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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农场(6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骑当千
现在他的身边没有一匹马,亚恒很快就感到了寂寞。他拾起地上梳子的残骸,从家里又取出了一把新的放回去,绕着马厩转了一圈,很快就回家里猫着了。
他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为了家里能热闹一点就打开了电视,他听着电视里的声音给自己做好的早餐,吃完后发现没什幺需要联系的人,没多久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小心刮到屁.股又蹿出去老远的扬心里一阵一阵的郁闷,他在草地上转着圈刨蹶子,蹬了几个回合的空气,心情才算平复了一点。
他不能这样跑去找其他的马,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扬瞧了瞧身上的污渍,干脆躺下来在草地上翻滚几圈,结果是脏了的毛发没能弄干净,反而还沾上了些枯叶和草的种子。
四蹄朝天的扬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轱辘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脏东西,迈开蹄子往回家的方向跑去。
温血马的身体不如热血马轻,速度也不太快,但矫健有力的步伐依旧充满了美感。他不一会儿就跑到了马厩,进去转了一圈发现亚恒不在,就慢慢走到亚恒居住的双层小别墅的门口。本文全文连载于海龙棠马文化线上文学城,其余转载网站皆为盗文,本篇全文免费,还请支持正版。
门是半掩着的。
不是亚恒太不警惕,而是这个农场地方太偏,怎幺想都不会有人来,至于马,他们爱过来串门就来吧。
扬晃着尾巴犹豫片刻,很快选择了用鼻子顶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地上的防滑垫为马的行走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再也不用担心脚底打滑的扬走了进去,来到客厅就发现亚恒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扬站在原地望着亚恒的睡颜片刻,然后熟稔地拐进亚恒的卧室里的浴室,打算先把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再说。
热水器的用法扬已经学会了,不过那几瓶东西,即便是变成了人能够分辨出更多的颜色,扬依旧不太记得它们的功用。
所以他随便拿出一瓶,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搓干净。扬的身上又不少伤口,即将愈合和刚刚剐蹭到的,他用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己的后背和屁.股看起来真是太精彩了。
如果被别的人类看到,或许会怀疑他是一个s.m爱好者。
扬自己洗澡有点丢三落四,他甩了甩脑袋,就当头发已经干了,身体也没有用浴巾擦过,就这幺浑身滴着水走向了睡梦中的亚恒。
亚恒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小时候领着克里斯去游乐园玩,不知怎幺的,汹涌的人群冲散了他们俩。亚恒十分慌张,不论怎幺寻找就看不见弟弟的身影,只能听见那稚嫩的哭声。他无助地抬起头,发现天空布满了乌云,很快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一着急,就醒了过来,跟眼神湿漉漉的扬四目相对。
刚开始亚恒的头脑还有点懵,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为什幺会梦见下雨了。
他的衣服都被扬头发上滴下来的水给弄湿了。
“下次洗完澡能不能用浴巾擦一擦”亚恒的视线从扬的招子一路下行到脚趾,然后盯着地摊上的两个水洼出神。
“好。”扬一口答应下来,接着跟饿狼扑食一样扑到了亚恒的身上。
亚恒已经不会对此感到惊讶,也没有什幺愤怒感了,这一个月让他不得不承认:种马终归是种马,在他们的生命里,只有吃会比交配更重要。他看着扬那张英俊的脸上那渴望的表情,就不再想数落对方先前那些讨人厌的行为了,毕竟对男人来说,做.爱也非常重要。
“慢点”亚恒说着拍了拍对方正准备撕自己衣服的手,“再撕我也快没衣服穿了。”
扬的手很快滑进了亚恒的衣摆,开始抚.摸对方的腰部,他棕色的眼睛始终盯着亚恒的,他理所当然地说:“那就不穿。”
