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榨干男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婉婉婉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对我的私奔计划有兴趣呢?不想知道算了……”
木卿卿双眼眯眯地瞧着他看,看他一脸呆愣愣的表情,不禁被他逗得一笑。
“私奔……小姐要和谁……私奔?”
原本被丢在刀山火海中备受折磨的心突然就就被置于一片柔软的温暖之中,前后太过明显的差别让木容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只感觉周身是白茫茫的一片虚无,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木卿卿微微叹息,怎么就遇到个这么呆板的人呢?双手支着床面,害怕碰到他的伤口,木卿卿凑到他耳边,好心地又回复了一遍他那明显失去神智的话语。
“我木卿卿要和木容私奔。”
咯噔!
用力地眨了一下双眼,瞬时清醒,心底的疯狂开始肆意地叫嚣,如开闸的野兽般不想再带一点克制,木容双手箍紧着她细细的腰肢,翻身一压,双眼向下恶狠狠地盯着完全处在自己领域范围内的小姑娘,声音沙哑低沉:“你知道私奔是什么意思吗?”
木卿卿看着他黑亮发光得渗人的眼眸,感觉自己此时若是装傻卖痴说不知,他定是要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她咬碎的,于是,木卿卿双手环向他的脖颈,一双含情水眸朝着他眨来眨去,“大概是……知道的吧。”
“你个小妖!”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紧张得呼吸都窒了几窒,她却还要这样逗他,真是该罚了!思及此,木容看向她那惹他怒、惹他怨、惹他怜、惹他悦的小嘴,一点都不温柔地咬了上去。
最开始的时候,木容确实是打着惩罚的意思,用牙齿撕咬着她的唇瓣,微微的痛感让木卿卿嘤咛出声。甜腻得娇哼声和熟悉的芬芳柔软不自觉地逐渐让他荡了心神,凶残的牙齿也开始暧昧地摩擦着她的唇瓣,舌头深入到她的口中,同她一起交缠互动。
缠绵的一吻过后,两人的情欲都被轻易唤起,木卿卿顾忌着他的身体,绵软无力的手轻轻推开又想缠上她颈部的唇。
“木容,别……你身体有伤。”她这副面带桃花,醉眼熏人的娇娇模样却惹得木容更加难以自持。
其实身上的伤口早就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是肉上带血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渗人罢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娇贵的身子,皮肉之苦再是容易承受不过了,在到木卿卿身边之前,受伤更是常有的事。
不过……
眼眸微转,一丝不甚明显的坏笑被挂在嘴角,“那你坐在我身上,自己动。”
木卿卿嗔他一眼,娇声骂道:“你个色胚!都伤得那么重了,还想着干那事!刚刚不还教训着让我睡觉的吗?如今我乖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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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要睡觉了,你可休要扰我!”
说完,木卿卿便不顾强势地压制着自己的身影,闭上双眼,刻意忽视掉一直盯着自己不放的灼热视线。
木容看着她卷翘的睫毛颤颤,也不回她的话,只是慢慢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小姑娘因为他起身的动作而悄悄微睁双眼的软萌模样,心里淌过一阵暖流。
“不舍得?嗯?”
