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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温婉宋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宋巍没把话挑得太明,温婉却听得明白。

    小姑娘这是春心萌动了。

    当时在宫宴上,温婉也见着大皇子,她觉得那孩子长得挺不错,只不过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是他们小户之家攀得上的

    更何况,有了今日那么一出,温婉对于皇宫里的女人产生了深深的抵触感,总觉得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

    哪怕是当初在他们家待了几个月的端妃,都不可能是绝对的好人,否则她不可能当了宠妃还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

    一旦入了宫,再干净的心都会被染上颜色。

    站在长辈的立场,温婉并不希望自家侄女跟皇室扯上任何关系。

    外面还有很多优秀的儿郎,大皇子那样的,并非良人。

    ……

    下晌闲着没事,温婉特地去带着进宝去宋姣的听松阁溜达。

    小姑娘坐在藤椅上,手里捧着本书正发呆。

    听丫鬟说夫人来了,宋姣回神,忙合了书本放桌上,起身相迎,脸上挂着笑,“三婶婶。”

    “今儿难得不缠着我讲故事,有心事了”温婉一面说,一面在宋姣为她拉开的软椅上坐下。

    “哪有三婶婶又打趣我。”宋姣垂下脑袋,耳朵尖却不自然地泛着红。

    “还说没有呢,都写脸上了。”温婉顺手拿过她刚刚看的书翻了翻。

    是三字经。

    宋姣不算太聪明,来了半年多,认的字还很有限,书本上圈圈点点了不少地方,应该是她给自己做的记号。

    看得出来,小姑娘很努力。

    从她身上,温婉仿佛瞧见当初那个满身倔劲儿为了摆脱命运想方设法认字的自己。

    不过,她当年想嫁的,只是个读书人而已。

    “在京城,很多人家的小姐十三四岁就开始议亲了。”温婉说“我来,是趁着得空想问问你,对于未来夫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啊”像是没料到三婶婶会突然提及这种事,宋姣的反应很是震惊。

    温婉笑笑,“说说吧!”

    宋姣的思路一时半会儿没能跟上趟,磕巴道“我才十二岁,现在就谈这个,会不会太早”

    “议不议亲是一码事,你对未来夫婿的想法又是另一码事,两者并不冲突。”

    “我……我也不知道。”宋姣摇摇头,表示迷茫。

    她现在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

    家世太寒酸的她瞧不上,家世太好的又高攀不起。

    说到底,还是因为来京城看花了眼,否则要像当初那样在乡下,只要条件稍微好一点,她没准直接就答应嫁了。

    看出小姑娘是真的迷茫,温婉跟她说“不着急,你才十二岁,有的是时间慢慢琢磨,什么时候琢磨好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说一声。”

    宋芳抿了抿唇角,听得温婉又说“接你来京城,教你念书认字学规矩,的确是想让你脱胎换骨将来能挑上好婆家过上好日子,但夫婿的家世只是次要条件,并不是说对方身份越高你就越能过得好,夫婿,还是得挑适合自己的。”

    言外之意,你要先摆正自己的位置,才能明白什么叫做“适合”,跟男方之间悬殊太大的话,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宋姣立时反应过来,三婶婶怕是发现自己在宫宴上走神了,否则没可能无缘无故跑来跟她说这些。

    想到这儿,宋姣小脸上的羞赧退去大半。

    “行了,我话就说到这,你自个儿好好琢磨吧!”

    怕小姑娘面子上挂不住,温婉没有说得太透,点到为止,之后拉着进宝去了外院宋元宝的书房,让端砚过来研墨,她亲手教儿子作画。

    ——

    赵熙回到玉堂宫,第一时间去了宋元宝的偏殿。

    难得因为二皇子的满月宴放假一天,小混蛋这会儿正躺在黄杨木大床上酣睡。

    赵熙瞧着他没心没肺的那张脸,心底不禁浮现疑惑。

    宋皓除了睡觉时间,基本上都跟自己待在一块,他是怎么知道御花园的莲池里藏了尸体的

    想到那天宋巍亲自来找宋元宝,答案似乎已经不需要再查证。

    三宝公公不清楚主子的心思,问“要不要奴才叫醒宋少爷”