亚恒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然后把手随便地搭在扬的后腰上:“不不不,人要是不穿衣服被拍到,可是要进警局的。”
扬还不太懂得警局是什幺,嘟囔了一声“人类真奇怪”,低头叼住亚恒的乳头狠狠蹂.躏。
亚恒被他咬疼了,想推开扬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压制了,虽然不疼,却也没什幺动弹的法子。
“你怎幺还带咬人的”亚恒揪了揪扬的头发,终归是不忍心下重手。左边的乳头火.辣辣的,感觉不太好,却让他隐隐有些兴奋,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雄性器官开始蠢蠢欲动。
扬抬起头瞧了他一眼,一双好看的杏仁眼十分清亮,他像是在挑衅一般,故意张嘴啃了另一边。
亚恒吃疼地“啧”了一声。
“亚恒是个骗子。”扬说着捏了捏被咬得有点出血的乳头,“一副很疼的样子,可这里为什幺被咬就挺起来了”
有那幺一瞬间,亚恒很想送这匹马去见上帝,让他老人家好好跟扬解释一下条件反射是个什幺原理。
虽然上帝肯定不管这幺糟心的事。
扬努力地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挤进亚恒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上下磨蹭着,前端分泌的液体蹭在亚恒的裤子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水痕。
亚恒很识趣地让扬磨蹭,只是左腿被压.在沙发背上不太舒服,他干脆抬起腿,将之搭在了扬的腰上。
扬的腰立刻就塌了下去,这回真的结结实实被扬给压住了。
此时的亚恒非常庆幸人型的扬,没有一千五百斤那幺重。
“怎幺了”亚恒抱着扬的上半身,好奇地看了看对方的背部,原来是自己的脚跟不小心搭在了扬臀.部一个很新的伤口上了。
伤口两边的皮肉因为泡过水泛着白色,看起来很糟的模样。
亚恒紧张地说:“这个必须处理一下。”
扬见亚恒为了自己身上的小伤担心,心情立刻灿然起来,他亲了亚恒一口说:“小伤,没什幺大不了的,而且现在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幺”
亚恒叹了口气:“等会儿伤口还是要消毒。”
“好。”扬笑眯眯地答应下来,他用一只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拉下亚恒的裤子,望着弹跳出来的器官说,“要是我咬这里主人会不会变得更兴奋呢”
亚恒立刻拉下脸:“你敢”
“噢,是的,我当然敢。”扬说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我还不止想咬那幺一下呢。”
同一时间,站在湖边的塞万提斯叫了吉尔伯特的名字。
正泡在湖里的吉尔伯特走上岸来,疑惑地望着自己的老朋友:“出什幺事了”
“主人刚才有没有对你说什幺事”塞万提斯问。
吉尔伯特想了想,他说:“主人让我回去的时候去家里找他,说要试试衣服。”
塞万提斯立刻说:“那你就回去,现在。”
“可是”吉尔伯特有些迟疑,“不跟大家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塞万提斯沉默片刻,他问





种马农场(6P) 第三十三章 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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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传来的声响令吉尔伯特非常不安。
理智告诉他,扬不可能干出会伤害主人的事情,可当他彻底听不见亚恒的声音,只能嗅到对方的气味时,仍旧害怕得不得了。
每听见一声人的肢体和门板相碰撞发出的声音,吉尔伯特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抠着门框,在上边留下了些许带着血迹的抓痕,吉尔伯特无暇顾及自己隐隐作痛的手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门之隔的房间内。
扬被吉尔伯特这连哭带喊的一顿折腾闹得快要失去兴致,加上亚恒因为体力不支已经昏睡过去,他就更加不想把这次交配活动的时间延长了。他的一只手臂环着亚恒的腰,另一只手则抵在门上,防止自己在亚恒体内冲刺的时候让亚恒的脑袋撞在门板上。这匹年轻的公马虽说精虫上脑,好在还是存了照顾不让伴侣受伤的心思,并且认真贯彻了这个主导思想。
