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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手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廿乱

祖传手艺 分卷阅读158
而,他压根儿没想到魏之禾根本不会上他的当,直接追着他气息,紧随而至。
恶妖所站的位置就是出口所在,他的迷宫白设了,浪了他不少妖力,恶妖气到胸闷,这才意识到他以为的乳臭未干的人类崽子还挺有本事。
追吧,追吧,追吧,会有你后悔的时候。
恶妖这么想着,可是他还未付诸行动,魏之禾手中飞出一张黄明色的符,打在恶妖的右肩头上,恶妖的肩头出哧哧声,还冒起烟雾。
恶妖疼痛至极,还没开打就连连后退,又开始朝魏之禾喊话:“小兔崽子,真阴险。”
“话真多。”
魏之禾像不要钱似的又朝他扔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再次击打在恶妖的右肩上,恶妖吃痛轻呼,怒气值再次上升。
“可恶,别逼我弄死你。”恶妖口出恶言。
魏之禾继续从兜里抹符纸,说道:“那如果你弄不死我,我就只能弄死你了。”
恶妖:“……”对这个人类崽子威胁完全无效。
打嘴仗他打不过,和对方斗法术他似乎也斗不过,现在就只能给自己找出路,一个字“跑”。可是,魏之禾怎么会让他跑掉呢?
恶妖转身就要跑,只是他才刚迈出右腿,一条被擦拭得亮得发出光泽的打妖鞭卷住他的腿,魏之禾用力将鞭子往后一扯,恶妖扑倒在地,恶妖身手敏捷,双掌撑地,不至于脸贴地摔成肉饼,他翻身想扎脱魏之禾的打妖鞭,奈何鞭子死死地缠住他的脚踝,魏之禾力气何其大,不吹灰之力就将他往后拖拽。
几乎快拖到魏之禾面前时,恶妖被打妖鞭捆住的腿突然变成一根茶树枝!
恶妖现出了原形,原来它是一株普洱茶树,立起来后高达十米,魏之禾在它面前变得显得十分渺小。
魏之禾看着立在他面前的一株普洱茶树:“看你的样子也有两百年,为什么要杀人?”
矗立得笔直笔直的古茶树说道:“杀人还需要什么理由?他们对我不敬,他们不尊重我,他们不看重我的劳动成果,他们恶意侮辱我,都是理由,你要听哪个?”
说着,普洱茶树摆动它的枝叶,像是一片片刀片朝魏之禾飞过去,魏之禾用自身的气隔绝叶片,其中右手食指和中指还夹到一片完整的叶子,和昨天在中心广场找到的那片带血的叶子同出一辙,连叶脉都一模一样。
“要不听听你为什么当演员吧。”
“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让你多活两分钟,待会你将会成为我的食物。”
“口气不小!”
“嗯。”
就算说一百句,魏之禾也不会大发慈悲放过杀过人的普洱茶树,杀了人就是杀了人,还不知悔改。
普洱茶树又继续朝魏之禾甩出它身上的尖锐叶片,每一片都要致魏之禾于死地。
魏之禾不可能没有防备,他给自己加一层防护罩,借着普洱茶树的枝干往上跳动,边跳边往树干上甩动打妖鞭,被打断的树枝心中流出了鲜血的血液!
“你究竟杀了多少人?”
“那你可能想象不到。”被打得全身都疼痛的普洱说道。
“哦,那我就不用想了。”只要干掉这只吸食人血的树妖就好,以后便不会再作恶多端,有可能还顺便帮警察解决多年未解的悬案。
对付树枝最简单便捷的是什么?
魏之禾脑子里已经闪过最佳的处理办法,他抽出一张符纸,手指在上面划过一道气,符纸突然燃烧起来,在符纸未燃烬之前,魏之禾将符纸扔到树枝上。
大火,在普洱茶树上漫延。
这坐儿的普洱茶树也顾不上攻击魏之禾,它感到身体灼热发烫。
“火!该死的人类崽子!居然在老子身上放火!”