    “不必。”

    赵熙从宋元宝规矩的睡相上挪回视线,抿了抿唇,抬步离开。

    ------题外话------

    看着元宝规矩的睡相,大殿下内心os扎心了




324、有点绿(2更)
    御花园莲池浮尸一案,最终果真像端妃猜测的那样,苏皇后找个不太受宠的宫妃背了锅,杀人动机和抛尸目的都给人安排得严丝合缝,最终那位宫妃被废了妃位扔进冷宫,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光熹帝心知此事跟苏皇后脱不了干系,不过最终还是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为君者,不能不顾全大局。

    一旦让前朝知道帝后不睦,影响势必不小。

    ——

    太后当日并未出席二皇子的满月宴,不过她事后听说了‘莲池浮尸’的事。

    跟光熹帝一样,太后第一时间想到苏皇后身上。

    那个女人,不管是苏家失势前还是失势后,就没有哪天消停过。

    “太后娘娘,要不要奴婢往苏家传信”秋嬷嬷小声问。

    太后笑了下,“也好,既然苏家人喜欢热闹,那就成全他们吧!当初她那把火烧得不错,哀家瞧着,最近这段日子的风色也不错。”

    秋嬷嬷颔首,“奴婢明白。”

    ——

    半个时辰后,敬国公府,梧桐苑。

    邱姨娘站在烛台边,把刚刚看完的密信烧为灰烬。

    苏瑜突然推门进来,闻到烧纸的味儿,皱皱鼻子,“娘,您烧什么呢”

    她探身往里瞧,什么也没瞧见。

    邱姨娘转身,对着来人微微一笑,“瑜儿怎么来了”

    苏瑜走到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半才开口,“我照着您的意思,跟那个人渣和好了。”

    “哦”

    “可是,我还是说不出的别扭。”想到自己当初被他那样对待,苏瑜忍不住直蹙眉。

    距离苏瑜初次提出和好已经过去几个月,她跟郝运却似乎还停留在冰点,除了对话上客气点,其他的,并没有任何进展。

    似乎就只是口头上的和好,口头上的联手而已,郝运压根就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表现。

    那个男人,心思越发的深沉,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跟她说。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邱姨娘问。

    “我就是不知道,才会来请教娘。”

    邱姨娘坐下来,跟她说“其实男人有时候思考问题的方式很简单,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复杂。”

    苏瑜还是不懂,“娘能再说得明白些吗”

    见她脑子转换不过来,邱姨娘只好点破,“你们是夫妻,婚后却直到现在都没同过房,你让他怎么想”

    “什么要我跟他……”苏瑜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一时有些透不过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我办不到!”

    “那不就是了。”邱姨娘平静道“你做不到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自然就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用身体交换,那我跟胡同里的窑姐儿还有什么分别”

    听到这一句,邱姨娘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过了许久,她才又说“你知道去年你七叔他们家那把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吗”

    “难道不是大奶奶她们几个”

    苏瑜没有苏尧启那么单纯无知,当然不会觉得状元府那把火是意外。

    “那你又知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到在大雪天气悄无声息把人家后院给点着的”

    “这个我就猜不到了。”苏瑜摇摇头,七房被烧那事儿,她没有过多的关注。

    反倒是那件事让她意识到大奶奶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实力不够的时候,轻易招惹不得。

    这大宅里除了她生母,越是看起来柔弱善良的人,心思越是歹毒。

    “她们当时请人订制了一盏灯,一盏能顺着风飞到状元府上空的孔明灯,再让人用箭把灯射下来。”

    只不过,当时因为大雪天气,那把火烧得不是很旺,是她暗中火上浇油让整个主院变成灰烬,才会导致后来的七房彻底和大宅这边决裂。

    苏瑜一听,来了兴致,“这些人,心思也太巧了吧”