木卿卿被他这话弄得恼羞成怒,轻哼一声,又一次闭上双眼,紧抿着唇独自生着闷气。
一阵衣服被脱落的声,强忍着睁开眼的好奇和冲动,木卿卿努力装作毫不在乎的模样,可很快,她就装不下去了。
耳边可疑的呻吟声低沉悦耳,清冷的声线因为沙哑带上了一分勾人的味道,“嗯……小姐……嗯唔……”
木卿卿仿若是好奇般地睁开眼睛,撑起自己的上身,但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心痒了,入眼的画面果然让人淫糜地醉人,让人移不开眼。
室内晕黄色的烛光暖人,窗间透来的月色清冷。朦朦胧胧的夜色都被他染上了糜乱的情欲气息。
他以一种虔诚的姿势半跪着,肉体坦诚地呈现在她眼前,木容褪去衣衫后赤裸的完美身材自是不用多说,但如今他壮胸膛上的两道伤痕也被他色情的动作衬的分外糜乱美艳,已经涂上伤药的伤口意外地给他添上了矛盾而又脆弱的美感。而木卿卿的视线更是难以自抑地定格在他的双腿之间,指节分明的修长双手、肿胀粗壮的凶残阳物,他一只手卖力地搓弄着青筋凸起的恐怖棒身,一只手揉弄着根部存货满满的沉甸甸的肉球,龟头处逐渐分泌出的湿腻液体蹭到他的指节上,经过润滑后的手指抽弄得更加顺畅。
男人在她面前不过一米的距离自慰着,淫乱放荡地用手自己纾解着他的的欲望,赤裸滚烫的眼神盯着她不放,还有他口中破破碎碎的低喃呻吟声……“你、你怎么能……”
她的声音对于在欲望之海中无力起伏的木容来说,是催情的良药,他迫切地汲取着她的任何气息,手上的动作搓弄得更快了,口中也喃喃出声:“小姐……嗯继续……”
木卿卿霎时明白他在大胆赤裸地意淫着她,有些羞恼,又有些被他自慰的画面而蛊惑痴迷。
这样的木容,真的……太淫糜了。
喉头滚动,木卿卿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想要饮一冲凉茶,降降自己心里升腾起的浴火。
看着被深刻在自己心里的娇嫩容颜,听着她微微有些凌乱的呼吸声,想着两人曾经水乳交欢时的美妙,木容手上套弄肉棒的动作不停地加快加重,却还总是感觉要补上些什么才能抵达高峰。
“过来……”他在用他那溢满情欲的低沉嗓音诱惑着她。
无力拒绝的她也确实如他所愿,她身上甜腻的幽香味道充斥在他的鼻尖,气味在原始世界中意味着占有。
他就这样被她占有了。
“唔”大量的白浊喷射在了他的手上还有……她的脸上。
木卿卿伸手摸向自己的嘴角,一双泛着水光的懵懂眼眸盯着她的指尖瞧,她的反应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液因为她俯身的动作射到了她的脸上。
木容也没料到自己的液会射到木卿卿的脸上,还差点染到她的唇瓣,这个淫糜的意外让木容难以克制地再次兴奋了起来。
将沾着他液的指尖点向他的鼻尖,又凑近他,轻轻舔吻走那片白浊,熟悉的味道……“木容……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木卿卿眼含哀怨,夹紧自己的双腿,难耐地摩擦了几下,只感觉春水泛滥。
他低低笑了几声,低沉的嗓音从胸腔震动着发出,木卿卿感觉自己腿更软了……“既然小姐说我是妖,那今晚就将木容榨干吧。”看她瞄向他的伤口,神色间一片挣扎犹豫。
贼心不死的某人再一次提议道:“可以在上面的,那样不会碰到伤口的。会很舒服的,嗯?”
“唔……那个,呃……还是算了,等你伤养好再做吧。今晚还是睡觉吧。”被他那勾人的尾音惹得身体一颤,但她还是担心他的身体。
做那种拿钱卖命的杀人事最是劳累危险了,他嘴上虽总说说着无碍,可她还是害怕他身子有什么不适。还有,不都说一滴,十滴血?他刚刚都已经撸过一发了,再来的话对养身肯定不好。
自作孽不可活。
木容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句话。苦肉计和美男计……败北。
第20章古代(完结篇)君子动口不动手【些许bl】
时间悠哉悠哉地转着,不见一丝慌张和急迫。
木卿卿的及笄礼过后,木府和墨府两家通过商议定下了她和墨南山的婚期,正式成人的木卿卿小姑娘进入待嫁状态,如同普通的待嫁娇娘一般,她整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自己的院子里清闲度日。
至于对婚礼的准备,身为丞相府娇贵柔弱的千金小姐,自是不用她操心,更何况,她整日里每时每刻都被一个移动性闷醋坛分寸不离地缠着……但她本来是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准备的,可惜有木容这个存在,她彻底变成了闲人一个。
例如
为了两人私奔后生活的物质保障,她偷偷敛了不少财物,可惜被木容发现后,他脸色淡淡耳根却微红。
“木容只想通过自己来养小姐。”
乍一听到这句话,她有些呆愣,反应过后,笑意怎么也止不住,自然也不继续准备钱财之物了。
再例如
某日她卧在榻上,蹙眉沉思,该怎么让娘亲和爹爹不会因为自己的逃婚而担忧愁苦呢?思来想去,却一直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倒是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被刚踏入屋内的木容瞧见了。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木容的手伸起又垂下,像是想要抚平她蹙起的眉头,却又因为某些未知的缘故而放下。
她懒洋洋地伸手索取他的抱抱,依偎在他的肩头,“我们私奔过后,娘亲和爹爹怎么办?我可是一点也不想让他们难受……”
木容为了安慰她而抚摸着她背部的动作很是僵硬不自然,但开口的话确实与之一点也不一样的淡定自然:“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是那样的话怕会有些对不起墨公子。”
“只要能让娘亲和爹爹安心,怎样都行的。快说来听听!”
