树来说就越有利,这代表他们在之后的战斗中的胜率就会越高。
而且,作为人造人存在的浅仓麻泽,让达尼克根本不用担心背叛的出现。
唯一的麻烦是那个叫做虚的男人的诡异……
在物理攻击再三被化解,察觉到体内流失速度加快的魔力,已经有些不耐了的浅仓麻泽一个手花,将太刀回刀鞘。
在往下的话,他担心会把这振不知名的太刀折断。
空气中的水汽浓郁起来了,原本静静流淌在山谷间的溪流也开始躁动,乌云不知从何时聚了起来,所有人都忍不住抬起头,然后惊呆了。
被时之政府评定为天灾的存在,睁开了那双蓝色的眼睛,挥了挥手,就像穿越时空的神话中的海神,平静仁慈的降下天罚,“咆哮着将一切都吞噬殆尽吧,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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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达尼克:……这些都是钱!都是钱啊!!
以及提前祝小可爱们七夕快乐~
本咸鱼决定明天完结正文,预计会有一章猎人世界虚没有反悔的话,小黑屋走向
以及丑媳妇【划掉】见公婆
第96章第96章
吵闹的世界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强行按下了暂停键,不知从何时跑了回来的狐之助发出尖叫,然后被虚嫌弃太过聒噪,提溜起后颈皮直接扔了出去。
细细密密的雨点像是天上砸下的豆子一样落下,所以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自觉的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让人牙齿发颤的浪潮,最终还是砸了下来,只是瞬间,莱米尼亚城就被海水淹没,成为了一座孤岛,爆发的海水像是失去了控制的开关,誓死要咬杀殆尽主人的敌人。
黑漆漆的海水吞没了一切,又刻意的绕开了城堡
海神发怒了。
在估算了下这种近乎有对城宝具威力的大招,所有从者都下意识的避退,也幸好,从始至终,浅仓麻泽眼中的敌人就只有站在海浪中心的男人。
哦豁,hp清零了。
在力竭倒下之前小仙鱼耳边听到的是浪涛的怒吼,以及夹杂其中的,虚近乎愉悦的宣誓:“是我赢了,阿泽。”
所以按照约定,你是属于我的了。
然后,虚就带着他沉睡的睡美人,离开了,没有人选择阻拦,哪怕这个男人浑身都被海水打湿,泥土血迹混杂在虚长长的头发上,有着说不出的狼狈,但只要是见证了那场天灾的人,就不会有任何人会小瞧这个男人。
近乎百米的浪潮拍打而下全身而退的虚,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在座的所有英灵心中必须组团才能挑战的最终boss。
更何况,小道消息中已经提前退场的avenger和ruler就站在不远的地方……
特别是在职介相克的轻情况下,一时间没有任何人想要上前去做那个迟螃蟹的人。
失而复得的珍宝回到了他的身边。
浅仓麻泽再次醒来,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
“等等,圣杯战争结束了?”
虚的独占欲不知几何,他并不满意麻泽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无关紧要的圣杯战争。
没错,在虚的心中,圣杯战争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他来讲,他最大的心愿,在他的小鱼苍白着脸倒下时,就已经实现了。
所以在avenger表示自己有了无论如何都想实现的愿望时,虚点了点头,“没关系的贞德,只要是你想要的,你所喜欢的,那就去拼尽全力,抢夺过来就可以了。”
“您不阻止我吗?这不符合规定吧。”
“你的降临本来就不符合这次圣杯战争的规则吧。”
于是黑贞德不在说话,她挥舞着逆十字架的黑色旗帜,就像燃起了无尽的业火,焚烧这个世界一切的不详。
她改变主意了。
她想重新降临此世,活在一个没有战乱的和平的时代,和那个村姑一起……
虚的表情凉薄,在昏黄的油灯下,连五官都变得模糊,像是笼上了一团雾。
“一切都结束了阿泽。”这份掩藏不住的欢喜,让虚又落回了地上,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欢喜,以至于他的手在抚上麻泽的时候,有那么微微的抖。
“你是我的。”
兜兜转转这么久的时间,最后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浅仓麻泽叹了口气,伸出手,出其不意的捏住了虚的脸颊,他全都想起来了。
从他在本丸中醒来,赌约就开始了。
在被吉田松阳扔下悬崖之前,虚就已经出现过了,只是太过短暂,以助于麻泽和松阳都没有察觉。
在离开松下私塾之前,吉田松阳拉住了他的手。
“阿泽要早点回来哦。”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却是虚借着吉田松阳的身体,做着最后的警告,要乖乖的回来,不要想着逃跑。