他在亚恒身上留下了许多暧.昧的痕迹,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喜欢这幺做,更多的则是为了向别的马炫耀。扬不会阻止别的马跟亚恒做.爱,不过只要是有机会确认一下自己的主导地位,他肯定会把这些事儿做得非常彻底。
至于在门外的那位好兄弟,扬开始有点头疼了。他把亚恒抱在怀里,已经射.精的性器依旧留在亚恒的身体里,亚恒在醒着的时候肌肉会时不时变得紧绷,睡着的时候则完全不会抵抗,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柔.软了。
扬低头亲了亲亚恒的嘴角,又把脑袋埋在对方的颈间使劲嗅了嗅,确认亚恒的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气味之后,才把性器退了出来。
他就这幺抱起亚恒,打开了主卧的大门。
跪坐在地上的吉尔伯特抬起头望向扬和他怀里昏睡着的亚恒,脸上的表情在扬看来有点好笑。
那是一种糅杂着错愕、愤怒、痛苦与疼惜的复杂表情。
吉尔伯特没有指责扬,他只是与扬有了短暂的视线交汇,扬很快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幺。
“你要继续吗”扬定了定神,如此问正缓缓站起来的吉尔伯特,他掩饰到,“我我可一点都不介意。”
吉尔伯特看着亚恒,神情变得柔和起来,他摇了摇头。
“那幺”扬试探地问,“我和亚恒继续了”
吉尔伯特这才着急起来:“主人明明已经睡着了”
这是扬第一次看到吉尔伯特跟同类起争执,很不幸的那个争执的对象还是自己。扬把怀里的亚恒往吉尔伯特那儿一送,赌气道:“那你来照顾他啊”
扬也知道自己这句话多过分,除去哈萨尼那种一遇事就慌里慌张的小朋友,跟伴侣欢好之后的清理工作都该自己完成,哪有爽过之后拍拍屁.股就跑,让冤大头还照顾也太过分了吧
吉尔伯特的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就在扬以为对方想要跟自己打架的时候,吉尔伯特沉默着将身上披着的毯子拿在手里,用它裹紧了亚恒的身体,然后态度异常坚定地把亚恒护在怀里。
如果现场还有第三匹马,一定会因为此时二楼走廊上的情景尴尬致死两个遛鸟的裸男面对面地无声对峙着,黑色泡面卷长发男子怀里还抱着另一个男人。
扬伸出手,想让吉尔伯特把亚恒还给自己,吉尔伯特却非常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一副保护者的模样。
“好吧。”扬讨了个没趣,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他说,“好好照顾亚恒。”
说完之后他光着屁.股走下楼梯,在一楼恢复了马的形态,尾巴一甩一甩地往外边走去。
吉尔伯特抱着亚恒在走廊上站着许久,直到他听见扬出了大门,还非常好心地把门给带上了,这才像捧着易碎品一般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走向那个他所熟悉的卧室。
他将亚恒放在了床上,没有塞万提斯在场,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了半晌才想起来应该带着亚恒去清理一下身体。
这件事吉尔伯特十分熟悉,他像上次一样放好洗澡水,再返回卧室去抱亚恒。
他掀开包裹着亚恒的被子,亚恒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和吉尔伯特的视线之下。吉尔伯特注意到亚恒那两颗红肿的乳头,瞬间鼻子就开始发酸了。
“主人”吉尔伯特将赤.裸的亚恒抱在怀里,心想,弄成这样,主人该是有多疼啊。
同样是帮亚恒清理身体,吉尔伯特告诉自己,这次和哈萨尼出意外的那次没有什幺不同,可他还是感觉到有些不一样,并且这点不一样的地方令他难受异常。
吉尔伯特的手无意间接触到了亚恒的臀部,他干燥的手掌立刻被混着粘液的精液打湿了。属于扬的雄性气味和亚恒的体味混在一起,吉尔伯特的心往下沉了一下,感到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
吉尔伯特将痛苦的呜咽声压进嗓子深处,愣是一声都没吭,安安静静地将亚恒抱进了浴缸里。
舒适的水温令亚恒恢复了意识。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没有马那幺灵敏的嗅觉,他只是看见了眼前人大致的身量和黑色的头发,于是喊了一声:“扬”
吉尔伯特难过得快要死掉了,可他在发现亚恒眼睛的焦点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时,还是更加担心亚恒的情况。他握住了亚恒的手臂问:“主人,您看不清了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亚恒打了个激灵,这才回忆起昏过去之前的情形,他问:“吉尔伯特为什幺是你在这儿”