木容的声音带着某种心思得逞后几丝隐晦的愉悦:“小姐可提前修信一封,第二日时遣人告诉相爷和夫人……”
“……”突然变得腹黑的木容让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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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难以拒绝了。
再再例如
晚间沐浴后的她,借着晕黄的烛光,拿着地图写写画画,想要找一个完美的路线。
“小姐……该歇息了。”木容的眼眸带着点熟悉的黑沉危险。
为了自己有些纵欲过度的身体和两人未来的幸福考虑,她果断拒绝了:“今晚不做了,我有大事要忙。”
“嗯?这个我准备过了,沿途有……”
为什么他计划的路线比她自己计划的更合她的心意呢?
总之,在全能型私奔对象的加持下,她的待嫁生活简直不要太清闲了。
……
不管是期待还是不愿,木卿卿穿上一身火红嫁衣的日子还是随着时间踏步而来。
倌起一头如墨青丝,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点绛唇,描黛眉,抹红妆。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木卿卿盖着灼灼如火的大红盖头,坐在八抬大轿上,实在没有力去细细体会作为新娘的喜悦忐忑,双腿间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怀疑下轿后的自己能不能正常迈步。
耳边喜庆的鸣乐声喧闹不止,她却想起昨晚木容在她耳边一直重复的话。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昨晚始终在高潮中徘徊飘忽的意识使她无力去想他的这句话,今日她却参的明明白白:一场属于他和她的婚礼一定会有的。
心里想着已经潜在墨府的木容,这一路倒也快了许多。
花轿停下后,轿帘被撩起,她被人牵着走出花轿,一声温雅熟悉的低语声悦耳动听。“卿卿。”
是墨南山,听不出喜悦激动,只有平日里缠绵的温柔。太过水到渠成的一场婚礼轻易能让人褪去本该有的兴奋。
这样一个最是温润如水的男人,真的可以拥有一场同样平淡无波的长久爱情吗?
不可否认,对自己的小小青梅,他无疑是有情爱的。
两小无猜,总角之交,年少时懵懵懂懂的心动和对异性的幻想都寄托在一个既定的人身上。还不懂“妻子”的含义时,他便被所有人告知她是他的妻。这个被灌输在心里的不容置疑的肯定句,让他从来不用去深思他对于她的真实心思,从来不用去猜测她的真实想法。
这是多么真实的虚假!多么肯定的否定!
他会爱上左若云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了,别说原世界中木卿卿早早去世了,就是她一直健健康康地活在世上,相敬如宾般的寡淡客气注定就是两人的结局,而左若云,依旧会是他紧抓不放的那团火。
“一拜天地”
天地为证,愿世上真正有情人终成眷属。
“二拜高堂”
父母在上,愿双亲谅解卿卿不孝之举。
“夫妻”
据说,皇城有名的病西施在婚礼拜堂之时,又一次柔弱地晕倒了。
洞房花烛夜,大红色的龙凤蜡烛热情地燃烧着。白日的喧嚣过后,夜里的婚房内沉静得可怕。
墨南山竭力睁开自己的双眼,沉重无力的眼皮,脖颈处尖锐的疼痛,难以发声的咽喉……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努力地想要解析出如今这般状况是何时何地何事。
满眼都是大红色……
大婚……洞房夜……
他的记忆中断在自己踏入房门的瞬间,他是被人打晕了吗?
轻轻摇晃着沉重无力的头部,想要活动一下其他的部位,却根本没有办法动作。
一阵激烈的交欢呻吟声突然传入他的耳中,浸染在情欲中的淫叫声淫荡而糜乱,两道痴缠在一起的身影隔着纱状的屏风被墨南山尽眼底。只是那声音……虽说一道稍显娇媚,一道粗犷厚实,但两道声音都明显是男声。
“唔啊……好爽……你插得好厉害!插、插到了……”
“屁股再给老子翘高点!快点!小骚狗!”
“嗯啊……小骚狗……屁眼被弄得好爽……啊啊……”
“被男人插都能这么爽!真骚!”
