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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温婉宋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一碗粥,她喝得见底。

    丫鬟难得见她食欲如此好,出声问“公主还要不要再来一碗”

    两个小丫鬟很早就跟着她了,哪怕来了宁州也一直改不了称呼。

    芳华将空碗递给她,提醒道“往后不要叫我公主,依着二爷的排行,叫二奶奶。”

    陆行舟的名字虽然被从陆家族谱划掉,但这半年多,陆平舟没少跟他书信往来,言语之间仍旧是兄弟相称,从未把他归为外人。

    陆平舟有一封信上甚至问要不要他帮忙求情,只要太后肯开恩,他们小两口就还有回去的可能。

    陆行舟回信说不用,来宁州的日子虽然及不上公主府的锦衣玉食,但胜在清净舒坦,习惯了外面的自由,不管是他还是阿音,都不想再回去被规矩束缚。

    陆平舟知道兄弟的想法之后,没再提及让他们回去,来往书信上说的都是那段时间京城发生的新鲜事儿。

    不过陆平舟这人不八卦,他只会说些真实要紧的,至于妇人们嘴里的东家长西家短,他一个字都不会提。

    当下丫鬟听了教训,忙红着脸改正,“二奶奶教训得是,奴婢往后一定好好记着。”

    一声“二奶奶”,喊得芳华弯了眉眼,问陆行舟有没有给下人们发赏钱。

    陆行舟道“只是稳婆临走前多给了些,之后我一直守在床榻前,都忘了发赏钱的事。”

    芳华道“我怀孕期间,大家忙里忙外的没少操劳,终于帮我把大胖儿子给操劳下来了,是该赏。”

    说完,让丫鬟去管事嬷嬷那边领赏。

    主子一高兴,下人就有好日子过。

    丫鬟一听有赏,赏的还不少,心中喜滋滋的,谢恩之后推门出去。

    芳华看了眼儿子,忽然感慨,“洗三和满月宴,甚至是一年后的周岁宴,晏礼都不能像哥哥头上那么热闹了。”

    陆行舟莞尔道“咱们家也有不少人,到时候把丫鬟和暗卫们全都叫来,也能摆上两桌的。”

    芳华点头,“那倒是。”

    夫妻俩正说着话,叶宗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子,京城皇宫来信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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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陆晏礼(3更)
    太后掐算好女儿生产的月份,早就让人送了信,只不过京城已经开始飘雪,送信的影卫路上有所耽搁,故而那封信今日才到,否则按照正常速度,该更早才对。

    陆行舟闻言,起身推开门,从叶宗手里把信取了进来。

    听说是皇宫来的,他便没有动,直接交给芳华。

    芳华打开,上面是太后的亲笔信,问她孩子有没有平安生下来,是儿是女,取了什么名字,又问芳华的身体好不好。

    芳华胎位低随时有可能流产的事,并没有让人将消息传回京城。

    所以太后一直不知道女儿在宁州遭了这么多罪,言语之间的关切也不似作假。

    刚到宁州那会儿,太后有让人捎了信来,只不过当时芳华因为挂念陆晏清,再加上离京前一日无意中得知女儿过往的一些经历,加重了心理负担,并没有认真回信。

    这会儿想想,芳华甚至都已经记不清自己在回信上写了些什么内容。

    陆行舟就坐在她旁边,偏头便看到信笺上的内容,见芳华在走神,他开口道“这封信可得好好回,不管怎么说,该给老人家报个喜。”

    芳华笑着颔首,“我知道。”

    晏礼的到来,冲散了她心头不少疙瘩。

    以往搁不下放不掉的心结,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让叶宗把桌子挪过来摆放了纸笔,芳华侧个身,坐在床榻上便把回信写好。

    信上逐一回答了太后的问题,说收到信的这天刚生,是个小子,二爷给取了名,叫晏礼。

    还说暂时是没机会让晏礼上京见一见外祖母了,等他再长大一些,便让暗卫带着去。

    ……

    受罚要在宁州守一辈子灵的是他们夫妻,跟晏礼无关,太后便还是他的外祖母。

    ……

    除了晏礼的事,芳华还主动问及太后的身体。

    写到这一段,她笔端稍有停顿。

    仔细想想,似乎从当年被抓回京到现在,十七年的时间,除了离京之前的悔悟,她没有一天是好好静下心来跟生母说话的,更没有主动关心生母的时候。

    “阿音,墨汁要洇开了。”