只是当时浅仓麻泽无知无觉,只以为是连日的虚弱让松阳的心理防线终于败溃,麻泽得意洋洋,又难得心软,好声好气的表示自己一定会按时回来哒。
然后,毫无防备之间,被送离了这个世界。
至于手链……
“你向圣杯许愿了。”明明是疑问的语气,麻泽却用的是肯定句。
对于这点,虚毫不避讳,“没错,我在寻找阿泽的那段时间,得到了圣杯。”
或者说是见识了世界的本源。
每个世界都拥有着自己的本源力量,能够实现一切心愿的万能许愿机,在不同的世界,有着不同的传说,唯一相同的是天选之子们都围绕着这个万能许愿机展开着各种各样的日常。
比如圣杯,又比如四魂之玉。
两者最大的相同点还有一个都被污染了。
所有的心愿都会朝着最大的恶意去进行,最纯洁的白的阴影往往是最深沉的黑色。
虚在很久之前,为了杀死自己,寻找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无论是圣杯还是四魂之玉都曾被他得到,又在探寻到那道世界之恶的存在后,遗憾的放弃。
而在之后,为了抓住离家出走的小鱼,他借鉴了圣杯以及四魂之玉,窥视到了世界的本源。
然后,他抓住了。
这场赌约,是麻泽输了。
“所以按照约定,我是通过了阿泽你的婚前考验了对吧?”
“……对。”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不着急吧。”万万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会被逼婚的浅仓麻泽虚弱的躺在床上,有点想翻白眼,怼天怼地的幕后boss形象崩了啊。
于是虚了然,强忍笑意的点头,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也对,我们在结婚之前,应该先想阿泽的父亲纳礼。”
“你是认真的吗,虚?”浅仓麻泽接过虚切好的水果拼盘,他紧张的想要吃手手。
虚叹了口气,掏出手绢,擦了擦浅仓麻泽的嘴角,一脸无奈,“我表现的有哪里不认真吗?”
“在阿泽你的事情上,我从来没有半点敷衍马虎啊。”
于是浅仓麻泽不说话了,夜晚终将过去,俏皮的阳光终于还是找到了密不透风的厚重的黑色窗帘的缝隙,钻了近来,又带着无限的怜惜,挥洒在了浅仓麻泽的脸庞。
就像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毛绒绒的胎毛都清晰可见,这为浅仓麻泽平添了几分稚气,以至于他嘟囔着鼓起腮帮都让人觉得无限的可爱。
在无声的沉默下,麻泽妥协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虚靠近一些。
虚有些不明所以,但依旧乖乖的俯下身,然后被麻泽一把拉住领带,一个湿漉漉的吻,就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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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上去,“那就先盖个章吧。”
“什么,大人您要盖章结婚了?”狐之助跳上窗,小爪子都还没抓稳,就听到这么一个惊天秘闻,差点脚底打滑,直接表演个为爱劈叉。
浅仓麻泽:“……”
只是在虚期望的目光中,小仙鱼仔细想了想,“勉强先来个订婚吧。”
至于之后他逃不逃……
麻泽觉得这件事不能多想。
至于虚到底知不知道小仙鱼心里打着的如意算盘?
凑合着过呗,还能离咋样。
只要这根线还没断,风筝飞的再远,也总是会回到他身边的。
来日方长,他几百年的时间都等了过来,真的不差这一点的时间。
他终于……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拥抱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神明大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大家七夕快乐~
反正咸鱼今天狗粮吃的是挺饱的。
第97章无责任番外(一)
“据报道,位于友克鑫室南大街的八原大厦,一夜之间消失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空地,不排除仇人报复的可能,但……”
宽敞的套房被人用厚重的黑色窗帘遮掩的密密实实的,让人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客厅唱着独角戏的电视机中的主持人,正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些什么。
门支呀一声的开了,一个身影走进,毫不在意的踢开脚边的软垫,伸出手,拿起遥控板轻轻一按,这个屋子里唯一的声响也没了。
男人推开门,径直的走向卧室,周身的寒冷都被来自西伯利亚的暖流冲散,他浅薄的眼瞳带着万水千山的深情,以及吹不散的黑暗,“阿泽,你醒了吗?”