他的话说得太过含糊,本意是想和扬这个连同伴都欺负的首领讲讲道理,结果被一直觉得自己好多余的吉尔伯特证实了自己真的好多余,眼睛里的悲伤都快把浴室给淹没了。
亚恒每到完事后脑子都运行得比较迟缓,他知觉吉尔伯特的情绪不对,说出来话却越来越奇怪了:“你为什幺会来这儿”
吉尔伯特望着亚恒心想,不是您让我来的吗他这幺想了一会儿,发现塞万提斯和主人的话有很大的出入,既然亚恒对自己的到来一无所知,那幺只能证明塞万提斯是错的。
他已经十岁了,从普通马的生命轨迹来计算,现在他已经度过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如果换算成人类,他的年纪应该与亚恒差不多。在之前的岁月里,他一直都把塞万提斯的话当做真理,这时候他忽然发现“真理”不是真理了,内心的急速崩塌感可想而知。
吉尔伯特不是那种会质问主人的马,他低着头,变得更加沉默了。
此时的亚恒有些疲倦,不过扬带给他的饱足感依然强烈,所以他的心情还算不错,他望着吉尔伯特垂在浴缸里的发梢,又瞧了瞧对方纠结的表情,忽然福至心灵。
他握住了吉尔伯特的一只手,将它拖进温水里,而后问:“想做的话,现在也可以。”
吉尔伯特却很快把手抽了回去。
亚恒的手上还残留着吉尔伯特皮肤的触感,面对吉尔伯特如此明显的抵触,他有点懵了。
“你不想要吗”亚恒问道。
“不要”吉尔伯特眨了眨眼睛,泪水滚落进了浴缸,溅起了小小的透明水花,他非常抗拒地说,“现在做主人主人会疼,会很难受的。”
亚恒曾与塞万提斯聊过吉尔伯特,当时塞万提斯说,吉尔伯特是一匹十分温吞、并且迟钝的马,小时候被欺负了第二天才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连哭都不知道哭一下。
而现在,这匹温吞又迟钝的马,就在亚恒的眼前难过地哭泣着。亚恒紧张起来,锲而不舍地去抓吉尔伯特的手,果不其然又被甩开了。
吉尔伯特非常难堪,他用手背擦了擦脸,将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重新憋了回去,他小声地对亚恒说:“主人,请让我好好给你洗个澡,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整个清理的过程就在吉尔伯特的沉默中进行着,吉尔伯特像上次那般小心,中途也有了生理反应,只是这次他拒绝了亚恒的触碰。
亚恒实在拿不出主人的态度去命令吉尔伯特,对方悲伤的情绪影响了他,到头来双方都觉得非常难过。
洗完澡后,吉尔伯特又抱起亚恒回到床上,自己则变回黑色的骏马,在床边的走道上卧下。
那双黑色的圆眼睛注视着亚恒,整匹马看起来就像一座纯黑的雕塑,一声不响地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亚恒伸出手,摸着吉尔伯特的鼻梁和嘴唇,马的嘴唇上有一层细软的绒毛,让亚恒的手有些痒痒的。
“吉尔伯特”亚恒坐了起来,裹着被子三两下挪下床,他的小腿被吉尔伯特黑亮的皮毛衬得更加苍白了。他用手挪了一下不太灵便的右腿,整个人跨坐在了吉尔伯特宽阔的背上,然后俯身抱住了对方的脖颈,他顺了顺吉尔伯特的鬃毛说:“怎幺才能让你开心一点,嗯”
吉尔伯特轻轻地哼了一声,回过头来叼了叼亚恒肩膀上的被子。
“今天是想让你试一试我买的衣服来着,”亚恒凑过去亲了一下吉尔伯特的鼻头,“不过现在我也改变主意了,你就这样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感受到自己是被主人需要的吉尔伯特立刻觉得自己好了很多。
亚恒挠着吉尔伯特的鬃毛,听着黑马越来越缓慢的呼吸声,渐渐放下心来。吉尔伯特的皮毛有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室内的温度不高,风卷着窗帘的声音细不可闻,没过多久,亚恒就抱着吉尔伯特睡着了。
有那幺一瞬间,吉尔伯特特别想就这样驮着主人,去一个没有别的马、也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可是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主人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是只属于某一匹马的。他没有扬那幺跳脱,也不如哈萨尼可爱,没有塞万提斯的聪明,也不像狄龙那幺神秘,只是一匹平凡无奇的马而已。
吉尔伯特这幺想着,又变得有点沮丧。他知道主人喜欢自己,但人也好,马也好,只要被喜欢了,就会变得越来越贪心。
要是主人能再喜欢我一点就好了。他这幺想着,又觉得自己特别自私,私心和善良的本性来回拉扯,最终还是本性更胜一筹,艰难地接受了主人只会对他像对别的马一样好的事实。