……
这、这是两个男人在……
墨南山大脑又是一阵恍惚迷茫,都是男的,怎么能行鱼水之欢呢?屁眼……怎么可能!
被自己某个猜测吓到,墨南山倒抽一口气,家教甚严、根正苗红的尚书府公子,还从未听过见过世上还有这种肮脏糜乱的交欢行为!
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噗呲噗呲的水声、浪荡无耻的呻吟声、粗俗不堪的骂叫声……墨南山竭力想要忽视耳边源源不断的各种淫秽之音,却没有一点效果。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慢慢地……勃起了!还随着那个那两个陌生男子的抽插的节奏一缩一放自己的后穴……他的洞房花烛夜,还很漫长。
天初初破晓,朦朦胧胧的夜色还未完全褪去,寥寥几颗星子仍缀在带着墨色的天空。
相爷府里,灯火通明,笼罩的是一片阴郁的沉重。
“相公……那墨南山居然敢……他将我卿儿、我相府置于何地!”木氏显然是被惊怒到了极点,双手死死攥着手中的一封加急书信,满腔的愤怒和沉郁使出口的话语都变得破碎凌乱。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相爷如今也是阴着一张脸,朝着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冷声道:“墨府!查!”
尚书府。
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一刻之后,如同鬼魅般瞬隐瞬现的黑影再度消失。
相爷府。
“回,7号所述无疑。”
一句话,七个字。彻底将木相爷和木氏的怒火点燃,为自己识人不清断送女儿一生幸福而怒,为那肮脏恶心的竖子小人而怒……木相爷深吸一口气,阴沉的怒气再也不加掩盖,气势迫人,“小姐已经出墨府了?”
“是,墨府仍无人察觉。”
木相爷一直阴着的脸色终于稍愉,“找机会给7传送暗令,在墨府出事倒台前,让他带着小姐在外好好舒心。”
听到这话,木氏微微皱眉,“只是一个死士,他能照看好卿儿吗?卿儿昨夜怕是……”
“照看不好也要照看!卿儿身为一个新嫁娘,墨府和木府都是绝不能待的。”
……
皇城郊外某大道上,一辆普通的马车悠闲地晃着走着。
赶车的马夫一脸凝重,皱起的眉一直未曾消下,忍了又忍,终是下定决心轻声朝里问道:“小姐?”
“嗯?”慵散的尾音勾起,声音娇媚软糯。
赶车的动作稍有停顿,只见那马夫将车直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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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路边,整个人肆无忌惮地钻进主人的车厢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是打着装疯卖傻的主意蒙混过关,一个是心里别扭又没有开口质疑的勇气。
车厢内不约而同选择沉默的两人正是私奔出走的木卿卿和木容。
木卿卿:“木容你”
木容:“小姐你”
娇娇地瞪了和自己抢话的木容一眼,木卿卿嘟着嘴道:“你不准问我为什么对墨南山那么狠,本小姐拒绝回答。”
“不是这件事……”木容心里愤愤,面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幽怨。
木卿卿挑眉,有些疑惑,“旁的应该没有了啊。”一双水眸满是无辜,“昨天我故意晕倒后,你可都一直在我身边守着的,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断袖。”这两个字是从木容嘴里狠狠咬出的。
木卿卿恍然大悟,“你对这方面的事感兴趣?难道本小姐喂不饱你唔”
“停……别啊……马车唔啊……”
“别舔了……不行了嗯……木容啊啊……”
“唔啊……我错了嗯……你别、别吸嗯嗯……”
“……”
第21章古代(番外)两人都是手口并用【半章h】
不过四五条街道的小镇子,每当镇子里面一有些异样的风吹草动时,民众彼此之间都传得极快。
今日,据可靠消息称,有一对仙人般的人儿一直物色着想要在他们这小镇住下了!