被他视若珍宝的男人,正是消失了半个多月的浅仓麻泽。
他被囚禁在了这个异次元空间之中。
浅仓麻泽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袖口用金丝绣了朵牡丹暗纹,抱着某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心思,这件白色长袍被人不合时宜的加上了一个帽兜
一眼望去,不像是长袍,更像是古时候贵族女子婚嫁时的白无垢。
只有那蜿蜒的长发被人用蓝色的丝带简单的束起,配上朴素古典的发簪,又增加了一丝神性。
神明的眼前被蒙着一层白纱。
如果忽视掉麻泽过于纤细的手腕上隐隐闪现光芒的金色锁链的话,与其说浅仓麻泽是被囚禁,更像是被人请进神龛,恭恭敬敬的供奉着的神像。
他就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在听到门口的细微的响动声后,浅仓麻泽头也不转,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包容,“虚,这样好玩吗?”
男人没有说话,就连给小仙鱼擦拭的手都没有停顿,却也没有否认,一个湿润的吻隔着那层白纱,蜻蜓点水一般的停在了麻泽的眼睑,虔诚的不带任何欲/望的,像是苦行僧三跪九叩于天路,终于见到了神明。
直到最后,才克制不住内心奔腾的欲望,男人伸出了舌,极其迅速的舔了一下。
就像孩童天真的第一次尝试冰棍,又想一口咬掉,又贪恋手里的冰棍的冰冷,舍不得呀。
“阿泽是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呢?”虚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疑惑,像是个好奇宝宝,又担心自己的声调过高,刻意压低了嗓音。
毕竟被大战死死克制的麻泽,距离清醒也不过才三十分钟。
“是谁告诉阿泽这些的呢?八原那家伙吗?”
虚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小意又稀疏平常,连一丝杀意都没有露出,对于他来说,下令杀死一个人,就和讨论午餐吃什么一样稀疏平常。
这种事,又有哪里值得动怒的呢。
“并不是哦~”淡淡的朗姆酒苦涩的味道以及倒在角落的空瓶,让浅仓麻泽的腔调比平时要暖上了几度,即便是冰冷的大海,在暖风吹过时,也会在不经意间染上风的温暖呀。
他半眯起眼,努努嘴,于是虚心领神会的解开了系在他眼上的白丝。
浓密的睫毛像是蝴蝶振翅,黑色的翅膀划破了平静的海面,浅仓麻泽缓缓睁开了眼。
“你想要干什么呢虚?”示意性的抬起手腕,哗啦啦的金色链条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嘈杂的交响乐,并不怎么难听,却又让人心生躁意。
传说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天之锁」,是连神明都绝对无法挣脱的束缚。
从「天之锁」中得到启发,虚用了整整百年的时间,将这栋八原大厦打造成了漂亮的金丝牢笼,只用来囚禁他的神明。
浅仓麻泽在发现的时候,大阵已经发动,不可逆转的阵法直接将整栋大厦吞噬,独立于次元空间。
神明大人被束缚在了神座之上。
虔诚的信徒狂热的拜倒在神座跟前,带着近乎天真的残忍告白着,“阿泽,我喜欢你。”
所以你看看我好不好啊。
“是不是只有我拿着链子将你锁起来,你才会留在我的身边呢?”
又一个湿漉漉的吻落了下来,先是眼睑,然后是鼻翼尖,在小仙鱼的放任之下,虚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舌,终于落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面。
像是小狗一样撕咬着。
人心不足以吞象,在最开始虚只是想得到一个吻,接下来他又不满足麻泽的无动于衷,一只手摸索着牵起纤细的金链,用绝对不容置疑的力气扯了扯金链,“为什么不看着我呢阿泽?”
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只是手却更加的放肆起来,“是不是要给你打上我的印记,你才肯看我一眼呢?”
浅仓麻泽:“……”
明明被欺负被囚禁的人是他才对,为什么这孩子总想着倒打一耙呢。
虚此时的神状态很不对,于是麻泽终于开口,小声的试探唤了一声,“你是虚?还是松阳?”
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虚的眼瞬间就红了,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他突然张口,死死的咬在了麻泽脖颈间并不明显的喉结,然后才红着眼,“是不是吉田松阳就可以?”