    陆行舟的提醒,让芳华顷刻回神,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快速将剩下的内容写完,然后搁在桌上晾着。

    待墨迹干,让叶宗拿出去装信封捎回京城。

    做完这一切,芳华重新躺回床榻上。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顾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怀上婉婉的时候,有一半的时间在逃亡,剩下那一半的时间是在温家,温母马氏的刻薄让她成天处于忙碌之中,即便有好几次腹痛难忍,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扛下来。

    条件的不允许,让她在孕期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以至于刚出生的婉婉又瘦又小,瞧着就可怜。

    第二个孩子晏清,她是在被抓回京城的途中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的。

    为了给她陪嫁,皇帝赐了公主府,还赐了不少金银和奴仆。

    相比较婉婉,晏清时候的条件无疑都是顶顶好的,只可惜她一时半会儿没能接受自己辜负陆行舟的真相,逐步陷入忧郁,吃不好也睡不着。

    所以晏清足月出生的时候,并没比婉婉好多少,一样的瘦小。

    当时对外称陆晏清是早产儿,见过他的人都没太怀疑,毕竟真的太小了。

    晏礼跟哥哥姐姐不一样,他只是刚开始因为胎位低,生母咽不下饭而导致营养跟不上,等后来照着大夫的方子慢慢调养,没多久便彻底缓过来。

    落地的时候稳婆就说有些分量。

    芳华是有过生育经验的人,她不用打开看儿子有多胖,只随便把晏礼的襁褓抱在手里掂两下,就能感觉出这小子明显比哥哥姐姐当年都长得肉。

    胡思乱想一通,芳华又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屋子里已经添了火盆,陆行舟就坐在距离火盆不远处,正提笔写着什么。

    芳华好奇,问了一句。

    陆行舟笑说给兄长和爹娘写的。

    芳华只是沉默,没说什么。

    哪怕再不喜欢老侯爷和老太太,那始终是她正经八百的公公婆婆,有权利知道儿媳妇为他们陆家添丁。

    怕芳华不高兴,陆行舟解释说,“只是简单通知一声我爹娘,让他们知道陆家又有一个孩子了,不会说别的。”

    芳华扯了扯嘴角,“我是外头嫁进来的媳妇,不写信没什么,你是二老的亲生儿子,不报个喜确实说不过去,跟你爹娘,就不必拘束了,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无需担心我的想法。”

    陆行舟只是笑。

    他写了两封,一封给老侯爷老太太,另一封给陆平舟。

    前者写得简短,基本就是随便通知一声的意思,后者花了两页纸,详细说了不少情况。

    陆晏清不待见老侯爷,并非是为了迎合芳华的感受,完全是从他的主观立场出发的。

    当年老侯爷与梅家姑娘的事儿上,陆行舟打心眼里觉得他爹不像个男人。

    尤其是后来芳华被太后勒令不准跟陆家男儿有往来的时候,陆行舟带着芳华去求过老侯爷,求他入宫给太后服个软道个歉。

    太后恨了那么多年,不是等他回头,毕竟立场已经注定,一个另娶,一个另嫁,谁都改变不了现状。

    太后等的,是他的一声对不起。

    然而即便芳华以公主之尊给老侯爷下跪,他都无动于衷。

    为了件古董负了梅家姑娘,后不后悔陆行舟不知道,但他亲眼见过他爹心硬如铁,几十年来,那声“对不起”死活不肯说出口。

    男儿大丈夫敢作敢当,当年敢辜负,过后就得敢承认,他始终不明白,他爹到底有什么好固执的,“对不起”这三个字,有那么难开口

    ……

    洗三过后,陆行舟给晏礼请了个奶娘。

    其实只是为了备不时之需,大多数时候,晏礼还是由芳华喂。

    小家伙哪怕出生在乡下,亲娘营养跟得上,母乳充足,他见天儿地长,等到满月,已经是白白胖胖的肥崽儿了,比起当初的进宝,有过之而无不及。



273、贪吃的进宝(1更)
    宋巍之前也同太后一样掐算好时间让卫骞捎了信去宁州。

    于是晏礼满月的时候,远在京城的他收到了来自岳父的回信。

    信上说,芳华生了个儿子,母子平安,孩子取名晏礼。

    宋巍看完信,第一时间告诉温婉。

    温婉正陪着儿子在院里玩。

    一岁半的进宝,学会了不用人扶独立走上一小段,但因为平衡能力太差,几步路之后就得跌倒,温婉必须眼睛不离地盯着,否则傲娇的小家伙跌倒了就坐在原地嘟着嘴巴不肯起来。

    听到男人的声音,温婉把儿子抱到一旁坐着,接过宋巍手中的信看了一眼,随后欣慰笑道“竟然是个儿子,干爹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又瞟一眼小家伙的名字,“晏礼,陆晏礼,希望将来他能学好,不走陆晏清的老路。”