魏之禾哪管他叽叽歪歪什么,他催动茶树身上的火,使它燃得更加猛烈。
普洱茶树变回原形后行动不便,现在又想用枝叶拍掉身上的火,但却是越拍越旺,几乎将它的枝干和叶子烧没,想逃却无处可逃,硬生生烧成只余下一小株茶树根,烧掉的是它的妖气,没了妖气无法化形,便只如人参大小,越变越小,最后只余下一颗黑色的妖珠。
魏之禾将作恶多端的茶树妖珠到自己随身背着的小瓶子里,先存着吧,现在暂时不吃。
随着茶树妖的消失,它设置的障眼法也消失,刚才突然进入奇奇怪怪幻象的许牧等人突然回到剧组中,众人面面相觑。
“刚才你们遇到什么?”
“啊啊啊,好可怕!”
“怎么突然间会这样……”
许牧看到了魏之禾,他手中还拿着一根黑得发亮的鞭子,比起他温和的学生形象,现在的气势强盛,许牧看得莫名有有点犯忤。
许牧发呆的片刻,魏之禾已经被导演和金逸天包围住。
魏之禾只给他们一句话:“事情已经解决。”
“太好了!”导演是真的欣慰,天知道这两日为了这个事情他损失多少钱,每天都跟烧钱似的。
魏之禾单独将许牧叫到一旁,毕竟他是委托人,有必要将事情的来笼去脉给他理一下。不过,他仅仅是将茶树妖的真实身份告知于他,打斗的过程基本上就省略了,倒是他从许牧和金逸天这儿得知了关于茶树妖作为演员朴洱查的事情。
原来这朴洱查是在十年前出的道,作为一名演员,他像普通人一样先从跑龙套开始做起,不过,不知是他的长相原因还是运气原因,当了十年龙套依旧是个龙套,性格还比较孤僻,许多人都觉得他这种性格根本不适合在娱乐圈发展,可是他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
或许是娱乐圈的大染缸太过浑浊,渐渐地,他就产生了偏激的想法,认为他一直没有成名的问题都出在剧组人员身上,比如场务,比如化妆师,又比如和导演关系不错的主演许牧。
场务刺激到朴洱查哪条神经已经死对对证,不过化妆师那边却是从周边其他人口中得知,化妆师那天给朴洱查设计的发型非常像个日本武士,朴洱查非常不喜欢,还和化妆师起了争执,可是化妆师却执意如此不肯换,还对朴洱查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大体可能是“你不就是个路龙套的,还要求这么多!”之类的内容,她戳到了性子孤僻的朴洱查的敏感点,被对方痛下杀手,还将她打扮成日本艺妓的模样,死后也是不得安宁。
朴洱查不仅仅对剧组的人痛下杀手,还对剧组以外的人下过手,至于那些人是谁就有待警方去查证,魏之禾只负责将恶妖解决,其他的破案过程或是有哪些受害者人,他不会去多管闲事,毕竟杀害他们的犯人已消失在这个世上,不会再出来作案,恶心他人。
事情处理完,魏之禾也要回学校备考,没有时间继续在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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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下去,他的委托任务完成。
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他拒绝了许牧和知名导演等人的邀请,直接返校,真怕顾临晚上又到学校查岗,他不想再经历昨天晚上那种不在他能理解范围内的没有防备的慌张情绪。
带着新鲜出炉的妖珠,魏之禾回到学校,并在返程的路上到来自许牧的委托用,知名导演也给他发转一笔巨额教育基金,这个名头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魏大师毕竟还是个学生嘛,他就当个出资人支持他的学业和未来的事业,不求任何回报。
看着对普通学生而言的一笔笔巨款汇入短信,魏之禾内心毫无波动,他都习惯了。
晚上魏之禾找了个感谢室友们的照顾特意请他们吃火锅,他的这群室友同学没其他爱好,就喜欢吃火锅,还是麻辣锅底的,把一个不怎么吃辣南方人陈悦枫都带到无辣不欢。
现在的陈悦枫也不再愁闷,越来越开朗,和同学也越发投得来,话变多,笑容也变多,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吃火锅期间,魏之禾问陈悦枫:“白老板现在怎么样?”