一句话问的没头没尾,却让浅仓麻泽一个恍惚,想起了在很久之前的沙漠之中,也曾有过一个小孩儿,会红着眼眶死死的咬住嘴唇,执拗的抬头,“是不是只有我变强,你就不会离开。”
那是浅仓麻泽第一次对着小孩儿提出想要出去走走的场景。
大概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像是被压迫的小媳妇儿一样的小孩儿第一次大声的质问,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麻泽还记得这个场景。
时空仿佛重合,浅仓麻泽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虚,还是死在了一片火海之中的那孩子。
不管虚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不得不说,麻泽心软了。
他叹了口气,将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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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虚的后脑勺,只是在男人没轻没重的撕咬下,轻轻的扯了把长发,“你倒是轻点啊。”
于是,宛如急雨的攻击变缓,只是没过几分钟,虚又顾态重萌,不管不顾的像是泄愤一样的撕咬起来。
直到将那坨软肉吮/吸撕/咬的又红又肿,这才又怜惜的伸出舌不轻柔地舔/舐,被吮吸玩弄的脖颈后的软肉弄得湿淋淋的,带着水润的光泽,可怜兮兮的红肿了一片,虚吐出口气,轻轻的吹逗。
冰凉的气流落在了湿润的后颈,直激得麻泽的手臂上起了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让他下意识的抖了抖身,明明是那么凉爽的风,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些热呢。
还没等浅仓麻泽想明白,虚就笑了,他蛮横又不知礼节的宣布,“阿泽你是我的。”
明明说着那样霸道的话,浑身却绷紧的像是张稍微用力就会断掉的弓。
妖怪总是忠诚于自己的本能。
这个本能不仅包括捕猎、躲避危险,同样也包裹亘古不变的,种族为了繁衍生息的生理上的本能。
只是在这方面,看似食尽人间烟火,只是一眼就让人联想到床、锁链的金丝雀却被保护的很好,在这陌生的情/欲涌上之前,麻泽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的无措。
朗姆酒的后劲儿终于上来了,小仙鱼迟钝的低下头,不解于生理上的变化,他觉得很热,于是伸出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火源,却被虚死死的禁锢在怀里,挣脱无能。
小声的哼唧了两声,在确定男人这次铁了心之后,瘪瘪嘴,到底不说话了。
于是虚低低的笑了,他满足于阿泽的顺从,哪怕这样的顺从来自于他尽万苦才得到的一次机会。
虚依旧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作为一名正常的男性,时间是最好的老师,五百多年的时间里,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或许是涅前的阴影,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虚对于所谓的男欢女爱一直抱着厌恶、排斥的心理。
在前一秒还在村长家的床上的游女,在下一瞬就可以为了活命,露出酥软挺立的胸脯,卑微妩媚像是条蛇一样的,身上还带着青紫以及昏黄干涸的白浊,游女缠在了刚刚获得新生的虚的身上。
在白天还是一副仁义道德之师的村长,在夜的遮掩下,像是条发情的野兽一样匍匐在游女身上,耸动着,尖叫着,像是未开化的野人。
真是恶心。
可是现在,虚却为自己接下来可能产生的事情发自内心的感到欢喜,于是吻更加的绵密了,虚的手却挺在了最后的防线,到底还是迟疑了。
只有被那团火烧得不上不下的麻泽红着眼,像是脱水的鱼大口喘着气,嘲笑挑衅,“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在装什么呢虚?”
“我昏迷之前的那个男人是你对吧?”
蒙眼paly真是好情趣呢。
麻泽被抱回了柔软的大床上,又一只镂空的玫瑰金的脚链咔嚓一声拷在了他的脚腕,与之对应,小仙鱼手腕上的镣铐被男人解开了,双手还没来得及放松,虚就着一团软布,放下两处吊环,咔嚓一声,麻泽的两只手被铐在了床柱上两处突兀的圆环上。
暧昧的水泽声徐徐响起,伴随的是麻泽阵阵抽气与难耐的隐忍,尽管虚动作已经十分温柔,但娇气的鱼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所以他皱起了眉,又被一个个吻轻柔的抚平。
直到一声难耐的□□从麻泽嘴边溢出,虚轻笑着在小仙鱼的耳畔说了几句调情的话,感受到自己被死死夹住,又倒吸一口冷气,“阿泽,放松些。”
浅仓麻泽努力呼气,圆润的脚趾难耐的缩成一团,恨恨的盯着虚,咬牙切齿,“来呀,有本事就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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