整日里最喜欢嚼舌根的张氏嗤笑:“咱这镇上唯一空着能住人的宅落不就在我们家边上吗?我这耳朵可听得清清楚楚,最近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哼!那些长舌妇真是惯会扯空话。”
张氏有个弱冠之龄的儿子,张琪是镇上除教书先生外仅余的一个的文化人年前的乡试中,刚刚考取了“解元”的功名。身为一个文人,骨子里带着的莫名风度礼节让他眉头微皱,对着一直大声嚷嚷个不停的母亲提醒道:“慎言。有些话母亲还是不要出口的好。”
儿子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张氏心里不可谓不尴尬,讪讪地理了理自己的发髻,“琪儿,为娘这是”话未说完,门外“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一阵有节奏的低低敲门声,不缓不急。
张氏撇了撇嘴,被打断话的她心里有些不爽,动作慢悠悠地朝着门口走去。
带着一张不耐烦的脸,张氏开门,嘴中也不依不饶地喊着,“这青天白日的来敲门”
张氏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突然戛然而止,屋内的张琪感到有些奇怪,隐隐约约地,几声轻灵如仙鸟般悦耳的声音传到耳中,心尖被撩拨得颤了几颤。不自觉地想要靠近那拥有着如此动人声音的女子。
“……只是小小的一份见面礼,全当做晴儿初来乍到的一份心意。”
“太、太客气了……”
“娘?这是?”张琪呆呆地看着立在门前的一道倩影,久久不能回神。
张氏被自己儿子这一提问,刚刚被惊艳得有些恍惚的心神稍稍回归,只是眼底的笑意和惊艳怎么也去不掉:“这是木姑娘,今日才刚刚搬到我们邻院。”
被门板挡到了视线,张琪并没有看到佳人侧后方一直沉默不语的守护者,或者说,他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亭亭玉立的姑娘勾走了,她真的是他见过最美的姑娘了!
“原来是……木姑娘,有礼了。”他靠近门,行了一礼,只是那激动迫切的语气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不伦不类。
“张公子说笑了,应该称……木夫人才对。”盈盈一握的细细柳腰被突然横来的手臂抱紧,娇躯拉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怀里,“木某人和家妻今日就不多叨扰了,先告辞了。”
两个亲密得仿若连为一体的身影,一高大,一娇小,依偎在一起的模样却是和谐的紧。
……
两人刚踏进院里,木卿卿就赖着不走了,缠着跳到木容怀里,搂着他的颈子,双腿勾着他,眨巴着一双水光盈盈的双眼,娇声道:“某人终于愿意承认我是木夫人了?吃干抹净后良心发现了?真是难得能赏我一个名分。”
恶意地揉捏了几下怀中触感极好的圆润臀瓣,木容的声音中带着一些无奈:“木容只是……不想委屈了您。”
木卿卿心里幽怨至极,愤愤地朝着他喉结咬了一口,“明明都拜过堂,成过亲了,你却还是不承认我俩的夫妻关系!那红盖头、合卺酒你是要不认了吗?”
木容难以开口言语,堵得厉害,心里又酸又涩,前几日两人都醉酒,临时做的那场“婚礼”哪能配的起她?紧贴在她身上的双臂,搂着他珍之重之的宝贝,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
吻上她粉红色的致耳垂,轻叹一口气,“好好好,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是夫妻。”心里的愧疚和不甘也随着出口这句话渐渐变为了喜悦。
“嗯。”头埋在他肩上轻蹭,一点也不像让时光错过这一刻。
是夜,窗外月明星稀,屋内一片好春光。
床榻上,两个首尾重叠在一起的身影缠腻在一起,滋滋水声在室内回荡不绝。
这两人正是宣淫无度的木卿卿和木容二人,浸于情欲中的两人都毫无羞耻地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贴在彼此脸前,互相口交所带来的快感让两人都兴奋不已,先不提彼此温柔的唇舌、口腔为自己所带来的,令人全程发颤的身体快慰,单单只是通过想象如今两人的姿势画面而生出的,心理上的兴奋就足以让彼此的性爱高潮来临。
为了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快感,两人都是手口并用,一起抚慰对方股间的性器。
木卿卿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唇瓣紧贴着他的棒身,忍着口内的不适感和下体澎湃的快感欲望,她竭力地不停吞吐、舔舐着他的肉棒,如削葱根的纤纤玉手也在没被小口吞下的粗壮棒身上不停抚慰;比起木卿卿的些微不适感,木容却只感受到了疯狂的快感,有力的手肘将木卿卿的大腿撑得极开,幽香惑人的花穴紧紧地黏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尖顶在她鲜艳欲滴的小阴帝上,唇舌不舍得离开她的花唇半分距离。在穴内进进出出的手指勾着穴内缠人的媚肉,刺激着敏感的花穴引得大量淫液的涌出,肆意凶猛地吮吻着她的花唇,将泛滥成灾的所有淫液都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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