陈悦枫告诉他:“白老板还是每天都穿得花枝招展站在前台吸引客人,流量越来越好,他听别人说养猫还能给店里带来更多流量,前两天去买了两只布偶猫回来,现在天天在店里铲屎。
大冬天居然不冬眠,他店里的邬柏杉现在一放松,人都没影儿,估摸能把整个冬天睡过去,当然,这并不影响魏之禾把它养在店里,它的主要作用是观赏,而不是驱邪。
接下来的几天,魏之禾都在考试中度过。
寒假来临,魏之禾这回是真的要天天看店,而且他也要将店里整理一翻,准备爷爷的到来,不知道他的飞机票是什么时候的,自从他离开镇上来到青元市上学后,他爷爷的行踪总是飘忽不定。魏锦凡也和他吐槽过老爷子年纪这么大还总是到处跑,令人非常不放心,不过又说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是定不下来的性子,每个月能见上一到两面都是他们作儿女的奢求。不过,魏老爷子和他自个儿三个孩子的关系也很好,每次出门,孩子们最期盼的就是他带回来的礼物和各地小吃。魏锦凡说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美好的回忆,天真又有童趣,虽然老爷子那会儿离他们远,但是每到一个地方,关心的电话从来没有断过。
魏之禾有一次问魏锦凡:“叔,那我爸呢?也和你一样吗?”
提到魏之禾的父亲,魏锦凡总会叹息,然后就陷入沉思,不再说话,也不知是真回忆还是假回忆,更有可能他并不愿意和魏之禾提起他爸爸。
魏之禾也不着急,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更多关于他父母的过去的事情,长辈们越是避而不谈越是有古怪,他也不急。
大学的第一个学期结束,每个学生离校时都带着饱满的情绪,思念家人的味道越来越浓。
和同学们告别后,魏之禾也拖着他的行李箱回到店里。
店内还是没有多少变化,邬柏杉同样也没有,它的壳连位置都没有挪动过,还是上次魏之禾离开时的模样。
先找人在后院修一个小水池,上次找到一半被打断,现在他就可以安心处理一些琐事了。
修水池不过是两三天的事情,天气晴朗又没下雪,一切都好说。
等他修完水池,隔壁家的薛贝祺也放寒假了,学校给先给他们放五天假再回去补课,一直补到年二十九,再放几天假,又得回去补课,他的高考生活和魏之禾比起来,辛苦太多。
魏之禾都是半玩半考,然后就不小心考到青元大学。
休假回来的李管家和隔壁的胡闻接上头,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兴趣爱好差不多,两人脸上的笑容又增添几分。
修完小水池,魏之禾跳到墙头上,问蹲在阳台上的苏梓顾临在不在,苏梓说不在。
魏之禾心说,那正好,等夜晚降临,大家的警惕性都在降低后,他去把那个小瓷瓶拿回来,他猜测,顾临一直没找他麻烦,估计是还没有发现瓷瓶里的真正秘密,至少他不想那么快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即便爷爷快要到青元市过年。
白天在店里的魏之禾先将新水池放满,又将小草和邬柏杉搬到阳台上晒太阳,至于顾临那盆铃兰花,他考虑要不要直接吸食掉妖气吃掉,算了,暂时先养着。
处理完所有小事,魏之禾坐在柜台前,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圆珠笔,计划着晚上从顾临的房间哪个位置下手。宝物储藏间?书房?还是卧室?
虽然是邻居,可是房子的结构并不相同,更何况还有个妖力不知多高的胡闻镇守着。
麻烦啊。
第84章洗眼
夜幕悄悄降临,魏之禾按照日常生活规律,将店里的所有灯都关闭,回到三楼,做出上楼洗澡睡觉的假像。
按照平日在学校的作息,魏之禾先换上衣服躺到床上,行动时间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城市人的作息时间镇上又不一样,他们的夜生活也很丰富,就他们附近的这条街道,凌晨一点多还有人叫外卖,外卖小哥来得也很勤劳。
魏之禾要想悄无声息的钻进顾临家,必须掐准时间,他避开普通人没问题,现在的问题是不能心动屋子里的胡闻、苏梓、黑木耳,否则他的计划就前功尽弃。
他问苏梓顾临在不在只是试探性问问,为他晚上随意问胡闻顾临的行踪打下基础而已,避被怀疑他过分打听顾临的去向。
确定顾临今晚真的不在之后,魏之禾依照自己白天的计划行事,他一定要取回自己的小瓷瓶,暂时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暴露。
调上闹钟,魏之禾闭上眼睛休息。
凌晨两点三十,魏之禾起床换上不容易发出声音的深色衣服和裤子。
他不确定自己使用的法术避不避得开他们,至少保证在进去后不发出任何声音,吵醒他人就不太好了。
魏之禾从自己的三楼阳台轻跃至正对着顾临三楼房间的阳台外侧,他家的阳台玻璃从外面是看不进去,不过他可以辨别对方的妖气,确实是冷冷清清,没有妖的气息。
顾临不在。
