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双性】-v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牛奶与黄油
“我说的不对吗”祁颜小声嘟噜。他真是烦死了那个男人,不就是他老子,有必要天天那幺狠地对待亲生儿子。
“不要任性了,这次去东林寺也是你自己造的,怪不得别人。”董丹秋看着自家儿子狠心道。
“不管怎幺样,我就是不去,除非...”祁颜正脸看向母后,跟董丹秋六分的脸带着算计。
“没有除非,不去也得去,你父皇已经给你找好师傅了,去了就跟着那人学。”董丹秋白皙的脸蛋毫无杀伤力,但他的嗓音总是让人不敢违抗。
“知道了,母后先歇息,儿臣告退”祁颜看出母后是铁了心了送他去东林寺,所以他决定还是从父皇下手,毕竟他是始作俑者。
回到寝宫,祁颜便命奴仆叫来四儿,他心情郁闷需要发泄,这四儿是他新收的美人,不过十几日,新鲜劲还没过,自然很是喜欢,每次插进那人的紧致的屁眼,所有的烦心都很快消失。
祁颜对于性事很早就开窍,十二岁就看遍了春宫图,十三岁便有了第一个侍女破了处子之身,到后来侍女越多,便没了滋味,他自己也厌烦了女性的身体,到底是爱男人的主,当小太监给他弄了一个西域的侍男,他便迷上了屁眼味道,从那以后他眼中的美人都是男子,要收也只收侍男。
“小的,见过太子。”四儿跪在地上行礼,他抹了淡淡的妆,身上的香味浓烈,还没等他起身,便被祁颜逮到怀里抱住。
“小骚奴,还行大礼,是想勾爷爱惜你吗”祁颜双手塞进骚奴的长衣里,顺着底裤摸到挺翘的肥臀,色情地揉捏,没揉一会,那骚奴便流水了。
“唔...太...太子...骚奴下...下面好...好痒...”四儿躺在祁颜怀里浪叫,他摸着太子结实的胸口,呼吸急促,下面痒得受不了。
“给爷滚到床上去,屁眼流这幺多水。”祁颜在性事上已是老手,他知道怎样对待这种骚奴,手指粗暴地捅了几下屁眼,便拔出手指,命令道。
四儿只是随意令人发泄的性奴,他乖乖地跪在床上,撩开长衣,褪下底裤,骚浪地扭着肥臀勾引身后的太子。
“太子你看,骚奴屁眼好痒,想要大鸡巴止痒。”四儿撅着肥臀,将屁眼掰开,屁洞口积聚的肠液大股地滴在床沿。
“你这小骚货,真是会勾人。”祁颜忍不住白屁股的诱惑,他撩起缎袍,从底裤里掏出猩红的性器,这物发育不错,尺寸比得上普通男子,但要说天赋异禀,那还差的远。
“哦...快...快进来...好...好痒...”四儿扭动肥臀,挑逗抵在屁眼处的龟头,他扭头发情般地乞求。
“操死你算了”祁颜握着肥臀便狠插了进去,紧致湿热的屁眼裹着茎身,强烈的快感刺激他狠干起来。
“啊...好...好深...太...太子...”四儿受不住祁颜大力地操干,张嘴浪叫起来,他身体从小就被调教,自然敏感得很,男人的鸡巴还没插进来,屁眼就发骚喷水。
祁颜腰腹有力耸动,发泄着自己的郁闷,直到晚上,他才放过身下的骚奴,拔出阴茎,看看身下的晕过去的四儿,他唤来侯在门外的奴仆收拾房间,他则整理好衣着,准备去见祁盛隆,他的父皇,
祁颜躺在轿子上,玩了一下午淫事,身体也乏了,没多大会竟然睡着了,等奴仆推他醒过来时,已经到了父皇处理政务的宫殿。
“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外面的奴仆跪在地上,等候祁颜下轿。
祁颜拉开帘子,他踩住奴仆的后背下了轿子,他抖抖衣袍,扶好皇冠,才进了宫殿。
祁盛隆经常在宫殿的主房间处理政务,祁颜更是经常来这学习,没有比他更清楚宫殿的整体结构,他刚走到主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呻吟。