    对此,宋巍没做任何评价,目光转向进宝。

    冬月天寒,小家伙脑袋上戴着防风棉帽,身上穿了加厚的棉袄棉裤,小靴子是防水的,平时好动的肥爪子被当娘的缩进袖子里怕冻着。

    浑身上下穿得棉嘟嘟的,老远瞧着像个软趴趴又圆滚滚的大汤圆。

    小家伙笨,爪子伸不出来,想去抓雪又抓不到,急得在温婉怀里直蹬腿。

    温婉察觉到儿子的意图,伸手点他额头,“昨儿还没抓够”

    小家伙仰起脑袋看着娘亲,全然忘记了昨天自己跟哥哥玩时坐在雪堆里抓雪往嘴里塞被冰哭的事儿。

    他看了温婉半晌,突然抬起小胳膊,指了指地上白茫茫的东西,很清晰地吐出一个字,“雪~”

    小爪子被收进袖子里,指东西的时候只看得到胖胳膊,瞧着说不出的可爱,温婉告诉他,“乖宝宝是不能玩雪的。”

    进宝似乎听懂,回应娘亲的话,“哥哥,哥哥……”

    那小眼神儿,分明是在控诉哥哥都能玩,为什么他玩就不是乖宝宝了

    温婉“……”

    面对早慧的儿子,温婉突然觉得词穷,最后只能把小家伙交给男人,让他去解释。

    宋巍并没有像温婉一样禁止小家伙玩雪,他坐在矮凳上,一手搂着儿子的同时弯下腰,得空的那只手轻易捏了个指甲盖大的小雪团。

    进宝见到爹爹掌心有个白生生的团子,张开嘴“啊”一声,表示想吃。

    宋巍将雪团送过去,却没塞他嘴里,而是碰了碰小家伙柔软的唇。

    被冰到的小家伙一个激灵,身子往后缩,拼命摇头。

    一旁温婉直接看笑,“不让你碰你非要碰,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进宝委屈巴巴地瞅着幸灾乐祸的娘。

    怕他哭闹,宋巍拿过一旁的陶响球摇了两下,哗哗的声音很快把小家伙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宋巍又低声跟儿子说了句什么,小家伙哪怕听不懂,还是乐得咯咯笑。

    哄孩子时候的宋巍,清俊的五官覆上一层难以描摹的温柔。

    或许是温婉的交际圈子太浅,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所有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哪个男人面对孩子时能有宋巍这样的耐心。

    哪怕她是进宝生母,有时候进宝太过调皮做错了事,她都想二话不说先抽他一顿给个教训。

    然而最终都会败在宋巍的“温柔攻势”下。

    进宝每次黏他爹的时候,温婉都得自我怀疑一番,她是不是不会带孩子

    否则同样的话,为什么自己说了进宝当成耳旁风,当爹的说了,进宝哪怕听不懂,不让碰的,他竟然能记着,不会再碰。

    ——

    宋家去年迁来的京城,至今已然过去一年多。

    这一年多内,宋巍写了两封信回去。

    二郎家再有不是,宋巍总不会不认这个兄长。

    知道二哥家两口子都没念过书,宋巍就没在信上写些咬文嚼字的深奥的,全都是寻常问候。

    当弟弟的都亲自写信了,宋二郎就算自己捏不了笔杆子,也找人写了回信寄来。

    上一封回信是九月,宋二郎在信上说他们家接手鱼塘一年多,虽然比不得当初谢家日日见钱,但这一年下来,比下田刨土种粮食收入高多了,打算等鱼塘彻底稳定下来就把手上大半的田给租出去,多花些心思在鱼塘上,好好经营,争取来年把房子翻新。

    宋巍知道情况以后,没有再回,把信收了起来。

    原还琢磨等腊月头上再写封信回去问候一下几个小侄女儿,没成想宋二郎主动请人捎来了。

    信入京这天,宋巍还在衙门,旬休在家的温婉拿到,本想等着相公回来看,婆婆却催她,“二郎家的信没啥见不得人的,你直接打开给我念念他写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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