蹑手蹑脚跳进阳台,魏之禾手掌贴在阳台门锁之处,咔哒一声,魏之禾轻轻拧开门把。
每次都能从他的后院看到顾临的阳台,每次到顾家吃饭时,活动的范围都只在一楼或者二楼,却从未上过三楼,顾临家还有个地下室,被胡闻用来存储酒或者其他食物,负一楼魏之禾也未曾去过。
今天有幸看到顾临的房间其实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兴奋,魏之禾进去后悄悄将门带上。
他扫视一圈顾临的卧房,就是比普通人的大一点,物品放得多一点,看起来宽敞一点,比起隔壁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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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禾住的单独卧室,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基本上就是王者和青铜的区别。
超过两米的大床上铺着鹅绒般柔软的淡蓝色被子,整整齐齐,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一套简洁的组合白色皮沙发,小茶几上还摆放着一本不知哪一国的原文书和一套瓷器茶具,看着都有几百年历史,顾临活的年限不短,生活也过得比任何人都致,学到的语言肯定也能比他们多几十种,只要他愿意。
靠近阳台处有一盆养在水中的不知名盆栽,屋内还有两道门,一个是通往浴室,一个是通往更衣室。
此时戴着头套又戴着口罩的魏之禾对那儿并不感兴趣,他按照自己的嗅觉,查找自己的小瓷瓶,室内整洁干净,一目了然,并没有他要找的物件。别说物件,顾临房间内装饰的摆件都不多,墙上只有一张方形挂画,垂直挂下来,魏之禾借着外面的月光和自己超乎常人的夜视能力,将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创作这副作品的画家内心有着强大的气场,画中所画的内容其实还不是山水图,只是一张看不出是什么花的画,不知怎么的却将这花画得气势磅礴,没有含苞待放的含蓄,也没有众花争其斗艳的妖冶,更没有百花齐放的丰富,它单独矗立在画中,有俯瞰人间百态之势,独立而孤傲。
魏之禾将画印刻在心里,他没有拿出手机拍照或者录制视频,这种传世之作,他看一眼就好,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画中花,是哪一种,在他的印象中并没有出现过。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的见识太少,所以不认得。
时间越来越往清晨方向挪步,魏之禾悄悄从顾临的房间退出到阳台处,他决定转身下二楼储藏室看一看。
然而,就在他握紧门把转身离开时,魏之禾却听见朝这个房间走来的轻微脚步声。
要是普通人估摸听不见,但是魏之禾无论是视觉还是听力都和普通人不同,他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黑木耳,也不是苏梓,是胡闻。
顾临的门被敲响,确实传来胡闻的声音:“顾先生,你回来了吗?”
门内没有反应,魏之禾暂时不敢做动作,背贴在墙角,利用窗帘盖住自己的身形,不发出任何声音。
魏之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顾临会不会在他的房间里安装监控,要是真的安装了,那他刚才进来的行为岂不是被看得一清二楚,魏之禾的背脊在发凉,突然意识到自己今晚冒然冲进顾临家非常不理智,明摆着就是上赶着暴露自己。
不管如何,他现在得先离开顾临的卧室。
“没回来?算了,我先睡了。”
魏之禾清晰的听见胡闻在自言自语,随后又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胡闻的出现给他的一个警示,他不能小瞧任何一只生活在现代的妖,他们的聪明才智不是人类可以想象的。
脑子更为清晰的魏之禾现在心有点慌张,他得立即离开,再次悄悄将阳台门打开,钻了出去。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次翻越过阳台时,一根细细绿色藤条从室内钻出,直卷魏之禾的脚踝!
魏之禾:“!”
果然,他还是被发现了。
手掌一劈,细藤条被魏之禾坎断,利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空隙,魏之禾快速跳离顾临的房子,此时追出来的还有胡闻,他刚跳出顾家范围,屋内的所有灯就随即亮起,一股强风追随魏之禾而去。
魏之禾却未往自己家跑,而是朝着反方向的街道跑去,他没有暴露自身作为学生的普通人气息,暴露的只是作为捉妖师的气息。
追着魏之禾出来的并不是胡闻,是顾临!
“站住!”
魏之禾是傻了才回应他,一出声不就暴露他的声音了吗?