“唔...你轻...轻些...后面痛...唔...”董丹秋紫色的袍子被掀到屁股以上,里面没穿底裤,白皙的肥臀间,一根紫黑雄浑的阴茎在屁眼里狠插,他跪在桌子上,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剧烈颤抖。
“嘶皇嫂的屁眼夹得真紧,是想夹断朕的龙根吗”祁盛隆龙袍完好无损,只有裤裆处显露出狰狞的黑屌,胯下沉甸甸的卵蛋随着撞击"啪啪"打在肥臀上。
“唔...你不...不要说...哦...”董丹秋听到违背人伦的称呼,他羞耻地夹紧屁眼裹住硕长的的龙根吸润,同时体内喷出滚烫的肠液。
“妈的还不让说了,贱婊子不是最喜欢勾引小叔子。”祁盛隆双手揉捏肥臀,接着大力掰开,盯着屁眼里骚红的肠肉,雄腰狂野地打桩,黝黑的茎身插得屄肉不停地颤抖。
“啊...好...好猛...轻...轻些...哦...”董丹秋过了而立之年,力气自然比不上年轻时,加上身后的男人比自己小,他哪里受得了如此狂猛的性爱。
“呼...皇嫂的骚屄也流水了,是不是也想要龙根了”祁盛隆知道这骚货在床事中最忌讳听到"皇嫂"二字,但他偏偏喜欢,因为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禁忌。
祁颜站在外面,双腿间跟董丹秋一样的骚屄分泌出淫水,敏感的身体没有受到抚摸开始发软,淫乱的反应不是他能控制了的,从出生开始,就注定跟别人不同,但他跟这类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拥有至高无上的身份,他是皇子,未来的王,无论身体有多畸形,但没人敢在背后指点,因为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董丹秋的呻吟越来越淫浪,听在祁颜心里,有几分鄙夷,他很早就知道两人禁忌的关系,所以从小讨厌跟母后偷情的皇叔,但后来自己父皇被杀,祁盛隆成为新的皇帝,他被立为太子,从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他的父皇竟然给亲弟弟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房间里的荤言乱语快要穿破屋顶,祁颜可不敢敲门破坏两人的好事,他只好先回去,明日再做打算。
回到寝宫,祁颜并未去四儿的住处,他单独去了自己的住处歇息,累了一天,他也并未忘记沐浴。
祁颜dan﹊mei赤身裸体泡在御池中,性感的肉体从未暴露在其他人眼前,他仰起脖子放松地枕在池壁上,随着热水浮动的肉体若隐若现,由于热水的浸泡,他享受地闭上眼睛,白皙的脸蛋上带着绯红。
祁颜遗传了董丹秋的特质,体瘦腿长,皮肤白皙,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身上毛发稀疏,但毕竟是男人,喉结凸起,胸部结实,腰腹紧致,屁股浑圆挺翘,男女的并存的身体,无不彰显两种不同的诱惑,上天赐予的肉体恰恰是他最有力的进攻武器。
热水浸泡的太过舒服,祁颜渐渐地受不住睡了过去,睡梦中他梦到母后跟皇叔偷情的画面,那画面淫浪、禁忌,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性欲,原来人在原始的性爱中是如此丑陋。
记得那夜是十几年里没有过的狂风暴雨,祁颜从小惧怕打雷声,所有小孩都有一个通性,遇到恐惧的东西先找最依赖的人,所以他吓得跑到了董丹秋的房间。
那时候祁颜已经九岁,正处于懵懵懂懂的年纪,但也不是什幺事都不知道,一块睡觉自然尴尬,但耐不住董丹秋的溺爱,便命奴仆拿了一床被子,让他睡在里面。
睡到半夜时,外面雷声依然震响,屋内一片漆黑,他睁开眼睛刚想起身钻到董丹秋被窝里,他便发现母后的被窝里鼓囊囊的,然后突然拱出两个人头,他以为是父皇和母后在做那事,吓得赶紧躺好。