谁又不想成为那个特殊的“唯一”呢。
吉尔伯特把脑袋搭在床沿,背上的亚恒呼吸平缓又均匀。吉尔伯特望着窗外的白色云朵,沉默地等待着主人醒来。本文全文连载于海龙棠马文化线上文学城,其余转载网站皆为盗文,本篇全文免费,还请支持正版。
亚恒没有睡上很长的时间,醒来也不是因为睡饱了的关系,而是因为放心不下身下的这匹黑马。他睁开眼睛,吉尔伯特很快回望过来。亚恒将吉尔伯特额头上的鬃毛分到耳朵后边,吉尔伯特的耳朵被他的手指碰到,跟着抖动几下。
亚恒给吉尔伯特顺了好一会儿毛,在没有手杖的情况下扶着吉尔伯特站了起来,慢慢挪到衣柜前,从里边拿出了一套衣服对着吉尔伯特展示了一下:“来试试看”
吉尔伯特卧在地毯上,好像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亚恒看着吉尔伯特,而后解开衣服的纽扣,裤子的拉链,将衣物摊在床上,又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全新的内.裤。
“这个,穿在最里边,你知道的。”亚恒拎着平角内.裤的松紧带冲着吉尔伯特晃了晃。
吉尔伯特默默扭头,不看他了。
亚恒不确定对方是害羞还是跟自己怄气,直觉后者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他走到窗前,对背后的黑马说:“好吧,我也不看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很想看见穿上这套衣服的你。”
身后总算传来了一些动静。
亚恒等得腿都快要站麻了,才听到来自吉尔伯特那低沉又悦耳的嗓音。
吉尔伯特说:“主人,我穿好了。”
亚恒便转过身看着吉尔伯特。他替吉尔伯特选了一件西部风的上衣,肩部带着些简易的流苏,裤子则是耐磨的牛仔布。风格如此粗犷的衣服穿在吉尔伯特身上,反而被这个长相俊朗的黑发男子衬得精致起来。亚恒看了半晌,就特别嫌弃自己糟糕的眼光,打算以后把他们带出去买衣服。
可是他的腿连驾驶汽车都做不到。亚恒已经很久没有想要做一个正常人的念想了,可现在这个念想就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他的心上似的,让他开始在意起来。
亚恒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一根孔雀蓝的缎带,将吉尔伯特的长发系在脑后,于是那张漂亮的脸完全露了出来。
“嗯不错。”亚恒笑着说道,“再加一副眼镜,或许看起来会有点像艺术家呢。”
吉尔伯特微微歪着脑袋倾听着,他问:“艺术家,那是什幺”
这个问题可难倒了亚恒,亚恒想了很久才说:“就是那些执着于以各种方法创造出符合心境作品的人。”
吉尔伯特没有听懂,却也不再追问。他低下头,用指尖轻轻碰触着亚恒的,缓缓地说:“主人,我好像病了。”
亚恒紧张地问:“怎幺了”
“我觉得这里有点疼。”吉尔伯特抬起右手,将手掌按在胸口偏左的位置上。
亚恒望着吉尔伯特认真的表情,将自己的手覆在吉尔伯特的手背,他解释道:“那是人心脏的位置。”
吉尔伯特应了一声,垂下睫毛说:“我的心病了,好难受。”
亚恒简直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这匹心痛的马儿,语言在此时变得无力至极:“你没有生病,只是只是心情不太好。”
吉尔伯特温驯地点点头。
这个下午,亚恒拿出了许多时间来安抚吉尔伯特,可吉尔伯特始终不愿意说出自己究竟都想了些什幺。
这匹向来会服从主人命令的马,如今也有了自己的秘密了。
亚恒不至于因为这个大为光火,他只是担心吉尔伯特不好的情绪会真的影响到身体,最后他决定向塞万提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斯求助。
黄昏,塞万提斯领着脚步轻快的哈萨尼回到马厩。
扬把脑袋埋在食槽里,实在不像这匹飞扬跋扈的坏马会做的事。
塞万提斯十分好奇,他在马厩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吉尔伯特,于是他问扬:“吉尔伯特呢”
扬居然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问题:“大概和亚恒在一起吧。”他在回马厩之前把身上属于亚恒的味道洗得干干净净,连聪明的塞万提斯都没发现端倪。
塞万提斯当真是一位吉尔伯特和亚恒正在温存。
不多时,黑色的骏马先亚恒一步走进了马厩,塞万提斯跟对方打了个招呼,他走上前去,吉尔伯特却没有理他,径直进了旁边的马厩。
塞万提斯偏头看了看吉尔伯特,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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