他现在才想起来那盆栽根本不是普通盆栽,而是顾临!
大意了,刚才光顾着欣赏那幅画,把正主给吵醒。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顾临不在家,有可能是胡闻在撒谎,毕竟顾临也可能有冬眠期,大部分动植物对冬天都相对敏感,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好了,现在被追出来,又要进行一场恶战!
不管如何,魏之禾现在都没有心思再回想自己大意酿成的判断性错误,现在身后还有一个风一样的影子追逐着他。
魏之禾只能发挥自己有生之年最快的逃跑速度,在各个街道中穿行,不能通过的就跳跃,直到他被顾临再被用一根藤条卷住他的腰迹,将他往后一带。但他怎么可能说带就带,徒手抓住顾临卷着他的腰迹的绿藤,上面居然还有刺,这是要他命。
“束手就擒,否则我把你绞成碎片!”顾临开口说道。
魏之禾当然不可能束手就擒,不管这次卷在他腰迹的藤条有多粗,有多紧,有多少刺,他都必须将其掰开。
身上还带着符,魏之禾将雷之符往藤条上一贴,强大的雷击打在他腰间的藤条,大半截藤条脱离顾临的掌控,掉落在地。
此时身上只是穿着薄衫的顾临眯起眼,想逃脱?别做梦,他不会让这个小偷再在他的面前跑第三次,一定要将他逮住,然后再揍上一顿。
看对方还会使用符,居然还是个道士,这就有点意思,一个名门正派居然跑去偷他们妖物的东西,简直是笑死人。
魏之禾觉得自己再逃跑还是能被顾临逮住,不如先和他斗一场,先分个高下。
上一次交手是在雪山上,这一次却是在空无一人的楼顶,魏之禾想再跑就得跨过另外一栋大楼,这距离还有待考量,后面有追兵,他没法全神惯注跳跃。
魏之禾转身和顾临面对面,取出自己的打妖鞭和他抗衡,作出战斗的姿势。
顾临只当对方是个哑巴:“很好,懦弱的小偷居然不逃跑了。”
魏之禾第一次觉得顾临真的有当反派的潜质,他的话真的有点多,他刻意压低自己的嗓音,变成难听的鸭公嗓,说道:“开始吧。”不能说太多,但又不能不说。
顾临听着这破锣嗓子就感到难受,开战。
一定要让这家伙把吃掉他的铃兰花给吐出来。这一次,他不会再手下留情。
顾临周身气势徒变,两条藤鞭从他的左右两手中长出来,既然对方要用鞭子,那他也用同样的工具,还比对方多一条。
必须速战速决,这是魏之禾的想法,他出门时为了使身体轻便,简很多,他不确定自己能对付强悍的顾临,毕竟是他连年纪都看不出的大妖,有什么绝招,他是没办法预料的,这也为什么他坚决不愿意在顾临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还冒险去偷小瓷瓶。
顾临是一个拥有多变性的谜团。
和妖打斗,魏之禾自然没有什么问题,打一场才知道双方的实力差距。
这会儿,魏之禾先出手,打妖鞭突然加长甩向顾临,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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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藤条接住他的首轮攻击,打妖鞭也有法力,可是却不如魏之禾刚才使用的雷击符,对上顾临的两根粗长且灵活的藤条反而占下风。
藤条继续舞动,打妖鞭被死死卷在其中,魏之禾想抽都抽不出来,他只能轻跃起身朝顾临踢过去,手上还掐着口诀,结印打在顾临身上!
顾临势必要躲开魏之禾结出的法印,松开了魏之禾几乎已经放弃的打妖鞭。
下一秒,打妖鞭又重新回到魏之禾手上,结的法印落在顾临脚边的藤条尾上。
魏之禾知道自己的打妖鞭并不占上风,将它缩小塞回自己的兜里,空手应对。
顾临同样不知道对手的能力,刚才击中藤尾的法印威力强,比用打妖鞭对付他更有效。
他看到魏之禾将打妖鞭了起来,难道他接下来要徒手应对自己?
正好,他可以直接将他绑回去。
顾临也不再使用藤条,同样赤手空拳,手上并不他物。
一身薄衫的他站在楼顶,头上一轮明月,衫托得他本人芝兰玉树之美。
但此刻的魏之禾并没有时间欣赏这一美景,他结法印打向顾临,而顾临却轻巧避开,径直朝魏之禾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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