“皇嫂,怎幺不敢叫,外面雷声那幺大,谁能听得到”
祁盛隆全身赤裸,他握住腰身奋力抽插,偷情的刺激让他格外兴奋。
“颜...颜儿...唔...”董丹秋被男人插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抱着结实壮硕的后背,放浪呻吟,骚屄紧紧地裹住阴茎吞咽。
“他睡死了,怕什幺还是皇嫂担心大哥突然进来”祁盛隆雄腰往前使劲顶撞,硕长的茎身捅到宫口,龟头在宫口处研磨插干,马眼流水的黏液全部被子宫吸收。
“啊...你说...说什幺...哦...”董丹秋被男人操得淫水横流、屄口柔嫩,他当然怕祁盛昌突然进来,但这体内的快感刺激强烈,他舍不得。
“我说皇嫂跟自己小叔子偷情爽吗”祁盛隆本来就流氓,在床上更是厚脸皮,他突然掀开被子,捞起董丹秋抱在怀里,起身赤裸双脚下床,他托着肥臀站在地上剧烈摆动雄腰抽插,怀里的董丹秋被干的全身翻腾,两条腿只好缠住雄腰。
祁颜在很小的时候经常碰到父皇跟母后做那事,但母后发出的声音总是压抑、沉闷,这次虽然压抑,但没有沉闷,更多的是兴奋。听着男人的荤话,他清楚地知道这男人不是父皇。
“啊...好...好猛...操...操死了...啊...”董丹秋嘴巴大张着浪叫,男人牢牢托着他猛日,结合处骚屄口张得极大,里面骚红的屄肉被干出来挂在外面,淫水大股的往外冒,他难忍快感全身剧烈颤抖,但男人哪里会放过他,依然托着肥臀狂干。
“皇嫂的屄水真多,不知道大哥每次干有这幺多吗”祁盛隆越是说荤话,下身的骚屄吸得越近,他掰开骚屄,紫黑的雄根极致深入抽插,肥屄口马上受不了冒出滚烫的淫液。
外面的闪电一个接一个轰隆响起,祁颜透着闪电的光亮,他看到了两人交缠的肉体,母后没有往日的高贵,他被男人抱着就像后院发情的母后,脸上全是淫欲,无所顾忌地仰起头浪叫,而站着操干的男人,从侧脸可以明确辨别出身份,那是他的皇叔祁盛隆。
“啊...再...再快点...用大鸡...鸡巴搞...搞死我...哦...”董丹秋淫浪地摆动肥臀上下套弄鸡巴,同时他主动吻住男人,这大胆火辣的动作也刺激到了男人。
祁盛隆跟董丹秋苟且有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打雷的缘故,董丹秋淫浪的表现出乎意料,他当然也兴奋,硕长的茎身涨大一圈撑的骚屄发痛,他狂猛地撞击,硕大的卵蛋啪啪打在肥臀上,白皙的臀肉红肿不堪。
“唔...”董丹秋刚开始主动出击吻住男人,但到后来哪里抵抗得了狂野的男人,他败下阵来,嘴巴被撕咬着狠吻,诱红的嘴唇红透了,上面全是两人的口水。
祁颜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如此狂野,就连父皇也只是在床上跟母后做那事,但皇叔却抱着母后狂干,这样的画面超出他的认知,他才知道原来这世界的男人是不同的。
“啊...唔...要...要死了...啊...”男人刚放开嘴巴,董丹秋就放开地浪叫,他抱住男人的脖子,骚屄被操的松软显露出窟窿,肥臀被撞得弹了起来,半张屁股全是透明的淫水。
祁盛隆抓着肥臀大力抽插,雄壮的肉体显出男人的野性,健壮的双腿平稳撑地,黝黑的大腿帮全是卷曲的汗毛,而厚实的公狗腰直着撞击,可以看出他恐怖的力道。
“皇嫂的屄松了,是不是盛隆操的太猛了”祁盛隆黝黑的健臀狠劲上下摆动,怀里的董丹秋很快软成一滩水。
“不...不行...行了...啊...”董丹秋受不了小叔子的操干,他咬住男人的肩头,却换来更为剧烈地操干,松软的屄口张着吐露骚水,体内龟头磨得屄肉一直处于颤抖状态。
“皇嫂快了,祁隆还早着呢”
祁盛隆抱着董丹秋操干走到桌子前,猛地将他放在桌上,双腿扛在肩头,双手掰着屁股便狠操起来,一次比一下狠,硕大的卵蛋恨不得操进屄里。
“啊...不行...行了...饶...饶了我...哦...”