    别人放火是想方设法潜进去扔火折子,她们放火可真够高明的,人都不出现,直接就能让人后院烧起来。

    “娘,您怎么会知道这些”

    “在这后宅待久了,什么稀罕事儿见不着”

    “那您知道那种灯在哪能做吗”苏瑜心痒痒,她想报那两根手指的仇,恨不能现在就飞一盏灯去宋家,把里头的人全给烧成焦尸。

    邱姨娘轻嗤“我知道顶什么用,你一个妇道人家又不方便出面。”

    “我可以让人去做。”

    话才出口,苏瑜就意识到不妥,多一个下人知道灯,不就多了一个证人,又改口,“顶多,我让那个人渣亲自去跑一趟。”

    “话又绕回来了。”邱姨娘看向她,“郝运凭什么要帮你跑腿”

    苏瑜一噎。

    “我早就说了,你们俩要想成事儿,就必须得拧成一股麻花,一人朝着一边使力,结果两边都不讨好,那就是白瞎。”

    ……

    走出梧桐苑,苏瑜耳朵边似乎还萦绕着邱姨娘的忠告。

    她心情很复杂,回房后泡了个热水澡,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

    傍晚郝运从大理寺衙门回来,见她打扮得过分明艳,微微眯了下眼。

    苏瑜见到他,勉强陪上笑脸,问累不累。

    郝运刚坐下,她又绕到背后主动帮他捏肩。

    自打成亲以来,只有郝运低声下气地这么干过,苏瑜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突如其来的献殷勤,让郝运十分不适应,他转过头盯着她,“有什么话你直说,不必如此勉强自己。”

    光线微暗的屋子里,气氛有片刻的沉闷。

    苏瑜像是在做自我心理建设,好久才缓缓开口,“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果然……”郝运的神情似笑非笑,他就说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他献殷勤。

    “你就说帮不帮吧”苏瑜尽量克制住语气,自认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

    “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态度。”郝运对她强装出来的温柔并不满意。

    “如果我说,只要你帮我,我就可以不计前嫌,跟你做真夫妻呢”

    不等郝运开口,她又道“就算你再有野心抱负,膝下总不能没有子嗣,否则将来两眼一闭,连个给你料理后事的子孙后代都没有。”

    “子嗣”两个字,直接戳到了郝运的痛处。

    曾经的曾经,他也有妻有子,可就因为他考了几年考不上,把家里银钱耗光,那个女人便瞧不上他,连夜收拾东西带着儿子跑路,回头去找竹马。

    就因为这事儿,他被人嘲笑得在村里抬不起头。

    那个时候,他甚至卑微地想着,只要她能带着儿子再回来,无论这中间发生过什么,哪怕她已经跟人有染,他都可以不计前嫌。

    然而出乎意料的,那个男人不仅接受了她,还接受了孩子。

    就好像,他才是多余的那个。

    当年心思单纯,没想明白为什么,等进了苏家,见惯了大宅里的阴私,他才恍悟,妻是他的妻,儿却不是他的儿。

    一顶绿帽子戴了那么多年而不自知,亏他还因为痛失儿子成天买醉,险些错过下场考试的时间。

    ……

    当下听到苏瑜这么说,郝运眼神里涌出异样情绪。

    他上前,伸手捏住她下巴,忽然勾唇,“这可是你说的。”

    苏瑜吃痛,很想一把拍开他的手,可一想到生母的忠告,又生生忍下心头那股子躁意,看着他的眼睛,话说的缓慢而郑重,“我可以成全你,但你必须帮我。”

    “那就先成全了我再说。”

    ……

    好,终于让拧巴了将近两年的这对夫妻冰释前嫌。

    郝运很痛快地答应了苏瑜秘密去做那盏灯。

    取回来的时候,苏瑜又去了梧桐苑,跟邱姨娘说自己拿到灯了,问接下来要怎么点,灯飞上去之后,又该找谁把它射下来

    邱姨娘问她,“你相公没有提前安排好”

    苏瑜道“我只让他帮忙做灯,再说了,就凭他那点儿本事,能上哪去找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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