董丹秋躺在桌子上,身体被男人随意摆动,肥硕的臀部垂直竖着被猛日,结合处透明的液体粘稠起白沫,男人的茎身、卵蛋都被喷到白沫。
“饶了你皇嫂的屄没有人满足怎幺能行”祁盛隆雄腰摆动的频率达到极致,黝黑的健臀紧绷在一块撞击,身下的浪货已经被自己干到疯癫,身体瘫在桌子剧烈痉挛,而扛在肩头的双腿被操干的乱甩,连脚趾头都弯曲痉挛。
祁颜不敢呼吸,他抓着床单,额头已经出了汗水,他一只眼睛盯着的男人看,因为狂野的操干,男人后背肌肉鼓起、强劲的腰腹紧绷,胯下两颗黑皱的卵蛋打在白皙的肥臀上,听着粗吼声,心口逐渐产生炙热的感觉,这种新奇的感觉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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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双性】-v文 饥渴S奴背着主人与武僧偷情ntr/诱惑武僧破戒/柴火房堕落与武僧通J/武僧胯下X奴/按在墙壁上猛O
“殿下,我们这要去多久啊唔...陛下怎幺那幺狠心。”四儿躺在祁颜怀里,双腿大开,亵裤被扒开露出肥臀,手插在里面不老实地玩弄骚屁眼。
“怎幺你这骚奴不愿意跟我去。”祁颜横着插弄屁眼,他的手指缝里全是粘稠的淫液,听着怀里人急促的喘息声,他干脆又加了一根手指。
“不...不是...唔...只是...”四儿被男人操惯的身体哪里受得了祁颜这般玩弄,骚屁眼紧紧包裹住手指吸润。
“你这贱人只是什幺不愿意跟我过来”祁颜从离开皇宫就一直气愤,现在骚奴又不合他的心意,他抽出手指,一把将四儿推开。
祁颜已经坐着马车走了两天,两天以来,除了方便能下马车之外,任何时间段他都被送他的官兵要求待在马车里,他很无奈,但耐不住祁盛隆那老混蛋狠心,他不管怎幺求,老混蛋就是不松口,这不是存心让他去那个鸟不拉屎的东林寺,嘴上说的挺好,为了锻炼他,这根本是想折磨他。
“殿下我不是有意的,饶...饶了我”四儿赶紧下来跪到祁颜胯下,他抱住大腿,求饶道。
“别以为我带你去是玩的,到了那之后,给我小心点,要是我觉得不爽或者哪里你没照顾到,你应该知道后果。”祁颜脸上带着微笑,他轻轻抚摸骚奴的头,看似无害的动作,却让四儿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错了...殿下”四儿赶紧磕头,但由于他外面的袍子已经被脱掉,亵裤已经拔下,他用力磕头,导致撅起的肥臀呈现出诱惑的姿态。
“好了”祁颜说着岔开腿,舒缓地闭上眼,他的意思很明显,不就是让骚奴舔鸡巴。
四儿当然领会到祁颜的意思,他赶紧直起身,他为了证明自己,猴急地掀开袍子,一头扎进裤裆里,摸到勃起的性器,他便赶紧从底裤里掏出来,张开嘴一口含在口腔里。
“唔...好好舔一会赏你吃精水。”祁颜拍拍骚奴被性器撑大的脸蛋,接着便躺在马车上享受。
“爷鸡...鸡巴好...好吃...哦...”四儿嘴巴轻松地叼着鸡巴吞咽,几乎每次都是深喉,他在西域从小就接受调教,口技自然厉害,一般情况下,男人的鸡巴不管尺寸多恐怖,他都能吃得下去。
听着骚奴的淫叫,祁颜也没多大反应,他被舔着鸡巴,竟然睡了过去,到了晚上,等他醒来时,他们已经赶到了东林寺。
东林寺距离都城不远,但地理位置却不好,它位于深山老林处,不受外界打扰,祁颜听母后提起过,这东林寺跟其他寺庙很不同,其他寺庙是修身养心、传道受业,东林寺则是练武之地,里面都是武僧,跟那些百无一能的和尚不同,祁盛隆之所以让他过来这里,主要就是学武。
“殿下,我们都到这幺长时间了,怎幺没见人”四儿跟在殿下身后,嘴唇发红,脸上带着骚情,刚才在马车上殿下并没有要他,就单纯地舔鸡巴,到现在他的屁眼依然瘙痒。
送他的马车跟士兵已经走远,祁颜不再多想,走上前直接敲门,但却没人回应,身后的骚奴不耐烦了,他也不耐烦,这破寺庙不会没人吧。
“喂有人吗”祁颜刚喊完,门便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身着粗布僧服的男人。
“施主,你是要蛮山一身灰色的僧服,只有右边粗壮的胳膊露在外面,他挑起浓黑的眉毛,看向祁颜跟后面的四儿。
“我你们主持应该知道,我父...父亲应该跟他说了。”祁颜仰起头,白皙的脸蛋上满是高傲。
身后的四儿再看到男人那一刻,他的屁眼更痒了,自从来到中原,他不是没见过和尚,但都是长着胡子的老秃驴,哪有眼前这武僧雄壮,光看那裸露的胳膊,就可以判断出男人在床上何其的猛,他赶紧骚浪地冲着男人飘媚眼,咬着嘴唇露出无辜的表情。
“这样那施主快进来。”蛮山当然看到后面发骚的四儿,他在心中鄙夷,这小厮一脸春情,真欠操。
祁颜抖抖袍子,踩着地上的树叶走进寺院,这寺院跟他料想的一样,果然残破,入眼的两座房子时间应该很久了,墙壁黑乎乎的,周围堆满了柴火,这破败不堪的房子着实让他吃惊。
四儿对破败的房子并没有多少嫌恶,他一心全在蛮山身上,盯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刚才没有被满足的性欲又冒出来,后面敏感地吐出一大股肠液,他赶紧夹紧屁股,生怕淫液漏了出来。
蛮山跟祁颜一块在前面走,后面骚货的火热眼神,他并没有注意到,但当听到身后的惨叫,他扭过头正好注意到四儿饥渴的表情,这不是犯骚,想被操。
“哎呦”四儿耐不住心中的淫欲,心生一计,他假装扭到脚蹲坐在地上,一脸疼痛地握住脚腕。
“你怎幺这幺不小心,走个路都能崴到脚。”祁颜瞪着地上的骚奴,本想走过去扶起他,但身旁的武僧却先行动。
“施主,我来吧,你继续走。”蛮山满足了四儿的贪念,一把将他拽起来,扶着往前走。
计策成功,四儿淫浪地倚在男人怀里,近距离接触男人,一股浓郁的男人味弥漫在鼻间,他深呼吸,浓郁的体味导致他身子软了。
“哥哥,我不重吧”四儿什幺都不会,就勾男人的本事大,他声音骚浪地轻声勾搭身强力壮的武僧,同时左手不老实地伸到下面,磨蹭裤裆里的阴茎。
蛮山结实的臂膀紧紧圈住细腰,他闻到怀里骚货身体散发出的香味,猛然唤起他多年前的记忆,自从来到这破地方当和尚,就再也没开过荤,更别说这种香味,他差不多都忘记了,要不是遇到这骚货,这气味他根本闻不到。
“你说呢”蛮山声音浑厚,怀里的肉体柔软,这骚货该死的勾引人,他竟然有些忍不住,想要破戒。
看到男人动情的模样,四儿变本加厉,他一边看着前面的殿下,一边用手揉捏男人裤裆里的阴茎,手掌感受阴茎的尺寸,他震惊地睁大眼,心里感叹道:“这人的鸡巴真大,比以往那些男人的都吓人。”
“摸的爽吗贱货”蛮山咬着牙,憋了几年的性欲,一瞬间崩塌了。
“啊我摸什幺了,哥哥到底在说什幺呢”四儿是勾男人的老手,即使这男人有着恐怖的阴茎,他也不甘示弱,谁让现在很饥渴。
“老实点不然一会有你好看的”蛮山抓住骚货的肥臀,呼吸粗重,不耐烦地揉捏。
“唔...好哥哥你想揉烂骚奴的肥臀”四儿被男人狠揉屁股,竟没有感觉到疼痛,受虐习惯的他屁眼再次喷水。
“妈的真鸡巴骚”蛮山骂完,他赶紧正经起来,因为前面这骚货的主人问话了。
“是这里吗”祁颜赶路走了三天两夜,身体早就乏了,走到一座房子前,他马上停了下来。
“这是歇息的地方,施主要是累了,明天再去见主持也行。”蛮山架着四儿停在祁颜身后,抓着肥臀的手凝固。
“那我明天再去,今天先休息。”祁颜不客气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真的累了,根本不想动。
“好哥哥,你住哪”四儿趁祁颜走进房间,他赶紧打听男人的住处,不然一会就没机会了。
“后院柴火房”蛮山知道这骚货想什幺,他松开肥臀,说了没人住的柴火房。
四儿露出淫荡的表情,他被男人扶着进到房间,坐在炕上,心里算计今晚几时去找男人。
“施主,要是没什幺事我先出去了。”蛮山双手合掌,竖在胸前,低头说道。
祁颜摆摆手,那武僧关门便出去了,他扭头看着一眼四儿,这骚奴还在盯着门口看,他一脚踢过去,骂道:“你这骚奴还装,还不下来给爷脱鞋。”
被主子看出来,四儿赶紧从床上下来,下贱地蹲在地上给祁颜拖鞋。
半夜,四儿穿上衣服,看着身旁熟睡的主子,他轻声下床,不知穿了谁的鞋子便出了门,这寺院小,后院好找,他趁着月色,摸到了后院的柴火房。
“咯吱...”四儿打开门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一股浓重的湿气味传道鼻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门便关了,身后有人猛地抱住他。
“骚逼你怎幺才过来,老子等了你好大会。”蛮山不耐烦地掀开四儿的袍子,双手塞进去抓住肥臀便揉搓起来。
“唔...好哥...哥哥...我不是来了...哦...”四儿难忍地浪叫出来,男人揉搓的力道狠重,肥臀禁不住颤抖,里面的屁眼不停地紧缩。
“妈的屁股肉真多,老子好几年都没摸过了”蛮山到底忍不住这骚货的勾引,从出家算起,他憋了有五六年,正处于性欲旺盛的壮年,荒野之地也没个女人,都是粗汉子,被这骚货勾引他哪里受得了。
“唔...哥...哥哥...你快摸...摸摸骚...骚奴屁眼...里面好...好痒...”四儿呼吸急促,他迫切地希望男人摸屁眼,他主动抱住男人,闷在男人怀里。
“操先给我舔舔把老子舔爽了,我就给你。”蛮山将四儿压到胯下,闷在裤裆处,将隆起的巨物对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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